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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商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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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我说错话了,我还以为现下傅棕宁是李公子的心头好,没人敢打他主意呢。”那人嘻嘻哈哈一笑,接着大剌剌走了进来,“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李公子到底看上这人哪一点,不过看来还真有点小魅力,要不然怎么把战少爷也迷住了呢?”

    战丞眉头渐渐隆起,他从没听傅棕宁说过李菲纠缠他,于是用眼神询问,不过碍于此时门口还堵着一些人,他站起来看向李菲,冷漠的一扯嘴角,“李公子也在?”

    战丞为人阴沉,接触几次就能看出来,众人也不指望他嘴里能说出什么热情言语。

    李菲也跟着走了进来,一屁股坐下,手里端着酒杯晃了晃,“不用这么严肃,都是来找乐子嘛。”

    战丞没接茬,气氛就这么冷了下来。

    李菲丝毫不觉得尴尬,手指叩了叩桌面,横了傅棕宁一眼,“怎么,才一天没见,翅膀就硬了?谁给你的勇气?还不过来倒酒?”

    傅棕宁机械性地走过去,像往常一样给李菲倒了酒,李菲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忽然意识到傅棕宁表情疏远,忽然觉得刚喝下去的酒,在胃里慢慢泛着酸水,他扭头看向战丞,挤出一个假笑,“原本还担心战少爷在首都星生活的不习惯,没想到这么快就熟悉了啊,只不过战少爷好像不赏脸,几次邀约都拒绝了。”

    战丞眼中死气沉沉的,不冷不热地说:“兴趣不合,也玩不到一处,何必勉强?”

    傅棕宁听了,心想战丞果然不善交际,至少该说些什么抽不开空这种理由,结果直白地说兴趣不合,就差明着说彼此看不顺眼了。

    李菲听了,也不生气,阴阳怪气笑了一声,瞟着傅棕宁,“我看未必,我觉得咱俩兴趣挺一致的。”

    战丞慢慢皱起了眉头。

    李菲摇晃着酒杯,看着里面的液体,“说起来,傅棕宁也是白矿星来的,怪不得他跟你亲近呢,想来你俩之前就认识吧?不过我和他也不是在人间遗梦认识的,说来还拜战少爷所赐呢!”

    战丞一脸疑惑看向傅棕宁。

    李菲也抬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小冤家,你说是不是?”

    傅棕宁立刻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说?”

    其他人闻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当即猜到李菲对傅棕宁感兴趣并非心血来潮,看来俩人之前就有交集。

    傅棕宁的怒目而视,让李菲胸口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好像俩人在肆无忌惮说着只有他们才知道的小秘密,心里非常愉悦,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尤其在看见战丞眉毛越皱越紧的时候,更是一股浓浓的优越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修炼过程,是我编的,没有筑基,第一步是炼气……额

    。。。

 ;。。。 ; ;    从之前李菲的话中,傅棕宁得知有人欲杀他;但到底因为什么;雇主是谁;连李菲都不知道,战丞的嫌疑不说洗清了,至少减小了;毕竟那时傅棕宁还在白矿星;他不信战丞想杀他的话会去首都星雇人;这样想来;李菲为了杀他,专程从首都星坐星舰来到白矿星;想想还真是蛮拼的。

    傅棕宁总觉得那个“七杀”组织有点扯淡;他想既然连李菲的信息都搜的到;若是真有这个杀手组织,应该也找得到蛛丝马迹,可他搜了半天,网上竟然连一丁点只言片语都没有,傅棕宁忍不住怀疑李菲是不是忽悠他呢,可回想当时俩人气氛,他直觉认为李菲说的是真的。

    虽然战丞的嫌疑减少,但傅棕宁觉得这件事跟他也脱不了关系,想自己从接受了这具身体后,一直低调做人,除了给战丞突破丹一事,根本没做过能惹来杀身之祸的行为,至于原本的“傅棕宁”就更不可能了,整日过着矿场、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能说得上话的人,一巴掌就数了过来。

    想到战丞,不自觉想起他送的聚气晶石,傅棕宁隔着衣服攥住,用手掌感受着晶石的轮廓,之前的修炼证明了这个晶石确实能有助于修炼,从里面溢出的灵气顺着毛孔钻入,一路而下,温润地拓宽经脉,使他他身体里的气更加充盈,也更加顺畅,如今已如手足一样随心所欲。

    接下来的日子,傅棕宁就一直在十五楼当侍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进过李菲包间,又全身而退的关系,同一层工作的其他人对他亲近起来,也并非全然的谄媚凑近乎,只是碰见时随意聊几句,话题平常,连傅棕宁这样的都能不自觉被带着说上几句,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楼上侍者和楼下侍者的区别吧?虽做着相同的工作,但前者一点都没有卑躬屈膝的小家子气。

    纵使他暗暗祈祷日后不要再遇上战丞和李菲,但想也知道不可能,前者碍于身份,确切的说是碍于负责监督他的管家,一周大约只来一次,也不能明着对傅棕宁如何特别,只偶尔说几句话,问候一声。可李菲就不同了,当初看网上搜索的资料,就知道这人非常爱玩,可以称得上是人间遗梦的常客。

    “一进来就知道傻杵着,还不过来倒酒?”李菲大张着双臂倚在沙发上,翘起一条腿,踢了踢桌子。

    傅棕宁无语地走过去,对于这句话,感觉已经听了很多遍了,他拿起酒瓶,多晶体的造型让瓶子在陆离斑驳的灯光映照下流光溢彩,傅棕宁弯着腰将酒倒进杯里,里面的液体好像镶了层金光,褶褶闪耀,望着杯里的酒,他忍不住想李菲什么时候会腻?

    “倒个酒也慢吞吞的?”李菲倾过身子,一只手撑着桌子,从侧面看好像要抱住傅棕宁,俩人甚至能闻见彼此身上传来的热气。

    傅棕宁吓了一跳,手上一抖,酒瓶里的酒咕嘟咕嘟溢了出来,晶莹的液体在桌面上蔓延开,顺着边缘滴滴答答往下流,落在朱红色的地毯上,像是沾了一片血迹。

    李菲见状,愉悦地笑了起来,他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甚至因为傅棕宁的后退,而故意逼了过去,桌上的酒流到他手臂上,荡出一片香气,李菲意味深长地说:“你怕我啊?”

    毕竟是曾经要杀死的人,一遇上李菲,傅棕宁就冷静不下来,心慌意乱,似乎上次刻印的恐惧还没消下去。

    “你把桌上的酒舔干净,我就不生你气。”李菲的声音忽然放柔,但里面却满满都是恶意

    包间里其他人听了,都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傅棕宁猛地变了脸色,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李菲的眼睛,这一刻气愤盖过了恐惧,他简直恨不得揪住李菲脖颈一顿猛抽。

    屋里的人看出了傅棕宁隐隐的抗拒,反而更加兴奋,七嘴八舌地用话激着李菲,唯恐他不生气。

    李菲笑容不变,丝毫没受影响,仍歪着脑袋看着傅棕宁,傅棕宁喉头动了下,李菲却忽然凑过来,嘴唇贴着傅棕宁的耳朵,故意往里吹了口气,“好了,我跟你闹着玩呢,舔也不让你当着他们的面舔啊!”

    傅棕宁鸡皮疙瘩起到头顶,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不知该摆什么表情,毕竟他没有面对蛇精病的经验。

    李菲的声音说的不大不小,但包间里的人等级都不算太低,自然都听见了,众人跟着起哄,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过。

    “李公子,你这回可不行啊?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拿下?”

    “是啊,你什么时候改走温柔路线了?”

    “不就是舔个桌子,至于背着我们?就是让他舔你,我们也敢看!”

    这帮人唯恐不乱,傅棕宁在心里骂道,他抬眼看了下李菲,就怕他好面子,被人一激,做什么出格的事。

    好在李菲表情未变,挥了挥手,“呿呿呿,这是我的小冤家,跟平常的那些打发时间的不同。”

    “你哪次不是这么说?上次还说沈火是你的小野猫呢,就喜欢看他张牙舞爪,如今不也丢到一边了吗?”

    李菲耸了耸肩,意兴阑珊地说:“我确实喜欢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啊,可惜后来爪子磨平了,没意思了。”

    众人闻言,不怀好意地大笑着。

    李菲斜睨了一眼傅棕宁,正好将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收进眼底,他忽然兴致全无,甚至心中一股无名火,李菲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抬脚踹了桌子一下,杯子叮当作响,洒出不少酒水,李菲轻轻一抬眼皮,目光里哪还有之前的热度,“你把酒喝了这事就算完了。”

    傅棕宁低头,他刚倒的那杯几乎满满的,再次回忆起上次吐的死去活来的情形,脸色铁青,傅棕宁这人最害怕呕吐了。

    “不想喝?那就过来亲我一口。”

    李菲话音刚落,傅棕宁就迅雷不及掩耳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带喘气地顺着喉咙滚进胃里,最后一脸痛苦地将杯子搁回桌子上。

    李菲:“……”从来没被人这么直白地拒绝,李菲一时呆了,是该生气呢,生气呢,还是生气呢?可他偏偏气不起来。

    屋里静了下来,气氛粘滞,人们齐刷刷地在俩人之间来回打量,不知面色隐晦的李菲会做出什么举动。是当众施暴呢,还是用钱砸人?想想还真有点小激动——无良的狐朋狗友们暗忖。

    傅棕宁硬着头皮看过去,刚才喝的太猛,脑子里嗡嗡的,似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

    “真扫兴!”李菲扭头一把搂住旁边的小男孩,“你出去吧。”

    傅棕宁闻言却宛如天籁,这就退出了包间。

    直到傅棕宁离开,那群人才反应过来,惊奇地看着李菲,七嘴八舌地说:“你竟然没发火?”

    “那小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是怎么了?每个月总有几天那个吗?”

    “滚!”

    虽然李菲的行为有点奇怪,但众人也不在意,很快将傅棕宁的事丢在脑后,玩了起来,唯李菲有些提不起劲,任那个漂亮的小男孩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棕宁进包间有半个多小时了,再出来时,原本的位置早已有别人替代,那人见他浑身酒气冲天,习以为常地说:“你去服务台吧。”

    如今十五层的人都知道李菲对他有些“兴趣”,于是对于宋领班来说,傅棕宁现在的作用就是去李菲跟前晃一晃。

    傅棕宁歪歪扭扭来到服务台,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接下来就是和胃里的翻腾做斗争,最后不敌,还是跑到洗手间吐了一顿。

    纵使每次上班都有李菲的骚扰,但好在对方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灌酒的戏码没几次也腻了,每每给他叫进包间,顶多就是口头上花花几句,傅棕宁逐渐适应,已能做到左耳进右耳出。

    有了凝气晶石,他现在更是一门心思放在修炼上。

    这日,像往常一样,傅棕宁躺在床上修炼,运起静功口诀,先将身体里的气流转,自从有了凝气晶石,他明显感觉运行得更加流畅,但这次比往日还要快,畅通无阻地行至丹田,往日微微发散的气息,这会于丹田处汇聚在一起,下腹部开始发热,气息越转越快,凝聚的也越来越牢固,直到丹田处形成一颗小小的“珠子”,身体里的气像是找到了归宿,一同向珠子涌去,围着那珠子绕了一圈,从中而出的气更加强劲精纯,傅棕宁骤然睁眼。

    久违的系统音在脑海里响起,“宿主突破炼气阶段,进入结丹阶段,奖励一千点!”

    。。。

 ;。。。 ; ;    傅棕宁猛地转身;酒几乎醒了大半;包间里有洗手间,李公子此时出现在这;绝对是为了堵他来的。

    李公子慢慢勾起嘴角,一步一步往里走;皮鞋陷入地毯里几乎无声无息;傅棕宁知道俩人差距;心里慌了神,下意识往后退,腰间却抵上僵硬的水池;湿漉漉的台面;很快打透了夏季薄薄的衬衣。

    “你怕我啊?”李公子意味深长地说;他声音轻飘飘的,听起来十分愉悦。

    对方走到傅棕宁面前就不动了,后者能感受出李公子身上并没有杀意,甚至连敌意都没有。

    俩人对视半分钟,傅棕宁丝毫不敢放松,唯恐自己一时大意就丢了性命,虽然他此刻也有些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上次追杀自己的面具男,但对方一直故意找茬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额前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水珠滴在睫毛上,微微颤动着,浸湿了睫毛,最后似不堪重负,啪地一下,落在眼睑下,顺着滑腻的皮肤往下淌。

    李公子眼神渐深,忽然发现对方这副样子竟意外地勾得人心痒痒,在他意识到之前,已经伸出手去接那颗水珠。

    傅棕宁下意识躲开了,李公子摸了个空,原本嘴上还想再花花几句,可一接触到对方厌恶的神情,整张脸忽然冷了下来,“怎么,战家少爷摸得,我就摸不得?”

    傅棕宁听他这么说,反而松了口气,他之所以戒备对方,是因为在心底认定对方就是之前那个面具杀手,不过刚刚见这人身份不凡,傅棕宁的猜测也跟着动摇了,此刻再听男人这么说,更是觉得就是一般的富家少爷,自我意识过剩,因为点小事就要争一争的心态。

    李公子见对方态度转变,心中狐疑,面上却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你果然认出我了。”

    这一句话,将傅棕宁由天堂打到地狱,刚才还抱着侥幸心理想没准就是声音相似,这会却听对方几乎等同于忽然承认了那件事。

    傅棕宁如临大敌,冷汗冒个不停,他甚至不自觉往门口方向瞟了一眼,思考自己若是出声呼救有没有用。

    傅棕宁的表情太过直白,李公子噗地一声笑了,“放心,我如今已经不想要你的命了。”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杀我?”傅棕宁刚刚吐完,这会再开口,声音哑的如同粗粝。

    “有人想要你死呗!”李公子毫不在意地答道。

    这是傅棕宁第二次听对方这么说,如今好像也慢慢琢磨过味来,因不用再小心翼翼地猜测这人到底是不是之前的杀手,傅棕宁反而不这么紧张了,“你的意思是有人让你杀我?”

    不等对方回答,傅棕宁又道:“我虽然不认识你,但刚刚那个情景也看出来了,他们都为你马首是瞻,连战丞都卖你几分面子,谁有这么大本事,请你来杀我?”

    李公子鼻子里哼哼几声,“一口一个战丞的,你俩果然很亲密啊,怪不得有人要杀你!”

    傅棕宁一惊,对方的话几乎讲明那件事跟战丞有关,但同时又不自觉地透露出,并非战丞指使的,再加上战丞之前说过的话,傅棕宁猜测会不会是有人怀疑是自己曾救了战丞,为了泄愤欲除之而后快?

    可这么说还是解释不通,到底是谁能指使的动眼前这位李公子?

    “你不用费心去猜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虽然我不知道是谁要杀你,但是我是从‘七杀’上接到的任务,本来你该是我的首战,结果没想到却栽在你手里。”李公子说着这些,却没有什么不甘,反而笑吟吟地。

    “七杀?”

    “恩,一个杀手组织。”

    傅棕宁大惊,然后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看着对方,杀手组织什么的和未来世界完全不配啊!而且放着好好的少爷不去当,非得去当杀手,这得多想不开啊?

    “你,你就不怕我将这事说出去?”

    “反正我是杀手的事只你一个人知道,若是往后外面有了这种风声,我就当是你散播的,你可以试试……我会怎么报复你。”李公子说到这,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其实我满期待你这么做的!”

    傅棕宁不住地抚了抚胳膊,再次肯定对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蛇精病,他也不想再跟对方纠缠下去,拨开了额前的头发,示意地点了下头,就越过了李公子。

    俩人在擦肩而过时,傅棕宁总觉得对方要拦住自己,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全部注意冲到了脑顶,所幸李公子只侧了侧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并没出手。

    傅棕宁回到服务台,宋邻班不时地跟他说几句话,所以这一宿他并没有时间修炼,等到了早上,他比往日都累,头发打绺地支愣着,双眼布满血丝。

    傅棕宁回了宿舍,也是平时他轮班后的清爽形象太过鲜明,这会就更显得狼狈,众人见他这样都吃了一惊,接着从他身上闻见酸臭的酒味,又看他衣衫凌乱,已自行脑补了一段故事,虽好奇的不得了,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拿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他。

    “你没事吧?”柴明问道。

    “没事。”傅棕宁摇摇头,解开衬衣,嫌弃地扔在一边,又拿上换洗衣物和毛巾,“我先去洗个澡。”

    众人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看了看去,也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傅棕宁洗完澡回来,身上爽快了许多,但同时更加困乏,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几乎没熬过夜,所以猛地一熬夜还真有点不适应,再加上昨天又吐了一顿,这会胃里空荡荡地直反酸水,却什么也不想吃,只想好好歇一歇。

    他上了床,当即修炼起静功来,如今他已经将修炼当成了正当解乏途径,这么说来,他已经很久没单纯睡觉了,修炼静功时,处在一种微妙境界,他能感知外面情况,但不被打扰时,又全身心的放松,和睡觉也无异。

    身体上的疲惫慢慢消除,傅棕宁只修炼了三个小时,就觉得非常餍足,比以前睡一天还要舒服。

    原本他还要继续修炼的,不期然想起了昨晚的遭遇,进而想起了战丞和那位李公子,他真的非常好奇后者的身份,就想要查一查。

    “可是该怎么查呢?连名字都不知道!”傅棕宁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媒介发呆,最后,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搜索栏里输入“李公子”三个字,原本以为这么含糊的词组肯定搜不到什么有用东西了,毕竟当初查战丞时好歹还有个名字,但没想到搜索结果显示的第一条信息,就是一张李公子的照片。

    “我早该想到的。”傅棕宁忍不住叹口气,当初查询战丞资料时也是一样,这位李公子明显身份不凡,网上不可能没有他的资料。

    傅棕宁点了进去,资料的第一行显示这人名叫李菲,虽说“菲”这个字略显女气,但配合那张总是似笑非笑的脸,意外地相称,除了年龄、籍贯等信息,在身份一行显示着他是华夏星域四大超级世家中李家的二子。

    看到这里,傅棕宁眼皮猛地跳了起来,额头上更是出了一层汗,如今华夏星域有人居住的星球不下十个,有钱有势的家族更是多如牛毛,但能被称为超级世家的,也仅有四个,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家族中曾出现过“武尊”。

    武力超过二十级被称为武将,超过三十级被称为武皇,只要超过四十级才能被称为武尊,至于更高等级的武神,则只在传说中出现过,而放眼整个华夏星域,达到武尊级别的只有四人,那是站在人类顶峰,近乎神明的存在,听说武尊举手间就能毁灭一个星球。

    傅棕宁脑海里浮现出李菲那不着调的笑容,总觉得不太真切,实在不能把他和武尊的后代结合起来。

    傅棕宁干笑一声,怪不得连战丞都给他面子,别说战丞是白矿星星主的长子,就是元首亲临,看在李家武尊的份上,也不得不给李菲几分面子,傅棕宁忽然觉得,这样的元首,不就成了被架空的傀儡了吗?

    与李菲的身份相比,他和大大小小明星闹出的绯闻,简直就如过家家一般无足轻重。

    虽然这人风评不好,但也无法掩盖他的优秀,年仅二十四岁,武力就达到14级,三十岁之前有望突破武将,虽看起来只差几级,但越往上越难修炼,华夏星域的武将,多是年过半百之人,而武皇也是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傅棕宁一想到他和李菲之间的差距,就不由得齿寒,那次真是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让他逃过一劫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战丞也好,李菲也好,只希望日后再也碰不上他们。

    。。。

 ;。。。 ; ;    傅棕宁被定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抬头再看战丞,只觉那张隐晦不明的脸孔;让人心中发毛。

    突然出现的声音响起那一刻;战丞就转了过去,所以丝毫没察觉到傅棕宁的不对劲,他一只手下意识往后伸了伸;似有些回护意味。

    这个声音;正是当初在白矿星追杀傅棕宁的面具男的声音,虽然那人一开始操着假声;但当中了傅棕宁的“奇淫合欢散”后;有两句话是用了真实声音,此刻听起来一模一样。

    傅棕宁忙稳住心神,他告诉自己这会是最好的试探机会,他念了几句静功口诀,然后就仔细分辨着对面俩人的气息。

    战丞有些戒备,似浑身竖起了一道墙,之后出现的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也毫无敌意。

    难道是他猜错了?傅棕宁摇了摇头,当时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连带那人的声音,仿佛刻在了脑海里,当日的情景仍历历在目。

    可傅棕宁又糊涂了,那面具男也知曾在他面前露出过真实声音,这会还敢明目张胆地出现?若是那件事真跟战丞有关,战丞不避嫌,反而让三人出现在一处?听那男人玩味的口气,不像是战丞下属,能这么跟战丞说话的,一定是和战丞身份平齐、或是在战丞之上的人,这样的人会亲自来杀人?

    “出来醒醒酒。”战丞毫无起伏地说,然后就迎着男人,走了过去。

    只不过男人比他动作更快,眨眼间就来到了俩人跟前,看着傅棕宁,笑得暧昧,“怎么,战少爷有看上的人?也是,屋里那些妖妖娆娆的,只会谄媚,没什么意思,不如这种有趣。”男人边说着,边伸过来一只手,在傅棕宁脸上摩挲了几下。

    一瞬间,傅棕宁感觉仿佛被虫子爬过皮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双手有些粗糙,指肚上带着薄薄茧子,轻轻刮蹭着,他强忍着打掉那只手的冲动,只缩了缩脖子躲开了。

    战丞挥开男人的手,轻飘飘向后瞥了眼,“这种也能入的了你的眼?李公子,你口味可真奇怪。”说完,似不感兴趣迈步就走。

    战丞一挪开,傅棕宁才清楚看见面前这人样貌,只见男人大剌剌地站着,衬衣扣子几乎敞了一半,结实的胸脯半遮半掩让人浮想联翩,凌乱的碎发遮着一半眉峰,似笑非笑的视线,浑不在意地射了过来。

    原本以为被战丞一激,那男人该收手了,谁承想他反而哈哈笑了起来,“战少爷,我竟然不知道,你这么了解我,我啊,就喜欢这种青涩的。”

    战丞猛地顿住,傅棕宁也被雷的一个激灵。

    被称为“李公子”的男人,忽然伸出手,就要搂住傅棕宁,战丞先一步回神,扭过来一把抓住对方手腕,“被你一说,还真是的,我看这人也挺可爱的。”

    然后,就不等对方反驳,一拉一拽,将傅棕宁搂在了怀里。

    傅棕宁因怀疑战丞,此刻浑身都僵了,但比起那个姓李的男人,还是战丞更容易接受,傅棕宁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心中盘算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姓男人意义莫名地看了眼战丞搂着傅棕宁身体的双手,嘴角虽仍上挑着,可眼里却没有笑意,连眉峰都冷了下来,“既然好不容易有战少爷看上了,我也不能跟你抢不是吗?”

    “不过你都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顺道给大伙看看你相中的人。”

    战丞皱起眉头,可这会给傅棕宁放了,反而给了对方机会,他贴着傅棕宁的耳朵,小声道:“跟我进去。”

    傅棕宁如临大敌,唯恐这是战丞设的圈套,可无论如何也必须要走这一遭,他恩了一声,这在另外两人眼中则成了乖巧的表现,战丞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笑容,那个李姓男人双眼如蛇一般紧盯着傅棕宁。

    傅棕宁跟着俩人进了包间,一股甜腻的香味漂浮在空气中,让闻了的人心中一荡,只见宽大的沙发上还坐着几个年轻男人,都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打扮得妖娆的陪酒女此时多是半裸着身子,目光迷离,潮红的脸上写满情、欲。

    傅棕宁看了眼在角落里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呻、吟声毫不避嫌地传了出来,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哪,傅棕宁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

    尼玛,这对一个穷*丝来说,即便他本身是个同也实在太刺激了,你妹的这群人还有没有廉耻心啊!

    众人见他们回来了,起哄地嚷嚷着,“你俩这是去哪了?这么半天?”

    战丞下意识紧了紧手臂,李姓男人一屁股坐下,立刻有个衣衫凌乱的男孩子缠了上去,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他:“李公子,你去哪了嘛!”

    那一声九曲十八弯的叫唤,让傅棕宁身上鸡皮疙瘩全都站了起来。

    李公子摊开双手倚在沙发上,任那男孩靠在他怀里,接着冲着门口方向努了努下巴,“战少爷在外面看中一人,还不好意思呢,我这不让他把人带回来吗?”

    众人闻言,一齐看了过来,连刚刚忙着亲热的,这会都分出一丝注意,“百忙之中”歘空抬了个头,沙发上有个孤零零的女孩,看向傅棕宁时眼中带着浓浓敌意。

    “我就说咱们战少爷一直兴趣缺缺呢,原来更偏好小男孩,你早说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让我们瞧瞧,战少爷看中的人是什么样的?”

    战丞无法,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回护,暗中捏了下傅棕宁的手,故作平常道:“模样是一般,我就好这种青涩的,被人调、教过的,还有什么意思?”

    众人打量了傅棕宁一眼,见确实平常,也没什么好说的,嘻嘻哈哈应了几句,“战少爷果然是个中老手啊。”

    战丞没过多表情,众人已经习惯了他的阴沉。

    “我说,怎么的?进来后就是这么副木讷样子,不会给战少爷倒酒啊?人间遗梦就是这么调、教人的?”

    傅棕宁一愣,知道这是在说他呢,心中一边骂着男人,一边执起酒瓶,给战丞倒了杯酒。

    “看你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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