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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娘子气死爷:一女无视二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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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钓鱼了!咳咳!”他清了清嗓音。

“嗯嗯。爷加油!”拳头握握,很违心的给他加油。

过了一会儿。

易菲菲悄悄往身后看去。

只剩下一点了,最多就两三分钟的时间。

心里一个紧张啊。

心里在祈祷:时间,时间!拜托您就走快一点啊,为了我光明无限的未来!为了我的太子美男。

她撇撇小嘴,望着悠闲在钩鱼的纳兰槿。

鱼杆还是原来的鱼杆,鱼钩也还是原来的鱼钩。

但是,他没有再一晃一晃着,而真像在钓鱼?

传说中的无饵钓鱼?

“爷,太阳太大了,你要不要先喝口水?”别以为她是真在替他着想,这一喊,可是打着分散他的注意力的念头!再瞧他认真的样子,她小心肝就紧张的怦怦跳。

“嘘!鱼儿很快要上钩了……”纳兰槿小声地示意她安静,甚至连头都懒得回,仍只是注视着手里的钩杆。

“呃……”她忍。

回头再看看那香,还有香燃过的灰,呵呵!

快了快了,最长就剩下1厘米而已。

风儿啊,那一个吹,给力一点点!早点把香吹没了!!

纳兰槿突然喊道:“鱼上钩了……麻烦虫,快接住。”

“呃……啊?!鱼啊?”

下一刻,她、她、她傻眼了?!

在易菲菲分神看香那一瞬间,纳兰槿鱼杆迅速一提,真有一条红鲤鱼上钩,而且还活蹦乱跳的!

“本王说让你接着就接着。快!把裙子兜起来!”纳兰槿把鱼晃到她面前。

易菲菲错愕中,在他瞪了她一眼时,她方稍回过神动作机械一样兜起裙子。

呆呆地看着自己怀中兜的鱼儿,又失神了?!怎么回事?

“拿好了,不要让它掉到地上去,伤到了它本王唯你是问。”纳兰槿很满意,吩咐着,“再接着,又一条要上钩了!”

纳兰槿杆子一晃,鱼钩即脱离了鱼儿。

他动作利索往池中一甩!

鱼钩没入水中,眨眼的功夫他又往上一甩!

呜呜!……某女想哭了,居然又有一条鱼儿随着钩钩跃出水面!

鱼儿依然不大,居然他又准确无误的把鱼甩到她的兜中!

她想撞墙了!

“还剩下一条!”鱼杆软软似的又往池中一甩。

没一会儿工夫又钩上一条!

易菲菲睁大了眼睛!

什么跟什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钓鱼?

不是!这根本就是自己钩鱼!

看着自己怀中揣着的三条鱼儿,活生生的还在跳!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爷,你是不是耍阴招?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就那么一会儿而已!

在她苦苦等了几个小时,结果——他没一分钟就搞定了?!

恶劣!恶劣的家伙!

她、她、她输了……啊啊啊!

“啊,香还没有烧完!嘿嘿。麻烦的家伙,你转过身子瞧瞧。”这时,纳兰槿已经抛下了鱼杆自己步到了香炉旁边,正挺乐的说着。

“爷……爷你是什么做到的?”

“哈哈!鱼不找上钩钩,钩钩可以先找到它啊!”纳兰槿得意说着。说明白点,他不是在钓鱼,而是在钩鱼。非愿者上钩,而是强迫性上钩!甩出的钩出,目标即是鱼的嘴——这东西理论上可以做到,但是少一份眼力,手劲和能耐都做办不到。

但对于长年练武的纳兰槿来说,却并不是做不到。

易菲菲彻底给惊倒了……无语中!

“你……你……”

“啊!本王赢了!哈哈!”他笑了,神采飞扬ing

“可是,可是……那个——爷,你是不是耍阴招?”易菲菲吼了!貌似是给人耍了一回,“你这样也算是钓鱼?”

“是啊,有何不可以吗?”

“这个……”貌似是没有什么不可了。

悲催的,哑吧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麻烦虫,把鱼儿给放回去,死了可麻烦着。”

“为什么?”迷茫ing

“那是父王御赐的鱼儿!死一条,你都得给挨——板子。”

“呃?……”他、他拿这东西来玩?易菲菲嘴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瞅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方将视线移回自己兜中的鱼,于是,赶紧把鱼儿放回池中。

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死掉。

只是,因为这样裙子是弄脏了!

靠!都怪他。

纳兰槿撇了撇嘴,强忍着笑,即悠哉悠哉地往前迈走,“嗯,玩累了,你记得把东西收一收。”轻袖一摆,悠闲地向兰庭阁的方向走去。

无耻的想懒皮

易菲菲很无语。

气愤的收拾东西,收着收着……倏地想到一个事?

赌局的输赢他没有提?

咦?……是不是他忘记了……

这小小的念头一出,暗暗窃喜。

忘记了好,忘记了最好!

易菲菲赶紧收拾东西,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一天过后,大不了她装装失忆?嘿嘿。虽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鬼要求,但是按照以往恶劣的行径,她是真没啥信心往好的方向想。

于是,她迅速收拾东西,赶紧往厨房迈!

可是,没迈几步,身后突然冒出一个懒散的嗓音:“站住!本王刚才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某王爷是去而复返了,而且神出鬼没。

瞬间,吓了易菲菲一跳,差点没把手中的碗筷给摔了!

幸好她迅速快才接住了!

“呵!呵呵!”易菲菲干笑,装着疑惑问:“爷,你忘记什么了?”

“你输了,就得给本王做一件事。”

“呵呵!爷,这事儿怎么当真了呢?别当真——”易菲菲讪笑中,居然无耻的想懒皮,只是刚想懒即碰到纳兰槿倨傲抬起下巴瞪着她,她不得不把嘴闭上了!

心里那一个衰啊!

纳兰槿哼哼了两声,即转身说道:“你要记着欠了本王一个要求。现在本王暂时没想到,等想到了你再做。敢耍懒,本王就把你当鱼饵……哼,记清楚了吗?”

易菲菲打了一个寒战。

当鱼饵?!冷汗!那小命是难保了。

赶紧应道:“是是!只是,爷,当初说的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嗯?本王不记得有这条规约……”纳兰槿嗓音迷惑,人已经渐渐走远。

只留给某女一个潇洒又无耻的背影!

易菲菲想跳池了!

降降火气啊!

她无耻不行,他无耻就可以吗?!

靠!分明有“力所能及”这一条的!他居然否认了?

呜呜……

连他父王都忌惮他三分

易菲菲收拾了东西去厨房。

再回到兰庭阁时,瞧到某王爷半倚在回廊的柱子上,正无聊的瞪着院子中的一棵树发呆。扇子一晃一晃的,有一搭没一搭。

她也歪着脑袋往树上看。

这树挺茂盛的,上面有一窝鸟儿,正吱吱喳喳叫着。

当王爷真舒服啊,居然这么悠闲?

难道他都不用上朝的吗?

她步到他旁边,而他好像也没有发现。

于是,她坐上了旁边的栏杆。

晃了晃小腿,疑惑问:“喂,你是王爷不?怎么好像不用做事的?”疑惑中,居然问出口了。不过,有一个事实是当他的丫鬟挺闲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懒得做事,还是什么关系。

反正大半天了,容嬷嬷没有吩咐她做事,而没有吩咐她也乐得不做。

那就他无聊,而她也陪他一起无聊啦。

闻言,纳兰槿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

果然,这女人越看越不像是西鲁国的人。

相处这么久了,她到现在还怀疑他是不是王爷?再说,她偶尔就不能关心一下她主子的事情吗?于是,相当鄙夷说道:“白痴……全京城都知道各个皇子当中,只有本王可随意上朝,现在本王悠闲着有什么奇怪?”他个人是不想管朝庭之事了。

他啥事都讲究乐意。

乐意到连他父王都忌惮他三分。

为什么?不外乎是因为他身上有三分之一的兵力。

这传说中的兵力可不是父王赐的,而是他的母后在临死之前传下去的。再提起他的母后,可不是现今皇后,而是上一任的皇后。

母后在嫁给父王之前,是一个游牧民族的年轻首领。

由于想寻求安定,母后决意下嫁给了的小国西鲁国。

当时,西鲁国的国力很弱,也贫穷落后。

部落的子民也随着首领一起在西鲁国安居下来。

你肯定是在想女人了!

部落的子民也随着首领一起在西鲁国安居下来。

但是,她的母后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拥有了三分之一的西鲁国兵权,有随时可以调动自己族人的权利。在部落中有一直流传着绝对的传统,那是一种不需要书面上的精神制约:对首领的命令是绝对服从。

换句话说,即是他们就算归于西鲁的子民,骨子里依然只尊敬自己的首领。

而且,是除了首领的命令外,任何人的命令皆可能会违抗不尊。

在她病死之后这权利也延续到自己唯一的儿子——纳兰槿的身上。

纳兰槿无疑又是他们新的精神领袖。

目前可以说,在西鲁国皇上是一个大王。

纳兰槿算一个小王。

扯远了。

再扯回来纳兰槿说了之后。

易菲菲仍然是一知半解。

半晌,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

她稍稍关切一下,因为实在太闷,“爷,你是不是有心事?听说啊,人心中有事说出来会舒服点的。呵呵!你就说说,我保证不八卦,也不会乱说的。”后面的保证不要相信,那是随口说说的。

纳兰槿终于回首瞥了她一眼,无趣提醒:“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女人,你可要记清楚。”

“切,问问而已。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事。”

“嗯?”他挑眉,询问的目光盯着她。

貌似在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易菲菲骨碌碌的大眼一眨,讪讪笑着,有点贼。

瞧起来特别可爱。

讪笑道:“你这样子一瞧就是生活无趣又得不到缓解的类型,或者说,是严重缺乏女人的类型。呵呵!太寂寞了,对了,你肯定是在想女人了!晚上找几个……嘿嘿。”

她笑得特别贼,而且看起来暧昧又猥琐。

在现代A片看多了

纳兰槿真不想这样想一个柔弱的女人。

可是她的表情实在令他想——灭了她!

男人好色的他见过不少,什么腥子话也听过,可就没有遇到过女人也敢把这事挂在嘴边的。再加上她最后一句:“包管你不用一夜的时间就生龙活虎的,还体会到生活有多么的美妙啊……”

她向往!她好奇……严重的想试试。

唉,没办法。在现代A片看多了。

纳兰槿握住拳手一下子松了,皮笑肉不笑地问:“那你说,会怎么个美妙法?”

“欲仙欲死啊,腾云驾雾……”她陶醉中!

太入戏时,还半眯着眸子,想像中一副色迷迷的。

把太子想像成YY对象,那感觉真TMD的刺激……

“爷,你是王爷,有身份有地位,再凭着极品的长相,勾勾手指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沾上来。有时,我都想,若换作我有权有势会怎么一个光景?美男一堆一堆的,嘿嘿。……”在做着梦了……

但这么美的梦,只能成为终身的梦。

倏地,纳兰槿平时懒散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深。

神情中的无聊也消失,他凤目含怒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爷要干嘛?”易菲菲从梦中醒来,疑惑问着。

两个人的距离也就两三步。

他朝她勾手指,她还没反应过来。

然而,纳兰槿继续又朝她勾了勾手指。

“有话就说嘛,咱们都这么熟了。”她讪笑,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为啥?貌似看到他眸子的怒火……

呜呜!悲催的,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本王在朝你勾手指,你没看到吗?你不是说,我勾勾手指头就会有很多女人扑上来,难道你不是女人?”纳兰槿质疑中。然而,她的不配合他更怒。是不是他的魅力不够?!还是她根本就看不上他?!

为什么?若是大皇兄朝她勾勾手指,她是不是会扑过去?!

答案:肯定的。

那个爷……你想干吗?

易菲菲一听到他说的,马上傻了眼。

错愕的,眨了眨眼。

真的假的?她要不要扑上去?

悲催的,貌似不行啦!

曾经她说过不会勾搭他啊。

偶尔,她易菲菲还是有点信用的——为了太子美男。

于是,她呵呵一笑,若无其事笑道:“爷,真会开玩笑。呵呵,不行啦。我对你没兴趣——”

倏地,纳兰槿突然上前,一只手臂伸出往她腰一握,将她整个人扯近他胸口。

莫名的,他的心怦怦跳了一下。

握住纤细腰枝的手也一紧。

“没兴趣?可本王突然有兴趣啊!”纳兰槿的手臂依然在收紧,让她狠狠地贴在他身上,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愤怒。她居然敢一再无视他的自尊?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他能忍受一个女人当面对他说——我对你没兴趣吗?

“女人,若换作大皇兄对你勾勾手指,你会怎么做?”

“哎哟,那当然是扑过去——呃,痛!你别太用力,腰要断了!”易菲菲小脸在皱,拧着眉。他是不是搂得太紧了,存心是把她腰折了不成?

奇?“扑过去?”纳兰槿眸子一沉。

书?突然把她横腰抱起来即大步入屋子迈进,并用脚将门关上。

网?易菲菲躺在这结实的胸膛前,有点后知后觉的,好像不太妙啊!

他、他、他……

“爷,那个爷……你想干吗?”

“干什么你会不熟悉吗?刚才你说……本王太寂寞了。刚才你还说找一个女人会知道有美妙……刚才你的表情也像在说了,你曾经体会过这一种美妙,那么,既然你经验丰富就由你来教本王怎么解除寂寞,如何享受欲仙欲死……”纳兰槿沉着俊脸在说着,莫名的胸口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

这感觉来得太突然,而且陌生!

却苦于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再笨,易菲菲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

啊啊啊……

刺激性太大了!

有理论,没有机会实践啊!

刺激性太大了!

“爷,现在是大白天啊!”易菲菲有点紧张地扭动着身子,却由于身体的摩擦,更是令纳兰槿身子起了变化。

纳兰槿的脸色更沉了,“你果然很会勾人……享受不分白天还是黑夜……难道你不懂?”胸口给堵着,郁结难解。刚才听她说话的口吻,看她的表情,十足十的一朵水性小杨花。光想到有别的男人在她身上……

他一下子把她扔到床上。

幸好有被子,易菲菲给扔着不太痛。

只是秀眉皱了皱,小声道:“我……我只是你的丫鬟,爷别冲动!给容嬷嬷知道不好……”她是怕到时容嬷嬷说她勾引主子,会不会罚啊!而且,她和他都不来电怎么享受啊!

苦啊!

“贴身的丫鬟,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吗?”他由怒而变冷,今天他要定她了!

“做什么用?”

“那就是必要的时候……解除寂寞的!即是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

“啊!!……”她惊!赶紧急道:“爷,现在不寂寞了,我们聊聊天——啊!”身上的腰带突然给他扯了下来。

“本王突然很想要试试,你到底有多么的精通男女之道!”这一句,纳兰槿几乎咬着牙在说,有一种下一刻会把银牙咬碎的感觉。

突然而来的堵心,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刻特别想要她!

“不、不行啊!我现在没兴趣……”没兴趣怎么玩呢?

“本王有兴趣就行!”纳兰槿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还有外袍!一身洁白的内衣微敞,隐约露出了平时掩饰在衣衫之下的性感躯体。

易菲菲一时紧张得想逃!

那一个悲催的,暂时她也只是有丰富的理论,还没有机会实践啊!

不料还没有逃下床即给纳兰槿拦了下来。

一只手就把她控制得死死的。

他三两下用腰带将她的一双嫩白的手腕给绑住了!

第一次口味也太重了

纳兰槿不仅绑住了她的手碗,另一头还缠到了床头镂空的木沿上。

这一下,她是完全没办法逃掉!

话说,她也不是在真逃,只是一时紧张,有点不相信事情而已!

她想先弄清楚,自己是不是在做着什么春梦!

但是,意识到手腕传来的感觉……

“爷啊爷,你还玩SM?!MD,果然有够变态……”变态好!她也喜欢变态!

只是——

他奶奶的!第一次口味也太重了吧。

她不排斥,但苦着小脸心疼疼,要来也由她主导吧,现在都成了在受?!

耻辱啊耻辱,她最讨厌当受!

哎哟,这手腕绑得太紧了,动一动还勒得发痛。

有点不舒服的扭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手腕更痛……

这时,纳兰槿在解着她的衣服,慢慢的敞开,很快即见到里面的亵衣,雪白如玉的肌肤,也一下子露了出来,那半掩的胸脯……诱人无限。

“先生!先生,我清醒得要死,一点感觉也没有……怎么玩啊?”她喊是很悲催。这状态她也想死啦!机会很难得,是小羊送上门的,又不是她去勾引来的,可是怎么就没有一丝冲动呢?

她的眼中真没有一丝欲念。

突然,纳兰槿有一种想灭了她的冲动。

对着他如此的绝色,她居然说没有感觉?!

他手一扯,只听到“撕”的一声布裂,不知从哪里他居然扯出了一块黑布条!

嘴角邪邪一扬,迅速的绑住了她的眼睛。

霎时,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没瞧见。

这时,只听纳兰槿清冷地说道:“蒙上眼睛,把我想象成大皇兄!让我享受一下……你所说的美妙到底是什么东西!”说这话时,眼中闪出莫名的妒忌,胸口也一痛,很快就消失了!

低头他吻上了她的唇!

事后,我概不负责!

低头他吻上了她的唇!

那柔软的唇瓣令他全身一颤,接着,身体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令人兴奋莫名!这一种感觉细细回味,却像毒瘾一样使人沉迷。

他轻轻吮吸,并没有停留在她的唇间很久!

辗转移向唇角,脸颊,耳垂。

动作有点笨拙的吻向她脸颊的每一寸!

惩罚似的粗鲁,却也不暴虐,或者在克制着什么。

“喂,你不是要玩真的吧?”她问了。

“怕了吗?怕了就求饶!求饶的话,本王或者会饶过你一次……”他也在忍耐。如果她求饶的话,或者他会努力克制住冲动!现在越是瞧她,发现她越是诱人……他的手放在她嫩滑的颈间,指尖轻划,一直往下,轻轻一挑,亵衣也敞开了……

是她先用话挑起来的!

他也是一个正常的人,也会有冲动、有需要!

有压抑不住的时候……

易菲菲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一个人在看不见东西的时候,靠的就是听觉,嗅觉。

——重要的是感觉。

莫名,那冰凉的触感……

他的指尖微微凉着!

很特别的凉……

凉凉的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画着圈圈,轻轻划过。

似有似无,似挑逗又似无意。

令她的身子莫名地战粟了一阵!

太舒服了!

不由的,“嗯……”嘤咛出声。

“爷,你确定要做吗?”

“想本王停下来吗?可是我不想停了……”低沉微喘着嗓音,越来越粗重。

在她的耳边响,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

“爷!你要想清楚了。”易菲菲动弹不得,脚也由他控制住了!“事先声明一下,这一次纯属你自愿的,和以前的什么承认啊,誓言啊,都无关。不是我勾引你,也不是我强迫你……事后,我概不负责!”

纳兰槿表情倏地一僵,特别古怪。

你TMD是不是想谋杀?!

纳兰槿表情倏地一僵,特别古怪。

最后一句惊到他了……

她在说什么?

他自愿的?她概不负责?!

挑眉再挑眉!

这女人果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像一个情场上的老手!就拿现在来说,分明是他在强她,可是感觉是她在强他……他就有这么差吗?差到她害怕负责?!

“放心了,女人!本王不需要你负责!你也最好别让本王负责!”纳兰槿几乎是恨恨说出来。这一下,他也不需要再怜惜什么,反正她早熟悉男女之事,早通晓此道。

于是,他一下子去掉了她的亵裤……粗暴的动作和吻也下来。把曾经书上学的,从别人处听到的,看到的,未有实践过的招式全在她身上当实验!他由于怒了,反而不急于一下子进来,而是细细品尝着……那一种心悸,痛和快乐并存!

暧昧的气息在流转。

屋子里,仅剩下喘息的声响。

本来细小的火苗渐渐给燃起,添点柴即渐渐在越烧越旺。

……

易菲菲脸颊绯红。

两只手紧紧地抓住绑住自己的腰带,现在她哪里还记得手腕的痛。

MD,今天还真TMD的意外……

就算还没有进入重头戏,那排山倒海似的欢乐也令她快晕过去!

实践原来是如此美妙……

“啊……”她忍不住吟出了声,舒服无比。

呼吸也渐渐变向急促……

纳兰槿的凤目中也满是欲望,却意外带着难言的伤。

刚才她不是说没有感觉的吗?蒙上了眼睛,她真把他想像成皇兄了吗?想到这里,他就愤怒!突然,结实有力的腰一动,一个挺身……毫不怜惜!

“啊……痛!该死的纳兰槿,你TMD是不是想谋杀?!”易菲菲痛得忍不住躬起了身子骂人。

有一种要撕裂的痛楚突然而至!

痛得她一动也动不了,想死了!

靠!靠靠!~~怎么会这样痛???

他第一次喊她菲儿

怎么会这样痛?

这么说身体的主人还是未经过人事的?

果然是……晕死了!

她不是没有常识,早就知道第一次很痛,慢慢就会好起来!

只是这痛的感觉都让她清醒了,失掉了要继续的欲望!

和刚才的奇妙完全不是一码字事!

“纳兰槿,你给我滚!马上滚下床去……”易菲菲怒了!

纳兰槿的震惊一点也不亚于她!

刚才那一下,他即不敢动了……就伏在她身上,身子在轻颤着,紧张得轻颤的。

她、她、她……她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

哈!哈哈!……哈哈!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狂喜!

这丫头和他一样只敢说却不敢做?……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这层意识像得到了全天下!令他压抑不住兴奋,那从未体会过的滋味和异样的感觉在身体扩散,漫延。

胸口一下子溢上了满满的柔情。

刚才的什么不满,什么愤怒,也在瞬间化为指柔。

他轻抱住了她,却又紧紧的贴在一起不带对方存在一丝的缝隙。

现在的他,喉咙像有东西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种无法语言的喜悦心情……

“滚啊!快滚开……嗯……”

易菲菲刚要骂人,唇却让他吻住了!

她把他吻得晕头转身了!

在不知不觉中,轻轻地动了动……

现在他的动作很温柔!

“菲儿,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现在让他滚,那根本不可能的,那压抑的陌生欲‘望得不到释放,他宁愿自己在这一刻就死掉!但是,他会尽量克制自己不去伤着她。

只是,尽量不伤……

他第一次喊她菲儿,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易菲菲咬牙!

她知道,她懂!但是,这痛令她怕怕的!

“纳兰槿,滚啊!”

“不!就算你杀了我也不会停的!”嗓音有些撕哑的,脱口即拒绝了!

他也是第一次玩!

人体的某些本能可以无师自通的,光凭着感觉在走。

纳兰槿神情微窘,也露出了一丝犹豫,话说,他也是第一次玩!……感觉真如的那样妙不可言!从未有过的体会,很容易令人上瘾。当然,他不会告诉她自己也是第一次,平时嘴贱……完全是市井上的腥段子听多了。

刚开始,为了减轻她的痛苦。

他小心翼翼的有规律的一下一下地动着……

“纳兰槿你……温柔点!……嗯……”她咬牙!又止不住叫唤出声。

突然,纳兰槿动作一顿!眸子闪过一丝迷茫……

惊问:“刚才你喊我什么?”

“狗屁!”

“哈哈!真不乖!……”疯狂的,他吻上了她的唇!当是奖励,刚才她喊了他的名字!是的,她一直在喊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大皇兄的!她清楚现在和她结合的人不是大皇兄,是他纳兰槿!

这一层认识!把他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却纠结的,让他更想狠狠的要她……要怎么温柔得住?

但由于本能,他也在不断加快!

加重了力度……

渐渐的,她绯红的脸颊中的痛苦也消失了!

……

约半个时辰后。

易菲菲是安全瘫软了!

而纳兰槿阖上眼也满足的躺在她身边。

双臂还不舍的把她搂在怀中!

易菲菲也累了,累得没有力气和他计较!MMD的,这家伙太强了,有几次她都怀疑自己就要死掉……呜呜,那一个悲催的。

半晌,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你奶奶的,快先把我的手松开!要断了……”她很想骂人,奈何有气无力的,骂得一点没有威胁度。他是欢乐够了却偏把她可怜的手腕给忘记了,现在还绑着呢!

“呃?”某王爷听到错愕了一下。

好像真是忘记了!

他赶紧坐了起来把她松开!

表情有点怪怪的,却瞧起来更加俊美又隐藏着邪气。

吻得她晕头转向了……

易菲菲本是蒙住眼睛的布在方才激情的时候早在不知不觉中弄掉了……这时,她也看清楚了自己的手腕是一片淤青,碰一下都痛。他妈的,终有一天,她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靠!

心里有气!她半坐了起来,那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滑落了一半。

“喂!把身子盖好,别再引诱本王……”

他目光是瞟向她的胸前……

“我诱你个头……”她抬起腿想往他踹去,不料在锦被中他的大脚一压,她一下子即没戏了,动弹不得!想抽也抽不出来!

而他迅速地翻身她压住。

两个人现在身上的衣衫很有限。

身子还火热热啊!

“喂!你滚——”她滚字还没说完。

他用吻堵住了她的话。

吻得她晕头转向了……等她安静了下来他即恶劣的移开。

大笑中!

等笑止住了,即让她狠瞪着。

纳兰槿命人准备了热水沐浴。当温热水送上来时,那大大一个沐浴的木桶,两个人在里面也不成问题。毕竟内心有些愧疚,他自动自觉帮她沐浴了,再擦干净身子轻抱上床歇息,浅笑地柔声提醒:“菲儿,先睡一会。等晚膳准备好了,本王再叫你。”

沐浴过后。

易菲菲脑袋是清醒了,一点睡意也没有。

睁大着眼睛,感觉还是不敢相信!

是不是在做梦啊……

纳兰槿也从水中出来,把水珠擦干,即穿上了一套干净的白衫。他一边把腰带绑上一边说道:“菲儿,我们成亲吧!”

“诶?”她眨眼错愕ing

“嗯,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就跟着我吧。”

“喂喂!事前说过,我不负责的!”成亲?成什么亲?开什么国际玩笑。她有点急了,他又想反悔?他可不是她的那一盘菜啊,虽然发生了关系,但也没什么啊,那是各取所需,你情我愿——呃,这一次她是有点强迫,但她也享受ing

所以她一点也不生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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