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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夫吉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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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祥飘进来时苏舟正在瞿铭面前吹耳边风:“按理说你的地位可比老七高多了,可是门口的保镖竟然只对他的女人毕恭毕敬,对我却不顾一屑,我可是你的女人,对我不恭敬不就是对你不恭敬?他们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女人,”瞿铭灌了一大口酒,红着眼斜了她一眼,满口酒气道:“老子就是栽在女人手里的,你他妈还敢提女人。”抓过苏舟,逼着她喝了一大口酒,“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女人,明白吗?”
  “啧啧!”吉祥摇摇头,转身去下一站。
  傅尘一直在他的关心范围之类,不过自从傅华笙在医院事败,而雷靖扬又放出照片后,傅家最近可谓是被负面新闻缠上了,百年傅家被人扒了个底掉,连金美言伙同傅华笙设计亲妹的事也流传了出来,傅华笙的脸刚做完手术,不适宜出面活动,基本事项都是金美言在打理。而傅尘就让人琢磨不透了,身体变好后整天窝在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倒是搬了很多东西进去,似乎在做什么事情。
  自从跟瞿铭的合作出了问题,他就开始只信自己,现在他想报仇,找姚月儿的男人报仇,他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和底细,但是无论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家庭情况如何,只要不是国内前三的大家,凭他傅家的实力,让这样一个人消失是毫无问题的,不过那个男人能让自己悄无声息的去泰国,背景肯定不一般。
  吉祥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对着电脑上的资料眉头深锁:“不可能,这个男人怎么会没有任何资料?”吉祥凑过去,那不正是自己的照片么?婚礼上拍的,看角度应该是月儿家的亲戚,他还看见自己身后站着端着红酒的文殊菩萨,不知和镇元大仙在说些什么。
  居然还不死心,看来真是自己太仁慈了,这才刚好没多久,居然又开始生坏点子,吉祥很不高兴傅尘的举动。正想着要怎么惩治傅尘,门开了,管家泉叔端着参茶走了进来:“少爷,你看了一天了,喝点参茶吧!”
  “泉叔,谢谢你!”傅尘面色一暖,接过了参茶。
  泉叔瞟过电脑上的内容,“少爷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傅尘只当他是关心的随口询问,便打了个哈哈:“没什么。查资料而已。”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他想秘密进行。
  泉叔点点头,收起托盘走了出去,吉祥跟着他出门,一直到花园里,四下无人,这才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帮我调查这个叫吉祥的男人,他住在……”
  吉祥气恼,想不到自己还能被这么多人惦记,愤愤的念了个咒,转眼泉叔的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又飞进傅尘的房间里,将他的肾衰竭又还给了他。
  傅尘正喝着茶,只觉得腰间突然一阵刺痛,他痛呼一身,倒在了座椅里,冷汗四溢。
  等到吉祥回到家里,姚月儿还在呼呼大睡,他回到身体里,起身将姚月儿亲了好几口,这才满意的搂着她睡去了,用赫思佳的话来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
  傅华笙带着医生往家里赶时,傅家已经乱成了一团,都道是管家泉叔端了杯参茶给少爷,少爷才病发的,而泉叔突然失声,说不了话,只是急得啊啊直叫。金美言脸色铁青的瞪着他,眼神充满狠毒。趁傅华笙还没回家,她以拷问管家的名义将泉叔带到一边,低声愤怒的质问他:“是不是你下的毒?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说过这辈子会无怨无悔的留在我身材吗?为什么你要给尘儿下毒?是不是你后悔了,所以要让我一无所有?”
  一连串的问话让泉叔毫无招架之力,跌坐在椅子上,神情哀切。
作者有话要说:  

☆、三言开泰

  金美言是一个厉害的女人,手段奇巧,超越人上。她当年拿下傅华笙的时候外界一片哗然,毕竟她的娘家并不是什么声名显赫的大家,反而还是个组合家庭,而傅华笙能保持几十年都对她像刚结婚时那般恩爱,也是彰显她手段的重要例证,不过,在她的手段下牺牲的人并不少,如果说杜云馨是一个显性的例子,那么泉叔便是个隐性的存在。
  泉叔年轻的时候不是叫泉叔,人人都喊阿泉,后来在傅家有了点地位,就变成了泉哥,一直到如今的泉叔,转眼间,三十年就这么过去了,二十来岁的青葱小伙变成了中年老男。唯一没变的就是他至今独身,连傅华笙都看不过他的孤独生活,三十年中好几次想给他介绍对象,但是都被他拒绝了,原因不明,他也不愿意细说,任由大家胡乱猜测。
  他对所有人都是礼貌中带着恭敬,恭敬里藏着疏离,看见老人会笑着帮忙,遇到孩子会逗弄一番,性格是迎合所有人的喜爱和受欢迎,没有人知道他的内心世界,只有金美言除外。
  金美言与泉叔的结识实在像高门小说里的情节,那么的不经意又理所当然。
  傅华笙年轻时就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极吸人眼球,就算是拜倒在金美言裙下,但婚一结,以前吸引他的那些因距离而产生出来的吸引终究还是有些减弱。所以傅华笙虽然依旧对她好,但还是隔三差五出去和朋友们吃喝玩乐,虽不至于找女人,但跟金美言在一起的时光总是比恋爱时有了落差。金美言那时虽然有些手段,不过是初级阶段,没想到其实经营婚姻比谈恋爱要费心思多了,不仅围着男人转,还要围着傅家长辈转,以前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一下子变成了规矩口舌都多的大家族生活,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生怕出错。毕竟自己娘家底儿薄,怎么说都是草鸡变凤凰,高攀了。
  时间不长,她内心就起了变化,压力也渐渐增大,有天被傅老太太训斥了几句,心里一时伤感,便偷偷溜上顶楼哭了起来,顶楼一般很少人少去,养了些花草,置了架藤编秋千,修了个凉亭。每逢心里不畅快,她都跑上来散心。那天哭够了,一抬头才发现有个看着自己,那个人就是年轻的泉叔。
  金美言会跟泉叔秘密来往,就是那一天在泉叔眼中看到了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心疼和不舍,还有爱慕。有个男人全心的暗恋着自己,这让她无奈的婚姻生活增添了一丝快乐和刺激。而泉叔除了身家不如傅华笙,样貌却是不输的,而且比傅华笙还要爱她,全身心,无条件的爱她。让她觉得在这无处可依的傅家,她内心的小角落里有了一点依靠。
  她怀傅尘时,傅华笙已经开始经常夜不归宿,泉叔偶尔半夜偷溜进屋给她按摩抽筋的小腿,陪她度过那些难熬的日子。这一切,她由最初的感激,变成理所当然,还有对傅华笙的无限怨念。临近生产,婆婆做主接她的妹妹金美云过来陪她,毕竟儿媳快生了,儿子老乱跑,这不像话。
  彼时的金美云天真活泼,娇俏动人,居然把傅华笙给吸引了回来,矫揉造作的女人见多了,突然见到这么一个清爽姑娘,傅华笙的心怦怦直跳,眼珠子黏在小姨子身上拿不开。金美言是何等敏感之人,发现后简直怒火直冲头顶,连带着恨上了妹妹。于是在做完月子后的某一天,跟傅华笙长谈了一次,让傅华笙惊喜连连,直呼爱妻英明。
  以后的事便是杜云馨的噩梦,至今都恨不得穿越回去抽当时的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无奈木已成舟,如期又贴心的很,算是化解了她内心的恨和悔。
  可泉叔就不一样了,多年无怨无悔的陪伴在金美言身边,甚至把傅尘当亲儿子看,对这母子二人挖心掏肺的好,还不求回报。现在金美言一连串的质问不仅让他哑口无言,心里更是凉了半截,他还以为金美言全然信任自己,想不到她会私下将自己拉到一边质问这些戳他心窝子的问题,他不想作任何回答,只是神情凄切的望着她。
  金美言看着他的神情,心里烦闷,踱着步子来回走了好几遍,见他不说话,始终是这个受伤的神情,心里不由得莫名的一软。反正周围也没有人,便伸手戳了他一下,口气也跟着软了下来:“别看了,我知道你不可能对尘儿下毒的,刚才是我太心急了,口无遮拦。”
  随着她的话,泉叔喉咙里咕哝两声,似有哀切,伸手揽过她的腰,将自己的头紧紧贴近她的怀里。金美言警惕的向周围看了看,见没有人,便默许了他的行为,这几十年来,他们二人将地下关系进行得滴水不漏,而金美言随着地位的稳固,早已是傅家的当家主母,佣人全部是她的心腹,因此泉叔是以敢如此大胆和她进行亲密行为。
  泉叔蹭开她的外套直接将脸贴上她的肌肤,细细亲吻,眼神依旧是迷恋的流露。金美言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叹了一口气:“如果尘儿的病真的好不了,我该怎么办?”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他。泉叔很想开口劝她别担心,他会永远支持她,保护她,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对于傅尘,他最近又有了新的想法,特别是傅尘生病病危的那段时间,他有过希望傅尘死了他就有机会和金美言在一起的冲动。毕竟傅家家大业大,金美言就生了傅尘一个,如果没了,傅华笙绝对不会让自己无后,而金美言的年龄已经不可能再生,所以他会有机会。但傅尘的病又离奇般的好了,这让他顿时觉得自己先前的想法太过于小人之心,于是没再乱想,可心里终究是埋了个地雷,一点就爆,存下了别的心思,因此才会告诉傅尘傅华笙电脑密码的事。
  现在傅尘的病又犯了,他突然觉得可能是老天爷看他这么多年过得太苦,特意关照他来了,他想搏一把。
  金美言不知道他这些心思,只是拍拍他的背,轻声提醒道:“好了,该出去了,我知道不是你,会帮你说话的。”推开他,整理好衣服,又检查了胸前的肌肤上有没有留下泉叔的印记,确定无误后两个人一同走了出去。
  ……
  姚月儿灰头土脸的从店里回来,直接进了卫生间将衣服全都脱了洗大澡。店里专修已经全部完工,她今天特意请了几个阿姨,一起将店里的废弃物品全都清洁打扫了一遍,洗得干干净净,准备翻过年来就开张了。原本想着提前的,但如期跟雷靖扬突然结婚,忙着度蜜月,带杜云馨见媒体,她只好再等等。而且家里也事多,不仅柳荷和郑止言那边要去拜访,还有吉祥变身的事要催促,她决定了,找个日子试着跟吉祥那个一次,看能不能变回来,豁出去了。
  吉祥不知道她内心的变化,反正这么久了,久到他都没有心情数日子,他是对这事儿不抱指望了,就盼着上天开眼,能年前让自己变回来。
  “走吧,陪我出去转转,我想置办点东西。”姚月儿往脖子上绕着围巾,喊他一块儿出门。有些东西现在有时间就买上算了,免得到了年前缺这少那的,慢慢置办也不累。
  吉祥乖乖的跟着她出门,姚月儿临关门前又跑进屋摸出条围巾,蹲下来给他戴上:“情侣围巾,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狗男人!”捏捏他的耳朵,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狗男人?吉祥抖了抖耳朵,呸!太难听了。他转过身在光滑的大门边框上照了照镜子,脖子上毛绒绒一大圈,颇具喜感。
  下楼时碰到了金毛二狗组的女主人,一进电梯就大叫一声:“呦,姚小姐,你跟你的狗戴着同款围巾哪?”将吉祥的头摸了好几下,赞道:“养得挺好的!”没看到吉祥不悦的眼神。
  姚月儿尴尬的点点头。
  哪知出了门,立刻就有小孩围了上来:“看,这只大狗戴围巾呢!”
  “阿姨,狗也怕冷吗?”一个小姑娘好奇的问她。
  “这是情侣围巾,”大孩子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是给男朋友女朋友戴的,我妈妈说的。”
  “阿姨,狗狗是你男朋友吗?”小姑娘锲而不舍的追问。
  姚月儿头大的看了吉祥一眼,心里道,小孩子嘛,承认一下也无所谓,反正都是小孩子嘛。于是对小姑娘点点头:“对,他是我男朋友,”又凑过去对她的耳朵小声道:“我已经嫁给他了哟!”
  刚说完就听到身后的吉祥呜呜了两声,她以为他不耐烦,便跟小姑娘拜拜,拉着吉祥往外走。吉祥用密音问她:“你跟她说了什么?”
  姚月儿一笑:“我说你是我男朋友,已经嫁给你了。”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河南腔:“哟,月儿你又嫁给了谁啊?怎么没带老公带着狗出来了?”肖大爷笑眯眯的走了前来。
  她一怔,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吉祥,吉祥也看着她,看她准备说什么,算准了她不敢对肖大爷跟小姑娘一样。
  姚月儿见他戏谑的神情摆明了笑自己不敢说真话,心里一横,对肖大爷开口道:“肖大爷,这就是我老公,我老公就是条狗,叫吉祥。”说完不顾肖大爷莫名其妙的样子,对吉祥耸了耸鼻子:怎么样?我就敢!                        
作者有话要说:  

☆、蜜月旅行

  “嗬!准是子小两口怄气了吧?”肖大爷把她的话自动理解成和老公怄气带狗出来散心说的气话呢。
  “是真的。”姚月儿煞有介事,可越这样肖大爷越是不相信,就觉得她是个老公怄气斗嘴了。
  语重心长的劝了她几句才走。
  姚月儿继续带着吉祥前往超市,超市门口写着宠物不能入内,她只好将吉祥留在门口等自己:“我尽量快点出来,你别乱跑!”叮嘱了几句才进去买东西。靠近年关,超市各种活动都开始增多,连带狗粮都有买一送一活动,想着球球,她又多买了几包,然后继续看别的,包括吉祥的磨牙棒也买了两个——谁知道他还要当多久的狗呢。
  吉祥不能进来,只好在入口处等她,威风的坐蹲着,观察进进出出的人们。他坦然的接受大家的注视,也很注意自己别乱动,毕竟不是人人都喜欢狗的,还有怕狗的那类人。由于太过安静,有些人还以为他是假狗,不时有人摸摸他的脑袋,那时他就会稍稍歪一歪。
  “这狗好乖!”有主妇注意到了吉祥,喊自己的小朋友快看乖狗狗。
  “还带着围巾,傻萌傻萌的!”两个年轻女孩子给他照了张照片。
  吉祥皱皱眉,继续蹲守。不知是不是超市人太多导致温度有些偏高,他总觉得身上哪里有些不对劲,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息在周身游走,蠢蠢欲动似有爆发之势。他闭上眼,运真气在体内走了个小周天,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只好当做自己太过敏感,其实没什么。可事实上从下楼后他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具体时间应该是姚月儿碰到跟小朋友说悄悄话时开始的,莫非是那些话起了作用?他百思不得其解。
  姚月儿推着购物车出来的时候吉祥身边早已换了一批又一批女孩子,均喜欢拿着手机拍照,有胆大者甚至靠近吉祥比出了剪刀手,还想要搂住吉祥的脖子,不过被他避开了。她一边付钱一边看着吉祥和美女相处,有些怒火中烧,准确的说是吃醋了。吉祥虽然目前是条狗,但本质上来说他仍旧是她的合法丈夫,此刻竟然敢跟别的女人凑一块儿亲密合照,她当然气不打一处来,连小票都来不及拿就冲了过来。
  吉祥一看到她出来,赶紧逃开美女圈子跑了过去,用密音对姚月儿发牢骚:“你怎么才出来?我快被那些女人烦死了。”他实在不太喜欢被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包围的感觉,回到姚月儿的身边让他安心不少。
  “嗯?”姚月儿心里的醋意顿时烟消云散,扭头看他:“她们很烦吗?”心里却因为他刚才的意思而雀跃不已。
  “当然,一个个脸上涂得那么厚,笑起来也很做作,还喜欢拍照时做一种很蠢的动作,把两个指头竖得像剪刀。”吉祥絮絮叨叨的跟她表达内心的嗔怨:“要不是超市不让狗进去,不然我真想进去找你。”
  只见姚月儿停下脚步,笑眯眯的回过身子蹲了下来,放开手上的袋子,搂住他的狗头亲了一口。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或有不解,或有反感,或觉得有爱。
  “哼!我亲我自己的老公,有什么好看的?”姚月儿站起身,心情愉悦的往家的方向走。刚才那一吻,真的让她下定决心,今晚跟吉祥共度良宵。
  吉祥还不知道,只觉得身体里的那股气似乎更充盈了,让他浑身难耐,想要大叫,爆发出来。姚月儿停下脚步回头喊他:“快点啦!磨磨蹭蹭的。”她现在想通了,而且有一股很强的冲动觉得夫妻之事极有可能会让吉祥变回来,所以她有些兴奋的心急,连带着觉得袋子也不重了。
  吉祥随着她急急忙忙回到家,一进门,姚月儿就将手上的东西随便往角落里一堆,她不准备吃饭了。然后推着吉祥进卧室,一把关上了门,将灯光调到朦胧档,回过头看着吉祥,眼神中跳动着小火苗。
  “怎么了?来卧室做什么?”吉祥不明就里,宝里宝气的戴着围巾蹲在地上看着她。
  “笨狗!”姚月儿轻点了下他的脑门,伸手解开了他的围巾,将他推到床边,红着脸小声提醒他:“把自己变干净点儿,待会儿别净掉毛!”然后取掉了自己的围巾。
  吉祥浑身一颤,不敢置信的看向她:“月儿?”
  “怎么了?你不想啊?”姚月儿扬脸反问他,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外套,毛衣,打底衫……
  吉祥嗷的叫了一声,跳上了床,三两下掀开被子:“老婆,快过来!”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还以为今年只怕自己没机会了,想不到姚月儿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他喜得低低吼叫,全身发散着冲动和激情。
  姚月儿穿着内衣跪坐在床上,看着吉祥喘着粗气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箭在弦上,到了关键的地步了,可是,她还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结结巴巴道:“这要怎么……怎么开始?”想法是一回事,真实操作又是一回事,她一想到等会会跟狗那个,就觉得有些窘迫。又有些莫名的刺激。
  “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吉祥此刻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先前那股充盈之气此刻汇聚在丹田,急切的想找到一个发泄口。他迫不及待的扑倒月儿,正要开动。突然全身一阵金光迸发,丹田一股中气贯穿全身。
  姚月儿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被金光包围,整间屋子瞬间亮的睁不开眼,她只得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听见耳边传来吉祥的声音:“乖,没事了,睁开眼吧!”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脸,轻轻画过她的眉,眼,唇。
  “你……变回来了吗?”她不敢贸然睁开怕是自己的错觉。话音刚落嘴唇就被堵上了,四片唇紧密的结合,深深的吮吻。姚月儿一边吻一边小心翼翼的伸手摸去,触碰到一个结实而光滑的身体,“老公!”她内心激动无比,一把紧紧抱住了吉祥,不愿松开。
  吉祥变回人形后和姚月儿的第一场战役持续了不知多久,球球把门都快挠破了也没人出来给它倒狗粮,后来饿着肚子可怜巴巴的睡去了。等到第二天日头都上了头顶了,卧室里的两个人才出来。
  “不行了,我快饿死了,昨天晚饭都没有吃。”姚月儿眼下顶了两黑眼圈,有气无力的抱怨着。
  反观吉祥却神清气爽神采飞扬,飞速进了卫生间洗漱完毕,然后将角落的袋子拎进厨房,“月儿你先休息,等会早餐做好了我再喊你起来吃!”
  姚月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身又倒回了床上。
  ……
  傅如期的日子不要太美好,雷靖扬新买了架私人飞机,直接带着她和丈母娘飞到了南半球的某个温暖如春的小岛上。杜云馨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去,坚决不做电灯泡。傅如期和雷靖扬轮番上阵,废了一箩筐的口水,分析目前局势。最杜云馨勉强答应出行,不过提出到了地方各玩各的,她可不愿意做个大电灯泡。
  “妈,说不定你在这儿能遇到外国帅哥呢!”下飞机时傅如期打趣她,没有想过自己说的话会灵验。
  杜云馨一下飞机就溜得没影了,作为地理学教授,对这片南太平洋的小岛可比雷靖扬和傅如期熟悉多了,甚至连当地风俗都了解不少。
  雷靖扬还怕她出事,派了个人跟着她。傅如期却摆摆手:“我妈就是干这行的,她对这里比我们有经验多了。别担心!”她是真不担心,毕竟从小到大杜云馨的学术成就摆在那儿,都是实打实用时间和实践探索出来的。随便放她到地球各处,她都能迅速调整好自己适应新环境,现在这出来度假更是小菜一碟。
  派出的手下很快就反馈了信息回来,杜云馨在个小酒吧里跟人喝酒聊天呢,自嗨极了!雷靖扬这才放下心来。
  如期拍了几张在小岛的风景照片传给姚月儿,惹得姚月儿在家里大呼小叫,指控吉祥:“我们结婚好像都没有度蜜月吧?你还欠我一个蜜月旅行。”
  “蜜月旅行?做什么的?”吉祥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为了庆祝两个人结婚,挑选一个浪漫而美丽的地方进行一场只有两个人的旅行,美好而充满意义。”姚月儿捧着手机作深情状。
  吉祥偷偷问邵安东:“蜜月旅行是不是很重要?”
  邵安东:“其实说它重要也重要,不重要也不重要。怎么说呢!就是女人都特别喜欢,你知道的,女人喜欢那就去咯,我是觉得没所谓。”
  “那采薇要蜜月旅行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还要挑个美好浪漫的地方。”邵安东一口确定。
  吉祥皱起了眉,觉得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看来每个女人都觉得这个旅行很重要,那么他是不是该补一个旅行给月儿?那去哪里比较好呢?
  他从书店买了一张世界地图。
  姚月儿一连两天都发现他对着地图在思考,不时翻翻资料。“你在干什么?”她好奇的问。
  “秘密!”邵安东说女人喜欢惊喜,特别是爱人精心策划的大惊喜。吉祥决定策划一场与众不同的蜜月旅行,他列出了一个大纲,分为横向和纵向,不一样的是,横向是指从东向西揽括全宇,纵向是从上至下,贯穿天上人间地狱三界。
作者有话要说:  

☆、不速之客

  吉祥趴在次卧的桌上精心绘制旅游线路图,上至天堂,下到地狱,他分别各取了五个最有意义的景点,比如说广寒宫半日游,看看吴刚砍树,玉兔儿捣药,婵娥仙子,特别是亲身体验一下为什么那桂树会砍一下又合拢等等。至于人间,他没有选择那些大家习以为常的地方,而是挑了几个比较有地球特色而姚月儿又曾经提起过的地方,比如有一次看新闻,电视上在播放巴以冲突导致的战争,当时姚月儿看着唏嘘不已,直说自己长这么大都没见识过什么叫枪林弹雨,想不到地球上还有地方是这样的……等等,吉祥这次也把那块儿一并划了进去。
  姚月儿在厨房里学着熬煮腊八粥,她试了好几次了,均不能完美的将几种材料煮到香烂酥软,不是花生米还是脆的,就是薏仁有些粘牙,又或者大米全都煮化了。这让她很伤神,近几天她和吉祥都浪费了挺多的,喝得不想再喝了,今天是实验的最后一次,不成功就拉倒,再也不煮了。
  正专心盯着,就听到门铃响了,她探头喊了一声吉祥,次卧里却没人回应她,姚月儿只好跑出来查看,视频器里,楼下大门处站了两个人,看得不是太清楚,通过衣着,大致可以辨认出是一男一女,女的是个老太太,男的是个中年人。“喂,请问找谁?”她不认识这两个人,以为按错了。
  “月儿,我是奶奶,和你姑父来看你了。”老太太抬起了头,跟她说话。
  姚月儿一下子没了声音,顶着视频上的老太太仔细看了又看。她从小没怎么见过自己奶奶,的确不认得,此刻柳荷也不在,不然可以确认一下。不过,这老太太来找自己这个常年不谋面的孙女做什么?她不觉得自己和她还有什么交集,要不是有那一丝血缘关系,她此刻看着这两人真的就像看陌生人。而且,因着姚老太从一开始就对柳荷不好,又嫌月儿不是男孩子,所以姚月儿对她的印象奇差。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她不愿见姚老太。
  “你这孩子,”一边的姑父突然发了话,大声呵斥她:“你奶奶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你怎么不让奶奶上去说话,在楼下待着像话吗?快点开门,别把奶奶站坏了。”说着搀住了姚老太的胳膊:“妈,我扶你会儿!”
  姚月儿一下子被噎得不轻,无名火腾的冒了起来,咔嚓关了视频,没再理会。回到沙发边生闷气:几十年没过问她们母女的生活,她的生命中只有外公外婆和柳荷,至于这个奶奶。还真是一个陌生名词,反正她从小就没有过这号亲人。而且她记得小时候柳荷一提起姚家人就火冒三丈,说全家七八口人,就姚近城一个人是正常的。姚月儿出生时姚老太过来看了一眼,就一眼,发现是个女孩儿,立刻转身就走了。还到处抹黑柳荷,说她勾引了自家儿子,结果八字不好,克死了丈夫还生的是扫把星闺女,简直一无是处……,以至于柳荷一提起姚家人,特别是姚老太就大怒特怒。姚月儿当然不会喜欢这样的奶奶,而且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姑父还一副欠揍的口吻,真让她反感。她不理会还是好的,要是换成柳荷,估计该赶人了。
  正想的来气,就听到门被人一阵乱捶,将次卧里的吉祥都惊了出来:“怎么了?谁在捶门?”
  “瘟神!”姚月儿气呼呼的走过去拉开了门,一打开就遭到了姚老太的一通指责:“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将奶奶丢在楼下也不开门。要不是有人进出给我们开了门,只怕还来不了你的屋子了。”姚老太一甩衣袖,翻着白眼准备进门。
  姚月儿往前一站,拦住了她:“请你们出去,我不认识你们。”她倒是很佩服姚老太的本性,简直可以用狂放不羁来形容,那副自以为是理所当然的劲头儿,不知是怎么形成的。她和她可以算是刚认识,居然能像认识了多少年一样自然,姚老太不进央戏进修真是埋没人才了。
  “我是你亲奶奶!”姚老太强调了一遍,目光射向她。
  “我没有奶奶。”姚月儿看了一眼不明所以在一旁看戏的吉祥,她才不怕这老太太出什么招数,反正吉祥一根指头就能搞定,比小叮当牛逼多了。
  “大逆不道!”姑父插嘴了,一掌拍向姚月儿拦在门框上的手,力道不小,如果不出意外,姚月儿会被大力掀开。
  吉祥皱皱眉,出手挡掉了姑父,护住了姚月儿:“请不要在我家动手动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他看出来了,月儿十分讨厌这两个人,奶奶?姑父?他也不认识,而且结婚典礼上根本没这号人,鬼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说话的语气又嚣张又无礼,神仙都讨厌。
  “这是我孙女婿吧?”老太太上下打量他,眼睛一亮。倒是旁边的姑父哼了一声,对吉祥很是反感,不过看姚老太不甚在意,只好憋下这口气,毕竟他们过来是有事要办的,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
  吉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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