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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宠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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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母妃,儿臣好像梦游了,儿臣这就回去。”说罢扭头想走,却被皇帝老儿一声怒喝给叫了回来。

“如妃和航儿还有赵姑娘留下,剩下的都退下吧。”

待众人纷纷退下,皇帝才说,“你叫阿宝是吧?”

“回皇上的话,民女正是。”

“谁给你的胆子敢勾引皇子?”

上一瞬还很温和的人下一瞬便怒气十足,阿宝被吓得一个激灵,“没,没有,我与阿航两情相悦,何来勾引之说?”

于此同时朱航也说,“父皇不要误会,是儿臣先喜欢阿宝的。”

两人不由得对望一眼,心中猛然一阵动荡。

皇帝冷笑一声,“赵姑娘,我因种种原因现在不能杀你,可是皇家断容不下你们这等丑事,你二人今日便在这里起誓,发誓今后永不相见,如有违背,对方皆会死于非命。”

阿宝心道,既然不能杀我,也不可能会杀自己的儿子,那我还怕什么,要以对方的性命做誓言,这么毒的誓,她可不从。

朱航却想,因为现在布线打压辛子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父皇定不会杀了阿宝让薛怀锦起疑,既然不用担心阿宝的安危,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一时失策走嘴的老皇帝见两位小儿都一副倔强的样子,跪在地上谁也不肯吭声,胡子气得一抖一抖的,最后还是如妃给解了围。

“阿航不是个没轻没重的孩子,若不是一时想不开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臣妾会好好管教他,以后定不会再犯,若是再犯,皇上便治臣妾的罪好了。”

朱航闻言眉头皱起,心道母妃这招将计就计着实阴险,若是他再跟阿宝来往,父皇就要降罪于母妃,这比惩罚他要有用得多。

皇帝见台阶就下,对如妃说,“我一向信任你,这里便交给你吧。”说罢离开了未鑫宫。

如妃什么话也不说,只目光冷冷的盯着朱航看,一瞬不瞬,朱航失声道,“母妃,儿子不孝。”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你们的孝顺,我只希望你们一个个都好,少走弯路,为什么就这样难?”说罢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怕阿宝看见,倔强的用袖子赶紧抹掉,转身进了里间。

朱航怅怅然的看着如妃离去的方向,脸上表情痛苦而纠结,阿宝伸手去扶他眉间的川字,被阿航一拎手臂狠狠搂在怀里。

“阿宝,我才发觉自己如此弱势,差点没能保护好你,有朝一日定要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

“阿航,那现下我们该怎么办?”

“我会让展鹏抓紧调查右相的下落,这才是如今首要之事,右相下落不明,我们说什么未来都是假的。”

阿宝点头道,“那我还是要回薛府去。”

“阿宝,你变了不少,我相信你不会再受薛怀锦的摆布,即便回到薛府,也不会再受欺负。”

阿宝无奈道,“命都差点丢了,再不变变,早晚被人欺负死。你快走吧,不要久留。”

朱航点头,两人一起走出未鑫宫,一个往东宫的方向,一个往家庙,南辕北辙,渐行渐远。

回到东宫的安舒雅越想越觉得今日朱骁的脸色不好,他几次关键时刻替她解围,她也想不出是为什么,脑子里混沌沌的一片,用力去想,便觉得一阵恶心,连忙躺下放松心情,才将那阵不舒服熬了过去。

是夜,由于阿宝已经带着紫玉出了宫,没人聊天的安舒雅早早便梳洗躺下了,却又是毫无睡意,辗转翻腾到半夜,听到有人进院的声音。

值夜的红蕊悉悉索索的穿衣,压着声音说了句,“太子爷吉祥。”

安舒雅连忙闭上眼睛装睡,搞不清自己的心情究竟如何,连日来的失宠,今日徐良睇刚去他便来了,让她情何以堪?

朱骁走进安舒雅的床边,出奇的是没有闻到酒气,良久只听红蕊扑哧一声笑,道,“小姐装的也忒不像,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个不停,哪有人这样睡觉的?”

安舒雅闻言睁开眼睛,脸上毫无尴尬之色,大大方方的坐起身来批了件衣服,说,“大抵我是不能说谎的,只装了个睡便被识破了。”

红蕊只是笑,替朱骁卸了外衣擦了手脸后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安舒雅坐在床上问,“殿下总算想起舒雅了?”

“你这可是在吃醋?”

安舒雅笑道,“我吃醋了殿下心里可会舒心些?”

朱骁的面色这才沉了下来,“我今日失去了女人和孩子,你觉得我会舒心吗?”

安舒雅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僵硬的说,“人都道太子妃贤良,不嫉不妒,善解人意,可谁人又知我心酸?你失去你的女人和儿子,却在我面前表演痛苦,那我呢?我的男人在我面前为了另一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痛苦,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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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五十二章:娶小妾~~ 。。。

安舒雅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僵硬的说,“人都道太子妃贤良,不嫉不妒,善解人意,可谁人又知我心酸?你失去你的女人和儿子,却在我面前表演痛苦,那我呢?我的男人在我面前为了另一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痛苦,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朱骁狠狠的愣住,看着安舒雅脸上的清泪,不知如何是好,笨拙的说,“我与良睇虽算不上恩爱,一开始买下她也是为了气你。但她对我甚为依赖,我从小便没被人这样看中过,久而久之也渐渐沉醉于她的温暖之中,因此最近很少到你这里来。”

安舒雅也觉得失态,擦干眼泪说,“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你宠爱她多一些罢了,对我说这些,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朱骁连忙拉住安舒雅的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在她那里只是在逃避,逃避现实中的不得志,逃避在你这里的无奈,可是,可是她毕竟跟过我,又是亡于这宫中的阴谋算计,若不是我买下她,她虽然清苦可也未必就不快乐,是以我觉得内疚,可又不想表现的过于沉痛,没的让人笑话。”

安舒雅无奈道,“你我都是披着伪装的人啊,我装作大方得体,你装作暴戾无度,实际呢?都只是对命运无法挣脱的苦心人啊。”

朱骁接着说,“我以前对你不好,今后会好好补偿你。”

安舒雅想不到朱骁会说出如此感性的话,惊讶的问,“怎么突然想通了?”

“今日见母妃这样对待良睇,我突然便觉悟了,母妃久居宫中早已变得市侩十足,在她眼里人首先分为有用或无用,其次才是亲与不亲,她宠爱阿航并不是因为阿航从小在她身边长大,而是阿航的聪颖深得父皇的赏识,她冷淡我也并不是因为与我不亲,而是我这个太子的所作所为让她这个亲娘脸上无光。今日她设计害了良睇,便是觉得她血统太过低卑,生下来的孩子会脏了她孙辈的血脉。既然这样,那我再这样下去又还有什么意义?”

安舒雅突然十分感动,这个敏感脆弱的男人耗费半生的精力把自己改造成一个坏男人的形象,只为博得自己母亲的一份关爱,说他无情,那普天下又有几人能像他这般“无情”?

她情不自禁的将朱骁的头搂在怀中,轻声说,“其实母妃的想法不重要,你只要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只有有了自我,别人才能找得到你。”

朱骁也有些动情,用力搂了搂安舒雅的腰,说,“今日见阿航和阿宝在那样凶险的境况下还能顶住压力不离不弃,我真的觉得很感动,若是也能有一人和我誓死厮守,朱骁终其一生无憾了。”

“殿下……”

刚刚回到薛府的阿宝一心记挂着紫玉的伤,一直亲眼看到她被安顿好了,才回到自己的房里,因此丝毫也没有注意到府中的异样。

红莺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云姨拍着阿宝的肩膀说,“阿宝啊,你什么风浪都经历过了,云姨希望这点打击已经刺激不到你,嗯,你不在的这些天,薛怀锦纳了柳若蝉为妾,人已经娶进门了。”

阿宝愣了愣,扑哧一声冷笑出来,“云姨,我有什么刺激可受的?畜生配畜生,不是刚刚好吗?”

红莺一直皱着眉头,听了阿宝的话才说,“小姐,看开些吧。”

“没什么看不开的,如今我与他虽然还有夫妻之名,可是各自都有深爱的人,这不是很好吗?”

红莺低头不肯说话,其实薛怀锦娶柳若蝉其中另有隐情,薛怀锦本已与柳若蝉决裂,怎奈这柳若蝉攀上了辛子门最大的金主林公子,林公子的老婆家势显赫,为人要又彪悍善妒,得知林公子与柳若蝉的好事后大闹了几天,大有不将柳若蝉闹死誓不罢休的架势,而柳若蝉又怀了林公子的孩子,林公子正宠得紧,不忍心她被自己老婆欺负,可又不敢管教老婆,这时柳若蝉提出要假嫁薛怀锦,这样薛二夫人那林公子的老婆便不敢再找茬,有了这个名号的庇佑,她与林公子便可以日日偷情夜夜风流了。

那林公子其实也是无所谓的,柳若蝉是妓|女亦或是别人的老婆对他来说只有做起来刺激和更刺激之分,要论这样来说,嫁了人反倒比原来更加有趣了。

薛怀锦不愿,却也没有办法,在他心中自然是辛子门的事情最为重要。

这些话红莺自然不能跟阿宝说,她看着阿宝与薛怀锦走到今日心中也是可惜,她原来也是希望能够破镜重圆的,可是观察来观察去的,觉得薛怀锦的人品真的不怎么样,不由得也为跟着他能否替父报仇的这件事情产生了怀疑。

而多日来和柳若蝉那个女人接触,红莺深知她绝非表面上表现的那样没脑子,此人心狠手辣,更是有仇必报,阿宝几次羞辱她,这仇她必定是要报的。

红莺于是对阿宝说,“小姐想得太简单了,你当人家不相干,可人家也许视你为眼中钉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阿宝点头道,以后尽量避开便是,想来她怀着孩子,也不敢做什么过火的事,不为她自己也要为孩子积点德吧?

红莺点头称是,退下照顾紫玉去了,云姨又用那种怜爱悲悯的目光看着阿宝,许久才缓缓离开,屋子里只剩下阿宝与久不出声的妞子。

阿宝挑眉问,“几日不见怎么蔫头巴脑的?”

妞子没精打采的说,“跟着三殿下风光惯了,如今跟着主子却处处要看人脸色,那新来的柳姨娘可真不是东西,进门第一天便寻了个错处打了我的手板子,您瞧,现在还肿着呢?我在薛府明理是薛怀锦的人,以这样的身份又不可能对姓柳的还击,只好生生受着。”

阿宝怒道:“为什么不早说?走,找她说理去!”

妞子黯然道,“去了又如何,那柳若蝉仗着薛怀锦的宠爱横行霸道,连老夫人都看不过去,又管不了,避到城郊华隐寺礼佛去了,主子现在以不复往日威风,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阿宝理智的想了想,觉得确实不能将事情闹大,若是替妞子出头薛怀锦必定会怀疑妞子身份,可是若是欺负她也就罢了,欺负她的朋友,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而且这遭让她得逞,以后岂不是连同红莺紫玉统统都没好日子过了。

想了良久,觉得明斗不行那就应该出暗着,左右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人宰割。

“妞子,你是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药?比如说能让人看起来像真的生病的药,碰上去就会让皮肤奇痒无比的药,或者……总之就是那些怪药吧。”

提到她的专长,妞子又骄傲的昂起了小脖子,比手画脚的说,“有是有,不过也没传说的那样神奇啦,主子为何这样问?”

阿宝冷声说,“柳若蝉欺负你,你不能在明处讨回来,但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

妞子一拍手道妙极妙极,转身就蹦蹦哒哒的回了房。

第二日府上传出二姨娘得了怪病,手掌肿得像熊掌一样,又痛又痒,连衣服袖子都穿不进了,只能大白天的披着薄被躲在屋里。

阿宝和妞子大笑了整整半日,直到薛怀锦下午来访。

“阿宝,夫君这才抽出空来瞧瞧你,你在宫里受委屈了,以后夫君会好好保护你,再不让你受半点伤害。”

阿宝险些将中午吃的膳食吐了出来,趁她进宫几日便把小老婆娶回家,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啊呸!

阿宝脸上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的说,“你我夫妻恩情早已断了,别再说什么保护不保护的话了。”

薛怀锦只道她对他迎娶柳若蝉一事心中不满,按捺着脾气劝道,“我去若蝉只是权宜之计,并无夫妻之实,她肚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阿宝千万别误会。”

阿宝心道,那日在画舫该看见的都看见了,还有什么比那个更好“误会”的?

“你娶哪个女子为妾再和阿宝无半点关系,只是约束好柳若蝉,若是欺负到我头上来我定然容不得她胡闹!”

话音刚落门口便有人一声娇喝,“呦!我看看是哪个容不得哪个胡闹啊?”

说话的正是柳若蝉,只见她右手虽然颤了纱布,但是看起来已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可笑,心中疑惑,便不自觉的看了看妞子。

这时柳若蝉冷笑一声,道,“凭这点小伎俩就想整我?林公子刚才请来名医,说我这是手'文'上沾了毒了,用解毒的药'人'水泡过了,几日'书'便消。一想便是你'屋'们做的,你赵宝妍不是一向自诩做事光明磊落么?怎么如今虎落平阳也流落到了用阴招的地步了?”

阿宝怒道,“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你平素作恶多端仇家不知道有多少呢!”

“呵呵,前几日刚打了你这丫头几个手板子,今日我这手就莫名其妙的肿了,说是巧合也太勉强了吧?”

阿宝头一扭看着薛怀锦说,“你们薛家几时定的家规,容许小妾对正房这样说话的?”

薛怀锦很是尴尬,咳了咳对柳若蝉说,“你也没什么证据,这次就算了吧。”

刘若蝉也不怒,只说,“夫君说算了便算了,不过许你出阴招也许我出,你们等着瞧吧。”

阿宝这厢提防着柳若蝉对妞子下手,那厢紫玉便出事了。

本来挨了板子的紫玉后屁股已经皮开肉绽,回府后涂了药几日才结痂,本来下地走动指日可待,可是却不知为何伤口突然开始化脓流水,离着老远便闻到一股腐臭味,人也发起了高烧。

郎中来了一波又一波,说的各不相同,有说天气太热伤口化脓感染的,有说屋子里不干净染所致的感染,还有的说是中了毒,究其结果却只有一个,束手无策!

阿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没有办法,只得让妞子暗中联系朱航,看能不能请到高人给紫玉看病。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始虐柳若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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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五十三章:哈哈哈~~ 。。。

阿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没有办法,只得让妞子暗中联系朱航,看能不能请到高人给紫玉看病。

来人却是老面孔——展鹏展将军!

当然是易过容的。

他进来给紫玉号了脉,便往阿宝身前一坐,悄悄朝阿宝眨眼睛,易了容的脸上一颗硕大的黑痣颤呀颤,阿宝看得眼都直了,就听他说,“妹子,别来无恙啊。”

阿宝万万没有想到是他,但也深知他冒险来府上必是有要事相商,连忙让妞子将门看好,约定有人来了就咳嗽一声。

“将军可是有事?”

“咦?难道不是来诊病?啊,或者病的不是她是你?看你神情疲惫,目光恹恹的,是有喜了么?阿航这小子还真能干,搞大有夫之妇的肚子,当真有成就感!”

阿宝头如斗大,强打起精神说,“展将军,你救过我与阿航,我便尊你一声大哥,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既然阿航让你来,那我便信你,你快告诉我,床上那位究竟怎么了?为何伤势突然急转直下?”

展鹏神秘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子,从中道出一只通体雪白的肉虫子来。

阿宝惊道,“将军这是做什么?”

“这姑娘的伤突然恶化是因为染了一种叫憋虫的虫病,此虫靠喝人及动物的血液为生,排泄物中带有感染物,接触到伤口不日便会化脓发炎。我手里这只便是憋虫的天敌闽峎白蚴,放它上去不出半日憋虫全灭。”

阿宝疑惑道,“她自受伤以来只从宫中回到薛府,之后便连门也没出去过一次,怎么会染上虫患呢?”

“这憋虫本是极寒之地的北疆特有的虫种,平阳绝无可能生存,除非有人刻意用冰块养着。”

阿宝不用想也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心里着实憋了一股火,她只是有仇报仇,柳若蝉却来伤及无辜,真是狠毒!

“将军还有事么?”

“右相大人行踪已大体掌握,有探子在圣灵山下见到他丢下的官印,因为前几天搜寻时那地方绝无此物,此番见到,必是这几日才丢下的,有此看来,右相大人尚在人世,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落在薛怀锦的手中。”

阿宝闻言狠狠用手堵住了嘴巴,不让自己苦出声音来,阿爹还活着,阿爹还活着,马上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云姨去!

送走了展鹏,刚刚回院的红莺疑惑的问,“小姐,刚才是何人出去?看起来武功不弱啊。”

阿宝敷衍道,“慕名而来的江湖郎中,不是在城中贴了告示广招名医么,刚才那人就是。”

红莺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问,“诊出什么病了吗?”

阿宝这才想到展鹏的闽茛白蚴还放在紫玉的屁股上,一溜烟的跑回去,边跑边说,“你进来瞧瞧。”

两人跑进屋时那闽茛白蚴白白胖胖的身体已经成了暗暗的紫色,只见它头顶长长的触角不听的抖动,不多会儿便移动一下位置,身体的颜色也越来越深。

又过了一小会儿,紫玉嘤咛一声醒了过来,闽茛白蚴爬过的地方伤口神奇的在结痂,未爬过的地方依旧有黄白色的脓液向外流,看起来十分诡异。

阿宝皱眉道,“还真被那庸医给蒙对了,能想到这等狠毒招数的人,非柳若蝉莫属。”

“小姐想如何应对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不是想如何应对,而是必须应对。”

红莺想了想,说,“柳若蝉进门进得蹊跷,小姐要小心,而且姑爷如今也未必会帮我们,最好还是低调一些。”

阿宝怒道,“你与紫玉从小一块长大,她被整成这样,你却来说什么低调?究竟还有没有心?”

红莺沉默不语,许多话还是不能说,但是柳若蝉敢这{文}样公然对阿宝挑{人}衅,必然是料{书}定不会有人站在阿{屋}宝一边,这时阿宝若是沉不住气,不仅自身难保,还会累得身边许多人跟着受累,就说妞子挨了手板那一次,小伤小痛忍忍就过了,偏要去激起柳若蝉的恨意,这下连累紫玉,如果再强出头,下次受累的就不知是谁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紫玉背朝上躺着,弱弱的说,“红莺,小姐说得对,我们是正房,就该拿出点正房的底气来,我们受点伤没什么,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去。”

红莺继续沉默,阿宝沉声说,“这事我会再考虑,紫玉,这蚴今晚就要在你的屁股上过夜了,小心翻身给压死了,这东西可金贵呢,我们可赔不起。”

想着明天展鹏还会来取蚴,这家伙稀奇玩意儿一向多,到时向他讨几样毒辣的用来对付柳若蝉。

第二日上午展鹏果然来了,那时紫玉的伤口已全部结痂,烧也退下去了,阿宝将蚴装在首饰盒里还给展鹏,问,“还有什么稀罕物没有?借给妹妹我玩玩儿。”

展鹏一挑眉,“有春|药,要吗?”

阿宝的脸瞬间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骂道,“不要脸的人什么时候都不要脸。”

“不要就算了。”

“哎?谁说不要了,有一样算一样。”说罢小手一伸,“拿来。”

展鹏一脸怪笑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神神秘秘的对阿宝咬耳朵,“小心药性猛浪,用多了伤身啊。”

阿宝本就粉嘟嘟的脸上血色更甚。

待展鹏离开,阿宝将妞子叫到跟前,紫玉还不能下床,红莺又不赞成她对付柳若蝉,她也不可能亲自去做这事,虽然妞子明里是薛怀锦的人,可想来想去这事也只有她能做了。

将青花小瓷瓶交给妞子,咬耳朵,“想办法将这个放到柳若蝉屋里的香炉里去,记住,你自己一定要避开,不要吸到鼻子里去。”

妞子说了声得嘞,小跑着出去了,这丫头一但有整人的事情可做,心情一定无比的好。

阿宝早已打听好薛怀锦今日不在府上,想到能让柳若蝉忍受欲|火|焚|身之苦,实在是大快人心。

妞子做事一向利落,不多会儿便回来复命,说是调开了柳若蝉屋里倒香灰的丫头,已经把药粉全部倒进了香炉。

“小姐,那是什么药啊?我倒的时候突然起风,吸了一点进去。”

阿宝急道,“叫你小心的嘛,吸得多不多?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不舒服倒是没有,就是觉得热,从里到外燥得很,想脱衣服吃冰。”

阿宝虽然也不甚明了春|药吃下去究竟会是个什么反应,不过以前偷溜出去的时候也听说书的模模糊糊的讲过,觉得妞子大抵是药效发了,只不过她一个九岁的女童,表现得不是很明显罢了。

“妞子,如果我说那是春|药,你可有解决之法?”

妞子杏眼圆睁,怒道,“主子为何不早说?快去叫人弄缸冷水,加冰块的,我要沐浴!”

待阿宝吩咐人去准备,这边妞子脸色已经潮红,不停的用手扯着衣领,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这什么春|药如此厉害?我只吸了一口进去便反应这样大?那柳若蝉若是将那一瓶子都给吸了,即便是有人交合也要活活给累死!”

阿宝闻言脸色绯红,嗔道,“小小孩子说起□话来也不知羞,快去沐浴,水已经好了。”

柳若蝉其实并未点燃那香炉,因为昨日她刚刚听说焚香对胎儿不好,只是坐在香炉边,隐隐闻见这香气不同寻常,想捧起来仔细看看,却被一个不长眼的下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药末质感极细,一点点风吹草动便被吹飞,柳若蝉这一颠整个香炉里的药粉全部飞了出来,落得她满头满脸都是灰。

大声斥责了那下人几句,柳若蝉便开始觉得呼吸不顺,一个卖身的女子自然知道这感觉是什么,狐疑的看向手中的香炉,狠狠的问,“今日谁去倒的香灰?”

“回主子的话,是奉冥去的。”

“沿途可有人接近你?”

“只是回来的路上见到少奶奶屋里的妞子,便给了她几块糖吃。”

柳若蝉眉头紧皱,呼吸已经乱了起来,指着奉冥说,“快,快去叫少爷。”

奉冥见柳若蝉似乎不对,顿时慌了起来,“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少爷一早出去了啊,您要是不舒服,我帮你请郎中吧?”

柳若蝉开始没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滴,转眼胸口便湿哒哒的贴在了身上。

奉冥尖叫一声,慌慌张站了起来,“我去叫人,二夫人再坚持一下。”

“回来!不许声张……”

柳若蝉狠狠喘了几下,努力调匀呼吸,对奉冥说,“着人去林府请林公子,就说我生了急症,叫他务必尽快赶来。”

奉冥转身出去找人去林府,回来时惊见二夫人脱得精光躺在床上,浑身拧得蛇一般,在床上蹭来蹭去。

她惊叫了一声,哆哆嗦嗦的欲夺门而出,被柳若蝉一声怒喝给喊了回来。

“你!你回来!敢出这门一步他日我必打死你!”

柳若蝉待下人一向苛刻,如此这般说奉冥也不敢离开,蜷缩着躲在墙角不敢上前。

柳若蝉雪白的身体已变得粉红透明,她的喘}息愈来愈重,显然这般已经解决不了生理上的渴}望,抬起朦胧的眼望向奉冥,说,“将捣药的药杵给我洗净了拿来,记住,不许声张!”

奉冥两腿拌蒜的出去找药杵,柳若蝉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手指狠狠刺入,却仍然觉得空洞的厉害,似乎更加的难受了。

等奉冥将药杵拿来,柳若蝉披头散发的一把夺过,恶狠狠的对奉冥说,“你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你也不许离开,听到了没有?”

“奴婢,奴婢听到了。”

奉冥刚将门从外面插上,便听到屋里一声按耐不住的呻|吟传了出来,此后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没两分钟,就听柳若蝉扯着喉痛狠狠喊了几句,啊的一声沉静了下来。

“奉冥,你进来。”

奉冥哆哆嗦嗦的推门进去,偷偷抬眼一看,但见柳若蝉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她看起来精神也不太好,有气无力的,只是脸色依旧潮红,额头的汗还是不停的在冒。

这时有人敲门,柳若蝉弱弱的说,“你去看看,记住不要放人进来。”

奉冥去了又回,说,“去林公子府上的人已经回来了,说林公子昨日出城了,归期未定。”

柳若蝉闻言银牙咬紧,忍受着又一波的药性摧残,心道这药真是毒辣,她已经自己解决了两次,新来的这一波却更为难过,怕是手指和药杵都不管用,人又找不到……

“啊——”未来得及让奉冥出去,柳若蝉已是按耐不住,为了止在奉冥面前使用药杵的念头,她狠狠撞在床头,脑袋嗡嗡一阵响,人清醒了一些。

这时厨房养的那只大黄狗汪汪的叫了几声,柳若蝉实在是难忍痛苦,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顾不得人兽有别,对着奉冥吩咐道,“去把大黄给我抓进来,然后守在门口,还是不许任何人进,知道吗?”

奉冥不敢有任何异议,扭头出去寻找大黄,不多会儿,奉冥赶着大黄进了屋,直接从外面把门关上。

不多会儿,却听到大黄一声高似一声的叫唤,似乎被惹怒了,柳若蝉啊的一声叫,喊道,“奉冥,奉冥,把这只畜生给我打出去。”

奉冥不知所以,推门进屋便看到柳若蝉脸上几道鲜红的爪印,手上一处咬痕,显然是大黄干的,她深知柳若蝉脾气,未免伤及无辜的大黄,她连忙将它赶出屋去,站在一角等着柳若蝉的吩咐。

就听柳若蝉苦着脸嘟囔道,“难道天要亡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狗还是只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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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五十四章:用毒计~~ 。。。

就听柳若蝉苦着脸嘟囔道,“难道天要亡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狗还是只母的。”

情…欲驱使下她实在忍受不了,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催促奉冥道,“你再出去一趟,记得出府远些,随便找个男的,就说薛府要找个苦力,肯出二百吊钱,只做半天工,若是有人愿意就带到我这里来,记得回来时走侧门,别让别人看见,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是我叫来修床的。”

奉冥一个黄毛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根本不知道柳若蝉这是吃了春药,以为真的要找苦力,便依着她的吩咐出了府,找了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回来。

柳若蝉一见那男人便想吐,长得五大三粗还不说,脸上凹凸不平,黑不溜秋的连五官都看不分明,一张大嘴阔如蛙唇,一双小眼小过鼠目,她虽然出身青楼,可是也只跟过薛怀锦和林公子两个男人,且都风度翩翩,如何能看得上眼前这个粗人。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打发了奉冥去守门,她裹紧被子怕吓跑了来人,对那人招招手说,“过来些,离那么远怎么修床?”

那人不疑有他,走到床边,柳若蝉猛然闻到男子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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