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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娘子气死爷:一女无视二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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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也没多想地干笑接道:“呵呵,他适合黑色……”因为够腹黑。
“咳咳!”某王爷在轻咳了!
是正主,挑眉隐藏着邪意,她说他适合黑色?
话中听不到一丝赞美,倒像一句在损人的话,只是听得不太明白……
“容嬷嬷,去准备一些酒菜,本王想和皇兄喝一杯。”纳兰槿吩咐了,容嬷嬷应是,刚想转身时,他却又叫住了她,“等,顺便带这一个麻烦下去,找一个大夫瞧瞧,抓点药。”他的目光是扫了一眼易菲菲。
不用说,这一个麻烦是指她了?
她眨眼。
不是应该纳兰槿说她是麻烦,而是因为他居然让容嬷嬷给她找丈夫啊?
迷迷糊糊的。
易菲菲跟着容嬷嬷出去了。
当出了客厅,再走了一段路,瞧着丫鬟们经过时……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好像露掉了什么事情没做。
再渐渐的,她终于意识到——
她出来那太子美男呢?!
啊啊啊……这根本就是调虎离山。
亏她还感动呢!
呜呜……
她欲哭无泪。
容嬷嬷可不是纳兰槿会由着她放肆。
现在由容嬷嬷盯着,她想回头都回不了。所以啊,她不怕纳兰槿,却又有点小忌惮容嬷嬷。换句现代的话说,纳兰槿是最大的BOSS,容嬷嬷是小BOSS。
她归纳兰槿管,也归容嬷嬷管。
一个相当无耻的建议
在厅堂中。
纳兰槿瞅着纳兰文君,凤目微眯,审视中……
纳兰文君不解。
瞧了瞧自己的身上,有点小纳闷。
“七皇弟,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是不是这衣袍不适合?”
“没有。很适合,真的很适合。”纳兰槿憋闷着,说话的调调大意听着没啥,细听令人吐血,有点不乐意了,是在羡慕?还是妒忌?该死的,那女人居然第二次说他不如大皇兄!上一回,他是在暗处可以当着没听见……这一个她居然当着大皇兄的面把他踩下来?
哼!黑色?
纳兰文君温然一笑,拂袍坐了下来。笑道:“怎么?是为宫中的事情郁闷呢,还是为了刚才那女子?”
“……”无语。
想到宫中的,纳兰槿神情又暗淡,“早知道我就不去参加月宴……装病!”
“哈哈!”纳兰文君轻笑,“谁让你不纳妃?”
纳兰槿眸子暗淡,无害的神情却提了一个相当无耻的建议,说道:“皇兄,不如你主动朝父王提出来想要纳一个侧妃吧。当太子的侧妃,也好比当我这一个没用王爷的妃子强吧……”
“没用王爷?”纳兰文君眉目轻挑,修长的五指拈起一杯茶,浅尝了一口。转了一个话题,缓缓道:“皇弟们忌惮你可比我这一个太子来得多。”
“你多想了……”他不想承认。
“哈,皇兄虽当了一个窝囊的太子却也晓得局势。”七皇弟看似颓败,却偏偏掌握了西鲁国三分之一的兵力,如此利害的关系,其余想争帝位的兄弟们会毫无忌惮吗?
“嗯,这个谁管呢?亲兄弟,争来夺去。”纳兰槿眸子转身幽深,当似刚才的轻松随意,“皇兄,你一定要小心。”当太子的,即是把子,要想夺得帝位首要的是先将太子拉下来,或者是废黜。必定会生出事端。
纳兰文君苦涩一笑,说道:“我在等着,退出……我是求之不得。”
倒霉地没有纳正妃?
纳兰文君苦涩一笑,说道:“我在等着,退出……我是求之不得。”
他的眸底闪过一抹痛苦。
心事付谁?唯有酒而已。
沉默了半晌,纳兰文君无奈说道:“话题扯远了,据说下一个月大桑国的公主就要到了。你要怎么办?”父王决定要与邻国和亲,有点悲哀的事实。
他们虽贵为皇子,却没能办法掌握自己的人生,包括婚姻。
“嗯。我会想办法的。”
“哈,说不定桑国的公主会是一个美人呢。”
“天啊,会是美人才怪!小时候她不是跟他父王来过一次吗?丑死了!”纳兰槿想死了,那一个丑八怪也要他娶?谁让众多皇子当中,就他一个倒霉地没有纳正妃?当时父王一说出来时,所有的目光很自然往他身上落。
虽然最终还没有决定,那丑花落谁家——不言自明。
“若你答应和桑国联姻实力会更强的……”尚不知是喜,还是忧。
纳兰文君也忍不住眉宇深锁。
有时,实力强大了,对手也就多了,在防的人也多了,想的事情也多了!照纳兰槿的个性也并非全是好事。其实在心底,他也不希望纳兰槿答应联姻。
“不行!我绝对不能娶。给我想一个办法,装病?或者是出游?在父王还没有下圣旨之前,在那公主还没有到这里之前!一定要想到解决的办法。”
“呵呵,怎么解决?你凭空多出一个正妃?”
“???!”
“那是不可能的。”
不料,纳兰槿眼中闪了闪,喜道:“好主意!在那之前先弄一个正妃就行了!”
“可是,娶谁啊?”莫名的,纳兰文君眸色担忧。
“大皇兄,你去帮我想想。在京城有那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有出嫁的?”
纳兰文君摇头,轻声道:“这事情……我可帮不了。”
一个月上哪里找一个妃子?
纳兰文君摇头,轻声道:“这事情……我可帮不了你。”
“皇兄,您已经帮了我,谢了。”纳兰槿莫名道了一声谢,那眼神挺了然的,“刚才我还在想,今天会到我府上的人是谁?看到是你,我就很安心了。”
纳兰文君淡笑。
有些话真不需要说出来这皇弟也懂。
或者,有些皇弟忌惮的也不仅仅是他握有三分之一的兵权,也可能是聪明睿智。
纳兰槿有心争的话,目前没有一个人能争得过他。
“今天是父王让我来的。无非就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联姻的意思……不太好啊,父王还让我不要说出来,糟糕!我什么也没有说。一个月,你自己好自为之。”纳兰文君平淡说道。
“哈哈!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兄弟俩眨了眨眼,不言而明。
聊了一阵。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纳兰文君离开了。
一个月?纳兰槿痛苦!
一个月上哪里找一个妃子?
找女人嘛,至少要找一个看对眼。
随便找一个装饰品,他不喜欢。
若喜欢的话早就找了,像其余的兄弟,随便找了心里也不见得乐意。
其余兄弟的正妃怎么样,他不太清楚,但是太子妃就是装饰。
他从未听自己的大皇兄提过一次太子妃。
若现在问大皇兄太子妃怎么样?或者也答不上了。
更有趣的是,有一回两兄弟一共在宫中漫步,中途偶尔碰到太子妃,她温婉的给皇兄请安,皇兄居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她是谁?
当时,皇兄虽然是尴尬地掩饰过去了,然而,纳兰槿却瞧出来,大皇兄是忘记了自己的妃子长什么样子了……事情说出来或者没有人会相信,却又是事实。
某爷的小郁闷
易菲菲是看了大夫吃了药,却打一个磕睡不小心眯了过去。
等醒来时,太子美男已经不在了,悔得她心肝那一个疼,是刺疼!于是,她不断地追着纳兰槿问:“他、他……他什么时候再来?或者,去哪里可以见他啊!!”
纳兰槿却甩也不甩她。
实在给她磨烦了,他扔下一句:“总会见到的。等吧!”
哼哼。
只是在问时,他忍不住加了一句:“我穿黑色的衣服真好看吗?”
“呃?”某女却在眨眼迷茫中……
貌似她早忘记了那衣服的事。
“那算了。你休息去吧,今天不用你侍候。”
“为什么?”这么好命?第一天上班就放假?
“因为你病了,别把病传染给本王,我怕!”纳兰槿丢下一句,即出府逛去了。
出了府,他仍然无语叹息。
在哪里找一个娘子?
看对眼的女人……那里最多?
……
摇头,先逛逛去。
或者突然间,在转角处就碰上了呢?
有时缘分就是这么来的。
出去逛可能会碰上属于自己的缘分,不出来却连一丝可能碰到的机会也没有。只是,有点悲催的。
他从太阳正午,逛到偏西,再偏西逛到晚霞红遍天,也不见一个入眼的佳人。
唯有怏怏回府。
娶正妃之事一定要低调进行,而且是速度型的。
在快刀砍乱麻地解决联姻之事,让父王就算得知了也无可奈何!再说,他相信自己突然娶了妃子,父王就算不支持,其余的皇兄等是很乐见的,说不定也会替自己说话,毕竟由他与桑国联姻对他们不利。
再回到府上,却见到某一个麻烦的家伙托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打磕睡。
无忧无虑?她睡得倒是安稳。
都令他妒忌了!恶劣的有几回差点抬腿踢醒她!
奈何,当腿尖快要碰到她时却又忍住收了回来。
最后,唯有一个人怏怏的抿了抿薄唇往寝室走去……
心疼疼啊,今天他会来吗?
翌日,七王府。
清早起来,踏出房间门。
柔和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红彤彤的太阳,似剑的阳光穿透了云层,流光溢彩,不用猜今天也肯定是天气晴朗。
易菲菲深深的呼吸一下空气真不错啊!
再伸了伸懒腰,眯了眯眼,吃了药,睡了一天感觉舒服多了。话说,今天她起来比昨天还要迟?容嬷嬷居然没有派人来喊?那王爷也没有什么声响?是不是见她生病了又再放假?想想,还蛮人性化的,待遇居然比在现代还要好,那以后多多生病也没关系……(PS:老毛病又犯了。)
肚子饿啊,早上也得先找吃的。
她去了厨房,大叔有给她留吃的。她高兴得差点没有冲上去给大叔一个熊抱。自从她上一回在这里给纳兰槿扁了一顿后,再回来发现他们都对她很友善啊。一边吃东西,一边追问真相,答案差点没有令她喷。
太简单了!
居然是因为她敢把火泼到王爷身上,而王爷只是轻轻罚了一下,而她又给调回了王爷身边当丫鬟。崇拜ing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谁泼了水都可能给灭,因为她没有死,所以给人仰慕一下。
换一个角度上说,她的身份代表着低层的小人物,而纳兰槿无疑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当一个小人物不怕死的敢得罪大人物时,先不论是非,光勇气即可嘉了!
易菲菲吃饱了。
逛了一下没有撞上容嬷嬷,也没有看到纳兰槿。
那么说,今天没有事情做了?
随便逛逛王府,庭院布置还算精雅,不奢华却也不烂俗,处处透出质朴清雅。
她漫步地带着艺术色彩的弯曲小道。
欣赏着这等风景,不由回想起那一个风华绝代的太子殿下。
心疼疼啊,今天他会来吗?
那个麻烦虫,过来
易菲菲翘起小嘴,苦恼啊,要怎么样才能勾搭上他?
唉,干嘛要是太子呢?
住在宫中多遥远?
若是一个普通的人就好了,她还可以找机会到他的大门前盯梢。
无奈啊无奈,隔什么墙不好,偏偏隔了宫墙?
害得他想出墙都不容易——
不是,是她想爬进去都苦于找不到机会。
“那个麻烦虫,过来。”有一个淡雅的嗓音响起,把她的思绪给打断,而这个声音正是从她不远处的一个花园水池边传过来的。
嗓音是好听的,可是,在易菲菲听来很欠扁?
什么麻烦?她什么时候叫麻烦虫了?
起外号她不反对,但拜托老兄别起得太难听啊!!
她嘟着小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他坐在一棵垂柳旁边,那石头上,正拿着杆子,貌似是在垂钩?在自家的池里钩鱼?哎哟,亏他想得出来……
“喂!麻烦家伙,本王让你过来!听到没有?!”纳兰槿的声音透出了一丝不耐烦。
“哦……是,马上过去。”对于外号又变了,更是不满意了。
人家明明就是有名字,而且易菲菲觉得自己名字简直就是诗意与性感的合体嘛,易菲菲!易非非……容易想入非非……多应景!某些人为什么就是不会欣赏呢?例如那太子美男……唉!(PS:某女想歪了!想法果然不能用常人来理解。)
“在想什么?走得慢吞吞的!”
“好!就来了。”于是,易菲菲加快了脚步。
心里却又忍不住腹绯:臭王爷,我很麻烦吗?不是啊!貌似我一直不会给人带来麻烦……他简直是在污蔑!
告他,哼哼!……
鱼儿,你什么时候才上钩
易菲菲步过去。
看清楚了,纳兰槿真在钓鱼。
只是钓鱼杆却一晃一晃的,是他在悠着。
她窘!没见人这么钓鱼的。
再怎么没有常识,也知道钓鱼需要——静!
鱼杆在动,在赶鱼还是在钓鱼啊?
半晌,她不说话。
他也没有吩咐,沉默中。
“麻烦的家伙,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一直很多话的吗?”太安静了,他不习惯。
易菲菲微微一窘。
她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多话的人了?呃,碰上自己瞧上眼的美男倒是挺多话的。
“喂,纳兰先生,你在干嘛?”完全平等的口吻。像朋友一样说话的语气,在古代一个下人对主人是大不敬。不过,纳兰槿也有点小习惯她的作风了。
纳兰槿一脸无聊地望着湖里的鱼杆,淡淡地说着:“本王突然觉得一个人在这里钩鱼还是挺无聊的,正好你也过来了就一起吧。……鱼儿,你什么时候才上钩。”
嗓音是无聊的,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最后一句把易菲菲雷趴了!
鱼儿?上钩?
就凭他那钓鱼杆一晃一晃的,也想鱼儿上钩?下辈子吧!
还有更惊悚的,他拿起鱼杆时,居然没有鱼饵?
堂堂王爷,闲到在学姜太公钓鱼了?!
“爷、爷……你在干嘛呢?”惊!惊啊,她没有那么高瞻远瞩,仅觉得不上饵却钓鱼的人是疯子罢了。
他俊容平淡,淡淡问:“本王有那么老吧?居然成你爷爷了?”
“??……”好冷!
这么冷的笑话他居然也说……
她打了一个寒战,在大热天的。
“不不。你怎么会突然想到钓鱼?”
“无聊啊,一早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很久没去钩过鱼了,一时兴起,所以现在才会在池边这里。”如果去外面钩鱼,太远了,他懒得走。
爷是怎么学姜太公钓鱼的
“无聊啊,一早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很久没去钩过鱼了,一时兴起,所以现在才会在池边这里。”如果去外面钩鱼,太远了,他懒得走。
所以目标只剩下是府里这个养鱼的池子,养着很多拿来观赏的鱼儿。
纳兰槿没再跟她言,继续看着湖里的动静,但等了一会都没见到有任何的动静。他也挺认真的盯着池水,水很清了,上面那些珍贵的鱼儿正在畅快游着。
易菲菲像白痴一样瞧着他。
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变傻了?
过了一会儿。
纳兰槿潋滟的眸子稍稍浮动。
他没有回首却仿佛能看到她的神情一样,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傻瓜?”
“啊啊,没、没……怎么会这么想呢?呵呵!”易菲菲干笑。只是有点心虚,刚才的确有这想法,但不是他真傻,而是受了什么重要的刺激了,“只是爷,要有耐心才能等到鱼上钩,你这样一晃一晃……”
她一边说,小手还比比划划的。
再指了指钓鱼的杆,是有点看傻瓜的目光。
“你觉得我钓不上鱼吗?”
“这个……怎么钓?”
“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呃?玩什么?”
“打赌啊,你赌我能不能钓上鱼。随便你选择:一,赌我可以让鱼儿上钩。二,赌鱼儿不上我的钩,随便你选择。”纳兰槿漫不经心说着。
易菲菲无语了。
貌似这种赌她会和他赌吗?
赌!为什么不赌?!反正输赢都没损失。
当是愉快,呵呵。
她兴趣来,笑着在他旁边的石头坐下了,说道:“我选择二,钓不到。呵呵,你钓吧。本小姐要瞧瞧,咱们伟大的七王爷是怎么学姜太公钓鱼的。”没有鱼饵怎么钓?
“你确定要选二?”
“当然!”
“好,就那先说说赌什么吧。”
犹豫ing
纳兰槿补充道:“好,就那先说说赌什么吧。”
“咦?还要赌什么吗?”眨眼,原来这一个赌注还在后面才说!易菲菲抹汗,刚才她选择并没有深想。只是习惯性决定了,啊啊,怎么还会再加赌注?于是,干笑道:“呵呵,爷,算了吧,别加什么赌注了,再说,我两袖清风,拿什么来和你赌啊。”
“嗯?可是没有赌注感觉一点都不刺激,也无聊啊!”
“这……”是无聊。
易菲菲很懂这种心理。
赌的时候没有输赢的压力,怎么会感觉到其中的刺激呢?只是刚才,她完全是当玩的心态选择的啊!根本就来不及细想,也总觉得这赌局不太妥当,到底是那里妥当她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
“只是爷,我真没东西赌。还是算了……”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刚才就是应得太快了。
“如果你赢了,本王答应你做一件事。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本王做得到的都会答应你。例如啊,你要一座宅院,一间店门,或者是一笔钱。或者是……随便了,带你进宫玩也行,例如看看我大皇兄。”纳兰槿随意的说着的,却在漫不经心中貌似说得太重了,而且最后一条太诱惑。
见美男啊?!易菲菲眸子一亮,听着心动。
眨了眨眼,疑惑问:“真的假的?”
“本王不屑说假话。”牛皮有点催了。但这时吹吹是很必要的,他继续给自己增加了一点难道,“好吧,本王要钩上三条鱼儿才算赢?怎么样?这样貌似更刺激!啊……有点小期待。”
“只是……”犹豫ing
“你输了,即可不会再留在府中做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个……”心动ing
“哎,本王的兴趣啊一般只那么一会儿,赌不赌随便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兴趣缺缺。
貌似随时会改变主意一样,弄得易菲菲心痒痒的都来不及细想。
某女牛肉满面
易菲菲讪讪问:“只是啊……我有什么好赌的?没东西啊!”
“公平一点,你也替本王做一件事,也是你力所能及的。当然,不会让你做你做不到的事。你也别让本王做本王做不到的事,例如,让你当皇帝什么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他也把事情讲明白一点。
“呃……”犹豫ing
“唉哟,真无聊。你到底玩不玩?本王喊三下,你不玩就算了!”
“爷,我怎么老觉得有什么地方——”
“一!”
“这……”
“二!”
“哎,别喊,可是赌也得有一个时间限制吧,如果你钓上一辈子,那岂不是一辈子都分不出胜负?”易菲菲想到了一个问题。
再细想还真是一个关键的问题。
感觉自己输定的,她就是有这一种错觉。
只是,他没有鱼饵,就那么晃啊晃的,怎么钓鱼?
“聪明,这一个我倒是没有仔细想。那就……一柱香的时间吧。”
“啊?一柱香?”
“对!赌不赌?日子真无聊啊。唉……”
“好好!我去拿香。”她力所能及的事情啊,无非就是做苦力?怕个鸟啊,她现在不和他赌一样在做着苦力。
于是,她刚起来想去拿香。
偏偏——
纳兰槿叫住她了,说道:“你留在这里,本王让别人去拿。”
结果,他吩咐下人去慈堂拿香,还特别交待了一句什么香。
不用一刻钟,香和香炉都了。
可是当易菲菲瞧到那一柱香时,她想晕厥!
名副其实的柱!很长!瞧起来一米不止。
靠!而且又不小的。要点多久啊?
“爷,这香——”
“嗯,一柱香啊!这就是一柱香。”
“有这么大有这么长的香吗?”
“你瞧见的难道不是吗?”他反问,而且俊美的面上还特别费解!
那戏啊,演得像有那么一回事。
“……”某女牛肉满面。
我是一介良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易菲菲哭啊!焉着小脸试问:“爷,这一柱香要点多久?”
“不知道。大概是一两个时辰吧。”
“呜……”一两个时辰?那是不是两至四个小时?
难道她要陪他坐在这里几个小时吗?
“不急!慢慢来。”他很淡定,而且还吩咐下人弄了小菜和酒。特别问:“你想吃点什么随便点。今天咱们不是主仆关系,是赌徒与赌徒之间的关系。”
形容得挺有意思。
“嗯!”有吃的,这还差不多。
“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做。”纳兰槿特许她可以当一回大爷。
有吃的,有人可以吩咐,易菲菲倒是没啥特别的意见了。
反正日子悠哉即可。
厨房的效率还是蛮高的。
纳兰槿吩咐没多久,即先上了酒菜。
一张小木桌子,两副碗筷,一壶小酒。
两个人对坐。
以石头为凳子。
纳兰槿倒是把钓鱼杆的一头插在石头缝中,腾出了两只手。拿起了洒问:“你要不要喝?”他想给她倒。
易菲菲倒是制止了!
她讪笑:“谢了。我是一介良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喝酒更不会了。”在现代就不爱喝,啤酒嘛,在同学的怂恿下倒喝过几次,只是她喝了过后也没有觉得特别有趣。
“喝酒算不良嗜好?”他挑眉。那西鲁国有不良嗜好的人还真多!
“当然,这还用问吗?”
“那好色呢?”
“噗……”这话无疑是针对她滴。
喂喂!纳兰同学别太给力了,她易菲菲怎么会与好色挂上边呢?比较欣赏欣赏罢了!于是,她也正经八百儿的回应:“好色当然算,可是这个和我没关系啊。呵!呵呵!”
易菲菲干笑,打死也不会主动承认。
“是吗?我大皇兄……”纳兰槿啜了一口酒,再放下去。
“他……他怎么啦?”
“唉,我大皇兄……”
“?!!!”哭!他分明在消遣她。
太常识了也值得怀疑
关于这话题不宜再继续,易菲菲赶紧扯别的:“爷,你就这么喝酒和我聊天,不赶紧去钓鱼吗?其实啊,时间是很快过去的。”不由地小手往旁边的香扇了扇,大把扇扇香就燃得快点。
接收到纳兰槿鄙夷的目光,她才讪然收回小手。
“呵,吃东西吃东西。要不,你直接认输好了。”易菲菲是不相信他真能钓起鱼来。
难道是鱼傻了吗?无缘无故去咬什么钩钩?
不料,纳兰槿很淡定,一句:不急。
即没后话了。
易菲菲憋闷了。
他不急可她急啊,本以为一柱香,像平时庙里点的也没有多长时间,谁会料到——他让人搬出那么一柱?!
结果令人急,可在等待答案的过程中更令人着急。
心难安啊,她就算吃着东西,却依然掂记着结果。
时不时看着香。
相比于纳兰槿,他真是淡定过头了!
可是越瞧他淡定,她越是担心,越觉得有什么不对头。
“喂,爷。我总觉得这赌局很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嘛……总觉得有地方不妥啊!”易菲菲歪着脑袋在想。请原谅她暂时想不出来,反正她就是觉得这赌局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你这人真多疑,玩一个游戏罢了,用得着这么较真?”纳兰槿微眯着眸子,明显露出了鄙夷。心却那一个虚啊……虽是游戏,但他也不玩没有把握赢的游戏。
再说,那二选一本身就有问题。
第一,赌鱼儿能上我的钩。
第二,赌鱼儿不上我的钩。
第一条,能上钩,光听就匪夷所思。
第二条不上钩?正常之下当然不上钩。
所以,一般人都是选择二,这是常识啊!
可是太常识了也值得怀疑。
而她觉得有问题大概就是这一点。
嘿嘿……(奸笑!~)
宝贝,睡吧睡吧……。。。
易菲菲疑惑甩甩脑袋,即不再问了。
好好地吃东西。
两个人倒是越来越有闲情,越来越显得悠闲。
她依然时不时瞄着香。
怎么感觉香变短的时间很慢呢?
即便它的确在变短。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若纳兰槿只顾着喝酒,或者喝醉了酒,是不是就忘记钓鱼了?那样时间一过她也算赢了啊?
想了想,这办法真不错。
于是,她拿起酒壶,不断给他倒酒。“爷,你经常喝酒吗?”
“不经常。”纳兰槿浅酌了一口,再补充道:“只是天天喝。”
易菲菲据着酒壶的小手一颤,差点没握住,刚才在想啥?在想若他不经常喝就好了,那样喝多点就会醉。一听到他说不经常,心中即一喜,奈何他恶劣……呜呜,居然说话一截一截的。
经过验证了。
纳兰槿差不多喝光了壶中的酒,居然还不见一丝醉意,反而脸色微微红润,更是显得风姿绝世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姿态,很想令人冲上前亲一口,或者是咬上一下。
某女眨了眨眼。
把色色的心理给抹掉。
“爷,酒没了,我再让人拿一壶过来?”
“不用了,喝完这一壶即可。啊……怎么喝了酒反而眼困了呢?”纳兰槿微眯着眼,淡淡的目光瞥见香,“香才燃一半啊,我小睡一会。”
“啊?”小睡?那大睡了岂不是更好,“睡吧睡吧,我给你看着香。”
窘,什么状态?
她会给看着香才怪!
纳兰槿坐在石上背靠着柳树,真阖上了眼歇息。
易菲菲小心肝都紧张是提了起来。
太好了!宝贝,睡吧睡吧……
如果现在能让她唱摇篮曲都没关系,只要他真的睡。
当然,她不会真唱出来!
为啥?因为担心自己一唱弄出声音他反而不睡了啊!
厚颜无耻……她是典范!
在纳兰槿歇息时,某女悄悄来到香炉旁,弯着腰,相当无耻的鼓着小脸在吹着。
凤眸一边还时不时瞟着纳兰槿。
香由她吹着,自然燃的速度会加快。
这时,她真恨不得香马上燃到最后!
直到香还剩下一手指头那么短,她已经吹得满头大汗。
虽然目前是在树阴之下,那一点徐徐的清风也不够解热。
“啊……”
树旁的某人打了一个哈哈。
某女马上警惕,立直了身子。
纳兰槿微微睁开了眼睛,含着调侃的眸子笑道:“你在干嘛?”
易菲菲心虚了,讪笑道:“呵呵!没干嘛,我是怕风吹着香燃得快,所以……所以我站在这边挡风。”她心中一个悲催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哦,挡得满头大汗,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他挑眉。
厚颜无耻……她是典范!
不由自主的,她以身子挡住了香,不让纳兰槿看到。目的不外乎是担心纳兰槿看到,开始钓鱼。心里不安啊,即便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有什么办法,事实是因为他太淡定了!
总觉得他有办法……
太淡定即让人不安。
毕竟不到最后一刻,就会有意外发生。
纳兰槿慢腾腾活动了一下身子。
淡眸扫过池面。
那清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倒是挺欢乐的。
“开始钓鱼了!咳咳!”他清了清嗓音。
“嗯嗯。爷加油!”拳头握握,很违心的给他加油。
过了一会儿。
易菲菲悄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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