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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草娇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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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娇娃赶紧躬着身,点了点头,急匆匆的朝宫殿内走去。
宫侍见她离开,这才转身,对着身边两人的其中一个,有礼的说道∶“苏公子请。”
苏红粟回首,正巧望着石板路上娇娃离去的背影,越觉得眼熟,听到一旁宫侍的唤声,回过神,心中暗叹,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他一早被姐姐送进宫,与无针皇子闲聊,但他这一天老是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在水中救下她的那个女人。
一天的时间,也是无针皇子一边问他,他偶尔答上几句。
还被皇子取笑了一番,问他是否有心上人,想着嫁人了。
他也只是笑而不语,可脸上,却也有着无法掩饰的淡淡红晕。
没想到,这一错时,天色竟已入夜,姐姐也着急的派人前来接他回府。
苏红粟想到这里,叹息一声,浅笑着望着身边的这名宫侍,是皇子特意吩咐送他出宫门的,轻声道∶“走吧!”
展望夜色中,三人渐渐离去的背影。
娇娃一踏进宫殿,还未来得及抬头看清楚牌匾,就被一宫侍拉住,跑进了一间房外。
“幸好看到你了,麻烦你帮个忙,侍侯一下皇子,我……我有些内急。”宫侍脸色憋得通红,细声细气的一说完,就匆忙的小跑进另一边的走廊尽头。
留下娇娃一人,望着宫侍离开的方向,他应该是入厕去了吧!
她今晚这是什么运气?
娇娃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面前关闭的房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着她还有任务在身,那个宫侍也未看清她是谁,抬脚正打算离开。
“来人。”
房间内,男子温和的声音,柔软如丝,娓娓动听,又透出一丝清新雅致,似一股凉凉的清泉,缓缓的淌进娇娃的心中。
娇娃放下脚,象是被一股魔力吸着,双手轻轻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内,蒙胧的烛火,淡淡的清香,笼罩的袅袅水汽,都显示着,屋内的人正在沐浴。
娇娃虚掩上门,望着一扇屏风隔离着的地方,滴答而落的水声飘进她的耳中,烛光的亮照下,屏风中的影子,看得一清二楚,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浴桶外,让娇娃瞬间窒息,一动不动的看得痴了。
娇娃缓缓的走上前,走进屏风内,入眼的,真是一副喷血的画面,可她的心,终日的激动,更加雀跃。
沐浴通中,男子仰着头,闭着双眼,全身侵泡在花瓣水中,整个身子都靠在浴桶边,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温水的滋养下,泛出粉嫩的光泽,他的姣颜,面貌柔和,五官精致,似一块完美无暇的美玉,毫无瑕疵。
娇娃眸中含喜,望着这个卷恋在水中的人儿,激动万分,应他正是她日日夜夜思恋的人儿,无针小皇子。
或许这正是上天注定的姻缘,这下,娇娃更加坚信,面前的人儿,非她莫属。
无针感觉到全身,莫名的被一炙热的视线盯得不舒服,他慵懒的动了动身子,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明眸。
他望着面前这个从未见过的宫侍,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眼中甚至泛着痴迷的神态,又羞又怒,微喝道∶“你……不准看。”
他一向洗澡,不喜欢旁人在侧,习惯一人,这宫侍,哪来的?难道不知道他的喜好?
娇娃稍有兴致的望着他的反应,现在她可是男子装扮,为何她的小皇子,微红的脸颊上,别扭的神情,竟是害羞之色。
她,貌似越来越喜欢他了,心中微起了捉弄之意。
“可是皇子叫我进来的。”她轻浮的吐出这几话,脚步一迈,走到沐浴桶边,蹲下身,撩起他耳侧的一屡青丝,轻吐着气息,吹着他的耳垂。
无针浑身一僵,脑中羞愤难当,站起身,伸出手一推。
娇娃适时的后退一步,他扑了一个空,身子向前一倾,失了重心,正要摔出浴桶。
娇娃向前一步,眼明手快的接住了他,稳稳当当的抱住了他又香又软,如出水芙蓉般,洁白赤/裸的身子,却也被他的身子一压,惯性的两人,一起摔在了地面上。
无针全身压在娇娃的身上,惊恐地瞪大双眼,眼中只有娇娃轻皱着的眉头,正想开口时,才迟钝地发现他的唇正好贴在了娇娃的唇上。
娇娃手中护着无针,可后背却是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有些疼,不过可以借此抱到自己心目中的王子,心里美得乐不思蜀。这么唇贴着唇,他清幽的体香飘入鼻间,蛊惑着娇娃,这些日子以来的思恋,最终化成了深深的诱惑,她环着他腰身的手一紧,将他赤/裸的身子禁锢在了怀中,更加贴紧他芳香的唇。
娇娃脑中一片空白,用尽内心所有的思念抱紧他,狂野地品尝着他软绵的唇,那柔软的触感,甘甜的味道,都让她不能自持,几乎疯狂,内心躁动的欲/望叫嚣着,这一刻的她,想要的,更多。
她没有意识到她的吻有多唐突,没有意识到,一吻之后小皇子会如何反应,只是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只想把他融入骨髓,化入心中,多想他,从此,只属于她。
无针抗拒着娇娃的吻,双手努力地想要推开她,才发现自己单薄的力量却毫无作用,只能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双肩,唇间发出“呜呜”的拒绝。
娇娃忽视肩头推拒的力量,那点力道对于她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她依旧着迷地嘶啃着他的唇瓣,由浅入深,一点一点的品尝,一寸一寸地深入,硬是抵入了他紧闭的唇,却又碰见他紧咬的牙关。
她洁白的贝赤适时的轻轻一咬,无针唇上一麻,不由轻呼一声,娇娃的舌尖立刻顺势滑入他的口中,灵巧的寻到他糯软的香舌,与之纠缠,与之沉沦,一寸寸摄取他甜美的味道,直到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她的深吻间酥软下来,软趴在她的身上,不停推拒的手,也渐渐垂了下来,晕眩地任由她为所欲为。
娇娃的情/欲,源于体内的深处,本就蠢蠢欲动,如今更是吻到不想放开他,不想放开这如清泉般的甘甜,长久积累的思恋,加之她对他的渴望,她对他的期盼,全部涌动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不知何时,她的手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游移,寻找着他的敏感,他的肌肤好软,好舒服,软绵的触感,激起她内心的一把火,让她更加舍不得放开。
无针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呼吸越来越弱,他在这种感觉中,沉沦着,晕眩着,可他又害怕这种不知所措,他居然就这么让一个宫侍轻薄了去。
可他,却无能为力于这人的侵犯,心中交织着的焦急、愤恨、委屈,一涌而上,着急得蓄了满眼的泪水,终于,滴落而下。
娇娃突然感觉到脸上一点、一点蔓延的湿润,湿湿的,凉凉的,一下子,就彻底浇灭了她的欲/望之火,这才感觉到怀中娇躯在颤抖着,松开他的唇,无针的双手抵在她的肩头,娇娃见他刚才红润的小脸,此刻惨白一片,气喘吁吁的拼命喘息着,原来,他根本不懂接吻时如何唤气,差那么一点,就会这么昏厥过去。
娇娃克制住自己的情/欲,轻拍着他的肩头,诱哄道∶“没事了,没事了。”声音低沉而沙哑。
娇娃环着他轻颤的身子,此时此刻,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只要拥着他,心中就异常的满足,一种说出不的暖流,缓缓在心中流淌。
无针待呼吸顺畅后,怒瞪着娇娃,听了她的话,更加羞愤难当,委屈的泪水掉个不停,他就,就这么被人,被人轻薄了,他要如何自处,还有何颜面面对谆谆教诲他的父后?他的清誉,就这么毁了,没了……
“别哭。”娇娃心疼地擦拭着他的眼泪。
幸好她没有撞倒屏风,抱住被浴桶绊倒的他,双脚灵敏的把倾倒的浴桶踢了回去,动静不大,未引来侍卫,要不然,她与他这样的姿势,早就被人看光了,她虽然不怕那些侍卫,可却不希望她怀里的小皇子被人看光光,他的身子,只给她一人瞧见便好,任谁,摸了,看了,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格杀勿论。
无针见挣脱不了娇娃的怀抱,原想大声呼喊,唤来侍卫,可这样的场景,他却不能,他要如何解释的清楚,眼神由起初的委屈,渐渐变得绝望,怒瞪着抱着他的人,狠了狠心,想要咬舌自尽,以保清白。
娇娃见他神色不对,一察觉出他的想法,想也不想,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将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制止了他的自残。怎么这么傻?怎么能伤害自己?她知道,这女尊世界的男子,十分在意清白。可只是被她吻了一下,他就要……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要是她没有及时阻止……娇娃的脸色铁青,她生气,很生气,十分生气,内心中滔天的愤怒,让她无视被他的咬在口中,出了血,破了皮的手指,冷冷望着呆呆望着她的无针,威胁道∶“你别再做傻事,否则,即使你死了,我也抱着光着身子的你,直接从房间走出去。”
无针原本因为口中蔓延的血腥味而有些愧疚,可被她这么一胁迫,愣了一下,全身都僵硬着,心中酸楚,他不能毁了皇室的颜面,他不能,无针的双眼突然间空洞无神地望着娇娃,不再挣扎。
娇娃却后悔了,明明是她的索取,她的莽撞,伤害了他,如今还这般要挟,这下,她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得到他的心,不由暗暗埋怨自己操之过急,谁叫她的小皇子,投怀送抱,又实在太过诱人,让她把持不住。
她腰上一用力,翻身抱着他站起身,他好轻,女尊的男子都这么轻吗?以后得把他养胖点,那样抱着才舒服,垂头注视着忐忑不安的闭着眼的小皇子,眉头紧蹙,优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借着蒙胧的烛火,这才看清楚她的小皇子,第一次真实的望着他,那细弯的眉,完美的轮廓,优美的线条,无不展现着他的倾城风采,他真的好美,好美,美得不似凡人,特别是沐浴后的他,更加美得纯洁,美得眩目,肤色更是洁白无暇,冰肌玉肤。
娇娃抱着他,绕过屏风,向房中的床榻走去,她可不想她的小皇子,光着身子,受了寒气。
她走到床榻边,轻轻的地放他平躺在床上。
而无针闭着眼,身子在接触到床的那一刻,立刻浑身僵硬得无法动弹,她,想干什么?
第010章
无针心下悲愤,他的命运,为何会是这样?他越想越凄凉,泪,止不住的溢出。
娇娃盯着他黯然滑出眼角的清泪,知他定是想歪了,于是,伸手拉过一边的被褥,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一丝寸缕,如果再看着这样出水芙蓉的他,她可不敢保证,能再一次控制住自己体内的情/欲,泛红的眼迅速避开他那赤/裸的诱惑。
娇娃偏头,双眼扫视着房间,终于在房间内找到一干净的面巾,又缓步走回床榻旁,脱掉鞋,也上了床,抱起他,倾靠在自己的身上,撩过他长长的湿发,为他擦拭着。
无针未想到她,竟是为他弄发,心头,有些莫名,惊得睁开了双眼,眸中更是有着毫无掩饰的讶异。
“针儿,又乱想了,是不是。”娇娃轻笑的问着,细心的一屡一屡的为他擦拭着湿发。
她不能心急,必要一点一点夺得他的心。
无针只是错愕地盯着娇娃,不言也不语。
他待任何人,一向都是温和有礼,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生气,这么痛恨一个人,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能肯定,她并不是宫中的人,更不是宫侍,而且是个女的,只应他撞到她时,触及了她胸前的那片柔软。
一想到此刻,他的全身虽然被包裹着,却是光着身子,脸颊上,两朵红晕渐渐的绽放,弥漫到四肢。
他无法原谅她轻薄了他的事实。
“我的针儿,真美,差一点,我都无法控制的把你吃了。”娇娃看出他的窘迫,语气更是轻浮,调戏道。
无针气愤地瞪着她,怒诉道∶“你……你……”结结巴巴的声音,即使生气,口气不善,也柔软如丝,细腻动听,更是透着一丝别有风情的娇媚。
他一怒,一动,身上的被子一松,滑了下来,粉嫩的肌肤,精致的锁骨,尽现在娇娃的眼中。
娇娃目怔的望着,他锁骨下寸,接近胸前,那朵灵动绽放着的兰花,手缓缓的伸出,抚摸上它,“针儿,这是什么?”
无针拍开她的手,拉了拉被子,赶紧盖着自己的身子,喝道∶“不准看。”
由于他的声音过大,一下惊动了外面的人。
屋外,上完茅房回来的宫侍,守在门外,他心下还在疑惑,刚刚叫的一个替他看门的宫侍去了哪里?一听到室内发出声音,立刻轻扣着门,恭敬道∶“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娇娃却毫无惊慌之色,只是平静的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无针原本想唤人,却还是瞥了一眼娇娃的脸,心思百转间,最后,轻叹一口气,柔声道∶“没事,我要歇息了,你下去吧!不用侍侯了。”
他多想,多想叫人来抓住这个坏蛋,可他,最终还是不能。
细想,她只是轻薄他,却并没有真的伤害他,虽说毁了他的清誉,却也罪不致死。
而房外的宫侍暗忖,自己明明听出了主子的怪异,难道,他真的产生幻觉,听错了,想了想,主子的事情,他这个做奴的也不能说,更何况,主子那么温柔,那么美,那么好的一个人,他如何能有所怀疑。
宫侍放下内心的疑惑,听命离开,休息去了。
娇娃听着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一脸欣喜地紧盯着无针。
“我的针儿,很善良。”她当然注意到他眼底深处的挣扎和不忍。
也许,她正是被画中的他,那股传神的包容,温柔,吸引得无法自拔;她,算是彻底沦陷在他身上了;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
无针别过脸不看她,微斥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她的面貌,微弱的烛光下,他实在是看不清楚,但她,真的不像一个普通的采草贼,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境遇。
“针儿,还未告诉我,你胸前的兰花是什么?好美,真的非常配我的针儿。”娇娃直接忽视他的问题,心里还是未忘记他胸前绚烂开着的兰花,不象是刺上去的,更不可能是纹身,到底是什么呢?
她想到一路走来,花圃中争相开放的花朵。
他竟爱花如此?于是,琢磨着,她下一次来,一定买花,送给针儿。
现代的女人都爱男人送花,她的针儿,也一定喜欢。
无针暗惊,她几次叫他的名字,她是怎么知道的,随后一想,他的名声早已扬名天下,号称天下三公子之一,知道也不足为奇,可他还是微喘着气,怒道∶“谁是你的针儿,你……你……”
“针儿不告诉我,我可要吻你了。”娇娃说着,就要俯身上前一亲芳泽。
无针当下对着她,怒道∶“你敢?”
他说完,瞪着眼,她的鼻尖真的抵着他,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吻上他红润的唇瓣。
他的语气瞬间低沉了下来,惊惧的说道∶“那是,那是……守宫花,象征处子之身的。”
他启开的唇,有意无意的扫着她的嘴,身子一怔,稍稍退后。
娇娃得了答案,心下一喜,快速的抱着他,在他的唇上,偷亲一下。
无针被她的动作一吓,又是气愤,又是羞涩。
瞬间,他粉红着一张脸,不可置信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说话……”
他完全,搞不明白这个人,为何?她要如此轻薄他。
娇娃见他又要盈盈落泪,却又倔强的忍着,只是泪眼朦胧地盯着她。
她揽过他的身子,见他湿润的青丝未在滴水,干了很多,丢下面巾,让他平躺在床的里侧,倾身抱着他,宽慰道∶“针儿,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到你,定会一生一世保护你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象是轻哄,又象是誓言,永远的诺言。
床内,无针似闻到一股清香,神情放松的闭了眼,耳边,飘着的轻声话语,让他很舒心,可他,却已渐渐地听不清楚,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娇娃望着他的娇颜良久,轻吻着他头顶的青丝,柔声道∶“睡吧!”
她给他下了睡香,让他明日醒来之时,对今晚的事情,似梦似真,不忘记,却也感觉不真实。
因为,她看出了他倔强的性格,不想他为此而轻生。
毕竟,她还未取得他的心,他的爱。
在他心中早已是登徒浪女,依他这般外柔内刚的性子,定是不甘受辱的。
娇娃侧躺在床边许久,痴迷的看着他,直到窗外天色微亮,她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这才不舍的起身离开。
出了房间后,她顺着原路,朝着冷宫走去,现在,她要去接那个失控下收留的女孩。
不过,只要是她做了的事,她就绝不后悔。
第011章
无针醒来之时,阳光已倾泻般透过窗子照进屋内,他直觉得头有一丝昏沉,双手微微用力撑着床,起身坐着,丝被从身上滑下,他这才惊觉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可他,从未有赤/裸睡觉的习惯,这是怎么回事?
他脑中似有一女人模糊的印象闪过,难道,他被人给?
无针不敢往下面想,抚开胸前垂下的发丝,那朵洁白的兰花,象征着他清白之身的幽兰还在,可昨晚的一切,却又不似一场梦,感觉十分真实,他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那种欢愉的美妙触碰。
他如今已到适婚年龄,怎样侍侯妻主,他早已知晓,而宫中,自然有人专门讲解,甚至与会给一些春宫图,留与皇子,连父后,偶尔都会与自己讲起。
他又怎会不知。
无针双手轻按着头穴,然后,轻轻捞起耳后两边长长的青丝移至胸前,慢慢的理顺,可为何,他一点也想不起来,昨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眼神茫然的回忆着,终究还是无法想起来,嘴角浅浅一笑,温暖如风,也许,真的是他多想了。
无针渐渐卸下内心的怀疑,莫非,他也做了春/梦不成。
无针想到这里,柔嫩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两腮,更是羞若桃花,他怎么会做,那样奇怪的梦。
其实,哪个男子不想有个能疼爱自己的妻主,可他也知,身在皇家,自己的姻缘终究不是他能左右的。
无针忽的,心中蕴藉,又徒升起一股悲凉之感。
“主子,你起了吗?”门外,宫侍的声音响起。
无针想着自己赤身裸体,便又把床上的丝绸被盖在身上,扭转头,对着门外,柔声道∶“进来。”
宫侍听到主子发出声音,知主子已经醒了,这才端着洗漱的水,推门而入,然后又用身子,虚掩上门。
他叫思春,名字是主子恩赐的,只应主子特爱春天,才得此名,而他,从小便留在主子身边侍候着,熟知主子待他,从未把他当成奴才一般看待。
所以,他便发誓一生一世定要好好的侍侯这个温柔,秀美的主子。
思春一抬头,见自家主子靠在床头,还未起身着衣,眼中,有着一丝讶异,平常这个时候,主子早就起身梳洗刺绣了,根本用不着他叫,而此刻,外面的天色也已接近午后,这还是第一次,主子,起得晚了。
无针见他一进门,放下净面的水,却不上前侍侯,似在发呆,忙唤道∶“春儿。”
思春经无针一唤,忙回过神,“主子。”
“今天,给我找那件绣着兰花的衣服。”无针有些尴尬的开口道。
思春一听,昨晚主子叫他去送苏家公子,回来之时,见主子已经睡下,便没有打扰,而昨晚那个代替他侍侯主子净身的那名宫侍,竟未给主子找好衣服。
思春对着无针,又气又怨,更有许多无奈,轻声叹息后,微诉道∶“主子,你就是脾气太好,才会让底下的人,欺负你去,竟连衣服都未给你找来,春儿,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无针一听,更觉窘迫,脸色却也不怒,只是淡然一笑,便若春风般,绚烂夺目,软化去了一切烦扰。
思春盯着自家主子的笑容,再大的气也就消了。
主子本就生得不似凡人,笑一笑,更加灵秀温柔了。
怕是无人能抵抗主子这柔和笑意,还老是蛊惑他的心神,心叹,真是美啊!
想着,如果主子不如此的温柔,善解人意,他又怎么会有今天这样舒适的日子,怕是早就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内,牺牲了。
“主子,你等着,奴侍这就去给你找来。”说完,他就朝屋内另一边放着衣柜的地方走去。
无针望着忙碌着为他找衣的思春,细想,他昨晚,真的有叫屋外守着的宫侍,给他找衣,怎么会没有呢?
他双眼望了望整张床,却见床的另一头,角落处,遗落着一张面巾,可面巾,怎么会在床上呢?
他到底何时放的?
无针发呆的神情,双手摸了摸自己柔软乌黑的青丝,似乎觉得,有一双手,为他,一丝一缕,细致的擦拭过,到底是谁呢?
“主子,你在想什么?”
无针仰头,发现思春已为他找好衣衫,正拿在手中,身子已站到他安歇的床榻边了,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又一次失神了。
他璀璨如星子般的双眸,望着思春,透着一丝歉意。
“主子,是这件吗?”思春望着主子歉意的眼神,也未多说,心理却抱怨,主子还真是,他是奴才,主子怎能给他道歉,还真不知说什么好,也就全当未看见,双手捧着衣衫,递与无针看。
“是这件。”无针望了望思春手中白色的绸裙,淡淡的回道∶“给我穿上。”
他说完,正打算掀开丝被的手却停了下来,他差一点忘记了,现在的自己,一/丝/不/挂。
即使最亲的人,他还是不习惯,自己赤着身子让人着装,以前,他都是穿着褒衣,而此时,他一想,脸又是一阵绯红。
一边,思春展开绸裙,正打算服侍主子,却见主子不肯下床,暗想,今个,主子还真是奇怪,但也并未出口询问。
无针良久,有些慌张的抬头,吩咐道∶春儿,你出去,我自己来。”
思春听命,把衣服放至床边,走到房门前,轻轻的打开门,迈出去后,他还不望回头叮嘱道∶“主子,奴在房外侯着,换好后,叫奴一声就行。”
无针点点头,他这才掩上门。
房内,只剩下无针一人,他忙掀被下床,走到屏风的后面,穿好褒衣,双眼,望着昨夜的净身水,只见着柔嫩的花瓣,飘在水面上。
可他,终是觉得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无针的脑子里,一下快速的闪过,他被一个女人抱着吻着的画面,热烈而狂野。
他挥掉脑中难以启齿的模糊记忆,走出屏风,来到梳妆台旁,双手托着腮,对着铜镜,双眼仔细的望着他的唇,手指轻轻的抚了抚红唇,薄薄的两片唇瓣,似有许微肿,象是真的被人吻过一般。
难道,他真的被人轻薄了不成?
第012章
娇娃睁开眼,望了望窗外的天色,阳光暖热,已至午时了,她爬起床,伸了下懒腰,刚想起身着装,双眼望到床的内侧,被她安放在床上睡着的小小身影。
她差点忘记了,房间里,还有这个被她收留,说好要照顾的小女孩存在,想她清晨,趁着行人甚少,为了方便,她干脆给小女孩子下了点轻微的迷香,抱在怀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客栈,再把小女孩放到床的内侧,而她一夜未眠,顿觉得有些疲惫,便脱衣睡在了床的外侧。
虽然她是喜欢独来独往,不过,在没给小女孩找到好去处之前,她就把她带在身边好了。
更何况,小女孩以后,也是跟着她姓。
娇娃下了床,穿好衣服,理好头发,在看了眼床内侧的娇心,迷香的分量不重,不过,见她睡得这么沉,也不忍心叫醒她,这一觉,怕是要睡到下午,那就让她好好睡,晚点等她醒了,在用膳也不迟。
而且,娇心这一身衣服,还真是不能穿了,又破又旧。
她还是先出门给她置办两身衣服吧!
娇娃做好决定,出了客栈房门,下了楼,唤来小二,用了许膳食,养了养有些空空的胃,这才出了客栈,沿着街道寻布店去了,一路走着,午饭时辰,行人也不是很多,不过,吆喝的小贩和各种琳琅满目的小摊子,倒是多不胜属,而且最多的摊子,便是贩卖刺绣的荷包、手绢、面纱等物品。
她倒是悠闲的边走,边欣赏街道两边的景致,心头,慢慢的浮现出小皇子娇羞的容貌,才一会不见,她就有些思恋他了,今晚,她一定不会再唐突到佳人了。
娇娃收回心神,双眼远远的朝周围扫视了一眼,眸光,停留在前面街道的拐角处,那个行人稀少,一个老人,蹲在地上,身前,则是各类采集的娇艳花儿。
她正好要买花,今晚送给小皇子,还真没想到,这罗织国的街市,真有花卖。
娇娃迈步朝着卖花的摊子走去,蹲下身,空气中,粉香扑鼻,她望着地上摆好的花,眉睫皱了皱,这些花虽然是刚刚采的,采栽的手法也很巧妙,连着根部,拿回去栽,到是可以存活,可在这烈日下卖,又没有水的浇灌,实在是很容易死去。
“你这些花价格怎么卖的?”娇娃友好的对着卖花的老人问道。
老人见娇娃一身装扮,气质大富大贵,欣喜交加,恭敬道∶“不管哪种,都是一文钱一朵,小姐,老人家在这卖花,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价钱绝对公道。”
娇娃点点头,细说道∶“你为何不把采集的花,设计一个轻便的小盆,装满土,把花移植到里面,那样,花也不会枯萎,还可以方便浇水,到时间连着小盆一起卖,价钱还可以提高很多。”
老人听了娇娃的话,眼睛一亮,她虽然种花,采花一生,许多贵族家里的花,都是她种植,卖给人家的,可这种方法,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细细想了想,还真是有道理。
“小姐心思,真是玲珑剔透。”老人感激的望着娇娃,由衷的赞赏道。
娇娃浅浅一笑,她只是好心的给老人指一条出路罢了,“老人家,我想买一朵兰花,不如老人家给我选一朵如何?”
老人眉开眼笑,热情的道∶“小姐给我老人家指了如此一条出路,我定要好好报答小姐,我家就在附近,如果小姐真的想要花,又不匆忙的话,可否与我回家去看,我家正好有一朵比较名贵的寒兰。”
“那老人家的生意。”娇娃推托的说道,她还真没想到,卖花的老人竟然如此热心。
老人笑道∶“没事,都已经午时过了,今日,也是时候收摊回家了。”
“那谢谢了!”娇娃诚心的说道。
老人收拾了一下未卖完的花,带着娇娃,朝着她家走去。
娇娃进了老人的家,并未多停留,小心翼翼的拿着一盆花,这是那个卖花的老人好不容易寻得的一个小盆,将兰花移植到里面,赠给她的寒兰,手中的花,颜色紫红,叶片细长,叶姿幽雅潇洒,碧绿清秀,萼片与捧瓣都较狭细,很适合做观赏花,十分清秀可爱,散发的味道,更是香气袭人,品种更加名贵,而且在罗织国内,也只此一朵。
她今天,还真是得了宝贝,小皇子,一定会喜欢。
而且,也只有如此独一无二的东西,才配得上他。
娇娃拿着花,沿着街道,想了想出来后,要办的事情,抬头仰望了一下天色,想着客栈内的小家伙应该醒了,匆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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