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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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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里,永远都只见到他的好,在她的心中,他是完美无缺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足。

其实他没有那么好。

是她,总能看见他的好,再不堪的不好,也是过去。她的眼里,只有当下的好,没有以往的坏。

她总是不吝于赞美,哪怕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也能体会到他的诚意与用心,会有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感谢;

她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关爱,理所当然的同时也回馈着她的情意,在她的眼中,彼此接受与付出再正常不过,无所谓谁多谁少谁对谁错……

外人说她有福气,他们怎知,他才是有福气的那个!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

“我正要遣人给你送信呢,你居然就来了,咱俩真是心有灵犀!”

锦言乐呵呵地对刚进门的百里霜说道,昨天事多忙乱,没来得及。

虽说有孕前三个月不宜大肆声张,那也要分人,象百里霜、东阳的父母、观里的师叔伯们还有清微、任府老叔公等,这些现在就可以知会。

至于太后那里,长公主殿下一早已经进宫了,皇上那边,任昆会当面告知。

素来淡定的驸马动作最迅速,昨天晚上就拉着任昆一起去祠堂将喜讯告知先人长辈了。

“与你心有灵犀的不是我,是你家侯爷!”

百里霜笑着,“恭喜恭喜!任子川一大早就差人到我们府上报喜信了,要我来陪陪你,说说悄悄话,传授经验……”

她刚用过早膳,一听是锦言有喜了,差事也不理了,收拾了几包吃的用的,就忙不迭地赶过来了。

“他可真是……你出来了,府里头没事吧?衡哥儿?”

百里霜是宅在家里的*oss,管着定国公府内院大小差事呢……

不象她,是真正的宅妇,除了看看嫁妆产业的账本,偶尔帮任昆做点文书工作,别无它事。

“没事!本来也没大事……衡哥儿有乳娘呢,身边一堆丫鬟婆子的,还有乳娘在呢……”

锦言知道后一个乳娘是指她自己的乳娘嬷嬷,跟着陪嫁到了桑府的,知书达理,极其能干,是百里霜倚重的心腹。

“哟,你快躺好,我也不是外人……”

百里霜的确不是外人,一听长公主进宫了,脱了鞋直接陪锦言躺暖榻上了。

两个女人,一对闺蜜。一个生了两儿子,一个刚怀孕,单就着生养这一个话题,就有着说不完的话。

唉!

两人谈兴正浓,百里霜突然长叹了声:“锦言,真是羡慕你!”

怎么了?此话从何而来?

锦言不解:有新情况了?

正文、第三百一十七章 见好的能力(下)

“……没什么!就是那点破事呗……”

百里霜一时感慨,在锦言面前又是极放松的心态,讲话没过脑子,说出来就觉得自己无聊,锦言怀孕了,大喜的时候,说自己那点糟心事干嘛?

也是被任子川刺激的。

这家伙派去传话的三福,一口一个我家侯爷说了,就差向全大周宣告任侯爷视妻似宝爱妻如命。

“说一半多没意思?到底怎么了?你们现在?”

之前不还说要把男人当玩物的,看起来蛮不是那么回事,谁会为玩物乱了心神?一个屋檐下睡一个被窝,日久再生情,死灰也复燃,常有的噢!

“就那样!”

不是她要瞒着,是没什么好说的。她的事,锦言清楚着呢。

“那样是哪样?嗳,你能不能别这么简略?敷衍与避重就轻都是不行滴……说吧,老实交代。”

还真有新情况?

不是她心存八卦,而是朋友处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成为特别的存在,她好不好幸福不幸福,对你,是同样重要的大事。

“就是,我前两天与他摊牌了!”

提起这个百里霜有点沮丧,明明都已经放下了,要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结果自己没忍住,又冲动了,可能前功尽弃了……

哦?摊得什么牌?

打从衡哥儿出生起,桑世子就老实得很,没听说起过有新的花边啊,整天一幅改过自新,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就是看不惯那幅道貌岸然!装得情真不渝。非我莫属的!”

提这个百里霜就磨牙,若不是不忿他那深情款款欲语还休的模样,她也不会破功,又冲他发作了一回!

“我告诉他,要么这辈子就守着我一个。到死没别人,我就原谅他,要么就该找通房找通房,想去花楼去花楼,别天天杵我面前,总之。对百里家的大小姐来说,做好贤良大度的定国公世子夫人也不是难事……”

霜姐姐你还真是彪悍!这也太!

太直接太没有讲话技巧了!还到死才原谅!都要死了,原不原谅的,有意义?不原谅就死不瞑目?

锦言傻眼了:“你就是这么说的?”

百里家的大小姐呀,百里家。那是文学泰斗,受全大周读书人崇拜的所在,您能不能有点文学性,别直截了当地象甩刀子?

对!我就是这么说的!

“哎呀你就别笑我了,人家心里悔着呢,当时不是气坏了吗?脑子一热,没想那么多,就……我跟谁都没说。你可别给我捅出去……”

谁都不知道?

锦言怀疑,就你跟前,嬷嬷丫鬟不断人。又是情急之下说的,还能没被听到?你就自欺欺人吧!

“真没人!晚上在床上说的,外头值夜的听不到……”

晚上!床上说的!

关键词就透着香艳与暧昧!锦言坏笑,拉长了声音:“噢……是那个时候说的吧?还是之后?”

不是进行中,进行中说这个太煞风景了,那还不得半途退场?想来是事后说的。难道世子爷不够卖力,发挥不佳。你不满意?

“……!你现在脸皮真厚!”

百里霜羞恼,“被任子川影响了吧?近墨者黑!哼……”

脸上火烧云红到脖子。还真被这个机灵鬼给猜中了!

“其实,世子爷有很多可取之处的,又是夫妻,要朝夕相处,还有两个孩子,我觉得,就算是你放不下,也是人之常情,不要为这个有负担,或者觉得面子上不爽,你过得好,才最重要。”

锦言很认真。

桑成林那个人,在大周的男人里,真的也是极好极出色的了。就算犯过错,也未必就一定要判终生监禁,永不原谅。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生衡哥儿那会儿,我真想开了,打算做个合格的世子夫人就好,那时怎么想的,你也都知道……”

百里霜一股脑儿地把自己混乱的思绪倒出来,原先她就打算忙完年前这段,过了年找锦言好好倾诉一番,分析分析,今天正好了。

“我都跟他说了,找通房暖床的,不拦着……生了衡哥儿亏了身子,得将养小半年,当时就想他一准儿是忍不得,收房还是外室,我都不管,只别动我的丫鬟就成。”

“我想通了,他那头却没了动静,竟真忍着,也没去外头找人……过了七八个月,才小意乞求近我的身,还得做夫妻,这种事免不了,我多拖了两三个月,不能老借口身子不好吧?”

“这都快两年了,他不睡书房,见了漂亮丫鬟也不调笑了,没有应酬就早早回府,与我们娘仨用晚膳,检查均哥儿课业,陪俩儿子玩……”

“他那人,本来就不是急性子,这会更温和了,一句恶言冷语也没有,整天说话带笑,不是买个小玩意给孩子们就是送我个首饰衣料,从街上捎些点心零嘴的,示好的小手段就没停过……你说这算什么?我放下了,他倒紧巴着不放了!犯贱不是?”

“他说要我给个机会,以后一定好好的,我一时气不过,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原谅?等到死吧!恩爱夫妻?下辈子再做吧!”

“那,你这样说,他什么反应?”

姐呀,您别老顾着宣泄情绪,您为什么冲动?为何觉得委屈?不就因为你心里还有着他,旧情难忘,又生新情嘛!

“他说,他会好好做,争取让我早点原谅他,这辈子就做恩爱夫妻。”

百里闷声道,又委屈又心酸,一时心绪激荡。凭什么他想和好就和好?没门!我就是不原谅!

……

“就是不原谅,你气什么?”

“我……”

百里霜语塞,反正就是不痛快。“我原谅他就原谅不了自己!总行了吧?”你以前不跟我说过,原谅了别人却原谅不了自己,那就不要原谅别人。

“姐啊,你老实告诉我,心里有他没?他对你是不是真心的?”

情绪固然要发泄。但发泄也分有效与无效两种。

“……他吧,我觉得是真的。桑成林这人挺傲气的,不至于虚情假意来骗我,再说也没那个必要!”

他们已经成亲这么多年,儿子都有了两个,又曾闹到那般地步。桑成林真正情转淡薄,就该顺势而为,男主外女主内夫妻相敬,应该是他喜闻乐见的,用不着象现在这么小意示好。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愈是做低伏小的。我愈是想挠花他的脸!”

百里霜在锦言面前从来不掩饰自己,咬牙切齿挥着粉拳,明明是娇柔的外表,内里却藏着个女汉子,还有家暴倾向,锦言忍不住笑。

“你还笑!赶紧给我出个主意,要怎么办才好?”

主意啊,有!单看你想怎么做了。

“别跟我说什么宽恕别人。只要露出笑容就好,我可没你的心宽,让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忘了过去,重新和好,做不到!过不去心里的坎儿……”

他犯的那些混账事,她怎么可以装作若无其事?

“姐啊,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啊。”

您这么纠结不是自个儿难受吗?

“过去了也是发生过的……”

得,这位是有情感洁癖的。可你不也在床上跟他打得火热,嫌他脏。也享受了的嘛!

“你也说了那都过去了,现在。你觉得他好吗?”

百里霜想也没想,点点头:“可是……”

唉,姐姐你别可是了……

“是你不能原谅,还是百里家的大小姐不能原谅?”

锦言忽然问出一句莫名的问题。

百里霜一愣,这有区别吗?不都是我?

没区别吗?

“我说得不一定对,但你仔细想想,是真的不能,还是因为百里家的骄傲不允许?百里家的大小姐就不能吃回头草了?那是你的草你的男人,你想啃就啃,谁也管不着,何况他还送到嘴边了?你们重归于好了,你一大家子的亲人绝对是高兴的,没有一个会觉得你丢了百里家的脸面,姐姐,现在是你男人求着你来啃,主动权在咱手里,你郁闷什么?又有什么可丢面子的?”

现在你做庄,又好牌在手,管别人出什么牌,放不放他由你做主。

锦言说得没错。

百里家的人都谦和有礼,骄傲深刻在骨子里,对于百里霜来说,桑成林之前的错误不仅仅是玷污了她的感情,还羞辱了她的骄傲——

百里家的大小姐啊,对他一腔真情,结果他非但没有投桃报李,竟然还为个丫鬟给她没脸!

不管有没有收用了,伤害却已存在。让她情何以堪?

如今,他又重拾旧爱,她,偏又动了心,失了那份淡定,百里霜打心底不能原谅自己!当然,也不能原谅桑成林!

“……还是任子川这样的好!”

没这些烦心事。

“你是说有男人没关系,有女人才接受不了?”

锦言笑吟吟反问。

“男人不更恶……”

百里霜脱口而出,一个“恶心”没说全,自己就变了脸色,忙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不是说你们的……”

她明明是羡慕的,怎么搞得象在揭人家的老底。

“没事,他以前就是有过男人,不能不让人说,拿他做例子也无防……”

锦言不以为意:“……他以前有过多少男人我没打听,肯定不止水无痕一个,要天天想着他的过去,还不恶心死了?日子没法过了,碰碰就难受吧?”

“多看他的好,他的优点能力,他为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无论大小,都只去见他的好,把好的放大,把坏的缩小。不去看他过去的不好,只看他现在的好。”

不幸各自不同,但幸福都是相同的,幸福的人,一定拥有见好的能力。

“当然,他的过去,与我谈不上是背叛。你不同。也不是要你无底线地觉得他好,应该原谅。只是,既然放不下也分不开,不如多看他的好,看到他的歉意、愧疚、悔恨,尽力弥补想要挽回的用心之举,看到他为求得你的谅解做出的努力,看到他在孩子身上的付出,看到他为了重新得到你付出的代价……”

“他以前不是不爱你,是不清楚你、你的感情在他心底的份量,你看他现在慢慢厘清对你的感情与美*念的区别,我觉得,你再试着接受他,不丢面子也没吃亏,反倒是在经历了这些之后,你还能看到他的可贵之处,这才是真有智慧呢,我猜,世子要爱死你了……”

见他的好?

听起来倒是蛮诱人的,可是,她还是有点意难平!

怎么办!

正文、第三百一十八章 要生了!

怎么办?还想出气?

好办好办!

锦言坏笑:“你不就是想挠他一脸再原谅吗?简单地很……”

百里霜边听边吃惊又面红耳赤心痒难耐跃跃欲试,说的听的都眉飞色舞……

“真有你的!怎么想出来的?你是不是拿这招对付过任子川?”

百里霜微张着樱唇脸腮一抹绯红,这个坏妮子,这么损人的招也能想出来!

唔,不过,好想试试噢!

“喂,我可是在帮你支招儿,不带真人代入的。”

没事她挠任昆满脸花干嘛呀,人家那么听话。

其实她的主意还好啦,就是……

“你不能挠他脸,还得出门见人呢,抓花了他的脸,丢名声的是你,那才真叫给百里家丢人呢……你呀,把他手脚捆起来,捆哪?捆床上……把服侍的都遣了,外间也别留值夜的……”

“他不愿意?这可由不得他!你就说若他晚上什么都听你的,你就考虑原谅他……什么?还没打算原谅?不都说了是考虑了吗?气出爽了就原谅,没爽就继续……”

“捆起来扒光了,好,那就留点丝缕,假正经!你还怕长针眼?儿子都生俩了……然后就可着劲挠吧,除了脸和脖子,别的地方全给他抓个血淋淋的……全身上下,不要放过一处!”

“怕弄折了指甲?你是心疼他人呢还是心疼指甲?那就向均哥儿借小马鞭使,我记得均哥儿有一条的,用鞭子抽……何时抽够了解气了,何时再停手。生气?你还怕他生气?不都说了想要你原谅嘛。不出点血表示出诚意怎么原谅?”

“你也可以给点甜头嘛,主动喂饱他……他不习惯吃宵夜?我说百里霜你成心的吧?把男人脱光了捆在床上你说要喂他什么?把你自己当美味送他嘴里啊,真够可以的你!”

这位姐们,看似嘴上彪悍,内里却还是羞涩纯真的。她都说得那么香艳暧昧了,她愣是没往sm上面想,还以为真鞭完了要给世子爷准备宵夜!

“你不是要出气吗?打人一顿解不解气?不解气明天继续打……打一巴掌给个红枣,打完了你记得要让他吃到美味大餐……”

百里霜听得小心肝忽悠悠乱动不已,锦言太坏了,被她蛊惑了怎么办?

……

百里霜用过午餐告辞后。锦言眯了一觉,想到娇娇小小的她把高大健壮的桑成林捆到床上甩鞭子,就嗤嗤的笑了又笑,锦言你丫太坏了,邪恶的女流氓。百里家的大小姐被你带坏了……

直到任昆回来了,她还美不滋儿的,时不时乐上一乐。

“这么高兴?今天好吗?百里嫂子来过?”

任昆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唇,她心情好,看来今天没有不舒服,百里嫂子来陪过她了?

“嗯,来了。用了午膳才走的,今天没有不舒服。全都挺好的。你今天忙吗?累不累?”

锦言汇报着,想到百里霜又不禁笑了。

“不累,就是忙。我更了衣再陪你。”

任昆微笑着。忙了一天,回家有她在真好。

“宝宝今天听话吗?”

锦言说不准叫儿子,万一是女儿听了会不高兴的,要唤宝宝,这样是男是女,他们都会喜欢的。爱妻的话。任昆自然是从善如流。

“听话。”

宝宝现在还没个黄豆大,能怎么不听话?

“真乖。”

任昆笑着夸道。

听他的语气。锦言不由好笑,你是夸我呢还是夸宝宝?

“都夸。你们娘俩都是我的宝贝。”

他现在满身的幸福与满足。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只要想到她和宝宝,就精力充沛。

刚才回府的路上,他恍然大悟,成家立业与立业成家,果然是有着大区别的!

他十三四岁时就开始办差,十七岁正式入朝堂,未及弱冠就已是朝延重臣堂堂侯爷,立业之早,非一般人所能及,但是,不成家不为人夫人父,不懂得男人如山若海的真正意义。

任昆的名,是先帝所赐,取自传说中的仙山昆仑之昆字,没有按任氏的辈份犯字,“子川”的字是冠礼时当今陛下亲取的,任昆任子川,寄情寓意无需言表。

他以前,是狂放不羁的风,呼啸肆意却无根;成亲,对言儿生了情意,就好象风落了地,形成了丘,变得安稳踏实;等到她说愿意,丘化作峰,笃定中茁壮宽厚;等到她说你要做父亲了,峰终成连绵山川,巍峨宽广,厚重雄浑却又水软山温。

他用心品味着,为人夫,与为人父,滋味绝然不同。

特别是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孕育的儿女,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与男女情爱迥异得很,你无需去想爱她还是爱他,只知道,她们是比自己生命都重要的存在,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在想什么?”

任昆换了衣服出来,见她拿了本书半靠在榻上,目光没在书上,若有所思,忽尔偷笑。

……

“淘气!都要当娘了……”

等锦言叽叽咕咕把自己为百里霜出的主意向任昆讲述了一遍之后,任昆笑着摇头,这丫头,净出馊主意!大哥有罪受了!

“什么叫受罪?这叫痛并快乐着!滋味好着呢……”

锦言睨他,不懂别乱讲!没准桑成林就好这一口儿,这叫闺房情趣!

她眼波一盈一横,任昆心中就是一荡,将人抱到怀里亲着:“滋味好着呢?你怎么知道的?”

改天,改天倒是可以试试……

让她在上面,捆手脚倒不必,她那点力气,没几下就不成了。还是得他来……

气息就有些不稳……

锦言坏笑着在他怀里蹭着,“嘿嘿,想知道?等着吧!叫宝宝听到不好……”

……这个坏丫头!

任昆刚上来的火又被憋回去了,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啃着她的耳朵,“那我等着……”

等到他生出来。等到她可以了,什么滋味也不问了,直接试过尝过!

他以前,还是拘谨了些,除了各种体势,别的好多花样都没敢试呢……怕她不高兴……早知道她……

……侯爷搂着人后悔。别的做不了,亲亲总可以吧?

是不是过几天她孕吐严重,连这个待遇也要取消?

任昆深深觉得为了孩子,自己这个当爹的也算付出了一些……

锦言的孕期总体来说比较顺畅,有小惊无险。孕吐有,集中于晨间,次数不算多,之后就无事,除了挑食——

这个不算事,再挑剔他也能想办法满足了,好在她也没太过份,没提要龙肝凤髓的。就是冬天要吃桃子青杏夏天想吃糖葫芦的……

一转眼,就快到临产期了。

对任昆来说,这十个月远没有当初想的难熬。数着日子过,一天一天看似很慢,却攸忽间就过完了!

前头三个月,心思全在她身上,担心各种状况,在牵挂担心与初为人父的惊喜中。很快就过去了;

中间的三个月,胎气稳定。各项福利重新发放。

她怀了身子,丰盈处愈发丰满。肌肤红嫩润泽,全身上下散发着母爱的气息,将他迷得心神皆醉,竟比以往更把持不住,因为顾忌着孩子,温柔和缓的欢爱带来的悸动欢愉更持久浓郁;

后三个月,随着她肚子的变大,他的情绪莫名地就开始紧张,虽然已是万事俱备,应该准备的都备好了,他还是每天忍不住要再过问一遍,惟恐有所疏忽。

他紧张兮兮地,搞得太医令都跟着不自信了:

侯爷,师父的脉相平稳,胎儿也正常,应该不会有事情的……不过,这头胎是会难生一些的……有些许状况也说不定,要不,您安排个客院,过几日我搬过去?

连太医令都没把握!

任昆更提心吊胆了,谁家谁家的女人生孩子难产了,谁家谁家一尸两命了,谁家又怎么了……

侯爷心头翻滚着种种负面的信息,又想到自己手上人命不少,这杀戮之气会不会影响到她和孩子?

愈发不淡定了,又担心自己的情绪影响到锦言,强装作若无其事。

他装得再好,也瞒不过枕边人,将他的焦虑看在眼里,深觉产前忧郁症不分男女,她还镇定自若呢,结果准爸爸倒是忧郁得很惶然得很。

“……放心,我身子好着呢,而且你忘了?还有这个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簪子,“有师父佑护,一定会没事的。”

对哦,有师父在,应该会母子平安的!任昆给自己吃着定心丸。一转头,见她挺得高高的肚子,心又提起来了,师父,应该会佑护的吧?

他可不能自乱手脚……

锦言是半夜开始发动的,她捧着肚子刚一有动静,任昆立刻惊醒,坐了起来:“言儿,怎么了?要生了吗?”

整个长公主府都跟着醒了过来,任昆将锦言抱到早就收拾好的产室,接生嬷嬷到了,太医令也赶过来守在外间,热水参汤、开水煮过的布巾器皿,仆妇们各司其职,忙而不乱。

为了预防锦言突然生产,服侍的仆妇应对失误,永安侯把练兵的手段都拿来用了,事先操演了好几次,锦言又好笑又感动,生孩子还彩排?

这样一丝不苟实践过的好处是,尽管锦言是半夜发动的,当晚值夜的都能迅速反应,记住各自分工,气氛虽紧张,事情却有条不紊地进行……

除了事先没有办法演练的产妇……

锦言以前总觉得那些生产时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喊叫,实在是有失风度,就不能忍忍吗?喊了不也是痛的?还不如省点力气生孩子!

等轮到自己头上,才知什么叫坐着说话不腰疼!阵痛袭来的时候,那种发自骨髓深处的痛是无法忍受的!

不是不想忍,而是那种痛超出了正常的忍受能力,令人失去理智,只想下意识地喊叫,仿佛只有嘶喊才能减轻痛楚。

锦言扯过夏嬷嬷给她擦汗的棉巾子,紧咬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痛吟声。

“痛就喊出来,别忍着……”

夏嬷嬷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别伤着舌头嘴唇……”

这一波痛过去了,锦言白着脸微不可见地摇摇头,她不想大喊,任昆还在外面,他会担心的……

永安侯一动不动站在院子里,两眼紧盯着灯火通明的产室。

他想在里面陪着,可是大家都不让,接生嬷嬷说男人在场不吉,母亲说他煞气太重,言儿也让他出来等……

可是,她很痛,那些低低地压抑的痛吟声他都听见了!他抬起右手,虎口处青紫色的牙痕,这是刚刚入产室阵痛时她咬的,太医令说发作后一次比一次地痛……

正文、第三百一十九章 又见黑锅

锦言睁开眼睛,入目果然是任昆俊美的脸,略带僵硬紧绷,温柔爱怜中透着紧张与担忧,见她看过来,立刻就如春风吹融了所有的残冰碴,只剩下满满的春水柔春花开。

“言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尽管太医令告诉他夫人只是生产时耗尽了体力,累得睡着了,绝对没有任何事情,他还是免不了担心。

呆坐在床前,看她睡得昏沉,鼻息间残余着淡淡的血腥气,任昆的心就无法淡定,新生的小家伙被收拾干净后也抱了过来,放在锦言身侧,他就在床边守着妻儿。

“还好……痛。”

锦言回答着,好睡了一觉,精力恢复些,可是还是很疼,全身都酸痛着,尤其是下体。他一问,就特别委屈。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听她软糯微颤,几分娇意一分哽意的声音,任昆的咙头发堵,眼泪几乎要流下来了,他吻了吻锦言的额头,微凉而歉疚的吻。

“宝宝呢?”

她之前拼尽了力气,听到那哇的一声婴啼,又听她们笑着轻叫“恭喜夫人,是位少爷呢,长得真好”,就如获得了释放令,彻底晕睡了过去。

“在隔壁,父亲母亲乳娘守着……”

随即想到了什么,忙解释道:“我没忘……之前是放在你旁边的,他刚才好象饿了,一直哼哼,我怕他哭吵着你,就先让人抱到隔壁了……”

言儿之前说过,生下孩子一定要放在她身边,因为宝宝刚出生。需要闻到娘亲熟悉的味道才能安稳。

她哪来的那么多讲究,任昆是不明白的,不过夫人吩咐,照做就是。

刚才她们一大一小并排躺着,他守护在床边。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与感恩,母子平安。他们安好,他才无虞,有了他们,他此生无憾无求。

“侯爷,是夫人醒了吗?”

守在外间的夏嬷嬷听到动静。开口问道。

“进来服侍夫人。”

任昆应了声,事前嬷嬷们已经同他讲过了,夫人刚生产,身体各种不便利,有些事。不方便他来做,夫人不同意……

哪有不方便他来做的事?

任昆刚想反驳,就被夏嬷嬷一句夫人不同意给噎回去了,言儿规矩多,她不同意的事,他哪能不听?只好悻悻然答应下来。

“她们说你不让我服侍?应该注意的我都打听了……”

任昆不死心,他是没侍候产妇的经验,不过。该知道的他全都知道,再说,就算他有不清楚的地方。夏嬷嬷她们在旁指点就是。

“让嬷嬷来,你去抱儿子好不好?他该饿了……”

虽然夫妻间亲密地没有距离,他也不介意,但这几天排恶露,她不想让他帮自己撤换那些血淋淋的棉布垫子……

“好吧,我去抱儿子……”

任昆无奈。只好让位置给夏嬷嬷,自己起身去隔壁看儿子去了。

他刚进去。就见自己的父母占据着小襁褓一侧的位置,面带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睡着的小人儿。不时地发出低低地惊叹。

按说任怀元是公公,应该避嫌,但多年期盼乍得金孙,驸马也顾不上规矩了,与长公主两人,说什么也不离开。

之前只抱出来看了一眼,然后任子川这混小子就把宝贝孙子放锦言床上了,他哪好意思进去?他又不是象长公主是做婆婆的,不管儿子怎么暗示明示让她出去,她就是不走,巴巴地守床边看。

驸马只好在院子里转悠,结果他们不声不响地把宝贝孙子抱厢房了,还是自己妻子记着他,忙差人知会,这才如愿以偿又看到孙子。

“锦言醒了?”

见任昆进来,驸马扫了孙子他爹一眼,“精神还好吧?你不守着她怎么过来了?”

任氏有后,锦言是大功臣。

“还好,夏嬷嬷几个在服侍。”

任昆探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紧闭着眼睛在睡,小小的红乎乎的一团肉肉,脸小得还没他半个拳头大。

“子川,锦言醒了,你有没有问她什么时候我孙子能吃奶?都饿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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