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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倾城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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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念在他们脑海里早已定根,所以提议,她用化名平儿接近薛绍。

要说太平公主与薛绍还是亲表兄妹来着,薛绍的母亲是高宗皇帝的妹妹城阳公主的二公主,而他们互不认识,那时因为太平公主长年呆在道观内祈福,而回宫站在高高的台上,又有谁刚窥视天之娇女的容颜,虽是表兄妹却并不相识,这也无可厚非。这倒让人担心了,他们可是亲近结婚啊!

就在觉得脚已经酸麻的时候,紧闭的大门总算打开了,眼尖的看见走出来的便衣男子不是薛绍是谁,心下激动,拍了拍太平公主的肩低声道“出来了。”低头观察太平公主的神情,见她衣服痴迷的神情,摇摇头,看来还真是没救了,幸好这里不禁止近亲结婚。

不过,要说薛绍长的清俊秀朗,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再加上心地善良。怎么能不俘虏少女的心。

见人就要从眼前消失,而太平公主还老僧入定蹲在地上,我急了,拉着她不由分说的跟上去,深刻体会到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着话中的意思。其实天平公主哪是老僧入定,是在看到薛绍跨出门的那一瞬就已经懵了,晕乎乎的,相见去有不敢见,一点没有平时那骄横刁蛮的凌厉,整个就变了一个人。或许薛绍就是她的克星。

两个人一直尾随着薛绍,直到这条路越走越熟悉,柳浣大致知道他要去哪,曲江池,那里茶肆林立,风流才子,文人墨客聚集,却是是像他那样的翩翩公子会去的地方。看着他进了一见茶馆,停下脚步,摸了摸腰间的钱袋,还在,不至于弄出尴尬的事情来。回头看着一脸踟蹰的人,一路上就觉得她特沉默,丝毫没有在宫中说那番话时的言辞灼灼,壮志凌云。

“走吧!”撞了撞她,出声提醒,听见我出声,太平公主抬眼看了我一眼有低下头,绞着手里的手绢,看着那惨不忍睹的手绢,我替它默哀啊!“平儿小姐难道忘了早上的话,喜欢就去追。”要说我说的很直白了吧!果然,太平公主脸上浮起一抹红晕,逐渐加深,神情娇羞的点点头。得到准令,拉着她就进了茶馆,果然人不少,公子小姐,甚至可以齐聚一堂,还有这样的好地方,我竟然不知道。唐朝不是一般的民风开放啊!

在大堂内扫了一遍没有看见薛绍的身影,便行至二楼,二楼大多为包厢,这里风景优美,曲江池畔杨柳依依,晓风吹拂,只是文人的好去处。

行走在楼梯间,无意间一瞥,见薛绍正好临窗独自而坐,不禁在心里窃喜,天助我也,低头在太平公主耳边低语几句,见她点点头,便朝薛绍指了指,退在一旁让她上去,擦身而过之时,拉住她的手握拳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太平公主脸颊发烫,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抿着嘴笑了笑,便上楼去,而我并没有立即离去,虽不愿当灯泡,但也要看到事情如预期的进展才能安然离去啊!

看着太平公主款款走进,离得有些远,听不清说了什么,只见薛绍像是怔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太平公主举止优雅得体的入座,一直见她大大咧咧不顾形象,蓦地见她这样,我一愣一愣惊愕了很久,不禁感叹,果然是天之娇女,一套一套的,任谁都挑不出一丝毛病。

不一会儿便有小二上茶,遮住了薛绍的身影,正要离开,感觉到太平公主看过来的视线,侧首,微笑着点头,她亦回我一个淡淡的笑。我们约定,宫禁之前在宫门五百步的榆树下等候。

出了茶肆,加快脚步向西门走去,好几天没出宫,柳妈肯定等急了,说好爬过几天去看她的,况且,我觉得我在宫里的事情根本瞒不了很久。

走过朱雀大道,往另一条小巷子走去,从那里去西门可以节约很多路程,这样,就有更多的时间陪在柳妈身边。刚走进巷子,一个人从前方的小巷子走出,走在我前面不远处,那身影,有些熟悉。不禁好奇,加快脚步跟上去,没等我追上去,就走在眼前的人就那么不见了,那身影是挺熟悉的。在巷子里兜兜转转了好一会,听见朗朗书声,循声而去,七拐八拐,总算看见一扇没关紧的木门,房子有些破旧,读书声就是从这堂门内传出的。好奇的推开一条缝瞟了瞟,是一个小院子,没有照壁,只是普通的百姓院落。

回头看了看身后,没察觉异样,大胆入内,视线院子内扫了一遍,有几颗掉了叶得树木,墙角边种植着几棵牡丹花树,树叶稀疏,地下已经落了一些树叶,有些残败。书声依然没有停歇,缓缓靠近,透过窗户额缝隙,我看见十几个小男孩,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坐在一起,张着嘴,摇头晃脑朕背诵着诗经中的《绿衣》。

视线从他们身上掠过,我想看看他们的夫子是谁,这么小就教他们背诵这些,不应该是论语的吗?真是误人子弟啊误人子弟。像是看见一个背影,我就怔了,这一身淡青色长衫的人不正是我跟丢的那个人吗?原来跑到这来了。缝隙就那么大,又害怕惊动了小朋友们,偷偷关上窗户往前挪了挪,男子站的地方正对着门,躬着身子轻轻的靠近,门并们有关上,所以我在看清男子的面容时,惊了一下,刚想后退,头却撞在门廊上,下意识吃痛哎呦出声。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们听见,其实他们已经听见,并且停下了读书声。李哲看着露在门口的鞋子,和衣摆,背着手慢慢走近,还不忘回头示意他们不准停下继续。当李哲看见坐在地上揉着头正要爬起来逃跑的人时,疑惑的询问道“你是?”因为柳浣背对着他,所以他并没有看见柳浣的脸,而柳浣听见那声音更加笃定,堂堂的一个太子殿下居然是教书先生,还有什么比这跟劲爆的,本想一走了之的,可是现在好像走不了了。

柳浣深呼吸一口气,不敢被发现的应该不是自己吧!这样想着,柳浣转过身,呵呵的笑着打招呼“好巧,没想到在这里见到…”看了一眼惊愕的人,李哲将是柳浣,平静的脸上变了变,随即含笑看着她“公子。原来公子还有这样一重身份?”

“对我来说是挺巧的。我还以为是谁跟着,原来是你,浣儿小姐几日不见,怎么有了这爱好。”她是柳浣还是上官婉儿?李哲看着面前对于他一番嘲讽还能摆出一副波澜不惊,事不关己,脸上的笑一直没有变动的人,暗暗吃惊,这个女人还真是个高手。

“公子真是说笑了,柳浣只不过好像看见一个认识的人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是公子。若是被其他的人知道了,公子难道不担心吗?”若不是亲眼所见,刚刚那一幕,严肃的神情,我怎么也不会联想到那位懦弱无能,玩世不恭的太子殿下,会是面前这个教书先生,若不是那声音,我还不敢肯定,如今绝对比黄金还真。

“担心?没关系,只要把你杀了就不会又人知道。婉儿小姐难道不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吗?”婉儿小姐?我震惊,原来一直以来,他以为那天看到的就是婉儿。不过,也好,至少我并没有暴露。看着那逼近的脸,他把我杀了,还真阴险狠毒,这人怎么可能是李哲了。就在我惊恐他话语里的真实度的时候,李哲笑着道“吓着你了?婉儿小姐觉得我会因为这事杀了你,说笑的。”

“一点也不好笑!”撇撇嘴,后退一步,看了一眼竖着耳朵趴在窗户上偷听的人,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便走开了。出了院子没多久听见身后的读书声,看样子他们挺尊师重道的。不一会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着李哲,不禁笑出声来“我发现,你挺适合教书的。”

看那些孩子的穿着,已经这个院落,心里明白了一大半。那些孩子明显是穷人家的孩子,而这个院子也许是他买下的,作为教室的地方,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我发现,你很像一个戏子。”冷不丁,李哲板着脸看着我,语气像是在说笑,脸上却一丝笑意也没有。

“彼此彼此。”看了他一眼,微笑着转身“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去。”同样,我的事你也应该守口如瓶。

“很好!”李哲说完这句话推门而进,脸头都没有回一次。他这算是答应了。

站了一会,我便离开,本说出彼此彼此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呆在这,只是担心,会不会被识破。

待柳浣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紧闭的门打开,一抹色长衫站在门前,招了招说,一位黑衣人跪在面前“跟着她。”话音刚落,一阵风吹起了他的长衫,面前的黑衣男子消失无痕。

柳浣,你在耍什么花枪,那双眼睛,他不可能分不清。

第三十一章 春寒曙灭九微火

柳浣走过窦府的时候,柳晋正好把门打开,见柳浣杂货你在门前,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了一眼她身后,便把人拉了进去。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柳浣刚想说什么,感觉身后靠近的人,觉得心跳很快,随即后背便贴上一个温暖结实的身体,柳晋把头搁在柳浣肩上,低声道“浣儿,我有办法不让别人知道你在宫中的身份,不要回皇宫了好不好?”

“晋哥哥…”顿了顿,道“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想退出来。”转过身子,望着他的脸“你知道的,我是被武承嗣送进宫的,他见过我的真面目,他想让我取代上官婉儿。你知道上官婉儿是谁吗?”

“浣儿…”柳晋想要阻止,却见柳浣偏开脸,垂下头不去看他,他知道这是她不想听,也不想他说的举动。可是,他不能看着他冒险,宫里太危险,他吧柳浣有一天会暴露“你听说我说,我知道上官婉儿是你姐姐,可是,柳妈的心意,上官夫人的心意,你要辜负吗?”

“不是,我只是想,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才离开…”至少让我把解药拿到手,才能退出。说着说着觉得底气不足,声音也变得小了很多。

见柳浣再次低下头,柳晋叹息一声,揽进怀里道“浣儿,我们有婚约的,难道浣儿想等到遣出皇宫的时候才肯出来吗?”

是啊!我们有婚约,进入皇宫本就是我不愿的,如今找到他们,不是应该高兴的吗?为什么我还是舍不得出宫,只是因为婉儿姐姐吗?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今生头逃脱不了身在宫廷的命运。而我,是自由的。

如果我不在皇宫,是不是每天可以去看娘,也可以照顾柳妈?如今她眼睛瞎了,柳晋还有他要办的事,柳妈需要我照顾,我还在想什么?

被柳晋的一席话说得思绪万千,环上他的腰,点点头。也只能这样,我不能再深陷其中,撤现在还不是牵扯不清的时候,能够脱身自然为好。得到我的答案,柳晋欣喜,紧紧的抱着我,在耳边低语“浣儿,是真的吗?”

蓦然想起什么,抬头,看着他,有些为难道“今天我可能还要进宫一趟。”武三思的玉佩还藏在宫里,我必须把它拿出来。

闻言,柳晋脸一沉,松开我,后退一步就要离开。我知道我言而无信,可是,我也是刚想起来的,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讨好道“晋哥哥就让我回去这一次,真的,我有东西放在宫里了。拿了我就出来,我保证!”说着举起手做保证状。拉着他手的手晃了晃,撒娇的望着他。

“浣儿,你先进去与娘说说话,等下我去找你。”说完,柳晋推开我的手绕过照壁离开,真的生气了吗?心里觉得不舒服,我也是有苦衷的,悻悻的走进房间,守在门前的奴婢行了礼,垂头敛目,进门之前,活动了一会面目表情,换上一抹笑,里面出来一个蓝衣婢女,见我进来,轻声道“夫人已经睡着了。”点点头,蓝衣婢女便退了下去。

不忍心叫醒柳妈,坐在床沿看着已经去掉纱布的柳妈?闭着眼,左脸颊上留下一道烧伤的痕迹,那场火,在柳妈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迹,嗓子,眼睛,还有烫伤,为什么会失火,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询问,如今,难道还要懵懵懂懂,漠不关心的过下去吗?

帮柳妈掖了掖被子,放下床幔退了出去,临走之时,吩咐她们好生看着,叫了一个人,让她带我去找柳晋,走过一道回廊,来到一个单独院落的月关前,奴婢行了行礼退了下去,她说柳晋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一干人等不能靠近。

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有什么不可让人知道的秘密,弄得这般神秘,见我过来,守在门前的小厮木棍交叉,拦住我道“这里不能进去。”

吸了口气,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微微蹙眉,柳晋有多少是瞒着我“你去通报一下,就说浣儿要见晋哥哥。”越想越生气,弄得想拜见国家元首似的,就连在自己的家里,也要这样,难道他不觉得这样更加勾起人的好奇心吗?

一个小厮跑开,站在门前敲了敲门,然后说了句什么,门被打开,柳晋看了看我,朝他点点头,关上门,朝我走来,茫然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进,突然觉得几个月不见,晋哥哥变得很陌生,很陌生,像是不认识一般,那么遥远。

走近,柳晋不理会下人的目光,握着我的手道“浣儿有什么事?”

神情专注的看着我,伸手拨开贴在脸上的头发,如此亲密的举动,我却连一点心跳的感觉都没有,我是怎么了?摇摇头,抽出手,不去看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背对着他淡淡道“晋哥哥,你变了。”

从前他不是这样的,即使也那么神秘,可是他不会连我也拒之门外。可如今了,我觉得很不安,总觉得融不进他的世界,那里好陌生,好遥远。就算我如何努力也融不进去。

“浣儿,你…”

“晋哥哥,我有话对你说。”打断他的话,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跟着我来,来到后院的亭子里,依然背对着他,道“晋哥哥知道流觞居起火的原因对不对?”我只是猜想,为什么见面这么多次,他没有一次说起流觞居为什么会起火,【wWw。wRsHu。cOm】难道真的如他们所说是隔壁起火,流觞居只是受到火势蔓延而已。

“这事…都是因我而起,至于纵火的人已经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侧头,望着柳晋,嘲讽的笑了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见我这样,柳晋上前,扳着我的身子,沉声道“浣儿,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笑,我会害怕。”见我没有回答,柳晋松了手,颓败的坐在石凳上,捂着眼道“有些事,还没到时机,不是不想告诉浣儿,只是怕你受到伤害。”

“晋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逼你。”我很想亲耳听见他对我解释,可是看见他那无助的神情,又觉得于心不忍,我不知道该怎么整理现在的心情,太多,太乱,让我找不到头绪。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柳晋抬头,看着离去的身影,一拳打在石桌上,这时,一个黑衣人站在他面前,柳晋收起情绪,看着离去的发现,低声道“有什么消息?”

“回主人,小姐似乎被武承嗣控制,听武家的管家说,武承嗣在小姐身上下了毒。”

“毒?什么毒?”

闻言,柳晋嚯的站起来,冷冷看着黑衣人。黑衣人僵了一下,低头道“离人散。”

“可有解药?”

“解药在武承嗣身上,管家并不知道。”顿了顿“管家如何处置?”

柳晋沉吟片刻,看了一眼黑衣人,唇齿间溢出一个字“杀”

他们竟然对浣儿下毒?示意黑衣人靠近,低声道“找几个好手,夺回解药,必要时…”眸光一闪,精光迸出,柳晋看了一眼凋败的牡丹花树叶,手紧了紧。

柳晋并没有追来,其实柳浣希望他能追来的,因为,她感觉到不安,还没回头,颈上一痛,就陷入黑暗。

黑衣人把柳浣钻进袋子里,扛在肩上,就离去,穿行在僻静的巷子里,来到一扇门前,黑衣人推门而入,经过院落,推开一间房门,低头道“主子,人已经带到。”

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指了指床上,黑衣人把人放在床上,解开袋子的绳子,退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

房间内不是很暗,李哲看着昏迷的人,倒了一杯已经凉透的开水握在手里慢慢靠近,将水涂在她的脸上,看着那一层薄薄人皮面具,渐渐与肌肤分离,李哲伸手撕下面具,惊愕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原来如此。”

太平公主来到榆树下的时候,见地上躺了一个人,慌忙上前,翻开一看,竟然是柳浣,探了探她的鼻息,揪着的心松了松,拍着她的脸颊,唤了几声。

“唔…好痛。”

柳浣皱了皱眉,捂着脖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太平公主紧张的脸,见我醒来,太平公主松了口气,扶着我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晕倒在这?”

看了一眼周围的建筑,正好看见不远处的朱雀门,惊了一下,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脖子上一痛,就不醒人事了。公主来了很久了吗?”

“没有,刚过来就看见你躺在地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太平公主狐疑了看着我“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千岁,浣儿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遭劫了。”摸摸身上的东西,发现一样都没少,不是遭劫,那是什么?难道有人对我恶作剧吗?又是谁知道我们约定在这里汇合。“公主有没有对人提起我们的事?”头上一痛,捂着头既无辜有可怜的望着太平公主,我只是怀疑好不好。

“柳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怀疑本公主。”

太平公主怒气腾腾的看着柳浣,她那是什么眼神,摆明了就怀疑是她泄露的消息,第二个爆栗就要落下,柳浣捂着头,跳开几步,直奔朱雀门,边跑边歉意道“我不是故意的还不行吗?我道歉!”

看着追追打打跑进朱雀门的两个人,李哲从墙下暗影里走了出来,嘴角勾着一抹笑。俊美的脸庞如沐春风般,又像是发现了极有趣的东西,笑得绝代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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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雨晴烟晚 绿水新池满

天皇天后一行人前往洛阳行宫出游,留下太子留守大明宫,期间带走的了两位大总管,而留下上官婉儿帮着太子处理朝事。事情虽是这样说,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朝中大事都还掌握在太后手中,而太子只不过是一个摆设而已。

柳浣自然也清楚得狠,忿忿的是,为什么太后不把自己叫走,其实她还是希望跟着去洛阳的,总比跟在这个…这个…怎么说了,虚伪,有点像,跟着这个虚伪的太子殿下,心里忿忿直接影响到情绪,柳浣一个不注意,砚台里的墨汁溅了出来,手上一凉,她才察觉,抬头,脸上的愤懑之色还没掩饰,就那么赤裸裸的暴露在聚光灯下,还是两盏,流光溢彩,清辉洒在眉梢,如沐浴阳光一般和煦,本应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可是柳浣觉得背脊上又寒意蔓延爬上,凉透透,透心凉。

“太子殿下,奴婢…”

“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

“你…”你怎么知道?想了想吞下后面的话,堆满笑意“殿下英明。”

“浣儿真的这么想吗?”李哲挑了挑眉,看着垂头敛目的柳浣,越是恭顺,低声下气的模样,就说明她心里的小九九越猖狂。

柳浣沉默,她一直相信沉默是金,看着这笑面虎虚伪的样子,她已经恶寒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晚,今晚一定要向婉儿姐姐撒娇,打死她也不来伺候他处理政事了。

瞥了一眼锦衣华袍上墨点,别人还一定能够画出这么好的水墨画,这叫艺术,艺术懂不?常人是不能理解的。柳浣叹息,可现在巳时未过,天黑遥遥无期,着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无语望天,在心里期期艾艾的唱到:为什么受害的总是我?

李哲见柳浣不吭声,瞟了她一眼,拿起手边的书往身上擦了擦,一本孤本就这么被糟蹋了,难怪保存下来的书籍文化那么少,原来,原来,就是这么被流失的。李哲见柳浣欲言又止的样子,睨了她一眼,朝候在门口的太监招了招手,小太监疾步上前,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柳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下,鞋子掩在裙摆下,根本看不到脚尖,所以只能看着地下,只听见李哲说“给本太子更衣。”小太监应了一声,退了下去,除了房门之后,估摸是跑着离开的,因为这里是含元殿的侧殿,离少阳宫还有些路程。过了一会,李哲看着柳浣,吩咐道“你也回去换上便装。”

“为什么?”想也没想,柳浣就说出了来,听见李哲不满的嗯了一声,脸上的疑问,不满,赶紧收敛起来,茫然不解道“婉儿小姐交代,今日殿下不仅要把文武圣皇帝(也就是唐太宗)的卷宗,言辞,批注,诗词。还要熟读汉武皇帝纪要,以及…”

“停。”李哲打断我的话,跳着眉斜睨我一眼,脸上的笑尽数收敛,变得隐晦,看得我胆战心惊外加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的面部表情还不是一般的丰富,随顺着他的话,我闭了嘴,睁眼样望着他“本太子今天就想出宫,浣儿难道要阻拦吗?”我以为,他会说,大胆,放肆,不想要命了之类皇家的口头禅,却没想到弄了这么一声,居然反问我?

我想说,我有那么大的架子吗?还是他想给我小鞋穿?“奴婢不敢。”

“这才乖,下去换衣服吧!”感觉那语气那么先我以前逗弄我们家狗狗?抬头瞄了一眼,见他微笑着,宠溺的,那眼神都那么像,我逗得狗狗发怒,然后丢一块骨头在脚下,然后狗狗乖乖的凑过来,伸出舌头,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然后含着骨头,欢快的吃着,我宠溺的摸着它的小脑袋。那场景,怎么,怎么变成了我是我们家的狗狗,他的宠物…

狠狠偏开头,嫌弃的拍了拍被摸过的头发,僵硬的行了礼退了下去,现在,立即,马上,我要抗议。他真的是历史上那个懦弱无能的帝王吗?怎么看着比狐狸还精,比狼还凶狠,比狈还奸诈,就知道虚伪,狡猾,笑面虎。

柳浣只是瞄了一眼,若她的视线停留一会定能看出,那宠溺下的柔情。

柳浣并没有回房换衣服,而是跑到了上官婉儿的书房,见华儿候在门外,放轻脚步走上去,华儿见她过来,看了一眼书房内,迎了出来,柳浣说道“婉儿小姐在里面?”

“在,不过与裴宰相再商议要事,恐怕要耽误好一会,浣儿有事?”华儿很稳重,也善于观察,柳浣急色匆匆,想来也有要事禀告,说着,就要转身,手腕被柳浣抓住,摇摇头,说了句没什么事,就离开了。

揪了几片落叶,在手里揉得粉碎,随即朝自己房间走去,若是太平公主不去洛阳倒是可以找她挡一挡。

出了皇宫,柳浣距李哲大约十步的距离,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绝美非凡的男子,暗暗摇头,捂着心口,面色一白,难道…这样的感觉很陌生,让她想到前世,她是因为心脏病而死的,这心跳,那么不规律,来势汹汹的,让她心有余悸。

蓦然,头撞在李哲胸膛上,后退一步差点跌倒,李哲眼疾手快接住倒下的人儿,惊慌在脸上闪过,灵秀清眸掠过一丝惊恐,望着面前的人,四目相对,似乎有什么在两个人之间淌过,来不及抓住便消失无痕,柳浣看着头上俊脸露出紧张神色的男子一双眸子柔情似水,溢满担忧,光华流转间那隐含的复杂神情,吸引人去探索,去一不了心深陷其中自拔,怔了怔,竟然没有挣扎,也没注意到着姿势有多暧昧,突然觉得揽在腰间的手灼热不堪,脸上浮起一抹娇羞恼意。

而,李哲注视着柳浣,见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忽略她眼里的恼意,想起面具下那娇羞的模样,眸光暗了暗,视线落在那粉嫩饱满的红唇上,微微张着,隐约可见一丝白牙,水润光泽,无疑是最大,最直接的诱惑,喉结动了动,李哲偏开脸把人扶起站稳,同时扶在腰间的手收回,既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头。

柳浣惊醒过来,感觉发烫的脸,差点变成猪肝色,懊恼不已,居然,被美色迷惑了,那眼睛,那如水光华的眼睛像是有魔力,吸引人的目光。捂着脸,她真的很想去撞南墙,不为别的,就因为,她觉得扑通扑通跳着的心,那么像小鹿乱撞。

看着离去的人身影,叹息一声,深深吸一口气,快步追上去,,心里不断念着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看着那抹绿色身影,拳头紧紧相握,她不愿意出宫就因为那个男人吗?浣儿,你可知,我们有婚约,是你亲口答应的!狠狠打在墙上,簌簌的灰尘落下,却迷蒙不了眼中的妒意,他们相拥的身影在脑海回想。

他不相信浣儿会爱上别的男子,他不能让她爱上别的男人,浣儿是他的,别人不能从他的身边夺走,这样想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笛,放在嘴边吹了三声,转身消失在小巷子里。

“公子要去哪?”见越走越深的巷子,柳浣好奇的问道,他以为他出宫回去曲江池那边,不是说英王殿下很喜欢斗蛐蛐,斗鸡,玩赌博那些没营养的游戏吗?曲江池不远处就是那些败家子,玩世不恭的公子哥门爱去的地方。

听见柳浣的询问,李哲挑了挑眉,回头看了他一眼,走进一家布庄。柳浣看着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还有一家布庄,实在匪夷所思,在看见满脸堆笑迎出来的掌柜,以及李哲那主人地位昭昭而知的模样,心下了然。李哲看着柳浣平静丝毫不诧异的神情,倒也没多少惊讶,想来她也已经猜到了什么。

这家布庄确实是他手下的产业。示意掌柜招待柳浣,便掀帘而入,柳浣打量着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布庄,加上除了青色麻布,就是蓝色,全是素色布匹,以他的身份经营这样下等的布料,她很诧异,不用说,这里接近平民,这些布匹恰巧又是那些下人或者百姓们买得起的料子,况且进来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周围,便猜得七七八八。

没想到,看似玩世不恭,变色龙一般的人,居然有一颗良善的心。就在这时,李哲掀帘而出,正好见柳浣点头,脸上带着赞赏的神色,嘴角噙着一抹笑,见柳浣看向自己,瞬间掩藏,面色淡淡的看了一眼掌柜的,抬步便走了朝柳浣走来。

布衣长衫依然掩饰不住他的风华,面容俊美,狭长的双目,淡淡的神情,眉宇间那不可抗拒的迫人之气,那么浓烈。柳浣下意识握着手,感觉心跳变得不正常,似看见天神一般,脚下踩着浮云,头上顶着金光,腾云而来。

感觉自己的失态,柳浣眨了眨眼,偏开脸,暗骂自己没用,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没他的美色诱惑,又不是没见过男子,况且…覆上挂在脖颈上的玉佩,告诫自己是有婚约的人,不应该背叛柳晋。

背叛?电光石火间,柳浣被这个词吓住,向后退了一步,腿撞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去,抬头,这好看见李哲伸过来的手,惊了一下,拂开他的手夺门逃出。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

一阵风吹过,李哲看着离去的背影,嘴角浮着一抹得逞的笑,收回手另一只手覆在被肌肤相处的地方,笑了笑,跨门而出,走的是与柳浣不同的方向。

不知跑了多远,柳浣抬头,看着喧闹的大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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