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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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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儿点头,转身进了内室。

肖月红单手托腮的看着屋子里放着的一盆兰花草,若有所思地蹙着秀眉,有着化不开的愁绪。

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没有用,但她必须去做。

否则让她一个人待在冷阁什么都不干,她迟早会闲死,说不定哪天就想不开去跟娇儿做伴,这些天她真的好怀念娇儿在身边的日子。

想到娇儿,她不由转头望向内室的方向,如果她还活着,那该多好!

只是,她万万想不到今天第一个来冷阁的客人,不是香贝,也不是叶美荷,而是费若吉。

完蛋了

“月红,好久不见!”

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一片灿烂的阳光洒进屋子,在地面投下一片白色光影,“最近你还好吗?”

他今天穿着一身紫红色的长袍,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眉目清朗,但这丝毫引不起肖月红的关注,

“你怎么来了!”

淡漠的口吻,淡漠的脸色。

费若吉听了见了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也没跟她计较,“哗”地一声打开手里的折扇,嬉皮笑脸的朝她走过去,“我听说你最近过的很不好,所以就来看看你,难道你不欢迎吗?”

“你既然有自知之明,为什么还要来呢?我这里的确不欢迎你!”

想到那天他把那种事情告诉了裴延诺,引起裴延诺的误会,肖月红心里很是不快,看也不看他就冷冰冰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太叫我伤心了。我关心你才来看你,没想到你如此不领情。唉,看来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费若吉皱眉,失望的摇了摇头。

肖月红转眼看他,“你不觉得你来找我,这很不合适吗?”

“不合适?”

仿佛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有点深奥了,他不得不皱眉好好的想了一下,神情颇为认真,

“有吗?我来看我的朋友有什么不合适的。”

“朋友!你既然知道我是朋友,为什么那天还要…”睡在她的身边,还说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话?

答应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可他却把事情告诉了裴延诺……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做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他就那么希望她和裴延诺之间产生误会,然后决裂吗?

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迎着她质疑的目光,费若吉知道她想说什么,忙抬手打断,“那天的事情,咱们不谈好吗?”

看她的反应,裴延诺应该已经把自己的话告诉了肖月红。

完蛋了。

这下子肖月红对他才刚好一点的印象,估计又会功亏一篑。

在这样,我叫人了

那个裴延诺,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居然如此无情。

“那我跟你无话可说!”

除了质问他这件事,跟他在一起,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因为这家伙一出现准没什么好事。

“失陪一下!”

肖月红起身欲走,费若吉见状,眼疾手快的一步抢先,将她堵在椅子狭窄的空间里,动作不得。

“你想干什么?”

上次他睡在她身边的事情,她还没跟他算账,怎么,今天在裴延诺的家里,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又想对自己做出那样轻薄的举动吗?

休想!

那一刻她是在昏迷的情况下才让他得逞,这一次她很清醒。

“我没想干什么,你不要瞎紧张好不好?难道你觉得我是洪水猛兽,会把你吃了吗?”

费若吉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心里一阵失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特别是盯着她的眼睛看。

人家说眼睛是心灵之窗,所以他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来。

可是,她好像有意的躲开他,总也不跟他对视,他脸上绽开一抹无奈的笑容,“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还记得吗?”

此刻,她怎么能怀疑自己会对她不利!

肖月红抬眼看她,心中一阵疑惑,嘴上漫不经心的问:“记得怎么样?不记得又怎么样?”

“所以,你应该相信我对你真是一片关心。”费若吉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

“你的关心我承受不起!”她跟他非亲非故,要说认识,还是通过裴延诺认识的。

虽然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但她始终不喜欢他这个人,所以彼此间的关系就连朋友也谈不上。

对于他的关心,她可不敢随便接受。

“我是延诺的妻子,不管现在怎么样,将来怎么样,现在我都是他的妻子。我是有夫之妇,你这样跟我独处一室,是不是很不合适呢?

请你让开!”

像冷阁这样僻静的地方,人本来就少,要是让不怀好意、背地陷害自己的人看到,还不得传出他们是在幽会的闲言碎语?

她如今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而要被人陷害,她必须事事小心。

不能让敌人抓到任何的把柄。

费若吉讪讪一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又没做什么触犯礼教的事情,怕什么?”

冷落我不成?

“你是不怕,可我怕!”肖月红淡漠的说着,伸手就要推开他,熟料他早料到一般一把抓住,她讶然抬头,不小心掉进了他柔情似水的眼底,那里似乎正诉说着对她的满腔深情,让她讶然失色。

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心里一阵不安。

“你干什么?”侧头看着被他抓住的手,肖月红不满的呵责,“你要是在这样,我可就要叫人了!”

“别别别!”

费若吉急道,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肖月红吃惊,“你还要纠缠到什么时候?这样有意思吗?”

一定要她把别人叫过来,他才肯松手吗?

“纠缠?你说,纠缠?”

仿佛对她的话很不能理解一样,费若吉皱着眉问:“谁纠缠你了吗?告诉我,我去解决他!”

“那么,请你解决你自己吧。”到现在他还要装蒜!肖月红奋力的想抽回手,无奈力气不够大。

“解决我自己?”

费若吉皱眉想了想,忽然展眉,恍然大悟似的说:“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所说的那个纠缠你的人,就是说我啊!”

随即他松开她的手,颇是自得的伸手指着自己的鼻梁,笑的俏皮,“不错,我做了这么多,你总算知道我对你有意思了。”

他竟承认了!

肖月红心下一沉,着急的看着他,“费公子,我想你…一定有什么误会。”

身为有夫之妇,她不该让任何除了相公以外的男人对自己萌生爱慕或者倾慕,因为这关乎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名声。

她可不想别人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上次他们只是同塌而眠,裴延诺已经气得将她狠心的撕裂和折磨,要是真的再发生点什么,估计她在裴延诺心里就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竟然让费若吉对她有想法,不由眼含期待的望着他。

“你,说的应该不是真的吧,在跟我开玩笑对吗?”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希望他是在开玩笑。

反正,他跟她开过很多次玩笑,也不多这一次。

可是费若吉却很是自得的摇了摇扇子,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左右看看,奇道:

“我来了这么久,怎么也没人给我上茶啊。

难道主子不待见我,娇儿那丫头也跟着故意冷落我不成?”

纨绔子弟

他的顾左右而言他,让肖月红的心里更加疑惑,她真的不知道费若吉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悠哉悠哉的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对面的座位上坐下,肖月红不由走过去,“我觉得,你还是回去喝茶比较好。”

“你赶我走?”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狠心?

“我听说你最近过的不好,才来看你的,难道,你是裴兄的妻子,我就不能来看你吗?”

这是不是太过小气了。

女人啊,就是小家子气。

他理解,可她也不能让他白来一趟吧,“我走了那么远的路,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现在口渴得很,大少奶奶难道小气的连一口水也不给在下喝?”

肖月红闻言,“你要是真口渴了,我给你倒!”说着走到一旁的案几上伸手拿了茶壶准备往茶杯里倒,哪知费若吉手一伸,用扇子罩在茶杯上拦下,“我还是比较喜欢喝娇儿倒的茶。”

这家伙摆明了是故意找茬的。

肖月红无奈的放下茶壶。

“怎么,娇儿今天没在冷阁陪着你吗?”费若吉怀疑的看着她,环顾左右,“这丫头,我难得想喝她的茶,她却也不来给我倒,那我就多等等吧,反正今天不喝她的茶,我就不走了。”

不走?

他这是威胁吗?

“你要喝茶,谁倒不都一样?”

费若吉急忙朝她摇了摇扇子,一本正经的说:“当然不一样。娇儿她会倒茶,而且泡的好一壶碧螺春。

比起你身为裴家的大少奶奶,她虽然只是个婢子,可她常年泡茶,经验比你多多了。

像水温的掌握,水质的选择,像茶叶什么时候放进去才泡的更好喝啦,这些,你应该从来没研究过吧。

可她就一定有研究过,不然我怎么会夸她呢。”

“是吗?”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肖月红真怀疑他一个纨绔子弟什么时候有兴趣研究起泡茶的事情来。

是在拖延时间还是真的想喝娇儿的茶。

在路上捡到宝贝

想到娇儿,肖月红知道,费若吉再也喝不到她亲手泡的茶了。

也好,娇儿要是知道这世上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惦记着她的好,她应该会很满足的。

而她肖月红也不孤单,因为还有费若吉跟她一样惦念着娇儿。

“大少奶奶!”

从内室换好衣服出来的娇儿走了出来,兴致勃勃的看着肖月红,仿佛在问她的衣着好不好看。

肖月红微微一笑,满意的点头,“娇儿,费公子来了,你去给他泡一壶好茶。记得,除了碧螺春,什么茶都可以!”

娇儿听了,看了一眼旁边的费若吉,点头就要离开,费若吉却起身拦下她,不满的看向旁边坐着的人,

“喂,为什么是除了碧螺春什么都可以啊?”他刚才明明有说过,他最喜欢娇儿泡的碧螺春。

这女人耳朵有毛病还是故意跟他过不去?

迎着他不满的目光,肖月红抬眼看他,“那你的意思是不喝是吗?这样的话,娇儿你不用去泡茶了,请费公子出去吧。”

“喂,你用得着这么急着赶我走吗?”这女人真是厉害,一句话就想把他打发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他退回到座位上坐着,看向娇儿,有气无力的道:“你去泡茶吧,就像你家主子说的什么茶都可以,除了碧螺春。”

嘴上这么说,暗地里却在跟娇儿挤眉弄眼,娇儿疑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已转身离开。

肖月红看看娇儿离开的背影,又看看费若吉,端起一旁冷掉的茶喝了口,“你今天来找我没有别的事情。”

真是为了来看她的!

“要说事情,还真的有一件事。”费若吉一本正经的刚要开口说,门口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哟,听说费公子来了,原来是真的呀。”

肖月红和费若吉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去,见是叶美荷款步走了进来,脸上笑靥如花的。

“二妹。”

“二少奶奶。”费若吉起身看她,“今天气色不错,莫不是在路上捡到宝贝了?”

怕费公子走了

“捡到宝贝?”叶美荷说着又是一笑,只是很内敛,“你别说,还真是捡到你这个宝贝了。”

“我?”费若吉讶然,不解的看看肖月红,又将视线停留在叶美荷身上,“这话怎么说?”

肖月红也甚是疑惑,不知道费若吉怎么就成了叶美荷捡到的宝贝了?

她是裴家的二少奶奶。

还记得娇儿临死前有提过,却不知说的是不是这个二少奶奶。

而现在叶美荷会来冷阁的原因,真的是为了费若吉,而不是今天从她门前经过的娇儿?

如果是她害了娇儿,那么她应该知道娇儿中了飞镖必死无疑,如今却见她还活着,肯定会来一探究竟。

可瞧她对费若吉这一股子热乎劲,似乎真的只是冲费若吉而来。

不行,现在,她只能看情况,不能再有什么别的想法。

不能把自己的思绪搞乱了。

“不懂了吧!”

叶美荷笑吟吟的看看不明所以的他们两个,忽然“嘘”了一声,凑到费若吉耳旁,刻意压低了声音,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肖月红尽管竖起耳朵想听,可就是听不见,心里一阵着急,却不敢表现出来。

听的费若吉忽然“呵呵”笑起来,“二少奶奶尽管放心,你让我找的东西一定会找来给你的,只是,你要那东西来作什么用。

小心,把你相公给吓跑了。”

“不会,我相公哪是那么胆小的人,”叶美荷笑得温和,“你尽管给我找来就是,到时我会给你银子的,其他的,你就别多问了。”

“好好好,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我忘记了是我不对,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多问。等过两天,我就让人送来给你。”

“那好,有劳了。”叶美荷感激的看着他,费若吉摆摆手,“举手之劳而已,你且放心。”

叶美荷这才转眼看向一旁的肖月红,过去一把拉起她的手,“对不起,我刚才一定打扰你了,也怪我心急,怕一会儿出门回来,费公子已经走了,所以就直接过来了。”

喝坏了主子的肚子

肖月红看着她同样笑起来,“二妹说的哪里话,你怎么会打扰到我们,我们也只是一起闲聊几句而已。

你来的正好,娇儿去泡茶了,你也留下来喝一杯吧。”

“喝一杯…”

叶美荷迟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说:“可我今天跟相公说好要去庙里烧香祈福,希望来年能有个孩子。”

“是这样啊。”按理说这样的好事,肖月红是不该再拦着她的,可是这次不同,“就一杯茶的功夫,耽搁不了你们。再说了,二弟既然答应了跟你去上香,今天他不都得陪着你啊,让他等等也好。”

叶美荷见拗不过,只好点头,“那好吧。”

“坐,都坐吧。”

扶着叶美荷坐下,肖月红看了一眼费若吉,在叶美荷旁边的座位坐下来,“娇儿应该就快好了,二妹耐心一些。”

叶美荷点头微笑。

果然,才一会儿功夫,娇儿便端着红木托盘走了进来,“大少奶奶,费公子,茶来了!”

没想到厅里会转眼间多出一个人来,娇儿转头看向肖月红,有些意外,肖月红却面不改色的道:

“二少奶奶刚要急着离开,是我留她下来,你就先给她倒杯茶让她尝尝你的手艺!”

原来她就是二少奶奶呀!娇儿点头,“是,大少奶奶!”

肖月红微笑着看向叶美荷,心知自己可不能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毕竟她可能是害死娇儿的人。

叶美荷闻言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娇儿,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我可是有一阵子没有喝到娇儿的茶了,说真的还真有点怀念。”

“那二妹可要多喝一点。”肖月红笑说。

叶美荷点头,“行,娇儿给我倒多少我就喝多少,怎么样?”

“那可不行。”娇儿在案几上放下托盘的时候忽然说道,叶美荷转头看她,奇道:“为什么不行?”

娇儿一笑,“万一喝坏了主子的肚子,二少爷怪罪起来,娇儿可承担不起。”

我这个独身人怎么办?

一句话引得在场之人扑哧一笑。

“不错,几日不见,娇儿你嘴上功夫可是又进步了,都知道说笑了。”费若吉用折扇指了指娇儿,开怀的笑道。

“那都是我家小姐教得好!”娇儿脱口而出的话语引得肖月红心中一紧,听的费若吉惊道:

“哦,竟是你那从不会开玩笑的小姐教的你?”拿不可置信的目光瞅着肖月红,在他的记忆里,肖月红的确不会开玩笑。

迎着他不敢相信的眼神,肖月红反倒坦然了,“怎么,不可以吗?我自己不会开玩笑,总不能不知道玩笑怎么开吧。”

“这倒是,你从小饱读诗书,玩笑怎么开自是知道的。不过,你可别把娇儿教的太好了,不然改天可得把我比下去。”

“瞧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还真是有意思!”叶美荷忽然插进来的一句话,令肖月红自觉失言。

刚才只顾着说话,倒是把叶美荷的事情给忽略了。

“二妹说的哪里话,我呀就是无聊的跟他扯两句。哪像二妹你这么好,有那么好的相公陪你出门。”

“大嫂要是也想出门,改天也叫大哥陪你啊。成天闷在冷阁,好好的一个人也会闷坏的。”

“这个倒不必了。”她现在哪有心情出去透气?

再则,她和裴延诺之间有了太多问题。

费若吉却急忙赞同的起身,“我看这主意不错!出去透透气多好啊。二少奶奶,改天,我们一起出去踏青如何?”

“好啊,我跟延庆一起去,大嫂你就跟大哥一起吧?”叶美荷兴致勃勃的看着肖月红,肖月红微微一笑,

“不了,我最近有些事要忙。”

“在这冷冷清清的冷阁,大嫂能有什么事忙啊,去啦,一起去多好,我叫三妹和三弟也一起。”

听叶美荷说的起劲,费若吉急了,“二少奶奶,你们都成双成对了,那我这个独身人怎么办?”

“呵呵,急什么呀,到时我帮你找一个就是了。”

要那些蛤蟆做什么

“这话可是你说的!”费若吉顿觉眼前一亮的望着她,“要是到时不守信用,你要的那些蛤蟆可就拿不到了。”

一听他用这个来威胁,叶美荷急忙讨饶,“好了,我说的,我说的,你就放心吧。”

费若吉这才放过她似的坐下。

“大少奶奶,去吧,春天马上就要过去了,没赶上初春的时候出门,现在可是错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

再说二少奶奶和三少奶奶也都会去的,人多,热闹、热闹也好啊。”娇儿一边说一边暗地对肖月红挤眉弄眼,肖月红侧头望了眼叶美荷,自是领悟了娇儿的话中意思。

“还是娇儿会说话!”费若吉起身走了过来,很是赞赏的看着娇儿,“到时你也一起去,正好,二少奶奶,你也不用给我找什么人了,我跟娇儿一起也算是两个人。”

“得,那我还能少点麻烦。就这么说好了,说吧,哪天去?”叶美荷显得有些趋之若鹜。

“就三天后怎么样?”

费若吉说着看看叶美荷和肖月红,叶美荷先拍起了手掌,“好好,就三天后,反正这阵子我闲。”

“嗯,就三天后。”

费若吉一锤定音,也不管肖月红是否同意,便看向娇儿,“这三天你可得帮你家主子好好收拾收拾,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娇儿点头,“是,费公子。”

“说了这么久,我也该走了,不然相公他该等急了。”叶美荷笑盈盈的说着,肖月红颔首,“那你就去吧。”

把她留下本来就不是为了耽误她什么事,只是为了观察她看到娇儿的反应,如今叶美荷一点异样也没表现出来,不由觉得也许是自己猜错了娇儿的意思,心里反而有几分惭愧。

“那我走了。”叶美荷说着起身离开。

眼看着她走远,肖月红心中憋闷,不知道如果娇儿的死跟叶美荷没关系,她要怎么办。

是否,一切的努力都会白费了?

“对了费公子,刚才你说的什么蛤蟆啊,二少奶奶要那些蛤蟆做什么?”娇儿一语惊醒梦中人,想到刚才叶美荷跟费若吉神神秘秘的说话,她早就疑惑了,听娇儿问起不由看向费若吉。

三少奶奶小产

娇儿一语惊醒梦中人,想到刚才叶美荷跟费若吉神神秘秘的说话,她早就疑惑了,听娇儿问起不由看向费若吉。

很是期待。

哪知费若吉意味深长的笑起来,“这个可不能告诉你!”

肖月红闻言失笑,“那蛤蟆有什么好稀罕的,在裴家的臭水沟里,有的是。娇儿你要是真想知道蛤蟆有什么用,捉一只来问他就行了,保管他臭的不能不告诉你。”

“唉,你这就不懂了吧,普通的蛤蟆当然没用了,但要是千年的蛤蟆,用处可就大了。

它全身都是宝。

它的身体可以拿来做药,包治百病,它身体里的毒素可以提炼出来当毒药,所以它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是宝。”

“是吗?”区区的蛤蟆居然还有这么有用的一面。

肖月红真是难以想象。

只是,叶美荷要那些丑陋的蛤蟆拿来做什么用?

当药还是炼毒?

也许前者比较可信,毕竟叶美荷没嫁进门之前,家里是开药铺的,她爹精通医术,又只有她一个女儿,当然比任何人都知道蛤蟆的用处。

可她也应该知道蛤蟆是有毒的。

如果是这样,也不能完全排除她就不是拿蛤蟆来炼毒,毕竟她生活在医学世家。

可是哪一点更加可靠呢?

“费公子,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费若吉转头看她,“什么忙?”

肖月红轻启朱唇刚想说话,孰料门口忽然传来惊恐的话语,“大少奶奶,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三少奶奶她…”

“三妹怎么了?”肖月红转头看去,见是三少奶奶孙彩衣身边的侍女烟雨,急道。

“三少奶奶小产了?”

“小小产?”

她的意思是孙彩衣有了身孕,而且现在已经流下来了?不可能吧,她可从没听人说,孙彩衣怀孕了。

来不及多想,她急忙走过去,“去告诉娘了吗?”

“夫人不在,她一早和樱姑去了静安寺,到现在也没回来。”

为什么不说出来

肖月红闻言,自是明白娘不再,她就是家里主事的人,急忙拉了烟雨往外走,“去叫大夫了吗?”

“叫了。可是三少奶奶说很痛,好像快死了。”

“死…”想到娇儿,肖月红不由加快了往前的脚步,转眼就将烟雨甩在身后远远的。

裴家现在真的不能出事了,因为出了太多事。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苏妙言进门之后。

经过一条临水而搭起来的竹廊,肖月红匆匆来到邀月轩,正巧赶上大夫从里面出来,她一把拉住大夫的手,急道:

“她怎么样了?”

大夫摇头叹了口气:“大人是没什么事,但是孩子是保不住了,大少奶奶,我已经尽力了。”

“我明白。”

肖月红淡淡的说着,举步朝邀月轩走去,比起叶美荷,孙彩衣个性恬静,为人本分,从不与人发生口角,也不爱热闹,一直是裴家最最淡定的女子,如今发生这种事情,她心里应该很难受吧。

在裴家,只要怀上孩子就是众望所归的大好事,可她居然一直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如今孩子没了,她心里怎么想?

肖月红放慢脚步走进去,隐约的能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声低泣声,似是有人在哭。

难道…

肖月红心中一紧,急忙往前两步,目光透过稀薄的描绘着一只只彩蝶的屏风,看到孙彩衣在那头床上躺着,身边无人。

“三少爷呢!”

肖月红回头看向这会儿才来到房间气喘吁吁的烟雨,口气中略带不满,在这个时候老三不陪着孙彩衣怎么行?

“三少爷在铺子里还没回来。”

肖月红说的小声,烟雨回答也很是小声,怕惊扰了屋中的人似的。

“你赶紧去催催三少爷回来,这里就先交给我。”肖月红平静的说着,举步朝里面走了进去。

“你还好吗?”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果然在嘤嘤哭泣,肖月红心中一动,平静的走过去,

“怎么样了?”

相信大嫂,会有的

孙彩衣见有人进来,连忙将脸往里面侧过去,不让人看到,伸手擦掉脸色的泪水,可抽咽声还是出卖了她的确在哭。

她好恨自己会是如此的没用,连哭泣声都止不住,不觉间越哭越大声了些,肖月红听的心疼,

“不要这样彩衣,你还年轻,还能再有孩子,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保养身体,明白吗?”

“我没有过孩子,所以也不知道你现在的感受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是人活着总要有希望。”

“这个孩子没能保住,是他没有福气做你的孩子。你就把心放宽些,以后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相信大嫂,会有的。”

肖月红在床沿坐下,伸手搭在她肩头,温柔的安抚,的确,对于怀孩子的事情,肖月红没有任何的经验,尽管身为大嫂,但是叶美荷和孙彩衣都比她先进门,只是他们之间的辈分有差异罢了。

所以不管是嫁人还是怀孕,他们两个都会走在她前头,她这个后来者自然是无法想象的。

听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肖月红这才放了点心,伸手去把她的脸慢慢扳过来,她面带和蔼可亲的微笑,

“彩衣,三弟很快就回来了,你也不想他看到你难受,也跟这难受吧。快,别哭了,让大嫂帮你擦擦,要知道女人哭起来是最难看的哦。”

“大嫂!”

孙彩衣心头一热,起身一把将她抱住,肖月红怔了一下,随即忙拍着她的后背,做无声的安抚,

“没事了,只要你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要知道,三弟对你可是一心一意,你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大嫂…”

不知道是不是被孙彩衣的哭声感染了,肖月红心里也跟着伤心起来,特别是想到娇儿的离开,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嫂,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听她一个劲的说不想,肖月红知道她一定是不想失去孩子,可是刚才大夫都说了孩子保不住…

只想把事情保密起来

这已经事实。

不管孙彩衣要不要面对,她都必须明白,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就好像她失去娇儿一样。

那是永远的失去。

只是,可怜孙彩衣了。

“你也真是的,有喜了怎么也没听你跟人说起,你明明知道爹娘有多想要个孙子,可你还瞒着他们…

他们要是知道了,你的孩子却又没有了,心里不知道有多伤心。”

“大嫂,我错了。我以为只要把这件事情保密起来,就不会有人来害我的孩子,可是,我还是失去了。”

“保密?害你?三妹,这话怎么说?”难道她的孩子会流产会是被人害的?

肖月红心中大惊,脸上不露声色,“彩衣,告诉我,孩子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小产了?”

孙彩衣抬头看她,苍白的脸上虚汗淋漓,“我中午吃过饭后,肚子就开始疼,后来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厉害,我就叫烟雨去叫大夫,可是大夫来了之后,就说孩子保不住了。”

说及痛处,孙彩衣不由热泪盈眶,“我可怜的孩子,它才在我肚子里三个月,我才感受到他的存在,居然就这样没了。”

“你刚刚说饭菜?”肖月红疑惑的望着低头哭泣的孙彩衣,“你确定,你是吃了午饭才这样的。”

仿佛察觉出了肖月红话中的怀疑,孙彩衣猛然抬头,毅然决然的举手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言,情愿天打雷劈。”

“别这样。”

肖月红连忙拉下她的手,“好端端的发毒誓做什么,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

“大嫂,这一定是有人在害我。孩子的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

“会不会你吃错了东西?”尽管肖月红很愿意相信孙彩衣的话,可有些问题还是要在意一下的。

“没有。我一直对厨房的人谎称要斋戒,所以每顿不过是些清淡的饭菜,而且还让烟雨去打听过有喜的人不能吃什么,然后让烟雨告诉厨房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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