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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腥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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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柔见状,俊俏的脸颊微露怒意,质问道:“你怎么这样?

男子脾气很坏,见姿柔光彩照人,咽了口唾沫便要语出不逊,但当看到身后一脸凶厉的林豪,迅速把要说的话咽入腹中,粗暴的提着哭啼的孩子,彭!狠狠把门一关。

姿柔眉头微皱,呐呐道:“这里的人好怪!

林豪却是见怪不怪,他见过太多饥饿的人,在饥饿面前,可以让你丧失一切尊严和理性,相比之下,这些人还算好的了。

转了一会儿,四周村民诡异的目光让姿柔也有些受不了,看了眼周围神色木然的村民,勉强露出贝齿微微笑了笑,就要转身离去。

恰在此刻,从土道拐角突然奔来一名脸色黑油的妇女,看不清年龄,干枯嶙峋双手死死抱着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重重跪在姿柔跟前,哭着求道:“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见状,姿柔一愣,也不嫌妇女身上的异味,搀扶起她,柔声道:“怎么了?有事好好说。

妇女见一身芳香,宛若天女的姿柔,痴痴的点了点头,抱着孩子的双手也打着颤,哽咽哭诉道:“我的孩子被丧尸咬了,我知道,我知道总部有特效药,据说能治愈尸婴。

闻言,林豪踮起脚尖看了眼包裹里的孩子,一眼就让林豪心口生寒,因为那根本不是人,浓稠的血液布满脸颊,结成伽,覆盖在额头眉宇嘴唇,眼珠也尽是猩红色,散发着嗜血气焰,当注意到林豪再看他时,嘴角一咧,露出锋利尖牙,嘶吼开来。

姿柔也耳闻了妇女怀里孩子的异响,毕竟是女生,心里害怕不已,松开妇女,身子下意识的朝后靠了靠。

而原本呆愣在此的村民此刻也不知道逃到哪去了,榕树下,只剩下孤零零的几人,锅已经烧开,咕噜咕噜冒着气泡,散发着一阵让人反胃的奇香,映在当下,让人毛骨悚然。

林豪却不在犹豫,一把狠狠夺过妇女手里的孩子,脑门冒起青筋,厉声道:“这是血婴,不能留,一定要赶快除掉。其实林豪也是在接受魔鬼训练时听到的这个名词,顾名思义,血婴即是变异丧尸之间交融产下的孩子,它们继承了两种变异丧尸血统,一旦成长起来,威力可怖,而看此妇女,估计是经历丧子之痛给疯癫了,竟不知从哪拾来血婴,幸亏被林豪及早发现,否则过不了十天,此村将无活口。

给我孩子,给我孩子!头发犹如乱草的妇女见怀中孩子被人抢走,神情狰狞,嘶哑着扑向林豪,怒吼道。

林豪却不敢大意,看准沸腾的铁锅,把包裹里的孩子直直撇到沸水中。水溅四周,兹兹作响,随即,天际被一声凄厉的刺响划破,被瞬间煮熟的血婴,嘴角大咧,发出阵阵如夜半猫叫的刺喊,挠人心弦。而原本清澈的水也尽染猩红色泽,不同于一般血液的红,这种红还带着丝丝淡绿纹络,流到桐树下,发出吱吱响动,似在吸取榕树最后的生命精华。

林豪怕还不够,抬手又朝锅内射出一梭子弹,而恰在此时,面目狰狞的妇女已经狠狠扑了上来,原本黝黑的脸颊不知何时青筋暴起,眼神也是嗜血猩红,嘴角发出阵阵低沉嘶吼。

坏了!林豪心知此女应该在不久便被丧尸感染,被自己一激,尸变提前。当下,提起枪,迅速朝嘴角狰狞的妇女狠狠一个侧击,把她打瘫在地后,流利的摸出腰间手枪,眼神闪过一丝冷色,对准妇女的后脑勺,砰砰!精准子弹打透脑壳,而尸变妇女在抽搐几下,留下一滩血水,便彻底死去。

这电闪雷鸣的血腥一幕惊得退在梧桐树后的姿柔目瞪口呆,心似被巨石所压喘不过气,脑子也一片空白。过了片刻,鼻尖被浓重的腥臭气息不停冲击,再也忍不住心头恶心,蹲在地上,干呕开来,原本粉嫩的脸颊也是一片惨白。

林豪倒见怪不怪,从身上取出些纸递给姿柔,默默站在一旁守护。心知自己这下麻烦了,回去非得被狠狠骂死不可,不过也好,也许上面就此便不会再让他护卫姿柔,自己也终于能摆脱这种折磨。在此心理下,林豪原本沉重的心情也不禁变得舒畅了不少。

许诺

清风拂过,梧桐树下落叶缤纷,不过此刻的姿柔显然是惊吓过度了,干呕完就脸色惨白的呆立在原地,娇躯微微打着颤,头扭过去,避免看到屋子旁边血腥的一幕。

林豪来到姿柔身旁,轻声安慰道:“走吧,天不早了!

孙姿柔闻言,没有反应,美瞳呆滞,头脑虽已清醒,可却觉全身酥软,迈不开一步。

恰在此刻,远方突然传来阵阵汽车刺耳鸣笛,一队队士兵荷枪实弹包围了整个村庄,迎面快步走来一名少校军官,见到地上的血腥丧尸,顿时脸色惨白,敬了个礼,惶恐道:“三区警备苏子威,不知道姿柔小姐到这里游玩,来晚了,实在对不起,对不起!说到后面,头如捣蒜,不停鞠躬,冷汗直流。

姿柔不想在众人面前出丑,当下,嗓音颤抖道:“林豪,扶我离开这儿!

不敢大意,林豪小心的搀扶起姿柔娇弱无骨的胳膊,慢慢远离血腥,在众人小心护卫下,来到不远处的麦田,嗅着麦田淡淡清香,姿柔这才慢慢缓过神来,挥手让林豪离开,同时脸色愤怒,劈头对苏子威骂道:“你就是这么对待辖区的老百姓吗,要吃的没吃的,被丧尸咬了也无法得到医治,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是不是人。

苏子威颤颤巍巍的听着姿柔训斥,内心却感到分外委屈,不是他狠,师部给他的指标只有每月上缴多少粮食和棉被物资,而不给他拨任何药品和食物,他有什么办法。但事实虽如此,可奈何姿柔是上面的人,相当于是代表军委会来巡查,自己没有把面子功夫做好,到时少不得挨批,弄不好师部为了应付军委会压力,还会免他的职,一想到这儿,苏子威就什么委屈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是恐惧

姿柔见苏子威脸色惨白诺诺躬身的模样,还不解恨,眼珠瞪圆,恨恨威胁道:“等回到师部,我一定要去找李文国师长反映这里的情况!

这!苏子威一时语噎,同时脑筋飞转,迅速高声辩解道:“姿柔小姐,物资肯定是拨了,我这里有账,而老百姓没有拿到吃的,绝对被村长中饱私囊了。说到这儿,苏子威挥手下令道:“给我把吕老头找来!”

士兵闻令,迅速分散开来寻人,不一会儿便压上来一名双鬓斑白身子佝偻的老头,额头似不堪生活重担,爬满了密密麻麻皱纹,好在脸色稍显白皙,神情慈祥。

苏子威见村长被压了上来,浓眉一挑,厉喝道:“吕老头!你把五十袋大米和一箱子药品私吞到哪了?

吕老头何曾见过五十袋大米和药品,他只记得苏子威把幸存者最后收割上来的粮食全都收缴了去,一时,看着苏子威凶神恶煞的表情,不知该说些什么。

姿柔扭头看了眼苏子威,斥道:“你对老人家这么凶干嘛!

是!是!苏子威谄媚的点了点头,同时让人给吕老头送上凳子,这才嗓音平和道:“吕健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快招了吧,然后把粮食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吕健飞这才认识到自己没听错话,当下,摊着干瘦的双手,满腹委屈嗓音哽咽道:“长官,我哪来的粮食,我要有粮食我孙女也不至于活活饿死了呀!

还敢狡辩,小吴,去给我搜他家的房子!语毕,苏子威对吴涛使了个眼色。

吴涛如何不明白上司的意思,随即带着一队人马来到村口吕健飞家的破瓦房,黑洞洞的房子里弥漫着腐臭气味,吕健飞的孙子正站在门前,呆呆的望着士兵,眼睛一闪闪,充满童真。

吴涛命人随意翻了翻油乎乎的床铺,随后一把抱起小孩,大步回到村外,来到苏子威身旁,递上一大叠军票,耳语几句。

姿柔在一旁莫名其妙的看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身后的林豪嘴角却泛出不屑笑意,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局,打死他,他也不会信这个瘦骨嶙峋的老人会贪污。

随后,苏子威把厚厚一叠军票递到姿柔面前,信誓旦旦道:“姿柔小姐,你看,这就是从他铺盖中搜出的军票,这家伙肯定是把粮食在黑市兑换成军票了!准备等哪天攒够了钱就溜之大吉。

真的?姿柔呐呐道,同时看向那个慈祥的老人,说实话,她不信,她不信这么一个淳朴的老人会干出这种事。

苏子威死死盯着老头,一字一句道:“你会吗?吕健飞。

活了大半辈子,吕健飞什么人没见过,心知自己是逃不过此劫了,不过他孙子,想到这儿,老人抬起头,此刻自己的孙子正被吴涛牢牢抱在怀里,吃着士兵递来的食物,看见老人的目光,还向他可爱一笑,挥了挥手。

沉默半响,吕健飞低下头,嗓音嘶哑道:“是我,我承认!

苏子威则不依不饶道:“把犯罪过程说详细点!

闻言,吕健飞老脸略显难色,但看着孙子被吴涛牢牢拥在怀里,只得违心道:“我想带着孙子离开这儿,去更安全的地方,可前提是要有足够的军票,所以我选择贪污,贪掉总部拨下来的物资,我对不起大家!说道后面,老人嗓音哽咽,不知是为自己哭泣,还是为这个荒唐的世道悲鸣。

够了!苏子威挥手制止道,随即扭头看着姿柔俏丽的脸庞,语气尊敬谦卑:“姿柔小姐,这下你看到了吧,其实也怪我,我用人不当,您放心,下次绝不会再有此类情况发生了!

唉!姿柔轻声一叹,沉默片刻,淡淡吩咐道:“军票不是也可以换食物吗?那就别难为老人了,他也不容易。

听令,苏子威不禁躬身感慨道:“姿柔小姐仁慈啊!

一旁的林豪见姿柔还真被这种招数给骗了,内心涌动着一股强烈愤慨,想要畅言揭发此骗局,可冷静的想了想,这又何必,揭发了骗局,顶多苏子威被免职,那换上一个人不还是一样,大形势如此,任他如何努力也改变不了这种凄惨局面,只是可怜了眼前这位老人。

随后,吕健飞被带下去,苏子威极力邀请姿柔和林豪去他的驻地用餐,眼见天色已晚,再加上对此人十分厌恶,所以林豪毫不犹豫的拒绝,至于姿柔被这一连串的惊吓也弄得异常疲惫,只想赶快回师部,不愿耽搁。

见状,苏子威也不再勉强,命令手下递上一盒盒包装精美的礼物,尽数交到林豪手中。

而苏子威则趁林豪接礼物的时间,迅速介绍起来:“长官,这个是给您的,一条中华香烟,保存的好,绝对没有发潮。剩下的则是一些珍贵山药和安西土特产,您和姿柔小姐一人一份!

在末世里,军队就类似一个政府,所以礼尚往来难免,林豪也不好拒绝,只能接过,勉勉强强道了声“谢谢“便转身进车离去。

银白色的汽车疾驰在路,姿柔身子蜷缩,沉沉的躺在座椅上睡去,见状,林豪从旁取出毛毯小心翼翼的盖在她的身上,趁此时机,看了眼姿柔,不得不说,睡觉中她的娇容更添几分静美,甜美的弧形嘴唇,弯长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搭配在一起,给人一种奇妙心悸的美感,也让林豪不得不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回到师部天色已晚,而在行政楼前,陆涛李文国更是齐齐来到,见姿柔睡眼朦胧的从车上下来,这才呼了口气,身姿也微微放松。

李文国却不依不饶,见林豪跟在姿柔身后下车,劈头骂道:“好你个林豪,叫你带姿柔小姐在师部驻地逛,你怎么把姿柔小姐带到外面去了,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出了事情你能负责的起吗?

林豪满腹委屈,可却不好狡辩,心想李文国还好没有发现丧尸的事,否则自己更惨了,当下乖乖的低头不语。

一旁姿柔倒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转身神色陈恳道:“李师长,是我宁要叫林豪带我出去的,不怪他!

姿柔小姐,这个时候你还要替他狡辩,随即李文国瞅了一眼林豪,恨恨道:“今晚给我写份检讨上来!

陆涛倒是蛮大度,见姿柔安全归来,笑道:“先吃饭,吃饭最重要!

见陆涛发话,李文国也就不再追究,跟在陆涛身后,来到柔和灯光笼罩下的豪华餐厅,此刻金色镶边的圆桌上放满了各式丰盛的菜肴,侍女如花,莹莹细语让人骨头一酥。

林豪本想离去,可奈何陆涛极力邀请她坐下,姿柔也因为今天的事,对林豪心怀愧疚,帮着陆涛说话,无奈,林豪只能坐了下来。而一顿饭下来,饶是林豪胃口大,桌上还剩着不少菜,有些连动都没动。随后,侍女给每人端上一碗汤羹,姿柔的是银耳燕窝,有养颜之效,而林豪的应该是人参汤吧,反正他没心没肺的一股脑喝了下去。同时内心只觉一天经历了地狱和天堂两个世界,姿柔似也有这种感觉,面色复杂,对比之下,连饭量也跟着好了不少。

饭毕,姿柔面有疲惫,在侍女陪伴下离去,李文国还想陪在陆涛跟前,不过陆涛却不愿,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眨眼,富丽堂皇的饭厅只剩下二人。

沉默片刻,陆涛从怀里拿出长方形雕花银盒,从中取出一根雪茄撇到林豪怀里,自己也点上一根,深深吸了口雪茄,笑看林豪,缓缓开口道:“委屈吗?

不委屈!林豪握着雪茄,呆呆违心说道。

哈哈,陆涛笑道:“不委屈才怪,不过就算你委屈,也要忍住,放心吧,这些委屈不会让你白受,总有一天你会有回报的!

恩!林豪低头呐呐道。说实话,在陆涛跟前,他总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心中的想法似也在一瞬间被他洞穿,导致林豪根本不敢与他直视。

看着林豪低头不语,陆涛不知为何,却分外欣赏起这个小伙子,话不多却有自己的性格和想法,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而他现在也需要在安西有一颗棋子,帮助军委会牢牢控制住安西局势。百年大计,需从最小处着眼。

就这样思虑着,陆涛语含深意道:“你是上校了,怎么手下才有一个排的兵力,有点少啊,如果姿柔去外面玩,还要向李文国申请调动别的队伍,无论是指挥还是协调,都很不方便!

陆涛这话算是说到了林豪心口,摊手感慨道:“是啊,可上面不给我编制和武器,我也没办法!

这样吧,陆涛深深吸了口雪茄,吐出长长氤氲烟雾,眉头微皱道:“编制方面我跟老李说说,应该没大的问题,武器嘛,等军委会正式向安西投放物资后,我会叫海丰后勤那儿运来,所以你现在先瞅人吧,别到时武器运来了,你可没人!

林豪实在没想到一个团的编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陆涛解决了,当下,面色激动,起身敬礼道:“谢谢首长。

陆涛挥手道:“别来这套,我只是看安西有些腐化了,需要注入一些新鲜血液!

林豪却不管这些,说实话,他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拥有一个团的兵力,但现在,梦想即将成为现实,而当他有了这份实力,就是李文国也得看他几分脸色,到时立哥的机场,也就彻底高枕无忧了。

老街(一)

饭饱酒足,再加上陆涛给他的许诺,所以使得林豪难得睡上美美一觉,待到阳光刺眼,这才赶忙起床,同时让卫兵赶快去把龙宇,秦风,吴青峰三人叫来,因昨日回来太晚,没有拿到报告,现在意识到了就要尽早处理此事,争取中午就把成型的报告交到陆涛手里。

昨天下午三人便已把各自报告拟好,又加上一晚上修改,当下文字条理清楚,逻辑严谨,基本没什么大的问题。旅游点方面,由秦风精心操刀,计划今天要去老街,是一条安西著名的古建筑步行街道,其后是道教楼观台,佛教七彩灵塔,还有商界巨贾冯家大院,最后是中外有名的皇家陵园武陵,五个景点,算上间隔的休息,十天刚好。而龙宇预估的外围警备兵力需一个营,至于像武陵这种景点范围覆盖较大的区域,则需要至少出动一个团的兵力。青峰最后一个交上报告,不过上面没有写字,而是各种栩栩如生的图画,画上有不同士兵在不同情况下的警戒搭配,细化到每个人。同时更有遇到各种突发状况后的不同应对措施,基本除了海啸地震等不可抗拒因素外,其余的青峰全都想到了,并列出详尽的防范和处理办法,整整半尺厚的报告详细生动,看得林豪忍不住微微一笑。

手掂量着厚厚一叠报告,瞅了眼身桌前姿挺拔的青峰,林豪打趣道:“青峰,你到挺有新意啊!

闻言,青峰挠头笑了笑,“文字不直观而且还费事,所以我索性便画了下来,方便您阅览。

随后,林豪又仔细翻了翻几叠厚厚的报告,见无大碍,这才点了点头,挥手道:“好!报告我都看了,没什么大的问题,你们下去吧!

三人闻令,敬了个礼,便迅速退下。

其后的时间,林豪把三份报告进行了一番整合,打印成型后,快步来到陆涛办公室,亲自送上。

陆涛此刻正坐在棕色皮椅上,戴着金丝镶边眼睛,皱眉翻阅安西的军需报表,见林豪把关于姿柔的行程表送上,不敢大意,仔细的一页页用笔勾画察看,期间提出了不少问题,最终,面带满意的签字批准,叫林豪赶快把方案送给李文国,由他具体落实。

接下来难免一番楼上楼下来来回回,嘴皮子也快磨破了,最终方案确定,十二点之前,师部会派侦察营进驻老街先行扫荡那里的丧尸,同时牢牢在外围进行警备。而下午两点,林豪带着警卫排保护姿柔前去,六点之前必须赶回,一路途径各区均发指令,提供护卫。

好在姿柔也不着急,由于昨天被吓坏了,深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睡不着,脑海里也总是不由浮现起那血腥场面,一直到天快明时,眼皮沉重疲惫至极,才脑袋胀疼的缓缓睡下,一觉睡到十一点左右,起身头脑昏昏沉沉的喝了杯水,美目呆滞,内心感到分外空虚。

恰在此刻,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还在准备午餐的侍女迅速打开门窗,见是林豪,就放了进来。

姿柔小姐醒了吗?林豪进门,小声问道。

侍女瞅了眼卧室,捂嘴道:“刚醒。

哦!随即林豪站在客厅,而侍女则进入卧室帮助姿柔梳洗,过了快二十分钟,卧室木门才被缓缓打开,姿柔脸色带着些许憔悴,穿着白格子衬衫,低下七分纯蓝牛仔,随意中带着几分不经修饰的靓丽。

见状,林豪语气恭敬道:“姿柔小姐,下午两点我们去老街!

老街?姿柔秀眉一挑,好奇道:“为什么叫老街?

林豪笑了笑,解释道:“主要是那里有很多安西老建筑,不少都是民国时期红木二层小楼,年龄最小的也有二三十年历史,安西博物馆也在里面。

言语间,侍女给姿柔递上一杯清茶,随后递给林豪,他挥手示意不用,而喝了口茶润口的姿柔,看向林豪问道:“除了建筑老以外,还有没有别的?

老街说实话,根本就不算个景点,但谁叫它离东郊很近,而且自从城区扩大厚,只有老人还住在那儿,丧尸应该也不多,又近又安全,林豪便选择了此地。但眼下姿柔提出这个问题,他也不傻,知道要说只有建筑,姿柔大小姐脾气上来肯定又不去了,那已经前去戒备的侦察营岂不要被白白戏耍,到时李文国还不骂死他。

思虑片刻,林豪眼睛微转,大言不惭的答道:“当然不只有建筑了,还有许多安西本地很有特色的小玩意和好吃的。

这句话勾起了姿柔的兴趣来,脸颊也一扫之前的阴霾,泛起淡淡喜色。大眼珠可爱的眨巴眨巴盯着林豪,嗓音带着些许渴望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两点走,应该半个小时就到了!

恩,我赶快吃饭。

这样好!随即扭身告辞,经过厨房之际,闻着淡淡饭香,肚子也不争气的跟着咕噜作响。毕竟从早上睁眼就忙到现在,如今才终于可以缓口气,当下,快步奔向食堂,下午还有的忙呢。

两点整,门前停的依旧是银白色的别克商务轿车,不过后面却紧跟着四辆军用墨绿轿车,载着整整警备排一百名士兵。林豪此刻正凝神坐在副驾驶,看着轻施粉黛的姿柔上车,手伸向窗外挥了挥,随后传来车队的嘈杂引擎轰鸣,缓缓向老街方向驶去。

老街的黑体金字仿古牌匾下,侦察营营长刘瑞朝正带着一众军官笔直站立等候,至于士兵则荷枪实弹布防在老街四周。眼见轿车缓缓驶来,众军官齐齐敬礼。侦察排自从上次机场事件后,经过一次大的换洗,除了李耀峰外,其余的排级班级干部均来了一次彻底的大换血,所以就算是林豪这个侦察营老人,也认不出几个熟面孔,而因为姿柔的缘故,刘瑞朝等军官对林豪也是格外尊敬,生怕有照顾不周的地方。

老街的丧尸清除干净了吗?林豪下车,对李瑞朝劈头问道。

李瑞朝点了点头,语气恭敬道:“干净了,不过许多老屋院落我们来不及察看,所以您最好不要让姿柔小姐进到老屋小巷中!

恩,我知道!

而姿柔此刻见到达目的地,便像脱缰的小野马下车,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蹦一跳的漫步在老街当中,眼神好奇的环顾四周,感受着其间古老氛围,不过她还是不敢离林豪太远,毕竟昨天的事太过惊恐,有林豪在,心里不知为何,总能多几分安全感。

老街(二)

老街四通八达,每一条岔道的尽头就是个出口,略带坑洼的柏油路,两边黄色漆线痕迹模糊,带着年头树干粗大的老槐树苍松蔽日,也笼罩着四周的木质老式房屋,有些看起来已经摇摇欲坠略有倾斜,但行走其间,却给人以一种莫名历史的亲切感,细细品味,更能嗅到一种红木特有的芳香,沁人心脾。

而此刻漫步其中的姿柔突然瞅到路边三轮车前的袋装食物,从中拿起一张坑坑洼洼的硬饼,好奇问道:“林豪,这个是什么?

哦!林豪笑了笑道:“石头饼!

石头饼?姿柔咬字重复了一遍,秀眉微蹙,打量着手头因发潮已经布满黑点的饼,“石头也能做饼吗?

哈哈!林豪摇头解释道:“当然不是用石头坐的,而是用特定的石子加热,充当锅底烘烤饼胚而成。

好吃吗?姿柔看了一眼石头饼,随即美目注视着林豪,呆呆问道。

林豪点点头道:“还可以,挺脆挺香的,不过吃多了就有些干!

好神奇,真想吃一口!姿柔看着手中发软的石头饼,想象着它原本的样子,咽了一小口唾沫,喃喃自语。

见姿柔对着石头饼发呆,林豪开口道:“这个已经发潮了,等等看有没有保存好的,你可以尝一下!

闻言,姿柔对林豪甜美一笑,露出银白色的贝齿,“好啊!”

看着眼前姿柔笑颜如花,不知为何,林豪心弦猛的一颤,随即迅速低头向前走去。

慢慢步行,一路无人,氛围寂冷,不过姿柔原本略有害怕矜持的心理此刻却完全放开,一脸好奇,蹦蹦跳跳的招呼林豪赶快跟上。当拐了个弯,看到身旁一侧老房木质货架上的各色小饰品,顿时眼珠一亮,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惊讶,伸手道:“哇,香包!随即,淡绿色的指甲仔细摸着一个个纯手工纹路精美的生肖香包,嘴角也泛起丝丝会心笑意。

当下,姿柔不停比对着香包,扭头问道:“林豪,你是哪个生肖的?

鸡!林豪鼻尖被香包略带刺鼻的气味冲到,皱眉道。

闻言,姿柔从中挑出一个金鸡香包递给林豪,面带追忆道:“我小时候还见过香包,长大了就再没见过,听老人说,香包可以驱赶蚊虫,还可以保佑平安,我也要给我母亲带一个,她是属羊的,这里有几个羊形状的香包,林豪,你看哪个好?语毕,一手拿着一个摆到林豪眼前。

你左手的那个吧!林豪思虑片刻,建议道。

为什么?姿柔看着左手活灵活现的蓝色镶边小羊。

林豪笑着解释道:“香包都是童年的回忆,每个母亲也都有童年啊,看了这个就会想起小时候的快乐往事,人也会变得乐观一些!不知为什么,话毕,半咧笑容的林豪眼角一涩,母亲慈祥的背影霎时浮现在眼前,让他难以自拔。

是啊!姿柔手握香包,呐呐自语道。随即握紧小羊形状的可爱香包,紧抿嘴角,内心也跟着微微刺疼。

二人情绪惺惺相惜,沉默片刻,见姿柔不语,从情绪低落中摆脱出的林豪以为他说错了话,迅速上前安慰道:“我是这么认为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你,要不然我叫人拿个袋子,把这些全装回去,你慢慢挑。

姿柔摇头道:“就是这个,我母亲一定会喜欢的。说到这儿,姿柔看了一眼林豪道:“林豪,你母亲呢,你不给她挑一个吗?

林豪不想也不愿把伤心事与她人分享,所以面容一白,挥了挥手道:“我母亲有香包,她不需要!

哦!姿柔面带失望。

也许老人总是过时的,所以老街上的东西也都是过时古朴的,不过也恰恰是这份过时,给了姿柔林豪二人一种别样的感怀心怀,手不时抚摸着老阁楼的红漆柱子,感受着其上温度。耳边似又听到了老人和煦的笑声,槐树下,打桥牌的佝偻背影也从未离去,谁家的小孩又在打架骂街,一切的一切把二人带回到了曾经的美好温馨时代。

姿柔就这样默默的信步走到另一条岔道,淡淡清风拂过,空气中也弥漫着槐花香气,一路上的小玩意让姿柔看得更是目不暇接,手上脖子上套满了玉坠和安西特有的平安牌,一走一晃,纯真的眼神微微眯起,孩童气十足。

林豪,这是什么?姿柔见到一家店面前的紧身华丽服饰,疑问道。

林豪仔细瞅了瞅,道:“安西有不少**,这是**少女的服装,斋戒时她们都穿这个!

我也要穿!姿柔手抚摸着绸缎般光滑贴满亮晶晶坠片的服饰,眼神渴望的看向林豪。

林豪看了看表,已经快五点了,等等便要回去,权当满足姿柔最后一个心愿吧。当下,朝远处的警卫打了个响指,叫他们去里屋察看,同时对姿柔语重心长告诫道:“时间不早了,换好衣服后咱们就得回了。

恩!姿柔乖巧的点了点头,不过一心却扑在了精美的服装上,想象着自己穿上她是什么模样。

不一会儿,警卫回来,伸手比划了一下,示意没事。但见状,林豪还不放心,自己亲自进去转了一圈,里屋是老板一家的卧室,看得出是一个虔诚的伊斯兰教徒,墙头挂着伊斯兰教历,图案为清真寺,一本老式的枯黄古兰经被四四反方的放在正中,床铺桌面也收拾整洁,隐隐还有熏香的气息。见没有危险,这才让姿柔去里屋换衣服,自己则站在门外守护。

不多时,换好衣服的姿柔打开房门走出,小脸娇羞低头不语,显然是不太确定衣服配上自己好不好看。

说实话,林豪此刻一时竟有些认不出焕然一新的姿柔来,鼻尖嗅着**特有的淡淡香气,眼前的姿柔微卷的长发,披上了丝质盖头,遮住粉嫩的脖颈,嵌着金边的纯白盖头上绣着格调素雅的花草,看上去清新秀丽,加上姿柔大眼睛一眨一眨,凭添几分可爱。至于**少女的衣服也不喜妖艳,大多以黑蓝白为主,姿柔的这一身就是乳白色大襟长衫,前襟处绣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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