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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腥潮-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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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蓝白为主,姿柔的这一身就是乳白色大襟长衫,前襟处绣花,色彩鲜艳,形象逼真,滚边亮色,有画龙点睛的作用。虽稍显老气,可在姿柔天色不经修饰的俏丽容颜下,却很搭配,嘴角轻轻浮现的甜甜笑意,似芙蓉出水,让人不忍直视。
姿柔见林豪眼神闪过讶色,心知服饰效果不错,当下,来到镜前,绕了几个圈,孤芳自赏。
眼见姿柔玩的差不多了,林豪缓了缓神,提醒道:“该走了!”
姿柔显然忘记了刚刚的承诺,撅了一下粉唇,走出木屋,神色带着几分乞求道:“再转转,我还不累呢?
林豪皱眉看了看表,宽容道:“那就十分钟,到点必须回。
好啊!语毕,姿柔着一身清秀脱俗的服饰边走边跳,不时还对林豪做一个维吾尔姑娘跳舞时手放下巴的搞怪动作,着实让林豪有些哭笑不得,心想小姑娘真是闷坏了。
走了不久,姿柔突然手指隐藏在古建筑后的一座青砖红瓦墙壁斑驳古庙,面带惊喜道:“林豪,那儿有个寺庙!
不要去,看看就好!林豪瞅着旁边几家阴森森的丧葬店,通往寺庙的黑暗小道就夹在其间,侦察营一定没有清扫过那里,所以不能避免那儿有没有丧尸。
可姿柔早就忘了昨日教训,闻言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见状,林豪无奈叹了口气,迅速命令士兵前去布防,同时自己快步跟上姿柔步伐,从背上取出枪支,凝神戒备。
说是寺庙,其实就只有一个破旧香炉,一尊金漆掉落的观音菩萨像,大殿狭小,无人打扫灰尘遍布,四周也泥漆斑驳,显得十分落魄。
姿柔却不嫌,面目虔诚的跪在黄缎垫子上,合手三拜,不知为何,姿柔一身妙丽的民族服饰在这儿没有丝毫扎眼,反而是那份静若处子的纯真神色,让人心弦一颤。
林豪也跟着跪拜,抬头瞬间,看见姿柔白嫩的脸庞不知何时划过两道泪痕,梨花带雨,让人分外心疼,他不知道是什么事让这位看似快乐的少女如此伤心。
沉默许久,姿柔声音带着些许清冷,问道:“林豪,你有什么心愿吗?
我有啊,我希望我身边的每个人都快快乐乐!说话时,林豪脑海中浮现起苏瑾面容,神情忍不住略显失落。
包括我吗?姿柔问道。
林豪笑道:“当然包括啊!
谢谢你,林豪!姿柔言语诚恳。
闻言,林豪突然觉得这个看似调皮野蛮的女孩,内心有一种自己看不出的苦衷,这一刻,她身上弥漫着淡淡伤感,林豪不懂,却能体会到面对伤感姿柔的无力,似很久以来,她都这样度过。
天色日渐昏黄,林豪见表已经五点半了,不敢再耽搁,语气急切道:“姿柔小姐,我们该回了,不然等天黑了,就太危险了。
恩!姿柔出乎意料的乖巧应道,随即起身,面色带着淡淡感伤。
而就在二人刚刚迈出庙宇时,瞬间,啊!从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士兵凄厉嘶吼,响彻云霄,随后,四周传来一阵阵枪响,声响激烈,让人心头一颤。
怎么了?林豪让姿柔乖乖呆在原地,自己则出门问士兵。
士兵面色苍白的指了指房头,颤声道:“鬼尸!
顺着方向,林豪看到了屋顶灵活跳跃的几只黑影,忍不住头皮发麻,挥手里吼道:“护送姿柔小姐回到车里!
语毕,十几名卫兵把林豪和姿柔牢牢护卫在里面,快步奔向大道,银白色别克轿车已经在道口等候。
不过鬼尸显然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猎物,见林豪一群人要逃脱,咧开猩红嘴角,腾转跳跃间,竟从一座房檐上,从半空扑到队列中,因速度过快,而且快到路口众人略有放松,一时竟没有人反应过来,只是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呼啸风声,鼻尖也嗅到了丝丝腥臭,心头暗道不好,可动作却总是慢了几分。
林豪是最早意识到的人,随即,抽出腰间锋利闪着银光的小刀,狠狠刺向鬼尸,一刀击中鬼尸脊背,鲜血如柱喷出,鬼尸则被刺痛所激,尖叫一吼,戾气高涨,扭身龇牙咧嘴的咬向林豪。
可此时林豪不敢闪,因为身后就是吓得发抖的姿柔,突然间,林豪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手这么贱,但眼下已经没有办法了,下意识举枪,对准鬼尸狰狞的嘴脸,发出一梭子子弹,子弹颗颗击中鬼尸头部,瞬间使得鬼尸毙命,不过惯性作用下,鬼尸还是死死扑在林豪身上,间接带着姿柔,狠狠跌倒在地,至于林豪则浑身是血,脸热乎乎的,握紧枪支的手还在不停打着颤。
众士兵见状,纷纷赶来,搀扶起林豪和姿柔,不敢犹豫,迅速扶回车内,拉好车门,这才赶忙叫来军医,看二人有没有受伤,
此刻坐在车里的姿柔脸上被贱了不少血迹,身子蜷缩成一团,牙齿止不住的打颤,小脸惨白,让人怜惜。
林豪靠在副驾驶,扭头看了一眼姿柔,见无大碍,心里一松。但就在目光收回之际,却突然瞅到她的胳膊划开的一道口子。见此景,林豪两眼呆住,头皮发麻,人也似被冰冻住一动不动,脑子被重锤击中无法言语。等清醒过来,直接不管不顾粗暴的从前左座跨到后座,也不征询姿柔的想发,迅速撕开她的衣袖,应该是丧尸倒下后,利爪不小心剐蹭到了姿柔,好在鬼尸已死力气不大,还有姿柔**装的结实,使得她如雪肌肤只是被划过一道小口,猩红血液浸出,在洁白肌肤留下道道血痕,有一种残忍美感。不过林豪却不敢大意,尸变的传染及其迅速,尤其是变异丧尸,所以此刻整个人身子都在打冷颤。
林豪,怎么了吗?姿柔似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安问道。
没,没什么!林豪呐呐道,此刻军医也赶来,看到这一道小伤口,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脸色苍白,愣在原地。
有消毒水个绷带吗?
有。军医颤颤巍巍的把消毒水和绷带递给林豪。
迅速接过,林豪没有片刻犹豫,将绷带死死捆在姿柔小胳膊上,阻止血液流通,同时低头吮吸姿柔伤口,争取把毒液能洗出来一点是一点,吸的差不多了,再把消毒水齐齐倒在姿柔胳膊上。
姿柔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脸色虽略带娇羞,可心里却感到分外温暖,同时不解林豪为了一个小伤口为何如此小题大做。
发什么楞,开车啊!林豪替姿柔处理完伤口,见司机正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禁破口大骂道。
被这一骂,司机醒过神来,迅速开车驶离,而姿柔则像个小孩般在一旁低声劝道:“林豪,就一道小伤口,不至于这样!
你不懂,你不懂!林豪喃喃自语道,嘴角还残留着姿柔的血迹,不知为何,一时间心如刀割,面色痛苦。
姿柔看着林豪刚毅沧桑的脸庞,竟觉得有些看不懂林豪,这个男人心里似藏着太多痛楚。不过有他在,姿柔的心还是安定了不少。当下,不再言语,挨紧林豪,呆呆扭过头,窗外残阳如血,美的让人心悸。
(最近有些累,但保底一章,请见谅!)
病危
姿柔可以说从小就在蜜罐子里长大,即使是末世,在爷爷的保护下,也是生活的异常安逸,至于丧尸这个对普通人再熟悉不过的可怖字眼,在姿柔的脑海里,也才刚刚成型,至于尸毒感染,以她天真的个性,自然想都没有想过。
而当林豪扶着面色苍白的姿柔下车时,得到消息的陆涛,李文国早已呆立在大门前焦急等待多时,眼见姿柔一身俏丽的民族服饰,神色略显惊诧,可当看到姿柔胳膊上显眼的白色绷带还有通红眼眶,均面容凝重快步走上帮忙搀扶,同时厉色命令侍女快去收拾房间,让姿柔一进房就能舒服的躺在床上。
一路无言,姿柔一脸疲惫的躺在床上,同时四名军医拿着各种化验设备进行检查。见状,林豪陆涛李文国自然扭身出来。
出了门,陆涛脸色阴沉,率先问道:“伤口大不大?林豪摇头道:“不大,我已经及时用消毒水清理过了!
看着林豪嘴边隐隐血迹还有浑身狼狈的猩红色泽,陆涛竟生不起责怪他的想法,长长叹了口气,呆立在门外脸色焦灼的等待结果。
李文国却不肯罢休,他早就看林豪不顺眼,此情绪从机场的叛变,谈判中的目空一切,还有后来殴打自己儿子一点点累积,眼下姿柔生死未仆,他既要替自己出口恶气,更要在陆涛跟前表明他痛心疾首的态度。思虑到这儿,面目抽搐,火冒三丈,伸出宽大有力的右手,啪!狠狠给了林豪一个声音脆响的巴掌,厉色道:“我叫你好好保护姿柔小姐,你就是这么保护的,我告诉你,今天姿柔但凡有半点生命危险,你都别想活着!
林豪想过李文国会发怒,可无论如何没想过他会打自己。当下,五个血红的手指印火辣辣印在他的脸庞,也似把他的尊严碾在脚下,狠狠踩碎,。
陆涛本来就心烦,见二人动手,不禁扭头怒吼道:“老李,动什么手,现在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你就是把他打死能挽回什么。
闻言,李文国狠狠瞪了林豪一眼,立在陆涛身边等待结果。
而林豪,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有什么错,是,姿柔命尊贵,可自己也不是她的仆人,更不是她的奴隶,该做的他都做了,甚至舍出命吮吸姿柔的血液,他问心无愧,这一巴掌,打在脸上,却刺疼在骨子里,也让林豪深深意识到无权之人的卑贱。
不久,几名军医面色凝重的打开门,踱步而出,其中年龄稍大一些的中年人看了一眼陆涛,拉开白色口罩,语气尊敬,缓缓开口道:“现在并没有发现感染迹象,不过不能排出感染尸毒的可能性,如果今晚不发烧,三天以后验血为阴性,那才彻底没事了。
陆涛闻言,稍稍松了口气,同时焦急问道:“医生,用吃些什么药,打什么针吗?
医生叹了口气,无奈道:“这种病只能听天由命,没有什么治疗办法!
哦!陆涛失魂落魄的呆呆应道。
随后军医躬身依次离去,屋内姿柔却没有睡去,从房中远远传来她清脆的声音,似在唤陆涛林豪进去。
闻言,陆涛推开房门,一瞬间似苍老了十岁,嗓音嘶哑道:“老李,你先回吧,我和林豪一起去看看姿柔!
李文国见状,只能上前说了几句安慰话语,便战战兢兢的转身离去。
陆涛和林豪并肩进到姿柔卧室,温馨的粉红色小屋,弥漫着处子芬芳,床头摆着一头灰色小熊,肥嘟嘟的样子分外可爱,而姿柔此刻正半靠在枕边,有气无力的问道:“陆叔,我怎么了吗?
陆涛强忍心间痛楚,摇头道:“没怎么啊,医生说你体质有些虚弱,要你好好休息。
此种谎话姿柔当然不会信,她现在已经隐隐觉得手臂上的伤口不寻常,要不然林豪不会那么焦急暴躁,陆涛也不会一次派来四名军医为自己抽血化验了。眼见陆涛这儿问不来什么,姿柔转而问林豪道:“林豪,你老实告诉我,我怎么了?
林豪默然,这个世道,每天都有人被感染,看似寻常,可当真正出现在眼前,却没有一个人敢于直视,直视这种死亡的倒计时,就算林豪经过一次,却还是没有胆量。
见林豪不语,姿柔心头打着寒颤,脑子也越想越多,回想起寺庙里的那个可怖腥臭的丧尸,好像就是它,划破了自己的衣服,留下胳膊一道伤口。越想越深入,姿柔耳边也不禁回响起偶然在爷爷身旁,听到参谋长汇报关于丧尸感染的情况,思虑到此,姿柔再看林豪陆涛二人故作轻松的神色,一瞬间,彻底明白了所有事情。
沉默了许久,姿柔神色故作淡然,语气轻缓道:“我是不是感染?
闻言,陆涛身子一颤,立马否认训斥道:“姿柔你在胡说什么,不要乱想了!
我是感染了,感染了!姿柔喃喃自语道,脑海中不禁浮现起那日下午麦田梧桐村庄下脸庞黝黑的妇女,一想到自己将要变成她那副可怖模样,姿柔再也压抑不住心头惊恐,全身颤抖,微微抽泣。
见状,陆涛来到姿柔身旁,蹲下来,面色慈祥,柔声道:“别怕,医生说了,只是怀疑,怀疑而已,姿柔,答应陆叔,别多想!
站在一旁的林豪也被此伤感情绪所感染,一时间,心头泛起丝丝愧疚,心中有千言万语,可到了嘴边,却总发现在生死面前,任何的话语都如此苍白无力。
悠长的哭泣耗尽了姿柔体力,慢慢的,脸上泪痕依稀,疲惫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而陆涛则蹲的过久,导致双腿酸疼,在林豪搀扶下才勉强缓缓站起。
望着床头姿柔惹人怜惜的白皙脸颊,陆涛深深叹口气,怅然道:“等三天后的验血结果吧,如果是阳性,我也没脸回海丰了!
听到最后的一句,林豪心头微颤。他清楚的明白,姿柔如果死了,依照李文国的态度,自己也活不了多久,可他更怕,怕看到身边的人又一次变成丧尸,眼见姿柔俊俏的脸颊,心如刀割。
夜幕降临,屋内也略显阴暗,只有一盏昏黄床灯照亮四周。林豪缓缓开口道:“陆司令,我想陪着姿柔,行吗?
陆涛点了点头,呐呐道:“好啊,我看姿柔也蛮喜欢你的,你就多陪陪她吧!
恩!林豪面带感激的应道,对于陆涛,他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
我走了,你留在这儿,有任何情况及时跟我汇报!语毕,陆涛背影佝偻的一步步离去,身姿也不复之前豪迈挺拔,显得很是萧索。
无意
夜色深沉,幽静暗香的卧室内,灯已熄灭,清冷的月光投射在姿柔静谧的脸庞上,俊俏的五官也被银光笼罩,闪烁着圣洁光芒。而林豪则靠在床沿一动不动,双眼死死盯着姿柔脸庞,任再怎么酸疼也一眨不眨。而这么执着,不是他不瞌睡,是缘于内心的恐惧让他不敢睡,他怕,怕那一双尖刺冰冷的手绕到脖间,更怕睡醒就看到一张狰狞猩红的丧尸脸旁。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末世里活着的可贵,活着,活着就还有希望,活着就不会变成丧尸。
后半夜,林豪实在有些撑不住了,眼皮如坠千斤,头也跟小鸡啄米般一上一下,就在昏昏欲睡时,躺在床上的姿柔突然颤声喃喃道:“冷,冷!口中虽不停说冷,脚却狠狠踹着被子,脑门布满丝丝冷汗,秀眉紧皱,脸色苍白,整个人显得十分煎熬。
见状,林豪用手急忙摸了摸姿柔额头,烫如烙铁,顿时心情一沉。当下,不敢犹豫,跨步跑到一旁陆涛的房间,“砰砰”狠狠敲门。
陆涛也没睡踏实,听见门响,连拖鞋都来不及小跑着开了门。
林豪因情绪过于紧张而心跳加速,见到陆涛,咽了口唾沫,张口急急道:“姿柔,姿柔发烧了,您快叫军医。
哦!陆涛脸色一白,呆呆无力应道,随即,双手颤抖握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命令二楼值班的军医迅速上来,同时披上衣服,准备同林豪去看望姿柔。
进门,床灯被打开,笼罩在昏黄色泽下的卧室,林豪陆涛正面带焦急的守护在两旁,而侍女听到姿柔感染尸毒后,早就被吓得两腿瘫软不知跑哪去了。
林豪眼神充满疼爱的看着姿柔,担忧道:“您摸摸她的头,很烫啊!
闻言,陆涛伸出手,快要摸到姿柔额头时,却迅速收回,不自然的笑道:“是啊,很烫。
这时,军医也急急赶来,见床上姿柔冷汗直冒,一会儿说热一会儿舒冷,心知情况不妙,但他也只能给姿柔开几幅退烧药,剩下的,还是下午的话,听天由命。
接下来,林豪亲自服侍姿柔喝下感冒药,同时把凉毛巾敷在姿柔额头,又仔细的把她蹬开的被子牢牢盖上,这才安心。
军医看了眼姿柔,叹口气道:“明天烧如果退了,就还有希望,如果没有退,恐怕就是尸毒入体了啊!
听到此话,林豪身子微颤,一言不发。而陆涛在恐慌之余,脑中却反复构思着说辞,给自己做好后路,看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对于自己的处罚降到最小。
随后,姿柔不再胡乱言语,军医和陆涛见情况稳定,也就纷纷离去,转瞬,屋内又只剩下林豪一人。不过他也再无丝毫睡意,听老妈说,小时候自己感冒发烧都是她用被子捂汗捂好的,林豪病急乱投医,当下,用手死死压住被子四角,同时每隔二十分钟,就给姿柔换上冰毛巾,而怕姿柔脱水,又专门劳烦军医送上来几瓶盐水,用吸管耐心的一点点喂到姿柔口中。心中隐隐在盼望,老天长眼,让姿柔的烧赶快退。
漫长的一夜就在林豪的忙碌中渡过,当霞光四射,略带刺眼的阳光映照在他的脸庞时,林豪竟有些恍惚。不过心中却没有丝毫疲惫,迫不及待的用手摸了摸姿柔额头,明显能感觉到头温降低了不少。而为了确认,林豪还把冰冷的温度计夹在姿柔咯吱窝,过了近五分钟,手发颤着拿出一看,三十六度八,死死盯着竖条对应的数字,确认烧退了,一时间,林豪眼圈发红,心头也在止不住的狂喜颤动。
姿柔却不知道自己在生死关走了一趟,还在像个婴儿般乖乖的熟睡,脸颊也在林豪的捂被子治疗发下溢出丝丝汗水。见状,林豪又用凉水换了一次毛巾,轻轻擦着姿容轮廓俊俏的脸庞,神色疲惫中带着几分欣慰。
眼见天还早,姿柔醒来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林豪便想出去给她做顿早饭,随即走出房门,刚下楼道,便看见衣衫不整的李梦婷。不禁好奇问道:“干什么去了?
李梦婷低头不自然的笑了笑,结结巴巴道:“哦,没,没干什么啊!
见李梦婷怪怪的,不过林豪也没多想,正巧自己走了姿柔没人照料,便交代道:“既然你没事,把钥匙给你,替我照顾一下姿柔,我去给她做早饭,等等就回来。语毕,把钥匙塞到李梦婷手中,迅速离去。
这!李梦婷呆呆看着手中钥匙,似个烫手山芋般让她眉头一皱,她可是从陆涛那儿听说了,姿柔染了尸毒,让她去照顾,万一自己也被感染上怎么办,想到这儿,李梦婷浑身就起鸡皮疙瘩,但林豪已走远,姿柔再怎么说也地位尊贵,事不能不办,一时,可是愁死了她。
林豪倒是没有意料到李梦婷会想那么多,快步来到行政楼的地下厨房,几名厨师们此刻正在准备早餐,见林豪一身迷彩军装闯了进来,均神色一楞,有些不知所措。
林豪倒不见外,挥手下令道:“我来给姿柔小姐做早餐,你们这儿有石子儿吗?
石子儿?一名带头的老厨师重复道。
我想做石头饼!林豪解释道。
此厨师显然经验老道,闻言,恍然大悟,同时摇头道:“长官,厨房哪有这种东西啊。
林豪眉头一皱,斥道:“去找啊,厨房没,难道外面也没!
见状,老厨师不敢还嘴,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匆匆起身出门去找。
随机,林豪扭头四顾,看着呆站在原地不动的厨师,不禁怒斥道:“你们也别楞,厨房有发酵好的面吗?
有!年轻厨师颤声应道。
莲子银耳呢?
没银耳,有桂圆!
也行,给我拿来!语毕,林豪给自己系上围裙,熟练的打开煤气炉灶,一手持勺,一手握锅,架势很是专业。
文火慢煮,不到二十分钟,一大碗散发着浓浓香气的透红莲子桂圆汤便做好,而老厨师也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右手死死提着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洗好的满满半袋黑石子,天知道他找这个费了多大的劲。
见状,林豪迅速吩咐道:“把石子摊开放锅里,倒上油,免得粘黏!
老厨师本就知道其中门道,当下,熟练的给林豪打着下手,而林豪也手持面杖,把发酵好的面团擀成圆状薄饼,随即,轻轻放置到炙热的石子儿上,同时用剩余的滚烫黑色石子儿置于其上,两边烘烤,只等待其成型。
没错吧!林豪望着锅里的薄饼,惴惴不安的问道,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做石头饼。
老厨师见林豪刚刚还一副干练的模样,现在又不安起来,不禁笑道:“长官,流程对着呢?再等十分钟应该就能成型了,您看一张够吗?
不够,你去其它几个锅再做几张!林豪呐呐道,他不饿,可姿柔却从昨天下午便没吃饭,急需营养补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食盘上也从之前的空空荡荡,到如今放上了三张酥脆的石头饼,一碗香甜的莲子桂圆汤,另配上厨房几叠自制的开胃小菜,营养又可口,看得林豪也不禁食欲大开。
见饭好,林豪心情舒畅,同时意识到刚刚自己脾气有些暴躁,对几名厨师歉意一笑,谢绝了他们端食物的请求,飞奔着端盘冲向姿柔的房间。
兴奋的冲到屋口,便隐隐听到屋内传来阵阵吵声,细细听,姿柔似已醒来,正在大声抱怨些什么。
咚咚!林豪把食盘夹在腿和胸间,用手费力的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缓缓打开,李梦婷画着黑色眉线的眼圈通红,看见林豪,不禁微微抽泣开来。
你才有病,给我倒杯水用得着戴手套吗,你什么意思?从卧室中传来姿柔有气无力的叫吼,隐隐还带着哭腔。
林豪扭头示意李梦婷走吧,同时端着餐盘来到卧室,看姿柔半身体颤抖着躺在床头,紧咬薄唇,一脸忿慨的模样,不禁柔声劝道:“生什么气,快吃饭吧!
姿柔见是林豪,神色微微缓和了些,咬紧贝齿道:“我才不生气,我就是见不惯她那一副歧视人的神色。
好啦,看我给你做什么了,林豪从盘中取出脸盆大的石头饼,来到姿柔身旁,摇晃着石头饼,一脸调皮笑意道:“石头饼,你不是一直想吃吗?
呆呆的看着眼前这温馨一幕,不知为何,姿柔心中五味俱全,似母亲病后,很久没有人这样在乎过她了,尤其是受到刚刚梦婷的歧视后,一时间,姿柔双目含泪,身子猛的前倾,死死搂住林豪的脖子,像个迷失已久的孩子找到家般,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林豪没料到姿柔会这样,感受着近在咫尺的体香,手握石头饼,小心乱跳,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
(看到几位书友评论,很感谢,强忍疲惫再更一章)
天空
似要抒发心头压抑了许久的积郁,姿柔哭的格外痛快,把林豪肩膀半边衣襟浸透,至于林豪则默然立着,分外尴尬,嘴巴微张,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任姿柔哭泣,眼见她哭的差不多了,这才呆呆的把石头饼递到她嘴边,宽慰道:“吃些东西吧!
看着林豪呆傻的模样,姿柔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双手接过石头饼,低头露出洁白贝齿,像个小兔子般咔嚓咔嚓吃着。
见姿柔吃的津津有味,林豪也面露欣慰,同时提醒道:“这个干,你喝点甜汤吧,专门为你熬得!语毕,林豪就把温度适中的莲子桂圆汤递到姿柔嘴边。
姿柔像一个受伤的小孩,林豪给什么她就吃什么,根本不像以往那么挑食,稍稍喝了口甘甜的汤,看了眼面色沧桑疲惫的林豪,语带诚挚歉意道:“林豪,对不起!
闻言,林豪面色一滞,无所谓的挥手道:“呵呵,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姿柔见林豪这么说,内心反而更过意不去,认真的反省道:“不是我的任性,就不会遇到丧尸,你也不用这么操劳了。
好在陆涛没在这儿,否则非得一脸不可置信,嘴张的能吞掉鸡蛋,要知道,在海丰,姿柔是出了名的倔强,犯了天大的错都不服软,连她爷爷都拿她没办法,可现在竟向林豪道歉,颇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林豪这个人,素来吃软不吃硬,见姿柔可爱真诚的样子,心里早就没了半分埋怨,语带怜惜道:“这事我也有责任,不谈这个了,好好养病。
听到此话,姿柔脸色苍白,自怨自艾的喃喃道:“我被尸毒感染了,是好不了了!
林豪心知百病从心起,任你身体素质再好,心理阴暗积郁,也活不了几年。而且姿柔身体本就不好,当下面色严肃,语音提高几分道:“谁给你说你被尸毒感染了,现在只是怀疑,怀疑懂吗?
姿柔嚼了口石头饼,低着头,有气无力道:“我懂,说到这儿,似突然想起个事,身子立马挺起,脸色焦急问道“对了,林豪,你没事吧?
见姿柔还关心自己,林豪不禁心头一暖,摇了摇头道:“你没事我就没事,你要有事,我吸了你的血,估计也命不久也。
你不会有事的!姿柔信誓旦旦道。
林豪笑道:“是啊,既然你这么自信的认为我没事,那反过来,也应该认为自己没事啊!
不得不说林豪的这番劝慰很有作用,让心头做好必死打算的姿柔又燃起了生的希望,而人一旦有了希望,精神状态自然就会好很多,当下,姿柔不顾淑女形象,大口吃饼喝汤,想方设法的增强自己体质,争取扛过这一劫。
吃着最后一张饼,姿柔意犹未尽道:“石头饼真香,海丰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爱吃就多吃点,够吗?林豪问道。
姿柔喝了口汤,点头道:“够了。
今天姿柔的饭量出奇的好,盘中食物基本被扫荡一空,林豪也不嫌弃,就着碟中小菜,喝掉姿柔碗中的剩汤。
见林豪吃得香甜,姿柔秀眉微皱,开口问道:“林豪,你没吃饭?
林豪喝着汤,口齿不清道:“吃了啊,但不能浪费呀!
谢谢你,林豪!姿柔看着林豪刚毅质朴的脸庞,发自真心的说道。
林豪把汤喝完,正收拾碗筷,闻言,不知道姿柔为什么感谢他,好奇道:“谢我干什么?
姿柔却不在言语,神情黯淡的窝在被子里,受伤的心除了林豪似不想再容纳任何人。
随后的时间,林豪承担起了大妈子的角色,冲洗碗筷,帮姿柔拿来换洗好的衣服,同时搀扶她下床。
见姿柔一身棉质睡衣,林豪开口道“你换衣服,换好了我们下楼转转!语毕,出门等候。
命悬一线的姿柔对容貌着装以不像以往那么在意,草草梳洗一番,随意的披了一件黑色小坎肩,搭配上高领毛衣,宽松的纯棉裤便出了门。
眼见姿柔不经修饰略带苍白的俏丽脸庞,林豪心里稍稍有些心疼,陪在她左右,出了行政楼在周边庭院溜达,不过就是这样也是警卫森严,五步一岗。
散布在光秃秃的老树走廊中,姿柔的心也跟着变得苍凉,猛然间看着远处的网球场地,心弦一动,扭头问道:“会打网球吗,林豪?
见姿柔要运动,林豪就是不会打也得说会打,迅速回道:“会啊!
那我们去打吧,说好了,输得有什么惩罚?说到这儿,姿柔眉目皎洁,脸颊带笑。
惩罚,嗯,林豪微微思虑,道:“绕着操场跑一圈?
不行,我又跑不了,要不然,姿柔秀眉微皱:“把自己最珍贵的物件送给对方!
林豪见姿柔兴致这么高,自然不会回绝,点头道:“好啊,来吧!
见姿柔要打网球,早有士兵送上球拍,当下,林豪姿柔对立两边,不过看林豪紧紧握住拍子最低端的干涩动作,显然是新手,反观姿柔,身姿半蹲,手握拍中,两眼目视前方,很是专业。
随后,先由姿柔发球,球呈弧线狠狠旋转击来,林豪一接不中,很是尴尬,紧接着又是几球接不到,好在,慢慢的他找到了些感觉,仗着自己体力好,来来回回迅速跑动,好几次都接到了几个旋转压线的极限球,但奈何姿柔仗着高超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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