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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夫吉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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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小孩,平常这方面肯定花销不小,有时候去了我就会拿一些优惠卷,这些都是给你的。”如期说完,拍拍手站起来:“我去找杨局了。”留下静姐呆看着手上的优惠卷,心里乱到了极点。
杨中林似乎不意外她来找自己辞职的事,客气中带着疏远的的让她坐下,表情却是笑呵呵的::“小傅啊,为什么想辞职啊?”口吻不知从何时开始,跟以前的栾杰竟然有了几分相似。
“我不想干了!”傅如期对他的语气的确有些不适应,总觉得栾杰还在。
“哦,”杨中林拉了个意味深长的调调,开口道:“我知道你不缺这份工作,只是最近的事情的确对你的工作有影响,不如这样,你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工作呢,先放着。你看怎么样?”
“不用了,我是真的决定要辞职,不是休息几天就好了的,主要是我不想再在这里干了。”反正她铁了心要走,此刻便不再遮拦有什么就说什么了。果然,听她这么直白的回答,杨中林面色一沉有些不喜,公务员每年多少人考,简直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也不为过,而傅如期说辞就辞,这让他很有些没面子。
“就算你要辞也要有个过程,我会吩咐小夏着手处理你辞职的事,你先回家等通知吧!”杨中林大手一挥,算是提前点头了如期辞职的事。
如期回座位搬东西她原想着跟静姐打声招呼再走,但是静姐不跑哪里去了,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回来,她只得不再等,抱着收纳盒离开了。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静姐才从卫生间的墙边露出脑袋,小心翼翼的摸回了办公室,她此刻内心受到了良心的强烈谴责,无法再面对傅如期的好,那叠票劵就好像烫手山芋,被她紧紧锁进了最下层抽屉。
“周静!”杨中林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
“啊?”她差点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杨中林丢下一句就回去了,她不敢怠慢,赶紧整了整衣服,随着杨中林去了局长办公室。
杨中林坐在宽大的局长椅上,盯着眼前站着的这个拘谨的女人,开口了:“写匿名信的人是你吧?”他只是试探性的一问,没想到周静全身筛糠般的抖了起来,双眼不敢看他。
“你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杨中林安慰她道:“其实你的这一举动非常合我的意,傅如期的后台过于强大,她走了不仅是对我,更是对你们有利,如果她在,今年的提干名额根本轮不到你们任何一个人,但是她走了……”剩下的话杨中林没有再说,周静却心如明镜,内心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脸上也微微露出了喜色。
如期抱着盒子一出门就遇到了一个不想见的人——坐在车子里的傅华笙,戴着墨镜,脸色瘦削,透过镜片看着她,双唇抿得紧紧的。她拐了个弯,准备离开。
“如期!”车中传出一声呼唤,傅华笙探出头来。
她回过了头:“请问傅先生有何贵干?”
“我想跟你谈谈!”傅华笙语气十分诚恳。
傅如期将他盯了半晌,说实话,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其实将硫酸雾的喷头对准他,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的,就算是傅华笙要挖他的肾。可事后却没有追究自己,这两件事在她看来可以互抵了。
“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做出任何危险举动。”傅华笙发誓。
“好吧,信你一回。”如期钻进了轿车,她实在好奇傅华笙到底要对她说些什么。
平凡的茶座,一壶香茗,暖雾袅袅,丝竹淡淡。傅如期喝了两杯茶,傅华笙才开口,墨镜后,他刚才用了两杯茶的功夫打量这个他一直以来视作累赘和污点的女儿,不得不说,自己以前真的有些眼瞎。
“你还恨我吗?”他开了口,转而却又自嘲道:“我不该问的,你肯定很恨我。”
“不,”如期放下杯子,摇摇头:“我其实对你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要说恨,肯定是我妈更恨你,我只是随着她的感觉对你进行排斥。其实,如果你能一直不要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应该是不会恨你的,而且还会感激你没有来打搅我们的生活,可惜……”她耸了耸肩。
“原来我在你们心目中是这样一个存在。”傅华笙窝在座椅里,喃喃自语,平日的风度气势不复存在,神情有些落寞。傅尘身体变好的同时被人从网络发布了一组照片,内容的打击带给傅家毁灭性的打击,他找不到发布源头,只能买通各大媒体封锁照片消息,可是还是阻止不了照片在网络上秘密流传的速度,傅家虽然官及三代,商从几十载,但是说到底,也需要有后辈来继承,傅尘是唯一的希望不假,可如今这风头浪尖上,这组照片简直将傅家推到了刀锋剑口,急需有个别的事来转移一下大众的注意力。
作者有话要说:
☆、挣扎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傅如期问道,再喝下去她估计要跑厕所了。
“呵,”傅华笙笑了一下:“跟我就这么坐不住吗?这么多年好像这还是头一次我们父女二人相对而坐这么长时间。”他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眼镜后的眼微微眯了眯,似是在品尝。
如期听了这话,不为所动,傅华笙在她的心中就好比流雾山山顶上的那块整天风吹日晒的大石头,无论是人们膜拜它,还是铭刻它,石头却还是石头,不会因为周遭的变化而改变,但是时间一久,膜拜与铭刻终究还是给它镀上另一层色彩。
在她看来,傅华笙有一百种面具,都是周围的环境赐予的,他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但没一个角色是他真正的自己。就像现在坐在她对面,也只不过是抓住了面容被自己女儿伤害而不追究想打亲情宽容牌,但是他忘了,他被喷面毁容的原因。傅如期记得杜云馨回家后将自己抱住嚎啕大哭,硬逼着她将衣服撩起来看身体有没有异样,一点也没在意自己全身青红黑紫的擦伤,撞伤,四肢的勒伤。母女两人当时的心情可能傅华笙这一辈都体会不到,当然,如期也根本不期待他会为她们着想,她只希望傅华笙这一辈都不要来打扰她的生活。
“你跟雷先生最近怎么样?该办婚事了吧?”傅华笙状似关心的问了一句。
“挺好的,不劳关心。”如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问到雷靖扬,还是警觉的挡回去了,刚才喝茶的功夫,她偷偷给雷靖扬发了条短信,告诉自己和傅华笙所在的地址。这是她和雷靖扬之间的约定,只要不在家或者不在工作,都必须用电话或者短信报告情况,以免意外和担心。
“你看,你这么防备做什么?我就是问问,想关心关心你,”傅华笙自嘲的一笑:“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看来都是居心不良的,但是如期,我想告诉你,我现在真的意识到自己是个不合格的父亲,所以请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他看到如期想要开口,马上加快了语速,挡住了如期将要出口的话:“你先听我说完,我只是想补偿这些年对你的亏欠,想给你和雷先生办一个盛大的婚礼,真的,只是想替你做点什么,可以吗?”傅华笙的样子诚恳极了。
如期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似乎眼前的傅华笙是发自内心的说出的这些话,她犹豫了一下,回答道:“这件事你该跟我妈去商量,我听她的。”傅华笙给她办婚礼,相当于对外界承认了她的身份,这一点,她根本就不在意,反而更担心杜云馨,毕竟傅华笙的结婚证上写的是金美言的名字,而傅华笙给自己办婚礼,是不可能让杜云馨以母亲的名义出席的,所以,她算准了杜云馨会拒绝傅华笙的提议,而这也是她的意思。
果然,傅华笙一怔,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脸上一下子有些挂不住:“你……你知道,我跟你妈妈一直都合不来……”
“如果妈妈不答应,我也不答应。”她算是拿了一块轻松的好盾牌,就看傅华笙什么反应了,她才不会真的相信傅华笙是发自内心的想做个好父亲给自己办婚礼。
“如期,别让我为难,你也知道我跟你妈妈不是合法的。”傅华笙有些哀恳的求她。
“我听我妈的。”她将脸别向一边。
窗外,雷靖扬的车正停在了路对面,下车关了车门朝这边张望着,他正在开会,如期的一条短信立刻让他坐不住了,让老二代替自己开会,他开了车就往这边赶。傅华笙这老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傅家这一久焦头烂额不说,儿子都那样了还不死心,还想着曲线救国。
“老小子!”他捶了一把车门,脚步生风的走进了茶馆。
一进门就看见了靠窗户的两个人,傅华笙的黑墨镜在室内格外突兀,跟他隔着镜片四目相对,站起了身。那天在医院,雷靖扬是在他被电击晕后出现的,所以他无法确定那之后的事,而他的那些保镖手下早就被雷靖扬的小部队干掉了,所以就算他能猜到是雷靖扬干的,也没有十足的证据,何况现在还需要利用到雷靖扬的身份和地位,因此无法撕破脸皮。
两个人微笑着互相点了点头,雷靖扬在心里骂了一句:“老狐狸。”开口了却是另一番光景:“原来是傅先生,好久不见,听说您身体有恙,不知近来可好?”
“还好还好,只是眼睛有些畏光,医生说要带墨镜。”傅华笙扯出个笑容,跟他握了握手,没有放过他口中那句好久不见,心中冷然,表面却依旧热络。
“你来了!”如期往里挪了挪,让他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茶,两个互动的熟稔极了,看在傅华笙的眼里,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傅尘如今的确是名声大坏,可还有一点能挽回的机会,就是他身为男人,现在虽然说是男女平等,可在这作风问题上,男人永远比女人有优势。只要他能说服如期,傅家和傅尘就有挽救的可能信。没错,他想得正是以傅家长女的名义跟龙王集团一把手雷靖扬联姻。一棵树根基暂时有些不稳,如果绑定另一颗大树,那么就会倚仗着另一颗大树继续生长。
在他看来,雷靖扬是个黑社会老大,但更是个商人,所以他不会拒绝自己这个互相有利的提议。
如期将傅华笙的意思透露了给他听,然后撅着嘴盯着茶杯,似乎把这个问题抛给他解决。
“我听如期的,她说怎样就怎样!”雷靖扬很高兴如期能默认跟他的婚事,心里立刻开始计划结婚戒指的事,这次一定要设计的好看点,低调点,永恒点,打死都不顶颗傻钻了。
傅华笙傻了眼,以为雷靖扬过来能做如期的主,没想到是个听老婆话的,而如期又听杜云馨的,他还是要找杜云馨,这绕了一圈又绕回来了。可杜云馨早就将他拖入了黑名单,怎么都不肯见他,这才是最伤脑筋的。
杜云馨让准女婿给自己备了一套保镖套餐,一三五是邵安东带中国小弟,二四六是特意挑的外国壮汉,美其名曰换换口味,周末了自由活动,进行中年相亲。她想开了,与其老让傅华笙骚扰,不如找个男人嫁了,而如期眼瞅着就是雷家的人了,到时候有雷靖扬保护,她也放心了,自己才四十多岁,完全可以寻觅第二春。
心思一活络,立刻开始积极行动起来,连柳荷也收到必须推荐优秀中年单身男士的指令,倒是郑止言有些惊讶和开心:“学校里追求杜教授的男人挺多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明天上班我就通知他们开足马力大力追求。”
傅华笙不知道这事,在如期那里碰壁了,只能来找她,可一连三天都近不了身,杜云馨身边充斥着各种男人,还有外国人。他不淡定了,终于用给校长施压的机会见到了杜云馨。
杜云馨来到校长室,见到了傅华笙,眉头顿时拧成了川字,心中飘荡着四个字:阴魂不散。
“美云!”傅华笙叫了她一声,站起来身。
“傅先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们母女的麻烦,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不客气的质问。
“你听我说,我这次找你,只是想弥补我对你们的过错,我想给如期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这是我的一点做父亲的心意。”
他说得诚恳,杜云馨却不为所动,连眼皮都没有抬直接反驳他:“不需要!”她对傅华笙,已经是了解的不要太多,如果如期的男朋友不是雷靖扬而是街上任何一个普通人,傅华笙绝对会置之不理,或者强行将人抓去嫁给他早就算计好的哪户人家,用来为自己创造利润。如今只是忌讳着雷靖扬,才这么低声下气的来求自己。真是可笑,她嗤之以鼻!
傅华笙在心里对她又恼又恨,他顺风顺水几十年,都是别人给他哈腰鞠躬,巴结奉承几时有过求别人的时候?如今这人还是自己当年设了计赶出门的人,怎么要他不难堪?可是为了尘儿,为了傅家,就算这根骨头再难啃,他也要拿下。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比傅家百年的基业更为重要的,就连傅尘,也是他选中的延续和继承傅家的下一代传人,他绝不容许有任何失误产生,他不能让傅家的辉煌断送在自己手里。
傅家老宅,傅尘逃脱了看护,偷进书房上网,这段时间,他能感觉到周围不一样的气氛,低沉且低迷,没有人告诉他原因,他能猜到肯定跟自己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气死他
书房里都是傅华笙的东西居多,还有以前的傅家先辈们留下来的书籍等东西,整个书房约近百平米,平日里傅华笙比较喜欢在这一块逗留。其实傅尘房间里有休息室,但是为了躲避看护,他特意跑到这里来。
他打开了傅华笙的电脑,没想到傅华笙却用了密码,试了几遍都没办法进去,心中疑惑又烦躁,正想着办法,书房的门却被人打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泉叔!”傅尘警惕的喊出老管家的名字。
“少爷别怕,有我没有告诉他们你在这里。”泉叔转身关上门,走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傅尘有些意外。
泉叔扯动唇角:“你从小就喜欢往这里跑,还都是趁没有人的时候。那时候老爷怕你在书房捣乱,不准你进来,但是你总是想尽千方百计的进来。”泉叔似乎在回忆当年,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他走到桌子边,看见屏幕上的提醒,笑道:“有没有试过太太的生日?老爷和太太的关系可是一如刚结婚时那样恩爱呢!”说完又拿着鸡毛掸子去扫窗台上的灰尘去了。
傅尘选择相信泉叔,试着敲入金美言的生日,果然进去了。他欣喜的同时,没看到泉叔脸上陡然出现的阴沉。呈现老态的身躯继续在书房里检查着各项情况,口中也有一搭没一搭的絮叨着琐事:“最近老爷也经常上网,还发邮件呢。不知道是不是也开始玩你们年轻人喜欢玩的微博,还有那个什么论坛来着,他一看就能看好久,什么新闻,八卦,都会看……”
似是无心之语,傅尘却全听了去。
最近他的身体状况犹如过山车,从一开始的心理疾病到肾衰竭坏死,的确将他折磨的不轻,泰国的那段经历几乎击毁了他全部的意志,他直到现在都不敢出门,连电话都不接不打,刚回来时谁都不理,如今却好了点会跟家里的人说话了不过也仅限于打个招呼。他本以为会因为肾坏死就那么死去,可没想到老天爷又让他活了下来,连傅华笙请来的一流大夫都说这是个奇迹。既然是奇迹,有可能是上天眷顾了自己,这令他突然改变了想法,于是有了今天想跟外界接触的冲动。
傅华笙这几天将他看得紧,而且每天都十分忙碌,连金美言也眉头紧锁,两口子有时候商量到半夜,面对他时却依旧如常,像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傅尘打开傅华笙的邮箱,里面的一封封邮件被他阅览,逐渐显露出事件的全貌。最末尾有一封附件引起了他的注意,是和傅华笙来往最多的一家大新闻媒体,点开来,居然是照片,全部都是自己在泰国的照片,各种各样,印上了独家水印。
他的身体猛然一震,将鼠标松开来,双眼盯着照片上的自己,赤红而愤恨:那个男人,那个抱着如期朋友的魔鬼般的男人,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晚上他所说的话,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切,可能全是他主导。而他堂堂一个傅家未来的当家主人,集尊严与骄傲于一身的傅家大少爷,就这么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在生死上徘徊,如今又陷入了舆论的中心。
“我不会放过你!”傅尘低低的咆哮,双拳握得死紧。
……
姚月儿在日历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圈,用笔敲着日历冲傅如期道:“看看,离过年已经不远了,咱们店铺的装修可得加紧。”
傅如期跟她连续盯了好几天店铺装修的事,两个人都挺累的,中间也抽空跟她讲了自己辞职的事,如今是一心一意想着开店了。“好说,我让靖扬借了我两个小弟,今天替我看半天,有什么问题他们会打我电话的,”傅如期挪了挪躺在沙发里的身体,舒服的呼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歇一歇了,想不到自己不动手光在那儿盯着都这么累。”偷懒可真是舒服,她翻了个身,抬头看了一眼阳台外的太阳,正暖融融的照射着,球球趴窝在门框边晒太阳。
“咦?那是什么?”如期揉了揉眼睛,阳台上有个白点晃来晃去的,像她们小时候拿小镜子反光的游戏。
“照‘财进宝!”姚月儿头也不抬的继续写写画画,这个时间点除了林奕文的白点子,别的不可能发生。果然,她听到了如期发出的了然声,然后回过头来继续跟自己说话:“对了,你家吉祥呢?有好久都没看见他了。”除了那只也叫吉祥的大狗回来了,男主人吉祥还真没看见,上次见他还是喝醉了在睡觉。
姚月儿手上的笔停了停,回答道:“他妈妈最近有事找他,他回家处理事情去了。”王母娘娘请原谅她的撒谎吧,她也是逼不得已的。
“是吗?”如期歪着脖子想了想又道:“月儿,你们是不是约好暂时不要孩子啊?”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姚月儿停下笔抬头。
“你看,”傅如期开始扳手指头:“你们都住一块儿这么久了,如果没避孕的话,怎么会中奖率如此之低?”
姚月儿脸色有些尴尬,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脚边的吉祥,恰好发现吉祥也在抬头看自己,那眼神,让她脸色一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没……没有,我们顺其自然啦!”这段时间她把吉祥憋得太紧,理由是不变回人不准行房,吉祥经常半夜狗嚎,却还是屈服在她的坚持之下,今天突然听得如期这么一说,吉祥顿时委屈得不行,眼神可怜得很。变狗他实在是不想的,可姚月儿接受不了这副模样的自己,他已经憋到内伤了。
看着脚边的大狗站起来,落寞的回了次卧,那背影有些让她感到心酸。如期看着她停下笔盯着狗狗发呆,以为是自己的问话让她想起跟狗同名的吉祥了,一时也有些恼怒自己说话太不经过大脑。
“其实也不是那么回事啦,你看我和雷靖扬,不也是同居这么久了嘛,我不也没中奖!”豁出去了,她拿自己举例子。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办婚事?”姚月儿回过神来问了她一句。
“唉,别问我,最近烦死了。”如期立刻面色发僵,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傅华笙天天缠着我妈要她答应回傅家给我举办婚礼,可我和我妈都不愿意,被他快烦死了。幸好这两天他的脸上要做手术,没时间过来骚扰我们,否则,我现在是不可能躺在这儿跟你说话的。”话说傅华笙的耐性还真是好,连铁石心肠的杜云馨都被烦得快要投降了,偏偏傅华笙此次就走正常路线没有一点别的手段,光明正大的来求杜云馨,从不逾矩,顶着个笑脸,把耐心神功演绎得出神入化。
“你直接跟雷靖扬去把结婚证领了不就完了?然后找个地方蜜月一番,高调一点儿,把你妈显露出来,到时候就算是回来在傅家补办婚礼,别人也都知道杜姨才是你妈妈,傅华笙和金美言的算盘也拨不响了。”姚月儿给她出主意。
没想到傅如期一跃而起:“这主意好,我让我妈和雷靖扬多拍照片上上报,让大家都知道他的正牌丈母娘到底是谁。”她原地转着圈圈,兴奋的搓着双手,一想到傅华笙发绿的脸孔她就激动万分。
傅华笙的手术非常成功,医生嘱咐他要好生修养半个月,各种忌讳和注意都列了一张表格。他没有将如期伤害他的事告诉傅尘和金美言毕竟是自己想要胁迫如期在先,而且那些事都不能公之于众,所以只能自己吞了,眼下又要抓住雷靖扬这颗大树,而他已经买通几家大新闻媒体,专门捕捉到他与雷靖扬的接触刊登见报,标题都是“翁婿”字眼。
雷靖扬碍着他和如期的血缘关系,也是无法否认。不过却十分讨厌被他这样算计,哪知这天下班回家,听到如期的领证建议,顿时犹如猫儿见到鱼,喜得找不着了北。
“老婆!”他大喊一声,抱着如期转了好几圈,这段时间他可没少费心思求婚,可都被如期烦躁的心情打断了,没想到好事自己送上门来了。
“哼,我偏不如他的意!”如期搂着他的脖子,仰着脑袋大声宣布。
“对,不如他的意!”雷靖扬亲了她一口,附和着。
“他让你陪他见报,我让我妈也跟你一起见报,气死他。”
“对,气死他!”雷靖扬又亲一口。柳暗花明又一村,老婆终于到手了,为免夜长梦多,他抬手看看时间,民政局还有一个小时下班,事不宜迟,他抱着如期就往外冲……
作者有话要说:
☆、游荡的灵魂
姚月儿在晚饭前接到了如期的电话:“月儿,我刚才和雷靖扬把结婚证领了!”然后发过来一张照片,姚月儿一看,是他俩的红本本,衣服还是之前在她家穿的那件衣服,可见二人有多心急。
她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吉祥,走过去把照片给他看:“喏!他们领证了。”
吉祥兴趣缺缺的用密音回了她一句:“我也有!”继续趴着不动。
姚月儿冷笑一声:“我可不记得我跟狗领过结婚证,异类结婚民政局不认的。”她心里有些恼怒,自从如期走了吉祥就一直这副死样子,半死不活唉声叹气。想来是如期说的那番话起了作用,此刻正生闷气呢。眼看这个月就那么过去了,靠近年关各种事都会增多,要不是冬至那天柳荷被郑止言成功用花言巧语泡走,她估计还得为他想个为什么过节气都不回家的借口。
“我受够了,”她嚯的站起来,从厨房拎出把菜刀,杀死腾腾的朝沙发走来。
吉祥狗毛全部竖立,警惕的看着她越走越近。“你要干什么?”他往后挪了挪。
“快过年了,养了这么肥,该杀了。”姚月儿亮刀,上面还沾着刚切过的青椒。
“我不好吃,”吉祥看着那片青椒,小心的劝她。
“不见得要吃,做狗皮袍子也可以。”姚月儿伸出手指,弹掉了青椒:“来,你过来,我刚磨过,一刀下去,不疼的。”她招招手。
“老婆,我错了。”吉祥终于站了起来,跳下沙发:“我没怪你,刚才只不过是有些心里难受,当然,主要都怪我自己,是我不好,吃饱了撑得玩什么反噬咒,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吗?”他赶紧安抚姚月儿。
“是吗?”姚月儿拔高了声音,将刀在它的狗背上擦了擦,锃锃发着寒光,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眼看就要过年了……”
“我争取在年前变回来!”吉祥躲开刀锋发誓。
“哦,这可是你说的。”姚月儿收回了菜刀,恢复了和颜悦色:“走,吃饭去!”
深夜,万籁俱寂,整个小区已经睡熟,偶尔有些夜猫子的窗户灯还亮着。天早已转凉,吉祥的身上长了一层新毛,又厚又密,绵软暖和,每天睡觉姚月儿都喜欢抱着他睡,还不自觉的摸来摸去,特别喜欢摸他肚皮上的那层软毛,说是手感一级棒。可吉祥就苦了,被月儿这样抱着摸着,还不能做什么别的动作,他憋得难受极了。今晚实在睡不着,可身体又被月儿抱住了,想了想,他便让自己灵魂离体,身体留给月儿当抱枕,自己跑出去瞎逛起来。
先去了林奕文家,这家伙也是个夜猫子,都十二点了还在电脑前蹲着,跟远在地球另一端的Tom视频聊天,想要重抄旧业在国内发展贩狗事业,正力邀Tom来中国发展。
吉祥看着他满脑袋刚长出不久的青茬子,心里正烦闷不已,想想林奕文搞不好还在打自己的主意,便起了恶作剧心思,悄悄来到林奕文身后将狗脑袋显现了出来,没有身体,在林奕文身后飘荡着。
林奕文只见对面的Tom陡然变了脸色,一手护着心脏,一手指着自己,大口喘气,嘴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他靠近了点,吉祥也跟着他飘近了点。
“Tom,Are you ok?”林奕文看着对面视频里惨白着脸翻白眼的人有些慌了,Tom有哮喘心脏病他是知道的,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犯啊,这是怎么了?他急得刚起身,就见到Tom整个人仰面朝后倒栽了下去,手挂住了鼠标,扯得电脑一阵乱抖,待到静下来,再也没爬起来。
“Tom,”林奕文试着喊他,额头都急出汗来了:“你别吓我,快起来啊!”没看到身后的吉祥甩掉脸上的血珠子,喜滋滋的飘了出去。
下一家是瞿铭,他如今吃死了苏舟,反正雷靖扬虽然限制了他的行动,但是钱还是让他随便用,可劲儿花。在黑砖窑经历了那段痛苦的岁月,导致他现在睡眠极差,好不容易睡着了,尽做噩梦,工头一鞭子抽来他就惊醒了准备去上工。苏舟是他花钱让留在身边的,他感觉自己的痛苦似乎就是从她开始,于是每当做了噩梦他都会使劲的折腾苏舟,折腾完了就给钞票,从来都是凭心情整扎整扎的甩钱,黑龙堂的人都当他是疯子。苏舟冲着这些钞票,硬是留着不走,当然,身上的行头也是一路飙升,成了公司里大家羡慕眼红的对象。红底鞋如今也是普通装备了,数量和款式甚至超过了Cindy,一度让Cindy恨得牙痒痒。
她在黑龙堂里有时会碰见林采薇,跟邵安东在一块儿。于是自然也把林采薇想成跟自己一样的人,不过看到林采薇的打扮,又生出一股优越感:看来林采薇的金主不太舍得替她花钱,衣着穿戴也太普通了。直到有次她看到大门口的保镖恭敬的喊了声:“七嫂!”这才觉察不一样来,她平日里进进出出,保镖可是眼皮都不抬,没想到见到林采薇竟然如此恭敬,这让她心里产生了再美的华服鞋子也弥补不了的落差。
吉祥飘进来时苏舟正在瞿铭面前吹耳边风:“按理说你的地位可比老七高多了,可是门口的保镖竟然只对他的女人毕恭毕敬,对我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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