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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笔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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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甲鱼就会因为热而喝汤,调料就慢慢进入了甲鱼的体内。渐渐火越来越热,看着锅中甲鱼痛苦的翻滚,举箸之人无不兴奋异常。最后甲鱼熟了时,外面的汤和甲鱼喝下的汤,使甲鱼肉味中都有汤的味道,味道鲜美无比。

乡野之人,哪里见过这种吃法,大开眼界之后,一传十,十传百,模仿者渐多,致使甲鱼身价倍增。也有捉得巨大龟鳖的,也会主动送至宋府卖钱。

后来有人受了他的启发,研制出了“红烧活鱼”。那鱼被厨师用湿布包着头和尾在油锅里炸熟身上的肉,放在盘中,浇上卤汁端上筵席时,鱼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动。据说此后,当地人做红白喜事的宴席上,必有这道菜肴。

宋三万真正让乡亲们开了眼界的是“浇驴肉”。

浇驴肉,先将活驴固定好,旁边有烧沸的老汤。宋三万指定要吃某一部分,厨师就剥下那一块的驴皮,露出鲜肉。用木勺舀沸汤浇那块肉,等浇得肉熟了再割下来,装盘上桌。

在民间,有“天上龙肉,地上驴肉”一说,意即食驴肉可以大补。正营如此,浇驴肉的吃法深受当地上层人物推崇,纷纷效仿,吃法也不断创新。有人干脆开了家专吃驴子肉的美食馆,这酒馆取名为“驴香馆”。酒馆烹炒的驴肉最香美,在慈利一带远近闻名,每天来饮酒品鲜者有上千人。

“浇驴肉”的烹调方法是,在地上钉四根木桩,把一头养肥的草驴的四条腿牢牢地绑在木桩上,又有横木固定驴头驴尾,使驴不能动。这时用滚开水浇驴的身体,把毛刮净,然后用快刀割驴身上的肉。用餐的顾客想吃驴身上的哪一块肉,可以提出来,主人当场割下进行烹调。客人们吃得心满意足、挺胸腆肚走出酒馆时,那驴还没有气绝。有时一头驴子要卖一两天,直到把驴身上的肉割得差不多了,才把奄奄一息的驴子开膛破肚,驴子这才死去。

这个驴香馆给的客人络绎不绝,老板赚得金满银满。这个老板倒也是个念恩之人,据说他隔阮五,就要邀请宋三万去免费进食,一则为感谢宋三万给了他发财的灵感与技术,二则可以为自己的酒馆捧捧场,做个活广告。

不久,类似于驴香馆这等酒肆不断冒出,形成了一个蔚为壮观的美食寨落。很多原本养猪的农家,见有利可图,都改为养驴子了。

因为自己吃“浇驴肉”而使得驴肉大为畅销,且宰杀方法与烹调技术不断发扬光大,是宋三万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不过,当地人步子总是跟不上宋三万的步伐。宋三万每次回家居住,都会带回新的烹调美食。不过,并不是每道菜大家都可以消受得起的。

宋三万去了一趟广东之后,就带会了一只猴子,那猴子活泼可爱,甚是机灵,惹来很多人来观赏逗玩,觉得很似乎有趣。可没几个天,这只活泼机灵的猴子却成了一道名贵的佳肴“活猴脑”。宋三万把那猴子用铁链锁着,牵到筵席上固定后,嘱下人当场砸开猴子的头颅,然后用汤匙取猴子的热脑浆,美滋滋地享用,而那只可怜的猴子则惨叫不止,流泪不已。

宋三万的虐食方法,也引起过一些议论,有人指责他不顾纲伦,乱杀无辜,甚至与喜观“炮烙”酷刑的纣王无异。但由于他平日为百姓做够少好事,又与官府达人熟络,加上效仿其饮食的人很多,故也无大碍,觉得他那是有品味的美食。

夜路走多了会遇到鬼。因为酷爱虐食,宋三万在食用“人鞭汤”的时候,就遭人报官。

原来,宋三万最近喜欢上了抽大烟。这大烟犹如婊子,一旦粘上,就欲罢不能。

民谣说“大烟是杆枪,不打自受伤”,自从抽大烟之后,宋三万行房事,每每觉得不能尽兴,慢慢地,阳物举而不挺,挺而不坚,让宋三万很是恼火,看着身边美色如云,却不能尽情享受,这比恶疾更痛苦,真是生不如死。

为了此事,宋三万费了不少神,遍访名医,看过郎中,吃过偏方,却没什么起色。

后来,他身边的一个家仆告诉他一个祖传偏方——食“天地人和汤”进补,可以治阳痿。

所谓天地人和汤,就是民间说的人鞭汤。民间素有“吃什么补什么”的谚语。如果阳痿,人鞭是最好的补物,只是一鞭万金难求,所以大都以牛鞭、狗鞭充数。人们最为常见的“绒壮阳汤”即是如此,以海狗鞭、牛鞭、狗鞭为主料,辅以鸡肉、菟丝子、肉苁蓉、枸杞子等配料,再加入绍酒、花椒、生姜、葱白等佐料文火炖熟,坚持食之,即可暖肾壮阳,益精补髓,用于肾阳虚,阳痿,早泄,遗精,形寒畏冷,神疲乏力等症状。

宋三万吃过多少绒汤,连他自己也记不得了,可阳痿却不见明显好转。

对于家仆提供的“天地人和汤”,宋三万起初没有在意,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因为人鞭是弄不到手的,连想都不敢想,要去人家的阳物,这与杀人越货又有何异,岂不是要人性命,再说,就算人家已经死亡,家人也不会出卖他的阳物,这是恶不可赦的事情。

不过,家仆给宋三万出了个点子,宋三万大喜过望,连声称好,并赐了家仆银两。

其实,家仆出的点子,就是事先编好故事,到牛之宫那里诈人鞭,即太监的命根子。

这个“天地人和汤”的制作也很是讲究。取成年男人阳物一根,配树蛇鞭一双,人形千年何首乌一个,配其他中药补品,取天上头雷过后之雨水,以及童子尿些许,文火炖了,饮食。

从牛之宫那里诈得一根太监的鞭子后,宋三万如法炮制,食后,果然觉得疗效显著。

于是,嘱仆人再去牛之宫诈鞭。第二次之后,其诡秘偏方被人察觉,有人觉得宋三万食人鞭,行为异常,怀疑他与命案相关,逐报了官。

官府逐一调查,当然也牵扯到了蒙在鼓里的牛之宫。于是,牛之宫也被官府传讯。

幸好宋三万、家仆与牛之宫的供述对得上号,加上宋三万家人花费了银两打点,第二天就了事。

不过,牛之宫心里却很不痛快,首先是自己被宋三万的家仆耍了,一屁股的火。其次,此事立马传得满城风雨,对他的名声是个打击。从未进过衙门的牛之宫,没想到会因此被官差传讯,心里窝火得很,觉得脸色挂不住。

正因如此,他最近对前来赎命根子的人甚是敏感,始终保持着警惕,生怕再次被人讹诈,节外生枝吃上官司。

虽然我们有太监仇沙的赎物文书,可是,受了惊吓的牛之宫有些草木皆兵,使得我们的赎物行动受到阻碍。

第五卷 太监命根子 第十一章 一阵阴风

赎不回仇沙的命根子,我们此次赶尸就会受阻,时间也会因此拖延,显然这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

我与田古道商量对策,考虑来考虑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先礼后兵,奶奶个泡菜,牛之宫这厮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我们无礼了。秀才,我看只有强取了。”

“如何强取?”

“让鬼崽妖夜晚潜入牛府,将仇沙的命根子偷出来得了。”

“那岂不是强闯民宅抢劫吗?万一他告官,我们会理亏。”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将赎金放在他府中即可,这样就算不得抢劫了。”

“如此操作至少比抢劫要好点,毕竟付了赎金。”

两人讨论了一番,觉得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等着夜晚来临。

暮色渐浓,田古道带着鬼崽妖往牛之宫家里摸去,我负责看守死尸。

估摸过了半个时辰,田古道折了回来,背着一个麻袋,举止慌张。

原来,鬼崽妖潜入牛府后,没多久就来到了命根子博物院。可房门紧闭,已经被牛之宫锁死。见进不去,鬼崽妖灵机一动,取出檀弓,透过窗栏,对准里面吊在屋梁上的命根子、屋内的木匣子以及坛坛罐罐一段弹射,东西掉落下来,发出很大的声响。

牛之宫闻得声响,立即掌灯而至。

开门入房,见到屋内一片狼藉,哭丧着脸,嚎叫不已。

这时,牛之宫看到田古道在窗口晃动,立即追出来,边追边喊:“兔崽子,老子宰了你!”

在这当口,鬼崽妖趁机溜入屋内,但鬼崽癣不识字,见到这么多命根子,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哪一个是仇沙的命根子。一阵犹豫之后,鬼崽妖一把将所有的命根子用袋子装了,扔给在围墙外接应的田古道。

听得屋子内发出声响,牛之宫叫声不好,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计,连忙返回屋内。鬼崽邀状,知道逃跑已经来不及,便将麻袋丢了出去。田古道手忙脚乱背着一麻袋的命根子奔我而来。

这牛之宫的命根子博物院里安装了机关,用以防不测。屋内一阵追跑,见捉不到鬼崽妖,牛之宫按下机关,从屋顶掉下一个巨大的网罩,将鬼崽妖牢牢网住。

我与田古道顾不了多想,将麻袋打开,倒出所有的命根子,放肆翻寻,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仇沙的阳物,我与田古道惊出一身冷汗,难道仇沙的阳物已经被慈利的美食家宋三万炖着吃了?果真如此,那就惨了!

既然事已至此,也不容我与田古道多想,准备撕破脸皮找牛之宫算账。

正在我们准备朝牛府而去的时候,突然,我们藏尸的洞里深处发出婴儿的啼哭声。

我仔细一看,发现藏尸的洞里有阴河。婴儿啼哭的声音,来自阴河的远处。

我点燃火把,寻声而入,深入洞穴数丈,啼哭声越来越大,只见一个长得像壁虎一样的怪物躺在阴河之中,体型庞大,身长四五尺,足有六十余斤,怪物长着四只脚。那怪物头部扁平、钝圆,口大,眼不发达,没有眼睑。身体前部扁平,至尾部逐渐转为侧扁。体两侧有明显的肤褶,四肢短扁,指、趾前五后四,具微蹼。尾圆形,尾上下有鳍状物。体表光滑,布满粘液。身体背面为黑色和棕红色相杂,腹面颜色浅淡,背具有深色大黑花斑。

我立马停住脚步,发出一声惊叫,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此等怪物,不知道它到底是否具有攻击性。

“是大鲵!”田古道听得我的叫声,立马奔过来察看,“不要怕,它不会主动攻击人,不过这种体形巨大大鲵极为罕见。因为它叫声像婴儿,我们那里也叫其为娃娃鱼。它的身子颜色能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可以在水里和陆地生活,用肺和皮肤呼吸。”

“它不善于追捕,只是椅在滩口的乱石间,发现猎物经过时,进行突然袭击。因它口中的牙齿又尖又密,猎物进入口内后很难逃掉。它的牙齿不能咀嚼,只是张口将食物囫囵吞下,然后在胃中慢慢消化。娃娃鱼有很强的耐饥本领,甚至盯三年不吃也不会饿死。它同时也能暴食,饱餐一顿可增加体重的五分之一。食物缺乏时,还会出现同类相残的现象,甚至以卵充饥。喜食鱼、蟹、虾、蛙和蛇等水生动物。”

“其叫声哀哀,如婴儿之啼哭,尤其每当夜深人静,娃娃鱼哀哀啼哭,人们闻之不乏落泪。在我们那里的人们,遇到这种东西一般不捉捕,认为不吉利。我们隔壁村上的一对父子不信邪,去捉捕卖钱,结果那父亲的手被一之巨鲵咬断,并被大鲵吞食了,其状惨不忍睹。”

听田古道这么一说,我本恐悚的心稍微安了点。

“咔嚓!”这时洞口突然也发出异动,我刚刚稍微安顿的心又提到嗓子上。

我与田古道回头一看,发现是仇沙的死尸被惊尸,发出异响。

原来,那死尸听了娃娃鱼的啼哭声,加上洞内阴气缠身,使得死尸的魂魄受到惊扰,竟然破窍而出。把死尸受到惊扰后,径自迈开僵硬的碎步,朝洞外走去。

“不好!”我正准备追上去,将那死尸镇住。

此时,那死尸朝着牛府的方向走去。

“且慢!看看这死尸到底要干什么再说,我看他好像要朝牛之宫家里去。”田古道一把将我拖住,制止了我。

这时,我们才猛然想起鬼崽妖还被牛之宫截在家里,得去把他搭救出来。于是,我们决定跟在那死尸后面,见机行事。

那死尸果然朝牛府而去,田古道肩上扛着装着命根子的麻袋。

待到屋前,只见牛府灯火通明,大门洞开,鬼崽鸦绑在门前的护柱上,还有几个壮年男子站在一旁,估计是牛之宫从村里叫来壮胆帮忙的。

仇沙的死尸不管那么多,一直往前走。

“站住,你们你不要装神弄鬼!别以为我会中你们的计!”牛之宫一声厉喝。

原来,牛之宫以为仇沙的死尸是我们所扮吓唬他的。

“不好,只怕要出事。”我喊了一声。

“先别管,吓唬吓唬这死犟老头再说。”田古道幸灾乐祸。

那死尸不紧不慢地挪着脚步,将至门前,那两个壮汉一把将死尸按住。

“那是一具僵尸,你们赶紧松手,否则会恶鬼附身!”田古道喊话。

那两壮汉不信,以为是骗他们。

“不相信?那你们摸摸他的脉搏,看有没有跳动!”田古道提示他们。

那两男子依言而行,突然他们脸色声音俱变:“牛爷,你过来看看,这人全身冰凉,没有脉搏!”

“还不相信啊,那你用手感觉一下他的鼻子,看有没有气息。”田古道再次提醒那两壮汉,那两人照话做了,试探了一阵,突然脸色剧变,惊呼一声:“我的妈呀,真是僵尸!”

话音未落,两人腿下生风,一路狂奔,神情充满恐惧。

“别信他们妖言惑众”,显然,牛之宫不信,走上前去,亲自用手试探那死尸的嘴鼻,少顷,立马弹开,声音颤栗道:“你们玩真的?!”

那死尸也不理睬他,迈过大门,自顾往屋里走去。

“牛爷,刚才进屋的就是仇沙的尸体,老实说,你是不是已经将他的命根子卖给了别人!”我厉声问道。

“没有,没有!”

“那为何这一袋命根子里没有仇沙的?”田古道拍着肩上的麻袋质问。

“我料想你们会来偷仇沙的宝贝,于是将它放在了我的卧室,我马上给你们取出来。”牛之宫有些惊慌失措。

“救命啊!”突然,从内屋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

我们与牛之宫一起奔入里屋,却见那死尸已经闯入了牛之宫的卧室,在一个箱子前伫立不动。

“两位师傅,求你们赶紧施法制止那东西,别吓着女眷,我马上将他的命根子拿出来。”牛之宫没有了之前的神气,语气了带着哀求。

我们立马施法,费了一些神,将死尸镇住。

我与田古道暗自惊奇,这死尸居然会自己寻找命根子。

而牛之宫也打开死尸前的那个箱子,从里边取出一个锦盒,然后再打开锦盒盖子,只见里面赫然躺这一个萎缩的阳物,牛之宫从阳物的下面拿出一张发黄的纸张,那是几十年以前,仇沙被阉割时里的字据,上面还有仇沙的亲笔签字。

牛之宫将阳物以及字据还与我们。我们接过那宝贝,将赎金递给牛之宫。牛之宫连连摆手,死活不肯收下。

“如果你不收下,仇沙的魂魄只怕也不会同意,况且,这是你理应所得。如果你不收下,只怕仇沙的魂魄难以安生,万一留在你这里,怕也不好。”牛之宫见我们如此说,只好将赎金收了,并将鬼崽妖放了,道歉不已。

田古道也将一麻袋的命根子还与牛之宫,说了几声对不起。

趁着天色未明,我们干脆借牛之宫放置命根子的博物院,欲将那阳具缝合在仇沙的肉身之上。在我们缝合的时候,突然感觉门外吹来一股阴风,将屋内的油灯熄灭。

牛之宫有些慌乱,颤抖地说:“两位兄弟,你们还有什么指教就请明示,别再捉弄老夫了。”

这老鬼以为是我们在搞鬼。

第五卷 太监命根子 第十二章 夺翠楼

我在额头上抚弄三下,抹下阳火,见屋内有游魂在游荡,游魂足有百多个,我猜想,这些鬼魂大多应是牛之宫保存过的命根子的主人。于是我取出虎牙镇尺,一把将这些野鬼镇收了,心里高兴得很,这下发财了,一次就收了百余游魂祭镇尺。

待牛之宫嘱婆娘重新点燃油灯,他脸色大变,原来刚刚还在瓦钵里那个永顺太监的阳物,居然跳到了外面,我劝慰他几句,告诉他不碍的,因为新近割下来的阳物,其阳气尚存,见了仇沙缝合阳物,逐有感应,大多是羡慕之情,于是也想寻找自己的主人,想与主人肉身汇合。

牛之宫将信将疑,神色茫然,大约是一下经历了太多的变端,还没有缓过神来。

缝合仇沙的阳物,显然没有我们想像的顺利,我是大男人,哪里做过这等针线细活,穿针引线,屡屡不得要领,不是刺了手,就是接合不贴切。田古道虽然针线活手艺不错,但是缝人的手艺还是技术差一筹。

牛之宫叹了口气,对我们说:“还是让我那婆娘帮你们缝合吧。”

我们自然求之不得。只见那婆娘动作娴熟,在仇沙的胯下飞针走线,我猜想她那技术绝不亚于牛之宫的阉割绝活,几下就完事。

我们再次谢过,然后封尸作法,半个时辰的光景,一切妥当,赶着死尸上路,与牛之宫道别而去。

走出没几步,只听得牛之宫与婆娘在唠叨:娘的,最近邪乎得很,怕是碰到鬼了……

8、田小妹青楼卖艺

自从破解了尸体快行术,我们赶起尸来如虎添翼,速度快了许多,节省了不少时间。

我们此次所赶的仇沙的死尸目的地在罕来凤,龙山里耶是必经之地。于是,我们决定先回一趟里耶,将身上的银子卸在租住的“去影楼”,这样一则可以减轻重量,便于轻装上阵;二则更加安全。

里耶,久违的里耶,我们又回来了。

回到去影楼,我们将仇沙的尸体安置在房子的门后,然后埋头狠狠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

“秀才,不知道田小妹和王二丫他们在干什么?”

我知道田古道是想见王二丫。这家伙只怕已经对那丫头产生了好感。

田古道见我没有搭理,便跑到二楼的栅栏,吵着对面喊道:“王二丫……王二丫……,田小姐……田小姐……”

喊了半天,对面也没有声响。

“秀才,对面没有反应,难道这两个小妮子不在?”

此时我依然没有睡醒,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在外赶尸,操心得很,哪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管她们在不在,你去找找吧。”

田古道听了我的话,立即跑下楼去。

他在对面田小妹租住的楼下放肆捶打门板,却无人应声。

“秀才,她们不在屋子里,不知道她们做什么去了?”

“不会吧,不是说好让她们在里耶等我们的吗!”

“秀才,我们得赶紧找到这两个女人,要不我们身上的蛊毒怎么解啊?没有解药,我们就只有坐着等死了!”

“这俩小娘们不会已跑回凤凰家里吧!”听田古道这么一说,我也心下一紧。

“我们的小命还捏在她们手里,这如何是好……”田古道有些急了。

“先莫急,你先去街上寻访她们,如果寻到,这次一定要想方设法将蛊毒的解药拿到手。”

“问题是,这解药又如何才能拿得到手呢,怕是很困难哦。”

“如果寻到她们,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

“这个办法必须由你出面,只怕会为难你。”

“由我出面?你说说看。”

“我看王二丫似乎对你有好感,干脆你施美人计,先将王二丫的心偷到,然后再将解药偷出来,这样,我们的蛊毒就可以解除了。”

“凭什么让我牺牲色相?你为何不去啊,我看田小妹对你也有好感,还是你出面更有把握。”

田古道居然一副不为美色所动的样子,这让我始料未及。

我瞄了一眼田古道,知道他赌我不敢去施美人计,看出他有讨价还价的意思:“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谁去就奖励十两银子,好不好?”

“罢了罢了,还是你去吧,如果将解药拿到手,可以奖励你二十两银子。”我说道。

“那好吧,我去试试。”田古道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其实心里喜滋滋:“那我马上就去找了……”

田古道转身跑出了去影楼,屁颠屁颠的。其实我知道田古道的高兴,还隐藏着一层意思。

今天是单月的初一,因为与李小姐的尸体发生够洁之事,按照师父的教示,他每逢农历单月初一,需要找一处女行房事,以排移体内的晦气与阴脉。

离了“去影楼”,他就吹着口哨向里耶的青楼摸去。

田古道要去的青楼,就是“夺翠楼”,老鸨子姬三娘曾经盛情邀请我与田小妹去那里表演对歌。

田古道来到夺翠楼门前,揣了揣腰里的银子,那是树木洞的乡亲们在赌注中奉献的银子。田古道见荷包很沉,一脚迈顾院的门槛,底气十足。

进得楼牌,却引来二楼一群青楼女子的一阵议论

“这不是街头的那个赶尸匠吗?”

“好像是的、,她们那天晚上与两个女子搞对歌赛的时候,我去看了的,好像就是他!”

“不会吧,赶尸匠也有来青楼的?听说赶尸匠是不能近女色的呀!”

“鬼知道,这年头哪有那么多规矩,规矩还不是人定出来的。按照朝廷律令,不是也不准官员来青楼吗,可我们这里何时又断过官员?”

“哎呀,赶尸匠身上只怕有很浓的邪气哦,和他上床会不会鬼附身啊?!”

“死丫头,别吓唬我们,只怕这赶尸匠阴气很重,谁被他点中就完蛋了,这银子还是别赚的好……”

“赶快进屋去,万一被他看中就麻烦了!”

众妓女听了这话,纷纷缩进屋子,生怕被田古道点中。

这群妓女一边躲进屋里,一边却透过帘子与窗格好奇地望着楼下的田古道,估计是想看看倒霉的是谁。

“老板娘,赶快出来接客啊!老子今天要玩个痛快!”田古道进得厅堂,将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往桌子上一甩,显得豪气万丈。

刚才那帮躲起来的妓女见了田古道的架势,顿时争相恐后地钻了出来,向楼下的田古道卖弄风骚,眼睛却盯住那沉沉的银子不放。

“老板娘,安排个处子,老子今天要开处!”田古道神情张扬。

听田古道说要“开处”,那帮刚才还在卖弄风骚的妓女立马变换了脸谱。

“妈的,这土不拉矶的猴样,还要处子……”

“这家伙的银子十有八九是歪道搞来的……”

“我们宁可不赚这个银子,万一被鬼附身就麻烦大了……”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处子,真是插在牛粪上,可惜了……

田古道听得上面的妓女在议论自己,也不生气,便从袋里摸出一把铜钱,往地上一撒:“爷今天高兴,就撒点铜钱玩一玩,谁捡到谁拿走啊,就当是爷买个开心……”

二楼的妓女见了,竞相往楼下跑,其中后面的一个妓女踩到前面妓女的裙子,翻到在地,发生连锁反应,顿时倒了一地。

前面几个倒地的,迅速爬起,接着往楼下跑去。

“哈哈,哈弓…”田古道一边撒着手中的铜钱,一边望着众妓女的怪样开怀大笑。

“哎呦喂,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田公子啊!我今天早上起来眼皮就跳个不停,知道一定是有贵人光临,你看,这不就来了吗……”妓院老板姬三娘从后堂走了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尽管姬三娘声音咸湿得很,脸上堆满媚笑,眼神却参杂着疑惑望着田古道。

姬三娘知道大生意上门,亲自出来接待,那张老脸不知道陪出多少笑容,显示出一贯的老练献媚。半老半娇的声音能拎出水来:“田公子啊,多时不见,刚赚了大把的银子回来吧,你真是贵人啊,今天来的正好,我们夺翠楼刚好从苏杭引进了一批处子,是经过专门的严格挑选的,绝对是十打十的处女,年龄都不过十六,遍体流香,玉色缠陈。这一批处子更是我派人亲自去杭州挑选,嫩翠欲滴,她们已经沐浴熏体十来天,专门等你常尝鲜,一旦试过,包你满意,终身难忘……倘若你满意,我让那丫头再陪你三天,不另收你的银子……”

听得姬三娘“买一送三”的促销承诺,田古道脸上笑成麻花。

“姑娘们,还不快将田公子扶上楼去!安排个上好的厢房……”姬三娘一声吆喝,那群正在地上抢钱的妓女,马上围拢来,簇拥着田古道上楼。

田古道好像被绑架似的,脚不由自主跟着往上走,头却转过来望着姬三娘大喊:“我是来开处的,我要处子……”

第五卷 太监命根子 第十三章 马寡妇

众妓女故意不理他,田古道甚是着急,愈是着急愈是喊个不停。

“田公子,你放心,我这不就是去给你安排处子吗……”姬三娘如此回答,田古道方安下心来,没有再折腾。

一众妓女将田古道拖进一间上等厢房,然后纵容道:“田公子,我们再接着玩撒钱的游戏好不好,我们保准让你开心……”

“好哇,接着玩!”田古道接过话茬。

众妓女充满期待地望着田古道。

“玩个屁!你们真以为老子傻啊!奶奶个泡菜!”田古道突然话锋一转。

众妓女哄然。

这时,姬三娘进屋,将妓女轰走,然后手一招,只见门外进来一个十五六模样的女子,姿态扭扭捏捏。那女子表情羞涩,犹如一枚没有熟透的青果,眼神里还夹杂着一丝哀怨,微缩的眉间写满了慌乱。

老鸨子还在东说西说,田古道如满弦之箭,早已按奈不住了。

老鸨子也识趣,找个借口离去。

少顷,灯熄灭了,接着,里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却被屋外的浪声笑语所淹没……

我一觉醒来,天色已沉。

这时,楼下响起了敲门声,我以为是田古道归巢,与鬼崽妖一起下楼开门。

“杜公子,你们好难找哦,我都来几次了,总是吃的闭门福今天终于见着了……”

我开门一看,却是房东马寡妇,原来到了交房租的时间了。

我立即折回去拿银子。

“杜公子,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坐一坐,是不是里面藏了小姑娘啊?”马寡妇一张抹满了胭脂的老脸绽放着肉麻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不安分的光芒。

我躲过她的眼神:“哪里,哪里,请进,请进!”

马寡妇推门而入,门板抵着门后的死尸,再也打不开。

马寡妇挨着门缝里进屋,往门后一看,见是一个戴着斗蓬的人,以为是田古道与他开玩笑:“田公子,你这是做甚?还和我玩捉迷藏?”

见对方没有反应,便伸出手,往对方手上一掐,对方却毫无反应。马寡妇有些郁闷,以为是田古道故意吓唬她,便摘掉对方的斗笠。

这时,天色已晚,阳光西沉,屋里并不清楚,门板后面更是黝黑,但是,那死尸头上的黄黄的辰州府却还是晃眼,仇沙的尸体透着一股深深的寒意。

马寡妇知道那是一具死尸,不禁打了个寒战,声音发颤,刚才一脸肉麻的笑容荡然无存:“我的个娘呀,你们怎么将喜神赶进我的屋子来?!阿弥陀佛……”

我听到马寡妇的叫声,心里一惊,这才想起忘记了那具死尸的事情。

这时,马寡妇已经退出门外,远远地站在街道中间,以泼妇骂街的姿态开始叫喊:“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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