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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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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大海,涛恶浪高,往往一出而不得归。倘遇天怨地怒,则
乌云蔽日,浪袭千里,多少房屋人家顷刻俱毁。不足述。南接大夏,地沃民殷,十室九藏,居者甚众。余者虽天远地廓,却宜牧不宜耕。自先祖拓拨硕美立国,人畜皆被其泽,一时人民炽盛,牛马布野。
本以为天偌大顺。谁知一场天灾,不单十室九空,还伤民损畜。匈奴本自兵牧合一,战时为兵,常是为牧。去岁今春,可谓损伤惨重。先祖雄心,不知何时可再拾起?大夏虽施以援手,却趁机要胁,挟我子嗣,掠我战马。切齿之恨,何时得报!
这一场天灾,既是百姓之祸,也是百姓之福。消弭了一场战争。数年之内,匈奴因此而国力大伤,只得偃旗息鼓,休戎整饬。
此为后话,暂寄不提。
四、五月的金陵城已是绿树摇曳,莺飞燕舞。贾老太君的病也随着春天的到来而一日好似一日。而迎春的事却再无人提起,仿佛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一般。大老爷贾赦自与贾母闹开,竟自锁了通往这边的门户。只和一帮妻妾自在取乐,越发的不堪。贾母也只做不知。不过与宝玉、黛玉、惜春等孙儿逗趣罢了。
正是草长莺飞,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季节。文人士子,游人仕女,皆三、两结伴,四、七为伍,换罗裳,解重裘,扫娥眉,挽云髻,或登高望远,或泛舟湖畔,或放风筝,或荡秋千,一时间,人与花相媲美,山共水相和鸣。只一派花团锦簇,春意盎然。哪记得刚刚还冰封雪冻,万物凋敝?
不过也有人的心情与这春发生的季节实在不相称。只觉得这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徒增人厌。蝶舞蜂狂,无非登徒浪子。总之是一切皆不入眼。
你道这人是谁?却是我们平素最为烧包的慕容公子。此刻,几人正坐在京郊燕然山上的一个亭子里歇息。绿树红花,山披锦绣。正是金陵城踏青好时节。山上文人仕女,游人如织。我们的慕容公子却摆着一张臭臭的脸,大有世人皆欠我之意。
燕然山地处京城之南,距京城不过一剑之地。又有数代前高僧道壹法师花费数十年建成之大悲禅院,因供奉大慈大悲观世音而得名。因此最是人多,香火也最为鼎盛。
这燕然亭就在这寺院后山最高处,倒是人烟罕至。今个这几位来了,寺院里自然也屏退了闲杂人等。是已这后山除了烂漫山花,并无别人。这大悲寺的现任主持云空法师与水溶、慕容并拓拨瑾诸人都算得上至交。
这燕然亭耸立山巅,四角翼然,如飞燕投林,故名之。据说亭上那几个字还是一位世外高人以剑气所书。无数好事之徒也曾分析比划,只觉纵横肆意,颇有些放浪不羁的意味。至于是否剑气所写,也曾有习武之人暗自模仿。也不知是功力不逮,还是本就是个传说,终究也没有个定论。倒是成了坊上民间的一个传奇。
七皇子拓拨难年最幼,又长年被拘在宫中。好不容易可以撒个欢儿,自然开心的不得了。因此不免显出些小孩子心性来。一会子摘花,一会子扑蝶,惹得我们慕容少爷心里就不耐了。
“小四,你能不能安份点?你这样晃得我眼花。”慕容灼今个是看谁谁不顺。不过那两个他惹不起,只好找了个软柿子来捏。
拓拨难扁了扁嘴,对慕容少爷这种倚强凌弱的行为很是不屑。正欲说话。却听得水溶调侃道:“哟,敢情昨个宿在翠红楼了?怨不得今天上这么个山都腿脚直打颤啊。早说嘛,早说就不带你来了。哥几个,有什么不可以说得嘛!”活脱脱弄得我们慕容少爷一副花痴公子的模样。
这边哪里肯依?何况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咱不行,动口可是咱的长项。逞口舌之快,谁不会啊?这个,咱在行!
“怎么看本少爷我招人喜欢就不淡定了?告诉你:本少爷我还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待怎地?”说完,还轻哼一声,一副小爷我不屑于你争的烧包神情。
水溶扑哧笑了,煞有其事地向坐在一旁安然品茶的拓拨瑾道:“大哥,你还记得,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对花无言的。没错!花无言,曾写了一道诗给我们慕容少爷。内容是什么来着?让我想想。”水溶抚额作沉思状。
“怎么,羡慕嫉妒恨了?告诉你,你三弟我天生招女人喜欢,哼!谁让咱生得貌比潘安,风流潇洒呢。不象某些人,整天介一张白开水脸,看都看厌了。怎么爱得起来。”说着,手中扇子还夸张地扇了扇。一副自怜自爱的模样。
“嗳,对了,前边是什么我不记得了,最后两句想起来了,是什么:海誓山盟空相许,真情尽处亦云烟。我说慕容啊,那花无言也算翠红楼的胭脂领袖,生得也是百媚千娇,惹人怜爱。如何就不得你心呢?”
这边水溶话还没说完,那边慕容灼就坐不住了。其实慕容灼虽然也免不了常去花楼酒巷,毕竟是生意人嘛。可却一直洁身自好,并不留连。再说那翠红楼本就是慕容家的产业,话说不是那啥也不吃窝边草嘛!咱慕容家二少爷岂能连那啥都不如呢?
不过,这翠红楼的花无言喜欢慕容灼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为慕容所作诗词也非这一首。只不过水溶偏拣了这首来说罢了。人说婊子无情,这花无言却是个痴心的。只不过一来两人身份悬殊太过,二来湘女有意,襄王无情。也不过是花无言的一段痴念罢了。只是每每只要慕容去了这翠红楼,那花无言便满心满眼的全是这个薄情郎了。若能郞情妾意,倒也许可以成就一段佳话。只是这妾虽有情,郞却无意。烟花女子,又无所禁忌,倒弄得慕容有些被动,颇有些怕了这位花姑娘的意思。
如今水溶哪壶不开提哪壶。慕容焉能不急?是兄弟就不能戳人痛处嘛!你看看,现在把人家慕容少爷气得一张脸两颊飞红,面若桃花。比那小姑娘还好看哩,啷个要不得嘛!
见两人已成斗鸡之势。做老大的就不能再无动于衷了,只得出来做和事佬。
“瞧你们俩个,与那市井泼妇何异!都坐下来说话。慕容,今天你一直就不对劲!怎么了,可是有人欠了你银子?”
“哼!比欠了银子还严重!”慕容灼重重地坐下说道。
“咦,真有事啊,早说嘛!”虽说水溶将与慕容斗嘴当做乐事,可兄弟当真有事,水溶还是两肋插刀的。现在听慕容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有些懊悔。若慕容真是心情不好,刚才又何妨让他几分。说着看向拓拨难。拓拨难无辜地低下了头。
“说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是老大,拓拨瑾就正经得多。
“唉!最近也不知为何,慕容名下的产业,收入竟减了不少。”慕容没有别的爱好,唯独对赚钱颇为上心,也许是祖传的吧。看到那黄白之物就心动不已,兴奋不已。这不知谁阻了我们慕容少爷的财路,那可不就跟要了我们慕容少爷的命一般?郁闷的不是一点,两点,都胸闷了话说。
“没有查查是谁动了手脚吗?”说不关心是假的,毕竟也有自己的股份在里面不是?水溶凑上前去问道。
“正在查,不过还没有结果。”慕容很是愤怒。一副恨不得食肉寝皮的表情。
水溶和拓拨瑾相互看过去,不约而同地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吱一声!”其实两人也很有些诧异。若论别的,倒也罢了。要说这做生意,慕容也算得天才了,又肯下功夫。这些年,慕容家的产业在他手上也可谓蒸蒸日上。就连慕容老爷也逐渐放手,除却重大事件外,一并不管,全部交与慕容打理。自己则过起了溜鸟逗狗,含饴弄孙的老太爷生活。可能与慕容相抗衡的人只怕是不简单呢!
可要说这大夏朝有头有脸的商家,就那么掰着指头能数得过来的几个,也尽在掌握,没有哪个是慕容灼不知道的啊?难不成还有漏网之鱼不成?或者,凭空杀出了一匹黑马?
水溶与拓拨瑾也陷入了沉默。拓拨难自然也很识趣地保持了沉默。一时之间,氛围竟有些压抑。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除了带来欣欣向荣外,也是商家的好时机。经此一冬,人们也要好好花费一番了。何况,西北商路已经堵了一个冬天了,如今好不容易通了。那早空缺着的异域物件儿还不得快快地补上了?那应季的衣裳、鞋帽可不得淘腾、置办了?
可为何今春的生意不单没有增长,还比往年减了一些?虽说不多,可骄傲如慕容,如何能接受?再说,这几年,慕容看到的可都是增长,增长!明白吗?!
到底是谁到了我的蛋糕?慕容真想大声朝着那山谷将心里的郁闷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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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3 章 、兴利除弊,慧迎春巧立新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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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经历了一次生死吧,自那次事后,迎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用司棋私下里和几个小丫环子的话来说,那就是:园子里的几位姑娘啊,原本我们姑娘最是普通。虽也漂亮,可就如那四姑娘画中的美人儿,是木偶美人;现如今我们姑娘可不一样了,好象被吹了一口仙气儿,整个人都活泛起来了。要我说哪,我们姑娘如今就是那仙女儿。惹得一众丫环们都笑了。
自去年冬迎春从孙府出来,黛玉便将林府的商业事务交与了迎春打理。起初迎春死活不肯,只说自己没有做过。银钱大事,岂可等同儿戏?
黛玉笑道:“姐姐是腹有诗书。不过如那深海明珠,沙中黄金,被遮蔽了罢了。况且姐姐也得有个长久的打算不是?我也不白用姐姐,我的那些个掌柜每人每月三十两月银。姐姐是总掌柜,我出五十两。别的一应俱如那些掌柜。姐姐如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同我讲。司棋每月仍如同在园子一般,二两月银。别的也俱同那些小丫环子们一般。姐姐看可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迎春若还听不出什么来,那当真是傻子了。林妹妹这不仅是救她于水火,还为她指了一条生路呢!当下也不再扭捏,爽快地应下了。只心中暗自感慨:黛玉与自己不过表姐妹罢了,竟比自己那老子娘对自己更为上心。这份恩德,竟比得上再生父母了。也不知是自己几世修来的缘份。可见这世上的事真正是难以预料。当真是关了一扇窗,就会给你另开了一扇门。
迎春大约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熟悉了林府在京城的生意。原本那些掌柜的看着迎春一个弱小姐,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是看着黛玉的面子不使难堪罢了。这一个月来,迎春不顾惜身体,事事都要寻根问底,个个都要追根溯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们这些个行家里手在某些方面也不得不自叹弗如了。倒是打心底里对这个姑娘有了几分敬意。
熟悉了情况,就该思量下一步的打算了。离了园子,又没有夫家。除却和修焕之、华锦之、修燕茹并几个掌柜的吃了个年夜饭外,迎春的这个年就算是过了。几个店铺过年歇业,迎春却并没有闲着,过完年后当如何做?迎春已经开始勾勒。
原本以为自家姑娘会自哀自怨,司棋本已准备了几箩筐的话想着如何劝慰自家姑娘。谁承想自家姑娘却忙得陀螺一样,吃得好,睡得香。原以为姑娘是借忙碌来打发时光。暗自观察了好几回,才发现自家姑娘是全身心的投入,并且乐在其中。倒是自己多想了,司棋也放下心来。只照顾好自家姑娘的饮食起居就好。
春回大地,迎春的规划也逐步地成熟了。这日,黛玉刚好过来。迎春便将自己的想法同黛玉说了。
迎春道:“林妹妹既将这偌大的事都托付与我,我自说不得使出全付力气来。自去岁今春,我暗自将京中逛了个遍。茶楼酒肆,也多留连。虽天姿愚钝,总算勤能补拙。这街井市情,倒好歹了解了不少。”
迎春啜一口茶,又道:“若论经营,这京城中慕容氏、林氏并宝姐姐家的产业呈一足鼎立之势。宝姐姐家主供皇室,对我们的影响倒可以不计。余者就是慕容氏了。慕容一族世代为商,上一代方从科举出了一个四品鸿胪寺少卿。如今执掌慕容府的是慕容老爷慕容翎。不过这慕容老爷已不大管事。大多时候是在宅子里深入简出,含饴弄孙,过着如同老祖宗的日子了。如今正经理事的是慕容家的二公子慕容灼。”
“那个烧包男啊?”黛玉接口到。眼前浮现出上次相见的情景:一个将自己包裹得如同七彩棕子一般的烧包男子。大冷天的手里还不忘秀斯文地拿了把泥金的扇子。
“这人妹妹认得?”迎春看着黛玉艰难地忍住笑的模样,不由有些诧异。心下揣度着:林妹妹虽不似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弱质。出来的次数应该也是可数,如何能识得此人?
“有次和溶哥哥一起出去时曾遇到过。当时还有四姑娘呢!那人既烧包又傲气。二姐姐是没看见,头昂得比那公鸡还要高呢!”说着将上次与惜春、水溶一起去得月楼碰到慕容灼的事细细地与迎春描绘了一番。直把迎春也逗得前仰后合,狠狠地笑了几回。
“不过这慕容灼却是个商业天才,不容小觑!慕容一族的产业自交与他手上以来,增长了可不止一点半点。要不然以慕容老爷之精明,如何肯交出大权,放任慕容灼胡闹?老爷子虽不满于其不能博取功名,但对这个二少爷的经商能力还是颇多赞许的。据说不单各州府,就连金陵城内各店铺的掌柜现在想见一次慕容家的大当家的都难。可以说基本上已经是慕容灼二少爷乾坤独断,大权独揽。”迎春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关于慕容家族的情形与黛玉一一道来。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嘛!
这些情形与黛玉掌握的基本无甚出入。但却也不得不佩服迎春的厉害,这么短短的一、两个月内竟已将对手的情况探听的一清二楚。看来自己真未看错人啊。
“这些日子以来,我暗自将咱们的情形与别家逐一做了比较。应该说不差上下。我思量着,这做生意,无外乎人、财、物。与别家相比,咱们可以说不差什么。反过来说,人家做得也不差。因此我就想着如何才能打破这格局,让我们脱颖而出呢?”迎春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侃侃而谈。
“林妹妹可还记得我们当日在园子里时做诗立社的情形?”迎春卖了个关子,看向黛玉。
“自然记得,二姐姐如何说起这个?”黛玉有些纳闷。旁边的司棋、雪雁二人也听得糊涂。说生意呢,怎么好好地就和诗社扯到一起去了,这唱得是哪出啊?
迎春也不点破,莞尔一笑道:“林妹妹可还记得我们诗社当日是如何成立的?对!轮流坐庄,各自筹了份子钱。依我说呢,这轮流坐庄于我们自然可以弃之不用。只拿这份子钱来说,倒让我想到一个或者可以让无论掌柜或者小伙计安心效命于我们的好办法。妹妹且听听行与不行?”迎春说着说着有点小兴奋。也顾不得喝茶。只接着又道: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咱们竟如那凑份子钱一般,也许了各店掌柜的并大伙计拿钱来入股,做的好的,我们还可以许以干股。月银还照旧,年底或半年时却可以依照各人入股多少并店铺经营情况分享红利。做得好的东家依旧可以拿出少量股份来奖励。如此一来,大家可以有个长久的所在,我们也少操不少心。”迎春终于说得渴了,歇下来喝了口茶水,也容黛玉消化消化。
黛玉是个聪明的,听到这里,马上拍手道:“二姐姐这个法子再好不过!如此一来,不说不必我们操心,只怕他们比我们还尽心呢!”服侍着的两个丫头也算是咂摸出点子味道来了,也一个个地心服的不得了。
“这此其一也,解决了人的问题。其二,我想将林氏所有同样经营的店铺统一化。门头、外观装饰并店铺内里的布置和我们的人员衣饰等全部统一。让人一见而知是林氏产业。如此一来,可以取长补短,让咱们经营更上一层。另外,尤其是在京城,南来北往之人本就济济,也利于我们口口相传。可以大大缩短我们开店前期养店的时间。此其二也。其三,是一个才有的想法,还不太完善,林妹妹姑且听听。我也是前几日才看到一份邸报,见上面说大夏与大顺互开边市,互通有无。我就想着:三妹妹贵为大顺王妃,我们为何不能借此机缘将南货北调,北货南运呢?当然,这是我才想到的。具体要怎么做,我还没有想好。只妹妹先看看我这想法可行与不行?”迎春一口气说了一箩筐的话。方喘了口气,端起面前的茶杯来。
黛玉早听得痴了。这时哪里还忍得住,上前捉了迎春的手道:“我原就说二姐姐是个好的,如今看来二姐姐竟是个女诸葛呢!只怕二姐姐放在我这里,竟是大材小用了呢!”
原来写得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如今说了出来,迎春也觉得无比振奋呢!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如此的活着。而一时之间,在贾府无原则的忍让,出嫁后的惨遭虐待,和离之后亲生父亲的薄凉。竟一幕幕皆如在眼前一般。迎春的眼不自主地有些温润,今天才明白:原来自由自在地活着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事情。而这自由,原来竟在自己手中!
黛玉也兴奋莫名,摇着迎春的手,差点就将茶水洒了迎春一身。司棋忙上前拿了迎春的茶杯过来,又新续了一杯递与迎春。这边雪雁也与黛玉重新换过茶水。又道:“主子们说了这半日,不知饿是不饿?我瞧着厨房里准备了新鲜的荠菜饺子,并腌得脆生生的小黄瓜,还有拌了辣酱的极为爽口的辣渍白菜。也准备了极软糯的五豆云罗粥,是现在用呢?还是且等等?”雪雁炒豆子似地叽哩咕噜地讲了一大串子。
黛玉听得笑了:“瞧瞧这丫头这张嘴,倒比得过那说书的女先儿了。原本我是不饿的,听你这么一说,倒饿得很了。好我的雪雁姐姐,快请将饭摆了上来,若再不来,我可就要馋死了!”说得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雪雁一跺脚:“好好的,做什么又捉弄人家!”一副怎么受伤的总是我的情景。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好笑。
用罢饭,黛玉又将一些细节之处与迎春研究了一番,提出了几个可供参考的修改之处。又说定先由黛玉将与大顺生意往来的想法写信与探春先行探讨一番。方依依不舍与众人别过,匆匆与雪雁往贾府而去。
黛玉回去自是将此事写信报与了林如海,林如海接信后也是抚案称奇!这些虽不是林氏的核心,虽没想着经营的如何红火,但也不欲其零落。今有此奇人,能域外生花,别开生面地想出如此招数来,倒也令林如海赞叹不已。当即手书一封令人寄出。
入股之策公布之后,参与之人无不拍手称庆!由是做事益发的认真、上心。可不是吗?昨个还是给别人打工,今天可就是为自己工作了。东家好了,自己也拿得多不是吗?上至掌柜,下至小伙计,一时竟拿出十二分的机智和热情来打理店铺。你说,这不火行吗?
其二的效果不算太明显,但也有用。经营相同行当的全国统一了装修并其他。至少一些走南闯北的人会说:“哟,这不是那个什么什么行吗?怎么这里也有。”自然有伙计并掌柜的解释我们本是一个东家,只是经营的地点不同,其余的俱是一样的。噢,原来这样啊,这些人自然就少了故虑。可能慢些,但却影响深远。
慕容灼也终于拿到了调查的结果。看了过后,慕容灼由开始的不屑变动慢慢的动容,直到最后的拍案。“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慕容灼拍着自己的脑袋。这个一直以来他引以为自豪的脑袋这时满是懊丧。
由是,慕容也对这幕后的对手有了深深的兴趣:敢挑战小爷我?哼哼!爷要让你知道:爷也不是吃素的!这慕容从这天起,倒如打了鸡血般地兴奋了起来。俗话说:“独孤求败,没有对手的日子是令人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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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是个可怜的姑娘!这次希望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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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4 章 、悲情女偏逢无赖爹,憨湘云喜得有情郞
慕容灼迅速地按照自己掌握到的情况对慕容家族的商业帝国做了调整。果真有效!从上到下马上精神为之一振!乖乖隆个冬,如今可不是打工,可是给自己看了呢!赚到的钱里不仅有东家的,还有自己的呢!能不上心嘛!
群众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一时之间,慕容手下的店铺里精彩纷呈,花样百出。不时有人想出这样或那样的点子来。而服务的小伙计也越发的上心。顾客的回头率立马上升。消失的增长率也逐渐地回来了。慕容看着眼前的账本子乐得直咧嘴。现在可轻省多了:原来说破嘴,现在下边的人比自己还积极。想到的想不到的,现在都有人帮自己想到。慕容老爷子还以为这是慕容灼的想法,还得意的不行:直想自己没有非逼着慕容走科举这条路看来是对了,不然可不就少了个商业天才!这种头脑,真得是千年等一回呢!
不过这两家这样做,京城内的商业界可震动不小。这样一来,客人可不就呼啦啦地都跑到这两家去了吗?原本就占据了半壁江山,现在可不就更加如火如荼?一时间,京城有些头脸的商行、茶楼、酒馆都开始纷纷打听:这两家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术,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拉走了如此多的客人?
迎春也明白这个事情无法保密。如果想要独占鳌头,还必须从别的地方想法子才行。入股解决了人的问题。那么接下来应该解决的就是货的问题了。‘人无我有,人有我精’或者这才是根本。西北通商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何况,咱不是有人吗?里应外合,何愁不成?!天气一日热似一日了,三妹妹只怕也快生了吧?迎春看向窗外渐红的桃子。想着:世事真是奇妙!原来竟都有一个未知在等着你。没有谁想到三妹妹会远嫁异族,成了王妃。更没想到自己有一日竟能杀伐决断,成就一番事业。想想原来可真正是愚痴了。一时竟觉得阳光明媚,岁月静好!
“姑娘想什么呢?竟如此出神。”司棋端了新茶进来,见自家姑娘在那里傻笑,不由问道。不过,你不知道司棋有多么喜欢现在的自家姑娘。不仅不再象以前那般唯唯喏喏,还知道和自己并燕茹姐姐开玩笑呢!
迎春笑道:“左不过铺子里的那些子事罢了,我能想什么呢。”见司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可是大老爷又来寻事?”
司棋上前放下茶杯,站在迎春面前回话:“此事原不当在姑娘面前讲。只是大老爷不知从何处打听得如今姑娘在林府的铺子里主事呢!今儿个竟闹到那里去了。据说是在咱们的一家首饰铺子里看上几件子簪子、叉环什么的,又付不出账,只说是小姐您的亲爹要赊账。索性掌柜的是个明白人,您的事情大约也知道一、二。只说自己不知道有这么档子事。且这铺子是林氏的,您也做不得主。谁知大老爷竟是个没脸的,竟赖在铺子里不走。还吵吵嚷嚷地让铺子里也没法子做生意。刚好修焕之、华锦之两位哥哥往那边去巡视,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大老爷才一言不发地走了。你说这可气不可气!”
要说这贾赦也忒不成样子了。自从与贾母闹掰了后,越发地没人拘着了,倒成了脱了缰绳的野马。惟知吃酒、赌钱,与一帮姬妾们在府里胡闹。邢夫人根本压不住,只得由着他胡来。原本就是坐吃山空的日子,如此一来自然就败落的更快了。到最后竟然连祖上的产业也开始卖了。邢夫人看着情知这样的日子只怕长久不了,因此更握紧了手里的那点银子。只为日后有个傍身的。谁让自己无儿亦无女呢!
现如今据说是又恋上了倚翠楼的一位名叫蕊珠的,银子花得流水似的。偏生人家蕊珠姑娘还看不上眼。要说嘛,人就是贱,越是这样,那贾赦越发地觉得人家是个宝,想捧在手中。可纵有座金山,也架不住这样的一个花法啊。很快,贾赦就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往蕊珠姑娘那边送了。这不,也不知道他从哪知道了迎春的情况。竟好意思厚着脸皮上门来要钱。迎春还没说什么呢,修燕茹就忍不住了,悄悄地往那贾赦身上放了些痒痒粉,把个贾赦弄得差点就要当众脱光了来挠了。到底顾及点脸面,才忙不迭地连滚带爬地跑了。惹得修燕茹、司棋等人哈哈大笑。
谁知今日竟又闹到店里去了。真正是无耻到了极致!不过话说到这里司棋又有些赦然,看着自家姑娘,没有再往下说:怎么着也是人家的亲爹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迎春听了,不怒反笑:“以后这种事竟不用回我,若是闹上门来,打出去就好!给各店铺掌柜的都通知道:但凡有打着我的名号骗吃骗喝,或是想赊账欠款的,一概撵出去就是!我一个人孑然一身的,哪来的什么劳什子亲戚!”
司棋长吁一口气:还真怕自家小姐一时心软,又认了那无良的爹呢!
迎春心道:我若是还看不开,我就白死那一回了!
日子一天热似一天了。赵夫人自探春远嫁后倒似变了个人,每日除在王夫人面前晨昏定省之外,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将精力放在教养贾环身上。打接到探春的喜信儿,就又添了一样:就是每日里在佛堂诵经千遍。
老太太已经不大管事了,不过吃好喝好,与孙儿们凑个趣罢了。王熙凤与王夫人却有些着急。这偌大一家子,就止贾政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郞,每年那么点子俸禄银子,这一家子塞牙缝还不够呢。这几年庄子和铺子的出息都不怎么好,又没个善打理的。竟一日不如一日了呢。
眼见的府里这几个少爷都一日大似一日了。这亲事可不就得提上日程了吗?头一宗就是宝玉的婚事了。只王熙凤私下里不止一次和平儿说起过:“这宝玉,老太太、太太看得和凤凰蛋似的,无论谁家的姑娘,只觉得是高攀了。只不看咱不过一介白丁,只不过模样儿生得秀气些,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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