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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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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惊一场(3)
“谢希小,我们真的是从小一块儿玩耍啊?”
“潘妹妹,你真的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我那么小,我怎么记得那么多?我小时候你是不是老是欺负我?”
“没有没有,我哪敢欺负你?你小时候凶巴巴的,又顽皮,天不怕地不怕,常常欺负我们是真。”
“你们?我欺负你和大公子?”
“不单单欺负我和我哥哥,你还敢欺负三王爷。”
“三王爷?”
“对啊三王爷。小时候我们常常到皇宫玩耍,我和哥哥还有三王爷是同年,你比我们小一年,太后总是吩咐我们,要让着你点。结果我们一让,你就得意,天不怕地不怕。你最爱欺负的是三王爷,和他打架,把三王爷打得额头都出了血,你还跑到太后跟前告状,说是三王爷先欺负你的。”
“那三王爷是不是恨死我了?”
“肯定啦。现在三王爷偶尔说起你,还是咬牙切齿的。”
“靠!”
“靠?靠是什么意思?”
“靠是——喂,你们古代人,不说‘靠’啊?”
“我们古代人?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啦。哎,那我们小时玩耍的时候,皇上和二王爷不和我们一块儿玩?”
“皇上比我们大了好几年,嫌我们吵,不大理我们。二王爷也比我们大了好两三年,他不是看书就是练武,也不和我们在一起。倒是我们兄弟俩,还有三王爷,还有你,整天吵吵闹闹的,太后说,我们在一起,就像战场。”
“你常常见到皇上啊?”
“皇上喜欢和我哥哥在一起。而我常常和三王爷在一起。不过我们兄弟俩,还是和三王爷在一起的时间多,太后令我们兄弟俩和三王爷在一起读书。”
“那二王爷呢?”
“二王爷如今不在京城。在大西北边陲重镇那儿,不断有外番人滋扰闹事,打仗又好几年打不赢。前一段日子,皇上封二王爷为威武大将军去征战,二王爷发誓:若战不赢,就永不回来。”
虚惊一场(4)
“哟,又一个自古少年出英雄。”
“对,二王爷是个少年英雄。”
“二王爷叫什么名字——呃,你看我的记性,真他妈的差,什么都忘记了。”
“二王爷叫武二郎,字松。”
“武松?”
“对。”
“天!不是吧?你别吓我,我幼小的心灵可受不了打击。”
“二王爷真的叫武二郎,字松啊,我又没骗你。”
“那,那皇上呢?皇上叫什么名字?你别告诉我,他叫武大郎。”
“嘘——小声点,皇上的名字是我们叫的吗?你不想活命了啊?哎呀,潘妹妹,你,你怎么啦?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脚又疼啦?”
我的脸色何止苍白?我的身子还发着抖呢。
这一刻,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老天爷哪,上帝哪,真主哪,你们到底有没有开眼睛啊,怎么能够这样残忍?我怎么这样悲催啊,难道,难道,我真的逃不过潘金莲的命运吗?靠啊,武大郎,枯树皮,三寸钉。靠啊,我怎么这样命苦啊?
一旁的春梅吓着了,扶住我:“小姐——”
我哭:“让我死好了!我不要活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小姐小姐,你什么啦?”春梅着急得不得了。
谢希小莫明其妙,傻在那儿看着我,挠着头纳闷地说:“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想想就哭啦?”
我抹着眼泪,有些事情,非问清楚不可,我一边哭一边问:“武——那个皇上,他是不是个子很矮啊?”
“没啊。”谢希小说:“皇上的个子很高,比我还要高。”
“真的很高?”我不相信,停止了哭:“你是不是骗我?”
谢希小着急了:“我没骗你!要是我骗你,我,我。我的鼻子就会长。”
“切。”我又再哭了起来:“你不是说过么,你不知道骗了别人多少次了,你的鼻子长都没长。”
“这次真的不骗你!不信你去问我哥哥去。”谢希小说。
虚惊一场(5)
“真的没骗我?”我问。
“真的没骗你!”谢希小说。
我放下心来,破涕为笑,看来我是虚惊一场,也白哭一场。
看来,此武大郎不是彼武大郎。真的,怎么会是《水浒传》中的那个武大郎嘛。《水浒传》的武大郎是卖烧饼的,又不是做皇帝的。
我张望了一下:“你哥哥呢?怎么不见影儿?他干嘛去了?”
谢希小说:“在前面那个林子里吹笛子呢。”
我惊叹:“他会吹笛子?”
“我哥哥在京城是有名的才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谢希小语气有点得意。
“你呢,你精通些什么?”我问。
谢希小这家伙,够臭屁够寡颜廉耻的,居然大言不惭回答:“嘿嘿,我除了打架,什么也不精通。”
“切!”我撇撇嘴。
“又来切西瓜切罗卜了。”谢希小说。
我嘻嘻笑。
谢希小看了我一眼,嘲笑:“你又哭又笑,羞不羞?”
我挺一挺胸,理直气壮:“不羞。谁叫我是女的?女人有权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谁也管不着。”
“难道男人没有权利想哭就哭想哭就笑?”谢希小不服气。
“如果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那就不是男人了。”我抢白他。
“说得也是。”谢希小气馁。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看到应伯爵匆匆走过来。他给我和谢希小分别行了礼后,便垂着手对谢希小说:“谢校尉,陈大人吩咐在下来找你,请你去一趟,有事商讨。”
谢希小说:“知道了。”看了看我:“那我去了。”
我说:“嗯。”
应伯爵没有马上跟着谢希小走,而是站在我跟前,一脸歉意:“在下向小姐赔罪,都是在下不好,如果不教小姐骑马,小姐就不会伤着脚。”
我笑:“不关你事,是我坚持要学的。再说了,这些伤算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我的脚好了后,我还想再继续骑马呢。摔倒了不怕,可以爬起来,最可怕的是摔倒了不愿意爬起来。”、
虚惊一场(6)
“小姐——”
“怎么啦?”
应伯爵看我,眼里是佩服:“像小姐这样有恒心,这样坚强的女子不多见,真难得。”
我看着他,挤眉弄眼:“如果有人听到了,会吃醋的哦。”
应伯爵的脸微微红了,大概想着他心中的那个她,眼内忽然全是温柔,脸上挂着一种很幸福很甜蜜的表情。
我忍不住调皮,朝他眨眨眼,很恶作剧地低声问:“应伯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到底是她好还是我好?”
应伯爵的脸更红了,他老实,小声说:“她好。”
我不服气,好胜心起:“那我不好吗?”
应伯爵有点无措,结巴说:“小姐不是不好,只是,只是——在,在下比较喜欢她那个样子的。”
我追了问:“她是什么样子的?”
应伯爵更无无措:“在,在下也说,说不清楚她是什么样子的。她,她对我很好,我见到她,很,很开心。”
我“哈哈”大笑。
应伯爵这小子,到是个痴情种,他丫是情侣人眼里出西施。
应伯爵走后,我去林子里找谢希大。
我无聊,不过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谢希大这人不错,至情至性,温文尔雅,如果放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和他称兄道弟,我可以做他的红颜知己,他可以做我的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与情人无关,就像红佛女和虬髯客,非关风月,只为真心。
我还没走到林子,远远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子声。
谢希大站在林子的一块大石旁,专心致志地吹着一根白玉笛,整个人沉浸在乐曲中,两耳不闻世外事。笛声清亮圆润,悠扬婉转,一会儿像溪水潺潺,一会儿像清风明月,又像风越过高山,让人思绪飞扬。
此时黑幕已来临,满天星光灿烂,月亮很圆,很大,很明亮,如水似的照耀着大地,把大地照得一片微凉。
半吊子水“才女”(1)
月光中的谢希大,挺秀高颀的身材,如花似玉的面孔,身上穿了雪白的绸缎,头发上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是一条白绫的长穗绦。他那双拿着笛子的手,骨骼修长清雅,微微泛着淡白。这个时候,有风吹过来,谢希大的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便微微地飞扬起来。
一曲完毕,我拍手:“好一曲《高山流山》!让人听得回肠荡气。”
谢希大吹的,正是《高山流山》。
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有一位叫伯牙的琴师,有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一位叫钟子期的樵夫,竟然听得出这乐曲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很惊讶,说:“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后来钟子期死了,伯牙痛失知音,便摔琴绝弦,终身不再弹奏。
这乐曲,便是《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谢希大回过头来看我,有点惊诧:“你懂乐曲?”
我脱口而出:“懂。”
谢希大问:“那你也会吹笛?”
我说:“不会。”
谢希大又问:“那你会些什么乐器?”
“会——”
我就要脱口而出说我会钢琴,想想不对劲。
中国古代好像没有钢琴,钢琴好像是西文传过来的玩儿,好像传到中国也没多久时间,估计不到超过一百年。可我除了钢琴,便什么乐器都不会了。我弹奏的钢琴,也没什么水平。
小时候,我老妈想让我做一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大家闺秀,逼我学着这样又那样的东西,偏偏我对琴棋书画没有兴趣,也没有天份。学来学去,所谓的“琴棋书画”,我倒是会了,只是拿来唬外行人还可以,其实没什么真实材料。
我是半吊子水的“才女”。
半吊子水“才女”(2)
琴:勉强学会看乐谱,弹奏几首简单的钢琴曲,弹奏出来的声音,比杀猪嚎叫动听那么一点点;棋:围棋懂得些皮毛,是菜鸟级别,飞行棋六子棋这些弱智的玩儿,小时候有玩过;书:爱情小说我不大喜欢,不过偶尔也有看,最喜欢看漫画书,特别喜欢蜡笔小新,可惜我不是男孩子,没有JJ,要不我也会像蜡笔小新一样,把JJ冒充大象的鼻子,扭着光屁股唱“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样长”;画:大气磅礴的画不会,只会几笔简单的素描,兴趣来了,在素描上涂上一点颜色,比毕加索的抽象画还要抽象。
我也并不是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说,我喜欢踢足球。
我曾经的梦想,加入中国女足们,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可惜这个伟大的梦想给我老妈无情扼杀了。中学生时代,我偷偷跑去市女足队踢足球,给我老妈硬生生拖回来,她发雷霆:“踢什么足球?有大家闺秀去踢足球的吗?”
我天生不是做淑女的料,更做不了大家闺秀。谁规定做“富二代”的女孩子,非要做大家闺秀不可?
谢希大看到我不说话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我:“想些什么?”
我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谢希大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会些什么乐器?”
我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厚着脸皮说:“嗯,其实我什么乐器也不会,不过,不过——呃,如果现在你教我吹笛,那我就会笛子。”
谢希大失笑,摇了摇头:“我还以为这些年来没见面,你长进了呢,谁知还像小时候一样喜欢耍赖。”
我问:“我小时候真的喜欢耍赖?”
谢希大笑着说:“你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小恶霸,混世魔王。”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年少不更事嘛。难道你没听说过,女大十八变么?如今,我已从小小的混世魔王过渡为大家闺秀了。”我嬉皮笑脸:“费话少说!谢希大,教我学吹笛子?”
谢希大问:“你真的要学?”
“嗯。”我使劲地点头:“我的脚伤了,估计就是好了,你们也不会让我再骑马。到京城里还有好几天,坐马车很闷,如果有笛子吹,可以解解闷。”
半吊子水“才女”(3)
谢希大沉吟了一下。
我眼角挑了挑,斜睨了他,嚷嚷:“喂,你不会是小气巴啦的不愿意教吧?”
“我有说不教么?”谢希大问。
“那你快教啊。”我说。
“就你猴急。”谢希大说。
“当然。”我说:“要不别人怎么叫我女张飞?”
“女张飞?咦?这绰号倒合适你。”谢希大说。
我白他一眼:“合适你的头。”
所谓的吹笛,就是用口将气息吹进笛子的吹孔而发出的声音。吹笛子的时候,嘴唇要自然闭合,对准吹孔吹气,吹出来的声音要求纯净,避免夹杂气声。重要的是,要熟悉如何对准气孔,使发音位置正确,不偏不倚,使气息全部化为笛音。
学吹笛子不比学钢琴难。
我虽然弹奏钢琴没什么水平,可我毕竟懂得乐曲,弄清吹笛要领后,我很快就似模似样的,可以吹出简单的曲子。
谢希大看我的目光,极是欣赏:“看来你也不是一味的胡闹。人倒聪明,无论学骑马,还是吹笛子,都很快会了。”
我也不谦虚,很得意也说:“只要我想学的东西,没什么学不会的。这叫天生聪明难自弃。”
谢希大失笑:“你挺会自鸣得意的嘛,刚刚夸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不过,你的性格少有的直爽,坦坦荡荡的,不像别的女子扭捏。”
谢希大看我,表情有点遗憾:“如果你是男人好了,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弟。”
我不满,瞪他一眼:“我是女人又怎么啦?我们可以结拜为兄妹啊。”
谢希大说:“这是不同的,到底,男女有别。”
“切。”我说。
谢希大好奇:“到底‘切’是什么意思?你很喜欢说这个字眼。我知道,这‘切’,不是切西瓜切罗卜。给我感觉,好像是不屑一切。”
我笑:“你倒聪明,看来你的聪明和我不相上下。”
谢希大学了我的语气:“切。”
我“哈哈”大笑。
三丈四夫(1)
果然如我所想的,陈副统领说什么也不肯给我骑马了。他愁眉苦脸的给我作辑:“小姐,你就行行好,不要为难老夫了,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太后和皇上怪罪下来,老夫担当不起啊。老夫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儿孙,求小姐放过老夫一马,老夫感谢不尽。”
算了,不为难他。不能骑马,那我就坐马车。
坐马车太无聊,我便没完没了的吹笛子,吹《世上只有妈妈》好,再吹《两只蝴蝶》,然后到《香水有毒》,再然后是《爱情买卖》。
吹得嘴巴酸痛,好不辛苦。
大概我没有什么音乐细胞,我吹笛子的水平,就像弹奏钢琴那样,来来去去,只得入门基础,没有进一步提高。但我也不在乎。这不是无聊打发时间嘛,我又没想着要做什么劳什子的音乐家,反正我这半吊子水的“才女”,就这点儿的本事了。
还好我的听众春梅,也不懂得欣赏音乐,居然很崇拜地说:“小姐,你吹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真的好听?”我嘻嘻笑问
“嗯,真的好听。”春梅用力地点头。
我来了兴趣:“春梅,你要不要学?我教你。”
春梅吓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奴婢笨,学不会。”
想想也是,春梅连“哆来咪发唆”是什么东东也不晓得,让她学吹笛子,实在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于是我说:“那我教你唱歌好了。”
春梅睁大眼睛:“小姐会唱歌啊?”她忙不迭地点头:“好啊,那小姐教奴婢唱歌。”
我清清嗓子,唱起来:“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小姐——”春梅踌躇了一下,叫我。、
三丈四夫(2)
“怎么啦?”我停了唱歌,问她。
春梅说:“奴婢不明白。”
我问:“不明白什么?”
春梅不解:“爱情买卖?小姐,爱情是什么?爱情买卖又是什么?”
我给她解释:“爱情,嗯,爱情——爱情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两人在一起,便是爱情。爱情买卖嘛,是男的混帐,是个花心罗卜,嘴里说爱着这个女人,转身却去搞另外一个女人,把爱情当作了一场买卖。”
春梅像听天书:“小姐,奴婢还是不明白。”
她琢磨了好一会儿,仔细分析我的话,愈发糊涂:“小姐的意思,是不是说,男人有三妻四妾,便是爱情买卖呀?哎呀,小姐,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呀。”
古代的男人,是可以有三妻四妾的。
妻,是明媒正娶,按照正式的婚礼程式进行,先派人到对方家里请婚,得到同意后再派专人送聘礼,然后确定迎娶的吉日。最后,女方派专人护送新娘,男方遣人迎亲,非常隆重,算是“八台大轿抬进来的”。
妾:又称姨太,陪房,亦有二奶,小老婆等俗称,被家族和社会认可,然而地位与正妻有云泥之隔,无论表现在家族、社会还是死后的待遇上。
比“妾”还要低等的,还有“通房大丫头”,和“嬖”。
所谓的通房丫头,就是主子在男欢和女爱的时候,她可以在旁边伺候,光明正大的欣赏A级片的现场秀,如果主子兴致来了,在他们的招呼下,也可以和他们一起搞个3P。
古代人很奇怪,满嘴的仁义道德,青年男女谈个自由恋爱,也划归为伤风败俗,有辱门风,诸如此类的斥责和鄙视行列。倒是那些令现代人所不齿的,偷偷摸摸而进行的三P活动,却也公开且正常得很。
通房丫头,又称“收房”,地位很低,比“妾”要低得多,一般是来自主子的活嫁妆,或贴身婢女,兼具使女和小奶双重身份,地位比姨娘,则小老婆,都不如。
三丈四夫(3)
“嬖”是宠幸的意思。
如果家中的下人,丫头奴婢之类的,给主人看上了,勾起了性趣,扑下去扒掉衣服high了一次,当然文雅一点的也未必当场骑上去发作,可能慢慢地收到房里享用。这样的女子就叫“嬖人”。
像我,还好冒充了潘金莲,嫁给了皇上。虽然是皇上众多老婆之一,但到底“妃子”的身份,是属于妻子级别。而春梅,因为是我的陪房丫鬟,运气好的,可以做“妾”,运气不好的,“嬖人”也没得做。
我对春梅说:“我讨厌男人三妻四妾。”
春梅张口结舌:“小姐,为什么?”
我说:“为什么男人可以拥有三妻四妾,女人不可以拥有三,三——”
我冥思苦想,搜索枯肠,也想不出“三妻四妾”的反义词是什么,一急,就脱口而出:“女人为什么不可以拥有三丈四夫?”
我的话太深渊,春梅听得云里雾里的:“小姐,什么是三丈四夫?”
我很佩服我自己,居然能够有这么高水平,自创出这个很有特色的成语。
我看着春梅,拼命地忍住笑,一本正经:“三丈四夫,就是一个女人,能够拥有三个大老爷,四个小老爷,大小丈夫成群。”
春梅给我的话吓得一惊一乍的,她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我。这小女孩,其实长得也不差,是小美女一个,眉清目秀,五官精致,虽然才十四岁多点十五岁不到的年龄,可却给古代封建思想荼毒到骨髓里去。
过了好半天,她说:“哎呀,小,小姐,这,这怎么可以?”
我问:“为什么不可以?”
春梅说:“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怎么可以有三丈四夫?这,这,这不是乱了套了吧?”
乱她的头!
难怪古代的女人没地位!古代的女人,就是窝囊废,不和男人分庭抗礼,争取人权倒罢,还喜欢灭自己女人的志气长他妈的男人威风,难怪男人看不起。
三丈四夫(4)
我想向春梅灌输男女平等的思想,想想还是算了,无谓浪费精力和时间。
我就是说上三天三夜,说得口干舌燥,什么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女人亦可顶半边天,什么是婚姻自由,一夫多妻是重婚罪,等等,诸如此类的,估计春梅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古代文盲也不懂。
到底古代人与现代人,有着不可跨越的代沟。
经过半个月的奔波劳累,终于到达京城。
和谢家兄弟俩相处了十来天,倒培养出友情来了。这友情,就像是兄弟姐妹,也像学生时代的同班同学。到了京城后,我便要和他们分道扬镳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着依依不舍的感觉。
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佛说,相聚是缘,分离也是缘,缘尽缘散,一切都随缘。
谢希大含笑说:“潘妹妹,我们后会有期。”
我说:“后会有期。”
谢希小闷闷不乐,一副惆怅的样子,他独自嘟哝:“下次见面,不能叫潘妹妹了,得叫淑妃娘娘了。”
“潘妹妹”和“淑妃娘娘”是有区别的,身份和地位已不同。
其实闷闷不乐的,又何止谢希小?离京城越来越近,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那种彷徨和无助,不是旁人可理解的。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自尊,自强,自立,不依赖别人,要依靠自己,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在没有人权的古代,这些教育根本就是乱扯蛋,特别是对女子。
我仰起头,轻轻地说:“如有得选择,我宁可做潘妹妹,不做娘娘。我不想被关在笼子里,我想像小鸟那样,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飞翔。”
我不知道谢希大听到我这些话没有,我仿佛听到他叹息一声。
谢希大叹息了吗?
好像没有。好像叹息的,是来自我的心底。
都说后宫是一个不易居的地方,见血封喉咙的女人江湖,无意中说错一句话,或得罪了一个人,也有人头落在来个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的危险。
晕,西门庆是太监(1)
临分别的时候,谢希大突然叫住了我:“潘妹妹——”
我回过头看他。
谢希大微笑:“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喊你潘妹妹了。潘妹妹,我记得,小时候你总是叫我‘希大哥哥’,这些年不见,生分了。这十来日相处的日子里,你从来没有叫过我‘希大哥哥’,只是连名带姓的叫我:谢希大。潘妹妹,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希大哥哥’?”
我红了脸。天,“希大哥哥”,多肉麻。
谢希大看着我,他的眼睛是真诚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他:“希大哥哥。”
谢希大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说:“就冲着你这一声哥哥,我也真心的把你当作妹妹看待。潘妹妹,希大哥哥很认真的对你说一句话,希望潘妹妹记住了。在后宫,不比在外面可以随心所欲,潘妹妹凡事要谨慎,可不能随着性子行事,要不会吃亏的。”
我明白谢希大的意思,也知道谢希大是为了我好。
我说:“希大哥哥,我会记住的。谢谢。”
迎亲队伍到了京城,在皇宫前,有太监宫女出来迎接我,然后一把小轿子,把我从皇宫的一个小侧门抬进去。
七拐八弯的,走了好长的路,终于到一个叫“桂宫”宫殿。
小宫殿环境安静而又优雅,在苍翠的大树底下,一扇红漆大门,一堵高高的墙门,门前左右各一边耸立着两棵苍劲的古柏,还有一对欲展翅高飞的铜凤。门前有一个长得眉清目秀貌赛潘安的太监,率领一大堆小宫女小太监迎接我,他们齐齐向我行礼。
太监说:“奴才参见小姐。”
小宫女说:“奴婢参见小姐。”
什么是奴才?什么是奴婢?在古代,奴才和奴婢就是同牛马,田宅,器物一样,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可以任意役使,打骂,随意侮辱,或赠送和买卖的下等人。
有一句话是对的:“人不犯‘贱必有缺陷!”
晕,西门庆是太监(2)
这些古代人,不知道是喜欢作贱自己,还是觉得做人家的“奴才奴婢”做得过瘾,做得很光荣,很自豪,恐天下不知似的,张口闭口管自己“奴才奴婢”。素不知,“奴才奴婢”不但是低人一等,而且人身很不自由,放个屁都得请示一下主人,超级的没劲。
我刚刚进宫殿,在大厅坐下来,还没得伸个懒腰,那位眉清目秀貌赛潘安的太监走过来,吩咐一个小宫女:“秋菊,给小姐倒茶水来,还有拿些糕点上来。”
我瞪眼看那太监。
哇噻,宫里的男人,怎么长得这样好?连太监也长得到如此如花似玉。这个太监,二十来岁的年龄,长得眉清目秀,皮肤光滑,细腻,一对细长迷人的桃花眼,高挺英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我忽然心情大好起来。
都说秀色中餐嘛,面对美色男人,肯定心情舒畅了。
我嘻嘻笑,冲口而出:“你叫什么名字?长得不错嘛,嗯,有点李俊基的范儿。”
太监困惑:“小姐,李俊基是谁?”
我一下子忘记了这是古代,不禁眉飞色舞起来:“李俊基是我的偶像啊,韩国著名的影星,天下最有魅力的男人。哎呀,他在《王的男人》中,饰演供皇族玩弄的艺人孔吉。作为男儿身的他,点绛唇,描美目,柳腰轻摆,女装扮相无比的娇媚撩人,不仅让故事中的皇室子弟心猿意马驰千里,也让我看得神魂颠倒,血脉贲张。”
太监目瞪口呆,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我。
半晌,太监小心翼翼说:“小姐,奴才蠢,听不懂小姐说些什么,偶像,韩国,影星,奴才不明白是什么东西。”
我横他一眼,撇撇嘴:“听不懂拉倒!你们古代人,就是蠢!喂,你叫什么名字?”
太监说:“回小姐,奴才叫西门庆。”
“什么?”我张大嘴巴,瞪了他,眼珠子都瞪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我大声嚷嚷:“你说什么?你,你叫西门庆?”
晕,西门庆是太监(3)
My Cod!
西门庆!他是西门庆?
太惊悚了!惊悚到我的身子一软,“骨碌骨碌”的,就要从椅子上滚落到地上去。旁边站立着的春梅,还有好几个小宫女,都给吓坏了,慌成了一团。“小姐!小姐!”她们急急的跑过来,一边手忙脚乱的扶住我。
西门庆惶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连忙跪下来磕头:“小姐,奴才说错了些什么?奴才蠢,求小姐饶罪!”
西门庆没说错些什么,只是,太,太不可思议了!
靠啊,这小子,竟然是西门庆。
在二十一世纪上大学,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太多。我无聊的时候,常常在网上闲逛。有一次,逛到《水浒传》论坛,看到一段文字。
王婆对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我说,但凡‘捱光’的两个字啊难,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潘);第二件:驴儿大的货(驴);第三件:似邓通那样有钱(邓);第四件:小,就要绵里针忍耐(小);第五件:要有闲工夫(闲)。”
论坛里,有一位文字高手解释说,“捱光”是偷情,或追女孩子的意思。
那位高手甚至还把“潘驴邓小闲”翻译成现代语言:“潘”:就是要长得要像李俊基那样的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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