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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娶我可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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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不懂吗?那我给你打个比方,假设你是曹掌柜,而曹掌柜是你的账房,你家过半的金钱都在他的手上,你告诉我,你会轻易和他翻脸吗?你敢吗?”

两个男人被问住,面面相觑。

“顾瑜和皇上就是这样的关系!我爹手握大胤过半的兵权,你告诉我,皇上敢对我爹说翻脸就翻脸吗?”

“那告示是怎么回事?”

沈意笑,“那不过是我娘使性子离家出走,我爹想要引她现身的手段。那只是我们的家事,你们无知百姓怎么会懂?我告诉你们,那告示周围一定藏了我爹的人,只等着我一现身就带我回去,哪里想到却被你们夺了先机。你们若是速速将我送回去,今日之事,我自当没有发生过。可若是我真的有任何损伤,你们也不要妄想杀人就可以灭口。”黑塔利亚基情史

“我们不妨打个赌,若是今日你们伤了我分毫,不出三日,我娘就有办法让皇上株你们十族,连你们祖宗十八代的坟墓她都能掘了。我知道你们这种人是亡命之徒,将死生置之度外,但是,你们不怕死,也不怕连累家中高堂,膝下幼子吗?也不怕让你们的祖先被翻出来曝尸荒野吗?”

空气里,只闻得两个粗犷的男人惊恐的呼吸声。

沈意此刻镇定下去,似笑非笑看着两人。

两个男人狠狠盯着她,几乎就要一不做二不休,拳头紧了又紧,良久,却是问:“我们怎么能知道你是真的顾瑜的女儿、宴王的王妃,还是假的?”

“那简单,你们去问一问你们的雇主曹掌柜不就知道?”

其中一人想了想,对另一人道:“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去问。”

“等一等。”沈意出声。

“你害怕了?也是,我看你分明就是假的!”

“不,我只是告诉你。如果曹掌柜矢口否认,那么你记得多问他要酬金再来杀我。我顾采薇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得太廉价。我的命,值多少钱,曹掌柜心中清楚,他自己一定不敢亲自动手,现在是看你们哥俩好欺骗,骗你们动手……总之,你要么让他亲自来动手,要么,就让他给你他九成的身家——记住,你们可是冒着株十族,祖宗十八代被掘坟的危险在为他做这一单。”

男人动摇了,沈意笑得云淡风轻。

半晌,男人忽然回身,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用力捏住沈意下颌,将药灌了下去。

……

上官墨见到夏临时,正在京郊——他正从南方回京。

眼见中秋在即,沈意迟迟没有消息,饶是早已布置妥当,上官墨仍旧再坐不住,寻了借口,亲自离京南下寻找。

去了当年他们恩爱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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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找她(1)

宫主,娶我可好;疯狂的找她(1)

眼见中秋在即,沈意迟迟没有消息,饶是早已布置妥当,上官墨仍旧再坐不住,寻了借口,亲自离京南下寻找。

去了当年他们恩爱的小镇。

虽然早有所料,顾夫人铁了心要藏沈意,怎会那么容易被他找到?他南行也不过是病急乱投医,但当真一无所获时,心中那重重的失落和空乏竟让他生出了……恐惧。

若是这一次再找不到她,再分离,又是多少个两年?

人生有几个两年可以让他们挥霍瞑?

因惧生悔……

他不该一时冲动对她说了重话,明知她在气头上,但她依然站在了他面前,他让一让她又何妨?

人生煎熬不过两个字——后悔玺。

煎熬里,心思又一遍转捻,若不在这里,还有哪里?

却正在那时,收到了夏临的飞鸽传书。

——确定了顾夫人是北行。

那次第,上官墨激动得手指发颤,紧紧一握手心里的书信,眨眼成灰,继而翻身上马,快马加鞭赶回。

虽然只是确定了方向,但上官墨那一刻确定,他亲自去寻,一定可以在大婚以前将沈意带回自己身边。

从南到北,千里马日夜赶路也要不下五日,教他生生缩短到了三日。

哪知,刚到京郊就看到夏临迎面策马而来。

远远见到上官墨,夏临足尖一点,飞身离马,落至上官墨身前。

上官墨心中微乱,冷声问:“什么事?”

他让夏临守在京城,若非大事,不会轻易离开。

“爷,刚刚收到飞鸽传书,顾夫人现身了。”

上官墨眸中光亮刹那掠过,却又见夏临脸色微妙,上官墨想到最坏的后果,只觉心脏紧得烦乱,嗓音不由阴鸷,“有话一次说完!”

“顾夫人主动约您见面,但是情况似乎不妙,探子报……沈小姐不见了。”

夏临只觉周遭空气顿紧,而这里分明是旷野……见男人面无表情,然而那眼里却是疾风骤雨,连忙解释,“属下原打算先过去稳住局面……”

“带我去!”

冷冷掷下三个字打断,上官墨已率先调转,快马离开。

夏临心中最清楚沈意对那人的重要,他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就飞鸽传书给了上官墨,原打算自己先易容成他的模样去稳住顾夫人那边,竟在这里遇见。想来是那人快马太快,错过了飞鸽传书。

夏临连忙快马跟上带路。

……

上官墨到得出乎意料的快。

即便沈意失踪,顾夫人觉得时间难熬,也不得不承认上官墨到得很快。逆天狂妃,休夫没商量

这里虽离京城不远,但正常算来,快马也要至少半日。然而离她发出书信到上官墨出现,只有一个时辰。

依旧俊美如仙,却一身风尘仆仆。

“意儿呢?”

男人大步走近,衣袍翩跹,看到顾夫人,面无表情亦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切入主题。

“你问我?”顾夫人冷笑,“你机关算尽布下这一局,如今反问我?何必我和装傻?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还未成婚已让她遍体鳞伤,将来你要做什么你自己心中更是明白,为何要拖她下水!”

上官墨眸中没有半点情绪,眼梢扫了眼一旁伺候的灵珑,还有唯唯诺诺的曹掌柜,曹掌柜不停擦着冷汗。

“她不在我这里。”言简意赅。

顾夫人脸色顿时更白。

她不是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但是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你用顾瑜的生死来扰乱我的判断,又用你娶顾采薇一事来刺激意儿,我母女两人的软肋都被你抓得死死的,利用得妥妥的。如今人不见了,你却告诉我她不在你这里,那在哪里?”顾夫人大声质问,掩饰心中的慌乱,“你若是抓了她,你就老实告诉我,我们好好谈一谈。”

“我没有骗你,若是她在我这里,我直接就带她回去,根本不会浪费时间来见你。”上官墨的嗓音虽是波澜不惊,然而眼神却已不善。

顾夫人只觉浑身骤凉。

不在上官墨那里?那么……还能在哪里?

上官墨眼前至少不会伤害她,可若是落在别人手上,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他是谁?”

顾夫人心中正乱,已听上官墨冷声问,目光落在一直擦冷汗的曹掌柜身上。

“他……”

“小人曹富贵,是客栈掌柜,这几日有幸……有幸照顾顾夫人和顾小姐,见过……见过公子,小人这便去给公子奉茶。”

曹掌柜唯唯诺诺说完,行了礼,赶紧往外走。

提心吊胆的。

他被上官墨吓到了,一个顾夫人已经可怕,但到底是个弱质女子。可这刚到的男子,虽然进门来也没说几句话,甚至面无表情,但那浑身的冷冽之气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冷汗直掉。

不能面对那个男人,否则会露馅——这是曹掌柜唯一的念头。

顾夫人烦乱的揉了揉太阳穴,忽然,浑身顿住。

“灵珑,拦住他!”

顾夫人一声厉斥,急急站起来,一指指向曹掌柜。

曹掌柜闻言,不仅脚步不停,反而加快了往外跑。贪财儿子敛涩娘亲

同时,门外的家丁进来阻拦灵珑。

曹掌柜脚下生风离开,如今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好在还有人质在手……

正计算着,只觉头顶一阵风掠过,眼前一晃,一道白影已落到他眼前,拦了他去路。

上官墨看着他,虽是目光轻淡,曹掌柜却再清楚感觉到了……杀戾。

……

“哼!你想调虎离山逃跑?想得美!既然你信誓旦旦,那你就和我兄弟俩一起去见曹掌柜!若你果真是宴王的王妃,我兄弟俩就帮你杀了曹掌柜,若你不是……也省了我兄弟俩再跑一趟!”

沈意双手被缚,被扔在马车里,两个劫匪的话还在耳边。

马车飞快的往前奔走。

沈意真的没有想到,小小一个劫匪竟然也有如此心思。

那句话应该就是说给她听的,事实上,带她去见曹掌柜,她必定是有去无回。所谓帮她杀了曹掌柜不过是谎言,那个劫匪带她去,应该是为了让曹掌柜亲自动手,他们好拿住曹掌柜的把柄,以求自保。

沈意苦笑,她都不知道是该说那劫匪聪明还是蠢了!

他们以为,曹掌柜有把柄在手,一旦败露,就不会供出他们了吗?人性多是自私,曹掌柜总归是要死的,都要死了还管得了什么把柄?他会善心的不拉几个垫背吗?而且,还不定能等那么久呢,更大的可能是,曹掌柜杀了她,立刻就把那两个人也杀人灭口了。

可惜……她如今连话也说不出来了,都没有办法告诉他们死期将至!

那劫匪去而复返,给她喂下了让她失声的药。

不止,她不止说不出话来,连脸上也被盖了张面皮。因为曹掌柜家在城中,他们为了避免在路上她吸引人注意。

此刻,沈意只觉脸上奇痒难忍,不止痒,还痛。

应该是过敏了。

她根本不能易容!

两个劫匪在外面驾车,沈意又怕又急,还要强忍下恐惧和慌乱,想办法逃脱。

双手在手用力的挣扎着,粗重的绳子摩擦得她的手腕火辣辣的疼,想来是已经磨破了皮。却无可奈何,必须要在路上逃脱,否则一旦到了曹掌柜那里,她就死定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绑匪!

猪一样的绑匪,你们也死定了你们造么!

沈意忍着痛苦,双手用力挣扎,心中大声咆哮。

却一点用的没有,如果说有什么用,那就是手快断掉了。

马车飞驰,沈意渐渐绝望。

忽地,只听得后面传来马蹄声。

不,不是马,是快马!

对,就是快马!非常快,听那干脆、迅速、利落的马蹄声,便可知是一匹千里好马,而且训练有素。掏宝王

更像是……军队里的马!

她从小生在官家,顾瑜就是大将军,不会有错,那就是军队里的马!

非常快,眨眼已到了后面不远。

沈意如见曙光,转瞬却又更加绝望,她如今双手被绑,更出不来声,别说现在后面只是一匹军队里的马,还不一定就会救她,就算现在身后的就是顾瑜本尊,她也求救不得啊!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沈意心跳如鼓,唯一的机会了,若是错过,就死……

不知从哪里使出的劲,沈意紧紧闭着眼,死死咬着牙,摇晃的站起来,而后,猛地朝窗户撞去。

“啪!”

破窗而出,沈意的身子从窗户重重摔落出去。

好巧不巧,正在这时,车后的快马奔来,势如破竹之势,眼见就要踩踏上沈意纤细的身子。

……

策马之人显然也没有想到马车里会忽然飞出一个人来,而且近在眼前,当即震惊,下意识的紧紧勒住马的缰绳。

马儿的前蹄高高抬起,因为受惊,发出激烈一声嘶鸣。

沈意还未从震痛中回过神来,只感觉到头顶的阴影,睁开眼,就见马蹄高高扬着,正在她的头顶。

死!得!好!惨!

这是沈意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

“啪!”

顾夫人双目眯紧,尽是狠色,狠狠一巴掌,正正扇落在跪地的曹掌柜脸上。

“你把我女儿弄到那里去了?说!”

咬牙切齿,顾夫人怒得浑身微颤,灵珑小心翼翼扶着她。

“小人,小人……冤枉啊!”曹掌柜哭嚎。

“还敢嘴硬!你以为你骗得过我?”顾夫人重重呼吸着,双目迸射出愤怒,“你不要忘了,你的妻儿都在我手上,你若敢动我女儿,莫说你的妻儿,我一定株你十族!”

顾夫人说完,原本哭嚎得正厉害的曹掌柜忽然沉静了下去。半晌,缓缓抬起头来,冷冷看着顾夫人,“你不说我的妻儿还好,你一说,你的女儿更没命!我好端端的开门做生意,妻儿却被你挟持了要胁,是何道理?我报复不得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贱命一条,你的女儿可是高贵多了,若是让她陪葬,我也不亏!”

“对了,我原本还不知道她是个姑娘,如今嘛……我的弟兄们正是血气方刚怜香惜玉的时候,想来她还没来得及死,正被男人好好伺候着呢!啊!”

曹掌柜话未及说话,便是一声痛苦至极的嘶叫。

却是上官墨眉梢一动,手中数支银针射出,针针正中了他身上的穴道。

☆、见面不相识

宫主,娶我可好;见面不相识

曹掌柜话未及说话,便是一声痛苦至极的嘶叫。

却是上官墨眉梢一动,手中数支银针射出,针针正中了他身上的穴道。

全是让人痛苦至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穴位。

刹那间,曹掌柜已经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儿,鬼哭狼嚎的大叫起来。

那声音凄厉至极,却不能缓解痛苦分毫,于是,曹掌柜又用力的用头去狠狠装地板町。

霎时间,鲜血迸溅。

顾夫人原本痛恨,见状,眼中也闪过什么。上官墨却是木无表情的看着,唇角的弧度甚至也未变过。

不过片刻,曹掌柜已经支撑不住,双目血红,挣扎着趴到上官墨腿边,“放,放了……我,求,求你……谟”

上官墨淡淡垂眸,冷淡看着一场生不如死,“把人交出来。”

……

沈意紧紧闭上眼睛,只等着被马蹄践踏到死无全尸。

然而,嘶鸣声震耳欲聋,疼痛却未到。周身却是遭温热一裹,随即,在地上接连翻转数圈。

腰间有一只强硬的手臂紧紧抱着她。

身下,土地震动,是马儿受惊用力践踏之声。

她没死。

一个念头闪过,紧接了又是后怕万分。

好险!刚才……若不是这个人舍身下马将她拉开,她必定死无全尸!

惊恐的睁眼眼睛来,便见得眼前一张……人间绝色。

那是一名男子,却有一张比女人还要绝色的脸。

剑眉入鬓,凤眸含情,即使他实际上没什么情绪,但那凤眸恰到好处的弧度像是一汪秋水,惹人一时移不开眼。高挺的鼻梁,凉薄却弧度正好的唇。

这一副皮囊精致入骨,若不说出他的身份,谁也只会当他是个养尊处优皇子,而非……战场上杀敌百万的将军。

没错,人生就是有这么巧。眼前这位不是顾瑜本尊,却也是她认得的,故人。

——人间绝色,你的名字叫辛夷。

刹那间,脑中想起当年那一声戏谑。

沈意眨了眨眼,惊喜,而后失笑。至尊邪天

然而,眼前的男子却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眼底甚至有不悦,而后,径自放开她,起身。掸了掸身上尘土,离开。

沈意急了,这才想起来自己遭易容,张嘴,却又发现自己出了不了声。

那样的无助,几乎将她逼疯。

明明救星就在眼前,偏偏认不得她,而她出不来声也就算了,还双手被缚。此刻倒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她用力的张嘴,想要出声,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男人背影风流俊美,早已走开老远,却牵了他的马。

沈意这才回想起辛夷这人的冷血无情……

小时候骆子君和她同时掉到了水里,辛夷只把她救了起来,不顾在水里痛哭失声的骆子君大叫求救,就当没听到一般,直接把她带走了。

她不能见死不救,哭着拉着他不肯走,他淡淡看了她一眼……直接把她打昏了背走。

事后,她大发脾气,辛夷主动向她解释,却是气得她几个月没和他说话。

他说:“这世上有五成的人是祸害,有两成的人眼前不是祸害,但是潜在祸害,有三成的人虽然不是祸害,但活了也是白活,只有一成的人有活下去的必要,你和我就是那一成,所以我要救你。”

沈意,“……”

“骆子君是那五成里的。”

“你怎么知道?”

“目测。”

“……目测错了呢?”

“即使不是五成里的,也在那九成里,你觉得是九成的几率大还是一成的几率大?”

“那照你这么说,这次是骆子君,下次换了无辜路人,你也不会救对不对?”

“就是这个意思,一成的几率太小,我错救的几率着实太大,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

……

沈意恍然大悟,刚刚危机一刻,辛夷从马蹄下救她,应该不是顾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应该是不想她的血脏了他的马,给他的马儿留下心理阴影……

天!她都认识些什么人啊!

她也有挺多故人的啊,为什么关键时刻上天派了最冷血的这一只来?总裁;夫人是只妖

为什么啊啊啊啊啊!!!!

沈意含恨的看了一眼上天,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力不从心。

“怎么掉下来了?”

结果,她还没挣扎着自己起来,两个劫匪已经停下马车折返。

目光里,两个劫匪越走越近,沈意大慌大乱。

“谢谢恩公救了我妹子,我二人感激不尽。”

其中一人向正要上马的辛夷道谢。

辛夷淡淡瞥了一眼,没应声。

另一人将沈意从地上用力拉起来,沈意一个趔趄,求生的意志顽强,她趁机用了全力往那人撞去,将人撞得稍稍松手,她立刻跑向辛夷。

这边动静吸引了辛夷,辛夷淡淡转过目光,便看到女子浑身狼狈,双手背负,身上的衣服还往下滴着水,跌跌撞撞的奔向他。

有问题,他知道。

哪家的妹子要跳马车?要被绑着双手?

但是……和他有关系吗?

不是弱者就有活下去的理由。

辛夷淡淡收回目光,转身,就要上马。

沈意急了,两个劫匪已经朝两个方向来抓她,她不顾一切,用力往前奔去……

直直撞上辛夷……的马。

她不敢去动辛夷,他看起来无害,实则戾气深重,又是习武之人,她若是硬来,他真的会一掌拍死她。

于是,她用力将辛夷的马撞得倒了一倒,马儿再次发飙。

辛夷被发怒的马儿逼得亦是后退了一步,随即,狠狠一眼瞪向沈意。

沈意双目凄楚的直直盯着他。

辛夷,是我,是我沈意啊!我是那一成里的人,我可以救的啊!

辛夷看着那双委屈红了的眼睛,心中微微动了一动,然而那感觉太快,转瞬即逝。

劫匪没想到沈意这么能闹腾,连忙上前一人一边抓住她。

“还闹!还不快跟哥哥们回家!”

一人喝斥了,又连忙向辛夷道歉,“公子抱歉,我妹妹她脑子不太清楚,又离家出走,我们没有办法了才绑她,没想到她脾气这么大。”

辛夷波澜不惊的看了沈意一眼。

沈意又难过又害怕又着急,故人相见,却见死不救……

蓦地,她灵机一动,见辛夷看她,虽发不出来声,却是用口型用力吐出两个字,“辛夷!”

可惜,辛夷真是冷血至极,连她口型都没示意完,就别开了眼睛。

而那边,绑匪看出了沈意的意图,眼中凶光迸射,用力将沈意拖着走开了。

沈意还要回头,哪知,“啪”的一声,是绑匪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沈意霎时痛得头昏眼花。

“快走!”

“公子别过。”

……

沈意被带上马车的时候,眼睁睁看着辛夷策马从她身旁经过。

玄色衣袍飞扬,在空中划过,说不出的俊美。

沈意红了一双眼睛。

辛夷最后看了她一眼,沈意狠狠瞪向他,一眼,委屈、生气、伤心、愤怒……

然后,她就被两个劫匪按到了马车里。

……

辛夷策马走了不远,眼前还是那女子方才看他的眼神。

似曾相识。

他们认识吗?

他分明不认得她……

蓦地,他心头一动,眼前是女子方才朝着他,嘴唇一张一翕的模样。

——辛夷。

他的名字!

她认得他!

这个念头一起,辛夷心中顿时有什么重重划过,甚至来不及细想,即使认识,她又值不值得救,已然调转马头,策马奔回。

……

马车入眼时,辛夷亲眼见到两只箭矢从两旁树林中飞射而出,正正射入车辕上两名劫匪的心脏。

当下身亡。

继而,又一直利箭飞射而出,目标正在马车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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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要杀她

宫主,娶我可好;他竟要杀她

那一面的车窗方才已经弄破,此刻大开。

箭矢正是瞄准了被绑在车上的女子,势如破竹,快、准、狠,一如方才对付车辕上那两个男人,分明是要一箭致命。

辛夷双目一眯,手中飞刀射出。

“啪!”

箭矢在堪堪靠近马车的刹那,生生被斩断,落地町。

亦是同时,辛夷足尖轻点,飞身而起。

沈意瞳孔放大,早已被吓得没了呼吸。方才,那只箭就在她的目光里,直直射向她的心脏,而她,动弹不得。她以为……她死定了。

竟然就在她眼前被忽然飞出的飞刀斩断谠。

她尚未从惊恐之中回过神来,只见眼前玄色身影一晃,几乎是同时,身后绑着她的绳子破开。

她抬眸,正正对上辛夷深沉莫测的眸子。

她这次学乖了,趁着他还看着她,她用力用口型叫了一声,“辛夷!”

辛夷眸子微眯,下一刻,一手拎着她飞身而起。

而他们刚刚飞离,一连数支利箭飞来,正中沈意原来所在的位置。眨眼,马车已成了一个窟窿。

辛夷抱着她飞奔向马,而同时,却有不下十支箭矢从四面八方追来,支支狠辣,正向沈意。

漫天杀意,沈意倒吸一口凉气。

辛夷瞥了她一眼,好看的眉毛紧拧,“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真是个麻烦!”

轻斥的同时,抱着她从箭雨之中躲过,而就在他躲闪之时,左手三柄飞刀同时射出。

灌木丛里,只听得一连三声闷哼,随即,是身体倒地之声。

这片刻,辛夷已抱着沈意翩然落地。袖中再一连射出数柄飞刀,刀刀正中。

……

灌木丛中的人再也藏不住,一番动静,从里面奔出一群黑衣人,刀锋凌冽。

沈意自己也被这场面吓到,她原本以为对方是曹掌柜,而两个劫匪的反应也证实了她的猜想没错,但是,怎么会这样?

这些人箭术精准、心狠手辣,绝对不是一般的劫匪所能达到的。凰破惊天

辛夷瞥了她一眼,就要放开她。

沈意方才已经见识到了辛夷的无情,就怕在这关键时刻他也要像方才一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一急,连忙抓住他的手臂。

辛夷瞥了她的手,双目一眯,眼底阴鸷。

沈意知道,都不是善类!

不管是要杀她的,还是能救她的,都不是善类!

沈意彻底怕了,这才想起来她还易容着,连忙就要抬手撕掉脸上面皮。然而,她刚刚才抬起手来,辛夷已经转身……

来不及了!

脑子一懵,想也没想,沈意就顺势双手抱住辛夷的脖子……

辛夷浑身微震。

他只觉女子馥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还不只,她甚至一口咬上了他的耳朵。

这个动作……

辛夷挺拔的身躯重重一僵,微微不可置信的看向怀中的女子。

这片刻,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已经杀来,辛夷眼底杀戾迸射,出手,一招一命。眨眼,地上已经只剩下尸体。

他这才用力揽紧沈意的腰肢,双目直直盯着她,出声,有些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

沈意出不来声,急得眼睛都红了,连忙抬手去撕自己的面皮。

只是她的脸早已疼肿得厉害,那易容的材料也不知道是什么,她的手指用力抠着,非但没弄下来,指尖反而染了血。

辛夷循着看去,双目一缩,用力抓住她的手,“不要再撕了!”

辛夷紧紧看着她的眼睛,她因为害怕和委屈,一双眼红得像只兔子。辛夷只觉心脏一抽,心头有什么重重闪过,那样的感觉,竟是极度的慌乱和……惊喜。

“你……”

刚刚出了一声,却只觉右侧凌冽杀气袭来,与方才那些不同,这一次,竟是山崩海啸一般凌厉。

竟使他半点分心不得,不得不倾尽全力抵抗。

他一手将女子紧紧揽进怀中,转眼,却见那带着漫天杀气而来的竟然仅仅是三支银针。

而那银针里显然注了主人强大的内力,竟使他连躲也不能,只能抱着沈意连连后退,最后,方才堪堪躲过。形意掌门人

然而,刚刚落地,身后,致命掌风袭来。

凭借着习武之人下意识的自保能力,辛夷侧身抵挡,眼风瞥过,只见来人白衣翩跹,俊美如仙,如从天而降。

不过要忽视那个人眼中的杀气。

辛夷只见对方看了眼自己怀中的女人,而后,那阵杀意顿时涨了十倍不止,“放开她!”

辛夷双目一眯,心底有什么掠过。随即,他似笑非笑,看了眼浑身僵硬的沈意,“原来,要杀你的就是这个人,难怪这么不好对付。”

沈意闻言,眼底重重一痛。

上官墨,要杀我的,竟然真的是你!

来人正是上官墨,他用最狠最快的手段逼问出了沈意的下落,甚至来不及骑马,一路用尽轻功赶来,便是见这场面。

——一地死伤里,沈意紧紧抱着一个男人,亲昵的咬着他的耳朵。

那一刻,他心中刹那而生一阵毁天灭地的冲动。

怪不得,怪不得要出尔反尔!

原来,不是受了伤,是移了情。

上官墨眼底迸射出杀意,他要这个男人死!

掌风里蕴了全部的功力,他重重一掌击向辛夷。辛夷早已对他戒备,自然亦是十分全力对抗。

竟也能对抗上官墨。

上官墨并不吃惊,眼前这个人是什么身份,他最清楚不过,不过是眼底冷笑。左手往沈意掠去……

沈意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因为痛苦、委屈还是什么,早已泪流满面,却见他竟然对自己动手……

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紧紧看着上官墨。

辛夷认不出她来也就罢了,她不信上官墨认不出她来,而他的反应,显然也是认得她的,却竟然对她动手。

身子早已僵硬。

辛夷亦是吃惊不小,慌忙将沈意用力推开。

沈意身子踉跄,跌倒在地。

于是,一旁,两个男人,再也心无旁骛,一心一意……置对方于死地。大小姐的武当保镖

高手对招,至快至狠,身形早已幻化,只见得空气里,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幻化。

沈意重重的吸气,心脏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比起方才险些被杀死的恐惧,此刻,她宁愿去死。

满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只是,是上官墨要杀她,上官墨竟然要杀她!

离开这么久,她心中不是没期待过他来找她,最后,她终于等来了他,却是等来他杀她!

即使这些人有假,那方才呢……方才,他与辛夷过招,竟然还能觑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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