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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皇后(繁花朵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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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对,她与她见过那么多次,也看不出来她脸上有什么不对呀?
“我记得有一种易容术可以用真人的皮植在另一个人的脸上,然后就没有人可以分辨出来,而且还需要易容手艺非常高超的人,才能好不露痕迹,但这样的手艺已经失传已久了。”
用真人的皮?梦璃不由得抽了一口气,她的心里想到的却是十分恐怖的画面,也不敢去想是拿了谁的真人皮,于是,开口问着别的:“再密不透风的墙始终是有漏洞的,没有办法识别吗?”
“当家,我倒是知道有一种药,可是识别易容,如果当家想知道那人是不是换了容貌,只要拿到这种药,涂在脸上,就可以显现出缝合的痕迹。”司徒言一深读天下书,记得曾在书中有看到过,所以,此事就向当家提了起来。
“噢,是一种需要十六种药材熬制的药。”司徒凭着记忆,将十六种药材一一列了出来,然后眉心一蹙,说道:“这十五种随处可以找到,唯独有一种叫血鸢的花,就很难寻找到,很有可能都找不到。”
血鸢?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花,更别说知道哪里有了。
“当家,我倒是知道血鸢这花哪里有。”追星吃了一口糕点,剑眉轻佻的扬起,脸上露着坏坏的笑意:“不过当家如果答应给我抱一抱,我就说。”认识当家这么久,他一直的梦想就是抱一抱这柔软的身体……
啪,龌龊的思想才刚刚展开,就被梦璃狠狠地敲了一击脑袋瓜子:“别废话,快说。”
“当家,你怎么就一点人情味都不讲……”
追星摸了摸脑袋,正想调侃两句,就见当家那几乎要杀掉他的目光,立刻吞了吞口水,看似委屈的说道:“好啦好啦,我说。”
“快说。”梦璃送了他一记白眼,冷声道。
“我记得在风云阁倒是有一朵血鸢。”听着追星口里所言的风云阁,大家都震惊住了,看来当家要的这东西是拿不到了。
在江湖,风云阁却是如雷贯耳,就像是当年的摘星楼让人震惊一般,不过,摘星楼是魔教。
风云阁崛起于两年前,鼎盛于一年前,短短的两年,便与江湖的四大家族齐名,每每当人们谈起这个名字,心中都震惊不已,敬佩不已,但却没有人真正的根据地在何处。
而那位阁主玥夜更是一位传奇人物,江湖中关于他的传闻很多,武功深不可测,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不过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听说见过的也早就命丧黄泉,所以,江湖中并未有人真正的见过他。
而且,他身边的三名男子,在江湖上都是风云人物。
见大伙都惊吓住的模样,追星又是坏坏的笑着,“不要这么紧张,当然不会是要去风云阁找血鸢,我有听说过,血鸢正好藏在风云阁位于京城的别院——风行居。”
说着,他整个人忽然跳起身,“当家,要不要今晚我跟逐月去瞧一瞧?顺便给你拿回来。”
梦璃按住他的肩膀,知道追星逐月的伤还未痊愈,反正她这两个月已经将这身体的武功完全掌握,虽然不知道这一身那么强的功力哪里来的,不过也到了去试一试的时候了。
“今晚我自己去。”风行居是吗?她倒想去瞧一瞧!
风行居属于风云阁在京城的别居,位于京城以北的逍遥山与百川河之间,因为河水的哺育,此处花木葱茏,景色唯美,远远地看着矗立在美景之间的风行居,画栋雕梁,玉宇琼阁,如这景致融合的极其完美,古色天香。
这夜,很深,天际一片寂静的漆黑,一轮皎月高高而挂,云层漂浮。
黑暗中的倩影身着黑色夜行衣,银色面具之下的双眼微微的半眯,波光潋滟站在风行居后院墙外,月色轻盈,洒在她窈窕的身姿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轻纱,一阵冷风吹过来,扫过她的发丝,荡起一丝丝连理。
忽地,她足尖轻点,拔地而起,如飞燕般跃上高墙,动作之间青云流水,轻盈妙曼,梦璃轻微的勾起嘴角,看来这轻功已经让她控制的如鱼得水了,在这唯美的夜色下,清澈如水的双眸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人之后,身体半蹲,双手支撑,五指略微用力,整个人仿佛狸猫一样跳下了高墙,手脚轻盈的一起落地,身形一闪,很快,她便进入了后院,这里是一大片的竹林,随风摇曳,发出沙沙作响之声就像是小夜曲一般悠扬。
这古代人虽然不能像现代那样弄个红外线闭路电视,但也总喜欢摆什么阵势,什么机关,不过,这一路走来,梦璃自是没有发现什么机关,反倒觉得这样的竹林让人神清气爽,幽幽竹香扑鼻,看来这的主人还真是会享受,不过她有听说,这也只是随意安置的别院,一般那些传说中的任务很少在这里居住,所以,这样她就不怕自己会遇上高手了。
穿过竹林就看到微波荡漾的池塘,水面上浮着碧绿的荷叶,而池塘对面是一栋别致的雕镂,是这里最高的一座楼,看来就是它了,正要迈步前进,就见到护院队伍朝着这边走来。
梦璃弓着身子,如轻烟般无声无息的闪入柱子后面,在他们走过的时候,她已纵身跃上了二楼,银面之下明亮的眸子看着那走过的护院,四周顿时一片宁静,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但是,她却不知道,就在她穿过竹林之时,就已经触碰到了院内设下的机关,惊动了雕镂最上层里正在品茶的人,只见一双漆黑的眸子透过窗户,已经将那抹黑色的倩影都收在了眼目之中。
第073章 来者不善
夜,极深。
池畔边雕镂耸立,风带着荷叶淡雅的香气轻抚而过,树,婆娑摇曳。
书房,内外屋相连,不过要蹬阶而上,锦绣帷幕隔绝,布置精巧,中间一张方形桃木桌,旁边焚香袅袅,有三位年轻的男子正在饮茶,风吹过窗台,抚过墨黑的发丝,男子身着无尘白衣,如雪般无暇,那羊脂白玉般的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地将白玉杯拿起,一双黑眸格外清亮璀璨,将夜色尽收。
“剑,你这人太坏了,居然关掉机关这般看羊入虎口的戏。”一身玄黑色锦衣的男子,轻挑俊眉,微笑道。
被称呼为剑地男子一袭紫色袍子,长身而立,慵懒的靠着墙,玩着手中的金色匕首,嘴角咧开一抹看戏的笑意,“建了这么久的风行居都不敢来一两个小贼,还真是把我寂寞坏了。”他倒是佩服这小贼的胆量,风云阁的地盘也敢闯!
一身雪白无暇的公子淡笑着,如青烟般飘渺,浅品一口茶,袅袅的热气飞逸,透出他那双如轻风般温润的眸子,唇角浅勾,带着感兴趣地笑意,道:“有趣事物就要会一会。”这声音不浑厚也不低沉,却让人寒而悚厉,但又如泉水般清澈。
“既然来了,就让她有去无回!”声音方才落下,就见一道雪白无尘的身影如闪电般不见,只留下挥洒白袖时所带起的威风和桌上那一盏热气袅袅的茶,随着风,飘出书房。
夜色下,树摇,黑色身影便随之移动,仿佛与树枝和黑夜已成一体。
眼睛跳跃着慧黯的眸光,面罩之下的唇瓣轻扬,足尖轻点树头,身影快如风般,让人来不及眨眼就已消失。
守卫森严的楼宇,护卫来回巡逻,黑色身影轻掠,飘过守卫身后。
守卫觉得不对,转头一看,却空无一人,错觉吗?守卫搔搔头,当是自己想太多,又继续往前巡逻。
梦璃弓着身子,待护院离去,纵身跃上了二楼。
此刻她已经站在了雕镂内的一间漆黑的房间,四周顿时一片宁静,仿佛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
从窗户洒入的月光,让她看清楚了房内的摆设,三面墙里都镶着陈设柜,上面各式各样的物品让人眼花缭乱,看来她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这里了。
梦璃慢慢且轻声的走过去,用手小心的翻弄着这些珍品,最终却发现这些的确都是珍藏品,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她要寻找的血鸢不在这些陈列柜中,看来应该是被深藏起来了。
她抿着再次环视房内,忽然被墙上一幅画引起她的注意,这是一幅很平常的山水画,没什么稀奇的,就是因为放如此珍贵物品的地方,竟然会出现这么平常的画……
梦璃走向画,伸出手,却不是摸向那幅画,反而摸向画下方的墙壁,直到摸到一个很小、很不明显的弧度。
唇,缓缓勾起,她轻轻一压,只见中间那墙地陈列柜分为两边打开,果然内有乾坤,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么,梦璃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走进暗室。
这一进来,她立刻被里面的一切震惊住了,真不愧是在江湖上有响当当的名讳,这里面的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梦璃将目光落在了挂在架子上一条金色的长鞭,手柄以天然白玉打造,上面刻着细小的而看不清的文字,纯金镶边,如一条势必待发的毒蛇般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却透出一股冷厉的嗜血气息。
如果拿这她那火红色的长鞭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反正都来了,就顺带连这个也带走好了,唇角扬起邪气的笑容,将它挂在腰间,再继续寻找着她今天需要的东西。
拨开珠帘,在紫檀木打造碧玉镶嵌的桌案上看到了碧绿通透的玉盒,冰凉的气息的散发着,这是一个设计独特并且有着保险功效的盒子。
梦璃将盒子打开,只见一朵血红色静静地躺在盒子中,仿若一滴血绽放而化作的花,绚了她的眼,白皙的手将玉盒拿起,放到怀里,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窗外忽然有一道影子一闪而过。
梦璃顿时警惕,发觉此屋不好躲藏,足尖一点,纵身跃上了房梁,抓着梁木,屏气敛声。
窗户轻微晃动了一下,只见一袭雪白无尘的身影如青烟般进入了屋里,白袖间还带着这夜风的味道。
皎月的光华从窗户洒下,梦璃居高临下,模糊的看到白衣男子在自己的下方缓慢地走过。
这男子是风行居的主人吗?再来之前有听闻风行居素来只有玥夜坐下的弦歌会住在这里之外,其余人都很少出现,看来,这人应该是弦歌,听说弦歌最擅长的就是打造暗器和各种狠毒的武器。
想到这里,梦璃似乎有了一丝兴趣,想看清楚这人,岂料,从她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他的面貌,但又不敢有所动作,深怕被人逮住,怎么说她今夜做的小偷小摸的事情。
就在这时,白衣男子停在了她的下方,仿佛知道有人在他上方一样,使得梦璃的心顿时的紧张起来,难道是被他发现了?
白衣男子只是停顿一下,便步伐悠然的朝着陈列柜走去,雪白的长袖在黑夜中一扫而过,只见那白皙而修长的手伸出,拿起架子上去下那把看起来十分耀眼,如弯月般银色飞刀。
看来这人并不是弦歌,要不怎么进来自己的地方也不点灯,看来今夜偷个东西还碰上了同伴,想到这里,梦璃不禁淡淡的一笑,那就等他先离开,自己再离开了。
梦璃心中正盘算着,就见那白衣男子转身,迈着步伐走回到了床边,背对着梦璃的方向,窗台轻风骤起,白衣飘飘,卓尔不凡,仿佛是黑夜总悬挂的一轮皎月。
清亮璀璨如寒星的眸子看着手中的飞刀,薄唇轻扬,如轻烟般温润飘渺的声音缓缓地响起:“不知姑娘要躲到何时呢?”
梦璃顿时一震,一颗心莫名也跟着抓紧了,这人,竟然早已发现了她,而且,他这番动作是要做什么?
白衣男子单手持着的飞刀在夜色下闪着银色光芒,闪过她的眼眸,手臂微微的弯曲,“那就是要在下请姑娘了!”声音雯时间变得清冷,只见他手一挥,飞刀脱手而出,带着一道冷冽的银光和巨大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朝着梦璃袭击而来—
梦璃早已经惊得手心冒出冷汗,正要躲避,本以为,这些日子的联系,她是可以躲过的,但,结果往往出乎意料,就在侧过身子的时候,那速度极其快的刀口,掠过她的手臂,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升起,最后,刀口划过她的胸前。
唰地一声,遮住胸的布料瞬间破裂—
梦璃懊恼的皱起了秀气的眉,刚以为他的飞刀无力,只是划伤了她的手臂,怎料他的刀口是朝着她,她的胸部而来,胸前的衣服裂开,可却丝毫没有伤到他,梦璃顺势的用掉落的碎步遮住在身前,瞬间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他转过身,背对着出现的人,长身鹤立,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
梦璃抬眸,看到的又是这男人的背影,玉簪箍住他那一头黑缎般的长发,铺在宽厚的背上,一袭白衣如雪般毫无瑕疵,又如一轮明月般皎洁,完全没有任何要拦住自己的动作,这男人如此自己她逃不了?
“莫非姑娘要这般模样离开?”他的语言清润,却又带着不禁风流的调侃和狂妄。
原来就是这个自信,梦璃咬着牙,这样出去又如何?以为她不敢吗?
就在她正要有所动作,还来不及逃跑,屋门被推开,带着火烛的侍卫涌了进来。
整个房间雯时间通亮无比,白衣男子这才转过身来。
这男人的脸上竟然跟她一样,都带着面具,不一样的是,他那面具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相契而温和。
天然而成,白色剔透的软玉打造而成,光泽耀眼,却不及他那双黑色眸子,璀璨清亮,明净如琉璃,如天边的繁星,闪若寒星,却又如万丈深潭,墨如黑夜。
就是这么一双眼,渲染着神秘,很想让人去看看那面具之下的面容,包括此刻的梦璃,她也想看看。
“看来,这小贼今晚是走不了了。”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身着玄黑色锦衣的男子走进了屋子,身形修长,墨眉目朗,笑起来却别有一番滋味,随着其的身后,又进来走进来一男子,紫衣袭身,一身剑气,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摸了摸下巴,凝视着她隐隐约约呈现的肌肤,笑着说道:“这小贼竟是个女人,弦歌,怪不得阁主这般怜香惜玉。”
从他们的对话中,梦璃的心中再次揪紧,后面进来的两位就是玥夜座下的三位公子之其中两位,玄黑色衣服的人是弦歌,那么这一身剑气的男人应该就是秦剑,而刚刚对他出手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玥夜?
此刻,三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好似欣赏掉入陷阱的猎物,特别是那隐现的春光。
想不到这一闯风行居,居然把风云阁的老大都给碰上了,真不知道她是太走运还是太倒霉,今天她这副模样不是一般的狼狈,想到这里,她冷冷的扫过那一身雪白的玥夜。
“看看这如雪的肌肤,真是……”秦剑看着,不禁想伸出手去触碰,这样的语言和动作惹得梦璃脸色一沉,梦璃伸腿就给他送上一脚,他连退几下,站在原地,依旧细看着女子。
梦璃速度极快的反攻而上,只觉眼前白影闪过,要踢出的脚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
“姑娘家这样太泼辣了!”玥夜唇边似笑非笑,但那双复杂的眸子凝视着她,“这样可没有男子敢娶你!”
“放开!”冷厉的声音呵斥。
“我若不放呢?”玥夜长身耸立,衣摆随风而起,那白玉般修长的手指依旧拽着她的脚腕处。
梦璃见者他这副轻挑的模样,简直就是对她的欺辱,都快把后槽牙都咬断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话落,梦璃不顾身前的春光泄露,双臂弯曲,动作敏捷,直拳蹬腿,砸肘顶膝,夹带最后拿腕小缠,以自由搏击的姿势,凭借腰力反手一摔—
哐的一声巨响,玥夜整个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仿佛地震山药。
但,更加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就在玥夜倒下之后,长腿一伸,速度极快的撩起,长臂拦住那一手可握的细腰,让梦璃整个娇小的身子扑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从外人看起来,反倒是梦璃自己看到美男十分饥渴的扑上去般,看得所有忘记了眨眼。
那皓白的香肩和细腻的肌肤全数落入他的胸膛,感受到那酥软的触感贴着自己,大袖飞甩,带起的风将烛火熄灭。
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昏暗,不知道是不是串通好的,那些人都见到这样的情况,不做声,只是静静地丝毫没有动作。
玥夜睁开双眸,黑眸中波光潋滟,唇角一扯淡淡的笑意,“姑娘这般不会是想这般轻薄了在下吧?”
是他的手紧紧地扣住她贴着自己,还说是她轻薄他?梦璃心头彻底狂怒,瞪着身下的男人,眸中闪光四射。
瞬间,她从靴底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了玥夜的脖子,“让你的人都出去!不然我不客气了!”
“姑娘要他们出去莫非真的想轻薄在下?”他的眼中没有意思惧怕的神色,反倒是装作惊吓的模样,但空出的一只手还是摆了摆,示意他们都出去。
弦歌和秦剑得令,互看了一眼,带着笑意与侍卫们推出了房间。
两人极其暧昧的姿势呈现在月色之下,梦璃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一阵凉风袭来,梦璃顿觉箭头微凉,才发现眼下的男人正紧紧地瞧着自己展露在外的身体。
梦璃低头看了看,该死的,都是这个男人害自己弄成这么狼狈!这样出到街上,她就成了网络上那鼎鼎大名的暴露女了!
想着,梦璃脸色一沉,一手持匕首抵着他的脖子,一手在胡乱的解开他衣服的扣子。
玥夜见这女人的动作,叹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说道:“夜漫长,姑娘不必这么急,只要好好疼惜在下就好。”
这真是名震江湖的玥夜吗?居然能说出这些话,但就是这句话差点没让梦璃气死,不过话说回来,此时此刻这样的景象,她还真的像个猴急到不行的女人!
“你给我闭嘴!”梦璃怒气横生,也只有碰上这个男人她才这么狼狈,这么倒霉,如今还要变成这个要轻薄他的模样。
最后,终于将他穿在外面的衣服剥了下来,穿在了自己身上,宽大的衣服看起来实在是不合适这副娇小的身躯,不过她也没有选择。
“你是第一个穿我玥夜衣服的女人。”
这话说的不冷不热,却让梦璃忽然感觉到了这衣服传来的淡淡檀香,一丝暖意将她包围,使得梦璃双颊发热。
“那你就是第一个让给我讨厌的男人!不见!”忽然,收回心思,趁着男人不注意,足尖轻点,跃出窗外,施展轻功,飘然而去。
她一离开,房间的烛光骤然亮起,玥夜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只见弦歌和秦剑推开们走了进来。
玥夜身形一闪,一把银色的飞刀瞬间脱手而出,掠过秦剑的手,“如若刚刚这只手碰到她,我会让你再也拿不起剑。”
秦剑带起若有似无的笑容,没说话,知道以阁主的身手是不可能让她这么轻易被放到,只是阁主对这个女人有兴趣,还好刚刚只是玩笑的戏谑一下,他不可想他这个第一剑地名号到今天结束。
“阁主,为何这般轻易的就把她放走了?”弦歌也带着笑意,问道。
玥夜目光忽然一凝,转身走到架子前,羊脂白玉般的修长的手拿起那看似非常普通的盒子,打开之后,只见一朵血红的花静静地躺在里面,玥夜嘴角含笑,“明日去一趟望月楼,她会自动来见我。”
言毕,转身离去,在月色的倾泻下,他也仿若夜空的明月,皎洁无暇。
寅时,夜与日的交替之际,梦璃并没有回去古苑,而是直接回了沈相府。
她悄然无声的回到了琉璃苑,将衣服换下,看着那劈裂的衣服,皱了皱眉,这一趟夜闯风行居,真是狼狈,不过,还好,她拿到了血鸢,另外还得到了这条金色的长鞭。
先睡一会儿,等天亮之后她也该回宫。
就在梦璃要回到内屋的时候,忽然想起了那血鸢,于是,将碧玉盒拿了出来,这花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倒是要好好的看看,打开盒盖,梦璃正要伸手去拿血鸢,却发现怎么出没都是空的,但那朵花却完好的还在盒子里。
这是怎么回事?她拿到的只是这盒子中呈现的幻影?这时,她恍然大悟,是自己上当了!
看来这趟风行居是徒劳无获了,想到这里,心里越想越气,梦璃紧紧地拽着玉盒。
当初阳升起,这是紫烨宸该下了早朝了,那么她也该按照他规定的时间回宫,于是告别沈府的人,小卓子驾着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奔去,就在穿过南阳街地时候,忽然有人拦住了马车,只见逐月闪身进入了梦璃的马车,“逐月?你怎么来了?”
“有人要见当家。”逐月语气淡定的说道。
“谁?”
“只说,如果当家想要血鸢,就望月楼见。”
梦璃在逐月的告知下,最终决定于玥夜见面,她让小卓子和喜儿先到古苑等,换上了一身装扮,从暗道来到了望月楼。
此刻,望月楼二楼的雅间,梦璃临床亭亭而立,清丽的眸子窗户,望向这条玄月街,街面繁华,弯月形小湖竹舟点缀,景象和谐。
初阳下,那银色的面具闪着夺目的光彩,嘴角紧抿,似乎看不出她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了,都未见到那玥夜的身影。
绿衣也来来回回跑了几趟了,都说时辰已经很晚了,要快点回去,她哥哥都等急了。
如果不是要那朵血鸢,她怎么会在这里傻等,紧接着又等了一个小时,结果还不见玥夜的人影,她云袖一挥,怒气横生,转身正要离开雅间,就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来着不是玥夜,而是昨夜她也有见得秦剑。
“玥夜呢?”梦璃冷冷的开口。
“我们阁主今日有事,不能前来,这是他让我给你带着的东西。”秦剑一双清明的眸子一直盯着梦璃,他多想看看面具之下是怎样倾国的面容,只是他又不能在违背阁主的意思,他可是还要留着这手持剑耍帅,好泡妞呢。
“这是什么?”梦璃凝视着他手中看似普通无比的盒子。
“是姑娘想要的,在下告辞!”秦剑将盒子一放在桌面,便转身离去,他还是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好。
她想要的东西?梦璃伸手将盒子打开,竟是她昨夜费劲力气要去偷的血鸢,嘴角不禁勾起一道浅浅的笑容,却又在那一刻想到昨夜的狼狈,便消失不见了。
拿着血鸢,梦璃唤回了原本的装扮,匆匆的朝着皇宫赶,看来这次又要被抓住把柄了,紫烨宸一定有借口说她了。
当回到凤仪殿的时候,感觉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她倒是觉得有些不习惯。
“娘娘,您可算回来了。”
“皇上来过了?”
“没有来过,皇上现在还在大殿议事呢。”
听到他没来,梦璃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这个时候还在议事?
“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说是今儿一早燕云关来报,西丽国侵犯,怕是又要出军了。”
西丽国又来犯?这西丽国怎么都没有完?不过不管是古代和现在,这国与国的冲突时不会少的,她夜也关心不来,还不如好好的睡一觉,昨天可把她累坏了,这冬天也快到了,人都越来越容易疲倦了。
“小卓子,你拿这份单子去御药房取些药,本宫先歇息歇息,没事不要打扰。”
吩咐完之后,梦璃便拖着疲倦的身体走了房间。
凝云宫
夏云夕风韵的身子斜躺在贵妃椅上,紧闭着那美丽的双眼,微微隆起的小腹并没有让她看起来臃肿,反而比从前更添韵味,只是脸色越越显得苍白。
“娘娘,南先生来了。”小玉轻声的走了进来,上前禀报道。
夏云夕微微的睁开眼睛,只见南宫御穿披了曲水紫锦织的袍子,整个俊挺不凡,翩若惊鸿。
南景御看着眼前的云夕,脸色有些苍白,紧缩的眉头感觉心事重重,担心的问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随即,上前坐在一旁檀木椅,小心翼翼的握住云夕的玉手开始诊脉,认真细致的检查了两遍。
夏云夕嘴角含着淡雅的笑容,美眸抬起看着南宫御,柔声细气的说道,“最近就是比较容易疲惫,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她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尽量说些好的,可是南景御又是何许人,只要看着她的脸色便已经知道了。
“云夕,你这又是何苦呢?”南景御把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心疼的说道。
夏云夕摇了摇头,然后抚摸了一下隆起的肚子,眼神瞬即变得温柔无比,“景御,我只是在争取我的幸福,这就够了,我相信烨宸也是爱我的。”
听到这话,他在也不再问这些问题,眉心皱的更紧,他一直都知道她所谓的幸福,可惜那个幸福里面没有他。
“我会亲自去帮你配药,好好给你调理身子,等你好转了,我也该回去了。”
听到南景御要离开,云夕的脸立刻呈现出一丝惊讶,“你要回哪?”
“从哪来,就回哪去。”他的话很淡,脸上也带着淡淡的忧伤。
就当云夕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巧语走了进来,南景御见状,便开口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给你配药。”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
这时,巧语走到云妃的身边,在她耳畔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只见听完的云夕,嘴角不由勾出一丝冷森的表情,眸光一闪而过,接着淡淡的说道,“好,做得好,这次我要到看看她怎么办!”
凤仪殿,风轻柔的吹起,殿外,白色的小花都布满了枝头,一片一片落下来,风一吹,漫天飞舞,唯美的让人着迷。
身穿淡白色长裙的梦璃悠然的坐在院中的石桌前,看着这纷飞的花瓣,却不知,此刻的她比这美景更加迷人,明艳之中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墨玉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从昨天回来就一直睡,吃了晚饭之后就睡到现在,真是感觉特别的舒服,当想起前晚去风行居的事情,她又皱起了眉头,弄得她晚归,本以为回宫会被紫烨宸有借口说她,怎么知道一切都很风平浪静,他也没有来凤仪殿。
不过在今天起来之后,她却感觉凤仪殿的人有些奇怪,就连端着茶水的秋水都是一脸忧郁的模样,莫非才这么一个晚上,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再看着着眼前的几个宫女太监,一个个都感觉有话说,但却又都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出口:“说吧,这宫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小卓子看了看娘娘,表情十分凝重,最先开口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娘娘您是不知道,这宫里的人现在是传的沸沸扬扬,是跟丽嫔娘娘有关的。”
“丽嫔又怎么了?”梦璃抬眼,问道。
“说丽嫔娘娘之死当晚,一个打更的小太监打更时路过凤仪殿,看见丽嫔娘娘像疯了一样冲出来,而且神情惊慌。”小邓子也将听到的事情告知。
“娘娘,您不知道,就因为这个话,结果宫里的人就越描越黑,现在都一个个说这丽嫔娘娘的死肯定跟娘娘您有关呢。”喜儿撇着嘴说道,心里暗暗生气,为娘娘抱不平,“真是一群不懂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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