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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商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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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棕宁一愣,知道这是在说他呢,心中一边骂着男人,一边执起酒瓶,给战丞倒了杯酒。
“看你咬牙切齿的,在心中骂了我吧?”李公子斜睨着傅棕宁,翘起一条腿,上下颠个不停。
“哪能啊!”傅棕宁疏远地开口,象征性地往李公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转回了头,看着战丞手里的杯子。
战丞也给面子,当即仰脖一饮而尽,周围人跟着叫了声好。
屋里的人还真没有几个在意傅棕宁的,都各玩各的,原本战丞以为面上好歹糊弄了,一会就打发傅棕宁走,谁知李公子反而不依不饶起来,“光战少爷喝算怎么回事啊?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不赔战少爷喝几杯吧?”
李公子不知什么时候叼了一根烟,猛地吸了一口,然后冲着傅棕宁的方向喷了口烟,袅袅的烟气模糊了彼此的视线。
战丞是白矿星的人,而屋里几人平时都是跟这位李公子玩在一处,这会算看出了李公子对这个侍者有些兴趣,乐得看好戏,于是跟着起哄道:“是啊,既然来了,就玩个开心,像木头似的坐在那算什么事?”
说完,已有人拿了个空酒杯推了过去,又指使身边的女人,“给他倒上。”
陪酒女依言倒满了酒。
“喝啊,不会这么扫兴吧?”李公子嘴角噙着一抹笑,直勾勾地望着傅棕宁。
饶是战丞这会也看出来对方是故意和傅棕宁杠上了,他狐疑地看了眼傅棕宁,无声询问。
傅棕宁有苦说不出,他借着拿酒的动作,小声问道:“你说他不是不是看上你了?见你和我这么亲热,诚心找我不痛快?”
傅棕宁声音很小,再加上包间里乱糟糟的,原本不该有人听到,但在场几人的等级都不低,再加上一直盯着他了,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听见了大概意思,一时间,都用怪异地眼神看向李公子。
李公子呆滞了片刻,抿了口烟,发现无法为自己辩解诶!
众人将李公子的沉默当成了默认,于是纷纷冲傅棕宁投过去同情的眼神。
傅棕宁也曾被领班教过一些规矩,拿起酒杯,冲着屋里人敬了敬,“我祝大家在人间遗梦玩的愉快。”
说完,仰脖一口喝了下去,这酒乍一入口有些甜丝丝的,非常柔,但等滚进胃里,又带起一股火辣辣,等他将这一杯喝完,下腹部的火热直冲脑顶,像被热水烫过一样,一张脸涨得通红,半天脑子里都在嗡嗡作响,听不见别的声音。
“一杯就这样了,没意思,让他出去吧。”傅棕宁回过神,就听见战丞如此说着。
众人齐齐看向李公子,见他没反应,也都不在意。
傅棕宁知道自己可以离开了,咬牙站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脚下的地板似乎都摇了起来,他冲着门口走去,还以为自己和平时无异,实际上走起路都东倒西歪了。
傅棕宁出了包间,依着墙壁恍惚地冲自己该待的位置看了眼,见那已经站了另一个侍者。
那人看见他,往前迎了几步,“你去服务台歇会吧。”
傅棕宁有些惊喜,想这人竟这么好,他此时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压根没想到不是对方体量他,而是见他醉醺醺的,怕他服务不好别人。
傅棕宁扶着墙壁,摇摇摆摆走到服务台,领班别有深意看了他一眼,努了努下巴,“你就坐着歇着吧,有用到你的时候在叫你。”
傅棕宁本能地点点头,起先还能好好坐着,后来越来越难受,怎么待着都不舒服,胃里一阵翻腾,他忙撑着台面站起来,脚下发虚地奔向洗手间,刚趴在水池上,就哇地一声吐了。
等吐完后,胃里总算舒服了些,连带着头脑都清醒了,只不过喉咙里一片火辣辣的灼烧感,嘴唇都有些哆嗦了,傅棕宁将嘴凑到水龙头下,咕咚咕咚漱了口,又捧了水撩到脸上,平时温温热热的水,这会凉丝丝的,半天傅棕宁才反应过来,不是水变凉了,是他脸太烫了。
尼玛,那到底是什么酒啊,才喝一杯就成这熊样了。
傅棕宁撑着水池直起腰,一抬头,就见镜子里映出一张贱兮兮的脸,李公子饶有兴趣地站在他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吧,傅棕宁之前生活在地球的中国,中国对于gay根本没普及,他又是男人,所以不觉得男人去这种会所会有什么。
我有一个朋友(男性)就在北京的一家会所工作过,他有时跟我们说一说会所里的见闻,一掷千金什么的,也确实有客人看上服务员调戏几句的,或是摸两下,但是会所里的服务员和“小姐”差距非常大,这种情况很少,男服务员遇上就更少了,他自己没遇见过被调戏或是怎样(当然,人家就是遇上也不会跟我说)。
。。。
 ;。。。 ; ; 傅棕宁第一天去十五层工作;并没有想象的困难,甚至因为客人不如底下的人多;反而更加轻松。
早上;傅棕宁一回到宿舍;立刻被人围住,询问他十五楼的情况;又问有没有遇见什么特殊的人。
“哪有什么特殊的人?你们想太多了。”
“那有没有什么名人?”
傅棕宁一顿;想起那位*的偶像明星;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众人不满地切了一声;仍不死心;“真没有?我听人说,十二层以上;天天都有明星出入。”
“我平时又不看电视,不认识什么明星。”
众人知道他平时只爱睡觉,好像还真的很少见他对什么感兴趣,纷纷抱怨他这个人没意思,年纪轻轻,过的却跟个老人似的,他们仍没讨论够,继续就明星话题八卦了起来。
“咱们这的‘少爷小姐’出一次场就要万八千的,你说那些个明星出来……卖,得多钱?”
其中一人闻言,脸上露出卖弄表情,梗了梗脖子,越众而出,“去年,咱们会所内部流传出一份明星价格单,各线女星、男星,都是明码标价,像是孙晓菲、汪铭铭这种一次也就几万块,再好点的孔馨儿、高洁这种一次要十万以上,曹峙玫、大晶晶、小晶晶,一次二三十万,而且曹峙玫这种已经是有些名气的了,都有自己的规矩,这价格不包括x交。”
众人见他说的这么详细,更是来了兴趣,纷纷看向资格最老的柴明,征求道:“真的假的?”
柴明没说话,但众人见他这态度,就知他是默认了。
那人见众人怀疑,立刻就要爆出更多,“当然是真的了,去年,咱们老板可气坏了,会所内内外外肃清了好几遍,你们几个不都是六月以后来的吗?正是因为那件事,会所换了一大批人。不止这些明星,连孔萌、徐子怡这种一线女星都能有,你看孔萌上次演的那部有关舞蹈的电影,里面又是劈叉又是下腰的,这对她来说根本不叫什么,她的钢管舞跳的可好了,去年在咱们会所还有专场呢,不过自从她傍上一位少爷后,大红大紫了,想点她也就不想以前这么随便了。”
众人一听连明星也不过出来卖,心底生出一股快感,都缠着那人不放,嘴里不时吐露出一些人名,问着价码。
傅棕宁跟着听了会,就上床修炼去了。
之后,在十五层工作了几日,他越发游刃有余,不过宿舍里的人因跟他不在一个楼层,再加上傅棕宁回去后就是上床“睡觉”,慢慢这些人对他有些疏远,连柴明都很少跟他说话了,唯李辉一个劲地上赶着。
这天,傅棕宁像往常一样站在自己的位置,大约午夜时刻,客人们这会大都换了地方或是已经睡下了,他正准备修炼,前面那个房间的门咔嚓一声开了,从里面漏出一丝光亮,接着走出一个人,傅棕宁抬头望去,见那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面前响起,傅棕宁一愣,一时间想不起自己认识的人能来人间遗梦消费,更遑论来十五层。
傅棕宁下意识以为是认错人了,或是故意搭话?他正思考怎么回答,那人已站在他跟前,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来首都星了?还在这里工作?傅棕宁?”
听对方准确叫出自己名字,傅棕宁为之一振,又觉这声音有些耳熟,仰起头,借着顶上暧昧灯光,仔细打量来者,在看清那副轮廓后,猛地瞪大眼睛,“战,战丞?”
不怪傅棕宁一下子没认出来,一是想不到竟会在这遇见他,再有战丞变化很大,按说傅棕宁帮他突破了潜能限制,再好好修炼,该更加精神强壮,可此刻眼前的战丞仿佛换了个人,橘色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却透着一股淡淡青色,身形也消瘦许多,一双眼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恩?”
傅棕宁心里咯噔一声,因之前自己被袭的事怀疑跟战丞有关,傅棕宁此刻戒备起来,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已贴上了墙壁,冰凉的触感顺着他手背传递过来,让他猛地回神。
战丞清楚地看见傅棕宁的抵触反应,两道漂亮的眉毛皱了起来,他刚要说话,却捂着嘴开始咳嗽,胸口发出沉闷的声音,反而给他添了几丝人情味,看着没这么死气沉沉了,等他咳完,再开口,声音更加低缓干涩,“你怎么了?”
傅棕宁心想这句话该我问你,明明上次见面时,还不这样,怎么今天再见反而一副痨病鬼的样子。只不过傅棕宁可没有心思关心他,咧了咧嘴,随口道:“没什么,就是乍一见是你太惊讶了。”
战丞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戳破,又将之前的问题问了一遍,这次,声音里几不可见有些急切,“你怎么来这了?”
傅棕宁曾经跟战丞说过自己的弟弟,若是战丞有心,也一定能查得到傅久安的事,但他此刻却不想说,“能干什么?来首都星赚钱呗,听说这里遍地是黄金,就看会不会捡了。”
战丞盯着傅棕宁的脸,面色凝重,“你在这赚的再多,能有你杀高鹤赚的多吗?再说人间遗梦是好地方?随便一个客人都是你得罪不起的。”
傅棕宁原本对他十分戒备,只想赶快糊弄过去,但听战丞这几句话,莫名就戳了心窝子,连带着之前俩人共患难的情景也想了起来,他还记得战丞混身是血,却紧紧抓着他,像是魔障一般反反复复地说着“不要背叛我”,喊到最后,声音里几乎带着哀求。
“我在白矿星被人追杀了。”傅棕宁心一软,就说了出来,不过他此时也并没有相信战丞,之所以说出来,一是为了试探,二是为了给战丞造成一种自己傻乎乎的误导。
战丞猛地瞪大眼睛,双手紧紧抓住了傅棕宁肩膀,一时也忘了压低声音,“什么?”
傅棕宁眼波一横,心想你可真能装。
战丞只看他一眼,就知道傅棕宁怎么想的,连带着,之前的反应都有了合理解释,“你怀疑是我?”
傅棕宁听他声音似饱含一种无声控诉,像是怀疑战丞这件事是多么不应该一样,傅棕宁心想你还觉得委屈?我差点死了,都不知道该跟谁诉苦。
“没有。”傅棕宁轻飘飘地说。
“我杀你有什么好处?为了灭口吗?你又不知道什么事,再说了,我若真想让你死,只需放出是你帮我突破潜能限制的消息,到时有的是人找你麻烦,又何须我动手?”战丞五官忽然扭曲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声音戛然而止。
即便灯光昏暗,傅棕宁也看出他一瞬间脸色很不好,于是不甘愿地问了一声,“你怎么了?”
战丞摇了下头,看样子不想说,但忽然又顿住了,缓缓开口,“突破潜能限制可能对身体造成负担有些大,自从那以后,浑身经常会突然疼起来,不过来的快去的也快……即便是这样,也不是杀你的理由,别说只是这种短暂的疼痛,即便一直疼着,我也不愿再被人叫做废物。”
傅棕宁听他说了这么多,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猜测战丞之所有有这种后遗症,是因为对方当初把那个能解突破丹药效的丹药捏成了粉末,最后也没吃下去。
“说说你被追杀的事吧,当时到底什么情况?”
傅棕宁对战丞戒备消了些,因自从修炼静功后,他对每个人的气息非常敏感,他能察觉出战丞始终没有恶意,倘若当初真是战丞指使的,那么刚刚对方出来的一瞬间,也该有些负面气息。
“能怎么情况?我有一天晚上抄近道回家,结果被一个人袭击我了,起先我以为是劫道的,但后来听他说了些话,显然就是冲着我来的。”
“他说了什么?”战丞急切地问。
“我也忘了他说了什么,反正直接说出了我的等级,还说有人跟我有仇什么的。”
“我怕给你惹上麻烦,之后连一丁点你的事都没有叫人调查……不过也不排除跟我有关,当初袭击我的人虽不能证明是你救了我,但那几天只有你一人曾在森林里过夜。”
“你为什么要过了两天才让人找到。”
傅棕宁问的没头没脑,但战丞一下子就听懂了,他深深看了对方一眼,“你说呢?我和你要是同一天出森林,不是更叫人怀疑吗?”
傅棕宁也猜到过这种可能,但真听战丞说出来,还是有些不自在,尤其想起当初在星辰骑士上,他以为俩人转天就能获救,几乎将食物吃了一空,傅棕宁简直都想象不到,当时战丞受这么重的伤,却还在外面饿了两天。
“哎。”万千感慨化成一声叹息,他一直觉得两人从此再没交集,没想到竟还能见面说话。
“若你觉得白矿星不安全,留在首都星也没关系,但是不要再在人间遗梦工作了,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他们若想叫你做什么,你根本反抗不了。”
“呃……”傅棕宁之所以想留在首都星,全是因为首都星的空气里有灵气,对修炼事半功倍。
战丞见状,并没再劝,而是话锋一转,问:“你现在武力几级了?”
“我不知道……大约,四级吧?”傅棕宁确实不确定自己如今的等级,但是却绝不止四级,他虽然有些相信战丞了,但或多或少还是戒备他,“你呢?”
战丞笑道:“武力六级,精神力四级。”
其实战丞的等级也就称得上身强体壮,于尚武的当代来说并不算什么,但他之前可才是只有二级,这么短的时间就升了这么多级,可见他有多努力。
“这么快!”傅棕宁瞪大双眼,虽然战丞说武力六级,但傅棕宁以己度人,想着战丞说不定也隐瞒了一些实力。
战丞微微低下头,双手绕到了脖子后面,很快就拿下一条细细的链子,那链子上吊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晶石,洁白透明的晶壁里包裹着一团鲜艳的湛蓝,流光溢彩,夺目耀眼,战丞比划了一下,就要给傅棕宁戴上,“这是凝气晶石,你现在只四级,身体里一定还没有气,这个能帮你尽快凝气,有利于等级突破,等你有了气,你哪怕去别的星球杀怪赚钱,也好过呆在人间遗梦,这里,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的扭曲,是你想象不到的。”
“太珍贵了吧。”傅棕宁一开始还有所怀疑,但凝气晶石一凑近,他就感觉到里面源源不断散发着灵气,非常纯粹,也非常舒服。
“比起你为我做的,这不算什么,你也知道我的一举一动被人时刻关注的,我也无法在金钱上帮助你,凝气晶石在我家却有不少,少一块两块不会被人注意。”战丞不顾傅棕宁反对,他像是手上长了眼睛,轻轻一扣,就扣上了。
傅棕宁闻言,也觉有理,当即喜滋滋地收了这礼物,心想盘算着,有了空气里的灵气,再加上这晶石辅助,他修炼肯定会更快了。
战丞伸着手,将项链帮他摆正,“随着你佩戴的时间,凝气晶石的能量会消耗,等里面的蓝色全都消失了,这晶石就没有用了,这一块大约够你用一年的。”
傅棕宁是第一次听说凝气晶石,他点了点头,刚要道谢,就见战丞之前所在的那个房间门再次打开,下一刻,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战少爷,出来这么久还不回去?”
傅棕宁仿佛被雷劈中,一动也不能动,这个声音他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
 ;。。。 ; ; “傅棕宁;明天开始你上十五楼。”
傅棕宁乍一听这话,还没有太大感触,下意识问:“上十五楼干什么?”
那领班嗤笑一声;眼中闪过嘲讽情绪,“你觉得是干什么?当然还是当侍者啊!”
傅棕宁听他说话声音阴阳怪气;不自觉左右看了眼周围人的反应,只见同屋的几人都吃惊地瞪着眼睛,脸上混合着羡慕、嫉妒、同情;傅棕宁心里竖起了戒备,回过头来说:“不去行吗?我刚熟悉了八楼;对别的楼层不熟悉。”
领班慢慢勾起嘴角;冷笑一声“你说不去就不去?当人间遗梦是你开的了?多少人争着抢着要往上去;你倒是不知道珍惜这次机会。”
这时,李辉忽然插话,跟着附和起来,“是啊,傅棕宁,越是往上的客人,身份越尊贵,像是八楼,平时就接待一些暴发户,十二楼以上可就不同了,没有点权势可是进不去。”
邻班投给李辉一个“还是你识相”的眼神,然后冲傅棕宁挑了挑眉。
傅棕宁听了,更是不敢掉以轻心,他刚刚来人间遗梦工作没几天,突然就由八层调到十五层,看其他人反应,想也知道不正常,“我刚来人间遗梦没几天,还不熟悉,要不还是让给经验老道的人吧。”说完,暗示地看向李辉。
李辉眼中一亮,点了点头,充满希翼地望向领班,就差点头哈腰地自荐了。
领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是领班还是我是领班?什么时候你有资格安排了?我今天来是来通知你,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滚!”
我勒个擦,这货太有狗腿子气质了,只是个领班,就张嘴闭嘴滚的,要是真是人间遗梦老板,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话虽如此,傅棕宁觉得好不容易找到个满意的工作,在别人看来熬夜站一宿可能有些辛苦,但对于修炼静功的他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反而还因此多了许多修炼时间,傅棕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被调到了十五层,但一时并没想的太深,还猜人间遗梦选侍者向来靠脸,没准自己长相就入了某位高层的眼,觉得让他呆在八层是屈才了呢。
傅棕宁一开始觉得自己编的这个理由简直扯淡,但看了看稍显木讷的柴明,再瞟了眼一副谄媚姿态的李辉,越想越觉得这理由有说服力,“行,明天我去十五楼。”
领班鼻子里哼了一声,“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费了我半天口舌。”
说完,就转身走了,走出门口,傅棕宁听他忿忿地抱怨一句,“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才几天就能上十五楼。”
傅棕宁明白连领班都不知道为什么。
等领班一走,屋里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傅棕宁,你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在人间遗梦当高层啊?”
“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事让人觉得与众不同?”
“傅棕宁,这几天你有没有遇见什么……特殊的客人,对你比较……赏识?”最后这句话是柴明说的,他说完,众人都看了过去,接着露出一个了然表情,似乎已经认定了这种说法。
傅棕宁再次从对方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意义不明,“特殊的客人,什么样的叫做特殊的客人?”
柴明还不及开口,李辉哈哈一笑,冲着傅棕宁挤了挤眼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当然是指看上你的客人啦!”他表面上是笑着,可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还有一丝非常不易察觉的嫉妒,让他声音比平时更加尖细。
“看上我?”傅棕宁震惊问道,接着连之前柴明说的“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被客人绊住”都想了起来,这会方明白过来当初柴明暗示了什么,他没问什么“我只是服务生”这种傻问题,来人间遗梦消遣的客人,非富即贵,别说你是这里的服务生,就是外面的大学生,备不住都能泡到手。
“呵呵!”傅棕宁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
众人见他这样,更加好奇,“到底怎么样吗?”
李辉说:“其实被客人看上也没什么,就当谈场短暂的恋爱……”
傅棕宁都快要佩服起李辉来,*买卖的关系,硬是能说成短暂恋爱,这货的脸皮是体育老师锻炼出来的吧?
李辉的声音越说越小,他快速地看了眼柴明,收回视线后,问:“你不会是只喜欢女人吧?”
上辈子折磨得傅棕宁几乎快要抑郁的性向问题,这辈子迎刃而解,甚至双性恋才是如今社会主流,单性恋反而是少数的存在。
我应该感到高兴吗?傅棕宁自问,忽然有点郁闷,就好像一个科学家纠结了一辈子的问题,临死之前别人告诉他就是“一加一”这么简单。
李辉唯恐不乱,又咋咋呼呼问了一遍,“啊,你不会真是单性恋吧?”
“不是!”傅棕宁咬牙道。
李辉明显不信,眼睛弯了弯,嘴上却口不对心劝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柴明瞪了李辉一眼,然后冲着傅棕宁说:“各楼层的工作模式都相似,不同的是接待客人的身份,八楼到十二楼的客人,人间遗梦的老板全都摆的平,但是十二层以上可就未必了,越往上,身份也尊贵。”
傅棕宁知道这座大楼一共有二十五层,上次面试是去的二十二层,他不知道用来营业的一共是多少层,于是问了出来。
柴明说板着脸,严肃地说:“十二层以下,都是普通房间,扔了钱就能来玩的,但十二层以上就不一样了,必定是有权有势的人才有这资格。二十一层是餐厅,二十二层是工作人员所在的楼层,顶楼是空中花园,人间遗梦就是这样的布局。”
傅棕宁点点头。
柴明还是一脸狐疑,“我还没听说过干没几天就直接上十五层的了,十二层以上的侍者待遇和咱们都不一样。”
李辉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听说十二层以上,连侍者都是随时可以卖的。”
“卖”那个字让屋里几人都有些不舒服,柴明警告地瞪了眼李辉,但却没反驳。
李辉不知是真没眼色还是心存嫉妒就想让傅棕宁不快,他虽压低了声音,但众人还是都听得见,“不过十二层以上的客人,各个出手阔绰,卖一次的钱,顶咱们好几个月薪资呢。”
“放心吧,我要是在十五楼站稳了脚,一定向高层推荐你来。”
李辉眼中一亮,接着想起自己刚说了什么,忽然支吾起来,过了会,似想把话兜回来,“能上十二层的客人,都是有权有势的,平时见的美人多了,也未必真会看上侍者。”
傅棕宁这会都懒得搭理他了。
转天,傅棕宁虽还是跟柴明、李辉一道走的,但在电梯间就分开了,那俩人出电梯之前深深看了他一眼,李辉好像有话想说,但被柴明警告地一瞪,只下颌动了动。
电梯缓缓上升,面板上的数字一下一下变着,等定格在“15”上,电梯门无声滑开,傅棕宁站在里面望了一眼,见外面装饰和八楼无异,也就不这么紧张了。
走到十五楼所在的服务台,那里已经站了三四个侍者,正老实地听着一人训话,傅棕宁走过去,见了他们模样,心中暗赞一声,若不是都穿着一色侍者服,傅棕宁几乎都要以为他们是哪里来的小白领了。
这几人确实比楼下的侍者长得好看,但和楼下最明显的区别不是五官,而是态度,是气质,这些人眼中清清亮亮,并没有卑躬屈膝的谄媚,好像这就是一份再普通不过的工作一样。
那些人听见动静,齐齐望了过来,惊讶在眼中转瞬即逝,很快就恢复如常,也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
傅棕宁走了过去,被那些人包围在中间的是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一看打扮就是领班,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傅棕宁一遍,然后微微颌首,“你是傅棕宁吧?”声音不亲近,也不有意地疏远。
“是。”
“你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位置。”说完,又冲身边的人交代一句,就径自走了。
傅棕宁跟上,等跟着他走了几步,就听前面的人开口,“我姓宋,十五层的领班,你不用太紧张,各个楼层运作模式相似,唯一不同就是客人身份。”说到这,他顿了下,“所以你平时做事之前,自己要先掂量掂量,这种事也没法教,就看你什么心态了。”
所以说,这是教导他遇见“事情”不要反抗吗?
傅棕宁纠结起来。
宋领班停了下来,伸手一指,“以后你就站在这,负责这几个包间。”
各个楼层的布局都大同小异,宋领班给傅棕宁安排的位置,仍算得上偏僻,这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了。
没一会,陆续有客人来,紧接着,陪酒的“少爷小姐”也跟着鱼贯进入,傅棕宁甚至在其中看见了一个有些面熟的脸孔,他不可能在这有认识人,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记得应是当红的一位偶像明星,和屏幕上那个清新可人形象相差甚远,一袭黑色纱裙,镂空的后背一片雪白。
有一句话李辉说的没错,来这里的权贵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美人,哪这么容易就看上服务的侍者?
。。。
 ;。。。 ; ; 修炼了一天静功;神清气爽,别说熬一通宵了,傅棕宁觉得以他此刻的状态;熬个一天一宿都没问题。
可同宿舍的人却不看好他,“傅棕宁;你最近怎么这么能睡?”
“是啊,也太能睡了。”
“你也真睡得着,晚上撑得住吗?”
“我白天补够了眠,晚上完全没问题。”
几人半信半疑;柴明又嘱咐他一通,“你也不用紧张;你刚来;只是安排你在走廊守着;连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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