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吧,”轩辕永凌重重叹一口气。
终是开口:“我承认,雅雅你说的没错,如此,明日我便召老国公一起,看这事具体该如何操作!”
“老国公?”这时听到他也要参与,雅歌心里怪怪的。
“是呀,怎么了,有问题吗,雅雅?”
雅歌摇摇头,收起了异样,笑道:“没事!只是觉得,既然召了老国公,那不如让我一起参加吧!”
“好啊,我求之不得呢。”轩辕永凌也没多想,只一下搂紧了他,笑得邪魅。
雅歌看得一张脸羞红,浑身不自在。“你看什么,笑成这样。。。。。。”
“你说我看什么,你刚才说。。。。。。我是你的相公?”
“呃。。。。。。”
少时,房里安静了下来,只听得一阵阵销魂的轻吟与喘息,渐渐急促。。。。。。
虽说轩辕永凌是点头了,可真正商谈这事,却是七日后的事情了。
方寂向华妃传完话后,遂一起前往御书房。
路上,华妃迟疑了好久,终问:“方寂,今儿个都有哪些人在?”
方寂想了想,便答:“回娘娘,皇上宣了老国公、丞相、还有兰太尉大人,再有就是户曹掌事大人。”
“户曹掌事大人也来了?”本是想问李宏山是否在场的。
丞相的新政
哪知,又听到了户曹掌事。
遂想起了臻城的税款,以及户部的书记陈文忠。
方寂点点头,理所当然地回道:“是啊,户曹大人掌管全国的农桑之事,自是要来的。”
“那,”雅歌有意打探:“方寂,关于户部掌事这人,你了解吗?皇上他。。。。。。是否看重此人?”
其实,这些她本可以直接问轩辕永凌的,但因了丞相这事。
她怕他心里存的心事太多,所以这几日,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方寂终是疑惑起来。
但还是偏头想了会儿,说:“奴才极少与秦大人接触,平常,他也很少来御书房走动,说来,该没有特别的看重之意!”
说完,立刻又反问:“华妃娘娘怎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哦,”华妃不着痕迹的掩饰了过去。
说:“本宫这不与你一样嘛,与那秦大人接触少了些,所以预先打听一下他的为人,待会儿,也好应对啊!”
华妃做事,向来思前顾后,方寂也未觉不妥。
“对了方寂,”这时又想到一事,雅歌便嘱了他:“待会儿,本宫还是先不进去,就在门外听一听再做打算。”
“好的,华妃娘娘!”
御书房里,轩辕永凌刚将丞相的提案拿出来一说。
老国公立马反对,与张苏民唇枪舌战起来。
听他说:“皇上,老臣绝不同意丞相的做法,近几年我朝连年征战,国库极度虚空,如今好不容易不用打战,当加紧填补亏空才是,怎还能往外拨钱呢?”
兰太尉附议:“皇上,微臣赞成国公所言,此举万万不妥。近几年风调雨顺,各地极少天灾,百姓每年的收成一直很好,
收获民心的最好时机
微臣反而觉得,就算适当的提高赋税,百姓亦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此言差矣!”丞相争辩:“兰太尉只看到了一面,却看不到另一面。风调雨顺,百姓收成甚好不假,但你自问,近几年来为了东征西讨,朝廷已先后多少次向百姓加税?”
转而又拱手向轩辕永凌,道:“皇上,多次的加重赋税,百姓早已对朝廷怨声载道,此时颁布新政,乃是收获民心的最好时机!”
“丞相只顾着收获民心,那这笔钱从哪来?难道丞相不知道国库空虚,已无多余钱财支出了吗?微臣真要怀疑,丞相此举,究竟是想让皇上得民心呢,还是为你自己?”
户曹掌事秦历本就最怕往外搬钱。
虽然那些钱是国家的,可他就是不乐意往外搬。
因为,国库空虚,就代表着他这个官当得失职。
此时,仗着有老国公与兰太尉撑腰,语气一来就咄咄逼人。
更将鄙夷嘲讽之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
直气得张苏民白了脸,反驳:“秦大人,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本相自问一心为国,绝无兼私!”
听言,李宏山冷哼,道:“绝无兼私?谁不知道丞相先前就欲染指三军,不成;如今又转为讨好百姓起来了,丞相大人,让老臣告诉你,只有兵强马壮了,国家才能永久兴旺,与其将钱投在老百姓身上,不如花在军费上!”
张苏民:“没想到老国公眼光如此之短,殊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历朝历代,有多少无德君主正是被起义军推翻。。。。。。”
李宏山:“大胆,你敢诅咒圣上无德!”
“老国公,你休得断章取义!”张苏民一人敌三张嘴,此时难免急躁。
哪个将士没家人
“好了好了!”被这一阵激烈的争吵闹得心烦意乱的轩辕永凌,终于听不下去了。
冲四人摆摆手,喝道:“朕叫你们来,是商议一下如何将这项决议实施到位,不是让你们来提反对意见的!”
李宏山坚持己见:“皇上,老臣坚决反对!”
“臣等附议老国公!”兰太尉与秦掌事异口同声。
轩辕永凌板了脸,沉着以对:“朕说,朕已然决定了!”
“皇上!”李宏山毅然下跪,另两人见此,也跟着跪倒。
“老臣,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见此,轩辕永凌皱眉,“为何国公如此反对?”
李宏山答曰:“因为,老臣不能让三军将士对皇上寒心,上次的奖赏三军未果,老臣担心此次若惠及百姓,将士们会生出顾此失彼的悲凉来!”
好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雅歌冷笑,毅然迈步进来:“老国公这话,本宫可不赞成,要知道哪个将士没家人?这惠及的百姓中,也有他们的一份!”
“你。。。。。。”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李宏山一愣。
待看清了是华妃后,遂赶紧领了众人行礼:“臣等,请华妃娘娘安!”
“平身!”华妃脸上带着谦和的笑容,站到了轩辕永凌身边。
彼此相视一笑,已道尽了十足的默契。
李宏山见得一愣,方明白了皇上如此坚持的背后原因。
原来,又是这个华妃从中作梗。
想到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作对,他更生出了要趁早除之的决心。
而欲除她,就必先得剥了她的参政权。
“华妃娘娘,臣等与皇上商议的是国家大事,娘娘非生长在我朝,不清楚当中利弊,所以,老臣恳请娘娘暂作回避!”
华妃与丞相同路一行
“国公,你又错了,华妃乃我朝大圣女,先帝在时,就称比肩二圣,她参与国事,乃有凭有据!”
初时,见华妃一进来就公然反驳李宏山。
张苏民还有些惊讶。
此时,算是真正明白了。
他想到,自己的这项提议,能这么快批下来,必是因了华妃的原因,皇上才答允的。
对于‘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一事,他打一开始,本就没存私心。
没想到,华妃会摒弃成见,劝皇上接受他的方案。
此等女子,心胸之宽广,非在座的李宏山等人能比的。
就连他自己,也是望尘莫及啊。
当下,生出一股钦佩之心。
有了华妃的加入,李宏山等人明显落得下风来。
一众人据理力争。
最终,张苏民有皇上与华妃支持,以压倒性地胜利,赢了老国公一方。
夕阳西下,李宏山一党,愤然步出御书房,拂袖而去。
轩辕永凌也不急着去安慰,反而有意让华妃陪了张苏民走一程。
路上,张苏民忐忑不安,实不知该如何与华妃开口说话。
察出他的窘态,华妃笑了笑。
先行出了声:“丞相还在奇怪本宫为何会站在你这一边吧?”
张苏民一顿,停住拱手:“娘娘独具慧眼,微臣,确实是在想这个问题!”
“呵呵!”雅歌又一笑,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说:“本宫,拜读过丞相的《轩辕国策论》,此书字字珠玑,几乎可作我朝的政策范本!”
听言,张苏民一振,意外之紧。
“能得娘娘这般夸赞,苏民汗颜,惭愧之极!”
“丞相,”雅歌不以为意,又说:“本宫面前,你不必过于自谦,本宫深知,你我不在同一阵线上,
长江后浪推前浪
但又有何关系呢?只要天下万民能过上好日子,不管是谁,本宫与皇上,都会支持到底!”
“娘娘如此深明大义,心怀天下,苏民——佩服!”张苏民诚心一叹。
“另外,”雅歌又道:“老国公今日是怀了怨恨离去的,对于你的新政,他必会想尽一切办法挑刺,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多谢娘娘提醒,苏民——当克尽职守,务必做到事无瑕疵!”
“嗯,如此,本宫与皇上,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京城·同心会馆。
众多官员齐聚‘如心’雅间,个个表现得义愤填膺。
官员甲:“国公,圣上怎能站在丞相一边呢?这叫我等情何以堪?”
官员乙:“是啊,国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圣上不一直排斥张家的吗?这次怎会一反常态?”
官员丙:“国公,您快些拿个主意吧,这样下去,我等在朝中,还有何地位可言?”
。。。。。。
面对着一众官员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言,李宏山板着脸,始终沉默。
倒是秦历忍不下去了,毅然道:“这事,全怪华妃娘娘从中作梗,大家都知道,皇上疼爱华妃入骨,对她言听计从,今日之事,就是最好的例子!”
“华妃?”众人一惊,立即将矛头指向了斥责华妃一事上。
“国公,华妃敌我不分,如此针对我们这些忠君之士,我们应该赶紧想个办法,向皇上力谏:后宫,不得干政!”
“唉~~”李宏山见差不多了,遂叹了一口气,说:“列位大人,老朽,恐是要令大家失望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华妃此人,老朽——实在有心无力啊!”
“老国公,您千万别这样说。。。。。。”
皇上不在御书房
“是啊,是啊,我们还得以老国公马首是瞻啊。”
。。。。。。
见此,秦历终于说出了事前就与李宏山商量好了的事儿。
他说:“诸位大人,其实,要扳回一局,让皇上重新重视我们,也容易;只要——”
“只要什么,秦大人,您就尽管说吧!”
秦历诡异一笑:“只要激起皇上与华妃之间的矛盾,则百事易成!华妃失宠,那张丞相的新政,岂不立即夭折?”
“此计甚好,只是。。。。。。皇上极为宠爱华妃,要令她失宠,谈何容易?”最先开口说话的官员甲,浓眉紧皱。
官员乙:“这还不容易,我们派出人去,寻一个绝色丽人献给皇上,不就成了么?”
官员乙:“你说的容易,华妃年轻丽质,乃天下第一美人,这世上还有女子能美过她去不成?”
“那也不一定,事在人为嘛!”李宏山似笑非笑。
。。。。。。
夜,开始炎热、烦闷。
小烨儿想是被蚊虫给叮咬了一下的缘故,哇哇哇地,哭闹个不停。
如何哄,也停不下来。
听他哭得声撕力竭,雅歌别提有多心疼。
“娘娘,小王子这样哭法不对劲啊,莫不是哪不舒服吧?”相比起雅歌来,素言还是有经验得多。
一语惊醒梦中人,她赶紧伸手探了烨儿的额头。
当下心焦起来:“不好,烨儿的额头好烫,许是中暑了。快传御医来!”
胡太医没一会儿便匆匆赶到,一番诊治,烨儿睡着了。
“小凡子,不是让你去通知皇上吗?你怎么一人回来了?”经过这一番折腾,雅歌只觉心烦意乱。
口气,相当不耐烦起来。
小凡子小心翼翼地过来,答:“娘娘,皇上他。。。。。。不在御书房!”
以美色诱惑
“不在御书房?”雅歌一愣,又问:“那文德殿呢?”
“也不在!”
“这就奇怪了,这大晚上的。。。。。。那其她宫呢?”雅歌心中一动,秀眉微微上扬。
却听得小凡子又答了:“回娘娘,奴才找遍了,皇上——不在后宫!”
“哦?”雅歌心知有异,也不为难他了,“好了本宫知道了,你去忙吧!”
待得小凡子退下后,方见她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接着嘴角上扬,冷笑!
宫外·同心会馆。
又是‘如心’雅间。
轩辕永凌,赫然微服在座。
一旁,兰书竹尽心尽力地侍候,亲自夹得一筷小菜入皇上面前的盘子里。
在见得皇上食下后,才恭顺地笑问:“公子,您觉得这厨艺如何?可对胃口?”
“嗯!”轩辕永凌点头,笑道:“确实独到,兰卿,有赏!”
兰书竹听罢一喜,赶紧谢恩:“多谢公子赏!”
见此,另一位陪席的长史刘长远也凑上来献媚:“公子,这里可不止口胃独到,歌舞,亦是一绝哦。”
“哦?那我倒要见识下了!”轩辕永凌不动声色,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心里,却是失望寒心。
也是到今日,他才发现,这帮一直拥护自己的官员,还真如华妃所说的那样:结党营私,为达目的,无所不用!
先是将他骗出宫来,接着又以美食诱之。
什么歌舞一绝?
轩辕永凌心如明镜,不过是想以美色诱惑自己罢了。
这些人,又怎会想到:他们一心认为最安全的同心会馆,其实根本就是华妃的产业!
真是一群愚顿之极的人!
轩辕永凌冷笑,耐心地看他们如何对自己耍手段,又怎会拆穿他们?
悄悄地解开她的薄纱舞衣
听得‘啪啪’两声拍掌的声音,灯光暗了下来。
悠扬的乐声随即响起。
包间里的小舞台上,一抹曼妙的身影扭动着姣好的腰肢,妖娆、动人!
灯光,开始围着那舞娘一人打转。
却正是‘醉却东倾又西倒,双靴柔弱满灯前’。。。。。。
轩辕永凌看得似真似幻。
一时,倒忘了来此的初衷。
说到底,他虽有天下第一美人相伴,但骨子里的风流本性,还是未尽褪去。
寻欢作乐,追求刺激、新鲜,大多男人的通病罢了!
那舞娘露着雪白的凝肩,甩动手中的水袖,摆动杨柳细腰,踏着音乐,蛇一般的缓缓近得轩辕永凌面前来。
轩辕永凌方看清了她,却是丽质艳姿,容似娥婉,双眸含波,极是勾人!
“公子——”声音亦是销魂噬骨。
轩辕永凌情不自禁地伸了手去,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奴家——彩衣!”舞娘妩媚的笑着,风情万千。
“彩衣?嗯,好名字!”轩辕永凌连连点头,伸手勾了勾她的尖细下巴。
见此,包房里的一众官员,互相使了个眼色,悄悄退出。
轩辕永装作没见。他想着,既然他们送上美女,他何不受下这美人计?
权当散心解闷了。
“公子,彩衣,继续为您舞一段吧?”彩衣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神情极尽诱惑。
轩辕永凌一把抱紧了她,邪魅的笑:“哎~~美人在怀,我又怎舍得放手?舞,可以改日再看的。。。。。。”
说着,附下头,在她脖颈间轻吻起来。
“公子,您真坏。。。。。。”彩衣咯咯笑着,开始躲避。
“坏吗?待会儿,本公子还有更坏的事呢。。。。。。”
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悄悄地解开她的薄纱舞衣。。。。。。
翻滚着,纠缠着
在他的抚摸之下,彩衣半闭了眼,开始投入地吟哦。
这一刻,轩辕永凌不得不承认,他忘乎所以了!
他甚至忘记了对雅歌的誓言!
彩衣身上的那层薄纱很快飘落于地。
此时的她,一脸迷醉的媚笑,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小衣蔽体。
轩辕永凌轻吻着她的纤脖,手,抚上了她的香肩。
只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强烈地刺激了他!
他,欲望高涨!
就势,将她抱起,然后双双倒在铺了厚重地毯的地面上,翻滚着,纠缠着!
唇齿疯狂地啃咬她雪白的香肩!
一枚黑色的印记,醒目地刻在彩衣的左肩部位。
轩辕永凌凝神看去,只一眼即黑了脸。
情欲,瞬间散去!
当下,将她一把推开,冷冷的起身!
“公子,您怎么了?”察觉到他突来的冷淡与异常,彩衣一惊,不知所措。
轩辕永凌的眸子散着前所未有的阴霾。
瞪了她,恶狠狠地问:“你肩上的印记,是什么?天生的,还是故意刺上去的?”
彩衣一怔,迷茫地答:“这是曼陀罗花,奴家很小的时候就有了,是奴家的娘,亲自所刺,爷,这。。。。。。有问题吗?”
很小的时候就有了?
这么说,不是故意刺上去的?
阴霾退去,轩辕永凌的眸子却又浮上了鄙夷厌恶。
曼陀罗,他一生最痛恨的花。
每次看到,他便想起皇祖父抢他女人的手段。
那时候,他,几乎成了全天下人的笑话。
这种耻辱,已深深刻进了他的心里。
就算轩辕琉澈如今死了,他依然不能释怀。
可是眼前这算什么?
兰书竹他们找一个绣有黑色曼陀罗花的女子来对自己使美人计,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曼陀罗印记
是来讽刺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怒,十分火大的愤怒。
他一脚将地上的彩衣踢开,然后大声地吼:“滚,给朕滚出去!”
“朕?你。。。。。。你是皇上?”彩衣吓坏了。
不顾身上的疼痛,爬到他的脚下,哭道:“皇上,请您听奴婢解释,奴婢。。。。。。奴婢刚才撒了谎,其实这印记是。。。。。。”
“公子。。。。。。”在外面守候的几名官员,听房里不对劲,遂仓皇地推门进来,“公子,发生了何事,您。。。。。。”
“闭嘴!”轩辕永凌一个字也不想听,朝他们怒斥:“兰书竹,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此等下贱的女子来羞辱朕,该担何罪?”
“这。。。。。。”兰书竹等人大惊失色,赶忙说道:“皇上,请容微臣问个清楚!”
然后转向依旧跪趴在地上的彩衣,喝道:“说,你到底对皇上做了什么大不敬之事?”
“大人,冤枉啊!”彩衣满脸泪水,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的说道:“皇上他。。。。。。他看了奴婢左肩上的印记。。。。。。”
“印记?”兰书竹一窒,飞快地过去,然后同样黑了脸:“你。。。。。。你肩上怎会有这样一枚印记的?你。。。。。。”
兰书竹只觉得一颗心重重下沉,惊得连话也说不出口。
轩辕永凌冷哼,就当在看一场好戏。
只是,这排戏的人,未免也太失败了。
他,看不下去了。
衣袖一甩,只听他再次冷哼一声,毅然走出雅间的小门,扬长而去。
“皇。。。。。。公子,公子。。。。。。”兰书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欲追上去解释。
见此,那彩衣扑上来,用力地抓了他的手臂。
哭道:“大人,您别丢下彩衣啊?这印记。。。。。。这印记不是昨晚您吩咐了人,
贱人,你骗了本官就算了
帮奴婢刺上去的吗?您还说我要侍候的这位贵人,平生最喜欢这种花,您还教奴婢说这印记是很小的时候。。。。。。”
“闭嘴,本官何时这样做过了?”兰书竹只觉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
彩衣一听,绝望。
复又抓紧了他的手,道:“大人,您为何这样说,您自己做过的事,为何不承认?”
“松开!”兰书竹将她狠狠一甩,然后盯着她肩上的黑色印记。
斥道:“贱人,你骗了本官就算了,竟还敢冤枉本官!我又不是眼瞎心瞎,你这肩上的印记平滑,根本是刺上去很久了,你竟然敢污赖本官?”
“大人,彩衣冤枉啊。。。。。。”
“闭嘴,本官再也不想看见你,来人。。。。。。”
“大人,彩衣冤枉啊,呜呜。。。。。。”彩衣就这样被人生生捂了嘴,拖着离开了。
等待她的,将会是生命的终结。
事情回到三天前。
念着早晨的天气凉爽舒适,雅歌抱了小烨儿,携素儿与宫女素言在御花园里小坐。
低头逗弄小烨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猛然瞟到不远处,一抹人影张头张脑。
雅歌的眼力极好,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小语子。
小语子是庄嬷嬷特意留给她的人,绝对可信。
他主要负责与宫外互通消息,然后再借机传给雅歌。
悄悄地伸出一根手指,装作逗小烨儿笑。
其实,是告诉小语子,凌晨第一个时辰,于指定的地方会面。
小语子很快会意,离去。
子夜时分,轩辕永凌早已进入了梦乡,这些日子,他很累。
所以,一旦睡着,便会睡得很沉!
雅歌悄悄地下床,披了件外衣,光脚走出寝殿。又从后门走了出去。
宫中禁湖边。
既然有人敢对您不利
小语子早已等在了那里,此时见到华妃赶来,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赶紧迎上来:“奴才见过娘娘!”
雅歌挥手示意他不无须多礼后,问:“小语子,可是宫外有消息了?”
小语子郑重地点头,然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
雅歌接过,将手中的灯交给小语子,自己则就着那灯火,当场翻开了来。
“哦?呵呵。。。。。。”一看之下,冷笑出声:“本宫以为后宫的那些女人将我当成敌人,没成想,这些人也将我当成眼中盯,非除不可!”
小语子没看过帐本上面的内容,自然也不知道她指的‘这些人’是哪些人。
但见有人要对付自己的主子,他还是义愤填膺:“娘娘,既然有人敢对您不利,那您也千万别留情!需要奴才做什么,您尽管开口就是!”
“小语子,”雅歌微一沉思。
即吩咐他:“本宫还真得麻烦你出宫一趟,你告诉小年,让他勿必在敌人出手前,设法潜进敌人的府里,找出那颗棋子,并——在她的肩上绣一朵黑色曼陀罗花,而且。。。。。。”
雅歌停了停,似要思虑得周全些。
小语子认真地等着,不插半个字。
想了一会儿,雅歌接着道:“为了安全起见,让小年事前警告那颗棋子,就说那印记刺了很久了,相信,小年应该有办法让那印记看起来不像新的!”
“娘娘放心,奴才记下了,一定办到!”
于是,赶在兰书竹邀皇上出宫的前一个晚上,小年与其姐小玉乔妆潜进了彩衣住的小间。
一通说辞之下,彩衣没有过多的询问,便相信了二人是兰大人的家丁。
郭小玉精通打造首饰,对于在皮肤上刺绣,自是不在话下。
这会很痛苦
一番飞针走线,很快,一朵栩栩如生的曼陀罗花,便生生印在了彩衣白晰的香肩上。
彩衣甚至没觉得痛苦。
只是,印记刺上了,又如何将它变成一个老伤疤呢?
小年一笑,从怀里拿出一瓶辣椒水。
小玉一惊,道:“你是说。。。。。。可是这会很痛苦,我担心。。。。。。”
担心彩衣的叫声,会曝露了姐弟二人。
这话,她没有说出来。
弟弟聪明绝顶,不用她说,他也会明白的。
“我有办法!”小年狡黠一笑,手中突然又多了一粒药丸。
他转向彩衣,笑道:“彩衣姑娘,我知道你是为了救出深陷青楼的妹妹,才甘心出卖自己的;可是我得告诉你,你即将侍候的这位贵人,身份绝非等闲,侍候好了,别说你妹妹,就连你自己,亦是飞黄腾达,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所以——”
“所以什么,小哥尽管说来便是!”彩衣一听,满脸期待。
小年这才道:“所以你得暂时忍耐痛楚,待会儿,服下这粒药丸后,你会陷入短暂的昏迷,我会趁机将辣椒水倒于你的印记上,让它变成一道旧纹绣,但你醒来后,还是会很痛,所以,你得忍!”
“我忍得住!”彩衣一把抢过那粒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但她如何也想不到,捱过了那等惨绝人寰的痛楚之后。
等待她的不是飞黄腾达,而是世界末日。
此时,见彩衣被拖下去后,与兰书竹同来的那帮官员,才如梦初醒。
个个惊慌失措:“太尉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是啊,太尉大人,你这。。。。。。你这怎出了这样的事嘛,你教下官我。。。。。。”
“太尉大人,您倒说句话啊,这。。。。。。”
。。。。。。
为了一时的欢愉放纵自己
“好了,事情已然发生了,现在才来怪我,还有用吗?”
兰书竹也是一脸懊悔,挫败不已:“太晚了,大家先回去,待我见过老国公后,再行打算吧。”
“也唯有如此了。。。。。。”那帮官员无奈,只得接受。
一边摇着头,一边退出雅间,离去。
话说,轩辕永凌气匆匆地一路急赶。
进到了皇宫后,心中愧疚,自感没脸前去椒房宫见华妃。
只得不惊动任何人,回了他的文德殿。
躺在龙床上,他思绪万千。
那些往事,又一一浮上脑海。
想到雅雅为了他,受尽委屈与折磨,他却为了一时的欢愉而放纵自己。
当下羞愧得无地自容。
自是,一夜未有睡着。
次日,落了朝后,华妃亲自来了御书房。
“雅雅,我。。。。。。”乍一见到她的笑容,轩辕永凌慌乱,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永凌,你怎么了?”雅歌心无城府,过去。“瞧你脸色不好,昨晚又熬夜处理国事了吧?你啊,这样我会心疼的。”
说着,纤纤玉手抚上他的眉,似要抚平他的不安。
脸上虽在笑,心里,早已血流成河。
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可她,还不能当面拆穿。
甚至,还要装了不知道。
男人,特别是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正常。
轩辕永凌,做为帝王,就算拥有了她全部的爱,只要有诱惑,他依旧无法抗拒。
也许,男人天生就有偷腥的爱好吧,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本就不奇怪。
可她,能就此接受吗?
不,她依旧是最初时的乌雅歌。
要爱,就要爱得完整。
这个男人,不管他如此风流,她,定是要驯服的。
男人风流怕什么
拳头,悄悄握紧。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乌雅歌,既然认准了的,就不要放弃!
男人风流怕什么,迟早有一日,你要让他乖乖地只属于你一人!
只是眼下,她必须忍!
见了她关切的眼神,轩辕永凌心里愧疚越发澎涨了。
“雅雅,我。。。。。。”豁出去了,他必须向她坦承。
“对了,永凌,”知道他要说什么,可她不想听。
她宁愿骗自己说:没听他亲口说出来,这事儿,就没发生!
先一步打断了他,说:“先前修建锦鲤池,去了趟户部,无意中——发现了这个!”
边说,边从袖中掏出那位陈姓书记员交给她的帐本,放在了他的手上。
此举,果然转移了他的心绪。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翻开帐本,认真去看——
“这帐本,有问题吗?”他问。
雅歌便说:“你看不出来吗?这每一笔赋税进库,都得停放一月才启封,我觉得,这不寻常!”
“哦?”轩辕永凌一怔,又往下翻了几页。
浓眉,似乎皱紧了些。
帐本翻完,才见他合上。
沉思着道:“这户部的事,以前我很少过问,听你这样说,我也觉着事出可疑;这样吧,雅雅,这事,先别轻举妄动,这一季的赋税不马上要运进宫了吗?咱们就探探他们的底。”
“嗯。”雅歌点头,“一切,听你的!”
说完正事儿,又怕他提起昨晚的事,雅歌便告辞离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