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什么话!我要不进去,两人就要做一对死鸳鸯了!再说了,二少爷早就得手了!我这么一冲进去,是救了二少爷的命,二少爷刚赏了我这么多银子,以后,二少爷还要重用我的!”
4 新婚夜总是有惊喜(二)
两人越说越不堪入耳,长孙皓愈听愈怒,待要阻止两人,却又忍不住想听听还有没有别的长孙皖的秘密。他边忍耐着怒火听着,边走到床上一把扯开了被子,不顾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双手一分,硬生生扯开了她的喜服。
红色的喜服分开,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变魔术似的露了出来,看得长孙皓双眼登时发直,而这发直也只是瞬间而已,他立刻觉察了不对,而他锐利的目光也停在了她的双肩胸前。
吻痕,密密麻麻的吻痕,锁骨肩上,还残留着几个清晰的牙印。
长孙皓怒气上涌,再也按捺不住,啪一声打在桂玲珑娇嫩的脸上,将还有些迷糊的桂玲珑完全打醒了。
“你……你这个下贱的……”
桂玲珑被他打得头一歪,伤口碰在坚硬的瓷枕上,阵阵剧痛传来,桂玲珑不禁使足了力气去推身前的男人,“你谁……滚开!”
两人的吵闹惊动了外间的宾客,两宾客顿时停住不语,长孙皓毕竟还是要面子的,他强压下对刘玲珑的怒气,推开房门狠狠看了两个宾客几眼,每人都给了几拳,稍微发泄了些怒气,才喝道:“给我滚得远远的!”
两个宾客被揍得鼻青脸肿,忙不迭去了,长孙皓才回过头来,一脸阴鸷地盯着刘玲珑。
桂玲珑已经拢好了衣衫,愤恨地盯着这个趁着自己睡觉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还胡乱打人的家伙!
长孙皓心里一动,暗道她眼神怎么变得如此灵动有神采了?这双眼睛早已没有了懵懂,里面满是愤恨与怨怒,恍惚间竟跟另一双眸子有七八分相似。
然而这细微的不同并没能让长孙皓的怒气压下去,他跨步上前,一句话不说就挥手又要打去,桂玲珑大怒,二话不说用尽全身力气拿起瓷枕朝他摔了过去!
瓷枕多少有些重,桂玲珑没能把它甩到自己愤恨的陌生男人身上,倒是把它摔在了床沿,瓷枕应声而碎,溅起的碎片把长孙皓逼退了好几步,长孙皓吃惊地望着刘玲珑,只见她左手已经攥了一块尖利的瓷片,边挥舞边怒视着他!
“你……你这个疯女人!”长孙皓想上前又不禁犹豫,心道这个女人不仅痴傻还疯癫!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桂玲珑右手抚上自己肿胀的脸颊,痛得直咧嘴,“你个混账!为什么打人?”
这个问题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长孙皓更是大怒,高声叫道:“你个荡妇!你背着我偷人,竟然还敢问我为什么打你?”
桂玲珑闻言心里一动,“你是……长孙皓?”
“哼,你总算记起了自己嫁的是谁了么?”长孙皓还道她终于有点觉悟了,未料到下一刻桂玲珑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个混账!畜生!王八蛋!就是你打伤我,又把我一个人丢下,跑去喝花酒的?”
她骂得虽然难听,问话却是有条有理,长孙皓不禁有些愣,虽然怒火仍没有消下去,仍迟疑道:“你……不是傻子?你不是刘玲珑么?”
“傻你妹!”桂玲珑不管不顾继续大骂,看长孙皓要靠近了仔细看她,不禁挥舞着瓷片阻止他的靠近,“你走开……不准碰我!”
长孙皓对她乱挥凶器的样子没辙,只得稍稍退开,盯着她尚未完全拢好的颈项怒道:“碰你?你个荡妇,你……你跟长孙皖做了什么?你哪来的脸让我不要碰你!”
桂玲珑被他喝得一愣,不禁低头查看自己的衣衫,还未看清,长孙皓又继续辱骂道:“哼,你还装!亵衣都不见了……”
桂玲珑闻言倒是更愣了,亵衣?什么亵衣?她从未穿过古代的亵衣,因此一时并没发现自己没了贴身衣物。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禁伸手探入自己胸襟想证实长孙皓的话,不料这个举动大大刺激了长孙皓,本来他在汀兰阁就没能好好发泄,如今看见自己绝色小妻子做出这等“勾引”男人的动作,不禁喉头滚动几下,终是忍耐不住,趁着桂玲珑分神的时刻一把攥住她左手,手上一紧,桂玲珑手腕一痛一松,那瓷片就跌到地上碎成几片,一阵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桂玲珑有刹那的慌神,凭本能扬起右臂不管不顾地打去,长孙皓未料到她如此刚烈,冷不防被她打到鼻子,鼻梁一痛,鲜红的血液就滴在了被子上,紧接着右脸上嗤地一声,丝丝疼痛传来,隐隐也有血珠渗了出来,沿着指甲划出的伤口汇集到唇侧,配上鼻下的血液,显得甚是骇人。
桂玲珑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她从未打过什么人,没想到一出手就能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长孙皓显然是生气了,他攥住她左手腕的手越收越紧,以致她都感觉不到左手的存在了,而右手也在打过他之后被他狠狠捉住小臂,压在身侧不能动弹。
长孙皓已经气得全无理智毫无章法,他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刁蛮的丫头!他顾不上擦拭,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已经淌到唇上的血液,嘴里的血腥气直冲脑门,他眼里泛出红色血丝,低低叫了一声,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桂玲珑被彻底吓呆了,眼睁睁看着这个怒发冲冠的男子含着满口的血腥吻上了自己,他的怒气瞬间通过嘴唇和舌头传递了过来,一股令人恶心的血腥气随着他舌头的入侵弥漫口腔,让桂玲珑只想咳嗽,只想将这个男人赶出去,然而她的挣扎是无力的,不要说她受了伤,就是没受伤,她也不是长孙皓的对手。长孙皓好歹是将军嫡子,从小骑马射箭长大的,身上力气要多少有多少,想要硬碰硬对付这一个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公主,自然是绰绰有余的。
桂玲珑的力气随着氧气的被剥夺而渐渐流失了,她被软软地推倒在床上,头痛令她歪过头去,带着血腥气的吻就落在她脸颊上,又延伸到耳廓、颈项,这男人是发了疯了,她弱弱地想到,还没想出点什么来,头又被拨正,嘴唇又被欺压住,头伤压在床上益发疼痛起来,桂玲珑的意识渐渐地又有些模糊了,她不得已放弃了抵抗,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无力,她隐隐觉得长孙皓松开了她的双手,大而有力的双手欺压到她小腹上,乱七八糟解着她的腰带,不……她微弱地推拒着,这举动当然没能影响到长孙皓,他毫不迟疑地解开了腰带,拉开她双手,钉在她身侧,带着血腥气的吻又落到了她颈前,在洁白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红梅,妖娆绽放。
5 婚后总是有风波(一)
然后,桂玲珑就彻底晕过去了。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明亮的阳光在她沉重的眼皮上跳跃。努力勾勾手指,桂玲珑心里不禁喟叹一声,还能动啊,想要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手腕和手臂上的剧痛却又传来,痛得她皱紧眉头,微微开合了几次眼皮,努力睁开双眼。
发生了什么?她混沌地想到,眯缝着眼看清眼前的景状,昨夜的记忆慢慢汇聚起来。
该死的长孙皓!她脑海里闪过最后一个清晰的镜头时,心里恨透了这个男人!他竟然对她用强的!这个没廉耻的男人!在汀兰阁碰了别的女人之后,他竟然又强要了她!妈的,她最恨跟别人用同一根牙刷了!恶心死了!
“观琴……”她哑着嗓子唤着,她要沐浴,要洗澡,她不要自己的身上有那男人的味道,想起昨夜的血腥气,她又不禁恶心起来。
观琴不一会就进来了,看见弱得连床都起不来的桂玲珑,竟然满脸喜色,上前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备水,我要……”
“沐浴么?”观琴的脸一下子红了,道:“世子爷昨晚就要了水,说要为公主清洗……”
“什么?”桂玲珑大惊,禽兽啊禽兽!犯罪之后竟然还清洗犯罪证据!阴险的禽兽!
观琴嗯了几声,把桂玲珑扶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粉红的身体,不着寸缕,观琴看了一眼就匆忙转过头去,把桂玲珑羞得要死。
天哪,她今后还怎么见人啊!尤其是……还要面对那个禽兽!她不敢想象,喔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观琴却已经红了脸帮她找衣服去了,桂玲珑看着她满面红云又偷偷窃笑的样子,颓丧地藏回被子里,苍天啊,谁来杀了她吧……
观琴不一会就回来伺候她穿衣,桂玲珑有些不好意思地让她为自己系上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这是亵衣?”
观琴点点头,道:“公主昨夜所有的衣物都被世子爷收起来了,所以婢子特意找了新的来。”
她以为桂玲珑听了会娇羞不已,没想到桂玲珑的脸色却沉了下来。
没有,昨夜她探入自己衣襟的时候,自己身上的确没有这么件衣服……那么……
“我昨天,也穿了这个颜色的亵衣么?”
“不是呢,公主昨天大婚,穿的是娘娘特意绣的鸳鸯衣,并不是鹅黄的这件。”
观琴熟练地帮桂玲珑穿上中衣,将她泛红的身子层层包裹起来,并没觉察到桂玲珑脸色越来越差。
桂玲珑的心情越来越沉,她想起昨天长孙皓生气的样子,竟不自禁抖了一下。他说得没错,在他之前,已经有人褪下了她的亵衣,并偷偷拿走了它。
长孙皖,她脑海里浮现出那张俊秀的面容,不是他还会是谁,她愤恨地想着,直觉想去找他问个清楚,可是……这样的事,又叫她怎么问得出口?纵然她是二十一世纪新女性,桂玲珑也不禁羞怯了。她内心不禁哀号,古代的男人怎么比现代的男人还大胆、还难缠!
观琴已经帮她穿好了衣服,见了她变幻不定的脸色心下觉得奇怪,却又不好问她,牵了她的手引她坐到妆台前面,边吩咐小丫头端水洗涮备早点,边为她梳着长长的秀发。
桂玲珑抬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长孙皓打过的脸肿得老高,上面却已经敷了一层黄色的药膏,她抬手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药膏,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观琴见她抚着脸发呆,有意要逗她开心,道:“这是南疆白药,对付充血肿胀是最有效的,府里只剩了一瓶,昨儿个全给公主敷上了。”
“是么?”桂玲珑轻轻碰着白药的边缘,试图把它们揭下来。
“公主不要抠了!”观琴忙阻止了她,把她手拉下来,见她仍是不高兴,也猜不透她究竟怎么回事,只得一个劲儿逗她,“今天梳飞天髻好不好?皇上最喜欢看公主梳飞天髻了。”
桂玲珑好像一下子回过神来,道:“皇上?今天要回宫么?”
观琴点了点头,道:“嗯,本该早些去的,因昨夜受了伤,所以特许晚些过去。听小麟子说长安公主今天也会在,蓬莱王也特意回来了。他们若是看到公主恢复了神智,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长安公主?”
观琴一边熟练地将她一头青丝梳成辫子,一边高兴道:“长安公主可是我们承汉王朝当今第一位才艺双全的美人儿呢;蓬莱王与公主同母,算得上是公主在宫里最亲密的人了,要不是被派去了封地蓬莱,定然会一直疼爱照顾公主的……”
观琴一说起宫里的人就兴奋,喋喋不休地自顾自说下去,桂玲珑则静默不语。
这是多么陌生的一切啊,突然有一天,有人指着一群陌生人对你说,这是你的父亲,这是你的母亲,这是你的哥哥……桂玲珑只觉得一片迷茫,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桂玲珑正胡思乱想,忽听观琴很有成就感地喊道:“好了!公主看看,满意么?”
桂玲珑抬眼望向镜中,不禁一愣,一头青丝被观琴一双巧手变成了鬟,高高束在头上,上面缠了粉红的发带,衬得一头青丝柔亮滑顺,配上青黛粉面樱唇,益发亮丽动人。
“好看。”桂玲珑茫然地抬手抚摸着一头秀发,乌黑亮泽,如黑色流泉,软软落在她肩上颈上,再不是一头栗色短发,精神亮丽。她手碰到粉色的发带,上面坠了两个玉雕蝴蝶,附在飞天髻上,仿佛随时就要飞走。
观琴笑道:“这发带是公主十三岁第一次梳鬟的时候皇上送的,公主用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灵动,皇上真是好眼光。”
“喔?”桂玲珑心里一动,问道:“你昨天说过,他很疼我?”
“嗯,”观琴一边拿帕子给她净面一边应道:“蓬莱王去了封地之后,几次要求把公主接过去,皇上都不让,说是这么多姊妹之中,只有公主跟他打小一起长大,舍不得。”
桂玲珑毫无感觉,又问道:“这么多姊妹?我不记得了,我有多少个姊妹?”
观琴转着眼珠数了一回,才道:“公主这一辈共有十二个皇子,十七个皇女,但要说到年龄相近的,只有长安公主、当今皇上、蓬莱王和闽南王。各位王爷行冠礼后就去了各自的封地,如今京里只剩下皇上和尚未成年的十六、十七皇子以及几位尚未出嫁的公主了。”
“喔,”桂玲珑被皇家偌大的家谱搞得有点晕,继续问道:“比我年纪大的公主,还有尚未出嫁的么?”
观琴被她问得一愣,没反应过来已经说道:“长安公主比公主大几个月,尚未出嫁,其他几位年长的公主,都已经出嫁了。”
桂玲珑心里一动,问道:“那为什么嫁给长孙皓的是我,不是……长安公主?”
她的问题因为门口突然出现的男子而顿了一下,迎上男子冷冰冰的目光,桂玲珑继续问道:“如果昨天嫁来的人不是个傻子,而是才貌双全的长安公主,新郎是不是就不会干出那么荒唐的事情,半夜跑到青楼呢?喔?我说的对么?世子爷?”
站在门口的正是长孙皓,他看起来非常疲惫,桂玲珑本来以为长孙皓听了这问话会怒气冲冲地又冲过来非打即骂,未料到长孙皓只是微微一皱眉,就偏过头去,在桂玲珑看来,他这样显得很脆弱,似乎受了什么伤似的。
“你不傻了以后,口齿倒是一夜间伶俐了许多。”长孙皓疲惫地说,走进来歪歪坐在圆凳上,也不看她,自顾自倒了茶喝。
一股酒气弥漫在客房里,让还没吃饭的桂玲珑一阵恶心。
“你喝酒了?”
“嗯,”长孙皓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不打算多说,他似乎连多看一眼桂玲珑都不愿意。
桂玲珑不得不说,他这样的态度多少有些伤了自己的自尊心。
好歹一个美人啊……她暗暗想着,可是一想到长孙皖,她多少又有些明白了长孙皓的态度。
嫌恶。
好吧,桂玲珑无奈地张了张手,耸耸肩不理会长孙皓,让小丫环们备饭来吃。
“已经巳时了,你还没吃东西?”长孙皓皱眉问道。
“昨晚太折腾了,”桂玲珑边漱口边道,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
果然长孙皓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不语。
桂玲珑不爽了,“有话你直说!”她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抬眼对上了长孙皓,冷嘲热讽个什么劲!
上饭的小丫环偷偷瞄了两个人一眼,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大对。
“都出去。”长孙皓一见到桂玲珑这副不怕他的样子就来气,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在婚后第一天就得振一下夫纲。
“观琴,守在门口,谁也不准进来。”桂玲珑也不甘示弱,经过了昨天那一夜,两个人本就该好好谈谈。
待屋里闲杂人等都退出去了,长孙皓才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脏兮兮的白绢,上面满是灰屑,却遮不住一团暗红的血渍。长孙皓将白绢扔到饭桌上,把桂玲珑的胃口全给弄没了。然后长孙皓摆出一副不言自明的态度,蔑视地盯着桂玲珑。
“什么东西,这么恶心!”桂玲珑遮着鼻子,偏过头不去看。
“你还跟我装蒜?”长孙皓伸长脖子欺压过来,“你昨晚干的好事!”
桂玲珑疑惑地又看了白绢一眼,忽然想了起来,这不是她给长孙皖擦血渍的白绢么?怎么到了长孙皓手里?而且长孙皓这是什么口气,好像拿到了她什么短处似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桂玲珑正要狠狠反驳回去,脑海里突然闪过的信息让她微微一愣,顾不得肮脏抓起那条白绢,脑海里又闪过昨夜长孙皖诡异的神情,突然觉得这一切未免太搞了!“这……这是……”
长孙皓得了胜仗似的笑了,“没错,这就是你清白的证据!只可惜,”他压低了身子瞪着桂玲珑,恨道:“证明你清白的不是我!而是我那该死的弟弟!”
桂玲珑盯着长孙皓的脸,突然笑了起来,道:“你在生气?”
“难道我不该生气么?”
“哈,”桂玲珑冷笑一声,道:“你昨夜丢下我一个孤零零的弱女子跑去喝花酒,然后又来为我不能逃脱一个男人的魔爪而来找我算账?你个混账,你怎么不去找你那该死的弟弟,怎么不反省自己的过失,而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到我一个弱女子头上?你真无耻!”
长孙皓被她说得有点窘,他其实也有稍微反省自己昨夜的胡闹的,但此刻听了桂玲珑的斥责,他反而愈加不能承认自己的过失,“弱女子?”长孙皓摸着自己脸上的抓痕,道:“你是弱女子?你怎么不给他抓上几道?我听说你昨夜自愿地很,在他身下根本起不来,他还乐得口口声声喊你什么小野猫……”长孙皖越说越气,最后狠狠骂道:“不知廉耻!”
桂玲珑被他骂得头昏,正要反驳回去,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诡异的信息,让她刹住了车没把难听的话骂出来,“你……”她忽然睁大眼睛盯着长孙皓,迟疑道:“你……你昨晚没碰我?”
6 婚后总是有风波(二)
“碰你?”长孙皓语气更冷,掐住桂玲珑下巴紧迫道:“你以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我还会碰你?哼,无耻!”
桂玲珑笑了,是发自真心的愉悦,她的身体并没什么不适,显然昨晚并没人真正对她做了什么。
“总好过你无耻地跑到青楼!禽兽!”
长孙皓大怒,“禽兽?好,好……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好了,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禽兽!”他扭紧她的下巴,冷笑数声,突然狠狠吻了下来。
一股酒气冲进口腔,桂玲珑惊怒之下狠命踢打长孙皓。
长孙皓丝毫不顾忌她的踢打,一手托着她后脑勺加深这个得来不易的吻,一手死死按住她腰腹不让她乱动。
可长孙皓还是大大低估了桂玲珑的反抗,她竟曲起腿来用膝盖撞上了他的太阳穴,将他的头硬生生撞开,唇也慌乱地离开了她。
长孙皓大怒,脑海里却不禁闪过刚才桂玲珑裙子一层层掀开,露出一双洁白如藕的小腿、圆润可爱的膝盖,以及一小截光滑柔白的大腿,然后裙子又一层层落下,将这美丽的裙底风光遮得一丝不剩的情景。裙摆飞扬如层层花瓣,衬得花蕊益发诱人。
桂玲珑喘了口气,骂道:“你还说我不知廉耻!你这流氓!”
“你竟敢踢我!你这刁蛮的丫头!”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观琴突然小心翼翼地在门外禀报道:“世子爷,太医来了。”
“太医?太医昨儿个不是看过了么,怎么又来了?”
“老臣奉皇上之命,特意来为公主诊治。”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回道,长孙皓稍稍吃了一惊,“郑太医?”
“正是老臣,昨夜公主受惊,因为时辰太晚,太医院没有召唤老臣,今日皇上听说公主恢复了神智,特命老臣再来诊治。”
“劳烦郑太医了,还请您稍等会儿,先让观琴进来准备一下。”长孙皓沉声吩咐,心里顿时有了计较,她是个皇女,是跟皇上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稍微有点儿不对劲皇上就亲自派太医院首席来探望,他心里不管多么愤怒,面子上总要做足的。
忍下一时的怨气,他迟早要报复回来!
观琴轻轻推门进来,打量着两个人的神色,只见长孙皓长身而立,站在桌前若有所思,桂玲珑则背对着长孙皓,对着窗户一言不发。两个犯冲的人啊!她暗暗叹气,服侍桂玲珑坐了,给她带了纱帽,又摆了屏风等物,才请了郑太医进来。
郑太医已经是花甲年纪,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头发胡子眉毛雪白一片,人倒是有精神得很,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脸上的皱纹都透露出权威的气息。
他一看到屏风等物就眼色一暗,道:“公主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讲究这些做什么?再说了,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我望都望不见,看什么病?”这话倒不是冲着观琴说的,而是冲着长孙皓说的。
长孙皓被他说得不舒服,又不好反驳,只得又吩咐观琴撤了屏风,除了纱帽,让郑太医再看。
郑太医这才抬眼看了一下桂玲珑,看她脸上敷着白药,不禁脸色又一沉,道:“世子爷火气未免大了点,醉打金枝,真是好教养,看来老臣今后要长跑将军府了。”
长孙皓被他左一句刺,右一句讽,很是不耐烦,袍袖一翻,气咻咻走了,爷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郑太医不忿地哼了一声,才细细为桂玲珑诊治起来。他对桂玲珑倒甚是可亲,大概真是从小看大的孩子,见不得她受委屈。
“公主眼神灵动,看来神智恢复一说,是真的了。”郑太医和蔼地笑道,长长的眉毛随着他的笑容一颤一颤,竟然显得有点可爱。
桂玲珑看他刚才讽刺长孙皓看得甚是开心,此时见他慈眉善目,不禁也笑颜相对,“劳烦郑太医了。”
郑太医点点头,试探道:“公主还记得微臣么?”
桂玲珑摇了摇头,一脸疑惑。
郑太医遗憾地叹了口气,道:“真是可惜。老臣自穆昭仪怀了公主就照顾公主,十月怀胎,是内人接的生,老臣又看着公主慢慢长大,从牙牙学语到出落成人,整整十八年啊,如今……唉……”
桂玲珑看他甚是伤心的样子,不禁也有些戚戚,柔声劝道:“我这不是还好好的?过些日子,说不定以前的事就都记起来了,以后还得郑太医看着我呢。”
“嗯,”郑太医欣慰地点头,颤着手诊了诊脉,道:“心脉略有些紊乱,倒是不妨,开几剂安神的药就好了。这头伤,倒是要好好瞧瞧。”他说着起身走到桂玲珑身后,摸着穴位细细按了起来。
突然不知被他按了什么地方,桂玲珑一阵急痛,不禁哎哟出声。
郑太医连忙停了手,道:“公主受惊了。”
桂玲珑倒是挺有病人的自觉,道:“郑太医继续检查吧,我忍得住。”
郑太医点点头,道:“老臣已经大致有数了。公主昨夜受了头伤,倒是因祸得福,脑中原有的淤血流了出来,故而恢复了神智。只是……”
观琴见他沉吟,不禁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旧伤去了,新伤又来,公主脑中形成了新的淤血,只怕又有了血栓……公主旧事尽忘,该是这个缘故。”
观琴不禁喜道:“这么说,如果新的淤血散去,公主就能记起旧事了?郑太医快想想法子吧。”
桂玲珑不禁黑线,心道刘玲珑早见了阎王爷去了,她根本不是刘玲珑,又怎么能想起什么旧事?
郑太医迟疑地摇摇头,道:“千伤万伤,头伤最难。脑中穴位血管纷繁复杂,变幻莫测,老臣虽然是太医院首座,最擅长的却是妇科外伤,这头伤……”他连叹数声,甚是为难。
桂玲珑不觉得怎样,观琴却甚是着急,问道:“就一点法子也没有么?”
郑太医被她问得急,不禁皱眉沉思,最后迟疑道:“若说医治头伤,倒是有一个人甚是在行。只是他医术不正……”
桂玲珑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好奇起来,问道:“郑太医说的是……”
郑太医看她一眼道:“钦天监监侯楚知暮,虽不是正经学医出身,倒很有些邪门歪道。”
“邪门歪道?”
“嗯,此人精通天文历法,熟悉四时天象,能卜吉凶,占阴阳,测运命,在上京极是出名。若谁家有疯癫之人,疑心是撞了鬼神,请他去捉鬼驱邪,十之四五倒也见效。”
“那我以前痴傻的时候,他也看过?”
郑太医突然拍了拍脑袋,喜道:“我记起来了,公主五岁的时候,他哥哥曾为公主诊治过一次,当时说,公主十八岁嫁人之际,自会神智清明,但却会忘尽旧事……哎呀,如今……真是……”
观琴听得出神,惊道:“真的这么神?”
郑太医接道:“可不是!哎呀呀,这么多年过去,我差点都忘了。”
观琴急道:“这人在哪里?若真有这么神,可要请他们来看看。”
不想郑太医竟连连摆手,叹道:“唉,楚知朝医术是十分好的,可惜前几年得病去了,楚知暮虽然只是钦天监一个正九品的官,却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主。因为跟许多达官贵人有交情,钦天监监正俞闻声也不敢拘束他,他出门游历已经大半年了,还没回来。”
观琴急得跺脚,道:“这可怎么办?”
郑太医捻着胡子掐指算了算,道:“年末大祭,他总该回来的,如今已快夏末,公主稍等个小半年,也就等到了。”
桂玲珑对这事并不是多么上心,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大的孩子,不迷信不盲从,见了占卜算命的一向怀着怀疑的心情绕过,所以她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郑太医见她没甚兴趣,以为是她失落又失望的缘故,当下也不再提这事,开了方子下了医嘱,就回宫复命去了。
7 三角恋是不可或缺的(一)
桂玲珑归宁的这天是个大好的晴天,夏末的风已经带上了一丝秋意,却一点儿都不凉,反倒分外清爽,让人舒畅。桂玲珑坐在车里,透过绿罗纱的车窗兴致勃勃地观赏沿途街景。
从将军府到皇宫的路并不经过集市,所以桂玲珑没能欣赏到上京的繁华热闹,反倒是一路的红花绿柳让她心旷神怡,间或有些府衙寺庙穿插其间,倒也值得一看。
观琴刚开始还在一旁絮絮叨叨,抱怨着归宁的车驾仆人都是将军府配的,丝毫比不上出嫁的风光,又说府里备的衣物用品也不好,待会儿从宫里多带些东西出来。桂玲珑不理她,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不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留意到桂玲珑一直好奇地打量街景,便揣摩着她的意思,改而介绍一路的风景名胜,跟个小导游似的,桂玲珑兴致上来,跟她你问我答,两个人说得起劲,长孙皓偶尔听见一两句,倒也解闷。
“公主,到前门了。”
“啊?”桂玲珑慌忙凑近车窗张望,可惜马车车窗视野狭窄,她没能看全这皇宫的第一道屏障,只看到一片朱色闪过。
“公主快看,马上就到凤舞台了。”
“凤舞台?”桂玲珑好奇地掀了马车帘,果然看到一座高高的汉白玉高台,矗立在前门和午门之间的广场上,阳光下高台闪耀着白光,威武中不失优雅,雄壮中不乏细致。汉白玉石方正的居多,且多有杂质,这座台却通体莹白,且两侧有两道弧形楼梯,明显区别于宫里其他建筑。
“真漂亮啊,”桂玲珑不禁赞叹,“只是这么威严的皇宫,建一座这样的台子做什么?”皇宫讲究四平八稳,这么一座台子,实在不合皇宫的整体气质。
“公主真是好眼神,这台子是前朝亡国之君特意为她的宠妃建的,据说那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