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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相公甩不掉:休书无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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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

听出他话语中夹带的一丝不满,肖月红心中冷笑,嘴上重复着他的话,蓦地抬眼看他,眸中射出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知,

“去哪儿了?”

连口吻也是冷到不行。

裴延诺忽视掉她看自己时眸中的冷意,有点不懂她的话,不懂她的眼神,“你知道她在哪儿对不对?”

“我知道!”肖月红深吸口气,撇开目光不去看他,“我当然知道,也就只有我知道。”

“那她去哪儿了,我叫人去找她过来!”

那丫头真是太没规矩了!

————十更完…还是老话,想看更新就多多投票哈

都怪你

自己的主子在冷阁昏倒了没管,现在也不知道过来瞧一眼,她不知道刚才肖月红在梦里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那一声声叫唤,肝肠寸断的,叫人听了只觉悲伤。

不知道她们主仆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以至于在肖月红心里想娇儿的比想自己还多。

至少,他就没有从她嘴里听到她叫延诺两个字!

“找她过来?”

还能有人找得到娇儿吗?肖月红霍然坐起,冷凝的眸子透着某种鄙夷,“天底下有谁可以做到?”

她的娇儿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是要怎么去找回来?

裴延诺闻言一怔,着实不懂她的意思,疑惑的蹙眉,“月红,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娇儿是裴家的下人,又是你的侍女,我想把她找来,问问她为什么要让你这么伤心,我关心你什么不对?”

“关心?”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肖月红眸中射出一道寒光,直直的望着裴延诺,

“都怪你!

要不是你纳妾,要不是你让苏妙言和香贝来到裴家,要不是你…娇儿她怎么会,怎么会离开我!”

想到娇儿消失前的一幕幕,肖月红心里的痛如潮涌般的海水,一波波袭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忍不住声泪俱下,惨兮兮的控诉,

“是你害她离开的你知道吗?”

“我害她离开?”

裴延诺听她没头没脑的话,只觉一头雾水,“娇儿她为什么要离开?她从小在裴家长大,怎么会离开呢?”

那丫头莫不是跟肖月红吵架了,一气之下走了?

“怎么会离开?”

肖月红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重复他的话语,心里比什么都明白,如果不是香贝,不是苏妙言,娇儿根本不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是你,是你把她逼到不得不离开我的这一步。是你让她在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一个人孤零零的走了。

不用你管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纳妾,为什么你要让苏妙言和香贝进门,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肖月红发狂一般,忽然张牙舞爪的乱抓乱扔,打掉了他手里的杯子,甩掉了枕头和身上的被褥,披头散发的看着裴延诺,像是崩溃了一样冲他大声质问: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迎着她沮丧和悲痛的目光,裴延诺心下一沉,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了,但他不想看她这样,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握着她的手臂,柔声问:

“月红,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让我帮你好吗?”

他只不过离开冷阁才一会儿而已,怎么再去的时候,她就昏倒了,而他又为什么找不到娇儿?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迎着他关切的目光,想到他那会儿对她霸道的占有,而后无情的离开,她拿开他的手,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对她早已没有了关心。

“不用你管,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有气无力的说着,整个人呆呆的坐着,目光空洞的望着前方,一眨不眨,慢慢染上泪光。

裴延诺看着,心疼极了,“月红,我是你的相公,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管!”

在她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不可以跟他说?

裴延诺焦急的等待着。

肖月红无视他的期待,仍旧自顾自的看着前方,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在自己耳边问个不停呢?

她讨厌这种感觉!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不想说话。

蓦然低头,她冰冷的眸子锁住他的脸,恶狠狠的冲他大叫,“我说过不用你管就是不用你管!”

他能离开或者保持沉默就是对她最好的关心!

她要的不过如此。

为什么他就不明白?

“月红!”裴延诺加重语气叫着,眸中闪着焦灼的光,“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羞辱我的无能吗

“月红!”裴延诺加重语气叫着,眸中闪着焦灼的光,“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刚才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会受了惊吓,为什么要晕倒,为什么娇儿不管你?你给我这么多的疑问,现在却一个也不回答我。

你想让我急死吗?”

“你会吗?”

肖月红望着他,冰冷的目光在他五官端正的脸上流转,仿佛在观察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透着丝丝怀疑。

她早就不相信这个最近对她一直不闻不问的男人还会为她着急!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如果我不着急,如果我不担心,如果我不管你,我会等着你醒来,我会关心这些问题吗?”

裴延诺真为她此刻的想法感到生气。

若不是真的担心她,着急她,他怎么会亲手把她从冷阁抱回来,怎么会一直守着她?

这都是因为他在乎她,在乎?她懂吗?

“可你为什么又不管我?”

在她觉得风凉的时候,他早已不在冷阁,没有人帮她关上窗户,她冷得只能抱住自己;在她觉得痛的时候,他只顾着趴在她身上不停的索取,何时想过顾及过她的感受!

现在却来说关心,她觉得像梦话一样飘忽!

毕竟在她需要的时候,他眼里有的只是冷漠,只有无情。

而他可知他的冷漠和无情早已深深刺痛了她脆弱的心,“你明明知道,吵架后,我会一直等着你去找我,去哄我,去接我回来,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去?

就是不肯多向我低一次头?

而且还要跟别的女人成亲,还让她有了你的孩子,你这是在告诉我,我很没用吗?

没有办法替你生儿育女,所以你就直接纳一个怀上你孩子的小妾来羞辱我的无能?

难道在你心里,我已经一点地位都没有,还是说我对你来说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所以他完全不理会她的任何感受,高高兴兴的去纳妾,开开心心的去过洞房花烛夜…

是有苦衷的

“在你和苏妙言拜堂成亲的时候,你跟她独处一室的时候,你想过我吗?想过我吗?”

她眸中带满泪花质问眼前的薄情男人,之前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此刻一一被她狠心的撕裂开来。

说不出的灼痛。

说不出的悲伤。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听使唤的滚落,她失望的垂下头,闭上眼,在他做出那一系列伤害她的事情而不自知的时候,她心里就只剩下失望。

裴延诺听着她大声的控诉,看着她晶莹的泪滴,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已经在无意间把这个女人伤得很深很深。

深到他无法想象。

深到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以为看不见她,他看不见自己,就能眼不见为净,好受一些,所以他坚持不去接她回静园。

以为彼此之间拉开一段距离,对她的伤害就不会太深。

以为只要她好好的待在家里,她就会一直深爱着她,原谅他所作的一切,宽容他。

没想到她的心里竟有着如此深刻的怨恨!

都是被她脸上表现出来的无所谓给欺骗了!

毕竟那天纳妾,她也出现了,而且还雍容华贵的体现了一个妻子的宽容大度,叫了苏妙言妹妹,他以为她心里并没有那么难受。

以为她已经坦然接受了。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她的心里是如此的介意。

“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肖月红闭上眼,将眸中的泪水都流出来,压制住内心的伤痛。

她不要哭,特别还是在他的面前。

她不需要道歉,更不需要怜悯。

她淡漠的反应让裴延诺有些无措,到底,他不想失去她,“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月红,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告诉你,一定会告诉你!”

裴延诺眸光热切的望着她,伸手紧抓了肖月红的臂膀,

“我心里有你,一直都有你,只是现在…我要做一些事情,所以才冷落了你,原谅我好吗?”

该死之人?

“那告诉我,你有什么苦衷?”

肖月红睁开经泪水洗涤后更加清澈的眼睛,冰冷如旧的问,裴延诺看着,低下头,“我现在不能说。”

“不能说?”肖月红冷笑着,忽然奋力的甩开他的手,“作为你的妻子,你说你有苦衷,我相信你,可你却不肯告诉我,你要我怎么相信在你的心里还有我?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对,这是你告诉我的,为什么现在你却把你苦衷深藏在心里,不让我知道?

难道你说过的话,都是用来要求我对你毫无保留,没有任何秘密,而对你自己就没有任何的约束吗?”

在她的质问下,裴延诺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力,“我不是这个意思!”

肖月红无视他眼中的无助,深吸口气,脸色冷凝的道:“我现在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是真的关心我,还在乎我,请你休了我!这样子,在裴家待不下去,至少我还能回家,回到我爹娘身边。”

“休…”

没想到她会再次提起休书的事情,裴延诺心中一紧,“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

他霍然起身,喃喃说着,不觉间双拳紧握,额头青筋突起,“我没有说要放弃你。所以,要我休你,绝不可能!”

“那你是不是要我死了才甘心?”想到那些人对娇儿的残忍做法,肖月红心中一动脱口而出。

“死?”

裴延诺紧张的抬眼看她,神情很是不安,“月红,不要胡说。你不会死的,死的只有那些该死之人!”

奇)他眸中突然闪现的仇恨之火,让肖月红讶然,“该死之人?”死的只有那些该死之人?

书)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网)谁该死?

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裴延诺脸色凝重地走到她身边,伸手抓着她的香肩,“我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月红,相信我,只要有我在,我会让你好好的。我需要你,所以不要离开我好吗?”

好看和艳丽

“不,延诺,你刚才说什么该死之人?谁该死?”肖月红着急的问着,心中莫名的忐忑不安,看他的眸中满含期待。

隐约觉得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敛去眸中的恨意,裴延诺冷沉着脸,恢复一贯的冷定,“没有什么人该死。我的意思是,谁要是敢伤害你,就是该死!”

“那要是你呢?”

肖月红脱口而出的话对裴延诺来说,简直如鲠在喉,一时间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怔怔的看着她,良久,

“那你希望我死吗?”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肖月红怔怔的看他,低垂眼睑,屋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烛火在空气中燃烧着。

******

娇儿的死,肖月红知道与其说是苏妙言、香贝、裴延诺他们害的,还不如说是自己害的。

当初如果不是她做出了冲动的决定,让娇儿去跟踪香贝,娇儿怎么可能会遇险?

又怎么会死?

重新回到冷阁,肖月红走在庭院里,看着面前那一片嫩绿的草地,依稀记得娇儿曾在院中的草地上拔除花朵时的情景。

问她为什么要摘掉那些花!

明明那些花开的那么好看,那么艳丽…

她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回答她,因为她怕自己说了她也不懂,因为那些花就像是裴延诺身边除了她之外的女人一样,用她的好看和艳丽在吸引着裴延诺的关注和好感。

苏妙言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那会儿的行为有多么的可笑,毕竟她能够拔掉那些开在草丛里的花朵,却没办法拔掉裴延诺身边的女人——苏妙言。

因为她是人,不是花。

并不是把那花摘掉就什么事也没有了那么简单。

她的存在已经是事实。

进了冷阁,看着干净的地面,整齐的大堂,飘荡着香味的内室,她仿佛看到娇儿满头大汗的站在面前朝她微笑,

“少奶奶,房间已经打扫好了。”

作为你的主子

她想伸手过去替她擦把汗,想抚摸她的脸,想拉起她的手,可是转眼,她竟化作白烟消失了。

她抓了一把空气!

“娇儿,你真的就这么离开我了吗?”

她心中悲痛,眼睛不觉间泛了红,渐渐泪光闪现。

还记得她走时,连句话也没来得及说,连痛也没叫过…

她走的应该很快吧。

那像火烤一样的残酷死刑,对她而言会是怎样痛苦的煎熬!

可她就是一个字也没说,就那么静静的离开了她。

伸手,抚摸着旁边案上放着的那把七弦琴,还记得有段时间娇儿老缠着她要她教她练琴。

当时她答应了,可是后来发生裴延诺纳妾的事情,心中烦躁便耽搁了下来,所以,到现在,她都没有教过娇儿弹过琴。

她以为以后会有机会。

可是不曾想,她会遇上这样的事情。会永远的离开她。

“娇儿,让我给你弹一曲吧!作为你的主子,我对不起你,真的,很对不起你!”

噙在眼中的泪花,温柔的打着转,久久不落。

她在旁边坐下来,伸手,勾起坚硬的琴弦,弹出一个个音符,透着无尽的悲伤,好像处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中,孤独无助,彷徨失措,一如她此时此刻的心境,凄凉孤寂。

整个冷阁都像是被一团悲伤笼罩,气氛压抑的叫人喘不过气,可肖月红却又哭又笑的弹着琴。

眼前出现的一幕幕都是娇儿可爱的脸,甜美的笑,以及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那个可以为了她付出一切的傻丫头。

任凭琴弦上的尖锐刺痛着她的手指,她依旧不停的弹着,好像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忘不了她离开时,口中反复说出来的那些话。

“香贝,二少奶奶…大少奶奶”

她这一定是想告诉她些什么,可是她没有力气说出更多的话语,告诉她更多的事情。

所以只能重复一些关键的字句。

三天时间

所以只能重复一些关键的字句。

想及此,她心中一动,喉头哽咽。

娇儿,你知道吗?我要的不是这些,而是你能好好的跟在我身边,能活着回到我身边。

如果我知道让你去跟踪香贝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我宁愿不要知道是谁在陷害,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娇儿,对不起!

都是我,是我的错误才让你痛苦的离开我,是我的自以为是,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是我害死了你!

娇儿,原谅我!

而后的三天,肖月红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冷阁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独自缅怀着娇儿一切的一切。

裴家的仆人,每天都能听到从冷阁飘扬出去的琴音,悲伤的无与伦比,令人闻之欲泣。

情不自禁的想到身边死去的人,心中悲痛,泪如泉涌。

没有人知道冷阁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大少奶奶的琴声为什么那么凄凉?

裴延诺来过冷阁几次,但就算他把冷阁的门敲得快破了,里面的人仍旧只顾着弹琴,摆明是不想见他。

从琴音里,他知道她心里难受,可是他不知道她到底在为什么而难受?

是谁,让她如此伤心。

如此的悲痛欲绝!

他怕她出事,却也不敢踹门而入,因为她说过,给她三天时间,就三天,她一定会从冷阁走出去。

所以,他听到琴音的时候,心里会很安心,至少那说明她还活着,但每每琴音断了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害怕,他怕她会出什么事情,所以他只能爬上裴家最高的屋顶,透过冷阁打开的窗去看里面的动静。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躲在冷阁里把自己搞的十分邋遢,头发不梳,衣服也不换,脸色憔悴到不行。

他心疼的想要去冷阁,去骂醒那个傻女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折磨成那样?却担心她说他不守承诺。

三天,那是肖月红给她自己的期限。

让所有人知道

三天,那是肖月红给她自己的期限。

他说过不会打扰。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是说三天,但他明白,她心里藏着些事。

至于是什么事,她不想说,他也不好问,就好像她问过他的苦衷,他却不能说一样。

就允许她也有些秘密吧。

所以,他只好在暗地里守护着她,只要她伤心过后能快点好起来,多少时间他都可以等。

是,没有人知道肖月红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冷阁中不出来,但肖月红心里明白,裴家上下都不知道娇儿已经死了,只有她亲眼看着娇儿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她要为她守灵。

要一路陪伴着娇儿的灵魂。

不管下地狱还是上天堂,她都要一路陪着她一起度过。

至于三天时间,这是民间风俗,家里死了人都会在家停灵三天,然后才入土安葬。

入土…

她可怜的娇儿走的时候连尸体都没留给她,想要入土安葬,那是不可能了,不过再等等吧,再等等她一定会给她找块好地方,掘墓立碑。

而之所以把自己关起来,就是不想被打扰,三天是她给自己和娇儿单独相处的时间。

不需要任何人的介入。

娇儿曾用那么多的时间陪伴在她身边,她只给三天时间,算起来,还是她比较吝啬呢。

可是,她不想时间越久,裴家的人就会生出怀疑来。

因为她不准备把娇儿的死宣扬出去!

一旦她从这里走出去,一切都会恢复的跟往常一样。

有些事情不允许她继续悲伤下去。

她要找出那个杀害娇儿的人,要揪出香贝身后的幕后黑手,她要将所有的疑问都找到答案。

而在这之前,任何人都值得她去怀疑。

她现在谁也不信。

所以她吩咐每天按时给她送饭菜的人,一定送两份,一份给她,一份自然是要留给娇儿的。

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娇儿还活着。

死人还能说话?

假山。

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香贝到假山的时候分外注意了些,此时天刚黑下来,她没有打灯笼,就悄悄的来到了假山。

在最大的假山上敲了三下,一个黑色的人影如鬼魂一样飘了出来,站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却很快恢复镇定,

“二少奶奶,大少奶奶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最近她一直在担心这件事情,茶不思饭不想的。

女子的脸隐在暗处,只飘出低哑的声音,“她怎么知道的?”

“应该是娇儿告诉她的。”

香贝不安的吞着口水,双手交握在一起,虽然这几天没见到娇儿,但是听说送饭菜的人说,每顿的两份饭菜都是吃得一干二净拿出来的。

“娇儿!”女子嗤笑一声,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一个死人还能说话吗?”

“死…死人?”

香贝闻言大惊,看着她的背影,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你是说,是说娇儿她…她已经死了?”

女子点头,“不然你以为肖月红为什么会弹那么悲伤的曲子?”她这样根本就是直接告诉自己,娇儿已死的事实。

想到最近从冷阁飘扬出来的琴音的确悲伤,她不禁紧张的抬头看她,“娇儿是你杀的?”

女子转头看了她一会儿,嘴角浮现一丝轻笑,带着讽刺的意味,“杀了她的是肖月红,怎么会是我!”

“大少奶奶杀了娇儿?”香贝只觉意外,“不可能吧。”看大少奶奶也不是那种无情的人。

“你不懂的。”女子轻蔑的睨了她一眼,冷下脸来,淡淡的口吻,“你来找我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么?”

“你不是说会帮我救出小姐,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不是说好五天吗,可现在已经五天多了,她却仍旧没有让她和苏妙言见面的意思,她不由得开始怀疑她跟自己合作的动机。

“你真的非要见她吗?”

————十更完(~ o ~)~zZ

那是你愚蠢

香贝用力点头,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苏妙言,这还需要问吗?

“你家小姐如今身在大牢之中,要救她可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本来是想让肖月红背上所有罪名进大牢换你家小姐出来,可是,肖月红太过狡猾,没能掐住她的七寸。现在,我只有另想办法。”

女子说的意味深长,语气沉重,一副很是尽心竭力的样子,香贝心中虽然失望却不得不点头,

“那我就先回去了。”

“慢着!”女子叫住转身离去的香贝,香贝回头:“还有什么事?”

女子伸手入怀,从里面掏出一包用蜡黄的纸包着的东西,“帮我把这个放进三少奶奶的饭菜里!”

“是什么?”香贝没敢接。

女子烧伤的脸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狰狞可怖,另一边脸却是美得妖娆万千,笑起来能令百花失色。

这样的脸孔组合到一起,令人说不出的害怕。

“放心吧,不会要人命的。”她笑的云淡风轻,将药递过去,“况且你我同在一条船上,我也没有必要害你。”

“可是三少奶奶她…”香贝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三少奶奶下药,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说过,为了我家小姐,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跟我家小姐之事无关的人,我不想伤害她们。

那天,是你拿着簪子斩钉截铁的告诉我,那是大少奶奶的东西,会掉在新房外一定是她去过新房。

可能会跟我叫小姐的事情有关系。

可现在我觉得,你好像在利用我!”毕竟她告诉女子说肖月红手里还有另外一只簪子时,女子并没有感到太意外。

好像预料之中一样。

“那是你太愚蠢!”女子冷冷道,面若冰霜。

香贝只觉疑惑,“我愚蠢?”不知她的话从何说起。什么叫不该把簪子交给裴夫人?

在裴家除了裴夫人始终愿意帮苏妙言,还有谁可以?

========

不想被利用

“难道不是吗?从一开你拿到那簪子就不该交给裴夫人,更不该在肖月红面前露出胆怯,引起她的怀疑!”

搞得现在,不仅她被怀疑了,自己也要跟着受牵连,这个丫头不是愚蠢又是什么呢?

“可你也并没有说不能交给裴夫人!”香贝据理力争,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能全怪她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着做吗?”女子眸光一转,定定的望着面前的丫头。

香贝没有作答,静默的站着。

女子只当她是默认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要你把药放进三少奶奶的饭菜里,你应该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吧!”

“是什么药?”香贝面无表情的抬头问。

“这个你不用管。”女子狭长的凤眼带着冷凝的气息,“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她可不想再一次被她利用。

“因为她身上有了不该有的东西!而这会威胁到你家小姐的生命,我这么说你懂吗?”

她眸光深邃的望着香贝,香贝几乎没有半分迟疑,用力点头,“那我做!”

绝对不能让苏妙言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

三日后

竖日。

天刚大亮,冷阁的门就打开了,肖月红携着一人在裴家大院里绕了一大圈,才又回到了冷阁。

与往日不同,今日的冷阁门窗洞开。

早晨清凉的风肆意吹入,卷起纱帐乱舞,带起院子里盛开的百花香气弥漫在冷阁各处。

处处飘香。

将琴搬到庭院里的空地上,肖月红穿着一袭白色的拖地长裙,云髻上只斜插这一支翡翠簪子,简单朴素。

坐在草地上放着的软垫上,微风吹起她的鬓发飞扬,阳光打在她光洁的面上,显得光彩照人。

看着琴,她微笑着伸出纤纤十指,一个个音符在她手底下欢快的跳跃出来,谱出一曲《春江花月夜》。

娇儿在跳舞

琴音,一改往日的悲怆和哀伤,将人的灵魂和着琴声飘向人世间最美好的地方,开怀畅饮,对酒当歌。

好像无数的人正聚在一起欢欣鼓舞。

但冷阁只有两人。

一人在抚琴。

一人在跳舞。

淡橘色的舞衣裹在跳舞之人灵动的躯体上,一时间如灵蛇一样搔首弄姿,飞扬起舞。

动作轻盈的像一阵风。

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琴音引得裴家仆人们纷纷好奇的过来观看,不知道冷阁又发生了什么事,大少奶奶的琴声竟在一夜之间变了。

意想不到的是,这次他们来的时候,发现冷阁的门是开着的,所以不禁一个个凑在门口看。

见那坐在空地一边弹琴的美不胜收,正是裴家的大少奶奶,而那舞姬,隐在舞衣中若隐若现的俏脸蛋,恍若重生了一般,有着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妩媚妖娆,叫人看一眼便不敢忘。

不敢忘……

这就是肖月红想要的结果!

抬头看着渺远的蓝天,她心道:

娇儿,你好好的等着,我一定会替你找到害你的人,也一定会让她承受跟你一样的痛和伤。

过了今天,我会一一跟你提及的人报到的。

若是真的跟她们有关,那么,我保证一个都逃不掉。

琴,弹到一半,肖月红就匆匆收了手,而一旁跳舞的人抑或是及时收住了舞步,停下来。

收琴,回屋!

简单的动作。

没有任何的交流。

肖月红携着那人进了屋子,便关上门。

外面凑过来看热闹的人,一见才开始的精彩就这么完了,不由一个个意犹未尽的你看看我,我看看我,纷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刚才跳舞的人似乎真的值得一说:

“娇儿今天好美啊。”

“是啊,是啊,以前都不知道她会跳舞,可今天算是领教到了。跳的,那可真是好看。”

“我也觉得娇儿跟往常不一样。”

千年蛤毒

“有什么不一样啊,她最近一直待在大少奶奶身边,一定是大少奶奶调教有方,所以她才能跳的那么好的。”

“这么说,大少奶奶她也会跳舞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你刚来,没听说的事情多了去了,改天我再好好告诉你!”

“干嘛等改天,就今天嘛。”

“不行,我今天还有事要做。”

……

热闹没得看了,仆人们自然悻悻然断断续续的离开了,只有一人始终躲在冷阁外廊里的红木柱子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冷阁的门口。

她,刚才没有看错吧!

——适才跳舞的人居然是娇儿!

那个死了人,居然又活过来了?

不,这不可能。

一定是肖月红在玩了什么花招吧,死了的人,绝不可能再活过来,特别还是中了千年蛤毒的人。

不行,她得小心一些万万不可大意了。

冷阁。

关上了门窗,肖月红在八仙桌旁坐了下来。

“娇儿,对裴家的路径,你都熟悉了吗?”肖月红看着面前低头喝茶的女子,柔声问。

“大少奶奶放心,奴婢都记下了。”

“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些。”

“是,大少奶奶!”

肖月红满意的点头,“去吧,把衣服换了,温上一壶好茶,一会儿一定会有客人过来的。”

娇儿点头,转身进了内室。

肖月红单手托腮的看着屋子里放着的一盆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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