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今夜你宠谁?-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安舒雅这厢暗自惊心,如妃却突然转了话题,手中的茶碗盖子一合,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安舒雅一个激灵缓过神来,望向如妃。

“舒雅,你那个叫阿宝的朋友最近为何不到宫里来玩了?上次见面觉得她有趣得紧,我最近很是无聊,不如叫她来小住几日陪我解解闷如何?”

安舒雅暗自将袖子里的拳头攥紧,努力控制表情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僵硬,这个时候如妃叫阿宝进宫能有什么好事?她和朱航的事情如今闹得整个齐宋人尽皆知,'。。'如妃岂能容得下她?别说是叫来解闷,怕是走着进来要抬着出去了,三殿下如今又在闭门思过,若是有事也无法相救,她又不得宠,讨不来太子的帮助,一个人在宫里势微力薄,如何能护得阿宝周全呢?

“舒雅,可是有什么为难?”

“回母妃的话,倒也不是舒雅为难,只是阿宝近来大病了一场,也不知道好利索了没有,过了病气到宫中就不好了。”

“哦,那我让久欢去薛府看看,若是不行也不强求。”

安舒雅赶忙摆手,“怎能劳得久欢姑娘传话,还是过会儿我让红蕊跑一趟吧。”

如妃嗤笑一声,目光犀利的看向安舒雅,舒雅只觉得一股冷气剑一样像自己袭来,瞬间半边身子都麻掉了。

就见如妃转着自己的玉扳指说,“舒雅,若是让红蕊去,人大抵是请不来的吧?”

安舒雅一个激灵,连忙跪下说,“母妃这是哪里话?难道还怀疑舒雅吗?”

“这宫里面,我不怀疑的人还真的是没有呢,哈哈哈哈。”

“母妃说笑了。”

“你起来吧,说了许久的话我也乏了,现在久欢大抵也到了薛府了,顺利的话下午你便能和你那小朋友相见了。”

安舒雅又是一个激灵,原来如妃叫她来说话只是想拖住她,不让她有机会差人给阿宝报信,刚刚久欢将她领进门后便离开了,应该是那时就已经动身去了薛府了。

安舒雅失魂落魄的往东宫走,一头撞到朱骁身上也不自知,捂着头愣愣的看着朱骁,半句话也没有。

朱骁讥讽道,“不就是关了几天思过,你也至于心疼成这样?”

“舒雅的事不劳太子费心,您还是多关心关心有喜的那位吧。”

朱骁只道安舒雅为朱航伤神,不爱搭理自己,心里又是气又是恨,昏头涨脑的丝毫没听出她话里的醋意来,想再骂上几句解解气,怎料安舒雅未行礼告退便已经自顾自的离开了。

他憋了火没处发,抬腿就踢向身边一颗大树,晃得树叶沙沙落下,盖得他满头满脸,朱骁怒骂道:“一个个的全都犯贱!”

安舒雅回到淑雅斋,想来想去也无半点对策,连日来她夜不成眠,此刻只觉头突突的痛,脑子里嗡嗡乱作一团,做不得思考。

待到下午,阿宝果真进了宫,久欢领着她来到淑雅斋,进门阿宝便一脸焦急的问,“姐姐哪里不舒服?非要阿宝进宫来。”

安舒雅看了一眼脸色颇为不自然的久欢,淡淡的说,“只是最近睡得不太好,常常头痛罢了,想到你最是能解闷,才叫你来小住几天的。”

阿宝拍拍胸脯说,“还以为生了什么大病呢,吓死阿宝了。”

两人叙了叙旧,久欢一直在旁聆听,直到晚膳十分,安舒雅才客气的问,“久欢姑娘不如也一起吃点儿?”

久欢尴尬的福了一福,“不了,如妃娘娘那里还等人伺候,久欢这就告辞了。”

待久欢出了淑雅斋,安舒雅连忙把门关好,晚膳也顾不上吃,前前后后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讲给阿宝听,阿宝听后傻傻的问,“阿航说他父皇最是疼爱他,不会罚他的。”

安舒雅叹了口气,“他那是怕你挂心哄你的,你们俩的事如今被看做是整个齐宋皇家的耻辱,怎么可能不罚他?若不是仗着父皇宠爱,现下怕是已被贬为庶人了。”

阿宝惊呼了一声,问,“那他现在怎样了?祠堂里应该很简陋吧?不知道吃不吃得饱,睡不睡得好啊。”

安舒雅又是一声叹,她刚刚焦急万分的给阿宝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是想告诫她如今她的境况很危险,如妃要对她不利,可是她却丝毫不将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话里话外都在替三殿下着急担忧。《小说下载|WrsHu。CoM》

“阿宝,你这么担心三殿下,不如我打点一下,一会儿安排你去祠堂看看他吧,记住了,见面一定要将如妃娘娘使计骗你入宫一事和他说了,看看他有何应对之策。”

“我若和他见面,被如妃知道了不正好落人口实?”

“这点你放心,三殿下现下正处于风口浪尖,即使被她发现你二人偷偷见面,她也会顾念三殿下,不会声张出去。”

“没错,她想害得人是我,不是阿航!”

入夜了,宫里一片寂寥,宫女打扮的阿宝跟随安舒雅的贴身大丫头红蕊来到祠堂,里面已经熄了灯,却隐约能看到一个似乎极为焦躁的人影走来走去。

红蕊悄悄上前捅破窗户纸,捡了个小石子扔了进去。

随即里面有人打开门,一个同样是宫女打扮的女子轻声说,“要快些,被发现了我是要掉脑袋的。”

红蕊递过一个簪子给那宫女,天黑也看不清成色,只听她说,“太子妃赏的。”说罢推了阿宝一下,嘱咐道,“太子妃吩咐让奴婢提点姑娘,捡重要的说,快去快回。”说罢和刚才开门的宫女从外面把门关了上。

阿宝走进这乌漆摸黑的祠堂,刚一迈步便不知踢上什么东西,裆的一声响,把她自己吓了一跳,里面有人出来,叹气道,“不出来迎你果真不行,吊在半空的东西都能被你踢到,也不知这脚是怎么长的。”

阿宝听到朱航的声音既兴奋又紧张,昨日共同经历了生死看明白了许多事情,今日又听闻他被关了祠堂心中挂念不已,来不及思考,阿宝便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扑了过去。

黑暗中朱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扑得一个趔趄,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将她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扶住身后香案才得以稳住身体,随即嗤笑道,“身上绑了炮仗了?窜得这么猛?”

近里满是朱航身体的味道,是淡淡的檀香,阿宝只觉得箍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炙热无比,她额头抵在朱航下颌,摩擦中温温的细腻感觉让她突然害羞起来,双手撑在朱航胸前,嗔道,“炮仗你也敢抱?不怕炸了?”

朱航连忙收回刚刚下意识扶在她腰间的手,黑暗中面色绯红,小声嘀咕,“你这炮仗炸得又不是第一回,有什么好怕的?”

阿宝使劲儿用小拳头捶他,听着他忍着痛的闷哼声心情分外愉悦,心道果真打是亲骂是爱,即便是吵嘴也觉得如此的甜蜜,打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有任务的,连忙敛了神色对朱航说,“阿航,我这次进宫是你母妃给骗来的,她早就看我不顺眼,这次我们又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八成她是想除掉我,舒雅姐说她也没辙了,让我来向你讨个对策。”

朱航微微说一愣,本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却希望是自己多虑,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说阿宝是安舒雅安排进来与他相会的,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也容不得他再替母亲辩白。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阿宝气呼呼的退了好几步,怒道,“原来天下乌鸦一般黑,一遇到亲娘和爱人有矛盾了,便个个成了缩头乌龟。”

朱航忙说;“混说什么呢?我不是正想对策吗?当我脑子是车轱辘么,转得那么快的?”

阿宝这才微微放松一些,嘀咕道,“我是被欺负怕了。”

朱航见她这样心中痛痒难当,暗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凭白受了这样多的委屈,若是当初选妃没那么多顾忌,她早已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没了今日身份上的尴尬,母妃和阿宝的矛盾也不会这样大。

黑暗中紧紧牵了阿宝的手走进后堂,按着她坐在自己简陋的床上,微微月光从窗纸的映透下衬出阿宝亮晶晶的眼眸,那眸中深情一片全是自己,朱航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阿宝的肩膀说,“你先别急,听我慢慢和你说。”

这时外头的门却突然开了,那个刚才给她开门宫女又折了回来,焦急的说,“有人往这边来了,三殿下有话快说。”

阿宝觉得肩膀上的手重了几分,急道,“你快说吧。”

50

50、五十章:风波起~~ 。。。

阿宝觉得肩膀上的手重了几分,急道,“你快说吧。”

“装病找机会出宫,若是不行也找借口少到母妃宫里去,不要送任何东西给任何人,也不要替别人传递物件,总之你经手的事物越少越好。若是,若是万一被母妃抓到把柄,记得让舒雅来找我,拼着被父皇贬为庶人的可能,我也定要护你周全。对了,妞子可随你进宫?”

“妞子昨日装病帮我引开红莺,没想到这傻丫头怕被人发现竟然给自己用了毒,早上才刚醒过来,所以我只带了紫玉进宫。”

“那你记得告诉紫玉,别人的东西你碰不得她同样碰不得,她若是犯了错,一样会算到你的头上来。”

“三殿下,赵姑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朱航一把拉起阿宝,压低声音说,“快走!”

阿宝走了几步又返回给了朱航一个紧紧的拥抱,小声问,“我这算是红杏出墙了吧?”

朱航哭笑不得,“不算,你只是找到了另一株和你相爱的红杏,两个人相依相靠着盘在墙头……阿宝快走吧,一切话等我出去再说。”

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阿宝快步走出门去,一把被守在门口的红蕊扯到暗处,就见一支巡逻的京辑处兵士堪堪走过,险些和阿宝撞个正着。那些手拿灯笼的兵士用灯笼仔细往祠堂里照了良久,直到刚才那个收了安舒雅簪子的宫女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句,“三皇子殿下早已经睡下了,再照怕是要惊醒梦中人了。”

那群兵士才放弃探寻,继续往前走去,阿宝与红蕊舒了口气,低着头快步往东宫走去,待她们离开,藏在稍远处树丛中的久欢扶着蹲麻了的腿走了出来,脸上一抹了然的笑容,揉了揉腿,回未鑫宫复命去了。

而久欢离开后,祠堂里那位刚刚收了簪子装作睡觉的宫女立刻从刚刚被红蕊弄破的窗纸后面离开,走到后堂,恭恭敬敬的对朱航说,“不出三殿下所料,如妃娘娘果然派人看着这里呢。”

朱航点了点头,道,“幻琪,你本是母妃安排在这里照顾我起居的人,是母妃的眼线,如今被久欢撞见你放红蕊进来必定疑心你身份,一会儿你偷偷潜进未鑫宫,就说有急事要报,母妃必定见你。”

幻琪疑惑道,“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那么还去未鑫宫有何用?”

朱航狡黠一笑,“错!原先母妃虽然用你,但未必就相信你,你这次去将阿宝来见我这件事告知母妃,她今后才会真正的信任你。”

“幻琪愚昧,还请三殿下明示。”

“你见到母妃先什么都不要说,只磕头请罪,说你一时糊涂收了红蕊的簪子,放了阿宝进了祠堂。她若是问你我们都说了些什么,你就说你在外面没有听清,说的时候假装很害怕的样子,让母妃疑心。这时她必定不信,若是再问你才能说,就说阿宝是怕母妃害她来找三殿下撇清关系的,请三殿下放了她,她还不想死,尤其是不想死在这深宫冷院之中。母妃若问你我如何回答,你就说我听后震怒,骂阿宝,骂阿宝立场不坚,水性杨花,还砸了香炉。总之你按照这个思路编排编排,务必让母妃相信我与阿宝已经决裂,以后不可能再有任何瓜葛。”

“幻琪明白,不过更深露重,娘娘怕是早睡了吧?”

“你且去吧,母妃今夜怕是彻夜难眠了。”

“是,奴婢这就去了。”

待幻琪离开,朱航拿过一个香炉狠狠砸在地上,力道之大,砖地被生生砸出个坑来,铜质的香炉也憋了一块,里面香灰洒落四处,狼藉得很。

砸完香炉的朱航走回后堂,心想希望母妃能够相信幻琪的话,相信他与阿宝不会再有什么,放过阿宝。同时也后悔下午顶撞母妃,让她对阿宝的怨恨更加的深。

三更后才回到祠堂的幻琪并没有带回什么好消息来,事情的确如三殿下预料的一样,如妃娘娘最后选择了相信她,可是对于如妃对于阿宝的态度,幻琪实在是分析不出来。

第二日一早阿宝便听从朱航的安排,称病想回家休养,如妃娘娘派来太医,号脉后说是不打紧,开了几付理气安神的方子,说是药到病除。

阿宝只恨妞子不在身边,自己和舒雅姐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能让自己看起来真的像生病的药来吃,无奈只好留在东宫,装病不出房门,无论谁来请,都拒不接待。

如妃娘娘派久欢来请了几次,连阿宝的人都没见到就被安舒雅给挡了回去,就这样五日过去了,倒也相安无事,阿宝心中窃喜,想着再躲几日如妃便也没有理由再强留她了吧。

想着想着久欢姑娘便又登门来了,请的却是紫玉,说是娘娘有东西赏给阿宝,让紫玉去取。

安舒雅一个时辰前已经被如妃叫走,阿宝暗叫不妙,莫非是调虎离山之计?

“久欢姑娘,你看我这还病着,身边没人伺候哪儿行啊,要不让红蕊替我去取?”

红蕊连忙站出来说,“奴婢正好要给太子妃送件东西,正好顺路。”

久欢冷哼一声,斥道:“娘娘赏你东西你不感谢还百般推拒,可是瞧不起我家主子?”

阿宝忙说不是。

久欢这才笑了笑,“那便好,既然不是,那紫玉姑娘还等什么?跟我走吧。”

阿宝连忙朝紫玉打眼色,示意她记住她的嘱咐,万不可被人抓住任何把柄。

紫玉暗暗对阿宝点头,让她放心。

待紫玉出门,阿宝连忙让红蕊去未鑫宫给安舒雅报信,不多会儿一个宫女打扮的年轻女孩来访,说是浣衣局的人,太子妃送去洗了一双鞋子,刚刚晾好给送了回来,太子妃屋里没人,见偏房屋里有人,只好送到这里来。

阿宝见那鞋子做得简洁大方,鞋头上各镶一枚大大的东珠,闪着朦胧的淡光,倒是像安舒雅的风格,再一思量,却还是觉得可疑,只好说,“我只是客,主人家的东西我可做不得主,你还是先拿回去,晚点再送过来吧。”

那宫女听阿宝这样说,鼻子抽一抽,竟然哭了起来,“奴婢不受麽麽待见,平日里总是横里竖里挑毛病,如今若是这鞋拿了回去,麽麽定会说我办事不利。姑娘,您虽是客,但也是贵客吧,今儿就算是帮帮奴才,收了这鞋吧,求求您了。”

这丫头本就生的娇小玲珑,再一哭,梨花带雨的格外惹人同情,阿宝险些就答应了她,可是想到朱航的嘱咐,最终还是硬下心肠,“你多说无益,我是不会收的。”

宫女无奈,只好端着鞋走了出去,却并没有直接回浣衣局去,而是找到一处阿宝视觉的死角处站住,等着有人前来才端着鞋走上前去,一改先前的委屈样貌,落落大方的对那走近的宫女说,“我是浣衣局的宫女碧落,你们偏房的客人送去洗了一双鞋子,我刚才见她在房里睡着,便把鞋子拿了出来,正巧碰上您了,我手上还有伙计,您帮忙收了吧。”

那东宫的宫女冬珍也很警觉,问,“赵姑娘怎么会这个时辰睡觉?即便睡了你放在桌上便可,又为何要拿出来呢?若是没有遇见我,那岂不是要拿回浣衣局去了?”

碧落得体的一笑,说,“哪儿能随便放下就走啊,即便是再跑一趟,也好过鞋子丢了被麽麽责罚啊。”

冬珍不疑有他,仔细检查了鞋子,没见什么损坏,便帮忙收了。

碧落快步离开,待那冬珍将鞋子送到阿宝的房间,一看阿宝哪有半点睡觉的样子,分明在八仙桌前品着茶,心中也觉不对,忙问,“姑娘刚才可见到一个浣衣局的宫女?”

其实阿宝刚才已对那送鞋的宫女起了疑心,哪有送双鞋子还掉眼泪的?再者说浣衣局那样的下等地方,又怎么会有这样说话伶俐眉眼清秀的女子呢?现下看到冬珍手上的那双鞋,便觉得刚才那人想方设法将此鞋送到她这里来必定是有什么缘由的,也来不及分析到底是为什么,阿宝忙对冬珍说,“快,快烧了它。”

冬珍手脚利落的拿了火折子点了火,布做的绣花鞋转眼便化作一团灰烬,只剩两颗大大的东珠,阿宝便说先拿到屋后面埋了,找些尘土盖在上面,别被人看出土是新翻过的。

这厢冬珍刚刚将烧鞋子的灰烬拿到院子的池塘里倒掉,又埋好了东珠,远处便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离得远听不太真切,大抵是,“良睇落水了,良睇落水了。”

安舒雅不在,冬珍想这淑雅斋里也只有阿宝算得上是半个主子,连忙跑去像她通报。

这厢冬珍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当当当的急促脚步声,红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赵姑娘,不好了,徐良睇穿着紫玉姑娘拿来的鞋,一不小心滑进飞仙池里面了。徐良睇如今怀有生孕,这弄不好可是要一尸两命的啊。”

阿宝一惊,茶水洒了大半,嘱咐冬珍道,“你留在这里守着,任何人不许进门,无论是谁的命令也不行,听到没有?”

“奴婢明白。”

阿宝抬腿就跑,到飞仙亭时徐良睇的尸体已经被捞了上来,安舒雅和如妃都在,紫玉哆哆嗦嗦的跪在一边,满脸的不服与委屈。

阿宝皱眉问,“舒雅姐,这是怎么回事?”

安舒雅看了看肚子微鼓的徐良睇说,“徐良睇看上了紫玉拿着的鞋,非要穿,结果脚下一滑跌落了飞仙池。刚才我看过了,鞋里面有一个夹层,夹了桐油纸包裹的猪油膏,徐良睇穿上后猪油遇热融化,渗到鞋底,飞仙亭的地又是经过打磨过的石板地,脚底踩油一走路就会滑倒。”

阿宝又转头问紫玉,“哪里来的鞋?”心中暗想今日之事也忒巧了些,怎么都跟鞋子扯上了关系?

紫玉哭道,“奴婢应招去未鑫宫替小姐拿东西,到那里一看原来是如妃娘娘赏了主子一双绣花鞋,奴婢本来不收的,可是娘娘说不收就是抗旨,要砍头的,紫玉就说,不是不收,而是这尺码不是小姐的,拿了也穿不下,还不如赏给能穿的人,结果,结果,呜呜呜呜,如妃娘娘便骂我不是东西不知好歹,还要,还要砍奴婢的脑袋,不得已,奴婢这才收下的。原本想走小门回淑雅斋,可是久欢非说要顺路去中央殿取些东西,让奴婢帮忙抬,奴婢不疑有他,便跟着从正门进来,正好碰见徐良睇在飞仙亭赏景,良睇一见奴婢手上的鞋子,就说是她最喜欢的藕荷色,款式大小也都合适,非要穿上试试不可。奴婢不让,她便动手打了奴婢,后来,后来久欢说良睇有喜,逆着她怕动了胎气,到时小姐恐怕会受到牵连,奴婢没办法,只得给她穿上试试,谁知才走了几步路,便一个趔趄滑到湖里去了。这亭子立于水中央,四面皆有几十级台阶通向水面,良睇这一跤下去便滚了几十节楼梯,最后还落在水里,捞上来人已经……”

阿宝头痛不已,想不到自己已然这样防范,却还是让如妃得了手,这下可真的不只如何收场了。

这时久欢突然说,“紫玉姑娘这样说岂不是说是我家主子害了徐良睇?莫须有的事情,纯属栽赃陷害,娘娘赏给赵姑娘的哪里是这双鞋?刚刚明明是赏了一双白色珠花的,鞋头上面镶着两颗龙眼大的东珠呢,即使久居宫中见惯了稀罕物的奴婢也不禁大为震惊,还道主子对赵姑娘真好,这等贵重物都赏了人,大家不信可以去淑雅斋搜搜看看,我亲眼见到紫玉将如妃娘娘赏的鞋子送进了偏房,然后又拿了现在徐良睇脚上穿的这双说是脏了要拿到浣衣局去洗,没想到半途遇到了徐良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分明就是赵姑娘要害徐良睇,想假借娘娘之手,当真是歹毒。”

紫玉惊道,“你胡说!什么镶东珠的鞋子?我根本没有见过,更没有回过淑雅斋。我家小姐和徐良睇连面都未见过,又为何要害她?”

这时如妃慢条斯理的说,“那你的意思是,是我拿了这双鞋子去害徐良睇,然后栽赃陷害给你?嗤,你这样的小人物,也配?”低头看了眼徐良睇的尸体,冷冰冰的说,“谁非稍后再论,先把人抬到偏殿去,着人去通知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如妃是比薛殷氏厉害多了吧?

51

51、五十一章:真惊险~~ 。。。

这时如妃慢条斯理的说,“那你的意思是,是我拿了这双鞋子去害徐良睇,然后栽赃陷害给你?嗤,你这样的小人物,也配?”低头看了眼徐良睇的尸体,冷冰冰的说,“谁非稍后再论,先把人抬到偏殿去,着人去通知太子。”

一纵人便跟着如妃来到了未鑫宫,却见皇上和太子竟然都以赶到,显然事情闹得动静不小。

阿宝是第一次见皇上,只觉得是一位眉目慈祥的中年男人,看样貌和那些杀戮残忍丝毫沾不上边,倒是觉得蛮亲切的。

如妃坐在皇上身边,对紫玉说,“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紫玉怒道:“贼喊捉贼,我刚刚根本没有回过淑雅斋,刚才在这未鑫宫里,如妃娘娘赏给我家小姐的就是徐良睇脚上穿的这双鞋!奴婢如有半句谎话,愿遭天打雷劈!”

阿宝这才明白刚才那浣衣局的宫女为何偏要将那双鞋子放到她房里不可,原来是想嫁祸与她,好在她有所防范,已经烧掉了,也不怕人去找。

如妃缓缓说道,“紫玉是吧?既然你说我赏的不是这双鞋,那你可有人证物证?”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刚才久欢姑娘说亲眼见到我把那鞋子拿回东宫去了,娘娘不妨派人搜搜东宫,若是找到那双鞋,紫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妃点了点头,道,“好,久欢,你带人去趟东宫。”

阿宝暗自惊心,想多亏自己留了个心眼将鞋烧掉,不然这赃还真的就栽定在她身上了。

半晌,久欢带着人回到未鑫宫,最后面还跟着宫女冬珍,虽然鞋是烧掉了,可阿宝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心想这宫里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刚才烧了一双鞋,难道她们就不会再弄一双一模一样的在搜查的时候偷偷放进她的房间里?

而显然如妃低估了阿宝,她料定那双鞋定在阿宝房间,并没有再准备另一双,所以久欢此去空手而归,只找到了埋在后院的一对东珠。

她将那东珠呈了上来,说,“鞋子没找到,但是找到了鞋头上的那双东珠,是从淑雅斋偏殿,也就是赵姑娘的居所后面的地底下挖出来的。还有个宫女对搜宫百般阻挠,奴婢将她一并带了回来。”说罢目光指向了站在最后面的冬珍。

如妃缓缓说道,“你,为何阻挠搜宫?”

冬珍答道,“主子不在,奴婢怎敢让人擅自进来搜查,主子回来会骂的啊。”

如妃点了点头,问紫玉,“鞋头的东珠找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紫玉一心料定根本没有那双鞋,此刻见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微微愣住了。

这时阿宝上前一步,“娘娘,世间东珠都长得一个模样,您如何就断定我屋后埋的就是鞋子上的呢?”

如妃只喝茶不答话,久欢站出来说,“这么大的东珠世间能有几颗?哪儿那么巧一般大的就在淑雅斋找到了?定是你们毁了鞋子又悄悄将东珠埋了起来。”

紫玉连忙说,“我们连徐良睇是何模样都没有见过,为何要害她?”

如妃悄悄抬眼看了看安舒雅,慢条斯理的说,“一向听闻赵家小姐豪爽讲义气,怕是见不得太子妃受委屈,想替朋友出头吧?”

安舒雅想说话,太子朱骁却抢先一步,“母妃,那东珠是儿臣送给舒雅的,她大抵是气恼我宠爱徐良睇,所以将我送的东西给埋了。”

安舒雅狐疑的望向朱骁,只见他脸色灰败,眉间少有的萧索没落,回给安舒雅一个凶巴巴的眼神,便再也不看她。

这时久欢又说,“即便你们说没有那双白色的鞋子,那太子妃脚上穿的这双呢?确确实实是从紫玉手上送出去的呀。”

紫玉忍不住说,“这双才是如妃娘娘赏给我家小姐的呀!”

如妃突然杏眼圆睁,怒道,“我任你一个小丫头三番五次诬陷我,那是因为我相信天理,这次你要是不能找出证据证明这双鞋是我赏的,可别怪我以陷害嫔妃罪惩治你!”

紫玉闷头不吭声,当时赏鞋的时候只有如妃,她和久欢在,她实在是找不出证据证明鞋是如妃赏的,相反,如妃倒是有久欢证明赏下来的鞋是白色的那双。

左右是争不过,紫玉索性不再言语,只梗着脖子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妃冷笑一声,“想死?没那么便宜,你一个小丫鬟怎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定是背后有人撑腰,说!是不是你家主子指示你这样做的?”

紫玉怒道,“原来你就是想害我家主子!你害了她又如何?你儿子会恨你一辈子!”

“大胆,给我拉下去打!”如妃被紫玉戳中痛处,气得浑身哆嗦,也没了刚才慢条斯理的淡定样,活脱脱一个泼妇。

安舒雅见事情已无法控制,给身后的红蕊使了个眼色,红蕊立刻悄悄从人群后面溜走,想去给朱航报信,却被拦在了未鑫宫的门口,原来如妃早已派人将未鑫宫几个宫门锁住,一般人是出不得宫的。

谁也没有注意,大殿角落里的幻琪偷偷溜了出去,她最近深得如妃娘娘宠爱,出入无人敢拦,没费什么功夫便出了未鑫宫,一路小跑给朱航报信去了。

大殿里气氛依旧紧张,被拉出去的紫玉挨了板子,开始时还能忍住不出声,打到二十几下实在是控制不住,啊啊的叫了出来。

阿宝心痛万分,心头如千万虫蚁啃咬,身旁的安舒雅狠狠拽住她,频频向她递眼色。

是啊,她何尝不知如妃打紫玉就是要逼她主动承认,她若是忍不住,那紫玉的板子就算是白挨了,可是听着这丫头的叫声越来越弱,她实在是忍不住啊。

这厢阿宝刚想认了,上座一直未曾说话的皇帝陛下发了话,“两个宫女各执一词,我看也辩不出个理来,徐良睇出身微薄,我看多给她娘家赏些银子,先厚葬了再说吧。”

如妃娘娘心中不服,面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无奈的对久欢说,“既然皇上都说了,那就这样办吧,你找个良睇屋里说得上话的大丫头一起将良睇的后事处理了吧,只是可怜我那未出世孙儿啊,呜呜呜。”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阿宝对皇上此举也是看不明白,按理说她和朱航的事情他应该最为愤怒才是,要不也不会责罚朱航,可是有着样好的机会可以处死她,为何老皇帝却反倒要帮她呢?

还未想通就听到有人从远处疾步而来的声音,回头一看竟是跑的满头大汗的朱航,本该在祠堂里思过的人突然出现在未鑫宫里,整个大殿里的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皇上在啊,思过的圣旨才扳了几日便被当场违背,让皇帝的老脸往哪搁?

朱航也是急得头脑发热,这一见事情好似已经解决了,挨了打的紫玉都被人扶回了房找太医治伤去了,似乎没自己什么事啊。

“父皇,母妃,儿臣好像梦游了,儿臣这就回去。”说罢扭头想走,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