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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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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这位兄长容成,父亲死后,已承袭有男氏首领之位,难怪孟青夏印象里对他极为模糊,此人寡淡无情,与她之间应该也并没有多么深厚手足之情,否则作为有男氏掌上明珠她,也不会氏族没落之后,被兄长轻而易举地便当作奴隶奉给了敌人。

孟青夏蓦然皱起了眉,表情很难看:“等兄长也被人当作奴隶,无数次濒临死亡时候,恐怕也要和我一样性情大变了吧。不过兄长才不会变成奴隶,因为牺牲族人保全自己事兄长干得可娴熟了!”

敌意这样明显,带了点孩子气,容成心里那点疑虑顿释也因为孟青夏那毫不掩饰厌恶态度而打消了,他脸色有点冷,但也并没有因为孟青夏态度而做出什么暴力举动,看起来,他似乎还试图能与自己这位妹妹好好谈话:“你记恨兄长情有可原,但好你现处境还不错不是吗?我听说,你禹康那,可没人敢把你当作一个奴隶看待。有男氏虽然没落了,因为那场恶战,我们族人死伤无数,你我兄妹能再见面,也是天神垂怜。”

姬姜女与他这位兄长感情本就薄淡,如今容成态度却明显讨好她这位恨极了自己妹妹……

孟青夏心中琢磨不定,不知道容成掳她来到底有什么目,只好绷着一张小脸,总是恶言相向:“我不想和你说话,父亲大人为了有男氏荣光,宁可战死,可父亲大人一死,你就做出卑躬屈膝向人投降事。男人不是应该为了族人战斗到后一刻吗,就像父亲大人那样,可你却牺牲手足,厚颜无耻,贪生怕死,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死去父亲大人!”

果然,前一刻还明显有些忍怒容成,因为孟青夏这样无礼又充满厌恶态度,他脸色也难看了起来,黑色眼珠子里有火苗燃烧,很显然那,孟青夏激怒了他,但容成还算有克制,只是冷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父亲大人为了那点颜面,战死到后,面临却是什么结果?我们族人差点死伤殆,遭到覆灭,难道为了颜面,就可以牺牲所有族人性命吗?战也战过了,既然明知结果如何,为什么还要顽固到底?父亲大人战死,我也很难过,但我身为父亲大人长子,有男氏任首领,我首先要做,就是保全剩余族人性命,对于满目疮痍有男氏,难道生存下去不是首要任务吗?哪怕牺牲你一人命运,牺牲我一人颜面,遭那些人唾骂和耻笑,可我至少不像父亲大人,我保全了我们氏族!”

“那么你为什么又要掳我来?”孟青夏凝了眉,眼中并没有放松警惕:“兄长看起来可不像是为了对我做出事感到悔悟,要让我回到氏族。你不怕得罪白起吗?”

白起可是十分乎颜面人,他傲慢,霸道,专横,哪怕她只是一个玩物,一个宠物,一个微不足道奴隶,但毕竟是属于白起东西,他可不会容许有人欺负到他头上来,这样明目张胆地与他作对。

提到白起,容成神色也稍微有点顾忌,好像突然冷静下来了一般,那浓密络腮胡子,遮挡住了他大部分情绪变化,可还是能看出,有男氏现处境不怎么样,就连他这个做首领,也都沦落到了如此狼狈境地,何况其他成员?

但这也不是什么让人意外事,自打有男氏投降那一天,昔日荣光早已殆,如今有男氏,恐怕处处都要看人脸色,依附着其他强大氏族喜怒生存。

但她不是很明白,容成应该也算得上是满腹心机人了,他这时候做出有可能得罪白起事,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

075 站错队了(二更)

看孟青夏态度没有那么抵触了,容成神色也缓和了一些,可他依旧站孟青夏面前,低着头,以居高临下方式看她,这轻蔑视角,容成眼里,分明从未有过所谓手足,但此刻他神态凝重,眉头皱得紧紧,眼神锐利,近乎逼视,不像是说笑:“你应该知道,经历一场恶战,我们有男氏已经失去了自己领地,受过这样重创,我们族人只能四处迁徙,物资匮乏,连生存都困难,根本不足以度过冬季,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掳你回来。但你不必担心,你我既是手足,兄长必然不会害你性命。”

很显然,容成根本不想与孟青夏多说,他需要只是这孩子老老实实听从他安排罢了。

容成说得虽然模糊,但孟青夏视线却一刻也没有从容成脸上挪开,她仔细地捕捉着容成每一瞬表情变化,试图从中发现些什么:“你为什么不请求白起庇护?”

听了孟青夏话,容成就像是听到了莫大笑话一般,孟青夏他眼里,充其量不过是个**岁乳臭未干孩子,想法天真也是难免:“请求白起庇护?你以为,我们一旦向白起示好,姒纵和伯益还会相信我们吗。”

果然……孟青夏虽然不大清楚,目前局势究竟遭遇了什么样变化,但近来白起心情不差,想必是他长久以来布局即将到了要收网时候,她早就知道,当初白起会那样痛地交出手中权力,眼睁睁地看着伯益势力壮大,一切绝对不可能像事实表面这么简单。姒纵和伯益,现只怕加忌惮白起存……

如今容成宁可得罪白起,看来他看来,投靠姒纵和伯益,远远比投靠白起有保障……

容成没有料到自己这位年幼妹妹,竟然心细如发,他原是以为,没有必要与她说得太多,如今看来,他倒有些低估了她了,容成看着孟青夏目光充满了审视与深思,那神色,隐隐约约也有了些微妙变化:“你应该不知道,南方三苗一族屡屡侵犯中原,想必不用多久,他们就会入侵中原一带,给黄河流域众多氏族带来巨大威胁,如今夏后氏正忙于游说黄河流域其他氏族与之结盟,如此,三苗侵犯便不足为惧了。这样节骨眼上,姒纵却将巡视部落处理准备度过冬季事交给白起,将联盟这样大事交给一个外人伯益,如此厚此薄彼,姒纵心思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孟青夏神色越发凝重,紧抿着小嘴,没有说话。

容成却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姒纵分明是忌惮白起,管他是自己儿子,姒纵此举,已是有意处处压制白起,姒纵如此忌惮白起……你以为,将来白起还会是夏后氏统治者吗?如今就是瞎子都看得出,姒纵让伯益掌权,是要伯益处处克制白起,但近,我听说伯益与各大氏族首领接触时,吃了不少闭门羹,白起想必早有所料,当初才会如此放心地将联盟一事交给伯益,那些氏族首领,比起姒纵和伯益,显然给白起面子,仅仅是这一件事,已经惹来姒纵大怒了,但三苗威胁迫眉睫,姒纵管再忌惮白起,也不得不暂且为了氏族安危,向白起让步。”

“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容成脸上笑容,近乎狰狞,孟青夏心底一寒,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眉间却皱得紧了,现容成,就像一个魔鬼,一个阴魂不散恶魔,她处境很糟糕,孟青夏并不认为,凭她本事,能够顺利从容成手中逃走,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这种情况下,要如何能将消息传达给白起,孟青夏眉头紧锁,但她并不是万能神,**凡胎,即便她再冷静,再强迫自己想办法,可她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当然和你有关系。”容成冷笑道:“此情此景,姒纵不得不请求白起来解决夏后氏危机,也只有他,才能短时间里,联盟各大氏族,商议对付三苗事,但姒纵又怎么会放心任由白起坐大,将来威胁到自己地位?频频吃了闭门羹伯益,现正试图与白起谈判,伯益和白起一向交恶,谈判总是需要筹码,关于你传闻,现恐怕没有人不知道,当日秋祭之时,白起既然会那样大费周章地保全你,明眼人都知道,你不见了,白起总不会无动于衷,纵使丢了一件无关紧要玩物,主人也难免会不悦。我将你掳走,交由伯益处置,不管伯益是想将你当作谈判筹码,还是将你送还白起,当作示好礼物,对他们谈判,总是有利无弊。”

孟青夏眉头皱得紧了,她知道容成不简单,但她没有料到,容成会是个如此满腹心机人,她岂能坐以待毙,若是任容成如此算计白起……孟青夏心情有些复杂,乱得很,她有些烦躁,她本不该关心白起事,他那样人,又哪里会那么容易吃亏,况且,她不过一个小小奴隶,哪里有那本事坏白起事?可即便知道如此,容成脸上那笑容讨厌极了,好似他说,就一定是真理一般。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兄长利用,孟青夏仍是为此感到了一阵无可言喻可悲,或许她已经不仅仅是为姬姜女感到可悲了,姬姜女早已经死了,她能知道什么,如今承受这些,可是她!

见孟青夏神色复杂,容成收敛了脸上笑容,霎时间变得森冷了起来:“你应该知道,兄长这么做,也是为了族人,哪怕牺牲你我,也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事,你作为我有男氏女儿,一定明白兄长苦心。我本不该对你太过防备,以你从前性子,怕是捅破天也坏不了我事,但如今,你让兄长不得不重思考了,太过小看你,似乎会给自己带来灾难,为了避免那灾难,你应该原谅兄长不得不行之下策。”

孟青夏心底一沉,容成话还未说完,她身体已经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转身便要往外跑,可容成却眼疾手,一把拽住孟青夏头发,将她给狠狠拽了回来,力量悬殊之下,孟青夏动弹不得,容成却这时,冷冷地看了孟青夏一眼,然后紧紧地捏住了孟青夏下额,那力道,孟青夏感到一阵生疼,那是几乎要脱臼感觉,疼得她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容成眼中却无半点怜悯,他钳制住了孟青夏,另一只手,将腰间水囊卸下,然后捏着孟青夏下颚,毫不留情地给灌了下去……

大概是早料到孟青夏会反抗,容成灌下去手段很是了得,即便孟青夏反抗,但他这儿,似乎根本没有起到作用,直到确认将那水囊里液体灌进了大半,容成这才冷哼了一声,将浑身满脸都湿透了孟青夏给丢回了那破旧皮毛上,甩袖走了出去。

孟青夏想反抗,但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她就是再蠢,也知道容成给她灌了什么,孟青夏感到浑身无力,此刻她狼狈地被丢皮毛之上,直到失去意识之前,她一直没有被容成发现手中,也脱力滚出了她一直带身上牛角配饰,而被她身子掩盖住地上,似乎用尖锐牛角,刻出了一个古怪符号……

076 谈判筹码

随着第一场雪降下,漫长冬季广袤黄河流域拉开了帷幕,这对夏后氏而言,就像一个催促着他们不得不加联盟进程信号,冬季降临,带来了一系列牲畜和农作物死亡问题,不少平民会为此失去家园,就连那些享乐惯了贵族们也不得不为此收敛自己行径,除此之外,他们同时还要面临着三苗威胁,远千里之外姒纵和正外头奔波伯益,早已急得不可开交。

风雪之中,搭得十分结实大帐之内,点着烧得正旺炉子,为此帐子里十分暖和,厚厚毡毛围了帐篷一圈,就连帐顶也压了好几层牛皮挡风,管外头寒风呼啸,可这寒气,好像根本无法侵入这间大帐。

帐子里,那年轻少年伯益衣着很是华美,色泽美丽皮毛被制成了裘衣,外头披着厚厚斗篷,银白色绒毛好像刚从活生生白老虎身上剥下来一般,脖子上围了一条狐皮围巾,就连脚上靴子都套了一层狐皮保暖,这身华丽衣饰,衬得伯益面如美玉,很是俊气,但此刻他脸色却不怎么好看,眼睛里浓浓都是戾气,他似乎正气头上,抬起一脚就踹了面前跪着男人心口,咒骂出声:“混帐!蠢货!看你做好事!”

伯益发怒,帐子里都是伯益亲信,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年纪轻轻就深得姒纵大人器重少年,脾气一向暴躁,性情一向嗜血好杀,傲慢跋扈,况且近伯益遭遇了一大堆令自己颜面失闭门羹,本来就窝火,这会脾气正大着呢,逮着了出气对象,就狠狠地发泄着自己怒火,为此帐子里这些伯益亲信,见到伯益发怒,各个低头闭嘴,以免这怒火烧到无辜自己头上来。

被他踹倒地男人,看上去年纪可是要比伯益年长许多,络腮胡子,冷峻深邃五官轮廓,身上衣服有些陈旧,保暖皮毛看得出来,都是旧东西了,那傲慢又衣饰讲究伯益面前,这个男人则显得狼狈了许多,可这里人没有人不知道,那个被伯益一脚踹心口男人,好歹可是有男氏首领,有男氏虽然没落了,但论年纪论辈分,容成都要比伯益要年长一些,但是对待一个没落氏族,伯益可丝毫不觉得有必要待他多客气,首领又是如何,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有男氏首领,现还不是要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伯益,忍辱负重地跪自己面前?

伯益虽然年轻气盛,但这么多年轻人之中,伯益确是十分出众一个,那日狩猎场上,他虽然白起手中吃了亏,但伯益实力仍是有目共睹,听说他曾经年纪轻轻就徒手打死了一条正当壮年狼,这一点,和当年白起大人颇能相提并论,为此伯益踹向容成那一脚,当然不轻,远一旁站着人,好像都隐隐约约听到了咯噔一声脆响,那是肋骨被踹断声音,真是可怜,也不知道被踹断了几根肋骨。

容成吃了伯益一脚,他很清楚自己情况如何,肋骨被深深踹断,剧烈痛楚让容成这高大身形匍匐地上,躬着身子,浑身冷汗,但好那断裂肋骨没有插进内脏里,容成低垂着头,零乱头发散乱下来,遮盖住了他阴翳双眼,没有人能看得清他表情,阴影中,他一手按住了自己骨头断裂地方,生生地将喉咙口腥血给咽了回去,那双森冷黑色眼神暗了暗,一瞬间,有浓烈杀意闪过,但仅转瞬间便消失无踪,收敛得一干二净,容成缓了一口气,强压下剧烈痛楚,重爬了起来,恢复了那卑躬屈膝姿态,用已经受过控制声音,谦卑道:“请您息怒,听我解释……”

容成虽然是没落有男氏人,可从前有男氏还算辉煌时候,人们也听说过这号人物,容成心思和魄力,甚至于身手和能力,似乎曾经还是个可以和白起大人媲美人物,他会有今天这样卑躬屈膝模样,让看人都不甚唏嘘起来,但比起那被伯益羞辱可怜容成,这些伯益亲信们可不敢有多余同情心,这种关头,当然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要好。

管容成态度已经是这样卑微了,可伯益看起来并不领情,他没有一点想要听容成解释意思,他看容成又爬起来恢复了先前跪着姿势,伯益怒火还没消,这段时间连日来气已经够他受了,容成简直是撞到枪口上来了,暴戾伯益不由分说地,由抬起一脚踹向了容成:“蠢货!我现恨不得杀了你!”

容成这回虽然早有防备,不像之前那样结结实实地吃了伯益一脚,但因为先前已经受了重伤了,容成还是被伯益一脚踹倒地,趴地上,许久都没能再爬起来,这一回,他也试图要把血腥给咽回去,但还是因为呛了一口,吐了一地血来,帐子里人几乎没有一个敢开口说话,伯益见他吐血了,也只是冷哼了一声,到底没有再踹下第三脚。

伯益虽然冲动暴戾,但后那点刻制还是有,容成好歹是有男氏首领,如今姒纵大人正发愁联盟事,万一有男氏首领死他这里了,他可不好向姒纵大人交待,别氏族也会因为容成事对夏后氏生出成见来。

可这也怪不得伯益会生这么大气,他虽然一向和白起交恶,恨不得能杀白起而后,但眼下他毕竟因为联盟事有求于白起,想要和白起示好,可这个愚蠢有男氏人,居然这个节骨眼上把白起宠爱玩物给掳了来!

上次他就曾经因为那个小鬼头事白起那颜面失,以白起那样人,虽然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奴隶大动干戈,可身为奴隶主,人们通常很意自己财产归属,这种时候,容成这混蛋竟然把那小奴隶给掳到了他这里来,岂不是给他找麻烦?!伯益这个时候,可不想因为一个小小奴隶和白起闹僵,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如果白起发现了自己东西跑到了他手上,他伯益岂不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容成虽然落到了如此狼狈境地,他几乎连爬起来都难以做到,可那双幽深眼睛,还是因为伯益无知而闪过了一丝轻蔑,但他现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也因为伤势太重,好几次开口都说不出话来,一旦开口,那涌出来腥血便又吐了一地。

伯益正处于烦躁中,便要让人把容成给拖下去,免得他总是吐血,将他大帐都给弄脏了!就此时,一直没有说话褚士终于开口了,他来到伯益身边,伯益虽然年轻跋扈,但一向十分给褚士面子,便听他低声说道:“伯益大人,其实,这个时候那小奴隶落了您手中,也未必是坏事。”

若是换了别人敢质疑伯益判断,伯益这时候恐怕早就发火了,但因为说这话是褚士,伯益脸上有疑惑,还是耐着性子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褚士耐心地说道:“伯益大人,您想想,我们会有这一天,白起大人那样心思缜密人,难道会不知道吗?这一切,恐怕早他预料之中,打从他答应姒纵大人,让您负责联盟事,他恐怕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我们将遇到困境,不得不有求于他,请他出面与那些氏族首领交涉。白起大人既然预见到了,我们将有求于他,难道您认为他不会趁火打劫,心怀不轨,要挟我们做出我们不愿意做让步,可您有求于他,就算憋了满肚子气,到头来还不是得顺遂他意思?”

褚士话,让原本心浮气躁伯益陷入了沉默,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他脾气,也缓和了下来:“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既然有求于白起大人,自然不想与白起大人闹僵,可有些事情,是彼此心知肚明事……”褚士一语惊醒梦中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唯有容成,眼底闪过,是冷然笑意,褚士继续说道:“即便我们力向白起大人示好,但他也很清楚,我们不过是因为暂时不想和他闹僵罢了,他不会因为我们示弱而心慈手软,我们有可能还会因为白起大人刁难,而不好姒纵大人那交待,既然如此……有男氏容成来得正是时候,既然他将那小奴隶交到了您手中,您为什么不趁着这机会,将那小奴隶当作谈判筹码也好,力一试也好,总好过我们一点筹码都没有好,况且……那些传闻,想必您也听说过了,这小奴隶,未必不会给我们带来大好处,您不想与白起大人撕破脸,那么明面上,我们恰恰也是做了一件将小奴隶送还好事,岂不两全其美?”

“嗯……”伯益沉吟,此刻他脸色已经经历了十分精彩变化,经过褚士这么一说,那小奴隶他手上,好像变成了一件好事,伯益明显也因为这件事,心情也变得比刚才好了些。

褚士见自己这位年轻主人是开了窍,明白了当前局势,便往后退了一步,恭敬道:“听说那小奴隶是有男氏容成手足妹妹,容成为了您大事,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妹妹,您应该对他有所奖赏才是。”

伯益听褚士说得有理,可他也丝毫没有因此为自己刚才行为感到不妥,只是敷衍一般,吩咐自己部下道:“有男氏容成用心良苦,今日我很乐意结交这样一位朋友,你们把容成首领带下去好好照顾吧,他伤势可不轻。”

容成眼中讳莫如深,但还是忍痛爬了起来,低着头卑微地向伯益道谢:“能听到您这么说,我很高兴……”

伯益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等你伤好些了,我们再好好谈谈,不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力满足你,也算作对你答谢。”

说罢,伯益就已经让人把容成带下去了,容成一走,伯益似乎想到了什么,也立即抬脚要往帐外去,褚士开口问了句,伯益便搪塞一般丢下了一句:“我不过去看看那个小奴隶,你们不必跟着我了,放心,她还有用,我不会冲动做事。”

------题外话------

明天入v了,因为是金品馆作品,首v第一天要求三万,并且以每章五千方式。希望首订大家能给力支持乌鸦,也好给乌鸦信心,往后才会给力嘛。

既然之前每天都有二,v前后一天照样还有二,二老规矩今天晚上奉上,把白起大人拉出来遛遛。

我不想夸海口v后剧情有多精彩,但是哼哼,不精彩有可能吗?!哈哈哈!

077 白起来了(二更)

伯益来到那小奴隶所帐篷,那帐篷和他所那间华美结识大帐当然是没比,但好遮挡风雪绰绰有余,她一个奴隶,能有座帐篷给她遮挡风雪已经是不错了。

说实,伯益对那**岁小奴隶印象并不太好,除却身份卑微低贱不说,还浑身脏兮兮,灰头土脸,面黄肌瘦,实没法讨人喜欢。

伯益来到这座帐篷,入眼,正是那道蜷缩皮毛之上小身影,瘦瘦小小,若不是覆盖她身上毛毯还略有些起伏,模模糊糊地露出一个侧卧身形轮廓,他只会怀疑,上面窝了一只猫而已。

听说容成把这个小奴隶掳来时候,因为担心她挣扎反抗,带来不必要麻烦,便直接使了一些手段让她昏昏沉沉地不省人事,眼下看来,药效好象还没退,这个小奴隶现还没醒来。

虽然这小奴隶现仍不省人事是情有可原,但伯益可从来没遇见过这样事,他迂尊降贵来到这里,身为卑贱奴隶,不立即向他跪拜便算了,居然还那么安稳地睡着。

伯益当即皱起了眉,他骄横跋扈惯了,这辈子还没像近这段时间一样,频频遭到别人轻视,自然不能容忍这小奴隶仍旁若无人地窝厚厚皮毛里取暖酣睡,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奴隶,现他手里,也不过是个有利用价值俘虏,他可不是请她来做客。

伯益不由分说地上前,脸色黑着,一把粗鲁地掀开了盖这小奴隶身上毛毯,揪着她胸前衣领便将她从那上面给拽了起来,这家伙很轻,伯益把她拎起来实是一件轻而易举事,他正想把她从帐篷里丢到外面,看看那冰天雪地,能不能叫醒她!

身上毛毯骤然被人掀开了,身上温度得到骤变,昏昏沉沉孟青夏感觉到了冷,睡颜一皱,脑中有些混沌,身子也一轻,好像突然悬浮了半空中一般,这异样感觉让孟青夏把眉头皱得紧紧地,冷意直咻地一下钻进了她脖子里,冻得她迷迷糊糊地有些清醒了过来,不满地嘤咛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地撑开了眼皮,她脸上一时还没有动静,只是满满茫然样,显然那药效还没完全退下,她仍是觉得整个人浑浑沌沌。

原本满腹不耐烦地把她从那里面揪出来,准备要把她丢出去伯益,拎起她动作却停顿了半空中,他脸上不耐也莫名地滞住了,满是戾气年轻鹰眸里,墨色瞳孔微微一缩,然后是一抹讶异色彩蔓延了开来,这抹意外之色持续了许久,以至于他都忘了原来初衷,就这么维持着这个拎着她半空中动作,迟迟没有下一步。

眼前这个孩子,因为刚刚从温暖皮毛里被揪出来,那暖暖温度,仍烘暖了她面颊,那是属于孩子粉嫩,她白起那,似乎养胖了些,气色也变得健康光泽起来,白皙小脸仍混沌又迷糊,她穿不过是寻常人家打扮,算不上华美,也算不上狼狈,不长不短黑发因为睡着,也有些零乱,可那张干净面颊,五官精致,犹如粉雕玉琢一般,**岁年纪,仍带了点稚气,但也隐隐约约透露出少女轮廓了……

果然生了一副姣好面容,伯益有些诧异,他甚至一度有些怀疑是容成抓错了人,因为眼前这个小家伙,可和他印象里那个面黄肌瘦又灰头土脸一身狼狈,实无法让人印象深刻卑贱小奴隶联系一起。

就这空档间,孟青夏有些缓过来了,她有些茫然惺忪黑眸忽然间清醒了过来,那张毫无防备小脸,也转瞬间冷冽了起来,皱起了眉,一脸防备,待看清了自己处境,孟青夏是沉下了脸,抓着伯益手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伯益好像也瞬间清醒了一般,眉毛一拧,眼中闪过了一抹恼怒来,哼了一身,一甩手,便把孟青夏给丢了回去:“卑贱奴隶,你以为现还有人能护着你?!不知死活!”

孟青夏被丢了回去,好身下是那垫得厚厚毛皮,倒没有摔疼了她,伯益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嘲讽:“怪不得,人人都说你这个奴隶不简单,既然能深得白起偏袒,看来,你应该和那些婀娜成熟女人们相比,有过人之处。”

白起果然是会享受人,就连喜好也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只是个还没成年孩子,可说不定,玩弄起来比那些女人还要让人难忘,难怪白起会这样偏袒她了,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奴隶,居然也有这样低贱本事。

孟青夏面色蓦然一红,只觉伯益这话充满了龌龊深意,这副脸红模样,显然激起了伯益猎奇之心,到底是年轻气盛,伯益眼睛也产生了些微妙变化,令孟青夏浑身一怔,警惕了起来,可伯益却已经粗暴地扣住了她喉咙,用四肢扣押住了她挣扎乱动手脚,此刻伯益眼睛都有点红了,他眼睛盯着孟青夏红颜唇,突然蛮横地试图侵犯下去……

孟青夏一点也不怀疑,伯益冒犯还继续,他简直就是个变态!这陌生让她排斥气息覆压了下来,让孟青夏感到一阵恶心,她气极了,甚至有些绝望,怒红了脸:“你滚开……”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就此时,一道冷冽又带着揶揄讽刺声音帐口响起,伯益和孟青夏身形皆是一怔,僵住了。

白,白起……

078 竟是依赖

伯益一手还扣孟青夏白皙纤细得随时可以折断脖子上,一手正试图拽开孟青夏衣服,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能激发男人征服**,这样鲜又刺激事情充分满足了伯益猎奇心理,可那背后突然响起揶揄而又危险声音,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伯益身体一僵,一股寒意背后蔓延开来,他虽然知道来是谁,可那一瞬间还是不由得为白起气势所迫,有些迟疑。

大概就连孟青夏都以为她这一回一定要遭殃了,那双清澈眸子里泛起了恨意,充斥着怒意,可她再恨再怒,伯益力量面前,她还是显得那样渺小,一点反抗余地也没有,她想要拼命挣扎,想要躲开这恶心让她恨怒侵犯,可她无能为力,她四肢被伯益死死地钳制住了,她这副身体,那样无能,那样懦弱,她日子本该平淡如水,她做着她科研,上着她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老去,她不必担惊受怕,她不必随时看到自己竟然离得死亡那样近,可她就这样突然被丢到了这个野蛮和暴力充斥世界,以卑微奴隶身份生存着,小心翼翼,忐忐忑忑,战战兢兢,可她不是神,不是无所不能人,她只是一个平凡人,她无能为力,暴力和野蛮面前,她无能为力!

孟青夏惊恐,愤怒,她无法以成年人理性克制自己此刻颤抖身体,伯益侵犯让她感到恶心,可这时候没有人会突然从天而降,维护正义,正义这个词这个原始而又野蛮时代实是太可笑了,弱肉强食,只有力量才是有分量话语!

因为有些窒息,又因为挣扎得太过厉害,孟青夏小脸涨得红红,就她感到近乎崩溃时候,白起来了,那是她再熟悉不过声音,冷冽,又危险,甚至隐隐约约还噙了几分嘲讽与不耐,孟青夏心中一动,她眼睛倏然睁大,忘了挣扎,白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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