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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公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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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顿时乐得屁颠屁颠的,一溜烟跑出门去,一边跑一边喊,“仙女姐姐万岁!仙女姐姐万岁!”

外面云集而来的村民看见二狗子这番活脱,不禁惊诧道,“你看,老张家果然有仙人降临!天外飞仙,世间还真有这样的事情!”

大家争议论纷纷间,便见简陋的小院之中,从泥屋里走出一男一女两人,男子身材高大,体态健壮,面如冠玉,鼻如悬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男人与生俱来的魅力,他聚精会神的看着身边神仙一般的女子,面色柔和,嘴角维扬。

“哇——”所有的女子们婶婶们的心顿时都被融化,瞠目结舌道,“那——那人——怎么可以那么俊!”

可是,所有男人的目光却都集聚在隋安怀中的那个柔弱的女子身上,玉质天成,花颜月貌,身材窈窕,柔骨细腰。

“啊——那——那人——怎么可以那么美!妖怪都没有那么美的吧?!”

面对那些豺狼虎豹火辣奔放的眼神,隋安忽而严严实实挡在沄淰眼前,一本正经的介绍道,“各位村民大家好,我是隋安,这是我的贱内,已身怀六甲——”

刚说到这里,便见所有的男人眼光悲悯的看着沄淰,一个个连声叹息。

沄淰微嗔着从隋安的身后走出,声音柔和的说,“也许是神灵的指引,我和夫君来到民风淳朴的蝴蝶谷,承蒙张夫子的盛情款待,若不尽力报答,怕神灵怪罪,所以,小女有一言,不知各位乡亲父老想不想听。”

沄淰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面带微笑却满腹讥讽的刘亭长,她定了定神,继续道,“每年,我们都要用村里女子的一生幸福去换取大家的性命,虽然是无奈之举,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我这里有一个好办法,只要大家相信我和我的夫君,我保证,从此以后,大家一定可以过上丰衣足食、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用再卖掉自己的女儿。”

村民们顿时如一锅煮沸的水,交头接耳道,“可以吗?真的吗?那样,我们家小妮就不用担心长大了!”

刘亭长却站出来,看着交头接耳、心花怒放的村民露出一股鄙夷的神色,声音阴森的问道,“那样是好,可是,不知夫人有什么好办法呢?”

☆、143 兰梅缱绻

沄淰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面带微笑却满腹讥讽的刘亭长,她定了定神,继续道,“每年,我们都要用村里女子的一生幸福去换取大家的性命,虽然是无奈之举,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我这里有一个好办法,只要大家相信我和我的夫君,我保证,从此以后,大家一定可以过上丰衣足食、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用再卖掉自己的女儿。”

村民们顿时如一锅煮沸的水,交头接耳道,“可以吗?真的吗?那样,我们家小妮就不用担心长大了!”

刘亭长却站出来,看着交头接耳、心花怒放的村民露出一股鄙夷的神色,声音阴森的问道,“那样是好,可是,不知夫人有什么好办法呢?”

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二百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丰标不凡、细手生花的沄淰。

“我这里,有各种作物的种子,现在正值夏季,阳光充足,果蔬种下后,两月便可食用,至于那些水稻,还是要劳烦大家开垦良田,饮水灌溉,只要辛苦耕种,入冬后,每家每户一定可以吃上白白的馒头,但是,我需要事先声明,种子我只有这么多,所以,你我都只有这一次机会!大家到底是想靠双手自食其力,还是想靠着卖女儿不思进取,悉听尊便,凡是加入的,荣辱与共,不想加入的,不会强求,他可以卖自己的女儿!荣华富贵了,我们看着也不羡慕。”

听着沄淰这么一说,很多人都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早已腹中空空的村民此时双眼冒火道,“可是,还要那么久!我们等不及了!家中还有孩子嗷嗷待哺!”

沄淰定了定,继续一气呵成道,“一会儿待我们熟悉了这里的地形后,我的夫君就会和张夫子一同进山采药,什么名贵就采什么,再由我夫君专门负责带出这里,换回粮食先让大家度过难关!”

出去???

一听到“出去”二字,很多人的脸上都露出惊诧恐怖的眼神,仿佛白天见鬼一般,心虚的说,“夫人,您初来乍到,难道张夫子难道没有告诉你这里有多危险吗?”

刘亭长也“哈哈”大笑,眼中带着讥讽一般道,“小小年纪口出狂言的人,刘某今生可见的多了。”

二狗子狠狠的剜了刘亭长一眼,昂着脖子凶巴巴的说,“你知道什么,我那隋哥哥可厉害了,可以将二十年的桃树一劈两半,还会怕那些林子里的猛兽?”

“哈哈哈——”

刘亭长忽而笑得更加厉害了,眼睛望天、一副鄙视的样子说,“二狗子,亏你有一个当夫子的爹,却偏爱撒谎,去年偷我家的粮,你是不是忘记了被你爹狠狠教育的下场了?”

二狗子忽然如同一个发疯的小狮子,怒吼道,“我才没有撒谎!那是我家的粮!而且,我还听见你怂恿王婶子今年送姐姐出去,撒谎说雪心姐姐有顽疾,亏你还是亭长!尽做害人的事情!我隋哥哥才不会像你那样,他就是厉害!你再胡说,我让隋哥哥把你也打成两截!以前我怕你,现在,可不怕了!”

刘亭长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指着二狗子浑身哆嗦的说,“我不跟你一个玩尿的孩子一般见识!哼!”

刘亭长侧目打量着隋安,扬着脖颈子问道,“小孩子说说谎我们可以不当真,毕竟童言无忌,可是,你们两个大人这样在孩子面前捕风捉影、颠倒是非,是不是有点过分,我们这里可是民风淳朴的地方,不想被外来人算计!天晓得你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要知道,我们这几十年过得虽穷苦,每年也会有生离死别,但是,我们只是牺牲了一小部分人的性命去换更多人的幸福!我觉得,这是值得的!”

沄淰气得刚欲还嘴,便见隋安指着张夫子家的后院说,“早晨我去山林中寻找木材,想给贱内打一张床榻,不料,前面扑来两只凶猛的狼,我一不六神,就把他们打死了,那狼皮劲道极好,谁想摸摸,就去张夫子家后院看看吧。”

隋安温和的笑着,看着一旁小脸通红的沄淰说,“我们去那边走走吧,你不是想看看四处风景吗?有夫君在,你和孩子一定安全。”

两人相对一笑,隋安的内心不觉一股暖流窜过,就在这时,山谷里漫天遍地的飘起白色的玉兰花雨,圣白如雪,雍容典雅,隋安和沄淰就置身于那花雨之间飘然远去,仿佛仙人踏云而去,众人皆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刘亭长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颤抖着嘴唇道,“怎么——怎么可能——难道真是——真是神仙显灵了?”

二狗子奔跑在玉兰花雨中,一边奔跑一边肆意的呐喊道,“蝴蝶谷有神仙喽!蝴蝶谷有神仙喽!”

沄淰被隋安搂在怀中,一脸的宁静,她顺手夹过一枚素白的玉兰放在鼻前,淡雅清新,馨香阵阵,她极力忍住心头的悲痛道,“也不知是谁,也还倒挂念我,知道我喜欢这花——就为我多撒了些——就让沄儿活在他们的记忆中吧,但愿世间,一切太平。”

可是忽而,白色的玉兰雨中,又夹杂着艳丽的红色,隋安惊诧道,“沄儿,梅花,这个季节,怎么会有红梅?”

沄淰笑笑,忽而想起那日,黄河边上,她对他说,每月月圆,沄儿都会记起你,看见梅花,沄儿会记起你,或许,只要抬头,看一下被皇上治理的井井有条的这大好河山,沄儿都会记起你,谢谢皇上为沄儿建造的无极宫,皇上对沄儿的情,永远会在沄儿的心里……

沄淰回头,笑靥如花,看着隋安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臂说,“放下吧,我走得动,以后在他们面前装装亲近就可以了,独处的时候,我还是自己来,总要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不是。”

隋安的脸上划过一缕伤,“沄儿,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刘生,他却是比我更加爱你,但是,我会等你!直到你心甘情愿的接受我。”

玉兰和梅花交织在一起,幽香芬芳。

沄淰看着花雨中的隋安,轻轻一笑,“世间是有一个爱你的女子,不过不是我,她的名字叫蚊子,这两年她陪在我的身边,不管春夏秋冬,窗台边、绢帕上,总是会有很多梅花,有一次我奇怪的问她是为什么,她方告诉我,她的心上人便是你,草原上勇猛无敌的隋安将军。”

沄淰微微一笑,“可能,她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只是她年纪小,不会分辨。”

隋安凑近沄淰身边,低头俯视着她娇媚的面庞,红白花间,他的眼神更加的温柔,他俯下身子深深的望向她的深眸,声音清澈的说,“我只知道,第一次见你,是在马场里选马,那天的我不过是凑凑热闹,碍于家族之间的面子才和天雪走得极近,本来觉得十分无趣的事情不想再看见你之后便变得与众不同,明媚的阳光下,一个长相出众的女子风风火火的钻进人群,她嚷嚷着要看马,那时候的我只觉得心里突然就喜悦起来,看着女子那质朴调皮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个活脱脱的人物便是天雪口中所说的沄姑娘是也,能见到传说中的女子,我喜忧参半,喜的是,那个自己想着就觉得快乐的女子竟然比人家口中形容中的还要真切,还要美好,忧的是,这样的卓绝无几的女子不该属于我这样一个凡夫俗子。”

他越说越是哽咽,眼中竟然浮上一层薄薄的轻雾,“那天,我很高兴,因为从未想过初次相识的女子愿意和我在一起骑马,我远远看着和她骑在马上玩的十分酣畅,高兴的欢呼声在草原上飘荡,美妙的声音仿佛一串快乐的音符,纵然这些年间,当我守着北方极寒之地时,每每想起,都会觉得如一团温泉从我心头流过,沄儿,两年,我从未忘记过你的模样、你的声音、你的笑容,你的一切。”

一颗泪从那张面如冠玉的脸上坠落,他贪婪的揽她入怀,“我不想失去你!”

沄淰紧紧的靠在隋安宽大结实的臂膀之中,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了,只能暂且收下你的心意,其余的,沄儿无能无力。”

她微微推开隋安,擦去他脸上的清泪道,“让孩子看见你哭,以后,也会学着爱哭的。”

隋安瞬间微微一笑,“回去吧。”

“好。”

“可是,我想牵你的手。”

沄淰惊诧的抬眼看他,表示不解。

“在这谷里,我不会放手,除非有一天出了这里,你心甘情愿的爱上别人,我会主动放手,并奉上最好的祝福!”

“你确定?”沄淰浅笑着问。

他重重的点头,满眼诚恳。

“好,若有一天出了这里,沄儿爱上别人,麻烦你也要整理好自己的感情,寻一个真正爱自己的女人,幸福的过完此生,你要保证!”

“好,我保证。”

沄淰看着隋安双眼眯缝成一条细线的笑,不禁假装吃醋的说,“刚才你一出门,所有的女人都眼里冒火的看着你呢!过几天你出谷卖药,会不会在外面遇见漂亮的姑娘就不回来了,你不要我和孩子不要紧,这里可有二百多条性命呢,还有,出去后,你就不是之前的隋安了,什么国家民族,统统不要管了,我只要在这里默默无闻的生活,求个心安,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去外面的花花世界,也要提前打了招呼才可以离开,知道了么?”

隋安拉着沄淰的手,忽而又将他狠狠的拖拽进自己的怀抱,他享受着她的柔弱,幸福感十足的说,“那是多么傻的人才会离开你这么善良美好的女子!我隋安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眼前这个女人的!更不会离开这个孩子!我要做保护他们的那个男人!”

☆、144 匪夷所思的心上人

两人牵手回去的时候,张夫子家的门外依旧人头攒动。

隋安和沄淰远远的只见张夫子举着两张血淋淋的狼皮说,“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你们都是长着眼睛见识过的,如果愿意跟随老夫搏上一把的就回家拿起锄头镐子,我们一起进山挖草,如果有不愿意的,那就准备好自己家的女儿吧,老夫可是不会把自家的女儿送出去的!老夫一家宁可饿死!”

刘亭长却不以为然的样子,斜眼冷视着他,言辞讥讽道,“张夫子,看你平时是个教书先生,为人师表,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没想到,还挺会打如意算盘,以前,人家女儿换来的粮食也没见你少吃一口,现在,轮到你家送女儿的时候,就推三阻四、振振有词,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两个人,还胡编乱造说是天外飞仙,你以为我们就这么愚蠢,任你摆布吗?”

张夫子的脸忽然暗淡下来,那副骨子里的软弱顿时爬上他不自信的面颊上。

这时,就见隋安横眉怒目道,“我会在六月初六之前,尽最大的力量给你们换回充足的粮食!我的妻儿都在这里,难道,我能不尽力而为么?如果你们不信我们,觉得我们另有所图,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以后,你们就卖女儿吧!”

隋安细心的揽住沄淰的肩膀,道,“我们进去。”

他拧着眉,看着张夫子道,“张夫子,既然今天大家还没有考虑好,那就给大家充足的时间回去考虑,三天后,愿意的就一起进山。”

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又闹腾起来,他们一边看着满脸踌躇的张夫子,又看着“斗志昂扬”的刘亭长,再看着隋安和沄淰相拥而去的背影,一个个挂着复杂的表情各自回了家去。

那天,沄淰坐在后院看着隋安在桃花之下为自己建造了一张宽敞的大床,动作麻利的让她感觉到十分吃惊,才刚下午,一张大床便做好了,二狗子欢欣鼓舞的在床上跳来跳去呼喊道,“呦吼——太好了,今晚我和爹就不用睡桌子和板凳了!”

隋安也跟着笑,他边笑边看着桃花树下微微坐着的沄淰道,“累了没有?太阳晒了也有一会儿了,回去休息吧。”

这会儿就见二狗子一头钻进隋安的怀抱中,像一只淘气调皮的小猴子缠在他的身上,眉开眼笑的说,“谢谢隋哥哥给我和爹爹打造的大床!今晚我和爹爹一定会睡得很舒服的!姐姐,来,我们三个一起抬到厢房里面吧。”

“……”隋安顿时目瞪口呆!这孩子,怎么什么好处都往自己家揽!

隋安心疼的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二狗子,刚想开口,却听见小猫儿笑道,“我去做晚饭了,才没有时间跟你搬这么大一张床,这种体力活,还是你这小男子汉做吧。”

小猫儿笑盈盈的回头拉着沄淰道,“夫人,我要去烧火做饭了,这里烟大,你有孕在身还是回去休息吧,对了,爹爹已经去山里给公子采药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沄淰笑着点头,看着一旁脸色难看的隋安说,“床就给二狗子睡吧,我们那张床虽然小,但是很温暖,你累了那么久,喝口水就进来,我给你看看脚踝的伤势如何了。”

“呃——”

听着沄淰如此温柔关怀的语气,任凭隋安铮铮铁骨,此刻也顿时感觉浑身松软!他微微的有些窒息,那种一股热流瞬间蹿过浑身的感觉让他通体顺畅,难道,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幸福居然来得这么仓促!

可是,怎么可以是检查脚踝!隋安的脸青一阵、紫一阵,支支吾吾道,“不用了吧,没有什么,比胸口处的伤口轻多了。”

沄淰的眼顿时露出一股不耐烦的神色道,“那就连胸口的伤一起看了!”

“这可——怎么——好——”

达到目的的隋安内心已是幸灾乐祸到不行,可是脸上,却还是一副左右为难、被人霸王硬上弓的样子!

二狗子见此,慌乱蹬上小破草鞋,右手拉着隋安的手,表示和隋安站在同一战线上,左手抠着鼻子,忽闪着大眼睛抬头疑惑不解看着隋安问道,“隋哥哥,你不让夫人给你检查脚踝,是不是担心脚臭?哈哈哈——”

他忽而扬嗓大笑起来,又自以为是的继续道,“我就知道是因为这个,没关系,你别担心,水咱们这里可是有的是!走!我领你去水潭边上洗洗吧,那里的潭水可是山上的温泉水流过的,四季温暖,你的臭脚扔进去,出来立刻变成香喷喷的了!比王婶子身上都香上许多!我们走吧。”

“谁说我脚臭了!我的脚怎么会——臭——”隋安瞪眼反驳道。

“昨晚我可都闻到了,确实有些刺鼻,身上也应该洗洗,既然二狗子都不嫌奔波劳苦,夫君还是去一趟吧,早去早回,然后,我也好给你检查检查胸部!”沄淰虽然脸上笑着,但是那几个字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竟然让隋安不自然的感觉到一丝阴森的可怕!

两人一离开,沄淰便开始和小猫儿笑的前俯后仰,小猫儿满眼欢笑的盯着沄淰的肚子说道,“夫人,你也累了,进去休息吧,家里还剩下了一些糯米,今晚,我给你做桃花糕吃。”

小猫儿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住了,若有所思的说,“这些糯米还是去年的颜家姑娘换来的,颜姑娘可是我们这里出去的过的姑娘中最美的一个了,她是爹爹最得意的学生,不仅擅长抚琴,也略懂一些词牌曲目,这一身过人的本领都是她的娘亲王婶子亲自教的,她那天走时,王婶子竟是坐在河岸边哭了一天一夜,那哀嚎声比这里最凶猛的狼听得都让人感觉到可怕!第二天,这里居然送来了两船的粮食,王婶子才高兴起来,逢人就说颜姑娘争气遇见好人家了,得到了人家的肯定,不然,人家连多一粒粮都是不愿出的,所以,虽然村子里的人都不怎么喜欢王婶子,我还是觉得她还是个称职的娘,如果我也有这么一个娘——”

沄淰看着小猫儿失落的样子,微微一笑,她盯着围着锅灶旁边,做饭娴熟的小猫儿问道,“小猫儿,虽然我们刚认识,但是,在这里,我却觉得像是在自己的家中一样无拘无束,很是开心,拿你更当是自己的亲姐妹,以后,你也不必感觉到孤单了。”

沄淰看着小猫儿清洗着桃花瓣和糯米,又支支吾吾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你?”

“什么问题,夫人你别客气,你和公子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沄淰看着小猫儿一脸认真的样子,才放下戒备说,“昨晚外面的人是不是你的心上人?”

小猫儿顿时惊诧的目瞪口呆,连忙从锅灶前起身,满脸惶恐的说,“夫人,你——你难道真的是神仙么?你——怎么会知道?”

沄儿笑笑,“你们这里的泥土湿润松软,刚才我在外面转了一圈鞋子便已经沾满了泥,上午我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却见屋外并没有小狗的脚印……快说说,是谁家的少年,给我介绍认识一下,也让我替你分享一下恋爱的喜悦。”

小猫儿低着头,红着脸,羞涩的推辞道,“可是,我爹爹是不会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的,我现在心里也很矛盾……等我考虑清楚了,再告诉夫人,麻烦夫人到时候给我出出主意。”

沄淰友好的拉过小猫儿的手,两人欢乐的一起做饭。

这会儿,张夫子、隋安还有二狗子也一道回来,由于小猫儿暂时不用去王婶子那里学规矩,今天的二狗子便额外的兴高采烈,他一头扎进厢房吃力的抬出吃饭用的桌子,一边抬一边鼓着腮帮子说,“今晚——我们就在——院子里——吃饭吧——爹,你把酒拿出来吧——”到最后,竟然是力气不足,连人带桌子都倒在地上。

张夫子戴着大草帽,身后背的药筐还未放下,本是一脸疲惫,忽而听见二狗子如此说,连连赞道,“当然,久逢知己千杯少,你快进去拿!”

他呵呵的笑着,回头看着隋安说,“隋公子,你看,我在山里可是挖了不少的宝贝,今晚你帮我看看,这些东西在外面都能换回多少粮食?”

推杯助盏间,张夫子和隋安已经喝了许多,此刻的张夫子心有感触的道,“隋公子啊,要是没有你啊,我家的小猫儿——就被送走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你放心,终有一天,老夫会好好报答你的!”

隋安淡淡的笑着,看着微醉的张夫子道,“张夫子何须如此客气,我以后恐怕还要叨扰您,您放心,等让大家都有粮吃了,我就会自己在附近盖上房子,带着贱内离开。”

“你不能走!我张家不知是修了多少年的福分才遇见你们二位活菩萨,我只怕怠慢了二位呢,怎么能让你们离开呢?”

沄淰笑道,接过话道,“张夫子,您客气了,那我们以后就把这里当家,你也千万别把我们当成外人。”

“吼吼——吼吼——”

二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喝了口酒,只红着脸傻笑,忽而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会儿,已是喝了几杯的小猫儿又自斟了一小碗酒,对着隋安和沄淰道,“两位恩人,爹爹,今晚,小猫儿有一件事还望你们帮忙做主!”她的脸微微泛红,沄淰的心便不由自主的替她紧张起来。

“嗯,小猫儿,你的事,让两位恩人做主就可以了,不必问爹爹了!哈哈哈——”张夫子慷慨激昂道。

“可是,女子的婚事,却必须是要经过爹爹的同意的——”

“婚事?”张夫子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瞪着大红眼珠子端坐在椅子上,瞠目结舌问道,“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谁?哪家的儿子?”

☆、145 挥之不去

“婚事?”张夫子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瞪着大红眼珠子端坐在椅子上,瞠目结舌问道,“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谁?哪家的儿子?”

小猫儿狠狠的咬着嘴唇,顿了半天,才咬着牙关破口而出道,“是——是——刘亭长——”

“谁?你说谁?刘亭长——哪个刘亭长?就早晨外面那个张罗着要把你送出去的刘亭长!!!告诉你!我不同意!!!咳咳咳咳——村子里的女人少,男人可是多得狠!!你却偏偏喜欢上那个奸人!!!你的书是白读了!!!你还不如被送出去,在外面寻个啥样的还不都比他强!!!你给我滚!混账!刚以为会过两天平静日子就在这给我耍幺蛾子,脑子被灌了迷魂汤了!”张夫子声嘶力竭的扯着脖子大喊,那声音,仿佛全村子的人都能听见。

沄淰从桌下狠狠扯了几下泪眼阑珊小猫儿道,“你跟我进来,我有话问你。”

“你给我滚——不要脸的东西——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一个祸害!真是气死我了!”

隋安一把拦住些许激动的张夫子道,“夫子,你别生气,走,带我去看看你去山上采的药!”

沄淰安慰着哭得像一个泪人一样的小猫儿,万分不解的说,“小猫儿,别怪夫子刚才反应那般大,就是我自觉的思维开通一些也不会想到姑娘属意的人竟然是他,早晨,我见谷里正值壮年的男子不少,你为何偏偏喜欢他,一个居然要把你送出去的男子!他那样对你,你还要……”

“他是有苦衷的,他昨晚还说对我依依不舍,他那么做只不过是碍于亭长的身份,出于对全村人的周全考虑,他是身不由己的,我相信他——”

“可是今早,我们提议去后山采药换粮的时候,他也并不同意,而且,全村人只有他颇为反对!他好像巴不得你今早离开一样!”

小猫儿委屈的落泪说,“不会的,他是喜欢我的,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家里粮食不够的时候,他总是将自家里的粮食拿出来给我们呢。”

沄淰一本正经的牵过小猫儿的手,表情凝重的问,“他是不是逼迫你做了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小猫儿泪花攒动的抬头,半天,才挤出几个字道,“没有,都是我自己愿意的。”她低着头,狠狠的攥住自己的衣角,再也一言不发。

沄淰失落的站在地中央,自古女子的贞洁是多么重要,小猫儿这样单纯的女子竟将如此珍贵的东西献给一个无耻的老男人。

就听这时,外面又“汪汪——”几声,沄淰看着忽而止住哭泣的小猫儿轻轻问道,“是他吧,你要去见么?”

小猫儿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沄淰深呼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那你告诉他,要是真的爱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努力的留下你!”

隋安好不容易抚平了张夫子极其激动的情绪,他缓缓的走回房间,恰好看见沄淰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哀怨,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便微笑着问道,“父女之间没有那么大的仇恨,你也不用担心了,早点儿休息吧。”

沄淰抬眼,不悦的说,“小猫儿喜欢上那个刘亭长,难道你要置之不理么!豆蔻年华,女子一生的幸福说败就败了!明明是占了便宜却是幸灾乐祸的人,如今,又阻碍我们营救小猫儿,这样的人真是歹毒!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天下的男人也真是可怕!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相差甚远。”

“沄儿——”

隋安温柔的安慰道,“明天,我会去向村民多多打探刘亭长这个人的,你不用担心了,现在有孕在身,不能轻易动气!再说,你我身上又都有伤——”

隋安仿佛是故意这么说,合计算是提醒一下沄淰为他检查身体的事情,自己可是在潭水里搓了好一会儿,被暖热的潭水泡得一嫩到底。

“没事,可能是真如赵绝口中所说,我的血有奇异的功能,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但是,只要停了软骨散,一切,都还正常着,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她转眼看着满眼热情的隋安道,“看你的脸色也还不错,声音洪亮如钟,身体应该恢复的不错,睡吧。”

隋安看着沄淰上了床,累了一天的他也迎头跟着上了床,刚坐在床上,便见沄淰瞪着乌黑的眼珠子有点儿气愤的说,“你——你出去一下——我还没脱衣服——”沄淰的脸在朦胧的夜色中微微有一抹红,那抹红便如微小的火苗,瞬间变成熊熊大火燃烧着隋安一触即发的身体。

“哦——”

隋安有些垂头丧气,低着头去了后院,又站在一棵自己喜欢的桃树下吹了好久的凉风,他时而看着天,又时而望向屋内,侧耳等着沄淰召唤,可是过了很久,都不见沄淰叫他,浑身累得虚脱的他只好坐在树下闭目养神。

次日,张夫子刚睁开眼睛,便大吼一声,他一脚踹开厢房的木板门,拎着笤帚横眉怒目的骂道,“小猫儿,你给我出来,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你给我出来——”

张夫子喊了半天,也不见小猫儿的影子,却意外的发现隋安躺在桃树之下,此刻的他才慵懒的睁开双眼,伸着懒腰弱弱道,“夫子,这么早,怎么起来就那么大的火气!”

张夫子拎着笤帚过来,低头询问道,“公子,昨晚你难道一直睡在这里?跟夫人吵架了?”

“没有!嘿嘿。”

张夫子看着隋安一脸的强颜欢笑,道,“怎么了?可是为了我们家的事情?”

正说着,就见沄淰站在门旁,清脆的道,“张夫子早。”

她清澈的眼波轻轻的从隋安的脸上略过,然后几分命令似的说,“夫君,今天,你带我去水潭边洗衣服吧。”

隋安立刻起身,笑容可掬的说,“好,咱们现在就去吧。”

这时,就听见张夫子大骂道,“这小猫儿,一大早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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