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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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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在扭着屁股,袅袅停停走花旦碎步的时候,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一双也是粉色的锈花鞋。
李瓶儿的诱惑(2)
我跟了在李瓶儿的后面,也学着她的样子,扭着屁股,袅袅停停走着花旦碎步,还一摇三摆。
春梅掩着嘴,偷偷地乐。
我问她:“我学得不像?”
春梅说:“不像。奴婢还是习惯娘娘风风火火的样子。”
我气馁:“看来,我还是装不了大家闺秀。”
春梅不以为然:“皇上不就是喜欢娘娘风风火火的样子吗?娘娘为什么要装大家闺秀?”
我低声嘀咕:“皇上喜欢有什么用?靖仁王又不喜欢。”
春梅听不清楚:“娘娘说些什么?”
我连忙说:“没。没什么。”
李瓶儿到了“四知书阁”门口,侍卫对她行礼,李瓶儿对了守门的侍卫说了句什么,侍卫脸上挤着笑容,毕恭毕敬地往了一个方向指过去,李瓶儿笑了一下,像说是“谢谢”。待李瓶儿走远后,我和春梅也走了过去。
侍卫见到我,给我行礼:“见过淑妃娘娘。”
我笑:“皇上呢?”
侍卫指着李瓶儿走过去的方向:“回淑妃娘娘,皇上在书房里,玳安公公交待过,皇上说淑妃来了,就请淑妃娘娘到书房去。”这个侍卫,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伙子,话挺多:“刚刚贤妃娘娘也来找皇上了。”
我笑:“刚刚本宫有见到贤妃了。”我又再说:“是不是玳安公公也交待,皇上说贤妃娘娘到了,也让她到书房去?”
侍卫说:“玳安公公没交待说贤妃娘娘要来,而是贤妃娘娘说要急事要找皇上。”
我说:“哦。原来这样。”
我和春梅又跟在李瓶儿屁股后面,走了过去。“四知书阁”不大,不过是一座五开间平房,建筑风格朴素淡雅,环境清幽,却又不失皇家的庄严。
远远的,我看到那边的李瓶儿快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刚巧得到一个宫女捧着茶壶走过来,李瓶儿对宫女笑着,说了句什么话,宫女把手中的茶壶递给了李瓶儿,李瓶儿笑着接过,宫女给她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于是李瓶儿捧了茶壶,进了书房。
李瓶儿的行为太鬼祟,鬼祟得让我好奇。
李瓶儿的诱惑(3)
到了书房的门口,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站在窗口。古代的窗口不是用玻璃的,而是比一种比较透亮的叫竹篾纸贴窗口,沾上口水,用手指一擢,便可以穿破。
我从了那个破眼洞看进去。
武大郎只是低着头,看着书。李瓶儿站在一边,为武大郎沏茶。沏好茶后,李瓶儿捧到武大郎跟前,娇滴滴地说:“皇上,请喝茶。”
武大郎看也不看她:“先放着吧。”
李瓶儿没放,把茶递到武大郎唇边,撒娇:“皇上,喝一口,就喝一口嘛。”
武大郎皱着眉,头也没抬:“你没听到朕这话吗?先放着。”
“皇上。”李瓶儿的声音,不但娇滴滴,还无比的放荡,她娇笑着,那笑容,就像半夜三更里出来勾引灯下读书的书生,她说:“臣妾喂皇上,好不好?”
武大郎不耐烦,声音冷冷地说:“不用你喂,朕自己会喝。”武大郎一边说着,一边挥挥手,大概意思是叫李瓶儿走开,不要烦他。不想武大郎挥手的时候手臂跨度太大,无意之中就碰到了盛满茶的杯子。
李瓶儿眼明手快,紧紧抓牢了手上的杯子,不让杯子跌落到地上去。尽管如此,杯子里的茶,全部倾泻了出来,飞溅到李瓶儿身上。
李瓶儿胸前的衣襟,顿时湿了一大半。
李瓶儿“哎哟”了一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把里面衣衫的扣子全解了,露出了大半白花花的胸,那两团丰满的肉,像了兔子那样窜来窜去——靠啊,别看李瓶儿人不丰满,她的两团肉,还真的够雄伟壮观。要知道,古代没有什么丰胸药啊隆胸手术啊如此造假的东东,李瓶儿胸前两团肉,可是真金不怕火炼的天然产品。
我在窗外,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
我不是男人,还是忍不住生了色心,有着想去摸一摸,捏一捏李瓶儿两团肉的冲动——我并不认为我思想肮脏。自古就流传一句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意思是说:凡是人的生命,不离两件大事:饮食、男女。
李瓶儿的诱惑(4)
凡是人的生命,不离两件大事:饮食、男女。一个生活的问题,一个性的问题。所谓饮食,等于民生问题。男女属于康乐问题,人生就离不开这两件事。
我不是同性恋,我不过是嫉妒李瓶儿的两团肉。
李瓶儿娇羞,嗔怪道:“皇上看看,臣妾里面全湿了。皇上看看,皇上看看嘛。”
武大郎抬起头,看了。
我觉得好玩,继续津津有味的把“听墙脚”的勾当进行下去。我从窗口看到,武大郎眼睛接触到李瓶儿胸前诱人的两团肉,脸微微的红了一下,甚至,他的喉结窜动了一下。但随即,武大郎就板起了脸孔,一脸的凛然,他恼怒:“你要干什么?”
李瓶儿还真的是豁出去了,她不顾武大郎对她怒目而视,而是色胆包天的拉了武大郎的手,放到她的两团雄伟而壮观的白花花肉上,羞羞答答地说:“皇上看看,皇上看看嘛,这儿是不是湿了?是不是嘛?”
武大郎甩开她的手,脸上现出一副冷漠蔑视的表情。
武大郎的眼光,如凝霜般。
“滚!”武大郎冷声说。
李瓶儿没滚,抬起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动人,无限委曲:“皇上,臣妾到底有什么不好?为什么皇上这么讨厌臣妾?臣妾到宫中这么久,为什么皇上从没找臣妾侍寝?臣妾想不明白,臣妾哪点比不上淑妃娘娘?”
李瓶儿不提我还可,一提到我,武大郎盯着李瓶儿的一双眼睛,更是冷若冰霜:“你凭什么跟淑妃比?朕告诉你,在朕眼里,你给淑妃提鞋也不配!”
“皇上——”李瓶儿的泪水滴了下来。
武三郎背过身子,一个字,一个字,冷冷地说:“朕数三声,三声后,如果你不在朕跟前消失,后果自负。1——,2——”
李瓶儿把头垂得很低,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终于,她掩了脸,还没等武三郎把“3”数出来,她就哭着,冲出了书房。李瓶儿没有看到站在窗口的我和春梅,她掩着脸,疯了那样的奔跑,很快就没了踪影。
女人天生就是戏子(1)
有一句话说:女人天生就是戏子。
靠!看这话套在谁身上了。套在我身上根本就行不通。估计我连九流的戏子也没资格做,因为我这个人,没那么多的弯弯曲曲肠子,纯属一条大肠通屁‘眼——喜怒哀乐全露在脸上,不懂得掩饰自己,做个屁戏子。倒是李瓶儿,浑身戏子细胞,如果活在二十一世纪,估计去冲刺奥斯卡也没问题。
当晚的篝火晚会,她丫的,倒也若无其事的参加了。
李瓶儿还把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就像仙子下凡那般,云髻高耸,雾鬓低垂,脸似牡丹,美眸流盼,仪态万千。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配着一条逶迤拖地粉红玫瑰香散花绿叶裙,最煽情的是纤纤小蛮腰上系着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这身穿着打扮,更显得她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我的目光落到李瓶儿身上,久久移不开了去。
我忍不住,对她赞叹不已:“哇,真真的绝色美人儿!什么是倾国倾城,宛若天仙?这便是了。”
李瓶儿听到了,转过头来,甜甜地笑:“谢谢姐姐的夸奖。”李瓶儿又再说:“妹妹是个俗人,哪能和姐姐相比?只有姐姐,才能称得上是宛若天仙呢。”
李瓶儿的脸上,丝毫看不到悲伤的色彩。
我感到不可思议,不禁叹为观止。
这李瓶儿,她不去做演员,还真的是浪费了人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两三个小时之前,李瓶儿表演了一场丑剧,因为失败了,哭得一塌糊涂,也绝望得一塌糊涂。
我觉得这李瓶儿很是奇怪,她既不像孟玉楼那样为人谨慎,性格温和,不能得宠,虽然失望,但并不悲观,也不胡来,处之坦然;也不像李娇和孙雪娥,有着世俗小女子的心理,不自量力,争风吃醋,不斗个你死我活不罢休;更不像以前的宋惠莲,骨子里天生有一种在人前出尽风头的冲动,一天不得瑟浑身都难受。
李瓶儿有着一点神秘色彩。
女人天生就是戏子(2)
李瓶儿看上去很风情,特别是勾引武大郎那一幕,比《水浒传》中的那个潘金莲还要潘金莲,但她在风骚之中,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情绪,却是悲情的,比林黛玉还要悲情,接触到她的人都能感觉得到。没人的时候,李瓶儿郁郁寡欢,但在人前的时候,她就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尽情释放着自己的美丽。
没人能够读得懂她。
篝火晚会和去年的没什么区别,四周围点着火把,王公贵族,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齐集在一起,烤着白天收获的猎物,畅快地喝着酒,有乐师在演奏着悠扬的乐曲,高髻长袖,体态婀娜的舞伎们在跳着精彩的舞蹈。
晚会开到一半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李瓶儿起身,大概是去了茅房。后来我也起身,不过我不是去茅房,几杯酒下肚后,我忽然的觉得有点闷,心情莫名的烦燥了起来,于是我便带着春梅,周围的溜达溜达。
“娘娘——”春梅叫我。
“怎么啦?”我问。
春梅说:“娘娘有没有觉得,贤妃娘娘今晚好像有点奇怪?”
我想了一下:“她一直都很奇怪,我也没觉得她今晚有什么特别之处。”
春梅说:“不知道为什么,奴婢觉得贤妃娘娘今晚特别的奇怪。”
我和春梅正说着话,冷不防的就看见李瓶儿身边一个叫做绣春的小宫女,神色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见到我,礼也顾不及行,又是惊恐,又是焦急,又是慌乱,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淑妃娘娘,贤妃娘娘,她,她,她掉到水里去了。”
“什么?”我和春梅异口同声。
绣春往不远处的一个小湖泊指,哭着说:“贤妃娘娘,掉,掉,掉到水里去了。”
我来不及多想,顿时奔了过去,果然看到湖泊里有一个黑影扑腾着,然后身子渐渐的要沉下水里去。我心里一着急,就要往湖里跳,想想不对劲,连忙甩掉了鞋子,又把披在身上的斗蓬脱了,“扑通”一声跳下水去。
这次轮到春梅大急,惊慌失措大喊:“娘娘!娘娘——”
女人天生就是戏子(3)
古代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很累赘,一层又一层,湿了水,更加重,感觉到身子百上加斤似的。还好我会游泳,而且游得不错,我奋力地划了过去,然后一把抓住李瓶儿就要沉下去的头发,拉了起来。
此时的李瓶儿已是半晕的状态,手脚乱动着,我手伸过去拉她后,她本能的不顾一顾地紧紧抓住了我,害得我随着她一齐沉到水里,我很冤枉地“咕噜咕噜”的呛了几口水,我好不容易挣扎着把头冒出水面,李瓶儿的手脚又再乱动,要抓我,结果我气了,搞不好,不但连她救不了,连我也会陪着她一命呜呼哀哉。我想也没想,不由分说朝李瓶儿的脑袋就挥了一拳。
李瓶儿彻底晕了过去,手脚不再乱动了,我托着她的头,用力的拖着,往回游回去。还好离岸上没多远,不过是几米远的距离,我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的划着水,没用多久,就拖着李瓶儿,游到了岸上
这个时候众人给惊动了,齐齐跑了过来。
跑在最前面的是武二郎,后面是武大郎,还有武大郎,谢家兄弟,一些王公贵族,皇亲国戚,朝中大臣,齐齐奔了过来。
我到了岸上后,筋疲力尽的就瘫软在地上,一时三刻动弹不了,唯一可做的,便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武大郎奔了过来,抱了我,他的声音都变了:“淑妃淑妃——”
春梅也奔了过来:“娘娘娘娘——”
武三郎和谢家兄弟也围了过来,神情焦急:“淑妃娘娘——”
武三郎甚至伸手,拉了我,估计看到我手腕上的脉搏还在跳动,紧张的情态顿时松弛了下来,也松开了我的手;谢希大也苍白着脸瞧着我,也失去了分寸;谢希小更是顾不上在什么场合,也顾不上周围都有着些什么人,脸色变得惨白,声音变得颤抖,他一个劲地嚷嚷:“淑妃娘娘淑妃娘娘,你,你,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说话呀,有没有事?”
武三郎和谢希小这两个家伙,此时真情流露——平日里只管我和吵架,没想到,他们还是真心的关心我。
你这个傻瓜!(1)
我软在武大郎怀里,说不出话来,只能眨巴了几下眼睛,表示没事。
谢希大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
武大郎心疼地看着我,他脱下他身上的斗蓬,包裹在我身上,抱紧了我。
那边的李瓶儿已彻底晕迷,双眼紧紧闭着,身子一动也不动。绣春站在旁边,哭得一塌糊涂。武二郎抢先走过去。看到我没事了,武三郎和谢家兄弟也相继走了过去,有人压着李瓶儿有肚子,拼命地压着,压了好一会儿,李瓶儿嘴里吐出了几口水,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茫然地看着四周。
众人舒了一口气。
略略清醒了过来的李瓶儿,喃喃地说:“刚才,刚才不小心,不小心掉到水里去了。是真的,真的不小心。”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冷,哆嗦起来,身子颤抖不已。武大郎横腰抱起了我,也不管李瓶儿,大踏步走到刚才篝火晚会的地方,在一个火堆里蹲下来,让火烤着我。待我身子有了些热气后,武大郎便回头,对旁边的人暴喝一声:“你们傻了是不是?轿子呢?快把轿子抬过来,马上回到东部宫殿区去。”
武大郎一直把我抱到宫殿区,抱到“云海烟波”里。在宫女早已在那儿准备好了热水,武大郎吩咐:“拿几块姜拍碎了,放到热中里去。”又再吩咐另外的宫女:“去给淑妃娘娘熬姜汤,放多点姜进去。”
然后武大郎亲自动手,把我身上的湿衣服剥了,一件件的,剥了个精光,然后把冻得面青口唇白,一直不住哆嗦着的我放到热水里泡。
泡了好半天后,我终于渐渐回过神来。
我的血液可以流通了,四肢可以活动了。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红着脸,对坐在一旁边,一直盯着我看,像看什么表演的武大郎嚷嚷:“你干嘛偷看我洗澡?不得偷看!男人授受不亲,你懂不懂?”
武大郎又好气又好笑:“朕又不是没见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我又再闹个大红脸:“你别胡说。”
武大郎似笑非笑:“朕有胡说么?”
你这个傻瓜!(2)
我的脸,更红了,热辣辣的。
听听,这是什么话?给不知道的人听到,还以为他和我——算了,全世界的人,谁不知道我是他的妻,他是我的夫?听不听到这话,别人都是认为,武大郎和我,早已XXOO了,还XXOO了N多次,别说见过彼此不穿衣服的样子,就是彼此身上哪块地方的肉,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反正我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就是了。
大浴盆里盛满了水,热气腾腾,水里面放了不少的姜碎,姜的味道很浓,从水里散发出来的雾气,弥弥漫漫的布满了小小的空气,看上去就有着不真不切,不尽不实,仿佛神话洞穴的样子。
我在那弥弥漫漫的水雾中,看到武大郎突然就绷紧了脸,他骂我:“你这个傻瓜,你知道不知道?刚才你把朕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怎么办?”
我嘀咕:“我福大命大,会出什么意外?”
武大郎眼一瞪,一声暴喝:“还福大命大哪?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
我不吭声了。
其实想想刚才的情景,我也觉得后怕,感觉和死神擦身而过那样——本来我游泳技术不错,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家里有游泳池,常常有事没事的就泡在里面游来游去,可那时候游泳,穿了比基尼,没什么重量。但刚才,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泡在水里不但行动不方便,还重得要命,我的游泳技术就大打折扣。还好我还聪明,懂得把鞋子脱了,把身上的斗蓬除了,要不,想不到阎罗王那儿报到,也由不得我作主了。
我把身子泡在热水中好久,起来的时候,我又再红着脸,嚷嚷:“皇上你转过身子好不好?”
武大郎说:“不好。”
我又再嚷嚷:“皇上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武大郎又再说:“不好。”
我没辙了,眼珠子转了一下,就耍赖:“皇上不转过身子,不闭上眼睛,那臣妾就泡在水里不起来了。泡到皇上转过身子,或闭上眼睛后,臣妾才起来。”
武大郎又再啼笑皆非,他转过身子,一边说:“真拿你没办法。”
你这个傻瓜!(3)
我穿好衣服,在喝姜汤的当儿,玳安进来向武大郎回报:“回皇上,刚刚有御医过来给贤妃娘娘把脉,御医说贤妃娘娘身体暂时没事了。御医还说,贤妃娘娘——”
武大郎用了不紧不慢的语气,毫不在意地问:“御医还说什么?”
玳安小心翼翼回答:“回皇上,御医说,说,贤妃娘娘有喜了。”
“什么?”武大郎“嗖”的一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他厉声说:“再说一遍,御医说了些什么?”
我也一惊,心中的碗“当啷“一声落到地上。
这消息,太令人震慑了!原来,李瓶儿有“喜”了——奇怪,不是说,武大郎没找过李瓶儿侍寝吗?没侍寝,也能大肚子?不过,也难说了,武大郎晚上没找李瓶儿侍寝,也不代表着,武大郎没有把李瓶儿搞个“圈圈个叉叉”。男人与女人,搞“圈圈个叉叉”,也不是非要在晚上,非要在床上不可。
哎呀呀,李瓶儿这个人,到底想些什么?李瓶儿有“喜”了,怀的可是龙种,她干嘛会想不开?虽然李瓶儿说,她是“不小心”掉到水里的,但给我感觉,她是存心掉到水里,存心的,想把自己的生命,还有腹中的“龙种”,来个一了百了。
玳安瞄了瞄武大郎脸上的表情,小心谨慎回答:“御医说,贤妃娘娘有喜了。”
武大郎站在那儿,紧握着双拳,双目燃烧着,他的血涌到了头顶,额头上暴出了青筋,那一刻,他的双唇和眼角,被血烧得通红。突然间的,武大郎猛一把抓过他刚才坐着的椅子,信前冲了两步,狠力地往一旁的青花瓷金鱼缸砸去。
金鱼缸轰然爆裂,水“哗啦啦”流了出来,湿了大半个房间。随着水流到地上的那些五颜六色的金鱼,在地上拚命的挣扎着,使劲地蹦。蹦着蹦着,一尾又一尾的金鱼,愈蹦愈弱,最后渐渐的便不动了。
所有的人都吓着了,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
我也吓着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武大郎这样子,生这么大气,我也诚惶诚恐,跟着众人跪了下来。
你这个傻瓜!(4)
沉默了一会儿后,武大郎突然仰起了头,笑了起来:“朕应该开心是不是?因为,朕快要有孩子了。哈哈哈,朕快要有孩子了!谁说朕没有孩子?现在朕不是有了孩子么?”
我偷偷摸摸的瞄了瞄武大郎,虽然武大郎是笑着的,可他的眼睛没有笑,冷冷的,杀气腾腾的模样,这使武大郎的样子,看起来无比的诡异。
武大郎扫了一下众人,又再看看我,眼神复杂,过了一会儿,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沉声说:“你们不恭喜朕么?朕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于是众人齐齐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武大郎说:“你们起来吧。”
“谢皇上。”众人站了起来。
“玳安——”
“奴才在。”
武大郎说:“贤妃有了身孕,行动不方便,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再‘不小心’掉下水去什么的,那不是害了朕的孩子?你挑几个精灵的宫女,过去侍候贤妃,吩咐她们小心点,不得离开贤妃半步,知道没有?”
玳安说:“知道了。”
武大郎点点头:“去吧,即刻安排。”
“是。”玳安说。
玳安走后,武大郎看着我:“淑妃——”
我连忙说:“臣妾在。”
武大郎微笑:“贤妃有了身孕,朕就要做父皇了,你是不是替朕高兴?”
我想了一下:“臣妾不知道。”
武大郎还是微笑:“为什么说不知道?”
我老老实实:“消息来得太突然,臣妾还来不及反应过来。”
武大郎又再瞧瞧我,突然的一伸手,很粗暴的把我拉他身边来,又再很粗暴地把我拉到他的怀里,也不管旁边还站着几个宫女,就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把头抬起来,然后他俯下身子,把他的脸凑近来,嘴巴也压了过来。
武大郎吻我,狠狠的吻。
武大郎的唇舌,就像强盗那样,不顾一切地冲进我的嘴里,强行的挤开我的牙齿,随后他的唇舌,矫健地在我的唇舌间来回,有节奏的时起时伏。我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武大郎有点近乎疯狂的索取,让我有种腾空的感觉,还有一阵阵莫名的战栗,排山倒海的涌来,一流接一浪的将我淹没,窒息。
时间,仿佛有一世纪那样的漫长。
又仿佛,只是一瞬那。
然后,武大郎放开了我,他“哈哈”大笑,他说:“潘金莲,朕到底是夸你聪明,还是骂你蠢蛋呢?你这个傻瓜!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然后,武大郎便笑着,大踏步走了,留下一头雾水,呆呆的我。
我哪里知道,我到底是聪明,还是蠢蛋?好像有些事情,我很聪明,好像有些事情,我很是蠢蛋。反正,我的智力发展不平衡就是了。
我怀个屁龙胎(1)
翌日,我去了李瓶儿住的院落“燕芳斋”,去看望李瓶儿。
李瓶儿的样子有说不出的憔悴,脸色苍白,眼睛无神,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年那样,与昨夜的神采飞扬,简直就是判若两人。看到我了,她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给我行礼:“臣妾见过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
我扶起了她:“身子不好,不要行那些劳什子的礼。”
李瓶儿泪水连连,又再复跪下来,对我磕头:“臣妾谢过淑妃娘娘的昨夜的救命之恩,淑妃娘娘就是臣妾的再生父母,没有淑妃娘娘,臣妾早已不在人世了。”
我不好意思:“没什么啦。我不过是撞巧而已。”
李瓶儿身边,守候着几位宫女,估计是玳安奉了武大郎之命,派来专程“侍候”李瓶儿的——这“侍候”,实际就是监管。为首那个,是个老宫女,估计名字叫“如意”,别人都叫她做“如意姑姑”,四十岁左右的年龄,倒也善眉善目,她一直朝我看,眼中含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老宫女大着胆子,含笑对我说:“淑妃娘娘的‘撞巧’,可是救了两条人命呢。贤妃娘娘真是好福气,遇到淑妃娘娘舍命相救,这样寒冷的天,想必淑妃娘娘也受了不少的罪。”
我说:“还好啦。回来泡了热水,喝了姜汤,没给着凉,身子也没什么事。”
后来孟玉楼也来了。
李瓶儿精神不济,神情有些恍惚,估计昨夜着凉了,有点咳嗽,身子还不时的哆嗦着,那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我和孟玉楼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在“燕芳斋”坐了好一会儿后,便互相看了一眼,一齐告辞了。
走出“燕芳斋”周围走走,散散步。
孟玉楼笑着说:“贤妃有喜了,这可是皇上第一个孩儿,她应该开心才是,怎么这样郁郁寡欢呢?”
我也不知道。
也许,这孩子,李瓶儿不想要。我突然想着昨晚武大郎那可怕的眼神,还有他打碎青花瓷金鱼缸时候那吓人的动作和表情,我心里就隐隐约约的猜测,也许,这孩子,也不是武大郎想要的。
我怀个屁龙胎(2)
我甩了甩头,觉得这事儿挺复杂,我根本想不出,到底什么是因,什么是果。随即,我又失笑了起来——真是的,这事与我根本没有关系,我干嘛这样傻不拉叽的费时间和费精力,头疼的想着与自己不相干的事?
孟玉楼欲言又止:“姐姐——”
我看她,笑着说:“怎么啦?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妹妹想说些什么,只管说,我不怪罪就是了。”
孟玉楼过了一会儿才说:“姐姐,本来妹妹不应该问的,可妹妹还是好奇,因此斗胆的问姐姐一句,贤妃有喜了,姐姐怎么想?姐姐高兴吗?”
我说:“昨晚皇上也这样问我,高兴吗?”
“姐姐怎么回答?”孟玉楼问。她以往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意外的反常。
“我回答皇上说,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回答她:“我当时还说,消息来得太突然,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
“那现在姐姐是如何想?”孟玉楼又再小心翼翼地问。问完后,大概孟玉楼觉得不应该,她偷偷地瞄了一下我脸上的表情,像解释什么似的解释:“姐姐,别怪罪,妹妹——嗯,妹妹只是好奇。”
我想了一下,很认真地说:“其实,我到现在也回答不上来,我到底是高兴,或是不高兴。因为当事人不是我,与我不大有关系,我见不得很特别的开心,也见不得很特别的不开心,只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隐隐的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惆怅感觉。”
“哎呀姐姐,话可不能这样说。”孟玉楼说:“如果贤妃这次怀的是男胎,这可是皇上的长子,孩子生出来后,贤妃就有可能成为皇后。”
我耸耸肩:“她成为皇后就成为皇后呗。”
孟玉楼问我:“姐姐不介意?”
我不明白:“我介意些什么?”
孟玉楼看我,像是分析我的话是真还是假,我也坦然地望向她,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我问心无愧,我真的没有想着要当皇后。
当皇后也见不得有什么好,高高的坐在上面,也提心悬胆着,说不定那天,自己会不小心摔下来。
我怀个屁龙胎(3)
嘿嘿,我这是不是吃不着葡萄,因此说葡萄酸的?
孟玉楼看了我半晌后,点点头,她说:“别人不知道姐姐,但妹妹知道,妹妹相信姐姐的话!宫中传的话并不可靠,那是因为她们都不了解姐姐,说姐姐很有野心,想着要当皇后,因此霸着皇上,不让皇上亲近别的妃嫔侍姬,目的就是为了抢先别人一步,能够怀上龙胎,为皇上生下皇长子。”
靠!我怀个屁龙胎。
我和皇上根本还没有XXOO,哪来的龙胎怀?
不过这事解释不了。女人多的地方肯定是非多。何况在宫中,根本就是女人的世界,而且这些女人一个又一个的都是些怨女,时间太多,人太无聊,唯一可做的,便是嚼口舌,说是非,我哪里计较得这么多?我可不能学了祥林嫂,不分场合,不看对象,逢人就絮絮叨叨倾诉个不停,白白给人看笑话去。
我不以为然地说:“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说些什么,那可是别的人事,我管不了,也懒得管。”
孟玉楼赞:“姐姐真潇洒。”
我嘻嘻笑:“活在这个地方,如果不潇洒点,那就是自讨苦吃。”
孟玉楼笑了,她忍不住的又再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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