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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娶我可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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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瑞王,你到底是有多少竞争对手啊?这么多人和你想到一起来了。早知道方才她就多“偷”几封了,一会儿人多的话就人手一份好了,如此求得平安的机会也大。

她正正这么想着,房顶上那人已极为迅速地下来,窜入书房……

刚才进来那人自然也发现了,而后,迅如疾风……窜到床上来。

真是一点误差也没有,正正覆在沈意躺好的身子上,两人的身子瞬间严丝合缝。

男,男的!

沈意:(⊙o⊙)啊!

再管不了什么暴露不暴露,下意识就叫……温热干净的手掌却及时将她口鼻捂住,“别叫,是我!”桑榆非晚

低沉醇厚的气息轻轻喷在她的眼睑上,沈意的身子瞬间就软了,眼睛也酸了。

是上官墨。

☆、金风玉露相逢(3)

宫主,娶我可好;金风玉露相逢(3)

上官墨就覆在她身上,应该是为了使两人尽量降低存在感,他的手臂有力的环过她的腰,将她往他怀中按去,他的头便埋在她的脖颈里,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皮肤上。

阔别两年后两人这样紧。窒的拥抱……沈意浑身都成了一滩水,早已无能为力,只能就这样乖乖缩在他怀中。

只是,眼里心里,到底酸热,眼泪默默流下。

他们怎么还可以这样?

片刻之前他还拿着剑要杀她的…碛…

此刻,委屈多余思考,她不只身子是软的,连脑子也是空白的。

甚至连外面翻找的声音渐小,那闯入这里的第三人脚步声渐渐往他们而来也未能立刻察觉到。

然而,那脚步声到了内室门口,眼看就要进来,却又倏然顿住。而后,那人竟是折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书房侏。

书房彻底归于安静,沈意闭了闭眼,用力找回力气……抬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放开!”

不知是否是刚才紧张得过了头,这时连声音也是低软无力。她又凝了凝力气,用力去推,却连手臂也是酸软。

她苦笑……谁说女色是毒?男色不也是毒药吗?这样一个要杀她的男人都能将她迷得神魂颠倒浑身燥热无力的。

“别动!”他脾气倒大,斥她不说,竟然还报复似的将她抱得更紧了。

两人的身体依偎着斯磨。

沈意气得想笑,正要骂他下流,却忽地听外面传来开门声,而后,便是一声轻浮调笑,“小乖乖,我来了!”

沈意:(⊙o⊙)啊!

那个人……是是是……宁王!!!

她张大了嘴,牙齿莫名打了个寒战,仿佛已经看到宁王满脸的淫。笑。

可是宁王……怎么会在这里?!

“小宝贝儿,你在哪儿?快点出来让爷宠幸。”宁王的声音里一副急不可耐,这里黑灯瞎火的,他大约太猴急了,竟然踢到了椅子。

“砰!”的一声,人似乎也摔倒了,紧接着一阵窸窣。

沈意趁机低声催身上那人,“喂!他在找你,你快点出去让他宠幸,不要连累我!”

即便是在黑暗里,沈意也看得清清楚楚,上官墨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

沈意还要再说话,刚刚张嘴,冷不防两片温热覆下……

今夜果真是个惊恐连连的夜,沈意浑身僵硬,睁大了双眼,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竟然,竟然就这样借着地理优势……吻她!

她还保持着刚刚要说话的样子,刚好方便了他,他的舌便堂而皇之探入她口中,与她纠缠。

他方才应也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两人唇舌间尽是酒酿微微辛辣的味道。

比起刚才被他抱着时的柔软,此时,沈意浑身僵硬,睁得大大的眼睛还眨了眨,兀自出神。

算……算什么?!

可惜,她还未想明白,她甚至还未问出口,他也没有回答她……外面那在找“小乖乖”的宁王已急不可耐地进了内室。

今夜,沈意一直提心吊胆着,直到身上覆上一个男人,他说“是我”,从那一刻起,她便忘了害怕。宅居风水师

然而,宁王进来那一刹那,却发生了一件让她震惊、害怕、痛心百倍的事。

那个……前一刻还在深吻她的男人,闻声,竟然猛地飞身离开她,如风一般藏到了房梁上去,留沈意一人躺在那里,如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鱼肉。

宁王几乎是同时进来的,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他已经适应了黑暗。进来,一眼便看清了床上躺着一人,当即笑得淫。邪,“小乖乖,原来你已经躺好了在这里等我,真是贴心!看爷今晚不爱死你!”

话落,宁王整个人便扑了过来。

沈意大慑,连忙起身就要躲。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她浑身竟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她大骇,也管不了摔下床去疼,垂死挣扎着翻滚到地上去。

“咚!”

“咚!”

前后两声,是沈意摔到地上和宁王扑了个空扑到床板上的声音。

沈意刚刚躲过一劫就使出浑身力气往外爬,却也毫无悬念是徒劳。她的足踝被人从后拉住,宁王在她身后嘿嘿笑道:“我的小乖乖,你要去哪里?还要和本王捉迷藏?真是不乖!看本王今晚怎么惩罚你!”

宁王嘿嘿笑着,便跟着扑过去。

沈意这时用尽全部的力气也只能稍稍翻身躲开,不仅无力,她甚至燥热。

方才……她还以为她身子发热是因为躲在那么厚的被子里,又被上官墨美***惑。此刻的状态却告诉她,不是。

她被下了药。

可是,是什么时候?是谁?!

来不及细想,眼看宁王就要碰到她,沈意连忙出声,“等,等一下!是我,王爷是我,仪升,仪升啊,王爷万万不要认错了人才好。”

宁王被她一叫,停了停,待听清她说的话,笑得更加淫。邪,“仪升,本王当然知道你是仪升,你可是本王的好弟弟献给本王的,否则本王还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本王呢。来,小乖乖,***一刻值千金,今夜爷必定好好宠幸你,让你欲仙欲死……”

沈意早已听不清宁王后面说了什么,她的思绪从“本王的弟弟献给本王”那里彻底崩溃。

她被下了药……被送给宁王糟。蹋!

竟是算计好的!

弟弟?哪个弟弟?!

又是谁下的药?!

是上官墨!只有他!

她喝的酒应该没有问题,因为她不一定就会折返。那之后,只有上官墨有机会,只有他方才吻她!一定是刚才,他借着那机会对她下药!可笑,可笑她竟然还有片刻的沉迷,以为……他们还能死灰复燃!

她忘了,既是死灰,那就乖乖认命好了,何必期待什么复燃?!

她痛心、绝望,浑身燥热,手足却发寒。这刹那,宁王逮住了机会扑到她身上,低头便往她的唇吻去……

“唔,小乖乖,我来了!”

沈意自知再也无力躲闪,也不再躲了,只睁大了眼睛,用尽所有的力气看向房梁上藏着那人。

目光憎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

“我恨你!”

……默默情深:市长,我要扶正!

一场兄弟相聚的小宴到子时的时候已经散尽。

宴王最先拥了美人离开,其后端王齐王离开,后来连宁王也不知去处,只剩了瑞王一人抱了美人调/情。

喝得微醺,瑞王微微踉跄的起身,怀中美人连忙去扶。

“走吧,跟本王回府,今夜你伺候。”

那美人舞姬出身,忽然得这天大的“荣幸”,连忙笑着答应,“妾身遵命。”

宴王府管家从另一边去扶瑞王,“奴才送四王爷。”

却在这时,荣喜忽地从远处过来,“启禀瑞王殿下,随行侍卫通传,仪升不见了。”

“什么?再说一遍!”

上一刻尚还微醺的瑞王,闻声,霎时沉了脸,目色严肃,哪里还见方才微醺的模样?

……

管家一路小跑着方才能勉强跟上瑞王,只见瑞王径直往书房的方向去。

“四爷,四爷,请留步啊,那里是书房,宴王不在那边。”

瑞王却哪里听得进去?径直大步流星走去,眼中虽有急色,却同时又有些胸有成竹般的骄傲。

管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见前方瑞王倏然停下脚步,霎时惊喜,连忙追上前去,“四爷,奴才就说……啊,宴王!”

管家追上去方才看清,瑞王忽然停下竟是因为……前方竟拦了一人,宴王。

而此刻的宴王却是将管家也惊住了。

只见他头发微散,外衣也不知去了哪里,只着了中衣,而且已经凌乱不堪。还不止,此刻他怀中,竟抱了一床被子。不,不是被子,从那被子里隐约垂下的青丝来看,那里面有一个人,女人。

管家揣度,瑞王应是和他一样被这场面惊住了,所以就怔怔站在宴王面前没说话,只盯着宴王怀中那床被子,不,是被那被子密密实实裹住的女人,那样犀利的目光,似是想要将被子看穿,看出里面那女子的容貌。

宴王显然不悦瑞王的目光,紧了紧手中被子,勾唇,似笑非笑,“四弟怎会在这里?这么晚了,不早些回府?”

瑞王闻言,不疾不徐,面露愧色,“二哥恕罪,臣弟家中下人方才来报,那不懂事的仪升被二哥赶走了却又不知好歹折回了宴王府。我的人将她跟丢,怕她做出什么糊涂事烦扰二哥,臣弟这才连忙亲自来找,好领她回去教训。”

“一个下人而已,便是做出了糊涂事又如何?烦扰又如何?四弟还怕为兄处置不来一个祸害?四弟就不要多虑了,快些回去吧,恕本王现在无暇招待四弟。”

上官墨说罢,便要越过瑞王离开。

瑞王却忽地伸手将他拦住。

上官墨皱眉,目无表情看向瑞王,“四弟这是什么意思?”

瑞王温儒一笑,“敢问二哥怀中之人是谁?”

“四弟这话有趣了,”上官墨紧了紧怀中的被子,勾唇,“四弟想来也是明白人,这样也看不出?她……自然是本王的女人。”

瑞王扬眉,“君儿姑娘果真是本事,不过片刻便得到了二哥亲睐。”

是试探,可惜上官墨不接招。

两人正对峙,瑞王却忽地听书房那边传来尖叫,“啊!不要!宁王殿下不要!不要!仪升不是男子……”

瑞王听这声音,脸色当即大变,眼中急色掠过。原本还拦着上官墨不放,此刻却是急急丢下一句,“二哥请便。”就循声飞身过去。小桃红

上官墨目光淡然瞥向上官未急切的身影,唇角勾了勾,却是冷极的弧度。

待宴王和瑞王各自往两边消失了,管家还愣在原地。

发生什么事了?

宴王衣衫不整抱着个裹着被子的女人,而瑞王追着一声尖叫便去了,那尖叫声似曾相识……

啊,不就是那弹琴的仪升么?

管家看了看周围,自我估量也没他什么事了,跟着离开。

……

到无人处,上官墨抱着被子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回到卧院。

一脚将门踢开,大步进去,将手中那“物事”放到床上。

里面的女人虚弱地翻了个身翻转出来,露出一张脸。

是沈意。

她一路都在默默流泪,此刻,眼睛都肿了,正怨恨地瞅着上官墨。

上官墨叹,俯身摸了摸她的脸,“好了,别哭,没事了。”

“拿开你的脏手!”沈意恨他,恨得咬牙切齿。饶是如此,她在体内药物作用下,微微喘着气,声音听来竟像是娇喘。

她连忙闭嘴,只用憎恨而厌恶的目光看着他。

所以说,有时人的目光和神态比言语更可怕。上官墨被她的憎恨和厌恶一看,当即就怒了,前一刻面对她的眼泪还颇有些耐心,见状,当即冷下脸来,“我脏?你再这样不识好歹试试,我立刻将你扔回给宁王!”

被他威胁,沈意眼中眼泪不由自主就涌出更多,却仍是强撑着冷笑,“你又不是没做过,你索性害我到底就是,现在还来装什么好人?上官墨,我当年真是有眼无珠瞎了眼才会爱上你,你竟然卑鄙下流到这种地步!若是可以选择,两年前我宁愿死也不要遇见你!”

上官墨听她第一句话,危险地眯了眸子。却在听到她之后的话时,眼中瞬间凝聚起疾风骤雨。

而后,出手,将她抱回,竟是毫不犹豫抱着她往外走去,阴鸷道:“好,既然你宁愿死也不愿遇见我,那我救你也是多余,现在便将你送给宁王!”

此刻,沈意心中的痛心和失望早已超越了她对宁王的恐惧,被上官墨抱着往外,她竟还能毫不犹豫反唇相讥,“我知道你要杀我,却又碍于瑞王不好亲自动手,所以你便将我送给宁王那禽。兽。糟。蹋。你以为我事后会羞愤去死,对吗?上官墨,你还真是想错了!羞愤去死这种事情都是留给懂羞耻的女人去做的,我呢?我懂什么廉耻啊?两年前我就可以无名无份的跟了你,那今日再和宁王睡一回又何妨?说不定我还能从他那里得些好处,到时,我必定不会忘记你今日牵线之恩!”

“你!”

难得,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上官墨此刻竟被她气得生生停下了脚步。只恶狠狠瞪着她,额角青筋迸出,仿佛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她……如她一般。

她也愤恨地看着他,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两人互相仇视,却不过片刻。随即,沈意只觉身子一轻,她竟是被他生生扔到了床上。

她只觉身子被摔得散架,尚未反应过来,只听得“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已被用力撕裂开去。

“既然你不知羞耻,那便陪本王睡。本王是储君,身份比宁王高贵,你想要什么好处?你陪我一夜,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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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相逢(4)

宫主,娶我可好;金风玉露相逢(4)

他阴鸷的狠话掷落在她耳边,随即,那曾经熟悉致极的身体便覆上了她,只是此刻,却让她陌生得恐慌。

“我不!”

沈意早已分不清是怒多余恨还是恨多余怒,只要想到他拿剑杀她不成竟然还对她下药,要将她送给宁王那禽。兽糟蹋,她就好恨也好怒,更悔。

那年上元节……她不该出门的,她不该出门,如果不偷偷溜出去看花灯,回来怎会遇见受伤的他?又怎么会救他?后来……爱上他?

如果她的生命里不曾有他,即便命运仍是到了这一步,但到底她不会伤心碛。

被一个陌生人算计,和被他算计比起来,被他算计无异于将她千刀万剐。

他不顾她的拒绝,狠狠看着她,唇用力碾过她的,如蹂躏一般。

同时,手指翻飞,毫不留情撕碎他的衣服侏。

沈意只听得耳边布帛破裂,却浑身无力,只得乖乖躺在他身下,只能用力咬他。

上官墨被咬,吃痛,眼中却只是露出冷笑,不放松她丝毫,甚至吻得更加深入,那姿态竟仿佛是……不顾死活,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两人唇齿相交之间,血腥厚重弥漫。

他的膝盖将她双/腿顶开,又将她身上扮男装裹身的冗长布帛用力一扯。

“撕拉!”

霎时,床上弥漫全是碎裂布片,纷纷扬起又落下。

而在那碎布之间,却有一张纸……

上官墨看见了,双目一眯,原本死也不要放她的姿态,此刻却是主动放开她,伸手就要去抓。

沈意察觉到他动作,想起那张纸……那是……!

刚好那纸张落下正落在她旁边,她当即什么也不管,不管自己现在浑身赤。裸,一个翻身就将那张纸压在身下。

上官墨比她慢了一步,触手,只抓住她肩上如凝脂一般的肌肤。

她被下了药,浑身滚烫,他触手,竟是被惹得心神一荡,却也没有放开。

“让开!”只是冷冷命令趴在那里的某人。

沈意又不是白痴,这时怎会让开?

如果今晚注定要失。身的话,那失。身就好,这东西……应该会让她没命的。

像她这样的境遇,早就是失节事小,失命事大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而且她活着还可以保护她娘,她答应过外公要保护娘!就为了这个,也足够理由!

“不让!”她这时浑身软成一滩水,趴在那里倒是刚好一副誓死护卫的样子。

“沈意,不要以为你耍赖我就拿你没办法。”

“有办法我现在还能耍赖?”

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是曾经熟悉至极的对话。

话落,两人都是一怔。

记忆,果真是恐怖至极的东西。过去的记忆太美好太恩爱,可以让她在面对他的算计时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却也可以让她即使在憎恨里也脱口而出这样近乎撒娇的语气。

凝滞,前一刻剑拔弩张,气氛刹那间凝滞。

沈意一时苦涩在那里,只双手紧紧抱着那张纸。

上官墨静静看着她白皙美好的身子,他看不见她的脸,却也能猜到她此刻的悲伤。他长长闭了闭眼,认输。

“不是我。”嗓音,微紧。一厘米的阳光

他是从不屑于解释的,尤其她憎恨他的模样代表了不相信他。她恨,他难道就不恨吗?她怒,他难道就不怒吗?

她甚至还能说出恨不得死了也不要遇见他的话。

她又怎知,他为她,曾经放弃了多少?两年前,为了她,他决意不再回朝。她又可知,不回朝代表着放弃天下最尊贵那位子?那是天下所有人求之不得的!

他为了爱她,付出到这个地步。可是,她却放手了。就在他打算向她提亲当日!

他怒、他恨。

那晚,他对她说,既然背叛,还去找她做什么?

可她又怎么知道,他找过她。

即便自尊不容许他这么做,但他还是做了。然而,他看到的是什么?

他看到的是……她主动对上官未投怀送抱,求上官未娶她。

当时,他就在窗外,亲眼看到那个他爱到骨子里想要疼爱一辈子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甚至不顾廉耻求嫁。

他愤然转身,从此远走。

他听闻她死讯时是什么感觉?他以为他会快意,毕竟她背叛了他。可不是,她死讯传来,他痛极攻心走火入魔,险些丧命。那时,他竟想着……也好,若是真死了,也算与她重聚了。

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两年自我麻痹自我放逐竟还是忘不了她。一个月前,他为自己找了理由回到帝都,却让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她了。

他以为是自己想她太深,出了幻觉。更不敢相信,她手中竟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

那是哪个男人的孩子?若是他的,不可能这么大。

那一刹那,愤怒多余一切,竟然忘记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她的,也不可能这么大。

他一路尾随,却听得那孩子叫她,“仪升师父……”

仪升,仪升……反过来念便是——沈意!

竟然真的是她!

他一路跟着她,亲眼看到她牵着那孩子进了皇宫。

那一刻,他便想,他不会再放过她!就算囚禁,就算将她锁在他身边,他也不会放过她。

而后,远游十多年的宴王忽然轰轰烈烈回朝,天下都在津津乐道揣测原因。她又怎么知道?是为了她,只是为了她!

可看他等到的是什么?先是和瑞王筹谋算计他,再是将他当成禽。兽!

他没有用铁链刺穿她的脚踝从此将她锁在他床上是他顾念好生之德!竟然还要开口向她解释。

“不是你什么?”

他忽然莫名一句话出来,沈意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啜泣了一下,幽幽地问。

然后,她就听到身后的男人拳头紧得作响的声音。

她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到底还是怕疼。

他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重重叹了一口气。

如果宠爱是一种习惯,那么只怕他到死也改不了这个坏习惯。

拉过床上薄被,轻轻将她光/裸的身子裹好。

沈意以为他是要把她抱起来好拿她的书信,连忙死死扒着床单,哼哼着不愿意。却只听他在她耳边长长叹了气,“盖好,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你就是故意的在诱。惑我?”

控制不住自己,诱。惑……沈意联想到这句话的深意,颤了颤。夫色撩人:众宠小娇妻

他顺势将她的身子裹好,又将她连人带被抱到怀里,深深看着她,“给你下药,要将你送给宁王的不是我。”

沈意微微张了嘴,毫不掩饰惊讶。

上官墨双目一眯,危险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是……没错,但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如果真不是他,却被冤枉了,以他的坏脾气不把她往死里折腾才怪,竟然会和她解释?

“还嫌刚才被折腾得不够?”他挑眉,竟然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目光瞥过地上那一地碎步。

沈意缩了缩,好吧……想了想,又不对,“那你明明就是要杀我!明明就是她先打我,你还不让我还手,还要杀我!”

想起来就委屈,眼睛里又瞬间蓄满了泪水,控诉。

“你真是笨得无药可治!”上官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是责,却有更深的无力。

关心则乱,这世上,能让他无力的只有他心中挂念到极致的人。

“看不出来我是要赶你走?你若留在那里,等你那些酒喝完,直接可以被送到宁王床上去。”最后一句话,他嗓音冷冽至极。

她被他的样子吓了吓,随即却自己想通了,“是瑞王?!对,就是他!荣喜追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对劲,是那香!是那香让我成这个样子的!”

“那香叫合/欢香,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青楼女子的。”上官墨轻轻掬了她一缕发,意兴阑珊道。

沈意安静下去,心中难受,瑞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为他虽然不是好人,却也不至于这么害她才是,所以这两年,虽然有摩擦,对瑞王,她心中到底还是感激的。

她想得深入,不妨男人大掌不着痕迹探入薄被之下……

……

“找到没有?”

瑞王早不管这里是别人的府邸,亲自将书房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沈意。他又在周围一一寻过,竟不止沈意,连宁王也不知去处。

心中顿时就如火烧火燎一般,立刻命令自己带来的人悉数分头去找。

然而,寻了快两刻钟了,竟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一点迹象也无。

荣喜最后回来,瑞王厉声问,眼中风起云涌。

荣喜连忙跪地,“王爷……恕罪!仪升和宁王,一个也没见到。”

“怎么会?!”瑞王咬牙切齿,“本王明明听到仪升在叫,追来却不见人影,是长了翅膀不成?找!再找!”

“这……”荣喜犹疑,冒死进谏,“这好像不合适吧,到底……这里是宴王的府邸。”

瑞王被荣喜一句话点醒,凝声。

是,不合适,非常不合适!

今夜,原本只是试探。

沈意两年前宁死也不要嫁给他,那时,他便知道,沈意心中有人。可是这两年,她安安分分在宫中,除了他,她根本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他便以为那男人死了。

直到……上官墨回来。

当夜便救了沈意。

以上官未对自己的了解,若是那个人他不在乎,就算那人在他面前被蛇咬死他也不会救——这就是皇室子弟。

上官墨和沈意是认识的,这一点,瑞王确定,可是,认识到了什么地步?

沈意之前半个月一直神不守舍的,是不是,上官墨就是沈意两年前的男人?穿越之黑道女王

今夜一番试探,却试探得上官墨险些杀了沈意,对这结果,瑞王不是不愉悦的。却仍是不放心,若是……他那二哥是故意放沈意走的呢?明知道他不可能让沈意死。

所以,沈意已经被赶出宴王府了,瑞王仍是派了荣喜去将她带回来,甚至还下了重招。

书房遭人闯入,以上官墨的警惕,不可能不知道。可若是……宁王也去呢?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凌辱沈意呢?那么,上官墨会如何?

当然,瑞王不会真的让沈意受伤,毕竟,那是他志在必得的女人,他的女人,试探可以,真动……想都不要想!

所以,先让宁王过去,算准了时机,再自己过去。如此,既可以试探上官墨,若是万一不是,他也可以救她。

可是……偏偏晚了一步!

到底在哪里?!

瑞王心急如焚,他的人,怎么可以容宁王染指?

“是不是……去宁王府了?”荣喜小心地问。

瑞王如醍醐灌顶,眼神当即清明,当机立断,“走,去宁王府!”

……

“骆相,子君已得瑞王信任,一切依计行事。上官墨。”

男人嗓音低沉,危险念出短短一句话来,目光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很有深意。

沈意浑身缩着,眸光闪烁。

方才……他的手探上她的身子,她知道他没害他,她还冤枉了他,一时,对他的挑.逗,她就这么……神魂颠倒了。

竟然忘记她方才誓死护着的东西,他趁着她神魂颠倒,就这样轻而易举夺去。

“你耍赖!”沈意一手掩面,欲哭无泪,“哪里有人这样耍赖的!”

“你确定没有?”他微微拔高了声,反问:“那你以为这样让人咬牙切齿的手段,我是跟谁学的?”

沈意呜咽。

“这是哪里来的?”上官墨动了动手上那张纸,危险地问她。

“书房啊。”沈意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口咬定。

“我可不记得我写过这种东西。”

“你自己都不记得你问我……”

“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上官墨忽地嗓音微远。

“什么?”

“朝中往来所有信件,都会盖上印鉴。”

沈意:(⊙o⊙)啊!

“所以,就算你的字迹仿得再像,没有我的印鉴也没用。”上官墨毫不留情戳破她的幻想,话落,随手将那纸扔到床下去。

沈意还眼巴巴看着那里,满眼惋惜……她的一月三朵花啊!

上官墨静静看着她眼中的神情,心里却是冷的。

沈意,你到底想要什么?能够义无反顾背叛我,却终究不能告诉我?

沈意没察觉到他的冷,竟异想天开垂死挣扎着问他:“那你可以帮我……盖一个印么?”

上官墨勾了勾唇,眼神深沉难辨。没有回她的话,却是翻身,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

“啊……”

沈意惊呼,他却毫不停顿,一手扯开她方才遮掩的薄被。同时,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解开……”

---

☆、金风玉露相逢(5)

宫主,娶我可好;金风玉露相逢(5)

“解开……”

她身上已经是烫极,有药力的原因,也有……他的原因。而他的手心似乎比她的还要更烫,她被他握在手里,不由的轻颤。

他搂过她的腰,滚烫的唇舌吻着她的脖颈。

她浑身无力得厉害,“我不……不要和你作交换。”

耳边,他轻轻一笑,便含过她的耳垂,“不是交换。意儿,我想你。碛”

我想你……

三个字,瞬间又让她湿了眼睛,喉间也是酸酸的。

如果说思念是折磨,那么知道你思念那人也想着你,那折磨便可翻倍,可是却到底又不全是苦痛了侏。

她流泪环过他的腰,哽咽,“我也想你,两年来,时时刻刻,分分秒秒。若不是你回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往后的日子。”

他闻言,浑身几不可察僵了僵。

“可是……你却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不过片刻,你就看上了骆子君。”到底,还是委屈的。

他忽地偏过头来,含笑,“你不是都知道吗?子君已得瑞王信任,骆相,可依计行事。”

他念着她写的那封书信。

“那是我在生气,气骆子君打我,气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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