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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第一嫡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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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为了楚原,她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是她的自尊,她的脸面又算什么!
——嗯,不要捉急,很快误会会解除的,会happy的。
☆、冷漠之下的温柔
楚惜情深吸口气:“好,我去找他。”
现在,也只有那个男人,还可能有点办法了。
因为楚惜情一直记得顾渊身边还有黑衣卫在,他似乎消息很灵通,很多事情说不定就有办法解决。
但,那个男人这次似乎真的生气了,他还会不会帮她?
……
“都督,你让我查的消息有结果了。属下询问了所有负责守门的侍卫,之前的确有个丫鬟送信过来,是送给都督的。而且看形容应该是梅香没错,具体时间大概在都督忙着在城外寻宝物的时间。。”
正在批阅公文的顾渊抬起头来,神情莫测,“既然如此,我如何没有看到信?”
回来之后顾渊就让人去查一下,可是查出来的结果却让人很意外。
“他说,当时是要交给侯爷,可是正好碰到洛冰,于是信就被洛冰拿去进书房了。”
“洛冰!”顾渊面色微沉,如果是那个女人,他丝毫不怀疑其中有人捣乱。
洛冰这个女人的出现本来就带着无间色彩。
“洛冰现在在哪?”
“还在关押着,一直从她那里得不到消息,她一口咬定是太子派她来。”
=》文》=顾渊起身大步走了出去:“去找她!”
=》人》=陈风带着顾渊去关押的地牢。
=》书》=这里是暂时关押一些人的地方,洛冰也一直被关押在这里。
=》屋》=这个女人涉及到那件从墓里寻找出来的宝物,且涉及到太子和信王,所以一直在审讯。
只是显然从黑衣卫出来的人,如今审讯了许久她也没交代什么。
之前大家是心知肚明,顾渊知道她是谁的人,也没管她,就扔到这里自生自灭。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却显然惹怒了顾渊。
地牢里黑暗潮湿,两侧点燃了灯火,牢内的守卫恭敬地迎接顾渊。
洛冰的牢房就在最深处,她似乎正在里面盘腿休息,看着有人走过来打开门,不由抬头看去。
“陈风?还有什么想问的,我该说的都说了。”
陈风面无表情地把牢门打开,退后一步,直到这时她才看到顾渊,不由瞳孔微缩。
如果可以她也不愿意面对威远侯,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顾渊看了眼牢房里面的男人,这个时候洛冰早已经没了当初出场时那样风姿绰约的风情,再美的女人,在牢狱之灾和审讯折磨后恐怕也无法保证自己的美。
被折磨的变形的洛冰此刻已经面色严肃起来。
“侯爷,呵呵,怎么这次是要杀我了吗?”
顾渊冷声道:“为什么要藏匿楚惜情写给我的信,谁让你这么做的?”
洛冰一怔,大概她也没想到顾渊会问出这么个问题来,不由得有些惊讶。
楚惜情?不是顾渊提起,她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但很快她明白了是什么事。
“谁说我藏匿信了?侯爷莫非以为我爱慕你?”
洛冰大笑了起来。
“别想瞒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藏起的信?信王让你这么做目的呢,是怕我投靠太子?”
顾渊眸光微动,他不过是诈洛冰,但这个女人的反应显然让他心中明白了过来。
她没有问楚惜情是谁,显然她是知道楚惜情这个人的。
可当时这件事他从未跟人提过,洛冰怎么会知道的?
洛冰微微蹙眉,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知道信的事的?
不过,实际上她也没有指望这件事能瞒多久,如果当时成功了,这件事自然不算什么,就算是给顾渊一个小小的教训和挑拨。
现在他显然是知道了。
“看来侯爷是认定了我做的。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说二话了。对,信是我拿进去的,我也没有藏起来,一直都在公文那里,只不过侯爷没来得及看罢了。这不能怪我不是吗?我如果真想藏起来,那大可以毁掉,这样你不就永远看不到了?”顾渊眸光冷凝,“所以出了事只是我没及时看到,也跟其他人无关,是吗?”
洛冰笑了起来:“难道不是吗?就算您是错过一时,最多侯爷的心上人生气而已。这也不是我的错吧?当时咱们正忙着城外的事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心,随手放下了。”
巧舌如簧。
没错,她的确给他制造了不小的麻烦,看起来也就是个小误会,也许是过几天他就看到了,误会就解除了。
可他没看到,当时一直在城外,回来就跟楚惜情争吵起来。
她误会了他,以为他对她不理不睬,而顾渊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她生气了。
结合那天的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因为看到他带着洛冰出入误会,可偏偏她写信给他,他也没有半点消息,也没有解释。
难怪那次她及笄之后去龙山见她,她会那么冷漠,会说出那番话来。
过后他们闹得那么僵就是因为如此。
“谁指使你的?”
“我是太子殿下的人。”
顾渊冷冷地盯着她,笑了起来。
唇角的弧度在烛光下透着几分嗜血的冷意。
“陈风,把她带出来受刑。”
洛冰一惊,“侯爷,我说的都是实话。”
“洛冰,看来你有些得意忘形了。之前让你过得太舒服了。”
此刻,顾渊心中的冷意已经蔓延到眼底。
敢动他的东西,她好大的胆子,这是在找死!
不动她不代表他不想动,也不代表他不能动她。
现在,触及了她的底线,这个女人便是在找死。
陈风看着顾渊离开,转身摆了摆手。
“洛冰,我劝你早些交代,不然接下来要受的苦,可就不是以前那些简单的玩意了。”
洛冰嗤笑一声,“我说实话你们又不信,现在还让我交代什么?”
陈风眸光冷漠地看着她:“那么,你就等死吧。”
陈风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下把洛冰带去刑房受刑。
这一次,洛冰会接受之前不曾接受过的刑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罚。
老虎不发威,有人还真当他是病猫。
——
“什么,不能出去?”梅香蹙眉:“怎么就不能出去,我要去买些东西回来。”
“梅香姑娘,你就别为难我们了,是老爷吩咐的,小姐和您都不能出去,好好呆在家里。”
本来安排守门的是楚惜情的人,这会楚旭早已经安排了人把楚家的门卫全都换了。
换言之,此刻,楚惜情已经出不去了。
躲在远处的楚惜情闻言脸色有些难看。
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这么做,要防着她出去再生出事端让他更不好做吗?
还是怕她又找出什么证据来,给他添乱?
楚惜情心中恼怒,偏偏此刻是不能出去了,天色已晚,本来她是想着偷偷出去找顾渊,只是,看这情形,当真是出不去,只能再想办法。
主仆二人不得不再回去。
“老爷干嘛药把小姐关在家里——”梅香苦恼道:“这怎么办呢,要不,找别人送信过去?”
楚惜情摇头:“这件事还是我亲自跟他说吧。”
她不知道顾渊会不会见她,如果她亲自去,也许他会见。
“既然如此,那明天小姐想办法出去,我们再想办法。”
“也只能如此。”
楚惜情揉了揉眉心,心中到底几分忐忑。
若是见到他,该怎么说?
他会不会冷嘲热讽?
她满心担忧,这些话她都无从跟人说起。
于是,这一晚上,楚惜情都没有睡好。
直到第二日起来,杜妈妈来说:“小姐,你要是想出去,厨房采买的人早上就走,到时候小姐跟着车出去,谁也不会知道。梅香不能跟去,我跟你去吧。”
杜妈妈也是知情者,而且她也绝对忠诚,楚惜情跟顾渊的事情,并不是谁都能知道的。
“好,家里面就让梅香准备一下,让他们以为我还在家中。”
“行,小姐这次去,不要再跟侯爷吵架了,救小少爷要紧。”梅香连忙嘱咐起来。
楚惜情忍不住苦笑。
跟他吵架,她现在连吵架的心情都没有。
这一番折腾,楚惜情和杜妈妈跟着采买的车偷偷溜了出去,杜妈妈已经找了丈夫李丁在外面赶了马车等着,直接去顾宅。
到了门前,但见门前守卫森严,楚惜情心中忍不住紧张起来。
到了跟前,她却没有勇气去敲门,若是,若是那个人拒绝了她该怎么办?
楚惜情脸色阵青阵白,旁边杜妈妈安慰她道:“别担心,我先下去敲门,这么早侯爷应该在家吧。”
说着,便下了马车。
门前的守卫拦了过来。
“民妇是山阴楚家的人,我家主人有事请见威远侯大人。”
门前的守卫都被人吩咐过,知道这个楚家跟侯爷有些瓜葛,闻言便问道:“是什么人,我好去禀报。”
正说着话,忽然里面门打开了,几骑从侧门骑马出来,仔细一瞧,竟是顾渊,顾炎和随从几人。
几人都是一身官服,显然是有正事要办。
顾渊一身一品麒麟红色圆领袍,腰配宝剑,朝阳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霸道和强势,让人望之生畏。
“侯爷!”杜妈妈眼尖,认出人来,忙高声叫了起来。
顾渊转过头来,见是个仆妇,先是有些迷惑,待他看到那停在旁边的马车车帘掀开,露出一张略有些苍白的娇颜时,顿时一双眼睛陡然瞳眸收紧!
楚惜情!
是她!
顾渊没想到楚惜情居然来了。
自从那天两人不欢而散之后,他以为楚惜情一定不会主动来找他的。
等他昨晚知道楚惜情之前给他写信却因为洛冰那个女人动手脚导致他没看到信,这才使得两人之间产生了误会。
因此,他也弄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楚惜情对他的态度。
他的确是有错,可是,显然,他们彼此之间都不足够信任。
那天,他真的生气了,这怒火一直藏在心中,可是,当他看到他的那一刻,什么怒火似乎都消亡了。
只是,此刻他的心底却深沉若海,看着楚惜情,他并没有过去。
这一次,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他要让她弄明白,他顾渊不是她说伤就可以伤,说不要就可以不要。
那么轻易地就要离开他,这样的话,她如何随口就说!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她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以后再不准随便说离开他的话,更不准不信他!
顾渊冷着脸,一张面瘫脸此刻更无什么表情。
楚惜情瑟缩了一下,抓住车厢的手不由得收紧了。
那个人就骑在马上朝她看来,阳光似乎在他身上洒落一层淡淡的光芒,仿佛天神一般。
楚惜情深吸口气。
他那双乌黑若潭的眼眸,几乎让她不敢对视。
“咦,那不是我嫂子吗?”顾炎一边叫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顾渊冷冽的声音传来,吓得顾炎瑟缩一下,暗地里撇嘴。
不就是闹别扭了吗,他要是敢说那是杨锦深的未婚妻,看他大哥回头不折腾死他。
“侯爷,”杜妈妈已经迎了过来:“我是楚家的人,这边我们家主人想见您商议点事情。”
顾渊抬眼看了眼楚惜情,冷声道:“楚家的事与我无关,本候还有公事,告辞了。”说罢就转身要走。
杜妈妈瞪大了眼睛,急切地上去拦在马儿跟前,“侯爷,您别走,难道您不管我们家小姐——”
“奶娘!”
楚惜情从马车上下来,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身上披着月白梅花飞雪的披风,头上戴着兜帽,一张小脸埋在帽子里,越发显得憔悴瘦弱苍白。
那小小的身板却直直朝他走了过来拦在他那匹比她高一头的骏马之前,乌黑仿佛黑葡萄的眼睛盈盈朝他看了过来,“侯爷,可否拨冗一见?算我求你了。”
那倔强的人儿此刻一双眼睛却带着几分哀求,她咬着嘴唇,几乎快咬出血来,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要脸面求他,只为求他见一面。
在他冷着脸转身要走的刹那,她几乎要放弃了,可是,想想楚原,她终究还是走了下来,还是求到了他面前。
顾渊胸口一阵闷痛,可下一刻就化成了怒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发怒,只是周遭的气息越发窒闷。
是因为看到她委屈,看到她此刻有些发抖却仍然倔强挺直的身影吗?
是因为他看不得她如此委屈的模样吗?
顾渊沉默着,周遭更无人敢说话,楚惜情看他沉默地看着她,那越发寒凝的脸色让她几乎想转身离开。
顾渊转了马头,楚惜情呼吸一窒,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
还是不行吗,哪怕她求他,他也不肯见她吗?
楚惜情眼中有雾水蒙起,她低着头,正当她准备放弃离开时,那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进去!”
楚惜情猛然抬头,见他下了马,转身进了宅子。
楚惜情一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闪过希冀的光芒,她急忙跟了上去。
顾炎在后面跟了进来,走到她跟前低声说:“你小心点啊,我哥这回可真气得不轻。你小心着点吧。”
楚惜情点头,她看着前面那宽厚的背影,目光复杂。
她其实也是在赌,赌这个男人不会不管她。
顾渊把人带去了客厅。
有人送了茶水来,下一刻急忙从这几乎空气凝滞的地方逃了出来。
今天的侯爷太可怕了,几乎让人不敢在他身边待下去。
楚惜情握着茶杯,不知滋味地喝了一口。
她的脸色此刻十分不好看,有些苍白,那双眼睛还带着红血丝,似乎并没有休息好。
顾渊朝外招呼了一声:“早点。”
楚惜情忙抬头看他,“你还没吃早点?对不起,我,我来的太早了,只是我怕你出门去了,所以就过来了。”
顾渊没有理她。
楚惜情顿时有些尴尬,心口有些发闷,不知道该怎么说。
片刻后,便有人送了早点过来,摆好了桌椅放好早点。
顾渊坐了下来,并没有动筷子,冷声道:“吃!”
楚惜情惊了一下,想说自己不用吃了,可是在那个男人高压的眼神下,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实际上,她还没有用早饭,楚家采买的人出来很早,她一早就出来了,现在已经有些饿了。
楚惜情拿起筷子夹了个水晶蒸饺,吃了一口,蒸饺在唇齿间碎裂开来,她吃着吃着,却再也吃不下去了。
眼前摆放的几样的早点都是她平日惯吃的,连口味都是相似。
而那个大费周章的男人,却没有动几筷子,只是冷着脸在喝茶。
楚惜情心间有什么默默地碎裂开来,整颗心像泡在温水中一样酸涩,让她的眼睛一瞬间就湿了。
这个男人,这个外表看似冷漠的男人,是怕她没吃早餐,特地给她准备的吗?
他连她爱吃什么都知道吗?
她夹着蒸饺,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
顾渊一瞬间眉头皱了起来,声音冷硬地说道:“你大费周章地来,就是哭给我看的?”楚惜情抬起头看他,“不是,我只是——”
她心中有些委屈,有些难受,若是以前,他一定会过来为她擦干眼泪,可是现在——
楚惜情咬住嘴唇,他们都闹得要分手了,她还想这些有什么用?
那天她不对,他也谈不上态度多好。
本以为她应该很恼他那天的事,可是此刻却恨不起来,心里甚至开始贪恋他的温柔。
——(o)/~今天太忙,就更六千了,明天会有一个思思一直期待的情节,会很精彩。
☆、代价
今天来,可不是说这些的。
“对不起,今天来,我是为了楚原的事情。”她放下筷子说道。
顾渊看了眼她吃那点猫食般的东西,冷声道:“吃完东西,食不言寝不语,我现在不想谈事。”
楚惜情愣愣地看了他一眼,重新拿起筷子,默默地吃起了早点,满心复杂。
顾渊沉声没有说话,楚惜情心中有些混乱,这个男人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现在这样的做法,让她心中更是生出几分复杂。
顾渊,他心里是不是还有她?
楚惜情终于吃了三五个蒸饺喝了半碗粥就停下来了。
“我吃饱了,还是想跟你谈一谈之前的事情。”
楚惜情放下碗筷,深吸口气,“楚原的事情,侯爷你应该清楚,我想请侯爷帮忙查一查。楚原是无辜的,只是现在找不到那个后来出现的陌生男人,我知道侯爷有些资源,说不定能够查到。”
顾渊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深幽:“我为何要帮忙?”
楚惜情一愣,她咬了咬唇:“楚原毕竟也跟你学过一段时间武艺,好歹也算是你的学生,你真的打算见死不救吗?”
顾渊冷哼一声,起身负手看着外面的天空:“别忘了我是为了谁才教他!我为何要去救他?”
楚惜情一怔。
是的,他是因为她才教楚原的,现在,他们之间闹得这么僵,她凭什么要求顾渊去救楚原?
她本来以为顾渊好歹还看着一点楚原的情面会去救他。
可是,她凭什么这么自信,认为顾渊就一定会救楚原?
她深吸口气,看着顾渊,咬了咬牙。
“你不是想娶我吗,如果你救了楚原,我就嫁给你!”
她咬着牙低吼了一句。
顾渊猛然转过头来,双目仿佛鹰凖直直地凝视着面前的少女,她倔强地咬着牙看他,目光中透着倔强,握拳浑身紧绷地看着他。
顾渊的双目中陡然发出一阵慑人心魂的寒光,那目光似乎能把她给拆吃入腹一般。
顾渊心中一阵怒气上扬,她是拿她自己的婚事来当条件来了吗?
是谁能帮她她都肯嫁?
之前还跟他闹得不可开交,现在缺为了楚原要嫁给他。
“娶你?”顾渊的脚步朝她走了过来,最后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幽暗不定,满是恼怒。
“楚惜情,我说要娶你吗?你以为你是神仙妃子,我非你不可?”
楚惜情瞳眸微缩,一股强烈的屈辱在心底升起,握紧的双拳收紧,指甲几乎要陷入手心中去。
她心中羞怒交加,忍不住退了一步。
是的,是她自作多情了,凭什么以为这个男人现在还想娶她,凭什么觉得他一定会帮他?
她又不是神仙妃子,她也不是什么绝色,顾渊位高权重,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他有必要娶她吗?
可是,这是她现在能付出的唯一办法了。
她想一走了之,可是,楚原还等着人救命,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若不是楚原,她不会来,更不会做出这样低声下气的事情。
她也想高傲地一走了之,可是她不能。
楚惜情眼中满是羞愤,可还是问道:“那么,要怎么样你才肯帮忙?”
如果是要折辱她,那么他真的做到了。
顾渊幽深的瞳眸靠近了过来,几乎贴近的距离里,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气息交汇,他的眼神仿佛鹰凖,带着一种强势的霸道。
“楚惜情,既然求人帮忙,那就拿出你该有的价值来!否则我凭什么帮你?”
楚惜情咬牙:“那你想怎样?”
“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我不会无缘无故地付出代价。”
顾渊单手抬起她的下巴,锐利的目光让人窒息:“楚惜情,你能付出什么代价?”“你要什么?直说吧!”
这样调戏她,有意思吗?
“我要你——”他的声音拉长了,强势而霸道:“陪我一晚!”
楚惜情一瞬间如遭雷击,她惊愕地看着他,双目圆睁,下一刻等她明白过来他说的话,顿时浑身气得发抖起来。
陪他一晚!
他,他——
他的意思,是要她陪他一晚?
楚惜情身体因为愤怒而忍不住颤抖起来,她颤抖的唇几乎无法张开,看着他的目光羞愤欲死。
他不肯要娶她,他要的就只是她的身体,这就是他要她付出的代价!
双目染上血红的光芒,她咬住嘴唇,哪怕嘴唇渗出血迹,只是死死地咬住。
顾渊,如果他是要用这种方式折辱她,那么他的确做到了。
他把她看成什么了?
“原来你要的就是我的身体,这副身体原来还值这个价格?哈,顾渊,你把我楚惜情看成什么人!?”
楚惜情羞愤交加地甩开他的手,咬牙瞪着面前的男人。
她看错了吗,这个男人,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原来是她看错了吗?
这样羞辱她的条件,他居然能说出来!
顾渊一愣,他看着对面羞怒交加的女人,忽然意识到她的意思,顿时心里怒火升腾。
楚惜情,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把他顾渊当成什么人了!
在她看来,他顾渊就是那么的龌龊无耻下流,干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情来?
他顾渊要女人,还用得着强迫吗?
顾渊一时间简直有上去掐死面前那个小丫头粉嫩脖子的想法,免得他被她给气死,她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上赶着送上门的女人一堆,他从来洁身自好,偏偏对这个不乖又倔强的小丫头动心,这算不算他顾渊犯贱?
一张面瘫脸此刻变得铁青,“我是要你陪我一晚,不是要做什么!楚惜情,你未免太自作多情!我顾渊还不至于强迫女人!就是这个条件,答应我就帮你,不答应我绝不勉强!”
楚惜情惊愕地看他,什么,他的意思是要她单纯陪他一晚上?
她还以为他说那句话的意思是要她——
苍白的脸颊瞬间绯红起来,她羞窘地几乎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低着头握拳,咬牙道:“我答应,答应这个条件!”
她低着头只觉得脸颊烧红,已经没脸见人了。
是她想歪了吗,那个男人说的话,实在让人没法不想歪。
单纯只要她陪他一晚,这种条件,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就单纯只要她陪他一晚?
楚惜情有些不解,更是悄悄松了口气。
顾渊铁青着脸:“你可以走了。”
楚惜情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下,还是问道:“那,那楚原的事?现在我爹他们那里准备放弃他了,如果真的判刑了,我害怕很难翻案,侯爷,希望你尽快帮忙找人。”
顾渊转头走出客厅:“不必多说,我自有分寸。”
现在他不想看到她,免得自己真真被气死!
顾渊觉得自从跟她在一起,他生气的次数比过去一年里都要多。
这个小丫头,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
楚惜情呆愣地看着他就这么走了,一个人站在客厅里一时手足无措。
他到底什么意思?
楚惜情一时间只觉得今日的事简直莫名其妙。
顾炎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他摇摇头:“走吧,你还想见大哥的冷脸啊?啧啧,真佩服你呀,怎么胆子那么大,我刚刚看大哥被你气得不轻,你又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楚惜情握拳:“你们不会对楚原见死不救的,对吧?”
顾炎挑眉:“大哥答应你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不过我还是想说,我哥他真是够对你纵容的了,若是别人,他早就拖下去不理会了,管你死活。”
——第一更,哈哈,我一直期待的一章哎,从构思这篇文的时候脑海里就有这么一幕,嗯,(_)不错嘛
☆、月上柳梢头
楚惜情敛眉,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一直到出来坐上回去的马车,她还有点茫然。
就,就这么结束了?
“小姐,到底怎么样了?”杜妈妈关心地问。
楚惜情勉强挤出笑容:“他答应了。”
“小姐别太担心了,我想侯爷本事那么大,既然答应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楚惜情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如果顾渊也不出手,她真的不知道该去求谁帮忙了。
可是,陪他一晚,干嘛,难道盖棉被纯聊天,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谈理想?
楚惜情茫然地想着,心中苦笑。
什么时候,跟那个男人的关系闹到如此地步了?
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她本来还以为自己以后跟他之间未必还有什么交集了。
可是没想到短短时间内,他们又再次纠缠在一起。
这一回是为了楚原,也是因为上次梅香告诉她,顾渊之前曾经在去余杭之前见过她,而她却误以为那天是在做梦。
虽然对他那日的举动她心中还心有余悸,本来,她还不打算就去找他,可是为了楚原的命,她终究还是放下了自尊去见他。
只要能够救楚原,她就豁出去了!
本来她都以为自己一定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了,甚至在他提出说要陪他一晚的时候,哪怕她再愤怒,她都想过是否真的要答应付出自己的身体了。
可是,那个男人却是出乎她的意料,只是要他陪他一晚。
可是,他们俩要干嘛?
楚惜情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没谁发现她出去了。
“小姐,你也别太担心了,侯爷既然说帮忙,我想他肯定是有办法吧。再说,以他的本事若是肯说话,我想这案子还可以继续拖延一下的。”
梅香劝慰道。
楚惜情苦笑,她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去说。
这事儿还是瞒着所有人的好,陪他一晚,还是谁都不要告诉。
“嗯,希望他有办法。”
楚惜情这边心情忐忑,那边顾渊心情也同样好不到哪去。
他本来是准备要出门的,这边跟楚惜情谈完,心情极差,出门去了衙门,那张冰块脸冷得仿佛周遭空气都能瞬间化成雪花,让人直打寒颤,每个靠近的官员都忍不住保持距离。
今个儿是怎么了,这位威远侯,谁敢惹这么位煞星?
顾渊冷着脸布置公务,处理完,便去了趟知府衙门。
刘知府正为楚原的事情头疼,昨晚跟楚旭他们谈过,他们其实已经准备了要今日开堂定下案子,一早秦家的人也在等着,似乎就准备他们开审了。
偏偏这会子顾渊来了。
刘孟郊正和楚旭说话,劝楚旭稍安勿躁,听得这位煞星来了,吓了一跳。
“他怎么来了?”
楚旭眉头一跳,脸色不好看,“哼,若非是跟他学武,我那儿子还不至于会跟人打架斗殴生事!说不定他是为了楚原的事。”
刘孟郊蹙眉:“若是他肯帮忙,说不定还有机会,楚兄,你且不要生气,那个顾阎王是什么性子,你莫要为此跟他争执,惹恼了他可对你没好处。”
“一介武夫,本官不屑与他生气。”
楚旭昂起头,实际上他根本不敢跟顾渊争执。
背地里说说罢了,谁敢当面骂他半句,不想活了吗?
正说着,顾渊已经进了二堂公房。
看到楚旭也在,顾渊也没有多寒暄,开门见山道:“刘知府打算如何处理楚原的事?”
刘孟郊显然没想到顾渊居然如此直接地说出来,先是一怔便道:“如今是证据确凿,只是最近查出来有个可疑男子曾经接触过被害者,但那人如今寻不到。陛下关切此事,不敢耽搁。”
“既然有可疑人物,就查清楚再说。”顾渊冷声道,“陛下也不会喜欢有人草菅人命。”
旁边楚旭冷着脸道:“侯爷说得好,只是找不到那个人,都是无用!我那小儿也是顽皮,没事学武偏不知好歹胡乱耍弄,如今有此祸事是应该。”
顾渊看了楚旭一眼,并没像刘孟郊想的那样马上生气,只是起身淡淡道:“本候自有线索,楚原我既教过他几日,知道他的本事,杀人是做不到,不过儿童玩耍。如果上面有人问起,就说我顾渊要求的,有什么事,我顾渊一力承担!”
刘孟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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