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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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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您再瞧龙座下百官之首那个穿着正紫相袍人,玉树临风,娇花照水地立那,眼睛即使带着血丝一样闪着精光。
他们苦逼死了啊……
尼玛!
孟明远觉得自己真是苦逼死了,是帝死了爹又不是他,偏偏操卖白粉心那个是他!
哭丧这几日,百官看他眼神内涵大了去了,心理承受力弱,估计直接就崩溃了。
帝真不上道,你现才接班,不赶紧竖立自己皇帝威信,你就知道守着你爹难过,难过他也活不过来啊,起来那就是炸尸,懂不?
当皇帝人孝顺事意思到位就行了,您真不用入戏太深,那给人感觉总带着那么点违和。
皇家有真情?
真有?
扯淡吧……
“圣上,国丧虽然是国之大礼,但是这几日圣上也一定看到了,一些年迈体弱臣子命妇大多添了病,有两家老封君直接追随先帝而去。虽说,这是臣子荣幸,但是……毕竟有违天和。先帝驾崩,圣上内心哀恸难忍,五内俱焚,由己推人,为人子孙者丧亲之痛是一样。”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跟帝私下独处时,孟丞相还是把自己蕴酿了几天事说了出来。
帝闻言点头,“卿所言甚是,那该如何?”
“……”皇上,我喊你亲爹行不?孟丞相内心暴走,您是哭傻了吗?皇上,你脑袋运转一下好不好。
帝看丞相直直地看自己,顿时领悟到了什么,扯了下嘴角,道:“那卿就拟道旨,我朝自此哭丧六旬以上者改为半日。”
“臣遵旨。”
“卿这几日辛苦了。”
“臣份内之事。”
“卿也回府去洗漱休息一番,朕可不希望丞相朕刚登基之时就累倒了。”
“诺。”孟明远不跟他不客气,老实说,他早想回家休息去了,累死了有木有?
孟丞相领了旨,就一路出宫门,然后骑了他御赐坐骑就直奔回府。
内院是坚决不进,进去也是闹心。
孟明远外院洗漱了一番,换了干净衣裳,然后回外院主卧盖上被子睡大头觉去。
睡得迷迷糊糊时候,听得外面敲锣打鼓,孟明远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匆忙汲了鞋就冲了出去。
你母亲,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啊。
“孟安——”
孟安抹着汗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回答,“老爷,城里又起火了,很大。”
“什么方位?”孟明远眯着眼打量红光映天地方。
“东北角。”
孟明远揉揉太阳穴,打了个呵欠,摆摆手,“让它们烧去,那帮家伙烧干净了他们心里也就干净了,不枉我专门留了那些空门给某些人下手,甚好。”真他么地给面子啊,不得瑟一下都对不起自己内心欢呼雀跃小黑人。
孟安看着自家老爷无比景仰。
牵连无辜百姓?
开什么玩笑,老爷早把附近百姓人家全迁了,至少隔了一个防火带——老爷是这么说。
知道什么是群众战争吗?
懂什么叫舆论力量吗?
孟丞相深谙兵不血刃道理,能让别人下黑手清场,他老人家还真不想手上沾血。
锦上添花人多,落井下石人多,羡慕嫉妒恨这种朴素感情人人都会有。
他这一朝权相发了话要对付人,有机会谁都想踩两脚,反正这帮人也是要被丞相清算嘛。
这样心里作用下,那些官员想讨好,痴人说梦吧就。
敢作就别怕死!
火是可以任它烧,但这火势一起,对方后招儿势必也会有。
得,这觉又睡不成了。
孟明远换了朝服,就又朝府外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事,大概是不了了,请大家见谅,这两天都没腹黑,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生活里事打击我够呛,要缓两天@@##l&&~*_*~&&l##@@
51禁止
争权夺利;尤其是同室操戈,兄弟阋墙戏码上演时;孟明远真心想感慨一句——只生一个好!
皇帝如果只生一个继承人话;甭管他是昏聩也好;聪颖也好,反正是没得选。
有道呢,就江山社稷之福,国运昌隆;无道呢;也没啥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皇帝老子轮流坐;今年到我家呗……
帝是个好太子,是个好儿子;也是个好兄弟。
可惜,他兄弟们未见得就个个都是安分守己,所以今夜京再才会有大火冲天,才会人心动荡。
孟明远上辈子经受了无数宫斗宅斗小说洗礼,影视剧是不间断地轮番轰炸,理论知识上他绝对是丰富,就是实际操作时候很难如人意罢了。
毕竟实践才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
他料到了帝登基京师会有乱象起,也做了相应应对,但是事态发展仍然远远超出他预估。
皇帝亲卫羽林卫和亲军御林军都没有异动,是忠于先帝与帝。
但是,有心人竟然集结了十几万大军城外,这个就有些超过预计了。
宫斗高手果然是不容小觑。
孟明远一脑门官司,心里叫苦不迭同时。京城外那十几万大军幕后黑手也很愤怒,那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破丞相竟然让军队提前城外布了一层防御,领兵还是两家仅存国公府两位少年将军。
这就表示,两家国公府是站帝那边,他们手下所有人脉势力也都是帝。
本来,城外那三万京畿卫大营兵只是未雨绸缪地安置以防万一,孟明远其实真没想到它真能派上用场。
但安确实被派上用场了!
孟明远觉得这也特么地太神棍了,都成乌鸦了!
怕啥他就来啥。
“照夜白”驮着孟明远一路朝皇宫飞奔而去,其他大臣也得到消息后赶往皇宫。
国动乱,深夜叩宫也是寻常之事。
从百官衣冠神情多少能看出他们精神承受力。
衣冠不整,神情慌乱者属正常。
这样乱势无根无基,心有算盘总会先乱了自家阵脚。
有主心骨则镇静自若,衣冠齐整,与平素无异,只他们匆匆脚步中能看出他们内心情感。
心里另有盘算,或者早已选好了阵脚人也是镇静自若。
所以,百官只有镇定和不镇定两种,再没其他。
帝很愤怒,他想不到他兄弟们会父皇尸骨未寒之际就刀兵相向,手拍龙座扶手上,怒不可遏地道:“他们简直禽兽不如,父皇身后不足十日,他们便如此做为,怎配为人子女?。”
孟明远抱着笏板,心里直叹气,皇上现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不过,老板发飙,身为一个下臣,孟明远觉得保持沉默方是上上之策。
“马上派兵把他们给朕擒来,朕要当面问问他们何以丧伦失德至此,他们让先帝九泉之下如何安息?”
百官目光不约而同瞟向了抱着笏板垂眸站着丞相大人。
“圣上,叛军有十几万之众,而我预留城外应变兵力只有三万。”力量悬殊啊,皇上。
百官们瞬间就有了各自思虑。
威国公和震国公,硕果仅存两个开国武勋国公爷,各自抱着笏板垂眸站一边,职责地当着背景。
老子就不开腔,咋地吧,有种你来揍我。
户部卢尚书是个精明人,他一琢磨,预留应变兵马只有三万,丞相潜台词那就是说他其实还是有其他准备,心顿时就放回了原位,老实跟着当背景。反正要钱,国库情况丞相比他还清楚。
“你身为丞相,难道就只有这些应对?”盛怒之下帝理智上就会相对淡薄。
伴君如伴虎啊,温和敦厚太子,一旦成了皇帝,盛怒之下也是疾言厉色,毫无道理可讲。
难道丞相就是万能帝?
哥完全没看出有叛乱征兆前提下能把这样情形都考虑内,还做出相对因应,已经是很牛掰了好不好?您还想让哥金手指开到什么程度啊?真内裤外穿扮超人吗?
那种破形象,鬼才想要。
“臣惶恐,臣万死。”孟丞相麻溜地就给帝跪下了,“臣年轻识浅,掌相印本就勉力而为,其实早已左右支拙,情势至此,臣无话可说。”哥理论知识再丰富,实践时候碰碰壁实属正常。
帝火气压了压,想到丞相比自己还年轻个五岁,再是天纵英才,遇到这种情形能提前有此因应已经殊为不易。
“丞相平身,是朕急糊涂了。”
“谢皇上。”
“两位老国公,这种情形朕能仰仗只有你们两位了。”行军打仗这种事,丞相肯定是不行,要靠还是武将。
震国公往前跨了一步,站出朝班,苍老声音掷地有声,“圣上,老臣以为当务之急是稳固京师,只要守城得宜,到时候各地州府听闻消息自然会挥军北上勤王。”
“如此一来,岂非举国大乱?”文臣有不同声音。
“我朝内乱,相邻几国恐怕会趁虚而入,则国家危矣。”
“……”
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绝对是有道理,一帮人就会研究讨论再研究讨论,你到底拿出个实际可行能操作规程来啊?
屁,门儿都没有,人家就研究讨论了,你怎么办?
孟明远看着手里笏板心里一个劲儿琢磨,当大臣嘛,给谁当也是当,只要不当奸臣叛国臣,他其实是无所谓。
不过呢,帝这人还行,而他又是被先帝委以重任辅国大臣,要是真就那么投靠另一位,一定会被天下人所唾骂。
虽说遗臭万年与留芳百世一样能标榜青史,但这二者之间差别可就海了去了。
忠臣这事吧,其实有时候未必就是那臣子自己想要,只不过情形比人强,就不得不忠臣了。
孟明远觉得,其实他就是被忠臣了!
他朝里得罪人不少,墙倒众人推道理他懂得很。围京城外那个王爷未必就像帝一样肯百分百地相信重用他,这是很不利。他朝中根基浅,人脉也不广,所倚仗也不过就是先帝跟王八看绿豆一样跟他有眼缘,这才一路飙升到丞相位置。
老实说啊,孟明远觉得元德帝是个很让他难以理解帝王,就凭当年殿试一纸策论就生敢把他当储相培养,然后乾坤独断地立了他宰辅之位。
孟明远前思后想了半天,后下结论,他就算不为了帝,为了他自己那也得拼出吃奶劲儿跟城外叛军死磕到底。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人面临危机时候,潜能总是能得到超常发挥,孟明远又一次急中生智。
其实,只要你不想死,你就一定能想到办法活下去。
“陛下,臣有话说。”
“讲。”
孟明远跨出朝班,抱着自己笏板,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清朗声音大殿里回荡。
“叛军必定已经封锁京城与外界相连各个路口,我们如果要派兵求援想必十分艰难。可,谁规定一定要派人出去求援呢?”
帝缓缓龙椅上坐下,“继续说。”
“京城外八水绕城,水是流动,投竹简于水中,它自会随波逐流,叛军纵然能捞得一块,两块,百块,可万简齐投,总是会有漏网之鱼,只要有漏网,消息就会传出去。咱们京师可供投水竹简大抵还是足够让城外叛军为难一阵子。”
“而且吧,如今天气日渐寒冷,这个时节下水捞东西,说句不好听,有命下去还不知道有没有命上来,再是身体强健,一旦伤风感冒话就难说了,而人群聚集之地风寒之症传染是迅速,没了战斗力军队,其实那就是纸糊老虎,一戳就破。”
孟明远觉得自己果断是黑化了,这么损话他怎么就能说得出来?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人,这个官场都把他逼到什么份儿上了啊。
这糟心相位啊……
这凶残丞相啊!
“臣这就让人去准备投水竹简。”工部陈尚书情绪很高,他一想到那些叛军跳进河里捞竹简情形怎么想它就怎么欢乐啊。那时要搁城墙上看一看,绝对很有成就感。
“准卿所奏。”
陈尚书提前散班回衙门办差了。
“以现京城储备粮食,守上三五个月还是能行,臣觉得消息散布出去应该也不至于就让咱们守上那么久,只要各地勤王之师一到,京城之围自然立时可解。”
听丞相这么说,卢尚书暗暗点头,丞相果然对国库粮仓是门儿清啊。
帝现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越细想丞相话吧,心里就越安宁。从以前开始,孟明远这人就惯是会看菜下碟,一般时候他总是弄选择题让上位者选,紧关要节时候他自己直接把答案给你。
是个会为人臣!
你需要他是什么样,他一般都会照做,偶尔会有逆反,但是只要不太出格,也没谁真跟他计较,不得不说分寸拿捏上,孟明远一直是十分清醒。
这样一个能臣,也就难怪老相国临终之前上后一道折子就是荐他为相。
有雄才大略,又知情识趣,守分寸,这样臣子用起来确实是得心应手。
“丞相暂时就仍偏殿办公吧,朕寻你也便宜。”
“诺。”哥回家连个囫囵整觉都没睡成,这就又回来为国鞠躬瘁了,哥拿那点儿俸禄银子真心是理直气壮啊。@@##l&&~*_*~&&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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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应对法子有了;接下来要解决就是这次叛乱事。
尼玛!
十几万军队啊;它能无声无息地就开到了京城外十几里还没个风吹草动?
俗话说得好,家贼难防!
要说现帝以前太子什么都好;唯一不给力就是他老妈,也就是现太后。太后娘娘虽然生了两个儿子;但长子幼年便夭折了;膝下只太子一个独苗苗,虽然还有两个公主,但是这个年代拼那就是儿子啊,闺女生成武则天你还有戏;可时代土壤不成熟不是?
先帝爷锦妃,如今锦太妃,当年宠冠后宫;而且人家能生,一气儿就生了仨儿,而且还都长大成人了,而且里面还有比帝大两岁。
这就跟当年康师傅大阿哥一样,老子不服气,凭毛老子是大哥龙位轮不到哥坐?这种思想年深日久时间长了,那铁定是得出问题啊。
光有锦太妃事儿还成不了,毕竟太妃娘娘后宫能施展拳脚现也有限,先帝究竟是仙去了,不会再跳出来帮她粉饰太平什么。
问题关键来了,兵部尚书是锦太妃哥哥,也就那仨儿皇子舅舅。
兵部是啥地方?
那就相当于后世国防部啊,全国军队都归它管,兵部尚书要跟人勾结,卖个国什么那真跟玩似。
其实吧,孟明远觉得主要还是南王爷他们哥仨儿太能装,平时装得跟美羊羊似,冷不丁一个变身就华丽转型,这搁谁都防不胜防啊。
孟明远为了修庆律日以继夜时候,他为了报复某些人绞脑汁时候,他为了其他家国大事操心操肺时候,人家却暗地里蕴酿着改朝换代大事,结果当然就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输得一点儿都不冤枉!
再说了,官员里对他这少年丞相不满不少,区别只于有没有明确表达出来而已,这就是阴谋滋生土壤,人家一串连自然就容易成功。
不过呢,话说回来,对方让孟明远挨了记闷棍,孟丞相也没就完全被动挨打,至少他把京城里潜藏危机给□了。
把那些躲暗处耍弄阴谋诡计小人拎出来,这份功劳不小。
围城不围城先不说,城里固若金汤了,守住城外面那十几万人马还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把南王他们留京里暗哨□人是谁呢?
简直是掉落一政事殿眼珠子——出来领功那可是被丞相明确圈报复区域里几家官员,这次京城动乱中损失严重几家,不说让火烧得一贫如洗,也强不到哪里去。
这时候他们明明应该是该把丞相恨之入骨人才对啊?
可,剧情怎么突然就反转了?
彼此仇视摆出死磕劲头儿两方,竟然演是一出苦肉计?
帝也觉得很惊讶,“安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孟明远一本正经地道:“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臣只是跟几位大人私了了而已,这算是他们付出诚意吧,臣一直认为只要诚意到了成不成功其实也不是那么当紧。人心换人心,如此而已。”哥绝对不会告诉你后世经典语录:没有永远敌人,只有永远利益。
这个时代混官场,任何时候都要给自己留后手,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安之果真是仁厚。”帝对孟明远由衷称赞一句。
百官顿感牙酸,丞相仁厚?
那是他们探花郎丞相爷吗?
“臣不敢当,只是与人为善,总是好。”孟丞相很谦逊。
“这两日京城百姓如何?”
“圣上洪福,百姓生活一切照旧。”
“那就好。”
“圣上,臣不赞成让程将军他们撤回城内。”孟明远掷地有声地谏言。
“为何?”
“京畿卫虽然一直号称骁勇,但是拱卫京畿日久,整体军事素质远比不得长期驻守边关将士。难得有此机会让京畿卫兵士面对一场敌众我寡战争,这是求之不得一个机遇啊。若借此磨练一下京畿卫大军,于朝廷只有好处断无害处。”
帝不由点头,“卿言之有理。”
“打仗,有时候打不是兵力,而是财力,臣得说实话,国库空虚,我们断不可能让将士饿着肚子去拼命。因此,臣有一本启奏。”
帝看着孟明远手上捧着那本奏折,感觉到他似乎没意愿大殿上把里面内容说出来 ,便示意宦官去拿过来。
帝仔细翻看手里奏折,表情很就起了变化,速浏览完奏折,定定地看着殿下丞相,叹了口气,“安之啊……”你可让朕说你什么好呢?这样主意也就你这样从不按常理出牌人能想得出来。
“臣。”
帝晃晃手里折子,重确定一下,“你认为这样做妥当吗?”
“臣以为事急从权,有时铁桶一般反而不如留给对方一点可趁之机。”
帝笑了,丞相果然言之有理,明面上破绽那就不是破绽,盯也盯死对方了。
“那卿就去办吧。”
“诺。”
大家又朝议了几件政事,便散班,各回衙门办公。
一切井然有序。
有一个像孟丞相这样宰辅,百官觉得要不井然有序那有点儿难。
“卢尚书,等等。”
“相爷。”
“走走,咱们边走边说,我跟你说啊,这事你得赶紧去办,这可是给国库搂钱买卖……”
卢尚书一听“钱”立时就有了无限热情,无比恭敬无比热情地响应,跟着当朝宰辅一路点头附和地就往殿外走。
被他们路过官员纷纷侧目,丞相这是又出什么损招儿了?
你听他那用词——搂钱?
这摆明就不是什么好招儿,他们现基本也不认为丞相如今还会有什么好招儿。
对着河流扔竹简,有官员提出质疑,对方如果撒网拦截,那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他们是来打仗,不是来打鱼,带鱼网干什么?就算是来打鱼,京城外八水绕城,他们会带那么多鱼网吗?”
多有力回击啊。
叛军,你们谋逆时候想到鱼网问题了没?
不过,经此一事,后来庆朝军队战备之物鱼网榜上有名。丞相说了,带着鱼网行军打仗,遇到山川大泽,可以撒一网下去弄点野味打打牙祭什么。也可以直接一网兜过去那真是一网一片啊,造不成杀伤力,也能造成混乱,混水好摸鱼!
鱼网问题才不说,大家关注问题是卢尚书被丞相拉走要去办那件事。
京城东西南北四城门开始卖票,城墙观光价从一文到一吊不止。
大军围城,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当然这也没哪个傻子去求就是了。
想看不?
想看,成,交一文钱,你可以到城墙上看一眼。
要看敌军跳水捞竹简玩不?
成,交钱,竹简免费提供给你,你想怎么扔就怎么扔,你要是胆子够大,可以从云梯下到城外去撒,京畿卫大营兵给你当护卫,但是后果自负。
工部负责撒竹简人本来挺死板就直接找个位置往河里倒,后来丞相恨铁不成钢地说:“一帮不开窍家伙,大白天扔那么多目标多显眼啊,你东边一点,西边一点,南边一点,北边一点,四面八方都给他来那么一点,他们不是号称十五万之众啊,不是人多吗?你让他们分兵捞去啊,你给他们省什么人力物力,你不觉得淡疼吗?”
话糙,理不糙。
可不是么,给他们省什么啊?他们是敌人呐,是叛军。
“晚上时候你死劲儿地扔,天黑风高环境差,让他们辛苦去,好让他们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得安宁。”
两军对垒开战时候,场面很壮观,想看?那价钱可就不是个小数了,但不管什么年代总会是有那种为了满足自己好奇心不顾一切人,钱,毕竟是身外之物。
南王京城自然还是有探子,但消息传递出去通常让大帐里南王兄弟火冒三丈,一旦攻下京城,一定要把孟明远那家伙千刀万剐。
孟明远给羽林卫、御林军、京畿卫大营人都下了令,只要看到天上有鸟飞过,别客气,直接射下来,射到鸽子重赏。
所以消息是愈加难以传递了!
但凡会拉弓射箭人有事没事就盯着天空,巴不得赶紧出现成群结队鸽子给他们射,可惜,信鸽被他们大范围猎杀之后,已经濒临灭种境地了,这是多么苦逼一个现实啊。
十一月天,北风呼呼地吹,雪花不时地也会飘上一阵添点风光。
河水已经开始结冰,扔竹筒这事终于停止,但是谁特么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竹简成了那漏网鱼顺流而下扩散开去。
虽大军无虎符不能调动,但国有大事则当例外,忠君保国人还是大有人,当然投机取巧也必不可少。
不得不说,元德帝死时间选正是好得恰到好处。
虽然给了叛军机会趁机谋逆,但是这种月份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攻下京城,作战就会很辛苦。
冬日通常都是休整兵马时候,打仗?这绝对是个苦逼到极点事情。
今年冬天特别冷,呵口气都有成冰风险,还要拿着刀枪上阵杀敌,绝对磨练心智武功。
不负孟明远所望,叛军开始小范围有风寒传染。
丞相当机立断,召京畿卫大军回城,四门紧闭坚守城池,没事时候上城墙上溜达一下有益身心健康。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十五万叛军挥军而来,本以来可以一鼓作气攻下京城,谁成想那个明明不靠谱年轻丞相偏偏错有错招儿地将他们拦了城门之外,然后各种损招儿招呼啊……
他们围城,城里有粮有草,可他们所带辎重却有限,而且各地很收到消息纷纷闭锁城池,想打秋风都没地儿啊。
这个时候他们就算隔岸观火,那也是助了京师一臂之力,如果肯出兵勤王那情形则又自不同。
南王气呀,怒呀,恼呀,他们捞上来不少竹简,上面写什么都有啊。
上面有时条理分明写着不知道选哪边站,按兵不动就成,守好自己城池,别给人打秋风机会。即使你选边站了,寒冬腊月,劳师远征也不适宜,可以到冬雪消融时候再来,打仗也伸得出手,顺便还能安心过个年先。
靠!
孟明远算是把人做到家了。
这么样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被他那个渣爹教育出来?
难道他们能说正是有孟海林那样一个渣爹存才导致了孟丞相这样奇葩祸害现世吗?
能吗?能吗?能吗……
肯定就是啊……@@##l&&~*_*~&&l##@@
53禁止
风从城垛口迎风吹来;刮到脸上生疼,带着冬日凛冽和风刀冷酷。
孟明远拢了拢身上红狐皮大氅;看着距离城门不足二里安营扎寨叛军军营,真心诚意地心里说了声“靠”!
真特么地□啊,比老人头都□。
手摸到大氅上狐毛;孟明远微微蹙了下眉。
说实话,他其实真不喜欢这件骚包火红大氅,可没办法,这是帝赐;他再不喜欢也得接着。
整个大氅是用几只火狐皮毛所制,据说金贵得很,不过,孟明远觉得这有影射嫌疑。
你妹!
狐狸皮给他做大氅;这不说他跟狐狸一样狡猾吗?
这红色热烈奔放,相当扎眼,尤其是雪后,跟雪白晶莹大雪一映衬,这个鲜艳啊。
啊呸!
每次穿这件大氅出门,不知道回头率有多高,估摸着现整个京城就没有不知道当朝丞相大人有件珍贵火狐大氅了。
就现他搁这城墙垛口站着,旁边巡逻守卫士兵就没少打量他。
其实,大家对现当朝丞相都很好奇,特别想一睹真容,看到了真容就忍不住捶心肝地感慨。
有才有貌,有权有势,高官厚禄,娇妻美眷,丞相这才多大啊就什么都有了,让跟他一样年纪人得有多痛心疾首?
丞相一袭红裘往飘着雪花城墙上那么一站,那就是一道独特风景线,甭提多招眼了。
“说说具体情况吧,我不是过来陪你吹冷风。”孟明远看程家大舅子一直没开腔打算,索性便自己打破了彼此沉默,这种鬼天气他可没心思跟他城墙风口耗。
“丞相,现京畿卫三万人马折损过半,只剩万余人马而已。”
孟明远表情很是平静,看着远处叛军营地,道:“比起叛军战损率和非战损率来说,这已经是巨大胜利了,做人要知足。”
“但他们仍然是我们几倍几十倍人马。”程青山颇有些烦躁地往城垛上捶了一拳。
“那又如何,他们攻得进来吗?他们有力气攻进来吗?我们会让他们攻进来吗?”
“不会。”
“那不结了,你还烦恼什么?”
“这样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现,南王他们比咱们急,对弈之时急躁便落了下乘,你好歹自幼熟习兵书,这道理不用我跟你细讲了吧?”孟明远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程青山心里一紧,娘,妹夫这丞相越当越有官威,一身相袍他有时气势压得他气儿都喘不太顺。
“末将不敢。”
孟明远又拢了下大氅,真特么地冷啊,这种鬼天气他真想窝烧了地龙屋里哪都不去,可惜,因为南王那哥仨儿,他今年是没这福利了,诅咒他们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丫,吃饱撑搞谋逆,当王爷不好吗?有钱有权有俸禄,还毛事不用管,管了才是麻烦,你不管事皇帝他还放心。放开胆子只管吃喝玩乐,越是骄奢淫逸越特么地安全。
人生那样才算是享受啊!
可惜,南王他们就是不懂得这个浅显道理,非得亲爹尸骨未寒时候就搞兄弟阋墙戏码,这道义上他就先输了帝一头。
再来就是,哪个狗头军师给他们挑这黄道吉日啊,这种季节打仗,没病吧?
京城这种地方向来是城墙坚固,如果没有内应,没有民心,你想攻进来?赶紧回家蒙头睡觉做梦比较。
内应本来是有,可惜,没来得及发光发热,就没机会动作了,所以等同没有!
民心?
能安居乐业时候你丫非得扰得百姓活战火流离中?你想拉仇恨也别这样搞啊,很容易万劫不复。
孟明远探头往城下看了看。
身后侍卫往上跨了两步,眼光六路,是耳听八方,丞相是万万不容不失。
孟明远收回身子,一手撑城墙垛上,漫不经心地道:“天儿越来越冷了,让将士们没事多运动运动,每天提个一两桶水浇浇城墙什么,别让它沾上太多灰尘什么,毕竟下个月就过年了,还是要整洁一点儿。”
拿水浇城墙?
程青山跟震国公府罗远峰对视一眼,彼此眼睛都看到了一句话——丞相又想干什么?
别怪他们这么想,这些日子丞相干事儿真心不少了,估计老孟家十八代祖宗早被南王他们问候全了,没准现已经朝着五百代奋进了。
“军队给养如何?”
“丞相毋须担忧,户部拨发晌银军需很充足。”这回罗远峰做了回答。
“那我就放心了,没事跟你们狐朋狗友什么说说,要捞军功开春前都是机会,到了开春啊,那可就不好说了,到时候各地勤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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