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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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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我是你的恩人,这第二见面咱们也算是半个朋友了吧!”幻影说着,就呼的一下从房顶处飘飘洒洒、悠悠扬扬的飞下来;衣袂翻卷、玉树凌风,这样形容他丝毫不为过。
周颜垂眸一笑,只是眼底却是一片凄寒:“我从来不跟连个面都不敢漏的人当朋友,而且这个人还是屡次伤我之人的头头!”
幻影眉角一挑,口气中的笑意特别明显:“大将军好大的脾气!”
周颜冷哼一声,那还不是被你们这帮成天暗箭伤人的东西给逼出来的,更何况,你配她和颜悦色的温柔相对吗?
周颜刮着幻影那张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黄金面具,知道她想知道的一切他都不会给予回答;只是十分好奇他的功夫如何,要知道那天晚上,千钧一发之际连她都不敢肯定扔出一块玉佩能挡住数枚暗器;可是事实,这个人不光敢做,而且还做得滴水不漏!
想到这里,周颜就恨得牙痒痒;京城卧虎藏龙,果然要比她在边关复杂水深的多!
手指,又开始不自由自主的摸向腰间的短刀,这是她想要逞凶斗狠时的经典动作;幻影看见她眼里腾出的熊熊火焰,心里大惊不好的同时,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他是颇为好奇如果两个人真的打起来,谁会在下面!
两人四目相对,自然不言而喻;高手过招从来都不需要躲过的理由,只是一个眼神,就能电光火石、天雷地火!
周颜在呼啸声中唰的一声再一次抽出短刀,不同于先才砍薛鹰时的寒芒阵阵,而是真正带着嗜血的光泽,如狂风暴雨般朝着幻影的要害处砍去;幻影没想到周颜在受了重伤后还会有这样的伸手,慌忙勉强躲避他这一招杀招后,脚步踉跄着朝着身后退了两步,接着就瞬时稳住下盘,双腿迈开与肩部同宽,看准周颜的招式手,哗的一出手,周颜只感觉眼前一晃,接着手踝处就被幻影牢牢的抓住。
周颜心里暗惊一下,脸色仓皇而变,接着长腿一伸,回旋反踢,直直的朝着幻影的面目凶煞煞的踢过去!
幻影没想到这周颜的反应速度会如此之快,不得意的情况下唯有放开被他困住的手踝,腰盘朝着后面一躲,又是险险的躲开一招;这俩人,一个是在战场上常年磨砺而来的经验战术,一个是天生而来的武学奇才,强强相碰竟然打的不分高下,难舍难分;只是几百招比划下来,周颜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她本是重伤未愈,要不是心里提着一股傲劲儿逼得她牟足了所有的精气神来找薛鹰算账,恐怕这时候她还躺在床上喝着药汤子,虽说现在重伤之处已经结痂,可那一刀终归是让她伤了元气,与幻影这样的高手对招,前面还能持平相扛,慢慢就开始体力流失,额头上也渗出薄薄的汗珠,喘气也比先才更大声了些。
幻影看她有了颓势,干脆收起刚才凌厉的掌势,只守不攻;可在周颜看来,他这样相让无疑是对她最大的羞辱和不齿;一时间恼恨交加,周颜干脆提起最后所有的力气,拿出最凶狠的几招就朝着幻影攻去。
幻影没想到他到最后还留有这样的体力,心里暗暗咂舌惊起的同时也不敢在防水,赶忙措手应对,可谁知周颜那几招看上去凶狠万分,但毕竟左臂不便,再加上力道没有以前的那样狠辣,幻影收不住身上的攻势,突然伸出一掌,眼看着就要朝着周颜的胸口拍打过去的同时,那藏在面具家的脸上带着惊心的慌张,而周颜也陡然愣住,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一旁闪出一个飞快的身影,瞬时就替周颜接住幻影这狠狠地一掌!
自己这一掌没打到周颜身上,这要幻影在来不及暗中欣喜的同时,那突然冒出来的人影却夹杂这雷霆之势,手握长鞭,一鞭接着一鞭的朝着幻影毫不留情的抽出!
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而且来人武功也是相当不错;幻影在连着后退的同时,又翻起一个跟头,身姿轻盈一跃,又直直的站回到先才战力的角檐处。
周颜因为刚才的大打出手此刻有些喘不上来气,只是诧异的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影与幻影对招。
幻影长身祁立,风姿亦如先才的那般随行潇洒,黄金面具下的容颜带着饶有兴趣的笑意,看着那将周颜护在身后,头戴斗篷的黑影:“没想到京城真是卧虎藏龙,我以前从未知道有你这样一个人!”
那黑色的斗篷缓缓地收起手中的长鞭,被斗篷的阴影遮住半张脸的人慢慢的抬起头,那是一张绝对精致的女人半张脸,粉红的樱唇俏丽的微张,挺翘的鼻头因为刚才的武动而浮了一层薄薄的汗珠:“那不知暗门门主可有幸再与我斗上几回合?”
幻影惊愕的一抬眼角,嘴角的笑意慢慢的隐了:“你知道我的身份?”
黑色斗篷下传出银铃般的笑声:“大周暗门,对其他人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但对我来说却如仇人般存在;你认为我会不认识你这堂堂门主吗?”
幻影此刻心中如翻山倒海般卷动着,的确对于大周人来讲,暗门恐怕是最陌生的;因为这个神秘的组织一直以来都只效力于当今天子,而且因为权力过于庞大而被皇权一直小心的掩藏着;而这个人却能轻而易举地说出他在暗门中的身份,而且,口气还是如此的嚣张……
一个女人!一个了不得的女人!幻影笑着,眸光幽深的看着那个黑色的斗篷,很好,他记住她了!
“大将军看样子有些疲惫,你送他回去吧!”幻影说完,就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人,然后在周颜诧异且不明白的眼神下,再一次投身入夜,与黑色的夜空彻底融为一体。
……
周颜抚着左边肩膀处,那里火辣辣的疼同提醒着她应该是伤口又崩开了;想到等会儿回去容月看见她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一直紧抿冷肃的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黑色斗篷转过身,就正好看见周颜嘴边看似清浅实则温柔的笑意,微张的樱唇又抬了抬,最后,在她柔婉的拿下头上的斗篷时,惊艳的容颜赫然出现在周颜的面前,低婉的嗓音柔柔的喊了声:“表哥!”
周颜眉心恍然一皱,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待她真的看清楚眼前这人就是她在金秋围猎时有过一面之缘的端妃娘娘时,发紧的喉咙只是发出类似于小兽一样的轻呼声。
看周颜诧异到近乎到不敢相信的眼神,岳颦温柔的笑;从怀里拿出帕子轻轻地擦拭着他额头上的薄汗,动作,前所未有的缱绻与柔曼:“表哥可是伤口疼了?让我看看……”说着,岳颦就极为担心的又靠近她一分,那原本握着长鞭的小手一瞬间变得柔弱无骨,仿佛刚才甩出似乎能劈断大地山脉之力长鞭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周颜警惕的朝着身后退了一步,右手抱着左肩,忍着阵阵辣辣的疼痛,嘴唇发白的问:“颦儿,你怎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你竟然会武功!”
岳颦看着空了的手心,脸上闪过一瞬而逝的落寞笑容,再一次抬头看向周颜的时候,依然是当初那个柔美的她:“表哥,你害怕我吗?觉得我是坏人不愿意接近我吗?”那声声柔柔,几乎就像一根细线死死地缠着周颜的心,勒的她生疼。
“你刚才救了我,不会害怕你的;只是你……”她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所以周颜现在才有些难以接受。
看周颜这样说,岳颦总算是长长地吐了口气;就像放下心一样,走上前轻轻地搀扶着周颜,让他靠在她的身上,然后一步一步的朝着听在不远处的一辆马车走去。
“表哥,你不愿意我看你的伤口也可以,只是你要歇一歇,我的马车上有紫金活血丹,你含上一个就不会这么痛了!”
周颜看着那辆华贵但又不失简雅的马车,又看着岳颦眉宇间的关心之色,知道这时候她回去怕是也会闹得府里人仰马翻,还不如听她的话在这里歇一会儿,等有了力气再回去也不迟。
……
幻影一路飞快跳跃,如闪电般在京城的各处楼宇和房顶上快速闪过;脑海中,那黑色的斗篷就像一座重重的山压在他的心口,搞错没有?在这京城里还有他不知道的一股势力存在着?而且还在关键时刻救了周颜?那人究竟是谁?是怎样知道他们的存在的?
心里越想,就越是迷雾重重;太多太多的疑点让他怀疑,可是在他好不容易搞清楚一个疑点的同时就又会又更多的疑点扑面而来;果然,一切势力都在大周西北军凯旋归来的那一刻,开始蠢蠢欲动了!
表面上的假象和平,终于要被撕破!
幻影嘴边噙着哧讽的冷笑,就在他又一次从楼宇间跳跃而起的时候;灵敏的他恍然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人跟着,接着他刻意的放满了一下脚步,那跟着他的小尾巴也似乎慢了些!
一帮兔崽子,找死来了!
想到这里,幻影就装作没有发现一样,接着朝着远处飞掠,只是,方向却是城北的一片小树林。
夜晚的冷风一如既往的吹着,已经光秃秃的树枝相互碰撞着发出干冷嗖嗖的声音;脚底下,积厚的树叶踩上去擦擦作响,人影、树影、如鬼魅一般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极为狰狞僻静。
幻影在将人带进树林的那一刻,就双手背立背对着那帮干跟踪他的兔崽子站着,终于在等到猎物上门的那一刻,他缓而慢的转过头,金光烁烁的面具闪烁着耀眼夺彩的光芒,可也如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勾揪着来人的心。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跟踪我?!”幻影嘴角带着笑,口气轻松邪气的问着。
就看不下数十名的黑衣人齐刷刷的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坚定刚强的眼瞳,盯着那站在十米开外的高大男子!
现如今幻影问话,他们面面相觑一阵,接着,就如商量好的一般,齐齐朝着幻影劈杀而去!
来人不说一句话,不做一个动作的齐刷刷的来袭,要幻影再一次确定这帮人只是纯熟来要他的性命的;在林中快速的起跳几步之后,突然跃身而起,赤手空拳,与来人交战开来!
凌厉的颤抖、丝毫不带任何犹豫的杀招;铺天盖地的朝着对方袭击而去!
幻影在看清楚来人的武功招数时,本来轻松地神色开始慢慢变得冷肃,再有冷肃变成了黑脸的冷骇;这些人,不管是一招一式都是经过专门训练而对付他的!
是世上,再强大的人都会有一些小毛病或拿捏不准的暗端;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他,所以这些年以来他一直在努力的可知自己的小毛病和不足之处,虽然成效并未理想中的那样好,可也算是不错;只是,没想到在他努力克制自己的缺点时,已经有人留心到了他,而且专门针对他训练出了一帮这样的人;招数虽然普通,可是攻击的地方却都是他最不拿手的。
幻影只要一想到身边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将他了如指掌;就恨不得跳起来劈死那个人,所以动作上也有些更大的差误,因为不稳的气息也开始脚步凌乱起来!
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生活中,人们最害怕的敌人不是那些凶名远播的人,而是真正将你了解透彻的熟悉的人;所以,当幻影看清楚这帮人的路数之后,就给了自己两条路可走,要么,宰了他们一个不留,要么,他就死在这里!
冷月、白霜,凄惶的大地和在林中迅猛的杀戮,几乎让这个平静的夜空变成了刺眼的猩红,到处都是团团吹也吹不开的血腥味,闻着都让人作呕。
白雪,终于又在无知无觉下开始洋洋洒洒的从天际飘落,干冷的大地,再一次覆盖上纯白的棉被,安静的沉睡着。
……
周颜被岳颦扶上马车的那一刻,那驾着马车的人开始慢慢的催动马儿,车轮滚滚,压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撩开车帘,发现又开始下起白雪,洋洋洒洒、沉静银白。
岳颦自上马车后就匆忙从车后面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后竟发现里面规矩的摆放着数个精致的小瓶,而她在仔细确认有,终于拿出一个青瓷小花瓶,对着车内吊起来的昏黄的玲珑灯照了照,然后打开瓶塞,倒出一颗青黄色的小药丸递到周颜面前。
周颜垂头,看着那片莹白的掌心中,青黄色的小药丸玲珑可爱的放在上面,一片式雪白的肌肤,一颗又是如此小巧玲珑,着实看着要人心里一喜;周颜看了一眼面带笑色的岳颦,就着她的手仰头吞下。
没有药物该有的辛苦味道,反倒是入口的清香和凉爽,倒是让人舒服不少。
看周颜一直紧拧的眉心稍稍有些舒展,岳颦也总算是放下了心,撩开车帘给驾马之人说了一声让他走稳点后,便又探回头,看着几日不见已然有些消瘦的他:“表哥,你身体还未大好就应该在府里养伤,少出来走动比较好!”
周颜看出岳颦对她没有坏心,就也没了先才的防备:“我出来找人算账,等账算完了自然会安心在府中静养!”
岳颦自然知道周颜口中所讲的算账是什么意思,脸色尴尬遮掩的一笑,道:“表哥何时与暗门门主接触上的?其实我一早就到了,看见你和他打的难舍难分我也只是旁观,最后瞧见你俩都现了杀招,这才上来帮了你一把!”
周颜也是第一次从岳颦口中得知暗门门主这样的名字,不免好奇起来:“这个暗门门主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来头?以前在府里有一帮黑衣人冲进来要杀我,是他救了我;这次他又出现,言语间虽然有些轻狂玩味,但似乎对我并没有恶意!”
岳颦通过周颜的话,仔细解释道:“其实,我也是近段时间才得知有暗门这个神秘组织存在,而且他们效命的人就是当今天子!”
“昭光帝!”周颜惊讶的脱口而出。
岳颦点头,道:“大周自建朝以来,太祖皇帝为了维护皇权就偷偷创建了一个神秘的组织,就是现在的暗门;暗门权势很大,有先斩后奏、斩杀佞臣反贼、调动帝京兵马大权,甚至还有册立幼主、换天立君之能;历代暗门门主都是由前一代暗门门主暗自内定的,而且他们身份扑朔成谜,示人时皆是以黄金面具遮脸,就算是身边最相信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的长相;唯独只有一个法子知道他们真正身份,那就是他们退位让贤,选出新一代门主时,才会将自己的真面目面见于天子。”
周颜听着这些话,只觉得热血沸腾;半天有些缓不过神来,她一直以为这皇权才是最大的,没想到在皇权的背后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庞大组织;册立幼主?换天立君?恐怕权利越大,他们同时伴随的危险也会越大,所以才会以金面遮脸,让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说白了,不过是一群不能堂堂正正的站出来潇潇洒洒或一回的人。
看周颜眸光闪烁,似乎有自己想法,岳颦淡然一笑,又拿出帕子轻擦着她额际的湿汗,温柔的说:“我想尽办法才知道这暗门门主的上一代主上是谁,表哥想知道吗?”
周颜眨了下眼,问:“是谁?”
岳颦狡黠一笑,道:“老国公!”
周颜瞬时睁大眼睛,半天没有好好喘一口气;今天晚上的以外实在是太多了!
岳颦笑了,道:“表哥可是在怀疑刚才跟你对架的人是花容月?”
周颜为岳颦的聪慧暗暗惊叹:“爷爷他既然是上一代的暗门门主,那么容月也有可能的,是不是?”
岳颦看着周颜急于求证的目光,半晌,摇了摇头:“以前昭光帝也怀疑是花容月,只是后来种种迹象表明,绝对不是他!”
得到这个答案,不知怎么的,周颜突然松了一口气;其实在她心里,她是极不愿意那个活在黑暗中的人不要是花儿,她的花儿笑的是那么灿烂,活的是那么轻松,不应该成为别人手中的利器,也不应该成为别人眼中的芒刺;只要不是他,是谁她都不在乎!
看着周颜放松的神色,岳颦心里一阵凄苦;她又怎么看不出来,表哥对花容月,真真是动了真心了,喜欢一个人可以装出来,但是眼神却装不出来!
突然,她心里的凄苦开始缓慢的扩散,流到她的四肢百骸,一点一点的折磨着她的意志和敏感的神经。
马车,继续缓慢的移动着;车夫驾车的水平显然是极高的,一路上平稳而轻缓,小小的琉璃灯火,照耀在这小小的车棚内,格外显得温暖人心。
……
白雪皑皑,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白白的被覆盖了一片!
从远处,缓缓而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一个人,红色妖冶的长衫,风情的在下着白雪的天空下显得艳丽极了!
乌黑的发,银白的雪,还有那妖妖娆娆近乎魅惑艳红,如一幅静美的画卷;只是,在来人跌跌撞撞的身影之后,一排长长的血迹刺眼而醒目地滴落在白雪中,赛雪的红梅看见那滴滴血印,恐怕也觉得比不上而羞煞的低下头去吧。
凤倾城顶着大雪寒风,整个人有些精神涣散的行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干涩的嘴唇向着干冷的空气吐出白色的雾气,鼻头冻得有些发红,脸颊却是热得烫人。
她艰难的走在路上,右手死紧的捂着自己的胯骨处,而那血流不止的地方正是她的后腰,就算是她用尽身上剩下的所有力气死死地捂着,可鲜血还是争前恐后的往外溢着;血液流失的感觉,原来是这么恐怖,就算是等死的人,明明知道已经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可是老天就是要惩罚你,不来一招痛快的,让你慢慢煎熬着享受生命最后的一点酸胀和疼痛。
终于,在她又跌跌撞撞的走出几步后,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在的地上;白雪被她的身子震的颤了颤,手指拼命地朝着前面伸展,想要再多走几步路,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还是停留不前;地上猩红的血液里透着一股难以发现的乌色,也许就是这块乌色,让她全身瘫软如泥水。
睫毛上也落下白学了,眉毛上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冰凉在漫漫的向脑袋里渗进去;就在她昏迷之前,远处,一定四人抬起的小轿朝着她的方向缓慢而来;接着,停在她面前,然后轿帘被掀开,走出一个穿着资金靴子的男子。
“少爷,好像是凤姑娘!”小厮的声音在空寂的夜空下显得尤为响亮。
那人走过来,缓慢的蹲下去,然后勾起手指轻挑的抬起她近乎惨白的脸,上下打量了一下后,薄凉着口气无所谓道:“还没死呢!”
又过了一会儿,在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时,就看那先前说话的小厮从后面飞跑的跑上来,然后手里拿着一张精致的黄金面具,双手递到那人面前,道:“少爷,奴才发现了这个!”
那人盯盯的看了几眼后,本是敛着的狐狸眼顿时大放异彩:“把她抬回去,一定要救活!”
……
与此同时
彻夜通明的御书房内,昭光帝正满面疲惫的坐在龙椅上,面前的龙案上空空荡荡,只有在正中间,一个明晃晃的刀口子像扎进人心里一样刺眼的琉璃灯下显得有些狰狞。
过一会儿,玉落公公一身是雪的从外面跑过来,身后,跟着一个身受重伤的黑衣人!
昭光帝看见来人,立刻坐直身子,问:“怎么样?”
段卫跪下身,声音冷润清晰:“幸不辱命!”
“伤在哪里?”
“后腰处,半尺的刀口,没有小半个月休息,绝对不会愈合!”
昭光帝大喜,拍桌而起:“好!你下去休息,这段时间好好养伤,没朕的命令不必出现!”
“是!属下告退!”段卫又躬身行礼,接着拖着伤重的身体离开。
玉落公公看着昭光帝欢喜的脸色,走上前沏了杯茶,道:“皇上,你若是怀疑郡王爷,大可将他带到面前好好问便是,为何要费这么大得劲儿要人伤了他!”
昭光帝神采飞扬,道:“这你就不懂了,如果花容月是花容月,朕自然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儿,但如果花容月不是花容月,这点劲儿不得不费!”
玉落半懂未懂,只是将沏好的茶送到昭光帝面前;昭光帝是显然高兴极了,在顺手接过茶的同时,手指轻轻地碰了一下玉落那莹白纤细的手指,眼角和嘴角都是藏不住的笑。
面对着年轻天子最魅惑勾人的笑,玉落眼里似有烟火盛开,柔美曼妙,倾国佳丽。
“传朕的旨意,明天早朝过后,要容郡王进宫觐见!”
055:我的男人谁敢碰
8
周围难闻的中药味将凤倾城憋醒之后,看见的就是自己躺在一张奢华锦缎的红木大床上,头顶上缀着绯红色的纱幔一路垂到床头两侧;身上的衣衫已经更换,除了后腰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以外,先前的晕厥和酥麻无力已经彻底消失!
有人救了她?!
来了精气神的眼睛咕噜噜的四处转悠了两下,就在她准备撩起纱幔做起来的时候;青色的棉帘子被人从外面撩开,接着,高威那张人畜都想骑的脸瞬时闯进她的眼前。爱萋'
‘嘶——’的一声,是凤倾城吸溜着嘴里的口水强忍着不让它往下掉。
高威还不知道床里的人已经醒了,只是听伺候的丫鬟说已经退烧无碍之际,洋洋飒飒的迈着悠闲的脚步走过来,坐在床沿刚要伸手撩开床帘,突然就从里面传出一声摆明是身体虚弱可依然色性不改的淫腔淫调:
“威威,要我来给你把把脉吧!”
浑身上下的汗毛,就是在一瞬间齐刷刷的立起来,然后在高威做出反应猛地站起身的同时,一双手就从床里面探出来,接着一把抓住他来不及收回去的手踝,抓紧!
高威狐狸毛乱炸,嫌弃的抖抖抖:“凤倾城,你他妈不要命了,刚醒来就调戏老子?”
凤倾城眯着那双好看的凤眼,捏着酸诗:“若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威威,你就成全我当一只风流鬼吧!”
高威脸色乍变:“滚!”
扯直的嗓音,咆哮的怒吼,几乎在高威快要被凤倾城闹得精神错乱时,那女人才嘻嘻笑着松开他的手,然后撩起床帘,捞起一只枕头靠在后腰上。
那张原本艳丽的脸颊此刻如欺霜赛雪一般苍白无色,可眼睛却是乌溜溜的亮着,嘴唇也是泛着淡淡的粉红;现在的凤倾城,没有了往日的耀眼妖异,活的像个人。
高威看着她扯着痞坏的弧度冲着自己笑,腾起来的怒火一瞬间竟然熄灭;然后搬来凳子,第一次脸色还算好的看着她很明显血流过多而苍白的脸颊。
“是我救了你!”高威扬着小巧的下巴,幼稚的一抬,得意洋洋的说。
凤倾城就是爱极了他这副风骚样儿,笑眯眯的弯着月牙般的眸子:“我随时准备以身相许!”
果然,某个人狠狠地等了她一眼,接着道:“哪个不长眼的追杀你还没把你宰了?手艺不行就应该来找我,要人还是要钱,小爷都给得起,绝对可以和那位同胞想一个将你一招致死完全之策。”
凤倾城依然笑的风情无限,这个女人,虽然性格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天生媚骨,随便的一个动作和眼神都带着媚媚妖妖的气味,这也是高威不喜欢她的真正原因;俩人都是骚货,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俗话说,一山不容二骚嘛!
凤倾城想到昨晚的惊险,虽然心有余悸,可面颊上却依然妖气横生的媚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后腰处上了药的伤口,慢悠悠的笑,十足的在世狐妖:“跟你说是谁要杀我,你会替我报仇吗?威威哥哥,好痛的!”说完,凤倾城在高威嫌弃的眼神下,轻轻地转过身,然后撩起身上单薄的薄衫,后腰处,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和因为受了伤而发红发肿的伤口。
高威面色酱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难道她就真的不怕死吗?如果昨天晚上没有遇见他,她只有两种路可走,要么冻死,要么血流而死;不管是哪种,都是绝对痛苦的!
看着高威绷得紧紧地脊背和脸颊,凤倾城不知死活的继续逗:“来给我吹吹好吗?不过……”凤倾城轻咬了下手指,娇羞而魅惑:“腰部,是人家的敏感带!”
‘噗’!终于,高威的功再一次被这骚女人给搞破了!
就看他好不容易端起来的调笑态度再一次被她强压在下流的挑逗之下,眉心和眼角都藏匿着冰霜,冷冷的刮着坐在床上依然露出大片腰部肌肤的某个女人。
“凤倾城,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高威近乎咬牙切齿。
凤倾城看他似乎要动怒,这才收起挑逗之意,乖觉的做回身,又风骚的一撩长发,眼露凄色:“谢谢你昨晚救我!”
“凤、倾、城!”高威气的头冒青筋:“你真的要气死我才甘心?”
凤倾城看着高威额头上蹦蹦跳的青筋,觉得乍毛的骚狐狸更得她心,半晌后,委屈道:“明明是你先揪着问题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以身相许你不乐意,我勾引你你不高兴,我口头上说感谢你,你又抓毛;威威,跟花容月待时间长了真不好,越来越傲娇,明明不是断袖,却比龙阳君更要人受不了!”凤倾城说的语重心长,听得高威头上的火滋滋的冒啊冒。
高威早就知道,要从她嘴里问出个所以然,那比登天还要难;这女人,他从小伴随着长大,装疯卖傻、下流造孽,是个连屎壳郎都不滚的混蛋!不过,他手里有东西,会让她主动开口。
想到这里,高威就拍了下手掌心;就看一个小厮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红桃木做成的托盘,盘子上盖着一个红色的红巾,遮住盘内之物。
凤倾城被这盘子里的东西勾起了好奇心,扯着脖子看:“什么好东西?”
高威摒退了小厮,似笑非笑的看着凤倾城:“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说实话我就不把这东西拿出来!”
凤倾城看着高威不似作假的态度,心里的傲然劲儿上来,眉角一抬,肩膀往上一送,摆出一副放马过来的表情。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有种你接下来也给我装!
高威磨着后牙槽,狠狠地一扯那红巾,就看红桃木中的盘子里,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张黄金面具!
精致的面具,从来都没有在白天出现过;此刻,万丈光芒下金光闪闪,几乎快要啄瞎人的眼睛。
凤倾城眼睛一眯,好看的凤眼眼角明媚的挑起,明明是下沉的嘴角,却被她做的格外讨人喜欢;黝黑的眼瞳里,流光溢彩,云涛翻滚。
看她不做声,高威心里总算是得意了;这辈子,能让凤倾城这样乖觉到说不出话的时刻,绝对是少之又少;高骚骚虚荣的膨胀点瞬时涨到了最高点,得意的拿起面具,在凤倾城面前晃了晃:“这个东西,是你的吧!昨天在我救你回来的时候,这东西就在你身后丢着;别说你不知道!”
凤倾城挑起眼看着他,看着他骚骚的眼神如烟花一样‘扑出扑出’的在深邃幽冥的眼瞳里绽放,犹如被照亮的夜空,美的绚烂。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了?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不过也没关系,我看这个面具年代已久,做工精致近乎到鬼斧神工的地步;只要我想办法去查定会查到蛛丝马迹,到时候凤倾城,别怪我把你藏着掖着的那点事全部都抖落出来!”
说完,高威就要挟性的在凤倾城眼前晃了晃,然后就在他要将黄金面具放回到红桃木托盘的时候,就看她嗖的一下飞快起身,一把夺过那只面具,紧紧地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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