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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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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高手甚至还把“潘驴邓小闲”翻译成现代语言:“潘”:就是要长得要像李俊基那样的帅气;“驴”:床上功夫最好能够一夜七次郎;“邓”:兜里像李嘉诚那样有钱;“小”:时间要像游手好闲的二世祖那样有空,对女孩子的态度像妈妈哄怀里的孩子那样温柔;“闲”:时间要像游手好闲的二世祖那样随时有空。
《水浒传》里,西门庆很自豪说:“这五件,我都有些。”
西门庆还不知羞耻对了王婆说:“小时候也养得好大龟。”西门庆的“小时候也养得好大龟”,意思是说,自己小时候的营养好,因此自己的某个部位,从小就发育得不错。
此时的西门庆,变成了太监,估计他那引为自豪的“养得好大龟”,给“咔嚓”掉了,没了“驴”。
晕,西门庆是太监(4)
我很恶作剧的,用了很色情的目光,盯着西门庆那曾经“养得好大龟”的地方,嘻嘻笑:“咦?西门庆,你不是‘潘驴邓小闲’的鼻祖么?号称五毒齐全。如今怎么变成东方不败啦?”
西门庆虽然不知道“东方不败”是谁,但听到“潘驴邓小闲”这五个字,脸上还是变了色,他诚惶诚恐:“小,小姐,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一时口太快,脱口而出:“在网上论坛看到的呀。”
“网上论坛?”西门庆再一次傻了眼:“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便干脆不解释了。
还好还好,西门庆是太监,如果他不幸是西门大官人,按《水浒传》情节发展下去,我得和他通奸,不幸成为奸夫淫妇。最后不幸双双人头落地,搞个很悲惨下场。
嘿嘿,现在通奸个屁,太监没了那东东,就是想通奸,也通不了。太搞笑了,比“一夜七次郎”还要生猛的西门庆,竟然变成了太监。
哈哈哈!
我捂住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儿要趴到地上去。
西门庆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他嗫嚅:“小姐笑些什么?”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说:“西门庆,你起来吧,别老是跪着——呃,我没笑些什么,只是无缘无故的想笑,所以就笑了。”
西门庆还是疑惑地看着我,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一肚子的疑问——不过我不说,这小子也没胆问。
我喝了茶,吃了糕点,就有一个太监过来传旨,说太后见我。
有小宫女过来给我梳妆打扮,又是梳头,又是画眉,又是涂脂抹粉的。没一会儿功夫,便把我这个因为半个月的颠簸疲劳成为灰头灰脸的灰姑娘,一下子的化丽丽转身,给化妆成一个光彩照人的千金大小姐。
然后,穿上一身的绫罗绸缎,又是穿金戴银的我,再次上了轿子。在众多的太监宫女簇拥下,浩浩荡荡,去了太后居住的地方——长乐宫。
晕,西门庆是太监(5)
作为陪嫁丫鬟,春梅紧紧相随。
因为要见的人是太后——皇上的老妈,“我”的亲姑妈,后宫中地位最高最有威严的女人,我心中很是忐忑,莫名的,就感到紧张。终于忍不住,我从轿子里的小窗口偷偷把头伸出来。
我偷偷问一旁走着的春梅:“你说,太后是什么样子的?”
春梅回答得飞快:“是女人。”
“废话!”我白她一眼:“太后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不成?”
春梅不吭声了,只管走路。
我不满:“春梅,你说话啊你。”
春梅还是不吭声,还是快步走路——原来这丫的,比我还要紧张,紧紧抿着嘴唇,身子微微颤抖着。估计这丫,没见过这阵势,给吓懵了。
其实没说春梅没见过这阵势,连我也没见过。
皇宫里戒备森严,一道道门,一重重礼,一排排如临大敌不苟言笑扑克脸的卫士。周围的太监和宫女,个个都板着脸,一副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的神态,令人感觉这气氛无比的压抑。
人家一入豪门深如海。皇宫比人家的豪门档次还要高,高出N倍,是登峰造极档次最高的地方,比海还要深,深出了N倍,一不小心,随时都有被淹死的可能,是把脑袋拴地裤头上行走的人生。
“春梅——”
“小姐,奴婢在。”
“你是不是很害怕?”
“奴,奴婢是有,有点害怕。”
“单单只是有点害怕?”
“不,不单单只是有点害怕,是有——有,有很多害怕。”
“春梅,别怕别怕,就是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哪。”
“奴婢知道。奴婢多谢小姐。”
我坐在轿子里,不安份地掀起小窗口的那块布帘,伸长脖子四处张望。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富二代,倒是《红楼梦》里跑出来的刘姥姥。这皇宫,到处都是红墙金瓦,飞檐斗拱,琼楼玉阁,一间间精美的宫殿紧凑着。放眼望过去,远近的殿台楼阕,鳞次栉比,高低错落,很是壮观雄伟,金碧辉煌。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晕,西门庆是太监(6)
路过一个不懂得是什么大殿,我忽然远远的就看到几个人,押着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却惨白着脸的小宫女。那些人大声么喝着,责令小宫女站在太阳底下,又再责令小宫女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
小宫女做那些动作的时候,身体直直的,没有弯曲。然后,便一动也不动,仿佛雕像那样。
我看着,觉得有趣。
“西门庆,你快过来。”我招手,叫了在后面跟着的西门庆。西门庆以为有什么事,赶紧小跑着走了上来。我问他:“西门庆你说,那个小宫女干什么?她是不是练瑜伽?”
“瑜伽?”西门庆懵头懵脑:“小姐,什么是瑜伽?”
靠!我说的话,西门庆干嘛总是听不懂?我的嘴巴往小宫女所在的方向一呶:“呃,就是那个小宫女,她是不是练瑜伽?那动作,好像瑜伽才有。”
西门庆看过去,大概这种事儿见得多,才没有像我那样大惊小怪,他淡淡地说:“回小姐,那个不是叫做什么瑜伽,而是‘板著’。”
“板著?那是什么东东?”我好奇地追了问。
西门庆一边走,一边说:“小姐,‘板著’不是东东,是对做错事的宫女一种处罚。受罚者就像她那样,一定要持续这个动作一个时辰,不准动,身体不准弯曲。”
我吓了一大跳,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是吧?要持续一个时辰?”古代的一个时辰,是现代的两个小时。我很不置信,又再追着问:“好像不大可能哦,那个动作,做短时间还勉强可以,时间长嘛,就太过高难度。她能坚持这么久吗?”
西门庆用了事不关己的语气:“不能坚持也要坚持。”
“如果坚持不了呢?”我又再问
“奴才在宫中这么久了,从没见过有人能坚持得住呢。”西门庆说:“一般被罚的宫女,犯的错误比较严重。要知道,这个动作做久了,必定会头晕目眩,僵仆卧地,而且大多数宫女,都会呕吐成疾,至殒命。”
徐娘半老的太后(1)
“这么BT?”我目瞪口呆。
“什么鼻涕?”西门庆又弄不懂了:“小姐,关鼻涕什么事?”
我说:“不是鼻涕,是BT。哦,BT是网络用语,变态的意思。”
西门庆说:“小姐,那叫‘板著’,不是叫网络用语。”
天!和古代人说话,真是他妈的夹缠不清,简直就是鸡和鸭讲。
尽管走远了,但我又忍不住回头,往了那个可怜的小宫女看。那个小宫女,大概身子太弱,又在烈日底下,没能坚持多久,我看到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终于倒了在地上,口吐白沫。
我吓得连忙把头转过来,不敢再看。
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
到了长乐宫门口,下了轿。有小太监小宫女迎了上来,对我行礼,叫“小姐”。然后有小宫女带着我走进去,到了一间当中挂顶细密朱红帘子的门前,站在门前肃立的小宫女,毕恭毕敬地掀起了帘子。
我又跟着小宫女走进去。
房子的装饰,富丽堂皇,精巧华丽。
画栋雕梁,紫檀木雕嵌寿字镜心屏风,点翠凤凰挂屏,名贵的竹黄多宝格,花梨木嵌宝石的柜橱,用翠、玉、宝石连缀起来的花卉盆景。一股薰香草的气味,从一只铜做的精雕细刻的仙鹤口中,缕缕而出,幽幽的散发。
正中的椅上,坐着一个穿了绫罗绸缎,雍容华贵女子。
小宫女走到她跟前去,行礼:“回禀太后,潘金莲小姐来了。”
我也跟着上前,有样照样,学了小宫女行礼:“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说。
“谢太后。”我说,一边站了起来。
我原本以为,太后是一个七老八十岁的老太婆,像《还珠格格》里面的那个太后,白头苍苍,老态龙钟,谁知不是,判断错误。
徐娘半老的太后(2)
这太后,四十岁左右的年龄,高挑的个子,不胖不瘦,虽然徐娘半老了,还保养得很好。头发乌黑,皮肤白净细腻,面如银盆,眼如杏子,依稀看到年轻时的艳压众生——当然了,女为悦己者容,如果没长得倾国倾城,她又怎么有资格做皇上的老妈?没做皇上老妈之前,太后的职位是皇后。没做皇后之前,她是得宠的妃子,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能够在后宫三千丽中脱颖而出?
太后大牌得很,端着架子,也不理会我。
她只管低着她那颗尊贵的头,捧着一个青花瓷杯子,慢条斯理地喝茶,浅浅淡淡的,喝了一口,又一口。好半天,太后方抬起头来,上下打量我一番,良久,她才说:“金莲,你终于来了啊?”
废话!我不就是站在她跟前么?
她又没瞎。
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着,可不敢这样直话直说——再怎么着,规矩我还是懂些的,可不能任是性子乱来。
我毕恭毕敬地垂手而立,低声说:“是,我——”晕了,到底我对自己自称是“奴婢”还是“奴才”?貌似我不是“奴婢”,也不是“奴才”,是准备要做皇上妃子的人。我搜索枯肠,也不懂得面对着太后,我到底应该自称自己是什么,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是,我来了。”
太后皱了皱眉,又再上下打量我一番。
因为心虚,我不敢看她,她的目光让我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谁知道这太后有没有火眼金睛,一眼看穿我是假潘金莲?
过了一会儿,我听太后说:“金莲,你长大了,出落得愈发标致。这些年来,哀家常常想着你们,还在梦中看到你爹爹和你。”太后叹了一口气,语气有点伤感:“哀家只有你爹爹一个亲弟弟。你爹爹也真是,在京城好好的,为什么非要作官不可?还跑到云南那么远的地方去,哀家想见上一面,也不容易见到。”
我低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想,还是大着胆儿为“我”爹爹辩解:“男儿志在四方,不应该是儿女情长。”
徐娘半老的太后(3)
太后问:“这话是你爹爹说的?”
我胡乱回答:“是我爹爹说的。”
太后相信了,点点头:“这些年未见,想不到你爹爹倒是长进了些,懂得说这些话了。唉,只要你爹爹开心,哀家也只好随他了。”
我心里说,“我”爹爹长进个屁,还不是一个怕老婆却又好色的平庸男人?
太后换了别的话题:“金莲,哀家听他们说,一路上你很不安分,根本不像一个大家闺秀,又是闹着学骑马,又是缠着谢希大学吹笛子。哀家还听他们说,你骑马的时候,摔伤了脚,如今你的脚没事了吧?”
靠,谁这么多嘴多舌?
估计不是谢家兄弟,他们才没那么无聊。估计是陈副统领那个老家伙。妈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说:“我的脚本来就没什么事,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而已。”停了一下,我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有不安分。我学骑马,学吹笛,因为整天坐在马车上好无聊。太后,你想想,我坐了半个月的马车,日日都度日如年,如果不找些乐子来消磨一下时间,没被闷死也要疯掉。”
太后瞅了我一眼,又再次把两条眉毛拧起来。
她不满地说:“你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是小姑娘,才五岁,什么事也不懂。哀家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长大了,会懂事些,识些礼数,谁知你还是给你娘宠得无法无天,一点规矩也没有。”
看吧,鸡蛋里挑骨头,说我没规矩。
但他们的规矩,简直就是变态,很不人道。
太后又再说:“金莲,你如今也长大了,可比不上小时候,也应该学些规矩。有些事儿,如果哀家太偏袒你了,会给别人闲话的。”
我哭丧着脸,小声说:“知道了,太后。”
到底是姑姑,大概是我的表情很委曲,又大概心痛“我”千里迢迢远离自己的父母,太后的语气忽然就软了下来,不忍心再责怪我。
徐娘半老的太后(4)
她问:“金莲,你的脚还疼不疼?真的不碍事?”
我回答:“不再疼了,不碍事。”
太后叹了一口气,她说:“还好不碍事。唉,你也是这样,皇上也是这样,都让哀家操心。”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问:“皇上也太后操心啊?”
太后说:“可不是?早在二十日之前,皇上也是去骑马,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他摔得比你严重,昏迷了三天三夜。皇上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可整个人都转了性儿,整日不是呆呆的,就是乱摔东西。这几日好了些,就是不大愿意见人,话也不多,整天闷闷不乐,精神不济,哀家不知有多操心。”
二十日之前?那不是刚好我穿越到这儿来的时刻嘛?
我心中窃喜,眼珠子转了一下。我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很勇敢的问:“太后,皇上身体不好,我是不是可以暂时不用和皇上结——成亲啦?”
“你说些什么话?”太后瞪我一眼。
我给她这一瞪,吓得心惊胆战,顿时结结巴巴:“我,我,我——”我赶紧说:“皇上身体不好,我,我以为,皇上需要休息。”
太后说:“太医说,皇上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给惊吓着了。”
“哦。”我心中失望。
太后看了我一眼,样子严肃说:“册封典礼岂能是儿戏?是全民皆知的一件大喜事。日子早定好了,就是在后日,这是一个大吉大利的黄道吉日。”
我气馁:“是。”
所谓的“册封典礼的日子”,说白了,就是我正式成为皇上小老婆的日子;再说白了,是皇上和我上床的日子;再再说白了,是我被皇上蹂躏的日子。
靠啊,我觉得我很悲催。
虽然蹂躏我的那个男人,是做皇帝的,至高无上,可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是被迫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做古代女人,很没人身自由,连个爱都没得恋,就要成为他人妇了。
好不悲催。
侍寝(1)
虽然我不情不愿,册封典礼还是到来了。
一大早,有宫女把我从床上叫起来,然后是一大堆人簇拥着我,先是让我泡浴,泡完浴后给我打扮,梳头,抹脂粉。然后给我戴上龙凤珠翠冠,身穿红色大袖衣,再在衣上加霞帔,还有穿上一条绣有织金龙凤纹的红罗长裙。
我从铜镜里看到我的一张脸,给整得像了舞台上的花旦。
又是扑香粉,又是画眼线,涂眼影,又是描青眉,抹红唇,又是左右脸颊上捣出一块“颊红”来,硬生生的把本来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人爆胎的俏脸,搞成了像半夜三更里跑出来吓人的艳鬼。
古代人搞点屁事,都搞得像上战场打仗,程序和礼节,繁琐无比。
我烦不胜烦。
看到我双眉紧紧的拧在一起,一副不耐烦想发火的样子,春梅连忙在旁边安慰我:“小姐,就快完了就快完了。”
春梅这话,让我想起中学的时候老师上历史,讲到末代皇帝溥仪。溥仪立为皇帝的时候才三岁。因为太小,即位那天不停地哭闹,一个太监就哄他说:“就快完了就快完了。”结果大清帝国就承领他贵言,真的很快就完了。
春梅的话,是不是预言,我这个皇上的妃子,就快完了?——屁!完个鸟!古代的我,还没到十八一枝花的年龄呢,只是十六一枝花蓓蕾的时候,有这么快完嘛?我好歹,也要活够本才完吧?
“春梅——”
“小姐,怎么啦?”
“你说,皇上长得怎么样的?”
“小姐,奴婢没见过皇上。”
“知道你没见过,所以叫你猜呀,难道你连猜都不会?真是的!”
“奴婢猜不出来。”
“靠。”
“小姐,‘靠’什么?奴婢不明白。”
“靠——靠你啊!真是的!”
“靠我?小姐,这话怎解?”
“不和你说!你太笨,IQ太低,傻不拉叽的。”
“IQ?小姐,什么是IQ?奴婢越来越糊涂。”
“靠!”
“小姐,怎么又再靠我啊?”
“不和你说!再和你说话,会给你气死!傻不拉叽的。”
侍寝(2)
我像个洋娃娃那样,给那些宫女老嬷嬷捣鼓了大半个早上,捣鼓得我一点耐心也没,没差要跳起来骂娘。好不容易捣鼓完了。然后,我在众多的太监众多的小宫女簇拥,上了一辆杏黄色缎子帷幔用金线绣着大凤凰的豪华无比轿子。
整个皇宫里,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热闹非凡。
文武百官,王公大臣,皇亲国戚,还有宫廷的侍女太监们,身穿节日的朝服,静静地迎候在大殿的正门外。那儿有众多的乐师,正在卖力倾情地演奏着乐曲,把热闹隆重喜庆的气氛,尽情地烘托起来。
好不隆重。
在那些人头中,我突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谢希大和谢希大兄弟俩。两人也穿着朝服,肃静站在那儿,青春无敌的他们,愈发显俊秀,立在文武百官王公大臣皇亲国戚里,给人鹤立鸡群的感觉。
到了大殿旁边,有人迎上来,小心翼翼扶我下了轿。
一个太监引路,让我宫门内右侧站立。没一会儿,有一个女礼宫走过来,带我进一个绿琉璃瓦,重檐斗拱,雕梁画栋的大殿宫内。大殿宫内站着不少人,正中有一个案台,案台坐着一个穿黄袍人——不知道是不是皇上,感觉到他无比的熟悉,还感觉到他盯着我看的目光好像很震惊。
我疑惑,难道在这个古代,有我认识的人不成?
我刚想把头抬起来看他,突然听到外面有三声炮响,震耳欲聋。有女礼官站在案台旁边,高声指挥我:“潘金莲,跪下来。”
在这个肃严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充满杀气的环境,我即使再大胆,也不禁怯场了,手心里竟然全是汗。我不再敢东张西望,更不敢盯着案台坐着的那个人看——感觉到那人一直在看我,目光不曾从我脸上移开去。
但朝我看的人何止他?
所有的人,都盯了我看,因为我是这场册封典礼的主角。
侍寝(3)
我低着头,乖乖的跪下来——我从来没有这么乖过。
有人高声说:“宣册”。
有另外的女官,捧着册文,声音高亢,流畅地读着上面的字。大体意思是,皇上什么什么,潘金莲什么什么,再潘金莲什么什么,册封典礼什么什么的,又什么什么的从即日开始,位于三夫人之首——淑妃。
听得我的耳朵要流油,“嗡嗡”直响。
一番繁琐无比的礼节后,女礼官就让我六拜三跪三叩礼。妈的,拜来跪去,没完没了,直把我折腾得贼死。好不容易六拜三跪三叩礼完了,我刚刚站起来,众大小官员,众太监众宫女,又再对我六拜三跪三叩礼。
接着,我又再被众人为我簇拥着,回到桂宫——这桂宫,从此以后,是属于我潘淑妃的寝宫。
回到桂宫后,我还没来得及伸一个懒腰,又有一大堆小宫女老嬷嬷上来捣鼓。
她们让我沐浴。
古代后宫里的浴盆,是用青铜铸造而成,很大,里面装满了水。水里放着用纱布包裹的睡莲,玫瑰,鸢尾,百合。水的温度,刚刚好,不热也不冷,散着充满空灵清雅花香的雾气,弥弥漫漫地飘散向周围。
好几个宫女站在我身旁,服侍我宽衣解带,沐浴。
我很是庆幸,还好还好,我身材不错,有做裸模的资本。对得住服侍我宽衣解带这几个宫女的眼光,比那个厕所门的什么什么凤身材还要正点:170公分的个子,修长的双腿,算不得丰满却坚挺柔软的胸,腰很细,小腹平坦,臀部丰满,皮肤白净细滑,充满了弹性,还有还有,我没有痔疮。
沐浴完毕后,众人又再将我重新梳妆打扮。
换上一套喜庆的新娘子衣服,把一块大红巾盖到我头上,又再用那辆杏黄色缎子帷幔用金线绣着大凤凰的豪华无比轿子,把我抬到皇上的未央宫,到椒房殿去侍寝。
侍寝就是陪睡。
洞房花烛夜(1)
我头上盖着大红巾,端正在椒房殿的新房里。
我心里一直忐忑着。
我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是富二代,也见过一些世面,认识不少优秀的男人,可我一向洁身自好,比小龙女还要小龙女——当然,我这个小龙女,是被“尹志平”玷污了的小龙女,可我的心灵,还是纯洁的。
难道,我真要把冰清玉洁的我,献给一个我素不相识的古代男人?
难道,今晚,我就要和这个古代男人搞鱼水之欢,来个百年好合?
我心里,还是很不甘。不过,甘和不甘,却由不得我自主了,谁叫我这么悲催,居然很极品的搞穿越?穿越到这个BT的朝代。如果,真的要和这个古代男人搞鱼水之欢,百年好合,我要不要搞一些小动作?比如说,咬破手指,冒充处女血的。
我不再是处女。
虽然说,是处女的,在新婚之夜,并不一定会有落红。听说,女孩子的那层膜,很薄,很脆弱,有时候做与床上无关的剧烈运动,也会无意中弄破。但古代人,并不懂得这些,执着得近乎愚昧。这事儿,还是现代的男人比较好蒙。
哎呀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总得见机行事,以防不测。
万一皇上真的对我来个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没看到我落红,龙颜大怒了,说不定,我的尊头就不能安全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我坐在新房里,一动也不动,像老僧入定那样。
我坐了很久,很久。坐到太阳下山,坐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坐到新房里所有的人,甚至小宫女小太监们,走得一个也不剩。
四周围,静悄悄的。
真的很静,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我看不到红布外面的景物,只觉得周围的红烛,照亮了整个空间。透过那层红布,隐隐约约的,我看到有一片红光荡漾着。红光在微风中,幽幽摇摇,是是非非,迟迟疑疑,有着拍鬼片的那个意境。
洞房花烛夜(2)
那个做新郎的叫武大郎的皇帝,一直没有过来把我头上的红布掀开来。
他丫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也许,我对嫁给那个叫武大郎的皇帝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时,人家对娶我也是不甘情不愿。谁知道呢?两个互不相识的青春男女,给莫名其妙的绑在一起,莫名其妙的成了夫妻,就像被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我坐得很不耐烦。
难道,要我就这样子,坐到地老天荒不成?
终于我按捺不住,自己伸了手,很粗鲁的把红布扯下来。我像木头人那样坐了大半天,浑身酸累得厉害。红布扯下来后,我便站了起来,来一个甩甩头,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活动活动一下身骨的运动。
不懂是谁说了,新娘子头上的红布,不能自己掀开,应该由新郎用根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要不,婚姻会不幸福——靠,简直就是乱扯蛋!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又能幸福到哪儿去?
这个婚,我有着被别人刀架在脖子上,逼上梁山的恨恨。
不幸福就不幸福,谁稀罕?
我甩甩头,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做完一连串动作后,我便转过身子,打量四周,突然发觉,新房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吓了一大跳,不禁失声“哎——”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古代男人,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身上穿了龙袍,却是很喜庆衣服的打扮。不用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就是我的那个所谓的“夫君”——皇上武大郎。我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不禁又吓了一大跳,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呈O型大张着,连下巴都几乎要惊得掉下来。
天哪!这,这不是武植那家伙吗?
真的是武植!褐色的肤色,修长俊秀的身段,宽肩,细腰,长腿,他的眉毛浓浓,鼻子极挺,嘴唇薄薄,那张面部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神情中透着一股狂傲。
洞房花烛夜(3)
我直愣愣地望向他,我不相信我的眼睛,呆了好半天后,我傻不拉叽的抬起衣袖来,再傻不拉叽把眼睛擦了又擦。
难怪在册封典礼上,我感觉到坐在大殿内那个穿黄袍的人影子无比的熟悉,还感觉到他盯着我看的目光好像很震惊,原来是武植这个该死的家伙。哎,想不到,我和武植竟然同时穿越了,穿越到同一个朝代,又再相遇了。我更想不到的是,武植居然是皇上,我居然嫁给他。
这大概,便是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了。
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是喜悦,又好像是恨,又好像是怨,更多的是惊讶。总之,百感交集,酸甜苦辣,各种味儿都有就是了。
我怔了好半天后,便跑了过去。
我大声地叫他:“武大郎!”
“武大郎”是武植的绰号,我一向这样叫他。武植听到我这么一叫,身子仿佛微微地一颤——不知道颤了没有,好像没颤,是我看花了眼。但他倒是抬起头来了,看我一眼,好像不认识我的,面无表情,目光很冷,冷得像冰。
我又再叫他:“武大郎!”
他不吭声,只是冷若冰霜地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
武植那冷漠的表情激怒了我,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不禁叉腰,泼妇那样的跳起来,一边破口大骂:“武大郎,难道你是瞎的,没看到我?你丫的装什么葱?是什么意思?武大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如果没有你,我会到这个破地方来么?武大郎,我恨你!恨死你!”
武植仿佛没听到我的话,只是冷漠的看了我一会儿,便不再鸟我,像刚才那样,低下头来。他,他居然——靠,他居然是捧着一本砖头那样厚的书,专心致志地看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我又再叫:“喂——”
武植还是没有理我,充耳不闻,他看他的书。
我又再叫:“喂!喂喂喂!”
洞房花烛夜(4)
武植像了木头人那样,一点反应也没。
晕了,这家伙,怎么会对我这样无动于衷?他到底是不是武植?身材五官和武植倒是一模一样,就是年龄不大对。在现代,武植是二十四岁,可现在的他,才二十,二十一岁的样子——也不是很奇怪,我在现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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