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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暧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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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恭喜恭喜你
祝福祝福在心里
大家团聚在一起
欢歌又笑语恭喜恭喜
铺天盖地祝福语美好情意在传递
好事好运好心情排着队等你
一祝健康好身体二愿春风又得意
三让福星带给你意外的惊喜
恭喜恭喜恭喜你
祝福祝福在心里
喜气福气围绕你
万事都顺意
恭喜恭喜恭喜你
祝福祝福在心里
大家团聚在一起
欢歌又笑语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恭喜恭喜
Hi~
本来她觉得给太后祝寿唱《祝寿曲》最合时宜,只是她歌词记得模糊,所以最后还是选了孙悦那首歌词又好,又欢快喜庆的《恭喜恭喜》
为了增加气氛,她也知道太后岁数大子,特别喜欢小孩子,所以又特地得了南翔批准,从大臣家找来十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伴舞,果然,太后一见那些个天真活泼的小孩,一张张无忧无虑的笑脸,一个个跳的颇为认真,姿势却不很到位的样子,直乐的心花怒放,合不拢嘴。
而大臣们看到自己家的孩子能给太后祝寿献舞,也是满心欢愉。
音乐间隙,她停止歌唱,开始随音乐不停旋转。青丝随着舞动飞扬起来,姿态轻灵若仙。同时小朋友们围着她,高兴的摇着拨浪鼓。片刻,她的旋转慢了下来,手中却突然在大家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多了一条丝帕。
就在众人错愕之迹,她笑着摇了摇手,其中一个小孩调皮的上前一把抢走,其它小孩这下不干了,一拥而上去抢那小孩的丝帕,大概是不愿让他们争抢,贝雪微笑着接连从握着拳的右手中,不停的,一条条,抽出好多丝帕分给他们。
殿内众人搞不清她的手里怎么会藏有那么多条丝帕,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不错神的看着她。
这时所有的小孩都得到丝帕了,只有一个没得到,她跑到贝雪面前,眼中满是渴望之色。贝雪无奈的摇摇头,示意已经没有了,那小孩不相信的掰开她的手指,果然右手没有丝巾了,那孩子立时坐到地上,捂着眼睛摇着头,不依不饶的蹬着腿,做哭状。
安慰的拍拍他的背,贝雪将她抱起,又一个旋身后右手虚空一抓,握豢送到小孩面前,然后一边吹,一边捻动手指,无数雪白的纸屑就像无数小小的蝴蝶在大殿中翩然飞舞。那孩子破涕为笑,大家拍着手蹦跳起来,一时间场面极其温馨热闹。
贝雪是个好学的人,虽然她什么都会点,但却都不是很精。有一段时间她迷上了魔术,所以买书钻研过,也上专卖魔术道具的地方学习过。没想到这下却派上了用场。
古时候的业余生活都很单调,哪有电影,电视剧,小品,相声……她别出心材,用歌舞加魔术,演绎了一场活灵活现的情景剧,一下震惊了全场。众人惊讶的望着那不可思议的场景,再看贝雪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会法术的九天仙女般崇敬。
突然,一个小孩吹了声口哨,这时贝雪的小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吓的众人从沉醉中回过神来。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小墨立即在她身前停了下来。
乐声这时转成了《铃儿响叮当》的活泼曲调。贝雪双手向下一挥,小墨立即就地卧倒,她左臂划圈,小墨就在地上“骨碌”打了个滚,那样子憨态可掬十分逗人,而它的眼神只注视贝雪,其它人皆视若不见。
伴舞的小孩见此情景都欢喜的蹦跳拍手。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现在这样的表演更是让他们诧异,况且这小狐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一点都不害怕,还会乖乖配合主人表演,真是奇了!
旁边两个小孩拿出一条绳子摇了起来,打了个响指,贝雪冲绳子一指,小墨听话的跑过去有模有样的跳起绳来,她当时排练是让它跳十下的,可这次小墨却失误了,在跳第九下的时候被绳子绊的,华丽丽的摔了一跤,顿时惹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首发
………【第八章 篝火醉人】………
阳光下,一双裸足现在眼前。玲珑如玉的脚趾,圆润粉红的指甲,几缕细小的草叶从趾缝中调皮的钻出,越发显的那脚洁白剔透,小巧可爱,让人有种欲握在手中的冲动。
古代女子的脚是不可被男人随便看的吧?想到这,她不自在的用左脚踩住右脚,男子微微歉然,忙道:“姑娘快快将鞋穿上!”
“哦”她应着,急急跑去河边。
穿好鞋袜归来的贝雪,见小狐狸虚弱的趴在草地上,腿已经被人包扎好了。抬头探寻似的去看男子,男子笑着点点头。
她心中一暖,扭头再看小狐狸,眼中已没有了刚才的机敏劲,一副受伤小兽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蹲下身,试探的去抚摸它。它好像明白是贝雪救了它,竟温顺的没有反抗。
心疼的抱它入怀,感激的看着男子轻声道:“我叫贝雪,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他迟疑了一下:“呃……你叫我无痕吧!”接着指了指身旁的随从,“他叫喜顺,从小一直跟着我。”贝雪礼貌的冲他点了点头。
无痕疑惑的问:“贝姑娘怎么独自一人来这深山之中?”
一边抚摸着小狐狸的背毛,她一边叹息,“我跟主人出来,路遇劫匪走散了。”
“不知你家主人是……?”
“呃……这个……”自己是被南公子赖去当奴婢的,对于他的情况一概不知。可自己既是奴婢却不知道主人是谁,这似乎又说不过去。
见其吱吱唔唔。知其必有难言之隐。无痕急忙转移话题:“贝姑娘。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她长出了一口气:“我要去甘泉镇”
无痕目光一亮。开怀道:“巧了。我去京城正好路过甘泉镇。如姑娘不嫌弃。不如我们搭个伴一路同行可好?”
穿越到这个陌生地朝代。她两眼一抹黑。只知道去甘泉镇。却连甘泉镇在哪。怎么走都不知道。若能有这样一个人一路同行。当然求之不得。她欣然应允。
……
云山地密林中有袅袅炊烟扶摇直上。那是溪边草地上贝雪。无痕。喜顺三人围坐在篝火边烤鱼所致。
虽然初见,但贝雪对他二人颇有好感。如今坐下来一块野炊,少了拘谨,更是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烤鱼的香味。他们各自执着穿鱼的木棍,架在火上烤。那烤鱼的“滋滋”声,柴禾的“噼啪”声交织在一起,气氛顿时温馨热闹起来。
旁边趴着的小狐狸此时也来了精神,抬起头小鼻子一动一动,嗅着空气中的香味,眼睛却直勾勾盯着火上的烤鱼儿。
贝雪轻笑着腾出手,宠溺的摸摸它,“这小东西,刚才都喂它鱼了,看样子好像还没吃饱似的。”
小狐狸“唔唔”两声,似乎不满她的嘲笑。
这时无痕拿过她手中的木棍,很自然的将自己烤好的鱼递了过来。她一怔想推辞,见无痕笑着示意自己拿着,还是不由自主的伸手接下了。
只听他嘱咐道:“小心烫!”贝雪没想到他竟这般细心,还这般有风度,跟那个可恶的南公子一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心念一动,便微微有些局促,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活动,她不停的去吹烤鱼,待心绪缓和一点,这才小心剥下一块放在嘴里。虽没有任何调料腌渍,但鱼肉却保持了最原始的鲜味。这是她长这么大,吃过的,最好吃的烤鱼。
日落西山。天边大片大片的晚霞,就像红色、橙色、黄色等颜料倾泻在宣纸上,随意混和晕开,宛如一副美丽无匹的抽像画。那整体的色彩,神韵,气势,让人无比赞叹。
在这样优美的环境下,吃着这样的晚餐,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贝雪畅然道:“这晚霞好美啊!对了,俗话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看来明天天气一定不错。”
无痕似笑非笑的抿嘴道:“我还听说,日没胭脂红,无雨也有风。”
“哦!那这两种说法岂不茅盾?”贝雪茫然的看着他。
“天气本就变化无常,没定论的。”无痕波澜不惊的道。
喜顺转动着手中叉鱼的木棍,有些担忧,“晴天当然好,若下雨那咱们可就遭殃了。”
“没关系,我那有马车,咱们可以到车上避雨。”贝雪说着往林边一指,众人回头,却不见马车,只有无痕和喜顺拴在树上的两匹马。
手指僵在半空,她难以置信的嗫嚅道:“我的马车明明停在那里的?怎么没有了呢?”
喜顺转过头,“我们过来时就没见到马车。”
她一拍脑门:“定是那马趁着无人看管,自己溜走了。”
……
太阳下山了,湛蓝的天空如湖水中滴入了墨汁,一点点暗沉下来。
喜顺借口说去林中再拾些柴禾,起身离开了。河边篝火旁就只剩下贝雪,无痕和一只是吃饱了缩成圆团睡觉的小狐狸。
夜色下,凉风习习。无痕挑了挑篝火,扭头问:“贝姑娘可吃好了?”当看到她的脸时,俊朗的面庞瞬间绽出难以抑制的笑意。
“公子笑什么?”贝雪被他笑的满脑子问号,多少有些不自在。
看她局促的样子,无痕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调侃道:“这是打哪来的一只小花猫啊?”
意识到是自己脸上沾了东西,她顿时满头黑线,忙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自己吃鱼时很注意的,怎么还是弄脏了脸,唔……自己的美好形象算是毁了。
擦完脸,见无痕依旧忍俊不禁。她懊恼,没擦净吗?急忙又擦了两下。
以为这回总行了吧,谁成想无痕的笑意更浓了。她的脸灼热起来,暗叫,贝雪啊贝雪,今天这脸算是丢到太平洋上去了。急欲起身去河边洗洗,却被无痕一把拽住。
篝火的映衬下,俩人就那样凝视着。无痕的眼中盛满温柔与宠溺,没有一丁点拘谨,就像他们早就相识一样,那样熟稔,那样自然的伸出大姆指,轻柔的在她嘴角抚了一下。
贝雪的心不安份的“咚咚”直跳,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不是说古人都很保守吗?看来保守的是女子,而不是男子啊。
虽说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也算不得什么,可为什么在那一刻自己放任了他的举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首发
………【第三十二章 你醉我也醉】………
贝雪忍着笑,一拍手,它有些笨拙的立起身子,向太后作了三个揖,这时小孩们也随着音乐快速向贝雪身边聚来,摆最后的造型。首发作揖后,小墨掉头跑回来,跳到她身上,等从贝雪怀中转过头时,嘴里已叼了一卷红布,一甩头,红布打开,上面用黄丝线龙飞凤舞的绣着“祝太后生辰快乐,笑口常开”几个大字。
这一场新鲜奇特,富有创意又别俱一格的表演,在楚玉国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南翔也只知道她给太后准备了节目,原想无非就是歌舞什么的,结果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想不透,这丫头她脑子里怎么会装着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怎么会那么的与众不同?至此,他对她的好奇越来越浓。
久居深宫的太后,生平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玩的演出,她乐不可支的喊了声“好”“啪啪”鼓起了掌,这一带动,群臣响应,殿内顿时掌声雷动。
“淑妃今日可真是让哀家大开眼界了。”太后喜逐颜开的望着她。
贝雪恭敬的福身,“俗话说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臣妾祝太后生辰快乐,笑口常开。”
“刚才那抽不完的丝帕,和那满天飞舞的纸屑是变戏法吧?淑妃是怎么做到的?”太后饶有兴致的问。
早知她会做此一问,贝雪嫣然道:“刚才臣妾融在歌舞里一起表演的是变戏法,也叫变魔术,它的趣味就在于它的神秘。若把谜底揭开就没有意思了,不过如果太后非常想知道,臣妾私下里可以告诉太后。”
听她这样说,太后也不便强迫,看着皇上道:“嗯,淑妃这样有内秀,怎么哀家从来都没发现呢?”一眼扫到她怀中机灵的小狐狸,指着笑道:“怪不得皇上单单允许淑妃养带毛的宠物,原来她有本事将它调教的这般听话,当真难得。”
对贝雪除了给予正常的赏赐外,太后又把自己脖子上那串价值不扉的珍珠项链摘下来赏给了她,这令所有在场的嫔妃眼热不已。
自己的女儿露脸,右相自然春风满面,洋洋得意。他扫了一眼左相,左相将目光移到别处。接下来又有其它的嫔妃敬献礼品,可都没有一个能比贝雪的新鲜有创意。
寿宴开席,丝竹鸣响,歌舞不断,太后毕竟岁数大了,支撑没多久就退席了。见太后寿诞过的开心,孝顺的皇上心情也格外舒畅,和大臣们尽情欢宴,几番频频举杯后,在场众人也多生了几许醉意。
贝雪意兴阑珊地独自小酌。看着官场众生相。盘算着找个什么理由尽快脱身。忽然。她发现三王南翼正神色忧郁地独自畅饮。好像并不怎么开心地样子。
旁边镇南王。也就是特地赶回给太后贺寿地二王爷南飞。拍拍他地肩劝慰道:“三弟。知道你今日心里难过。不过身体要紧。少喝点。”
贝雪心下奇怪。虽然太后不是他地生母。可是听说他母妃早逝。他是太后亲手养大地。怎么这样喜庆地日子。他会这么忧伤呢?
这时带着三分朦胧醉意地南翔看到了贝雪。亲热地招呼道:“爱妃。来朕身边坐。”贝雪心脏猛地一缩。看来今日又躲不过了。
硬着头皮别别扭扭地坐到他身边。南翔地右臂随意地搭在她肩膀上。左手握着她地手。一边端详一边好奇地说:“让朕看看爱妃地手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能凭空变出那么多有趣地东西?”
他身上很热。浓烈地酒气中带着专属于他地伽南香。将贝雪团团包围。她紧张地僵着身子。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跳个不停。手上用力往回抽。却被他死死握着抽不回去。不用往下看。贝雪就已经感受到嫔妃席位上。那一道道嫉妒羡慕地目光。
南翔的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朵上,戏谑道:“朕听到了你紧张的心跳,你该不会对朕动心了吧?”呸呸呸,本姑娘才不会喜欢你这种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腹黑皇帝呢!心慌意乱的贝雪,定了定神,伏在他耳边,不答反问:“没必要次次演戏吧?难道就不怕你的冯昭仪吃醋?”
“朕有什么好怕的,是她怕朕不理她才对。”然后一边抚摸着她的手,一边自顾自的称赞:“爱妃的手很软,很漂亮。”因为离的远,众人不明所以,以为他们耳鬓厮磨的在说情话。
贝雪晕了,是啊,他是皇帝,女人有的是,他才不会真正在意谁呢?
这时,看到桌上的酒杯,贝雪灵机一动,无比温柔的娇声道:“皇上,臣妾敬你一杯。”
终于南翔放开了她的手,接过杯子,一口喝掉。贝雪用眼晴不住溜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将手拿开。
她嫌麻烦没换装,依旧是那身特别的装扮,这让已有几分醉意的南翔,感觉是在搂着一个异国女子,酒精的刺激让他有些兴奋,“来,爱妃也陪朕喝一杯。”说着不管她愿不愿意,就往她嘴里灌。贝雪喝的急,差点呛到,呼吸有些急促。南翔的手臂顺势滑到她的腰际,将她搂在自己身前。
说是做戏,我看你就是借醉占人家便宜!贝雪压抑着心里的火气,依旧笑颜如花的凑到他耳朵旁,却冷冷的道:“把手拿开!”南翔但笑不语,却将手搂的更紧,以做回应。
好,欺负我不能反抗是吧?存心跟我找别扭是吧?那小女子今天就给你点厉害瞧瞧!有些微醉的贝雪,胆子也大了起来,将手悄悄伸到桌案下,一下掐住了他的大腿。
“啊——”南翔吃痛,忍不住叫了出来。
喝的醉醺醺的大臣们,有的没注意,不过还是有些听到了,转头看向皇帝。南翔睨了贝雪一眼,对大家扯出一抹苦笑,“啊!朕突然想起,二王回朝带回不少特产,一会派人给大家分分。”贝雪心内好笑,看来也没太醉啊,反应倒挺快的。
群臣重又回到声歌宴宴之中。他错愕的望着怀中的人,一脸的难以置信,自己是九五之尊,是皇帝,这丫头竟敢掐他。
尽管贝雪有意和他保持距离,不过被他搂在身侧,俩人的脸还是离的很近,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感觉的到。贝雪扬起小脸,目光不惧,一脸的得意。
首发
………【第三十三章 月夜迷情】………
南翔黑黑的眼瞳,隐隐燃着野蛮的火苗。首发小样儿,我还不信制不了你。较劲似的用力揽紧了她的腰,俩个人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
他的大手几乎握住自己半个腰肢,那力道勒的贝雪有点疼,她气的咬着唇,掐着南翔的腿狠狠拧了一下,南翔浑身一颤,痛的蹙起眉毛,“你好大的胆。”
贝雪眉梢一挑,笑的有些诡异,微微轻嘲:“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咱们彼此彼此吧。”见他脸色越来越阴沉,顺手拿起酒杯端到他面前,哄劝道:“千万别生气,气大伤身不说,若让人家看出破绽可就不好了。”
南翔紧盯着她,那眼神像要将她吃掉,半晌,伏在她耳边,咬牙道:“放开朕。”
“你先放开我。”贝雪嘴角牵起一抹坏笑,想起他将自己打到水中去差点被淹死,便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当着群臣的面,南翔不能无缘无故的冲她发火,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手。
她借机按着太阳穴,摇摇晃晃的站起,恭恭敬敬的道:“皇上,臣妾身体突感不适,请容许臣妾先行告退。”南翔心里憋气,表面却装做毫不在意的样子,拂手道:“去吧,回去好好休息。”心里却道:小昵子,跟我抗衡你还嫩点!今天暂且让着你,以后朕有都是机会收拾你。
……
十九月亮八分圆,满天繁星如水钻。夜风很凉,贝雪其实也喝了不少酒,身体燥热,精神亢奋,被凉风一吹倍感舒适。她把其它人都打发了,带着宁露在上林苑里吹着小风,赏着夜景。
月华如轻柔的白纱笼罩大地,为秋夜增添几分神秘的色彩。她和宁露在上林苑随意散步,想起皇上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宁露,感到了她的异样问道:“娘娘你在笑什么?”
“啊……没……没笑什么。”被他欺压了这么久,这次让终于让他吃鳖,贝雪着实暗爽了一把,心情格外畅快,可她却不能和宁露说。
凉风飒飒分外清爽,一会的功夫,酒意渐退,她便感到有些凉了。见她抱着肩,宁露劝道:“娘娘,夜已深了,不如咱们回宫休息吧。”
意犹未尽地贝雪。将散落在额前地发丝别回耳朵。望着月亮。“今晚夜色很美。我睡不着。想再呆一会。”
宁露贴心地说:“更深露重。那奴婢去给娘娘取件衣服来吧。”
“好。本宫在前边地荷香亭等你。”
见她离去。贝雪独自一人慢悠悠地往荷香亭方向走去。路旁。几株丹桂开地正盛。甜香怡人地气息在凉凉地空气中恣意飘荡。贝雪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驻足攀枝嗅香。真是分外惬意。
忽然。听到远处有衣袂摩擦地声音。并伴着轻轻地脚步声。她好奇地张望。见远处一个女子向这边走来。
这么晚?会是谁呢?难道也像自己似地喝多了睡不着。出来看夜色地吗?她急忙隐在丹桂树后。走地近了。看清楚了。月光下一纤巧瘦弱地绿衫宫女。走路如弱柳扶风。一边走。一边神色慌张地左顾右盼。
大半夜,慌里慌张的,她想干什么?好奇心大盛的贝雪,打算隐藏不动,静静观察。可是那宫女颇为警惕,竟然眼尖的发现了她,愣了片刻后转身欲走。
“站住”她大喝一声,从丹桂树后走了出来。那宫女哆嗦了一下,转身见是淑妃娘娘,登时吓的面无血色,半晌才反映过来,忙忙心虚的行礼,“奴婢参见淑妃娘娘。”
贝雪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严厉的问道:“你是哪个宫的?三更半夜,鬼鬼崇崇的到这里来干什么?”
“回娘娘,奴婢是云暖阁的。”那宫女紧张的声音有些颤抖,继续道:“呃……昭仪娘娘喜欢桂花的香味,奴婢特来给娘娘折些回去插瓶。”
“云暖阁不是有桂花吗?怎么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折?再说既然要折,为何白天不折,非要三更半夜里来折?”贝雪沉着脸,心道,你糊弄鬼吧!
听她这样问,那宫女心里一松,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因为娘娘喜欢丹桂,云暖阁栽的却都是银桂。”顿了顿又道:“至于晚上折,是因为昭仪娘娘喜欢闻着桂花的香味入睡,白天折早了就不香了。”
折桂花用得着像做贼一样,怕被人看到吗?贝雪知道她在说谎,不过看样子再怎么问她也不会说实话。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于是道:“你折吧!别让冯昭仪等着急了。”那宫女得令随便折了几枝,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总觉得这事蹊跷,却怎么都猜不透有何玄机,索性继续往凉亭里走。
路过旁边的一座假山石,黑暗中,突然有一男子蹿出来抱住了她的腰,含糊不清的道:“云儿,你怎么才来,你让我好等?”
夜深人静,贝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失声尖叫,却被那男子一把捂住了嘴,紧张道:“别叫,别叫,让别人听见不好。”
贝雪“唔唔唔”拼命摇头,挣脱不开。那人舌头有些打卷的道:“你保证不叫,我就放开你。”
狂乱的心脏似乎要跳出腔子,怒力让自己镇定,贝雪权宜的点点头。见她果然不挣扎了,男子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贝雪这时趁机大叫:“喂,你搞错人了,我不是小云,快放开我!”
那人全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对她的警告允耳不闻,只顾死死的抱着她,用炙热的脸颊,不断去摩蹭她的脖颈,沉醉在自己的情感之中无法自拨。
这是谁啊,喝多了耍酒风吗?竟然胆大的敢与宫人私会?真是不要命了!贝雪大怒,使劲的去掰他的手,只是他虽醉酒,可力气却大的很,贝雪掰了半天不但没掰开,反而被他越勒越紧。
他不断在口中碎碎昵喃:“云儿……云儿……我好想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的语气中带着恳求,带着无尽的哀伤与眷恋,死死抱着贝雪,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首发
………【第三十四章 心结】………
听着那有些大舌头,又有些低沉暗哑的话语,她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呀!她想起来了,这声音,这不是三王南翼的声音吗?
她脑袋“嗡嗡”做响,宁露曾说过三王酷爱与宫女们**风流,她也曾亲眼见到过,又联想起刚才在路上看到的那个鬼鬼崇崇的宫女,这才明白,那宫女八成是来跟王爷私会的。首发
他喝醉了,天又黑,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宫女?天啊!这叫什么事啊!怎么这么乌龙的事情都让自己给碰上了?
知道南翼现在失去理智,说什么都是徒劳,贝雪拼尽全力挣扎又挣不脱,最后急中生智,抬起右脚狠狠踩了下去,“啊”南翼吃痛放开了她。这一痛也让他从酒醉臆想中清醒过来。双眼迷离的端详贝雪片刻,顿时神色肃然,结结巴巴的道:“淑……淑妃……怎么是你?”
贝雪不悦的沉着脸:“要不然呢?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南翼吱唔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娘娘,假山后面好像有动静。”外面突然传来的喊声,中断了二人的对话,也将二人吓得不轻!一个是淑妃,一个是王爷,深更半夜在这里独处,这要是被人撞见,难免传出闲话,到那时,任你满身是嘴也分辨不清啊!
“你去看看。”一个尖细的女声不紧不慢的说道。贝雪听出来,说话之人正是与自己不对付的冯昭仪。
那宫人提着灯笼,一步步向假山走来。一会的功夫,只听她回报道:“娘娘,没发现什么异常。”软轿中的冯昭仪一摆手,一行人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稍倾,贝雪和南翼长长出了一口气,从旁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
经过贝雪的一踩,兼冯昭仪的一吓,南翼的神智已比刚才清醒了很多,他躬身道:“刚才翼失礼冒犯了淑妃,请娘娘莫怪。”
虽然他喝多了。月色下依旧神采俊朗。潇洒不凡。贝雪地气稍稍消了点。随口问道:“你口中地小云。是云暖阁地宫女吗?”
“不是”一提到小云地名字。南翼满脸皆是眷恋与痛苦之色。
没想到自己料错了。贝雪继续刨根问底。“那是?”
南翼转过身。清冷地月光洒在他身上。更显凄楚哀伤。默默片刻轻声道:“她是我地妻子。”说完一步步向前方地荷香亭走去。
妻子。看他地语气就知道他很爱她地妻子。可他怎么会抱着别地女人叫他妻子地名字?莫非她……嗯。他一定有故事。贝雪缓步跟在他身后。想弄个究竟。
秋风瑟瑟。湖水泛着清冷地月光粼粼闪闪。斑驳地光亮倒映在他地脸上。阴暗变幻中。彻骨地哀伤更加无处遁形。
想起他曾经救过自己的命,贝雪心中对他刚才的无理,已经释然。柔声道:“你很爱她对吗?”见他默默,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吐露心事,于是又诚心开解道:“今夜不如就把我当做朋友,把你的不开心与不快乐全都讲出来,我愿意听,愿意与你分享,也愿意为你保守秘密。”
她真诚的话语打动了南翼,目光迷离的望着一湖残荷,他敞开了封闭许久的心扉,娓娓讲起了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
彼时南翼未及弱冠,没有开府。一天,闲来无事,便在上林苑放风筝,谁知好端的风筝竟然断线,他按迹去寻,路过浣衣局,忽见一排排层层叠叠的白纱中,一抹俏丽的倩影正捥着衣袖,掂着脚尖,吃力的晾着白纱。
南翼见她身材娇小晾的吃力,便上前帮她把衣绳拉低。女子扭过头来,没想到眼前的男子是那样俊雅不凡,她怔怔的凝视着他,竟忘了道谢。
对上那一弘纯静的秋水,南翼也片刻失神。其实她长的并不十分美丽,只是她身上那一种清纯不染纤尘的气质,莫名其妙的吸引了他。
后来,她被太后身边的苏姑姑相中,就被调到慈安宫侍奉茶水。南翼经常到太后宫中请安,知道了她叫绣云。少男少女情窦初开,又是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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