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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天空下-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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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李氏见媳妇就回来了心情大好,听儿子这么一说觉得有理,心中的疑惑尽去,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好了,好了,亲就亲了,娘知道了,你亲嘴那是救人,去,给你嫂子熬一碗藿香丝瓜汤顺顺气。”
赵翰青无语地摇了摇头,反正自己跟嫂子亲嘴的事儿撇不清了,就是不知刚刚嫂子是不是感觉到自己亲了她呢?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呢?他不由得脸热心跳,做贼似的溜了出去,他走到门口犹自听到娘在后面嘟囔:“这洋人古怪,连救人法儿也古怪,亲嘴救人,嗯个,不过,倒管用,愣是把人从鬼门关亲回来了。”
赵老庚刚刚也被偌大的动静惊动了,听到屋里上吊什么的,可是吓坏了,但是他一个公公自然不能进儿媳妇的卧房,这会儿急得热锅蚂蚁似的披着蓑衣在滂沱大雨里团团乱转,一见二儿子出来了,急忙拉住问道:“你嫂子怎么样了?”
“哦,缓过劲儿了,娘让给嫂子熬藿香丝瓜汤顺顺气呢。”
赵老庚也松了口气,急忙道:“我去,我去。”
屋里已经传来了嫂子低低的啜泣声,赵翰青想要进去问一下嫂子究竟为啥上吊,到门口又犹豫了一下悄悄退回来了,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她跟哥哥算是自由婚姻自然恩恩爱爱的,没理由上吊寻死啊,这事透着古怪,想了半天不得其解,忽然又想起来刚刚嘴唇触到的柔润和手掌落处的绵软更有些心烦意乱,索性走到院子里,任由瓢泼似的大雨浇起来······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七章 春梦了无痕
这注定不是个寻常的夜晚,白天日头火辣辣的,晚上天突然就阴沉下来了,天空漆黑如墨不见一点星光,天地之间就像是一个大蒸笼,闷热得像要要耗尽人间最后的一点生气。
赵翰青在炕席上烙饼子一样翻来翻去的,他睡不着不仅仅是因为天气闷热,还有白天在苞谷地里看到的那些美妙的东西如同放洋画片一样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红兜肚、雪白丰实的峰丘······那些画面刺激得他的浑身越发热燥,无意中碰到高高顶起的裤衩吓了一跳,探手摸去,滚烫灼热竟然如烧火用的铁棍。
“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辗转难眠的赵翰青为了转移杂乱不堪的欲念,就背起古文来,以前那些个漫长的冬夜他就是背诵着古文进入梦乡的,他背诵的正是曹植的《洛神赋》,授业恩师叶老夫子最喜欢的文章,当然他也喜欢这篇《洛神赋》藻丽的文辞,还有文章中的女神。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翻来覆去地背诵了好几遍,声音终于渐渐低微下去了,最终微不可闻。
一个白色的身影向他走来,凌波微步,摇曳婀娜,未曾走近先就闻到了沁人心脾的幽香,洛神!他惊喜地发出了一声惊呼,但是等那佳人走近了却觉得她像是明眸善睐的洛神仔细看却又不像,那面目依稀熟悉。他正在苦思冥想之际,忽然发现她一袭白色并不是衣服,原来她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不着一丝一线,一身的雪白的肌肤闪耀着洁白而魅惑的光芒,如花一样的笑靥,丰姿绰约的腰身,忽然间她翩然起舞,两个丰盈的雪峰随着舞姿在欢快地跳跃,雪峰上那两点嫣红如风中摇曳的花蕾······
赵翰青感觉到自己的血脉在汹涌澎湃地奔涌,兴奋中带着焦躁灼热,那具雪敷冰琢一样的娇躯仿佛散发着冰雪清凉冷冽的气息,他忍不住伸出手去,好香好软,清凉中却又透着温热,他恣意地享受着那种美妙的滋味······轰地一下子,赵翰青觉得自己像爆竹一样轰然爆炸了,爆炸之后的酣畅让他悸动,却突然发现怀里的娇躯倏然又不见了。
赵翰青翻身坐了起来,四周一片黑暗和静寂,他慢慢回过神来,有些明白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一个香艳旖旎却又很荒唐无耻的梦。
春梦了无痕。
真能无痕吗?
回味梦中的佳人俏脸如花、一颦一笑依稀熟悉,她似乎并不是洛神,而像是——赵翰青不敢往下想了,再回味着刚刚梦中种种不堪的镜头他不由的一阵羞愧和懊恼,自己怎么能这样,岂不是禽兽不如吗?
愧疚、自责、懊恼混合着成长的惶然和喜悦让赵翰青快要崩溃了,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最后颓然地倒在炕上。
赵翰青感觉到裤裆里凉飕飕黏糊糊的难受,这让他更为羞惭,男女之事他朦胧知道些,就在刚刚的梦中他第一次泄了身,裤裆里滑腻腻粘歪歪的东西就是留下的罪证,这标志着他长大了,长大有长大的烦恼,痛并快乐着。
怅惘了一阵子,他想起来留下的罪证需要销毁掉的,他爬起来找了一条干净的裤衩准备去洗个澡。
夜已经深了,院里静悄悄的,嫂子屋里虽然亮着灯,但是房门紧紧关闭着,想来这时候她也不会再到院子里了,赵翰青就大着胆子扯掉黏糊糊的裤衩,光着身子就在井台边打了一桶水冲洗起来。
这时,嫂子屋里扑通一声,赵翰青吓了一跳,嫂子如果突然出来岂不是羞煞人,他麻利地穿上了裤衩,屋里又传来了妞妞哇哇的哭叫声,而且哭声越来越大,让他奇怪的是没有听到嫂子哄她,平时妞妞夜里哭闹嫂子很快会将她哄好的,难道嫂子睡熟了?但是明明屋里亮着灯啊?还有那刚刚的响声难道不是她弄出来的动静?想到她今天在田里中暑倒在地里就有些担心,难道是病又重了?他急忙走到嫂子窗前喊了两声:“嫂子,嫂子。”但是没有听到嫂子的应答,妞妞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哭得更厉害了,那嘹亮的哭声就是聋子也该听到了,赵翰青也着急了,加重了心中的疑惑,禁不住扯开喉咙喊道:“嫂子——嫂子——妞妞,快叫妈妈啊,把妈妈叫醒。”
住在北屋的赵老庚老两口俩被赵翰青的叫声惊醒了,赵李氏披着衣裳起来开了门,见二小子仍在那里大叫,就斥责道:“翰青,你大声小气叫什么?再叫当心你爹起来要揍你了。”心中不由怪怨自己这二儿子平时很稳重这会儿怎么就犯浑了,这半夜三更怎么叫嫂子的门,让左邻右舍听到了小叔子叫嫂子的门还不说闲话。走过去就看见他只穿了个裤衩,更觉得不成体统,扬手在他后脑壳上扇了一巴掌骂道:“臭小子,还鬼叫,快给我回屋去。”
赵翰青焦急地道:“娘,你听妞妞哭得多厉害,可是嫂子也不哄哄她,我在这儿喊破了嗓子,嫂子也不答应,不知怎么回事,她就是睡得再瓷实也该醒了,会不会嫂子的病重了?”
赵李氏这时也听到了妞妞的哭声,原来是错怪二儿子了,妞妞今天已经哭过了一回,这时的哭声有些嘶哑了,就没有平时的哭声那么响亮,也难怪自己没有听到,但是,她娘就在他身边为什么也没有听不到呢,连二小子叫得那么大声怎么也没有听到呢?睡得那么着?想到媳妇身子不舒服也担心她是不是病得厉害了,中暑的人最容易昏厥的,她越想越害怕,急忙跑过来去敲媳妇的房门,谁知手刚碰到门,门就突然开了,原来里面的门闩根本就没有插上。
赵李氏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媳妇直挺挺地悬挂在屋梁上,就像是稻田里挂着的草人,顿时唬得魂飞魄散,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道闪电突然划破了漆黑如墨的夜空,紧接着一个雷炸响,震得窗棂哗哗地响,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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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六章 悬梁自尽
夕阳终于被鲤鱼垛吞没了,暮色越来越浓,渐渐笼罩了大地,也掩盖着了苞谷地里刚刚发生的罪恶。
远处突然传来喊叫声:“嫂子——嫂子——”
叶秋韵没有动,或许她根本没有听到喊声,哀莫大于心死,她的心在身子被那个畜生玷污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连痛苦也感觉不到了。她躺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土地上,浑身却冰冷而空洞得像一具尸体,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脯显示着这是一具没有失去生命的躯体。
“嫂子——嫂子——”喊声越来越近,随着沙沙的脚步声渐渐地到了苞谷地边。“嫂子——你在吗?”赵翰青往苞谷地里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嫂子,暮色苍茫中只有静静矗立的苞谷苗,一棵棵蔫头巴脑的没有一点生气。
赵翰青急得直跺脚:“嫂子这是哪里去了?难道是回河湾镇娘家了?妞妞哭闹着找妈妈,这可怎么办?”
叶秋韵听到妞妞二字身子一颤,母女连心,她仿佛一下子复活了,脱口道:“妞妞——她怎么了?”
“啊,嫂子,你、你在哪里?你怎么啦?”
叶秋韵似乎恢复了一点清明,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麻木冰凉,衣衫凌乱不整,她挣扎着把褪到脚脖的裤子提上,又掩上怀,兜肚已经撕烂了,扣上扣子勉强能够遮挡着,她慢慢坐了起来,虚弱地问道:“妞妞怎么了?”
赵翰青这才循声看到苍茫暮色中的叶秋韵,吓了一跳:“嫂子?你怎么了?”急忙跑了过去,暮色渐浓,倒没有发现叶秋韵的异状。
叶秋韵心中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却只能强作笑颜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赵翰青听到嫂子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更着急了:“你怎么了?是累的还是中暑了?来,我扶你站起来。”
叶秋韵本来没有想好怎么搪塞小叔子,就顺着他的话道:“我、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可、可能是······中暑了吧。”她借助赵翰青的力量才慢慢站起来,浑身的力气已经耗尽了。
赵翰青倒没有对嫂子的话起疑,因为天色昏暗已经看不清叶秋韵的衣衫不整和地上的一片狼藉了,如果是白天或许能看出一些端倪来;他对此甚至有些内疚,嫂子太劳累了,如果自己不是那么不中用,帮她多锄些地或许她不会中暑的,都怪自己,他内疚地道:“都怪我——”
“妞妞她——你刚刚说她怎么了?”
“刚刚妞妞哭闹着要找妈妈,这会儿不定怎么闹呢?咱们快走吧。”赵翰青说话间开始找叶秋韵用的那把锄头,亏他年轻眼力好,竟然在黑暗中让他找到了,然后他一手提着锄头,一手扶着叶秋韵往回走。
赵翰青第一次跟嫂子走得这么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很让人迷醉的幽香,手抓到的是叶秋韵的胳膊,隔着衣衫仍能感受到肌肤的柔软,想起今天下午看到的情景他的心又有些慌乱,他急忙找了个话头来转移自己的心思,“妞妞其实挺乖的,只不过是天快黑了还没有看见妈妈才哭闹起来。”
“妞妞可能是饿了吧。”她的声音很虚弱。
“对对,就是饿了,娘煮的高粱糊糊他不爱吃,大概是想——”赵翰青刚刚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但是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了,他本来是想说妞妞想让妈妈喂奶却一下子就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两个白花花的宝贝,那就是妞妞最喜欢吃的东西啊,一走神脚下一绊差一点摔倒,那些龌龊的念倒是一下子就消失了。
“翰青,不用扶我了,我自己能走了,你看好路吧。”
赵翰青有些赧然,只好不舍地撒了手,又吩咐了一句:“天黑路难走,你小心些。”
叶秋韵嗯了一声,一路上二人无话就走的快了,刚到村口就遇到了一个人提着灯笼往这边走,那人听到了脚步声,一举灯笼问道:“谁?”
赵翰青听出了是老爹的声音,接口道:“爹,是我,还有我嫂子,她中暑了。”
赵老庚本来想责怪媳妇不该贪图赶活收工这么晚,二儿子三言两语就解释完了,他倒不好再说道了,心里甚至产生了一丝愧疚,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本来就是少***命,嫁到赵家却要吃苦受累,都怪自己没本事,他叹了口气,心里就盼着大儿子早日当上掌柜的,二儿子早日考上洋学堂将来能当个一官半职的,那么一家的日子就好过了。他想要问一声媳妇身体怎么样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什么也不说,殷勤地打着灯笼在前面带路。
走进院子,却没有听到妞妞的哭声,赵李氏听到脚步声已经从屋里迎了上来,有些嗔怪地道:“怎么这么晚?妞妞闹腾累了已经睡下了,你——”
赵老庚见状急忙把老伴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媳妇中暑的事,赵李氏一听心疼的不得了,刚想向媳妇说两句关心的话,叶秋韵只是低声对婆婆叫了一声:“妈——”就匆匆进自己屋里去了。
赵李氏急忙去为媳妇熬绿豆解暑汤去了。
夜深了,叶秋韵的屋子里仍旧亮着灯,从麻木中渐渐恢复过来的叶秋韵又彻底陷入了痛不欲生中。
帘子后面响着哗哗的水声,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身子,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那个畜生留下的青色於痕,她觉得自己很肮脏,就是去死也要干干净净地去死啊,肌肤已经被揉搓成赤红色了仍旧在狠命地揉搓着,但是无论她怎么洗也洗不掉心里的污痕,自己已经不干净了,就像是一张洁白的纸沾上了污点就永远不会干净了,那个玷污自己的畜生自己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自己也只能做个厉鬼去向他索命。
桌上放着剪刀和绳子,这是千百年来女人寻死的必用工具,她还没有想好用哪一种方式老结束自己的生命,用剪刀自戕血淋淋的会不会惊吓了妞妞?自己该安安静静的死去,就是死她还惦记着女儿。最后她决定还是选择用绳子来结束生命,上悬梁自尽好像就是不贞女人唯一的结局。
叶秋韵洗完后找出了那件最漂亮的衣服换上,就是出嫁时穿过的那件红嫁衣,一个女人虽然一辈子只穿一次,但是这一件衣服却留下了永恒的美丽回忆,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当然是要穿着它离去,死也要死得华丽,她要让自己漂漂亮亮地离去,给女儿、男人和亲人们留下最后一个永远美丽的回忆!
她又翻出口红胭脂,这是她除了出嫁时唯一一次精心地打扮自己,慢慢地化好妆,又照了照镜子,里面是一张精致俏丽的脸,像出嫁时一样漂亮,却冷冰冰没有一点生气,更没有出嫁时的幸福、羞涩和甜蜜,只有满脸的哀婉和绝望。
叶秋韵打扮好了,望着甜甜酣睡的女儿,禁不住泪如雨下,俯身在女儿亲了又亲,唇上的口红印在了妞妞的脸上,一滴滴泪水又落在了口红上,那泪水就鲜红如血。妞妞,娘就要离开你了,不是娘狠心要抛下你,是娘已经失去了清白,无法再活下去了,乖女儿,娘在天上会好好保佑你。她又一次亲了亲女儿,毅然拿起了绳子,抛过屋梁系好,又四下看了看,心想,就让灯亮着吧,不然妞妞醒来黑黢黢会害怕的,门也不能关上,不然婆婆听到妞妞的哭闹进不来······
叶秋韵想起南都城的男人,肝肠寸断,铺开纸想要写下遗言,最后只写了一句:翰章,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世再嫁你为妻。放下笔,她站在凳子上,头伸进结好活扣的绳圈里,再回头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一咬牙蹬倒了凳子,脖子上的绳索一紧,她就悬空挂在了那里。
凳子倒在地上的响声惊醒了妞妞,她哭叫起来,但是没有像往常那样一哭闹立刻就得到了娘的呵护,所以,哭得更厉害了。叶秋韵张嘴想叫一声妞妞,但是什么也发不出来了,她挣扎着似乎想要解开绳子,越挣扎脖子上的绳子勒得越紧······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四章 偷窥
从河湾镇到汉王寨村的路上,一个汉子挑着担子慢悠悠地走着,从他担子上挂的那个小鼓就可以知道这是一个走乡串村的货郎。
这年头乡村里最常见的就是货郎,最受乡里人欢迎的也是货郎,小小的货筐能把乡村日常用品携带齐全,简直称得上是一座移动的杂货店,从食盐、洋火、胰子、木梳和针线等日常用,到大姑娘小媳妇们最稀罕的花花绿绿的头绳和香喷喷的头油脂粉,当然还有孩子们喜欢的糖豆,所以,只要“咕咚、咕咚······”的鼓声响起来,那些婆娘们不管手有什么活计,立刻就撂下匆匆走了出来,因为那鼓声听起来就像是在说:“不等,不等”,不等就是马上要走了,能不慌嘛。
汉王寨村是好几百人的大村子,所以隔三差五就有货郎走一趟。
货郎远远地看到了苞谷地里锄地的女人,这汉王寨可是他走熟的地方,大人小孩姑娘媳妇他差不多全认识,这块地是汉王寨村老赵家的,那么地里锄地的年轻女子一定是赵家的媳妇了,听说是河湾镇学堂先生叶老夫子的闺女,还识文断字呢。
赵家这个小媳妇娴淑文静,似乎不大喜欢抛头露面,货郎好像只见过她两面,但是,赵家的小媳妇不但是汉王寨村最漂亮的,就是这四乡八村也少见这样的人品,身量苗条又不失丰盈,俊眉俏眼的很让人惊艳,他一下子就记住了。
看着不远处弯腰锄地的叶秋韵,货郎眼珠子瞪得溜圆,啧啧,那腰身又细又软,那屁股又圆又翘,如果能陪老子——能陪老子说上一句话,或者给一个笑脸就是白送她二尺红头绳也愿意。货郎的眼珠一转,这天已经不早了,赵家小媳妇能不收工回家吗?这路上偶遇又没有别的人在场总该打个招呼吧,她应上一声说不定还会笑一下呢,想起来小媳妇羞答答的模样,货郎心里就痒痒的。
他在路边找了一个凉荫放下了担子,路边就是赵家的苞谷地,从这里能够近距离看到地里的情况,而且正好路边长着茂密的茅草,坐下来正好遮住了身子,透过茅草缝隙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田间锄地的赵家小媳妇,而又不用担心被对方发觉。
叶秋韵的一举一动就完全落入了他的眼里,货郎就贪婪地盯着了那妙曼的身姿暗吞口水,心里就像是突然钻进去一只蚂蚁似的痒痒的难耐。
当叶秋韵四下里看了一眼突然蹲到地里的时候,货郎一下子就明白赵家小媳妇这是要撒尿,撒尿?那岂不是要脱裤子吗?想着她脱掉裤子就会露出两瓣白白白嫩嫩的臀瓣,他的心跳顿时急促起来,连呼吸声也渐渐变得粗重。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去花钱找女人发泄了,心里就憋着一股子火,现在一下子被点燃了,烧得浑身燥热燥热,脑海里尽是白花花的一片。
那雪白丰硕的屁股肯定是要露出来的,“书也要读,庄稼活也要干,桂货郎鬼使神差地往包谷地里爬去,他瘦小的身子灵活地从苞谷苗的间隙里穿过,就像是一切四脚爬行动物一样,没有弄出一点动静,一点点接近目标,哗哗的流水声越来越响了,当影影绰绰的一团白映入眼帘时更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爆发前的暂时平静,跟他在第一次去找女人时的感觉一样,紧接而来的就是汹涌澎湃的激情。他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跳,免得弄出大的声响。
这种偷窥的感觉比做贼还紧张刺激,怪不得老嫖客们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像这种偷不着、窥不清的滋味真他娘的太刺激了,心里就像是被猫抓挠似的心痒难耐。
他的身子紧紧贴在地上,下面的物什早已经变得硬橛橛的,顶在地上极不舒服,如果能钻进地里就好了,可惜地上**的。他只好欠了欠屁股让那玩意儿尽情的舒展,只是撅着屁股又让他感觉不舒服。他扭了扭脖子调整了一下角度,朦朦胧胧的还是看不太清楚,这更让他心急火燎的难受,但是他不敢再往前爬了,距离已经很近了,近得他差不多能嗅到新鲜的尿液味了。
这些苞谷苗为什么长得这么密实,货郎恨不得眼前的苞谷苗一下子都倒伏下去,那样自己就能一览无余地大饱眼福了。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他也会暴露,不过,能够饱一饱眼福就是被发现也在值了,再说她一个小媳妇还能把自己怎么样?只怕是她自己也羞于说出口呢。货郎越想越兴奋,兴奋得越发难以自抑,禁不住又往前爬了一点,脸上一凉,溅上了不少的尿星儿。
喝多了凉茶的叶秋韵这泡尿相当长,从哗哗急促到淅淅沥沥,如一曲二胡独奏,不过,再长也终有曲终结束的时候,她尿完要提起裤子的时候就不能继续蹲着了,躬了一下腰身撅起屁股方便把裤子提起来。
在这一刻,一轮明月突然出现在货郎面前,真是太完美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屁股,白皙如玉,圆润如月。货郎没有念过书,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用什么样的词儿来如何形容,脑子里反反复复念叨着:“圆,真他娘的圆,圆溜溜的就跟剖开的两半西瓜;白,真他娘的白,跟刚出锅的豆腐一样白,不知道他娘的是不是跟豆腐一样嫩呢?嘿嘿,豆腐······
粗重的喘息声就像是老牛拉破车一样,提着裤子的叶秋韵浑身一激灵,突然转过了身子,身后没有牛,却发现了一个黑影趴在那里,顿时吓了一跳,差一点儿又让裤子掉下去,“谁?你、你······”声音里已经带着颤抖,是惊惧,也是愤怒,。
货郎见自己已经暴露了,如果有地缝倒是可以钻进去,问题是没有,他索性站了起来,厚着脸皮道:“嘿嘿,赵家妹子,是俺——老胡。”一双绿豆眼肆无忌惮地盯着叶秋韵血红一张俏脸。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三章 少年成长的烦恼
太阳火辣辣的,赵翰青的目光也火辣辣。他忘记了锄草,忘记了思维,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只觉得整个身体像要爆炸似的,那是一种过度的亢奋,无法抑制的渴望。不过,眼睛盯着一个地方久了,而且那里又是白花花地耀眼,结果他就有些眩晕,晃了晃脑袋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费力地想将目光从那个地方移开,目光却像粘在那里一样,刚刚喝过凉茶的嗓子眼儿又开始冒烟了。
这时,叶秋韵已经锄到了眼前,她没有抬头自然没有发现小叔子的异样,她只是习惯地直起身子伸了伸腰,赵翰青这才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急忙收回目光,心怦怦乱跳得厉害,擂鼓一样,原本晒红的脸就更加发烫,他慌乱地挥动锄头,“哎呀——”锄头落下去赵翰青就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来一棵无辜的苞谷苗被他残忍地齐根锄断了。
叶秋韵拿起那棵苞谷苗有些心疼,已经二三尺高的禾苗了,要不多久就会抽缨子,到了秋天就是一个牛角粗的苞谷棒子,真是可惜了。看着小叔子涨红的脸她却不忍心责怪他,握惯了毛笔的手第一次拿锄头难免会这样的,自己第一次下地可是锄掉的禾苗更多,把公公心疼的直哎哟,就像是锄到了他的脚似的。想到这里,她带着笑意温和地道:“翰青,是不是胳膊酸了?要不你先去那树下歇口气喝口凉茶。”
赵翰青应了一声,不敢再往她饱满的地方看了,飞也似地逃开了。灌下了一碗凉茶,他才勉强压下去了心中的骚动和焦躁,代之而来的却又是不尽的懊恼和负罪感,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为什么又有些又隐隐的兴奋呢?那可是自己可亲可敬的嫂子啊,自己是不是太可耻卑鄙了?纵然不是禽兽不如,却也已经不再那么纯洁了。
他颓然地倒在田埂上深深地自责着,天空是那么瓦蓝,纯净得没有一丝云,白花花的阳光刺得他微眯起了眼睛,脑海里不由地又浮现出了那白花花的······
赵翰青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坐了好一阵子也平静不下来,一次香艳的偷窥让这个纯洁的少年一下子就陷入了无尽的懊恼中,以前嫂子哺乳妞妞时他也曾偶然有过惊鸿一瞥,为什么就没有现在这种感觉呢?难道是因为长大的缘故吗?摸了摸咽喉部渐渐长出的突起叹了口气,唉,人为什么要长大呢?长大了就产生许多的**,有了**就有了不尽的烦恼。
这时叶秋韵已经又锄了一个来回,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在树荫里怅惘了,虽然嫂子不会说什么,但是他自己可不想在嫂子心目中留下一个百无一用是书生的印象来。
赵翰青再次挥动锄头的时候,就顺溜多了,也没有再锄断禾苗,他为了避免再窥见自己不该看的东西就卖力地挥动锄头紧紧跟在嫂子后面,避免锄到中间相遇。但是,神使鬼差让他的目光又禁不住往前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两半圆润丰实的臀瓣组成的一个弧线优美的圆球,裤子绷得很紧,把浑圆的臀完美地展示出来了,圆球的中间还有一个浅浅的折痕,那是圆球的分界线,虽然折痕淡淡的不起眼,但是诱惑力是惊人的,随着叶秋韵弯腰锄地时的动作,“圆球”绷紧或松弛,充满了极度的魅惑。
真是要命的啊,心中不干净就偏偏有鬼,赵翰青浑身的血液又一下子汹涌澎湃地奔腾起来,而且这一次来势更猛,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有聚集在头上,似乎是在向下面汇聚,小腹像是烧开的锅一样滚烫,他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哎哟——”疼得他禁不住惨叫了一声。
“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锄到脚了?”叶秋韵慌忙转过了身子。
赵翰青慌忙道:“没有,没有,就是让蚊子叮了一下。”
叶秋韵又气又好笑,嗔道:“又不是马蜂蛰了,值得一惊一乍的,啊——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hetiqi。”叶秋韵丢下锄头急忙跑了过来。
赵翰青用手一抹,果然一手的血,这鼻血流的太贼了,不知不觉就流出来了,他有些郁闷,好端端的怎么会流鼻血呢?看着叶秋韵担心的样子,他急忙道:“没事,没事,可能是刚才拧鼻涕太用力了。”
“什么拧鼻涕太用力了,鼻子又不是纸糊的,拧鼻涕还能拧破吗?还不是天热太阳一晒就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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