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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皇后(繁花朵朵)-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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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这事朕会思考思考,紫萱,你先下去吧。”
  “谢皇兄,谢皇嫂。”紫萱听着皇兄这口气,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但心里更加的谢谢皇嫂为她说话,于是,笑着退了出去。
  大殿上就只有他们两个,紫烨宸再次认真的看向眼前这沈梦璃,她真的是追了袭击七年的那个沈梦璃?为何会什么方面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
  第072章 夜访风行居
  奢华绚丽的金和殿,耸立着四根龙凤呈祥的金柱,庄严雄伟,整个殿内此刻一片寂静。
  从大殿门折射进来的光芒将梦璃的娇小身影拉长,长风轻抚过她裙摆,微微摆动吗,身后那绚烂的光芒,染下了油画般的光彩,美不胜收的让人沉醉。
  一直静静坐在上座的紫烨宸周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脸若雕塑,轮廓鲜明,鼻若悬梁,唇若涂丹,墨黑的眉修剪得如柳丝,狭飞入鬓,长长的睫毛密密的遮盖着他慑人的眼睛。
  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双眼紧盯着看着那绝美的容颜,那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双眼,眼前的人儿,应该是已经熟悉,可是为什么总又感觉如此陌生,她真的是追了自己七年的那个沈梦璃吗?为何会什么方面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
  “皇上,臣妾今日想回家一趟。”梦璃冷清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美眸淡淡的扫过紫烨宸,不带任何情绪,冰冷的语句听起来并不像是来征求他是否同意的,而更像是来通报一声。
  紫烨宸蹙起剑眉,缓缓地离开龙椅站了起来,长身鹤立,负手挺立,迈着脚步走近了梦璃,其实他知道她要回家的原因,只是,他不允许这女人那么冷冽的态度,更加不爽这女人对他有这样的说话语气,为何她昨夜对墨羽说话就可以那么的轻柔?想到这,俊颜不由一沉,不悦的说道,“皇后是在让朕恩准你出宫吗?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梦璃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这做大事的人应该不拘小节才对,他却处处挑刺,而此刻她也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于是,唇边立刻勾出淡淡的浅笑,尽量把语气放轻了些,不急不慢的说道:“臣妾恳请皇上恩准臣妾回家一趟。”
  紫烨宸一听后,俊颜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并没有说答不答应,但却以接下来的行动默许了她回家。
  “小全子,去给准备马车,护送皇后区沈相府。”紫烨宸大手一挥命令道。
  “皇上,臣妾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不需要这般大费周章。”
  梦璃马上制止要去张罗的小全子,然后福了福身子冷然的说道:“那臣妾先告退了。”
  “皇后留步,朕还有话想和你说,小全子,你先退下。”紫烨宸边上前拽住梦璃的胳膊边大声的说道。
  在小全子迅速的退下后,豪华的宫殿中就只剩下两人,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梦璃并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美眸淡淡瞟了他的手,然后冷淡的表情道,“皇上,你可以放开臣妾的手了吗?”
  紫烨宸的墨眸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紧紧地拽着她的手,立刻松开自己的手,带着浓厚的命令语气说道:“皇后,时辰一到就按时归来,知道吗?”
  梦璃一听,秀气的眉毛不由一挑,这就是他要说的话?
  “皇上大可放心,臣妾会按时回宫的,那臣妾先告退。”梦璃福了福身子淡淡的说道。
  就在梦璃要转身离去的时候,紫烨宸忽然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柔软的身体拽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不顾她的挣扎,只是紧紧地抱着,不知不觉,她似乎忘记了挣扎,莫名的一股安静的力量让她平息了下来。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叮嘱,只是将他的皇后紧紧地抱住,像是拼命的感受着怀中的人儿的真实存在,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怀抱,然后转身离去。
  偌大的金和殿,梦璃静静地站着,仿佛一时间无法回过神,似乎还能感受到刚刚紫烨宸双臂所使用的力度,身体还留着他的余温,还有他那沉稳的心跳,让她有些迷失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为何这般的反常。
  那一刻,她感觉到他的心在颤抖,就像是一个在害怕的孩子般,忽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让自己感觉那是一个孤独彷徨的小孩,那么寂寞,那么无助,那么急需在她身上吸取温柔。
  那一刻,她竟然不忍心将他推开,一个什么都拥有的皇帝,也会这般害怕?
  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吗?他没有说,但却能感觉到他再寻求着安慰,她能让他心安吗?她不知道,只知道当自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时,她的心竟然在那一瞬间被触动,莫非他已经开始爱上了自己?
  但就在紫烨宸临走前说的移驾凝云宫这句话的,将她刚刚的种种的疑问却化作否定句,看来是真是脑袋进水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爱的只有夏云夕,那个他第一次给过承诺的女人,而她,却是那个他厌恶了七年的女人,现在,她也只是一个不知名的闯入者,他对自己责任就只有那该死的遗诏吧,没有这道遗诏,夏云夕也将是他的皇后,而她却什么都不是,就像两条永远无法交集的平行线,各走各的,终会有彼此的另一半在线的另一端在等着对方,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估计是一大群在那里等着他。想到着,不由为自己刚刚的想法觉得荒谬,霎间觉得可笑无比。
  这时,喜儿走到了她的身边,“娘娘,小卓子已经准备好,可以回沈府了。”
  梦璃点点头,面露出绝美的笑容,迈着潇洒的走出了那道门槛,有时候,人只要走了那道门槛就会发现明朗的多,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踏出这个属于他的世界。
  梦璃的身后只见紫烨宸缓缓走出来,看着离去的倩影。心里感觉像是遗落了什么般,那一刻,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甚至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如此真实的表情那是他第一次的流露,而且深深的发现只有对着她,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他竟然在害怕,害怕她这次的出宫,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就会消失一般,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仿佛如真的一样。
  紫烨宸面色一沉,收回不该有的思想,转过身,迈着大步朝凝云宫的方向走去。
  这时,他的眼中的瞬间变得犀利无比,恢复了以往严肃的面容。
  马车穿过凤仪门,走出了华阳门,直奔着沈相府而去,其实她此次出宫只是因为传来了这些日子娘亲的身体不适的消息,所以她打算出来看看,也正想看看大哥的伤势如何,其实,她还有件事,就是去玄月街打探一下尹家的动静。
  沈府,台阶下的两石狮威严耸立着,僮仆婢女们都侯在了门口,就连丞相沈言浪也携着三位夫人站在了门前。
  这时,皇后娘娘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喜儿快速地掀开车帘,“娘娘,到家了。”
  话落,一只如羊脂白玉般的手搭在喜儿的手上,紧接着,身穿着鹅黄精绣百褶裙的梦璃从马车里出来。
  “恭迎皇后娘娘。”
  梦璃看着这样的仗势,皱了皱细眉,盈盈而行,裙摆飘扬,立刻迈步走上台阶,扶住正要行礼的爹爹和娘亲。
  “女儿见过爹娘。”说完,她的目光落在了娘亲身上,娘亲今日一袭素雅的白色长裙,不知道是病的原因还是这衣裳的折射,她那柔美的脸显得十分的苍白,“娘,你的身体如何?”
  燕雪温婉尔雅的浅笑,伸手覆盖在女儿的手上,柔声的开口:“娘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吗?”
  本以为梦璃以为娘亲真的没事,但当进入娘亲的房间,闻到那些扑鼻而来的浓浓药味时,她的心里才明白,娘是真的病了,那脸色苍白应该也是因为受到病痛的折磨,她所表现出的模样,只是不想自己为她担心而已。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娘亲坐在了软椅上,微弱的光芒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她那惨白的脸上,越发虚弱,原本明亮美丽的双眸,已经有些浑浊,“璃儿,在宫中的这些日子,好吗?”
  “娘亲放心吧,璃儿很好呀。”周围都在散发着浓浓的药味,让梦璃觉得好苦,嘴角却浮现一道好看的笑容说出这话,娘亲对自己真的很好,她不能让她为自己担心。
  燕雪凝视着女儿,白皙的手轻抚着女儿那柔软乌黑发丝,心里泛起一阵阵哀愁。
  “璃儿,宫里的日子委屈你了,真不该让老爷允了你进宫这事。”把女儿送进了宫,她每天都在担忧,而且她也有听说最近后宫发生了这么多事,心里就更加担心了。
  “娘,璃儿真的很好,一点都不委屈。”对于她来说,这事情已经过去,当初就算爹爹不允,也不能抗先皇的遗诏。
  说着,梦璃扬起一抹笑,就是这样的笑容,使得燕雪百般心疼,“傻孩子,娘还不清楚你性子吗?被禁足这事娘亲也听说了,你喜欢皇上这么多年,皇上都不曾将你放在心上,娘清楚你心里的哭,在宫里,你要学会如何的保护自己。”
  “璃儿知道。”梦璃点点头。
  燕雪叹了一口气,看着自个的女儿,握起了她的手:“其实,娘只是希望你不要像娘这般。”
  被娘亲握着的手,感觉是温暖的,再看看娘亲,有谁能想象到,当年勇战沙场的枭女,换下军装,成为贤良淑德的人妻。
  但这个现实就在眼前,她有听过关于娘亲和爹爹的故事,娘亲的父亲虽然如今被封为藩王,实乃前朝之人,当年,晋军入山海关,燕家军与沈言浪的军队大战,当时,燕家军由娘亲率领,沈言浪亲自披甲上阵,与之交战三天两夜,最终燕家军投靠了晋天国,她被册封为郡主,却在那场战争中,他们打出了感情,之后便嫁给了沈言浪。
  而之后,娘亲看着爹爹娶了二娘三娘,她居然也不说一句,其实,当初只要娘开口,爹就绝对不会再娶二娘和三娘,所以,她想不明白,明明很爱的男人,为何要与别人分享。
  “娘,你真的爱爹吗?”梦璃冒然的问道。
  燕雪愣了愣,随即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爱入骨髓,其实老爷身为朝廷命官,就会有他该有的使命责任,娘不能阻挡他为朝廷,为国家。”就是因为爱,所以她才真正不在乎这些,只要她知道,老爷真正的心里就够了,不过,当现在她在回头来想想,她或许真的错了,所以才她希望璃儿不要像她那样,因为皇上跟老爷不一样,他的一切都关系着国家。
  “璃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累了,就离开吧,那时候你爹也不会怪你的,你可以去找……”燕雪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说,改口道:“娘有些累了。”
  起初,她还为娘的观点而抗议,对于她这个现代思想的人,是不允许的,可就当听到娘后面的话,梦璃的确震住了。
  “娘,那你先好好歇着,璃儿去看看哥哥。”
  “去吧。”梦璃安抚这娘亲睡下以后,就轻声的走出了房间,或许,有一天会离开,但一定会是在不连累沈家的情况下,这也算是对沈梦璃的交代。
  走出了娘亲所住的别院,梦璃便朝着大哥的洵云居走去,那日他为自己挨了板子,心中一直都有牵挂他的伤,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亲自去看看。
  走在小径上,风轻轻的吹过,柳枝轻轻飘摇,迎面而来的微风吹拂在梦璃柔美的脸上,感觉十分舒服,还未走到洵云居,就听到从洵云居那个方向隐隐转来婉转低迷的箫声,动人的旋律让人沉醉,却带着一股凄凉的情绪,好似有满腔的思念化解不去。
  梦璃不由深深的被这缠绵的旋律吸引,一听就知道这吹曲是何人,于是加快脚步走进洵云居。
  阳光下,只见沈傲云一袭白衣,身形修长,面如冠玉,最重要周身散发出来的忧郁,带着淡淡的哀伤,清白三分的手指落在白玉萧之上,站在窗边忘我的吹奏中,仿佛自己置身在另一个世界中。
  梦璃轻轻的走到一边的椅子坐下,双手托腮,听着这悲凉哀怨的曲子,心中不由为之所动,为什么哥哥的曲子总是那么悲凉呢?甚至很多时候就感觉哥哥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空壳般,行尸走肉,她多希望这个哥哥得到幸福。
  沈傲云一曲过后,将白玉萧搁放在一边,转身看见梦璃,眼神中露出诧异,“璃儿,你是何时回来的?”
  “刚刚回来,看了娘之后就马上过来看你,哥哥的伤好些了吗?”梦璃关心的看着他,轻声问道。
  “哥哥的伤早就好了,妹妹不必挂心。”沈傲云抬起眼眸,眉宇间始终带着些许哀愁,边说边走到了梦璃身边,然后带着一丝紧张的语气问道,“听说昨晚有刺客要行刺你,墨羽为你挡住了,你没有受惊吓吧?”
  看来这事的确传开了,宫中的传媒能量那是堪比互联网,梦璃点了点头,毕竟这事情现在也是事实,也不需要否认。
  “没有,我很好。多亏了墨羽挺身而出。”
  “那就好,还好你没有事。”沈傲云修长的手指轻抚这妹妹的柔软的发丝,当听到这消息时,担心之余还狠自责懊恼,说好保护她的,但是这时却显得多么力不从心。
  要是没有墨羽,今天是不是就看不到璃儿了,就像柔儿一样……
  梦璃看出了哥哥的心思,心中很感激可以拥有一个那么好的哥哥。
  这时,脑子里突然闪过另一件事,使得梦璃不由紧蹙起了眉心,问道:“那大哥知不知道作业长宁公主拒绝了皇上的赐婚?”
  听到这话,沈傲云的脸色瞬间僵住,失魂落魄的坐下,眼神瞬间尽是黯然的,他的手紧紧地拽着玉箫,静静地,不言不语。
  看着哥哥的表情,估计这米已成炊,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哥,你真的跟……”
  “我那日一早醒来便看见紫萱睡在我身旁……”沈傲云面露痛苦的表情,他站起身来,负手而立,风吹起衣摆,只听见他那飘渺的声音随风而起。
  “我会娶紫萱,会负责的,但是我的心只属于柔儿。”他看着自己的妹妹,手抚摸着胸口的位置,“这里还住不下别的人。”
  看来这又是一件错事,紫萱啊,你这是在把自己往坑里推,而且还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但她始终相信紫萱是和勇敢的好女孩。
  “哥哥,你这么做,你有想过对紫萱是不公平的吗?”虽然知道这件事也是紫萱自己一头往里栽,但还是忍不住帮紫萱质问着大哥,其实,嫂嫂已经走了多年,如果她真的爱大哥,她也会希望大哥可以走出伤心,得到幸福,就像是紫萱所想的一样,她会等待,也会陪着他走出丧妻之痛,然后让他真的看清楚,最后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谁。
  沈傲云痛苦的摇了摇头,漠然的说道,“是我的错,既然错已经造成,我不会逃避,只是,璃儿,你不懂的,有些人有些事是无法取代的。”
  梦璃心里叹了一口气,“哥哥,你这又是何必呢,有些人和事改放下的时候就该放下,嫂嫂死了,你觉得自己辜负了她,而是你这般做,又何尝不是又在同时辜负另一个人。”
  沈傲云握拳用力的砸在石桌上,斑斑血迹呈现,他是在恨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真的很痛苦,还伤害了无辜的紫萱,可是他心中真的只有柔儿,眼睛再也容不下一粒沙子。
  因为,他的心早已经在柔儿死的那天,跟着柔儿一起走了。
  梦璃看出了哥哥的痛楚,这真的不是一时能接受的事,她知道治疗伤痛最好的办法良药就是时间。只能给时间让哥哥去遗忘了。
  梦璃上前拍了拍哥哥肩膀,准备离去,走到门口时,叹了一口气不已回头,轻轻的说道,“哥哥,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再次失去才后悔。”
  人要学会放下,其实她也在时间的痕迹下,将曾经的那些伤,那些事渐渐地放下,过去,已经不再……
  夜,月光如轻纱般的洒落在雅致的庭院里,花草树木朦胧婉约而美。
  今天得到皇上的允许,她可以在沈相府留宿一晚,明天再回宫。
  所以,吃过晚饭之后,梦璃就说自己乏了,便回到了琉璃苑,将大门都关上,让小卓子和喜儿守在苑子里。
  紧接着给自己换了一身古颜的装扮,并趁着天黑,用着轻功翻出了沈府。
  在沈府出去还是比较简单的,不比皇宫,那里层层严谨的守卫,大内侍卫各个也都是武功高强,就算她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掌握体内的武功,她也不能这么冒险,真要有万一,她就又会被人抓到了把柄。
  不过,今天既然回到了沈家,她自然要去一趟玄月街了解一下情况。
  玄月商号在短短的两个月就名声就已经遍布京城。特别是玄月街,移驾上铺陆陆续续的开张,不管是昼夜,街面都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就是因为这样,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事。
  天空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如白色的轻纱一般,挥洒而下,极为优美。
  一道淡青色的身影在屋顶一闪而过,带着一缕月光留下的轻冷光辉,飞身如燕轻巧的落入了一座叫古苑的四合院,古苑位于玄月街里十分雅致的别院,内部设计并没有大宅院那般富丽堂皇,却淡雅而简洁,设计独特,暗道可直接通往望月楼。
  铃铃铃,清亮的铜铃声划破夜空而起,仿若好听的歌声,只见几道身影匆匆的朝着一间刚刚亮起烛灯的房间走了进去。
  最先走进房间的司徒言一,一袭灰色的锦袍修饰着瘦长的身段,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截然不同,一张清俊的面庞带起一丝悠然的笑,他决定留在自己身边后,才让人发现,司徒家不仅是酿酒一流,就连文采也是了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通读兵法列阵,这下一看,言一入若介书生般清俊,“当家,您总算来了,大家还以为您把他们忘了呢。”
  梦璃转过身,嘴角扬起一道十分迷人的笑容,在银色面具的光芒下,闪现出万丈铅华,好比那夜空中的皎月。
  这时,房门又被推开,走进来的一双模样丝毫不差的男子,虽然有着一样的身材和长相,但从神色上,却能一样就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同,左边吊儿郎当,看起来一肚子坏水的叫追星,右边淡定自若,神色收敛的叫逐月,这两人是在梦璃进宫前路过郊外时所救,因为伤势极其严重一直昏迷不醒,所以先将他们留在郊外,后来买下古苑之后,就将他们安置在这里养伤,怎料,他们醒来之后,便铁了心药留下来跟着梦璃。
  跟在他们后面的便是梦璃前些时日从宫中就出来的绿衣,她乖巧的端着梦璃最爱的茶点走了进来,追星毫不客气的如闪电般拿过一块糕点,就连绿衣都还未察觉,他已经悠然的落座,翘起二郎腿,将美食放入口中,还不忘调侃道:“当家,这么晚翻墙而入,莫非是想劫色?”
  梦璃瞟了一眼追星,对于他这种调侃的语言早已见怪不怪了,其实这对双生子,也算是自己捡来的宝,一个出手入闪电,一个轻功如狂风,但唯一让她不解的是,两人都因为受重伤失去记忆,还真是双胞胎,心有灵犀到连记忆也凑到一块了。
  “你要敢再调侃当家,我拔了你的皮!”这一道细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熙瑶盈盈走了进来,嘴角含着好看的笑容,冷冷的扫了追星一眼,然后侧转过脸,望向梦璃,“大当家,你来了。”
  出现的这几个人如今都是梦璃在外的得力助手,账目经营伏熙瑶管理,司徒言一出了管理酿酒工作之外,还兼备协助熙瑶,而追星和逐月,监视这玄月街的情况,绿衣则跟在熙瑶身边学,这里的每一个商铺的老板都是梦璃收留下的,也一心一意跟随的人,总之,玄月商号的也让梦璃十分放下,也很少出现,除非是她有什么大事。
  梦璃动了动手,示意他们都坐下,“好了,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望月楼这边什么事都没有。”熙瑶喝了一口茶,回答着。
  “所有商铺都正常营业,也没有什么问题。”司徒言一也回答道。
  一直未说话的逐月,沉沉的开口:“八号客栈最近住进了一批南玄国的商人。”
  “逐月观察了几日,没有什么发现,可是,我却在今天,从那商人的兜里拿来了这个。”追星吊儿郎当地说这,从腰间掏出一块银色的令牌,在当家的面前炫耀了一下,可是,上面刻着他们都看不懂的文字。
  司徒言一拿过令牌,仔细的看了看,“当家,这上面的是南玄国皇室繁文,应该只有皇子身边的近卫佩带的。”真不愧是文采了得,居然连南玄国的繁文和风俗都能了解,“看了这批不是南玄国普通的商人。”
  “他们来京城做什么?不会……”
  “他们应该暂时不会所动作,逐月,平时多注意下。”她可不想商号刚起步就跟别的国家有所牵连,虽然他们假扮商人而来,但还是先观察再说,说不定人家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呢。
  想着,梦璃喝了一口茶,当茶杯放回桌面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些什么,问道:“对了,你们有听说过黑风寨吗?”
  追星摇了摇头,逐月不说话就代表着不知,而司徒言一悠然的开口道:“当家说的黑风寨不是两年前被朝廷给扫平了,无一生还者的黑风寨吗?当年朝廷做的可真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当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件事情紫烨宸自然不会宣扬出去,黑风寨会这样,那是因为他们绑走了紫烨宸最心爱的女人。
  梦璃想到这里,心里微微一震,拿起杯子,喝下一口茶,让自己恢复平静。
  这时,伏熙瑶看了看当家,有些为难的开口说道:“当家,熙瑶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事?”
  “那日当家不是让我们到城西外给难民送东西吗?一个难民被我带回了望月楼做事,后来我才得知,他是当年黑风寨的唯一的生还者,到底该不该让他留下来,不过这人力大无穷,做事又很勤快。”
  “黑风寨的人?”当时听人说无一生还,这会一听他是唯一生还者,梦璃挑眉,问道:“那人现在在哪里?让他过来,我有些事要问他。”
  “我这就去。”
  不就之后,那个叫铁牛的人被绿衣带到了梦璃的面前,只见是一个身高六尺半的年轻男子,浑身黝黑的肌肤下视一张血气方刚的脸,方形的脸和那深刻的五官,整个人看起来还挺憨厚。
  铁牛一进到屋子,就见到坐在椅子上,一身青衣,脸带银面的女子,这位应该就是大家口中所称呼的大当家了,这些日子,他可是经常听大伙提起她,说着他对大家的好,怎么说,这可是自个的大恩人。
  想到这里,铁牛迈着步伐,粗气的来到当家面前,“大当家,找俺有什么事?”他是个粗人,不太会文绉绉的话,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希望大当家不会介意。
  “嗯,坐吧。”梦璃淡淡的说道,举手示意绿衣给他端上一杯茶。
  “谢过当家。”想不到当家还叫人给自己斟茶,他心里不免一阵欣慰。
  这时,梦璃冷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说你是当年黑风寨的唯一的生还者?”
  ”是的,整个黑风寨就只剩下俺一个人。”铁牛边回答,脸上的表情霎间痛苦,仿佛在回忆一些风尘已久的记忆,但不知道大当家为什么会问起这事,紧接着,他便从大当家的话语中得到了答案。
  “那当时你们为何要绑走夏家的二位千金?”
  铁牛眉头皱着,似沉思又似带着一丝痛楚,然后略带愤怒的说道:“当年要不是有人出高价让俺们绑走那两个女人,俺们黑风寨也不会这样,当时财迷心窍掳走她们姐妹二人,结果吃了大亏!都是那个叫什么夏云裳的娘们!把俺们寨子里所有人迷晕,幸亏当时俺刚好下山不在寨子中,才逃过一劫。”
  “夏云裳?她迷晕了你们?”梦璃疑惑的问道。
  “一开始的时候,大当家垂涎她们两人的美色,那个叫夏什么夕的女人,诶,俺不知道,就知道她是那臭娘们的姐姐,宁死不从老大,结果就被打得全身是伤,几乎奄奄一息,那臭娘们就完全相反,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东西,让老大上瘾之后什么都听他的,那天俺从山下回来,发现全部人倒在地上,那两姐妹早已经不见踪影,随后听到外面有马蹄声,俺马上朝后门的密道逃跑出来,这才逃过一劫。”铁牛不仅激动又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的。
  “你是说,当年是云夕浑身是伤?而云裳反而毫发无伤?”梦璃一挑眉问道,似乎心中有某种想法涌现出来。
  “是的,那个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让老大都听她的,还不准寨子里的任何兄弟动她,跟个观音似供着,奶奶的,老大真是糊涂,最后害苦了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铁牛边说,边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这一想就气!总而言之,他就是气愤那让老大糊涂的臭娘们,“大当家,就是那丑娘们,害的老子没有了家,死了娘,后来到了独自一个人到秦安成讨个工作……”
  梦璃感觉到这铁牛心里的气愤和难受,“好了,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只要你一心一意,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大当家,你说的是真的吗?”从来到这里他就不断在听他们说大当家,今天这么一见和一聊,他就像是在汪洋的大海中找到了浮木一般,他是个出来混的,讲究的就是义气,“俺铁牛一定效忠大当家。”
  “好了,这没有事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铁牛感激的看着大当家,手抱拳,然后便又粗气的退下。
  听了铁牛这一番话,她心里的疑问已经解开了一大半了,不过她还有一点想不明白,重伤的是云夕,完好无损的是云裳,最后死的却是云裳,那么就是说……
  但云裳跟云夕长得完全不一样,莫非是整容?
  梦璃摇了摇头,看了看一旁的绿衣,想到她之前服侍过云妃,或许能知道点什么呢?
  “绿衣,你之前服侍云妃娘娘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怪癖?”
  绿衣一听当家这般询问,脑袋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啊。云妃娘娘没有任何古怪之处。”
  这么滴水不漏?银面下的小脸一沉,不由眉头紧皱,“你再仔细想想?在饮食或者起居上有什么跟别人不一样的?”
  这话一出,绿衣恍然大悟般叫了一声:“啊,大当家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绿衣,倒海真有一件事挺奇怪的,就是云妃娘娘从来不会让任何人碰她的脸,又一次绿衣要给她上妆,结果被她狠狠地打了一记耳光,说她自己弄,这一点当凝云宫的宫女还私下议论着,不过后来大家都以为是她的习惯,也就没有再提起来了。”
  不给人碰她的脸,那就是说她的脸上有什么古怪?
  “当家,你说会不会是易容术,怕被人看出来,所以才不让人去碰?”熙瑶假设道。
  也不对,她与她见过那么多次,也看不出来她脸上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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