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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月(女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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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道:“我也是这么说的,她坚持说不管您去也好,不去也罢,单妃都会准备好筵席等您的。”
我说:“那就让她等吧,等得饿死最好。”
坐了一会儿,燥热感终于退下,我便叫来月儿。
谁知,月儿进来也说觉得热,热得好奇怪。
我顿生疑惑,突然想到卫然一定要扔的那把刀,我跟月儿也都陆续碰过那把刀。
我拿起刀,牵着月儿的手,说:“走,我们再去一次太医府。”
夏尚掂量着这把刀,也看不出什么奇怪,便把刀给了夏名查看。
我说:“我跟月儿碰了这刀后都觉得浑身燥热,这刀是自在先生昨天送的,绝对有奇怪。”
夏尚疑惑地看着我,夏名却抽出刀身,突然猛的把刀□刀鞘,皱眉说:“离魂香。”
夏尚惊讶地叫道:“离魂香?”
夏名点点头将刀个夏尚,夏尚拔出刀炳,也迅速盒上了刀鞘,道:“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月儿问:“真是离魂香?”
夏尚点点头,我惊地问道:“什么是离魂香?”
夏尚答道:“离魂香是一种罕见的□,出自浣水一个偏僻的古镇,而且只有少数异人才有。这种药在不接触空气的情况下是液体,一接触空气就变成无色有种特殊香味的气体,一旦吸入,效果奇快,立刻浑身燥热难耐,如不即使行事,便会血脉膨胀而死。”
说罢,又问:“您说这是自在先生送的?”
我点点头,内心已经痛苦得麻木。自在先生竟然想害我?竟然有这么多人想害我!
夏尚说道:“自在先生这是居心何在?这刀鞘原来肯定做过处理,除去了里面的空气,再将淬过离魂香的刀□刀鞘,一旦把刀□,刀上液体变成气体,便会中毒。”
听他这么一说,我惊然发现,自在先生其实早已和单妃勾结。
昨天我离开寝宫后,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单妃到我床上躺好,等待卫然的到来,卫然回来后立刻上床,想跟我亲热,“我”却不理他,无奈中看见枕边的藏刀,一时好奇便拿起来欣赏,刚抽出刀,便觉得不对劲,单妃再趁机对卫然投怀送抱,谁都抵挡这样的时刻。
我就说在这后宫会有什么危险,要送我一把这么男性化的刀!
想罢,我不禁觉得一阵头昏眼花,双腿发软。
月儿立刻扶助我,焦虑道:“王后,您没事吧!”
我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便坐了下来,道:“早上那个茶,你们再泡一杯来就好了。”
夏名立刻答应,便离开了。
夏尚想跟我把把脉,却被我拒绝了。
月儿见我如此,心疼又恨恨地说道:“好毒的阴谋!”
夏尚问:“什么阴谋?”
月儿没有回答,我也不想说,只是定了定神,道:“只要告诉大王这把刀是自在先生送的,就足够证实他是奸细。”
夏尚惊讶的说:“哦?”
我还是不回答,反问:“对了,刚才我跟月儿也都觉得燥热,为什么我们现在现在没事呢?”
他答道:“可能这刀已长期暴露在空气中,药已经没有了,只是余味残留,并没有什么伤害。”
我点点头,收起刀,很快,夏名就把安神茶送到我面前,我匆匆喝了两口,便跟夏家兄弟告辞了。
月儿在路上问我为什么不让夏太医检查一下身体,我愤怒道:“我要准备一下怎么参加单妃今晚的设宴。她今晚要跟我道歉?我们就去!看她是怎么道歉的!”
月儿赞同地点点头,道:“嗯,我们要收拾收拾她。”
第二十章 绝击
天,已经暗下来。
我带上自在先生的藏刀,长呼一口气,领着月儿跟几个宫女去了。
月牙殿。
我带的人等在了外面,里厅,单妃笑脸盈盈地迎接我的到来,道:“听回报的宫女说,臣妾还以为王后不来了。”
我也挤出一丝微笑,道:“本来是不想麻烦你的,可你的宫女说你会一直等,本宫如果还不来,岂不是太不尽人意了。”
单妃亲自扶我坐下,道:“本就是妹妹有错,姐姐如果不来,也是妹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我一拍桌子,道:“你还算是有点人性。”
单妃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又笑了,道:“如果这样能让姐姐解恨的话,姐姐就尽管骂好了。”
说罢,对手下横眼道:“还不去把饭菜上上来。”
我嘲讽一笑,说:“这不是骂,我说的这是实话。”
单妃正在想该怎么应答我,我便把藏刀从衣袖中拿出来,放在桌上,道:“你认得这个吗?”
单妃看了看,说:“这是一把上好的藏刀,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刀可以杀人不见血。”
我笑道:“你就知道这个?”
看她狐疑的样子,我不禁觉得可笑,把刀拿起来,道:“你把这刀抽出来,闻闻,看看这气味,你熟不熟?”
单妃接过刀,看了看,却没有拔刀,而是放下它,说:“这你也知道了?”
我盯着她,大声道:“昨天下的药,今天晚上还有味道,好狠的药,好毒的计,好阴险的心啊!”
单妃却笑了,说:“妹妹这也是没办法啊,大王独宠您一个。若我是别人也就算了,可我是一国的公主啊,公主来和亲,目的只有一个,保证两国太平,互不侵犯。可是大王迟迟不临幸于我,甚至我连见上大王一面都难,常此以往,肯定不是办法,妹妹就只好算计一下您跟大王了。”
看她说得振振有词,我不禁讥笑道:“照你的意思,还是我们的错了?”
单妃一挑眉,说:“姐姐说笑了!只怪妹妹魅力太小,入不了大王的眼。”
酒菜一道道的上桌,完毕。
单妃亲自帮我倒了一杯茶,再跟自己倒了一杯酒,说:“妹妹知道姐姐不会喝酒,所以请姐姐喝了这杯茶,接受妹妹的歉意。妹妹先干为敬。”
说罢,一杯酒已经下肚。
我却坐着一动也不动,说:“我不是来听你废话接受你道歉的,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只此一次,若有下次,我会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说完,将茶倒在地上,道:“月儿,坐。”
月儿应声坐了下来,再不多话,都吃起来。
单妃见状,也不说什么,坐下一起吃。
窗外突然一颗流星划破天空。
还有什么比流星的光更亮呢?
可还有什么比流星的生命更短暂呢?
那么努力的燃烧自己,却只为一瞬间,这种代价,划算吗?
我想,流星从来不想这个问题,只有人,才会赋予这神奇的一瞬间各种不同的意义。
而流星,只会做它想做的,义无反顾。
在人心中,留下痕迹。
吃到一半,我突然觉得头有点昏,眼前一阵模糊。
我揉揉眼睛,看看月儿,发现月儿放下筷子,一手支撑着头,也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我再看看单妃,她也放下筷子,不过她正精神的看着我们,面带笑意。
经历过下药事件,我明白,这饭菜里,只怕也下了药。
我努力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还没出门,就浑身没了力气,倒了下来,月儿就倒在我旁边。
我努力支撑气自己的身体,大喘着气,问:“你敢,你敢对我下毒?”
单妃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道:“我为什么不敢?明天,这世上就不会有你这个人的存在。我会安排成你意外身亡的,大王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好,你就安心地去吧。”
我努力翻身,让自己正面着她,说:“如果我死了,大王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怀疑你的。”
单妃大笑几声后说:“我早有准备。只要我怀了大王的孩子,他就不会对我怎样。”
月儿狠狠地看着她,说:“那可不一定。”
单妃也狠狠地看着月儿,道;“你这个臭丫头,趁着你还有一口气,想说什么就快点说,以后,可再没有你插嘴的机会了。”
月儿听过这话,竟然流下了眼泪,口里喃喃道:“卫羽。。。。。。卫羽。。。。。。”
她声音太小,我离她最近,只有我听到了她在说什么,不禁胃上一阵绞痛,快吐了出来。
卫然呢?我死了,卫然会怎样,卫然该怎么办?
想罢,我不禁怒瞪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竟如此胆大包天,后宫里谋杀王后!纵然你有通天的本事,我也不信你能做得十全十美,不露一丝马脚。”
谁知,单妃笑得更欢了,说:“你太天真了。要跟我斗,你还早得很呢!竟然还打了我一耳光!”
说罢,便抚摸了抚自己的脸,又说:“若不是这一耳光,你还能多活几天,可这一耳光,我今天就要你非死不可!长这么大,我还从没受过这种侮辱!”
听她说得义愤填膺,我也大笑起来。
她见我笑,面露怒容,道:“你笑什么?得意吗?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我摇摇头,道:“我笑可笑之人。你本就卑鄙无耻,竟为了一巴掌要置我于死地。却不知,你自己做的这些事,早就把自己侮辱得肮脏不堪。”
单妃更怒了,道:“你凭什么笑我,你这种人,从来就没有尝过绝望与恐惧的滋味,你凭什么笑我?你知不知道我经历的是什么,我背负的是什么?”
这回,我笑得更欢了,笑完,脑子更沉了,我重重地吸了好几口气,才有力气说道:“我现在面临的不是绝望与恐惧吗?可我也从没想过要像你一样,变得阴历狠毒,工于心计。软弱就是软弱,不用拿别的来做借口。”
单妃狠狠死死地盯着我,面目狰狞,半晌,才恢复了神态,说:“我就让你多耍耍嘴皮子功夫。而且,我善心大发,决定告诉你我会怎么死,你错早哪里,也叫你死能瞑目。”
说罢,她搬了张凳子到我面前,坐好,叫来身边一个宫女,说:“你可记得她?她就是今天去请你的宫女,但她不仅仅是一个宫女,还善于易容,会武。我给你们喝的不过是迷魂药,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两个极似你们的人从这里出去,夜黑风高,谁也辨认不出来。这两个人,武功也不差。
“她们会把你的人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全部杀掉。然后再回来杀了你们,偷偷把你们的尸体放在后花园。
“等人们发现你们的时候,就会说,你们今夜在从我这里回去的路上遭遇刺客,不幸身亡。”
听罢,我已不再吃惊,还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眼睛越来越模糊,头越来越沉。
再看看月儿,她已昏迷过去了。
单妃见她说完我没有反应,继续道:“你肯定还有很多疑问吧,只可惜,你再也没机会知道了。”
我确实还有很多疑问,她跟自在先生是怎么勾搭上的,她又是怎么跟杨云勾搭上害卫羽的,她为什么这么仇视我,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可正如她所说,我没有机会知道了。
眼皮沉重地闭上,我也昏了过去。
只是,一行眼泪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人一旦经历过一次死而复生,再经历一次,发现自己身边的事物都变了以后,就不会再惊奇了。
我看着这个破茅屋时,正是这个心情。
只是,不惊奇并不代表也不会高兴。
我看着月儿正躺在我身边,胸膛有规律的一起一伏,心里激动不已。
不仅我没死,她也没死,我们都没死。
突然一个人从门外跳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个水果。
看见我醒了,高兴地忘了手上的水果,径直奔向我,道:“你醒了。”
如果有个人,第一次出现在你生命里,你不认识他,第二次你认不出他,第三次你不记得他,那么第四次,你肯定知道他是谁。
不错,眼前的这个人,正是张平。
第一次,他阻止卫羽跟红线夜间将我从宰相府带走;
第二次,他突然在市井出现在我面前,我糊里糊涂地跟他求了婚,他还在酒馆救了我;
第三次,他在我逃避的路上初上出现,还帮我挡住要找的士兵。
这次,他又救了我。
我跟他之间究竟有怎样的天意,才让一次次结下不解之缘。
我看着他,半晌,才问:“你究竟是谁?”
他看着我,露出了孩子般甜甜的微笑。
第二十一章 张平
夕阳西下,我跟月儿坐在茅屋外看这荒郊的景色,也别有一番风味。
斜阳中,一个人影正朝我们走来。
我们知道,张平又打猎归来了。
他打得到猎物,我们才有吃有喝的。
当然,他每次都会打到很多,从来都不让我们失望。
这次,也不例外,满满一大麻布袋,都装满了东西。
他笑脸盈盈地走向我,把麻布袋子往我面前一搁,说:“你猜我今天打到了什么?”
我无奈地看他一眼,道:“小白兔,小鸟,山鸡,野猪。”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说:“怎么每次你都猜对了!”
我笑道:“只有这些东西可猎好不好?”
他委屈地瘪着嘴,这模样把月儿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也笑了。
其实他是故意这样逗我们的,有事没事,他都会故意逗我们玩。
比如有天,他故意把我的发簪藏起来,我们辛辛苦苦地找了半天,正要放弃,他突然变魔术般将簪子“变”了出来。
我便知道是他藏的,拧着他耳朵打他。
其实我根本没用力,一点都不疼,但他总会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然后求饶,说下次不敢了。
但是这种恶作剧从来没有间断过。
我们都知道,他只是不想我们的生活太无聊,尽自己最大的力量让我们过得好。
我们笑了,他自己便也笑了。我们快乐了,他自己便也快乐了。
每次这样,我都觉得心底暖暖的,很温馨,也很感激他。
没多久,他就笑了,笑得神秘兮兮地,说:“不过今天,你猜错了哦。”
我看着他,问:“哦?”
他打开麻布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只大翅膀的鸟,说:“看,我射了一只离群的大雁。”
大雁? 这么说,春天来了么。
我看着远方,在心里悠悠地想道。
不久,脸上便浮出了笑容。
春天终于来了啊!
张平笑呵呵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大雁,下回我多打些。”
我忙止住他,道:“你干嘛把它们打下来,让它们飞回家该多好啊!”
张平忙点头附和我:“是,是,下回我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我跟月儿都弄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我们这么好,对我们的话言听计从。
但听他说,他家原来也是在都城做官的,小时候经常跟“我”一起玩,从那时起,他一直都很喜欢我,暗恋两位我很多年。
可是因为他父亲不结党营私,跟别的官员同流合污,便糟别人诬陷,家道中落。
他自幼习武,武功不错,才逃得一劫,逃到了郊外。
多年后,他武功更加出神入化,炉火纯青,便偷偷跑回了都城,潜进宰相府,想看看他思念的“我”,向我吐露心声。
却不想还没开口,就被“我”捻了出去。
他虽伤心,却舍不下“我”,自此在都城过起了藏头露面的生活,暗地里观察着“我”的一切,保护“我”。
直到我进王宫也不例外。
那次他看见我跟月儿晚上去了单妃那里,一个晚上都没出来,屋子四周还都有杀手看守,便知道这地方不妙。
第二次我再去的时候,他便更小心跟随,直到看见“我”和“月儿”出来。
但他一眼就认出那根本不是我,相貌可以伪装,气质却是装不来的。
一看他就知道我有危险,便冲进了大厅将我救了出来。
我问他为什么要带我离开王宫,救了我不就好了吗?
他说这是他唯一对不起我的地方,因为他不想再看见我在那个地方郁郁寡欢,不得自由,便自作主张将我带了出来。
他看着我满脸怒容,说:“你若想回去,随时都可以回去,我会护送你的。”
半晌,我冷静下来,幽幽地说:“还回那是非之地干什么?我留在那里的唯一理由是卫然,可如今我还要跟另外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还回去自讨苦吃干嘛?”
还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我已经不是原来你认识的那个赵湘摇了,你明白吗?”
他看穿了我的意思,说:“明白。其实从我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明白,你已经不是小时候的你了。只是,现在的你,也不是那时的你。我很明白。所以才能在那个伪装你的人一出现便知道她不是你。”
我点点头,暖心地笑了。
我还问过月儿:“月儿,这次我又把你害了,你不怪我吧。如果你想回去,我也是那句话,随时都可以走。”
月儿却一脸微笑地说:“能跟着您,也是月儿的福。而且我也希望我这一走,杨云能够不再害他。”
我说:“你真以为她是因情才害卫羽的?”
月儿惊讶道:“不是?”
我点点头,说:“这件事如果有自在先生的参与,就绝不会只有儿女情长这么简单,定还关与国事。”
看着月儿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我又说:“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夏尚提过这事,他会帮忙转告卫羽,让他小心的。”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一直过着,我有时候甚至想,不如就这样过一辈子吧,虽然有点对不起自己有幸穿过来,但这种自然没有压力的日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好日子呢?
想法的改变来自于我发现自己竟然怀了孩子。
几天前我胃口一直不好,经常头晕想吐。
张平见我这样,便把我带到最近的镇子里找大夫帮我看病。
这一看,就知道我怀了宝宝。
打掉他,我于心不忍。毕竟,他是我跟卫然唯一的牵连。
留下他,那我就不能蜗居在这间破茅屋里。
我不能让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想念他爸爸的时候,连见都不能见上一面。
何况,他是卫然的孩子,将来必定会跟卫然一样,有雄才大略,是个治世之材,我又怎能让他在这个破茅屋里生活一辈子?
但是,回王宫去吗?
脑子里一闪过这个念头,便被我自己否决了。
不,不行,绝对不行。
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不适合我,那个冷漠的地方只会让我疯掉。
那该怎么办?
我趁张平还没出去的时候,把他留下来,开了个家庭会议。
我说:“我们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在镇上谋个生计安家吧。”
两人都没有异议,我跟月儿便把自己出来时随身佩戴的珍珠玉佩耳环头钗以及家里剩下来的很多动物全部都卖了,在南宁镇上开垦了一块地,盖了个“四室一院”的住宅,还剩了不少钱。
我们不能坐吃山空,也不能全凭张平一人打猎维持生计,而且以后是四张嘴吃一晚饭。总得干点什么赚钱。
但无奈我女人的活一点都不会,就凭着月儿干死干活织的一点女工,也赚不了多少钱,那。。。。。。就做生意吧!
我这个想法把他们两个都吓了一跳,但他们并没有投反对票。
于是,我有事没事便跟月儿到镇上各条小街晃悠,寻找商机。
这个机会,终于被我狗血的找到了。
镇上最大的酒楼里,经常有人混吃混喝。
这不,我刚从它门前过,一个醉鬼模样的人便被酒楼的打手丢出了门外。
醉鬼仰天倒在地上,很明显还被人打过,脸上红一块紫一块。
他醉醺醺的眼睛看着我,立刻明亮起来,一步一步地爬到我身边,跪在我脚下,用他肮脏的双手扯着我的裙摆,说:“姑娘,行行好,赏点酒喝。”
我现在可不比从前,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没办法做“好人”,便说了声“对不起”,径自向前走。
可哪里走得动?他拽着我的裙摆死死不放。
奇怪的是,他浑身精瘦,却力大如牛,无论我如何拉扯,始终扯不回那尾裙摆。
更让人奇怪的是,他的手像是被固定了般,无论我用多大的劲,它们都一动不动,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
扯了两次,我便不再扯。
街上已有不少人围观。
酒楼的打手笑道:“这疯子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一到我们南宁镇就在各大小酒楼混酒喝,现在,连姑娘的酒的讨!”
围观的人中也有见过他的,忙说:“就是,就是。”
一位大妈站出来说:“以前我们镇哪有小偷?他一出现,我后院里的公鸡就不见了一只,我看啊,一定是他偷的。”
众人:“是啊,一定是他。”
某人:“我看啊,干脆抓他去报官吧。”
众人一致赞同,吓得醉鬼越扯紧了我的裙摆,身子缩成一团,疯了般每句话都要重复一遍,道:“不要抓我去报官,不要抓我去报官,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我只喝酒,我只喝酒。”
大妈说:“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一个少妇长笑了两声,道:“这可说不准,说不定你家的鸡染上了主人的习性,自己偷偷溜出去找母鸡了呢?”
大妈怒瞪着少妇,道:“你什么意思?”
少妇扬眉道:“你还不明白吗?”
眼看大妈就要上去揍少妇了,一个男子站出来,说:“别吵了,我们都来帮帮这位姑娘吧,大家一起打他。”
人群中立刻就有人附和:“打他,打死他。”
可是无论人们怎么对他拳打脚踢,他就是拽着我不放,也不还手。
他应该是个会功夫的人,被打成这样怎么不还手呢?
月儿见我无法脱身,身旁全是揍人的人,不禁担忧地叫了我一声:“小姐。”
我止住人们,道:“住手,住手。可以了,谢谢各位了,请你们住手,不要闹出人命才好。”
大家听我这么说,便收了手,道:“可他还缠着你啊。”
我低头一看,果然,虽然他已经伤痕累累,拽我的手却始终没有放松。
我暗叹了一声:算我倒霉。
便对众人道:“多谢相亲们的好意,这样打也不是办法,他只是要口酒喝,我给他就是了。”
酒楼的打手不禁笑了,道:“你是新来的吧,竟然不知道酒在我们南宁镇是很珍贵的东西,不是随便就可以买得到的。”
我本想问为什么,月儿却抢先我一步问了。
打手说:“酿酒需要米,但是南宁镇山多地少,种不了多少庄家,够吃就不错了。而南宁是翔林最偏远的小镇,距最近的木柔镇来来回回也要走两天,而且全是山路,想把酒运过来,也是很不容易。所以,酒在这里是很珍贵的。”
醉鬼听打手这么说,生怕我不愿意给了,忙颤抖地说:“一口,再一口就够了。”
我却扶他起来,说:“我不仅今天可以给你一口酒,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就向你保证,有我一天,你就有一天酒。”
第二十二章 经商
我要做个酒商的目标已经确立。
四个人都为这个目标满前忙后,忙里忙外,这个计划已如火如荼的进行。
张平武功好,他负责从木柔购买大量米回来。
我跟月儿负责酿酒的全过程。
醉鬼负责购买酿酒器具等琐事,外加今后卖酒记账。
不久,我们的第一批米酒便酿造完毕,整整一百坛,坛坛好酒。
我们都开心得不得了,醉鬼第一个开了一坛,喝了一口。
张平对他的行为看不过去,忍不住责备了句:“你就不能少喝点,平日天天偷偷喝点就算了,可这刚酿好的酒,是要拿出去卖的。”
醉鬼不服道:“是小姐说的,只要跟了她,有她一天,我就一天有酒喝。你怎么能不让我喝呢?”
张平反驳道:“不是不让你喝,要不让你喝早就不让你喝了。只是我们事业刚刚起步,这一百坛酒已经用光了我们大部分积蓄,得赶快把酒卖出去赚钱,不是给你白喝的。白喝,也该有个度。”
醉鬼把手上的酒坛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道:“哼!不喝就不喝!小气鬼。”
张平一怔,正要怒他,我赶紧先他一口,说道:“行了,你们两个,今天是大功告成的好日子,我们为了这一天都辛苦了很久,应该开心才是,吵什么吵啊!”
月儿立刻赞同我道:“就是。”
我继续说:“这样,这酒既然已经开封了,我们就绝对不会卖出去。今晚,我们就用这坛酒来庆功。”
说到此,我看着醉鬼,道:“放心,大部分都是你的。”
然后,我摸了摸酒坛,道:“九十九坛酒,代表长长久久,希望我们的这个生意也能做的长长久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月儿跟张平都鼓掌说我说得好,唯独醉鬼,一副不卖帐的样子,好像刚才怒气还未消。
我便拍拍他的肩说:“今晚你多喝一点,明天卖酒还要靠你呢!行了,就别生气了。”
他终于放下脾气来,说:“小姐一句话,我哪敢生气呀!”
酿酒把家里的院子搞得乱七八糟,庆功酒喝完,大家便马上清理场子,想着:终于有个轻松的觉可以睡了。
我则在边计算酒价,边想::刚才的庆功酒,大家都喝得很开心,唯独我,只喝了一口,不敢再喝。也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惩罚我前世不该喝酒,穿到这里来,是一喝酒就醉,而且,酒的浓度还很低。
酒价结算完毕,除去人力与体力值不算,光买材料到制成的酒的转化,我们的酒只要卖到比别人低两成就可以净赚五倍。
月儿惊喜地说:“那不是赚翻了。”
我也高兴的直点头。
张平问:“低两成会不会太低了?”
我摇摇头,说:“我们做酒生意的宗旨就是这里人人都能喝上酒,喝酒已不再是家庭的负担,而是消遣。低一成,只能保证人人都有能力买酒,低两成,才能诱惑他们去买酒。”
张平点头笑道:“不错,这样才卖得多,卖得多也就赚得多。”
醉鬼虽然曾经名声不好,但我要他卖酒打的就是知名度这个招牌。何况他已受我感化改邪归正,在南宁镇还是件很让人津津乐道的事。
无论是因为价格低,还是由于知名度,我们的酒卖得异常的好,九十九坛酒两天不到就已销售一空。
我们赶紧继续生产。
买更多的原材料,生产更多的酒,卖更多的酒,再买更多的原材料,生产更多的酒。
如此循环,这个春天刚过,我们就不得不开发了一块大土地,顾了一个帮手,来专门酿酒了。
酒铺也是,在我们的住宅跟新开发的土地中间,就是我们新盖的酒铺。
南宁镇人人都夸我们酒卖得实在,不仅便宜,还是真东西,从不参水。
这盛名很快便传到地方官耳里,地方官程老爷立刻发来帖子,说想宴请我们酒铺的老板。
我们拿着帖子,不知所措。
大家都不知道程大人为什么要宴请我们,而且老板,我们四个人相互合作,到底谁才是老板,谁该去赴宴呢?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很久,确切地说,当提到老板时,大家都一致看向了我。
我指着自己,问:“我?”
月儿道:“当然了,卖酒的主意是您出的,生意一路做起来都是您一手指挥的,我们都是打打下手。而且,我跟张平都是跟着您的,李齐是您拣回来的。您不做老板,还有谁能当老板呢?”
我想想也觉得有理,便说:“那这次的宴会就是我去喽?”
张平说:“你不会武功,我陪你一起去。”
李齐(醉鬼)反对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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