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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皇后貌倾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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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秘术?纳兰天阙轻蹙起眉头,问到,“敢问族中,属嫡系都有哪些人?”

“除上任家主佩绫落及其子嗣外,只有我族中四脉。”大长老蜷着手指细细数来,“绫落死时距大成只有一步之境,而小主从小未曾生长在族中,皆不能施展秘术。而我与二长老、三长老皆为八层皓庭霄度天,且除此一次,从未出过山,倒是四长老……”

大长老面色渐渐变得犹豫,屈指一算,神色也变得莫名起来,“也不对啊!四长老虽一直居于凡尘,不曾回山中,但于九年前去世,命牌碎裂,绝无生还可能!按小主这病来看,是七年前植的蛊,既然如此,就不可能是四长老了!”

一一排除了所有人的可能,大长老与二长老面面相觑。突然间都感到此事事关重大,若是族内的独门秘术被奸人所盗,那可如何是好?而若不是,这排除了所有人的嫌疑,到底又会是谁能够在眼皮子底下完成此事又不被发现?

大长老暗自忖度,还是得找出那个施秘术之人才行。转过身来,朝着纳兰天阙询问道,“太子殿下与公主殿下关系如此亲密,可知道,为公主殿下施此秘术的人是谁?”

纳兰天阙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却十分遗憾的摇头道,“本宫不知,此事兴许只有云儿自己知道,可惜她如今昏迷不醒。”

“唉。”大长老叹息一声,似是早就做好了这般遗憾的心理准备,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杵着拐棍,在屋子里转着,似是要从这千头万绪中理出一些头绪来。本想着好不容易找到了有为之主,不料却得了这种病,心中的滋味有谁知晓?这好不容易找到的主子,命不久矣不说,连后嗣都不能留,岂非不管走哪条路,都会让佩兰族易主?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纠结之间,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些东西,一下就让他欣喜得大喝一声,“有了!”

------题外话------

么么哒各位亲爱的们~好久没冒泡了有没有想我呀~

章节、第二十四章、特殊方法

二长老一直看着他,见他如此反常,担忧的叫了一声,“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大长老兴奋的挥挥手,“我突然想起了能够医治小主这种病的方法了!只不过记忆模糊,想不出个大概来。不过族内秘术皆有记载,既然如此,一定有后续的救治方法的!”

听说有方法,纳兰天阙也略显失态的从床榻上起身,问到,“什么方法?”

“这我记不太清了,需得让小主随我回族内,我才能去查阅古书,找寻方法。”大长老兴奋起来的样子活像一个老顽童,不过也能看出,他是真心想要治好朝云。

但是,纳兰天阙平静下来,淡淡摇头,“可如今朝云正在昏迷,只有治好了她,她醒来了,才能决定到底要不要回族内。”

“这……”这就如同一盆冷水,狠狠地泼向了刚才还在傻乐的大长老,瞬间让他褪去了满身的激动。

这就像一个死循环,需要朝云随他上山,继任家主之位后才能翻阅古籍,才能治好她的病,而现在朝云正在昏迷之中,又需要治好她的病或者让她醒来之后才能由她决定到底要不要上山。

纳兰天阙微微一笑,觉得眼前这个小老头儿着实可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长老二长老先回去休息吧,不出明日,本宫给你们个答案。”

大长老一听这话,明白这是纳兰天阙给他的保证了,瞬间又如打了鸡血般激动,涨红着一张老脸拱手大笑,“多谢太子殿下!”

待大长老二长老出去后,纳兰天阙神秘一笑,对着帝朝云不胜唏嘘的说道,“既然你不肯醒过来,那就别怪我用点特殊方法了……”

床上的人依旧没什么动静。

纳兰天阙露出一副就知道吓不住你,不过等会儿有你好看的表情,轻呼一声,“残雪,你去让醉墨她们准备些云儿素日爱吃的饭菜,快些做好端进来。”

“是。”门外的残雪应了。

不过片刻,一排排侍女在醉墨的带领下捧着一盘盘菜肴进屋子,她们放下一样菜,醉墨就报一样菜名。

“青龙卧雪。”

“秦桑低绿枝。”

“金玉满堂。”

“燕草如碧丝。”

“凤穿牡丹。”

“月中丹桂。”

“一品官燕。”

最后在桌上摆了两副碗筷,醉墨与残雪就候在一旁,残雪取出银筷,却被纳兰天阙制止住了。

纳兰天阙摆摆手,示意这些菜肴都没问题,掠过桌上这几道于皇宫内很常见的菜肴,满是笑意的问到,“这些名字是她取的?取得倒真是风雅。”

醉墨嘴角抽了抽,心里腹诽,是没见过这么恶作剧的主子,有些菜名取得真叫人想要毁灭天地,什么“穿过你黑发的我的手”就是海带炖猪蹄,什么“火辣辣的吻”就是辣炒猪嘴,什么“猛龙过江”就是清汤漂葱,最最最最让人无语的是……想到这儿醉墨想扶额痛哭,她家主子的自创菜,传说中的“瞎扯淡”原来就真的只是虾扯蛋……

真心不知道,她家主子哪儿学来的这些!累觉不爱好伐!只想安静的做个美女子好伐……

咦,不过话说回来,她家主子昏迷着也不能吃,为什么要吩咐摆两双碗筷?

这厢,纳兰天阙已经开始动了筷,屋子并不很大,近在咫尺的距离能够闻到饭菜的香气,让人闻之欲食,口舌生津。他一边啧啧的品评着饭菜有多好吃,一边余光瞥向后边的帝朝云。

“云儿,你这厨子的手艺不错,不过你这么久没回御宗,应该很久没尝到了吧……好不容易能尝到一次还碰巧昏迷了,啧啧啧,真可惜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醉墨隐隐觉得她家主子的脸黑了不少。不过她在心里默默的为她家主子默哀,心想,若是她家主子真听到的话,恐怕就算昏迷着也会跳起来跟太子殿下一决高下的……

然后,她就发现真心不是错觉,她家正在昏迷着的主子真的……坐起来了。

“啊!主子你醒了?”醉墨惊喜的叫出声来,一把冲到床前,结果十分神奇的发现她家主子虽然坐起来了,但是眼睛是闭着的。

“主子?主子?”醉墨疑惑着推了她两下,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直接推开醉墨自己个儿起床坐到了桌边,“啊”的,张开了嘴。

醉墨直接被吓坏了。什么情况……她家主子被鬼附身了吗……

一旁坐着的纳兰天阙露出十分无奈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的表情,夹了一筷子的菜直接给塞进了她嘴里,然后看到她神迹般的闭嘴咀嚼……但是……完全没有动一下的眼皮继续耷拉着大眼睛……

醉墨惊恐了,询问道,“太子殿下,我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太子殿下头也不抬眼皮也不眨的继续喂他家小猪,“哦,没问题,这是求生本能。”

残雪在一旁看得嘴角抽搐,这哪儿是求生本能啊……分明就是吃货本能好伐……

太子殿下这顿饭吃得十分温柔耐心——因为他要伺候老佛爷,所以他自己个儿基本没吃。老佛爷这顿饭吃得完全没动脑子——吃货没脑子。至于醉墨残雪,这顿饭吃得——哦,对不住,他俩没吃,光顾着张嘴惊讶去了。

等到饭菜被风卷残云一颗不剩,老佛爷又十分智能的躺了回去——还是没睁眼睛。而醉墨残雪在一旁差点没把眼珠子瞪掉了。

侍女被招来收拾了屋子端走了盘子,太子殿下挥一挥衣袖,“你们也都累了一天了,都下去休息吧,今晚上我守着就行了。”

“这……”醉墨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来,虽然知道太子殿下是不会害自家主子的,但是要是觊觎自家主子的美*行不轨怎么办?况且,主子昏睡着,万一有人想来袭击主子怎么办?

显然……醉墨童鞋你想多了,你家主子不觊觎太子殿下的美色霸王硬上弓之就已经很不错了……至于,袭击……那就呵呵了,太子殿下的第八层不是说着玩的好伐!

醉墨终于半推半就的被推出屋子去休息,屋子里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可谁也没想到,当夜色渐浓之时,纳兰天阙朝着门外,轻轻一笑,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题外话------

有谁知道太子殿下要做么子的么~=。=

章节、第二十五章、观众脑补

夜色正浓,屋外一片静谧,柳梢上带着月牙,淡淡的月晕晕染出一圈儿淡淡的光辉。没有人叨叨絮语的嘈杂声音,真正的宁静如初的美好。

而依旧点着烛火的屋内,一个人在静静地沉睡。

她的面色素白如瓷,淡雅若莲,而这张夭矫众生的面庞上,曾经哭过、笑过、撒娇过、难受过、阴沉过、阴险过,可从没有一次如同今日这般,宁静动人的美好。就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美丽得不可理喻,即便是睡梦中的昙花一现,也能让王子对她一见倾心。

只不过,十分不合基本逻辑的是——现在没有王子守在公主床前,更没有轻柔一吻来吻醒她。

啊!如果是朝云公主殿下对王子说,只要她昏迷,就可以用亲吻这种方式来让她醒的话——想必王子殿下是十分乐意的……

咳咳!

如果是涟歌在这儿,看见现在太子殿下居然没守在她家主子身边,一定会认为太子殿下脑子有问题的,因为她家主子向来跋扈嚣张恶作剧惯了,如今难得显现出这么宁静的姿态,美好得,嗯,就像是真的端庄娴静没有一肚子坏水的公主一样,还不好好珍惜!要是等到她家主子醒了,那就错过一次等终生了……

而如果是醉墨,则什么也不会说,只会在心里暗自皱眉。

已是入夜,御宗的弟子们都已渐入梦境,虽说会有人值夜,但御宗弟子武功总不会太高强,高手潜入是轻而易举的。而如今朝云昏迷不醒,旁边没有人照料,一是害怕有御宗的仇敌余党潜入,暗害于她;二是如果朝云夜中恍然惊醒,也没有人通报照顾。

她在意她家主子的安危远大于自己的生命,要想把照料她的责任交付给了另一个人,实则是很难的事情。如果她这样做了,就代表着她对此人信任,而她的信任,往往都衍生于她家主子对那人的信任。

屋外的淡淡风声撩起丝丝涟漪,连空气都似被拨动了几分。微风掠过,屋中微亮的烛火被吹得四处舞跃,最后一阵劲风袭过,微亮的灯光终于转瞬逝去,只余下一屋子的黑暗如墨。

而若是平常,朝云一定能感受到这暗风的不同寻常,可她如今陷入昏迷,怎能感知?

在门外,一阵穿越疾风的“簌簌”声,黑影如练如洗,在一片漆黑只余温润的月光中折射一阵白光,光影掠过,只给人一种凌厉尖锐的余寒,白光投射在窗柩白纸上,就像是一剑划下,余下的凄厉惨白的伤口,让人不寒而栗。

而十分紧急的是,四周仍旧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即将靠近的威胁!

一阵破空之声袭来,窗柩转眼间被毁得支离破碎,巨大的声响足以震醒睡梦中沉睡的人们,而床上的人却依旧丝毫未动!

一个身影从漆黑之中铺面袭来,在黑暗中只余下一双明亮的眸子,而比这更亮的是他手中的利剑,散发着寒铁之光,闪耀着非凡品的色彩,吹毛立断削铁如泥之剑,一剑刺向那毫无反抗能力的床上的人,岂会留下活口?

那剑光如电,转瞬就已穿破整个大堂,留下急速挥光的光晕,目标明确的直直袭上床上的人影,而周围的人已经被这震天一响给惊醒,瞬间犹如沸江之鱼、惊弓之鸟,快速的奔来解救!可已经来不及了!

眨眼,那剑光就在眼前,那尖锐的利剑犹如破空之光般,就要狠狠地刺透床上仍沉睡之人的胸膛!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一刻!朝云突然睁开眼睛,一双明亮的眸中倒映出惨白的剑光,她快速的向床内一滚,抬手伸出两只手指瞬间夹住了那利剑的剑身,集中全身经脉中沸腾的内力狠狠一折——只听得“珰”的一声,那剑竟然从剑中被狠狠折断!

她松开手,眼神凌厉的射向袭击之人,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抬脚一脚就踢了过去,喝到,“你妹啊!老娘叫你和我打一架你不打,现在倒是送上门来了!老娘躺这么久了正好松松骨头!看招!”

“这么狠……”某人嘴角抽抽,闪身躲开那要命的一脚,伸手扯住那只脚,固住它不能动弹。

“主子!”而急速赶过来的醉墨涟歌,透过纷涌而至的弟子举着的灯笼,看到里面正打成一片,万分焦急,就要踏进门来帮忙!

“不要进来!”帝朝云余光看见奔涌的人群,想着自己还是一身公主打扮,怕他们发现,喝止了他们,衣袖一扇就把大门带上了。狠狠地踢了几脚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动脚,一个狠心,柔软的腰身瞬间从床上旋身而下,衣袂纷飞间形如舞蹈。一只手轻点地面支撑住身体,另一只脚轻抬,就要狠狠地从下往上踢上某人的下巴!

某人很淡定,十分以及极其的淡定,淡定的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挠了一下抓住的那只脚的脚板心。

“靠!”朝云殿下瞬间骂娘,痒得止不住一个慌神,手一收,身体就不受控制的从半空中降落,然后十分不雅的……趴在了地上……

好丢脸有没有!小宇宙瞬间爆发有没有!帝朝云怒喝,“我跟你势不两立!”

太子殿下轻抚公主殿下的头,表情温柔眼神细腻,“乖……”



以上是帝朝云的心理活动。

士可杀不可辱!瞬间爬起来,一个旋身再扑上去!再大战三百回合!

而门外,醉墨涟歌听到帝朝云的命令止了步,但还是心急如焚,听得里面呯呯碰碰的声音,始终想着她家主子才苏醒,若是还没有恢复打不过怎么办?还有太子殿下呢?人在哪儿去了?那人好像看起来武功很高的样子!

最终一咬牙,还是决定推门而入!

不过,断桥残雪及时的制止了她们。

醉墨涟歌充满疑惑且急切的望着他们——当然是不求面瘫断桥能给个答案的,残雪努努嘴,“你还没看出来吗?是我家主子在里边,你能不能别打扰两小口子亲热?”

……

喧杂的人群瞬间宁静。

隔着门板,还透出来里边的诸如此类的声音。

“滚!”女子怒喝的声音。

“乖……”男子温柔的声音。

“我跟你势不两立!”女子娇喘的声音(此乃观众脑补)。

“你疼吗?”男子心疼的声音。

“你说疼不疼!”女子愤怒的声音。

“那好吧,我轻点。”男子有点隐忍的声音(此也乃观众脑补)。

“你弄疼我了!轻点!”女子的怒喝。

……

一瞬间,所有人望向那扇门的目光无比诡异……

------题外话------

由于最近玩得毫无时间观念,于是直接忘记了昨天是中秋节=。=

给亲们道个歉,忘记祝大家家节日快乐了……

章节、第二十六章、疏通经脉

御宗的弟子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中流露出了——咱们是不是撞上大戏了的眼神。十分以及极其渴望的想要透过那扇门看进实在内里的表情,不过无情的被醉墨追回去休息了。

临走前大家都不由分说同时看了看另一面支离破碎的窗柩,齐齐打了个寒噤。

嗯!宗主大人太彪悍!

当然,实际情况肯定不会是观众们脑补的那样的。

朝云公主殿下想着士可杀不可辱!于是彪悍转身扑了上去,袖下的手指微动,准备施展灵术,却悲剧的发现就算是周围的草木灵气颇为旺盛,也一丝一毫不能为她所用——因为她前面站了个八阶的变态,方圆数里内的灵力都只会向他奔涌而去。

咬牙切齿的改变攻击方法,一掌直接劈上去,却不料被对面的人化骨绵掌,轻轻绕过凌厉的攻势,反手一转,手指轻轻地点上了她背后的穴道。

“魂门穴。”纳兰天阙心里默念,拉着她的手一个晃神,就听得“喀嚓”一声。

……

静默数秒。

纳兰天阙怯怯的声音,“你疼么?”

“你说疼不疼!”朝云彪悍的吼回去。虽然心里面知道,这家伙点她穴道多半是为了给她疗伤啊、疏通经脉什么的,但是把自己弄疼了是不争的事实!

“那好吧,我轻点。”纳兰天阙充满愧疚的声音。

将她猛地拉过来,一只手半搂着,另一只手指拂向脑后,“玉枕穴。”

轻点头顶,“眉冲穴。”

直接将她搂起,从半空中放下去,毫不意外看到帝朝云想杀人的目光,拉住一只脚的脚踝,“昆仑穴。”

因为害怕帝朝云就这样直接给摔下去,纳兰天阙怀住她的脚踝的手格外用力,结果再一次收到了帝朝云的吐槽,“你弄疼我了!轻点!”

以上就是任观众自行脑补的屋内的真相。

而当屋内,纳兰天阙点下最后一个穴道之时,异变突生!

最后一个穴道拂过,帝朝云只觉得身体中如烈火煅烧,从丹田处衍生至经脉各处的炽热的疼痛,她眸光一顿,脸色瞬变!

纳兰天阙一见不好,面色也变了!瞬间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指尖轻点,源源不断的灵力随着他传进朝云的身体中,包裹住丹田。

朝云面色惨白如纸,头靠在他肩上,却是一顿,“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点点滴缀在宣纸糊的门上,透过外边跳跃的烛火,诡异得像是贴在上面的蝴蝶窗花,绽放其在黑夜中迷惑的色彩。

“主子!”醉墨同涟歌一直在外边看着,见着里边这么大的动静,哪还忍得住,直接推开门。一推开了门,就看见她家主子面色虚浮的被搂着,嘴角还残余着些许血迹。

“主子怎么了?”醉墨涟歌见此情状,第一时间看向纳兰天阙,语气颇带愤怒,质问道。

在她们看来,她家主子是永远排第一位的,而她家主子刚从昏迷中醒来,纳兰天阙就带着她家主子打打闹闹,所以她家主子如今变成这样,罪魁祸首就是他!

而纳兰天阙此刻已经回复了平静,看着帝朝云虽面色惨白,但自眉端处聚起灵气,凝聚成白玉珠似的月华,放下心来,将她打横抱起,向床边走去,只淡淡道,“她要升阶了。”

“什么!”醉墨涟歌被震惊到了,今天季伯伯不是才说了,主子经脉阻塞很难升阶吗?怎地才这么一小会儿,她家主子就升阶了?

醉墨瞥到朝云嘴角挂着的血迹,皱着眉头,疑惑问到,“不对啊!主子为什么会吐血?”

按照先前所说,朝云血脉全毁,已非常人,既然没有血液的存在,那又怎么会吐血?她不由得怀疑起太子殿下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了。

纳兰天阙没空说话,将朝云放在床上,朝云虽是疼得说不出话,但是也很自觉地盘腿吐息,随着她的手势微动,周围漫山遍野的天地灵气纷涌而来,自眉端升起的月华愈发明亮,全身周围都笼罩在了乳白的雾气之中,恍若置身仙境的仙女。

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朝云的面色越来越惨白,也越发的痛苦起来,所有人看着这一幕,心中都不由得颤了颤。

直到她紧紧咬住下嘴唇,所有人都觉得,她咬得那么用力,下嘴唇一定会咬破的时候。纳兰天阙皱着眉头,旋身上床,盘腿作息,将全身灵气输给朝云。帝朝云似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不住摇头,纳兰天阙直接腾出一只手指点了她的穴道,将她固住,蹙眉道,“好好调息!不然我们俩都得死!”

帝朝云恶狠狠的盯着前面,眼神活似要吃了谁,最终还是无奈闭眸,专心调息。

良久,到底有多久呢?醉墨涟歌断桥残雪就觉得一分一秒都尤为难熬,但他们却不敢表露出一丝焦急,如果打扰到了两人的调息,临时中断,那么两个人都得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纳兰天阙将手收回,缓慢的睁开了眼睛。而帝朝云眉间的月华色也淡淡隐退,旁边的四人明白这是功成之意,面上都浮现出了欣喜之色。

而就在这时,帝朝云却突然猛地又一次吐出一口鲜血,这一次,直接生生的晕了过去。

醉墨涟歌直接给吓得花容失色,猛地就向床前扑过来!

纳兰天阙及时的伸手一搂,眉间蹙得跟小山似的,将她放置平躺,伸出自己还未愈合伤口的手腕,再一次划过,将滴滴鲜血喂食入口。

醉墨发觉自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问道,“太子殿下,我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无碍。”他淡淡垂眸,脸上也淡淡失去血色,却依旧沉稳,“她的阻塞经脉被强行冲破,冰蚕蛊被暂时制住,她吐出的血不过是我先前喂食的,还未被冰蚕蛊吞噬的血。如今功成,冰蚕蛊毒发作,只需要再度喂食鲜血就行了。”

醉墨听完这话,抚抚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气,似是在平复那颗急速跳动的心脏。

而残雪看见纳兰天阙逐渐变白的脸色,面色渐渐染上更多的担忧,的道,“主子,您已失灵力,两次喂血已属极限,会撑不住的,还是让我来吧。”

“不必。”纳兰天阙依旧浅笑着,虽面色苍白但却不失风华,深深的凝视了一眼朝云,微微翘起嘴角,道,“我不希望她的身体里还流着其他人的血。”

章节、第二十七章、我的悲哀

暮色浓酽,一切就像没发生过般、恢复平静。残雪替纳兰天阙重新包扎好了伤口过后,他们都齐齐退下,唯剩着他陪着她。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目光柔和的看着床上那一抹宁静沉睡的丽影,那眼神透露出来的,既浓郁,又略带欣喜。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与心爱之人骨髓相溶,唇齿相依的感觉。想到她身体中流动着的是他的血,他就觉得像是看到了满池为他盛开的摇曳菡萏,那粉,那白,都是为了他;那笑,那泪,都是为了他。

有那么一瞬,看见了她,就像是看见了全世界。

她是那么坚强独立的女子,在万千红尘中卓尔不群,或喜、或怒、或悲、或嗔,一举一动都扣人心弦,摄人心魄。她能够为了一个目标坚忍不拔,隐藏心智,甚至说是处心积虑、不择手段,那么辛苦的埋藏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他怎么会不知道?他那么了解她,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但这也是他的悲哀。

她今日并非装着昏迷不醒,而是实实在在的昏迷着。他说要采取的特殊方法,不过就是打了一个赌,因为他了解她。

而事实也果然如他所料。

她昏迷着却依旧有着面对未知威胁的能力,能够感知到身边的杀气与危险,甚至能够在极其不清醒的状态下强迫自己醒过来,这种已经融入骨血的本能,完全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历练得来的,也不知道到底经历过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才让她警觉至此。

更让他觉得悲哀的是,他不能让她感受到安全感。

不会全心全意投入真心真感情,再对比甚至已经可以说是麻木了的她。

这是他的悲哀。

是他的错,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离开她。

华浓如洗的月光下,他温润的目光似是囊括了天地一切。

他是强大的男子,强大的心智与内心,但他却把他所有的强大,都倾注给了一个人。

而只有这个女子,才能谓之真正的,倾国、倾城。

——

第二日一大早,帝朝云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看见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玉颜朦胧,猛然之间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惊喜万分的询问,“升了?升了?”

纳兰天阙眸色含笑,轻轻颔首,“升了。”

大清早就来旁边等着的大长老、二长老被这惊悚的对话给震怂了。什么生了,生了?什么情况?昨天来看着他家小主没怀孕啊?怎么就生了?

旁边的醉墨残雪脸上挂无数道黑杠,感慨自己主子真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对话有多么的……有歧义。

帝朝云是丝毫没有在意的,她差点淹没在升阶成功的狂喜之中了。就如季老所说,她经脉阻塞已有许久,自两年前升入六境,就再未前进过分毫。而昨晚成功突破壁障,打通经脉,升境成功,她如何能不欣喜若狂?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看到在一旁立着,呆若木鸡的大长老和二长老,帝朝云眨眨眼,脸上漾起笑意,浅笑怡然,笑道,“左边这个是大爷爷,右边这个是二爷爷。”

两位老人一下就惊讶得“咦”了一声,小主从小到大生活在外边,可没见过他们,怎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朝云笑着解惑道,“母后曾经说过,你要是一眼看见就知道是个老顽童的就一定是大爷爷,要是第一眼看来严肃得脸上的褶子比头发还多的就是二爷爷。”

“绫落这丫头!”大长老笑着摇摇头,眸中却闪过一丝黯然,抬起头来笑道,“你这丫头,鬼马精灵不输你母后,不错,我就是你大爷爷。”

旁边的二长老没说话,虽然还是一副杞人忧天的严肃样子,但明显能看出来柔和了不少,连眸中都漾着几丝笑。

得到了肯定后,帝朝云下床,却收敛了笑意,严肃的行了个大礼,道,“朝云见过大爷爷,二爷爷。”

“小主请起。”大长老轻轻虚扶起她,心中越发欣赏。本来是为这名扬天下的才女之名而来,如今见着真人,识礼知进退,嗯,很喜欢,越看越喜欢。

朝云起身,淡淡道,“母亲曾与我说,大爷爷与二爷爷在族中待她如亲女,悉心教导,大爷爷与二爷爷永远是她心中最可亲可敬之人。”

提到绫落,屋内的气氛有些凝滞,大长老与二长老似是哽咽了一下,连眼圈都似红了一圈儿。他们都无后嗣,的确待佩绫落如亲女,所以当初差点没能受得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事隔多年,时过境迁,现在想来,还仍旧有暗暗的隐痛。

想起母后,朝云情绪也变得有些低落起来,不过她迅速的回复心态,岔开话题,问道,“大爷爷二爷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是为了你何时上山继承家主之位一事。”大长老也从回忆中走了出来,谈起了正事。只是他一说到此事,就看见帝朝云面色不豫,颇有些踌躇的样子,他心中疑惑,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没事。”帝朝云苦笑一声,为自己这独一份的胆小恐惧。她一想到会回到母亲生前住的地方,就会很难受,害怕去触碰那段太撕心裂肺的回忆。但始终不能一直躲避的,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

她淡淡吐出一口气,轻轻询问旁边的醉墨,“最近可有什么事要处理的?”

醉墨看了看纳兰天阙,似是有些忌讳,没敢说话。朝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点了点头,“你说吧。”

“是。”醉墨咬了咬下嘴唇,开口道,“副宗主离宗了,还有,南疆的宁安王发动了叛变。”

那日在安南国筵席上,她们几人基本上都同时认出来了玉沉檀,但心中也尚存疑惑,毕竟在族中束冠的副宗主,与那日邪肆的玉沉檀完全不一样。所以,在她们看来,这两件事,完全可以看做一件事。

出乎意料的,朝云完全没有给这件事一个表情,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问到,“还有呢?”

“还有就是,”醉墨脸上的表情更纠结了,“允香她,她要生了。”

章节、第二十八章、双生诞世

恍然想起,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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