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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月(女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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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然正在筹划统一大计,正是用人的时候,卫羽这个猛将一倒,多少士兵的士气也跟着倒了。

士兵的士气不好,被士兵们保护的大臣们多少也有点担惊受怕。

月儿心系卫羽,自是开心不起来的。

卫羽病了,卫然重用离言,离晴也跟着要忙不少。

所以现在绝不是玩的时候,也没人能玩得起来。

但情况也没有想的那么糟,至少还有离言,还有蓝天两个大将。

于是我摸摸茶杯,说:“也没什么,你坐下来跟本宫聊聊天吧。”

管家大惊:“聊天?”

我笑笑,说:“不错,请坐。”

聊什么?当然是卫羽的生活,跟什么人来往最频繁,跟什么人关系最密切,又跟什么人发生过矛盾。

但聊了一两个时辰,始终没有我想听的答案。

无非是知道卫羽公务繁忙,朝九晚五,不是在朝堂就是在军营。

偶尔得空在家,也是在书房看书,想事。

他不喜欢结党营私,所以很少在家招呼什么人。应酬都是在外面。

倒是杨姑娘,经常来找卫羽,亲自炖汤给卫羽喝,卫羽也很喜欢喝。

不喜欢结党营私?一般情况下,这种人,其实很容易树敌的。

我正想着,不料,管家却惊叹一声:“啊!奴才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也惊问道:“什么事?”

管家说:“有天中午,老爷在家吃饭,杨姑娘得知便亲自送汤过来了。吃过午饭,她并没有走,而是跟老爷交谈得很愉快。突然有一个陌生面孔冲进来,被我拦了个正着,我不禁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是蓝将军府的奴才,过来通报杨姑娘,单妃娘娘在等她。”

杨云跟单妃有瓜葛?!

我心里虽然震惊,但只是悠然地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是吗?那杨姑娘在翔林待得应该还算愉快吧,朋友还挺多的。”

管家只是讪讪地点点头,便没再说下去。

第十七章 分歧

与危机相伴的必定还是危机。

卫羽病重,安在不知哪里来的新力量,一次次向翔林发起战争,都是蓝天跟离言全力拦下来的。

由安在发起的进攻全是在翔林境内打的,所以战争即使胜利,翔林的百姓都受了不少苦,翔林的民生经济也遭受破坏,从哪个方面说,翔林都不是胜的一方。

再加上先王无能,国内本就有很多问题根深蒂固,有待解决。

卫然这几日是忙得焦头烂额,深夜才回来,有时连深夜也见不到人。一回来倒在床上就睡。

有时候我想他陪我说几句话,他都闲累,即使勉强答应了,也是我一个人说,他说不了几句就睡着了。

我知道他的日子不好过,做帝王本就是天下最累的职业。

但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天天闷在这金笼之中,不得自由。

我还记得,我曾经最喜欢的动物就是鸟,因为他们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蓝天翱翔。如果真有来世,我却不想做一只鸟,更想做一阵风。因为风更自由,无形无影,吹到哪停到哪,什么时候想走了,便又启程,自由任性,看遍人间风景,看尽天下世事。

可如今,做什么都要讲一个规矩。笑不能太大声,哭不能让人看见,不能乱发脾气乱扔东西,更不能乱说话。

还要处处留心,小心隔墙有耳,提防空穴来风。

这种日子,我可以忍,但忍的原因只有一个——一个深爱我,我也深爱着的男人在身边。

但我要他陪我,哄我,在我寂寞的时候能马上站在眼前,逗我笑。

即使这些都做不到,那每天至少要说说话吧。

他的志向是统一天下,可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我不想做天下的王后,甚至连这翔林的王后,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开开心心,坦荡爽朗地生活。

后宫看来风平浪静,一副太平安逸。

但直觉告诉我,这里正有一个些阴谋正在萌芽,某些黑暗的力量正在躲在这平静的背后生长。

而我,没有招架,也无从招架。

夜,静得让人害怕。

一阵凉风吹来,我竟似醉了一般,打了个哆嗦,又独自钻进被子里。

这一切真的都是真的吗?为何变化会这么快?变化总是这么快?

卫然一夜未归。

第二天,单妃来找我,说卫然的东西昨晚落在她那儿了,要我帮忙给他。

我一看,竟是卫然随身携带的腰间玉佩。

我不禁问:“卫然昨晚在你那里?”

单妃脸突然红了,害羞地点点头。

我不敢相信,为了确定,我继续追问道:“你们昨晚。。。。。。有没有。。。。。。有没有。。。。。。”

见我半天问不出口,单妃自己笑道:“昨晚圆房了。”

“昨晚圆房了”。

这五个字,犹如晴天霹雳,雳雳霹在我头上。

我突然一阵晕眩,只觉得想吐。

月儿忙扶住我,接过玉配,什么都没说,就扶着我进了屋。

晚上,卫然依旧回得很晚,一回就睡了。

我不甘心,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摇醒他。

他睁着迷蒙的双眼,声音都没醒,道:“怎么了?”

我赶紧问他:“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他打了个哈欠,道:“昨晚我一直在小议会厅想事情。”

我说:“单妃说。。。。。。”

不等我说完,卫然就有点不耐烦道:“你闹够了没?”

说完,又闭上眼睡了。

我本来还想给他看他的玉佩的,我还想要他解释清楚的,但是我累了。

真的累的。

轻轻地把玉佩放到桌子上,我也睡了。

只是,这一夜无眠。

次日,我跟月儿哪也没去,一直在宫中。

还能去哪儿呢?

月儿看出我不对劲,忙说:“王后,您不会真信了单妃的话吧?”

我说:“不想信,却不得不信。”

月儿疑惑道:“为什么?”

我疲倦地说:“卫然昨晚说,他前晚一直在小议会厅想事情。”

月儿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道:“这不正说明单妃在说谎吗?大王怎么可能背叛王后呢?”

我问:“那玉佩怎么解释?他连解释都没有。”

月儿说:“王后,您冷静点。如果大王真的欺骗您,是不会什么都不解释,还说这么拙劣的谎话的。”

有些话,听起来越有理反而越不可能是真的,有些事,看起来越离谱反而越有可能成真。

我摇摇头,不再说话。

不过不说话不代表我会一直难过,独坐了两个时辰,也渐渐逼自己去相信月儿的话,去相信卫然。

可是,却越想越痛苦。

思想一下子游到别的地方。

卫羽,他还好吗?究竟是谁要害他?那样的计划都抓不到犯人,还让犯人有机可乘。

也许,犯人不是将军府的人。

除非,犯人根本不是将军府的人。

那是谁呢?

杨云!只有她跟卫羽的私下来往最多。

可她为什么要害卫羽呢?

为情?

对,一定是。

用鸦片控制卫羽,然后让他乖乖听话,那天卫羽说出那翻胡话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想罢,我不禁霍地站起身。

月儿以为我有事,忙过来。

我一见月儿,开口就说:“他们查错方向了,应该去查杨云。”

月儿一听,就明白我说的什么,道:“那要快去报告大王,还要大王相信。”

说到这,我不禁又黯然,说:“你去跟她说吧,我不去了,她现在应该更信你。”

是啊!我说的话,他都觉得是胡闹了。

月儿听罢,也不知如何安慰我,只是坚定地说道:“都会好的。”

继而说:“那我先去了。”

我看着她快速离开,心里一阵落寞。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开始多愁善感了,变聪明了,慢慢长大了。

朝廷事情多,对于月儿这个大多数人都不赞同的说法,卫然搁到最后才勉强派人去搜蓝将军府。

名义还不能是为了搜毒药去的,会破坏君臣感情。

晚上,卫然回到寝宫,很出人预料地没有直接睡觉,而是躺在床上跟我交谈起来:“今天月儿来找过我,什么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我轻轻地答了声:“嗯。”

卫然听到我这淡然的一声“嗯”,马上侧身对着我,说:“这事应该你叫她做的吧,你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

我不说话,却红了眼眶。

卫然温柔地看着我,说:“这些天我实在是太忙,安在训练的新病很厉害,被战争破坏的地方要重建,要安抚老百姓,如今不知道安在王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蓝叶跟他联合起来,想一起吞掉我们。而且,翔林还有内奸。我实在是内忧外患,所以忽略了你,等这件事一解决,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点点头,擦掉已经掉下的眼泪,说:“国事要紧。”

卫然欣慰地看了我一眼,便拥着我倒头睡了。

他这一说,我才知道我们面临的处境是多么危险,我怎么还能对这些儿女情长斤斤计较,要让他安心才是。

后宫中该我打理的事情,我要打理干净。我要帮他!

第二日,我便要月儿打听蓝将军府的消息。

消息却是,根本没找到罂粟花的毒。

这让我大为震惊。

不应该啊,我的推测应该是没有错的。

对了,上次管家说杨云跟单妃有联系,难道,她们是一伙儿的?她们三个都是一伙儿的?药根本不再杨云这里,而在单妃那里。

月儿很赞同我的想法,还道:“这三个女人联合在一起,绝对不会只这样做就算了的。我们以后要加倍小心。”

我点点头,道:“嗯。”

月儿问:“如果卫羽还跟杨云来往,肯定会继续中毒的,我们该怎么阻止他们见面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该是使用我自己权利的时候了。”

于是我马上发懿旨,卫将军戒毒期间,除了太医和指定人选,谁也不能接近卫将军,打扰他戒毒。

第十八章 圈套

干完这件好事,成就感没有维持很久。

因为卫然又夜未归宿,这次,还为时两天。

第三天旁晚,我仍在等卫然,自在先生却突然到来。

请过安,便呈上来一把威武精美的藏刀。

道:“王后性情爽快活泼,老臣偶然得到这把藏刀,觉得很适合王后,请王后将它放在枕边,如有危险,也有个东西应对。”

我看这刀着实精美,只是样式是男子佩刀,不禁说:“多谢自在先生,只是这刀更适合大王吧。”

自在先生立刻说道:“非也,非也。大王英武大气,不必陪短刀。而王后您,虽为女儿身,却破有男子气魄,这刀再适合您不过。”

这是自进宫以来,我听到最为诚恳的称赞,不禁心中大悦,正想拔刀,自在先生却立刻阻止道:“王后且慢。”

我狐疑地看着他,问:“为什么?”

他笑道:“王后有所不知,凡乃珍贵之物,都有它自己的用法以养物。这刀也是如此。”

我点点头,他便继续说道:“这刀拔出一次,便锈钝一分,所以要少拔为妙。”

我便将刀交给月儿,道:“原来如此,这刀还真奇特。”

自在先生笑笑,道:“人养刀,刀养人,王后若将刀放在枕边,还有强身健体之效,对您,对大王,都好。”

我忙说好刀,便命月儿把刀放在我枕边。

自在先生便说道:“大王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老臣就先告辞了。”

我忧虑地问道:“大王今晚会回来吗?”

自在先生笑笑,道:“当然。”

我心中虽然还有疑惑,高兴感却大于疑惑,便没再挽留,让自在先生离开了。

不久,天已完全黑下来。

可卫然并没有回来。

星光,格外明亮。

从这里看天空,一望无际,没有任何高层建筑的遮挡,广阔无垠。

漫天繁星,这种难得美丽的景色应该让人看得心情舒畅。

我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心里莫名的不安。

旁晚时分,月儿突然进屋,匆匆来见我。

我说:“月儿,你来得正好,我右眼皮一直在跳,你说是怎么回事啊?”

月儿答道:“单妃有急事,想请王后现在去一趟呢!”

我笑笑,道:“怪不得了。”

然后说:“不去,说我歇下了。”

月儿却说:“您不能不去。”

我问:“为什么?”

月儿沉声道:“大王在她那里,喝了不少酒,醉了,正闹着要见您。”

我犹如听到一个晴天霹雳,自在先生说大王很快就会回来,可他不是回我这里,是去了单妃那里?

我惊讶得站起来,问道:“大王怎么在她那里喝酒?”

月儿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是这么问的。她说大王明日要亲自出征,想跟亲近的人好好聚聚,就去了她那儿,什么都不干,一直喝酒。她问大王怎么了,大王说了些奇怪的话,什么王后疑心太重,他觉得很累。末了,单妃还问我,您跟大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听罢,怒火中烧,一手狠狠拍在了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月儿大惊,忙拿起我的手,满掌通红。

她心疼地看着我,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疼。

累?到底是谁累?

他累?我更累!

竟然宁肯去单妃那儿都不回我寝宫。

不回家!

明天要亲自出征这种重要的事,竟然不跟我说,跟她说!

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我苦苦想到,卫然这进十天对我的冷淡态度,确实出了问题。

上一晚他还跟我说会等一切结束了,他就补偿我,这就是他的补偿吗?

确实出了问题!可是,这问题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呢?

很多事,当恶果产生了以后,我们还不知道它是怎么开始的。

爱情,无疑就是其中的一种。

我要问问他,要好好问问他。

想罢,我果断道:“走,我们去看看。”

六角楼,万花园,流星河。

单妃住的地方真是不错。

我们一到,便出来一个奴才。

他恭敬道:“奴才向王后娘娘请安。”

我说:“你主子呢!带我去见她。”

他低头回答道:“王后娘娘这边请。”

便来到花园一角的大厅,大厅无人。

我疑惑的问:“单妃和大王呢?”

奴才道:“主子说大王正发酒疯,等大王稍微安静下来,便带大王见您,请您少安毋躁。”

说罢,上来茶,便退了下去。关上了门。

我从一到这个花园起,就一直觉得奇怪,可是一直在气头上,没有认真想想。

我们坐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却还不见人来。

我便叫月儿出去看看。

门一开,门外站着五六个配刀的男子,其中一个马上回头,满脸堆笑地说:“单妃娘娘跟大王还没来,请您回屋里再等等。”

我不禁警觉心顿生。

马上去开窗,发现除了一扇窗外,几乎所有的窗外都有人守着,而那扇没人守的窗,对着的是急流,一条出宫的河。

月儿大惊,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把我们囚禁起来了?”

我点点头,道:“恐怕是的。”

月儿怒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囚禁王后。”

我看着她,道:“冷静点,冷静下来。”

月儿听罢,镇定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我。

我打开门,对着门外的守卫说:“天色已晚,本宫困了,不想等了,还请各位带路,送本宫出园。”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子此刻已没了笑容,冷冷道:“这个,只怕我们做不到了。”

月儿马上怒瞪着他,道:“好大的胆子,王后的话你也敢不听吗?”

谁知那人还是冷冷道:“今晚我们是听不了了,王后日后若怪罪,再来找我们便是。”

月儿顿时无话。

我打量了一下他们,一身布衣,而且论气质,根本没有宫中的儒文之象。

我明白了,他们根本不是王宫中人。

便不再说话,关上门。

我跟月儿被关在屋里,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单妃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哪来这么大胆子?而且卫然呢?卫然在哪儿?他明天就要出征,我怎么能不跟他见一面呢?他也这么想吗?他想我吗?

夜半,月儿忍不住了,打了个哈欠。

我看她困乏的模样,拉她到椅子上躺下,再把身上的披肩盖在她身上,说:“你睡吧。”

月儿拒绝道:“不行啊,现在。。。。。。”

我打断她,微笑着说:“现在我们困在笼中,什么都做不了,你困了就睡吧,让我一个人静静,我没事。”

月儿看我坚持的模样,便点点头,睡了。

我就这么木然地坐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屋来。

天亮了。

我看着净白,没有一丝阴影的窗纸,蓦然惊醒,外面的人都没了。

我忙叫醒月儿,道:“外面的人都走了,快起来,我们该走了。”

月儿马上醒来,将披肩重戴到我身上,点点头,道:“嗯。”

开门的一霎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高兴于自己重见天日,又恐惧于发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一定是件很不同寻常的事。

我们沿着花园小道一直往外走。

不料,竟然遇见了迎面走来的单妃一行人。

单妃容光满面,韵味十足,跟平日见到的模样多了些许女人味。

她来到我面前,恭敬地跟我请了个安,便跪了下来,道:“臣妾昨夜把姐姐困在这里,自知有罪,请姐姐责罚。”

我怒火未消,道:“哼,你还知道有罪!那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因此杀了你!”

单妃丝毫没有害怕与知错的样子,道:“您杀了我不要紧,万一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杀了,王后不是大逆不道?”

孩子?

我大惊道:“昨晚你们。。。。。。”

单妃道:“不错,昨晚大王跟我一起睡的。那激烈的程度,肯定是会怀孩子的。”

我道:“你们不是已经,已经做过了吗?你为何还要这样设计我?”

单妃道:“这妹妹也不知道了。是大王的意思。昨晚姐姐来以后,我告诉大王他该回去了,大王说是,却把妹妹带回去了,妹妹怕姐姐打扰,只好留了姐姐一个晚上。”

我怒不可遏,道:“胡说!”

绝对的胡说,句句漏洞,这样的谎话,她怎么也说得出来!把我当傻瓜吗?

如果大王真的要她,根本没必要再回去。

只好留我一个晚上?昨晚的那些江湖人,是临时准备的吗?分明是蓄谋好的!

卫然做事光明磊落,根本不用她说的这样偷偷摸摸,即使真的背叛我,也不会!

前一次单妃对我说的圆房,也是假的!卫然根本没有背叛我,没有过。

我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面时他凌厉的眼神,他对曾经的赵湘摇说“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你”,他第一次对我温柔的笑,他第一次抱我,他在重大臣面前起誓,此生绝不负我。。。。。。

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知道的,我应该信任他的。

可为什么我把一切都忘了呢?因为他当上了大王?可以坐拥天下美女?因为我不自信?我不相信自己可以比得下天下女人?可以让他专心无二?

现在想想,真是多么可笑。需要比吗?用得着害怕吗?我是独一无二的,现在是,以前是,今后也是。

可现在醒悟,已经迟了。

我问:“你真的怀孕了?”

单妃道:“不信,姐姐可以等啊。等着太医验出来,您不就知道了?”

看她这幅小人得志的模样,得意的声音,一想到她一直在算计我,我不禁颤声道:“我要杀了你。”

她竟然自己站了起来,说:“杀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我乃浣水国公主,我若被你杀了,我父王定要前来问罪,翔林现在已经腹背受敌,你说,还经得起我父王的攻击吗?”

说完,大笑一阵,又说:“我们现在同被大王宠幸,你没权对我怎样,我敬你,是给你一点面子,毕竟你还是王后。所以你今后最好乖一点,识趣一点,不要惹了我!哈哈哈哈哈!”

真是奇耻大辱,我什么时候受过此等侮辱。

想都没想,一巴掌就掴在她脸上。

她怔怔地看着我,抬头挺胸地从她的人中间走过,头也不回。

第十九章 悲痛

寝宫,床上整洁一新,犹如昨晚没人睡过一样。

每早,这床都是这样的。

只是今天,看着这空空的寝宫,心里也空荡荡的。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卫然什么时候回?

不知道,没人知道。

月儿劝我说:“王后,您昨晚一夜没睡,不管发生什么事,先睡回儿吧。”

见我不动,又说:“睡好了,才有劲干别的啊。”

我淡淡道:“不睡,我们去找一下自在先生吧。”

不知为何,在这种悲伤时刻,我心里想起的求助对象不是别人,却是这个为翔林五十年如一日的老先生。

我们来到新宰相府,府门竟然紧闭,门外也没人。

我疑惑地敲敲门,良久,门才慢慢打开一个小缝。

一个人小心地往门外张望。

看见我,立刻把门打开,出门给我行礼。一看,竟是个士兵。

我问:“这是干什么?门外的人呢?都大早上了怎么还不开门?”

他干练地答道:“不是不开门,是大王的吩咐,宰相府暂时封府,大王回来之前,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能出去。小的们正是受大王吩咐,看着宰相府的。”

我惊讶地问:“为什么?”

他答道:“大王怀疑宰相大人是奸细。”

真是遇事不顺,虽然不高兴,虽也惊讶诧异,我还是点点头,道:“知道了,辛苦你了。”

他抱拳道:“多谢王后,小的会做尽职的。”

离开宰相府,我心中疑窦重重,但更多的是惊讶,昨晚他还来拜见过我,送给我一把藏刀,今天他怎么就成了奸细了呢?

月儿见我皱着眉头不说话,不禁说道:“大王只是怀疑,也许搞错了也说不定。”

我摇摇头,黯然地说道:“翔林现在真是动荡不安啊。卫羽出了那种事情,卫然跟我不和,如今又亲自出征,三代老臣竟然被怀疑是奸细,真不知道朝廷内还有什么人能够相信。”

月儿也叹了口气,但安慰我道:“您不是还有离将军这个朋友吗?”

我一想到离言,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他现在也应该在带兵打仗吧。”

月儿点点头,又说道:“王后若有事,可以去问问夏家太医呢!”

我也点点头。

夏名忙帮我准备安神茶,一个闪身就离开了。

夏尚坐下后问我:“不知王后此来所为何事?”

我答:“夏太医可知大王这一去何时能回?”

夏尚:“少则三五天,多则八九天,最多半个月就会回。”

我问:“大王亲自出征,朝政怎么办?”

夏尚答:“大王出征以前已经把所有事都安排好,几天不议会没事,而且如果临时有事,李连大人会处理的。”

我问:“他行吗?”

夏尚笑笑,答:“行。”

我惊呼:“他竟然能把几天后的事都安排好。”

夏尚又笑笑,答:“大王不是经常做这样的事么?”

见我还是很惊讶,夏尚不禁看着我,一脸“你应该知道”的笑意。

我终于明白过来,卫然离开王府去找我的时候,也是把事情都安排好的。

不禁开怀地笑起来。

夏名进来,道:“王后终于笑了,您一来神色紧张,面色发白,可把臣等吓坏了。”

说罢,将备好的安神茶放在我面前,说:“安神补血的,您趁热喝。”

我点点头,笑着喝了一口,顿时觉得轻松很多。

夏名又说:“您与大王向来感情甚好,昨晚为何闹矛盾啊?”

夏尚听完这话,都想喷出血来,立刻“咳”了两声,警示弟弟不要乱说话。

我放下茶杯,眉头又紧锁起来。

夏名马上打哈哈道:“臣乱说的,您别上心。时候尚早,王后难得光临,不知吃了早饭没?要不要尝尝臣的手艺?”

我好像没听到他这话一般,幽幽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有矛盾?”

夏名叹了口气,答:“大王这两日极易发怒,提到的事一旦跟王后有关便沉默不语,今早出征更是精神恍惚,面色凝重,一看就知道跟您出了问题。”

见我不说话,又说:“臣就想不通了,昨天饯行酒上,大臣们还为大王准备了礼物送给王后,让大王晚上跟您道别的时候留个念想。大王还跟我们玩笑会好好跟你道别,怎么今早就心事重重了呢?”

礼物?道别?我突然觉得胃疼。

夏尚觉得夏名多话了,便说:“你快去准备早饭吧,王后看来也饿了。”

夏名“哦”了一声便离开了。

我问夏尚道:“大王昨晚什么时候回宫的你知道吗?”

夏尚点点头,道:“当然,昨晚大王说要跟您告别,并没有喝很多酒,宴会结束的时候就离开了,时辰是在亥时以后。”

昨晚自在先生是戌时来见我,说大王马上就会回来,很明显是在说谎,我不禁苦笑道:“是我错了,我太蠢了。”

心中虽然还有疑惑,但想到卫然早上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禁担忧道:“大王这样出征,不会出问题吧。”

夏尚又笑笑,答:“您放心吧,大王心里很能承事的,这不会影响他作战。”

半晌,从悲伤中走出来,我便问:“自在先生是奸细这件事,是怎么回事?”

夏尚答道:“哦,大王只是怀疑,上次卫将军出事的时候,还没人知道卫将军跟安在王有关系,也没人知道他在安在,但是自在先生却说漏了嘴,话中他知道卫将军在安在,所以大王从那时一直怀疑自在先生,却一直找不到证据,这次大王离宫,便先将先生软禁了。”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叹息和悲凉。

吃罢饭回宫,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昨天安在先生送的藏刀。

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我不禁问守宫丫头:“昨天安在先生送的藏刀呢?”

一个丫头回答道:“回王后,大王今天一早就命令奴婢给扔了。”

我问:“为什么?”

她道:“奴婢也不知道,但从大王的表情看来,大王十分痛恨那把刀。”

我想了想,问:“那刀扔在哪儿了?还能找回来吗?”

她想了想,然后肯定地说:“能。”

我反复翻看着这把刀,这刀是自在先生送的,如果他昨晚有心骗我,这刀也一定有问题。而且卫然也发现了刀的问题,所以才要扔掉它。

想罢,我不禁拔出了刀,刀锋尖锐锋利,刀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怎么看,都是一把好刀,会有什么问题呢?

我不禁放下刀,坐在窗边思索起来。

可不久,我突然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这感觉跟一般的燥热又有所不同,我惊吓得立刻站起身来,刀在我无意中被打下了桌子。

月儿正好进来,看见我的模样,忙问:“王后您怎么了?”

我看着被我丢掉的刀,它安详地躺在地上,我不禁觉得自己大惊小怪,杯弓蛇影。

忙说:“没事,觉得有点热而已。”

月儿拣起刀,把刀□刀鞘,还给我,然后说:“热?大冷天的,您热什么呀!”

我摇摇头,到:“我也不知道,过一会儿就好了的吧。”

月儿点点头,说:“刚才单妃的丫头过来,说她确实骗了您,想跟您道歉,请您晚上过去吃饭。”

我立刻面露愠色,道:“还去?不去!”

月儿道:“我也是这么说的,她坚持说不管您去也好,不去也罢,单妃都会准备好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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