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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弟弟是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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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襄道:“不下来,我就要骑你。”边说边作势□顶她。

元佶一阵脑充血,严肃道:“别闹了,下来!”

元襄笑的颇为纯稚,翻身下去,侧面搂了她,亲昵道:“我好想你啊,我偷偷来找你,没人知道的。”

元佶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元襄不以为然,窝到她怀里去,小心翼翼的将鼻子拱进她衣襟,蜻蜓点水一般亲吻那胸前微微隆起的肌肤。元佶头皮发麻,身体僵硬的都要抽筋了,咬着牙强忍,元襄察觉到她的不适,嘴唇往上移,顺着脖颈吻到她嘴唇。

她嘴唇软软的,像含着花瓣一般,他轻轻吮噬,一点一点引逗她启开唇齿。

元佶晕乎乎的,更多的是麻木,大脑一片空白,这样温柔的亲吻激不起她反抗的*,只是让她从麻木到渐渐沉溺。

元襄停下来,嘴唇分离,牵出一丝银线。

元佶闭着眼装死,元襄注视着她酡红的面颊,许久,问道:“喜不喜欢我亲你?”

元佶睁眼,放空了一会,又闭上了。

元襄悄悄解她衣服,一面吻她,手在下面轻轻勾开她抹胸的带子,元佶身上一松心噔的一跳,黑暗中剧烈挣扎了起来。元襄手按着她肩膀腿压着她腿,死死的压住不由她动弹,声音急颤道:“别,别躲开我,你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你会很喜欢很舒服的,我轻轻的弄,求你了,我想了这么多年了,和尚都开荤了,你就让我如愿一回罢。”

元佶道:“放开!你这是强/奸!”

元襄哑声道:“待会你舒服了就不是强/奸了。”

他简直力大无穷,胳膊压住她胸口,一只手插到她腿间,元佶死死夹着腿,又不敢出大声:“你别逼我!你敢这样对我!”她力气也不小,元襄劲再大也抵不过她四脚并用拼死反抗,又舍不得弄伤了她,折腾了半天气喘吁吁也没得逞。他狠了心两条腿跨上去分别压住她,成功把她掰开了大腿,一只手急急忙忙拉下自己裤衩,露出自己挺的硬邦邦的玩意就往里送。

他的身体由于紧张而不断的哆嗦:“你不要怪我,我不逼你一下、你就一辈子、也不会答应我……”

元佶挣脱开一只手狼狈往身下去挡,正给他又硬又热湿腻腻的玩意儿插到手指里去,握了一手触感诡异的湿滑。

元佶整个崩溃。

☆、第47章 心境

那物事坚硬而火热;饱胀如同活物;从她扭曲的手指间插/进去。元佶慌乱间攥住了他命/根/子。

元襄探□吮了一下她嘴唇:“别怕。”说完这句话,他抓住她两条腿分开,强硬而坚决地盘上自己腰。而后他两只手按着她手压制在脸侧;运了劲将自己的硬物就往里插/进去。

太紧了,插不进去,只戳进了个头部;然而那高热的温度已经让他舒爽的颤抖。

他喟然长叹;迫不及待的将那火棍整个插/进去。

爽,浑身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的爽。

元佶挣扎不能悲鸣出声;喉咙中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身体被撕裂似的疼;她两条腿哆哆嗦嗦抖的止不住;嘴皮子也打颤,指甲猛的掐紧,将他胳膊抓出血来。

元襄停下来,打量她表情:“舒服?”

元佶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颤抖的太厉害了,脸上一瞬间褪了血色,白的蜡纸一般。元襄想要继续,偏偏那内里□的厉害,欲进不得欲退不能简直寸步难行,稍稍一动元佶已经崩溃的眼泪下来。元襄小心翼翼退了出去,慌慌张张检查她身下,那地方干涩的厉害,根本连手指都找不到缝隙可入,他再次试了试,除了她痛苦的呻吟外,根本毫无效果,那玩意就是进不去。

他急蹿的像条猴子,无计可施,下面那根硬的似铁无处发泄,抱着元佶可怜兮兮哀求:

“你帮帮我,我不会了,进不去了,帮我一下……”

元佶缓过劲来,一胳膊肘过去打在他脸上:“你他妈的……”元襄也不恼,自己揉了揉脸,翻下床去东摸西找,从自己衣服里掏出一盒貂油来,爬上床挖了一块往自己□抹,接着又掰开她腿要给她抹。

元佶气的打跌,夺过来丢到帘子外去:“你也滚!”

元襄看她动了真火,跪着不动了。

他裸着上身只穿了个裤衩,挡了半个屁股,前面一根翘着,挺着枪跪的可怜巴巴,眼神里全是委屈。元佶举了软枕朝他脑袋狠狠砸,砸了十几下,边砸边叫:“你他妈的滚啊!”

枕头砸起来不疼,只是把他头发打毛了。

元佶怒骂完毕,愤然丢了枕头。元襄呆呆望了她背影一会,示弱的挪过去,轻轻将手摸到她腹部,小声道:“你不要那个就算了,要不我给你舔一下吧,舔一下就能湿了,你放轻松一点试试。”

元佶暴躁到想问候他全家:“湿你妹夫!”

元襄怎么讨好她都不成,终于生气了:“这你也不行,那你也不行,那你要怎么样啊?我都这样迁就你了,生怕把你弄疼了生怕你不高兴,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从来也不体谅我。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元佶一口老血喷涌,又想揍他,元襄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义正言辞道:“你这样子什么也不许我做,你一辈子都过不了这个坎,还说什么答应给我机会,根本就是在骗我。”

元佶瞪他:“我就骗你怎么样?”

元襄道:“我生气了。”

元佶道:“爱气不气,气了滚蛋。”指着外面:“滚!”

元襄委屈的不行,过了一会又猫崽子似的钻到她怀里去了:“我不生气了,我原谅你了,你帮我一下吧,我不碰你就是了,我发誓,你只给我摸一摸,摸一下又没什么,你来。”

撒娇的拉着她手往自己□按:“摸这里。”

元佶所有的忍耐都被耗尽,整个精神疲惫而麻木,心累,她突然没有了同他斗争的力气。

元襄看她不拒绝,将自己裤子脱下去,在她身边平躺好,然后一只手将她拥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引导她放到自己身下,目光深情注视着她脸:“像这样,摸它。”

元佶真心觉得这辈子栽在他身上了。

这小子就是吃定她了,打打不走骂也骂不走一会卖乖一会耍狠,费尽了心思非要得到她不可。

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招惹到这小混帐。

元襄呻/吟声时有时无的飘进她耳朵。他迷乱高/潮间抱了她索吻,手急切冲动的伸进衣中握住她胸部,动情的爱抚,同时身体剧颤,□那物一鼓一胀的跳动,湿热的出了元佶一手。

元佶拿手绢擦了手,替他将那物也擦干净,而后丢了手绢:“你走吧,不要在我这。”

元襄情动的不住吻她:“我好想每天和你睡觉。”

元佶道:“走。”

元襄恋恋不舍的将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这才穿裤子穿衣服的跑了。

来无影去无踪,元佶望着心中麻木的想,我完了。

她陷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还有深深的良心谴责。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他是个混账,自己竟然也跟他一样混账,他明明就是个小毛孩子,自己活过的岁数比他两倍都不止了,她跟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发生这种关系。

元襄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猫爪子挠似的,尤觉得不过瘾,还想去找她。他兴奋的像只偷着鸡的黄鼠狼,手掌回忆着她的肌肤,呼吸回忆着她的气息,嘴唇回忆着她的亲吻,一肚子骚情躁动无处诉说,简直要憋出病。

第二日他找着借口往寺里去了。

元佶却有点受了凉,咳嗽不止,还没下床,靠在枕上喝药,看脸色病的不轻。

元襄有点惊讶,元佶身体一向是很好的,几乎都不怎么生病,怎么会突然就受了凉咳成这样。他想起昨晚上的事,有点心虚怕是自己伤了她。

元佶却跟全不记得似的,看他的眼神也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问了几句话就打发他走。

他军中还有事情,确实也不能守着她。元襄握着她的手呆了一会,看她喝了药又用早膳。

元佶道:“我没事,你去吧。”

元襄也只得去了。

晚上他照例往元佶房里钻,摸上她床。

元佶生病了,元襄也不忍心再弄她,只是脱了衣服抱着她抚摸。她身体光滑而暖热,摸着真舒服。

元佶对他提不起羞耻心,她懒懒的不动弹。元襄手在她衣服里抚摸,将她身体里里外外细细探索了个遍,两人身体几近赤/裸的贴在一起,元襄摸一会儿停一会儿,时不时的同她接个缠缠绵绵的热吻,又热情四溢的拿自己嘴唇去亲吻她全身。

元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不反感元襄,大概是因为他年纪小,漂亮,干净,浑身洋溢着年轻男孩子特有的火热阳光的气息,实在让人无法将之于肮脏龌龊之类的词汇联系在一起,元佶不讨厌他的亲昵亲吻,甚至喜欢他黏自己。她对元襄那种带着明显性/意味的抚摸却没有什么感觉,大概是天生的不敏感。

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自己这辈子也没指望再嫁人,孤守空闺实在寂寞,她现在已经开始感受到了。

元襄跟个狗似的在她胸口拱,元佶拍了拍他光/溜溜的翘屁股:“还没玩够?”

元襄身体弹了一弹:“不要打,疼的,可以摸。”

元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背。

男人生这一身油光水滑的好肉也是不容易,他跟个女人似的光滑,身上连汗毛都不怎么有,肌肉却是结实的,手感是真的好,饶是元佶也有点爱不释手。

洛阳春天来的晚,三月里桃花才刚打苞。一场春雨刚过,又是倒春寒,百姓们刚换了春衫就又套上了厚棉袍子小皮帽。

元襄踏进殿门,元佶捧着碗喝药。

她脸色很苍白,原本就瘦,手指头细长的只见骨头,背上披着小袄,腿上搭着团花锦的小毛毡。听见元襄进门的脚步,她抬头去望,笑道:“穿这么薄冷不冷?过来坐。”

元襄晃晃荡荡的身架子却只穿了一件极薄的翻领胡服,红黄图案的花纹织染,颜色煞是鲜艳。他将手里的桃花交给宋碧,让她插到瓶子里,高兴蹦到床边去,像个大猴子。

很精神很漂亮,元佶眼睛很愉悦,伸手摸他胳膊。

他胸前鼓囊囊的,脖子领口探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雪白的毛粉红肉垫,可爱极了。

元襄小心翼翼捧了只巴掌大的小猫咪出来。

元佶病了几月,骤见这生机勃勃的活物,当真高兴,捧在怀里摸了又摸。

元襄道:“它没病,养的很干净的,我带来给你玩。”

这小猫咪还怕生,弓背炸毛竖尾巴,一碰就挠人,元佶还是交给宋碧带下去,给它弄个窝。舍不得放远了,特意让宋碧把窝放在床下。元襄看小猫睡下,又看宋碧退出去,关上门,这才转向元佶,伸手抱住她,惆怅道:

“你要病到什么时候啊?我都要受不了了。”

元佶敛着眉眼道:“我生病,你有什么受不了的?”

看他失落委屈,又打了精神,掐他脸笑道:“你看你气色这样好,脸蛋子嫩的,可以直接切了蘸酱吃了。”

元襄握着她手贴在脸上,头抵着她额头傻了吧唧笑。

他不大听的懂元佶的话,却能感觉的到她的温柔和爱意,他由着她抚摸。

元佶这病有两月了,她估摸着是肺炎,这个时代医疗条件太差,一个小小的伤寒几乎要了她命。

元襄手指缠绕着她头发玩,一面惆怅她病总不好,想摸不能摸想碰也不能碰,一面又享受跟她独处的时光,恨不能再多一点再久一点。他絮絮叨叨的跟元佶说朝廷的事说军中的事。

如今朝中贾氏已经倒台了,贺兰忞录尚书事,却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他有点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不论是朝廷还是地方,都完全没有按照他以为的那样支持他。他虽有兵权,然而朝堂上的威望还差的远,甚至不及贾后有号召力。贾后怎么说也还是皇后,掌朝摄政也名正言顺,他而今站在朝堂发号施令,却总有点气氛不对,不像那么回事。

太有点乱臣贼子的架势了。就算他自己不承认自己是乱臣贼子,但天下人好像都觉得他是乱臣贼子。

这是个很危险的局面,乱臣贼子不是那么好当的,成了曹操的只有一个,成了董卓的却扫地都是,更别说贺兰家不止他一个王爷,要真杀起来,他哪有本事以一敌百。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是要锁的节奏

☆、第48章 斥责

眼下朝局还不明;贺兰闵能不能挑起大梁还难说;元佶看他的状况实在是有点窘迫;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诛贾后一事中她已经搀和的有点太多了。朝中都知道她跟宫中刘太妃是一系;贺兰萦现在也亲近东宫;元襄在北府军中声望日上;刘信也有点投靠东宫这边的意思;枪打出头鸟;尤其是现在局势难料;元佶实在不适合太出风头。

她索性也就借着生病的机会在寺里休养。每日除了问候贺兰瑾的功课,便是逗小猫玩。

这小家伙脾气大的很;见了人就炸毛;谁也不给摸;唯独喜欢跟元襄玩。庾纯崔林秀等人过来它也喜欢,直往膝盖上跳,

不但傲娇高冷还非常有节操,元佶也是不得不服,啧啧道:“智商高啊,还会分公母。”

元襄认真道:“它很聪明的,它是一只母猫和一只野狐狸生的,那只狐狸老往军营里钻,后来就下了这个小崽子,只生了一只,别的猫一窝都生好几只。”

元佶表情很*:“你一定在逗我。”

元襄看她不信,便给她描述起了野狐狸的长相:“我是说真的,那只狐狸有大狗子那么大,浑身白的,头顶上还长了一撮瓦片形的棕毛……”元佶看他煞有介事十分好笑,招呼他贴近过来。

“你知道许仙和白素贞么?”

元襄老实摇头:“不知道。”

元佶兴致勃勃开始给他讲白蛇传。

元襄指着她道:“你,许仙。”又指自己:“我,白素贞。”

元佶面瘫脸:“为毛我不是白素贞,白素贞美死了,她是我童年的女神……”

元襄乐的牙不见眼:“因为我想当你的白素贞~”

元佶给他那傻样气笑。

元襄一高兴就发骚,猴上身要搂她:“佶佶……”元佶抽他手:“有点正形!”元襄却是全不怕她,自顾自的上手,他脸皮厚到了一定的境界,就算元佶板着脸不高兴他也能完全无视自个沉醉,很是会自得其乐。

宋碧守在禅房外,听见他两人说话也笑,到后来说笑声渐渐低了,动静越发暧昧,细细的呻/吟声幽幽的透入耳膜。

宋碧听的脸上微微发热,没防着崔林秀大袖招摇的拾阶上来。

慌慌张张去拦:“太子妃正在午睡,我先替大人通报一声罢。”

崔林秀狐疑的打量她,嗅到了一点不明的味道,他往屋里探眼看了看,只看见珠帘隐动,帘内仿佛有人。

他顿时皱了眉:“太子妃在见谁?”

宋碧回答道:“元襄过来了呢,同太子妃正说话。”

崔林秀脸色不大好,听到这话脸色更不好,没耐心等她通报,直接进去了,宋碧跟在后面连声道:“大人慢着些,我给大人先奉茶吧!”崔林秀正在气头上,回头训道:“你这丫头全没好心眼,整天正事不干一件,净会撺掇着使坏,出去。”

宋碧给他骂的莫名其妙:“我哪里撺掇着使坏了啊……”崔林秀道:“我有话跟太子妃说,你出去。”

崔林秀并不是外人,他跟元氏姐弟的关系宋碧是明白的,给他训斥的也委屈,不敢还嘴。

香料的气息过分浓郁,元佶身体还有意识都懒倦昏沉,元襄得以将她搂在怀里胡作非为。元佶衣衫不整的给他压在身下,她脸色酡红,表情有种诡异的迷醉,元襄吻她她也回吻,痴痴迷迷伸了手去回应抚摸他脊背。

崔林秀掀开帘子,提着元襄裤腰,将他扯了下来,丢到地上砸翻了小几。

元襄正缠绵快活,哪有防备,一嘴磕到了铜兽镇席上,裤子撕成两半,屁股直接露出来。他跳起来怒了,指着崔林秀道:“你发什么神经!吃错药了,打我做什么!”

崔林秀不理会他,往床边去看元佶,元佶正是个意乱神迷的表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崔林秀拍了拍她脸唤道:“醒醒!”元佶声音迷乱带着恐惧,胡言乱语唤道:“阿襄……”

元襄连忙上去抱住她,打开崔林秀乱摸的手:“你不许碰她!”又婉转向元佶哄道:“没事,是崔林秀来了……”

崔林秀给他这若无其事的样子气的打跌,指着元佶:“你给她吃什么了?!”

元襄压着火气:“你别过分,惹恼了我咱们都不好看。”

说完转过头去给元佶穿好衣服,柔声安慰道:“下次我再陪你。”

崔林秀往桌前灌了两盏冷茶下去,刚平和了一下听到这句,额头青筋又跳了:“你还想下次?”

元襄当着他,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崔林秀看他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火大:“你长点出息行不行?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成天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就为这么点子破事来来回回的。”

元襄道:“我听不懂,你别你直接说什么事吧。”

崔林秀冷着脸道:“军营里的事,又闹开了,赶紧去吧。”

他气大却也无法,元襄这小子什么地方都好,也肯听人说话,唯独这件事不许人置喙,谁说他一句他都要甩脸色。

两人匆匆忙忙赶往军营去。

北府军内部的矛盾已经越来越激烈。刘信是寒门出身,军中的将领也多是寒人,唯独元襄不同,他算不得寒人,姐姐是当今太子妃,东宫在朝中颇有影响力,他自己是更元氏皇族,簇拥着众,而且手中握着部分兵权。

贺兰氏的局面一天比一天乱,他在军中的地位就一天比一天上升了。

然后北府军的将领还是刘信,刘信带兵多年颇有威望,军中支持他的人不少,这部分人就替刘信不平,很看元襄不顺眼。

军中日益分裂,一半支持刘信,一半支持元襄,支持刘信的叫嚷着要回荆州,支持元襄的自然想留在洛阳干一番事业。双方矛盾日益加剧,发展到后来已经有点水火不容的意思。

这次是有两个中级军官一言不合吵了起来,各自叫了一帮兄弟打起来了。

军中这数月间大大小小的摩擦已经出了好几十起,但是这次严重了,参与的人有上百,二十六人死伤。

刘信将闹事的军官严厉处置了,元襄也就没吭声。

刘信的态度却不明显,他为人保守,思虑深沉,并不爱显山露水,下面人虽然闹,他却一直打压着,当然,也就是表面。

事情一直处理到深夜,元襄留在军中。崔林秀、还有十来个支持他的将领,喝酒议事。军官闹事本是他有意指使,但一直着意约束着下属把握尺度,不可太过,这次乃是个意外,也是矛盾到了一定程度不可调和了。

有几个冲动的将领直接建议他杀掉刘信,这样那些闹事的人自然别无选择只能支持他,但元襄觉得这法子太冒险。

杀刘信虽然不难,但若杀了刘信导致北府军分裂,这对他来说是得不偿失。

而且刘信此人,胸怀不大。

一个人有多大的胸怀决定了他能做多大的事业。有将军的胸怀,就是个将军,有帝王的胸怀,就是个帝王;若只有占领荆州的胸怀,不论多大的才能,那顶破天就能做个荆州刺史,因为再往上他就不敢。

只有具有收囊天下之胸怀的人,他才能成为这天下的主宰。

刘信只有个放眼荆州的胸怀。

而元襄他是不怕的,他没有刘信的担忧。

人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手中有了一亩三分地够吃,就不敢再去搏命了。而这一亩三分地对元襄,对他来说是不够的。远远不够,他要更多,更强,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他心中想要的东西。

刘信若只有个放眼荆州的胸怀,便成不了他绝对的敌人。

众将领散去,崔林秀待要走,又忍不住留了几步,同他说道:“我奉劝你还是收敛些,她怎么说也是太子妃,你自己不怕,便不为她想想?她一个女人,你难道想让她身败名裂被人不齿吗?”

元襄送他到营门:“我又不会嫌弃她。”

崔林秀道:“你能喜欢她多久?你能娶她?你自己一时快活了,以后转了身去娶妻纳妾,她背着一辈子不堪的骂名,就算你有本事能护着她性命,她将来还能怎么办?她就算跟了你,没名没分,别人眼中就是个淫奔之妇。”

元襄生气道:“我会娶她,不会辜负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让我眼睁睁看她一辈子当个寡妇才是害人,没有男人疼没有男人爱,为了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一个死人守牌坊,鲜花一样的好姑娘都熬枯了。我是在给她投泉送津,你不要拿自己的想法去安到她头上,她不喜欢当那什么狗屁太子妃跟你们这些人算计来算计去,她就喜欢跟我在一起舒服快活。”

崔林秀道:“听起来仿佛有理,说到底不过是你一面之词,她想嫁谁也不可能想嫁你。”

元襄阴沉着脸:“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五岁的时候你就在打她歪主意,成天欺负她。”

崔林秀骂道:“我跟她相好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混账小子,我好心好意的劝你你反倒怪罪我。”懒得再废话径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崔萌萌哒,我造肯定有人喜欢他。

☆、第49章 下药

崔林秀话如此说;心中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元佶什么想法还难说;他不好贸然开口。

他回了一趟寺里;元佶已经睡了。宋碧还在伺候着;见到他颇有些怯意,崔林秀将她斥责了一通:“你平日里跟在太子妃身旁伺候;不知道个好歹轻重吗?她一时犯个糊涂;你在一旁不劝止就罢了;竟然还助长她;当真该打!”

宋碧给他骂的气也不敢吭。

崔林秀并不进门,回东宫还有事;教训完直接走了。

夜里;元襄回到寺中。细雨蒙蒙,他带着一身薄薄的体热和雨湿。宋碧见到他就冤屈的慌,好一通诉苦,又是抱怨又是恳求,元襄只听不见,吩咐她:“拿块毛毯子来。”“倒杯热茶来。”宋碧跺脚去了。

这两人要往一块凑,她一个丫鬟能怎么办?除了把门望风管好身边的嘴真没什么办法。

房中仍然是浓郁的香气,气儿比先前时淡了些,元襄道:“她下午做了什么?”

宋碧伺候他把外袍脱下来,搭在屏风上:“没做什么呢,恹恹的只发呆,也不出去,晚上也没大吃东西。”

元襄点头,打发她出去。然后往香炉里又投了两块香料。

满屋的香气顿时又浓郁起来。

元佶其实精神还好,就是懒怠,那熏香有隐微的催情效果,但不明显。

元襄上了床去,享受的抱住她柔软的身躯。

元佶想起白天他突然被崔林秀叫走:“出了什么事了?”

元襄将事情告诉她,又抚慰她头发,道:“你不用担心,我自己能应付。”

元佶点头:“军中的事情我也插不了手的。”

她由着元襄拥在怀中,身体感觉轻松而温暖。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元襄,也知道元襄是谁,但这个知道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她心里明白眼下这样是很不合适的,但也就是明白而已。她的意识是松散而麻木的,聚集不起任何完整的念头。

哪怕是崔林秀来闹了一场,她知道这事情严重,但也还是麻木,心中激不起波澜。

黑暗中元襄拔开随身携带的玉色小瓶,瓶口对了她鼻端,使她嗅。元佶在熏香的引诱下精神松弛,意识不到应该拒绝他,本能的去吸。有种奇异香甜的芬芳,元襄含笑吻了吻她鼻尖:“喜欢不喜欢?”

元佶伸了手摸他脸,爱/抚不已,脸颊脖子呈现出情动的艳红。

她嘴唇红颤颤的煞是好看,元襄轻吮一下,而后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引她抚摸自己,同时专注的盯着她表情。

元佶意/乱/情/迷,却仍然能感觉到内心的痛苦和羞耻,她脸颊通红不肯睁眼,元襄引她去碰自己男性的器/官,一面亲吻她,嘴里诱哄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们是一对,咱们做这种事天经地义,不要想,只要感受我。”

外面的雨下的更密集了,水雾中透着冰冷的凉意,砭人肌肤。小猫从布窝中探出爪子来,冲着床上两人喵喵叫。

得到了主人示意噤声的轻嘘,它又乖乖缩回去了。

元佶情/动到极处,呻/吟声跟猫似的,元襄估摸着,这时候就是真睡了她她也是无能拒绝的,她发/情的模样简直*。但他控制住了没这么干,浅浅探弄了两下又退出来了,改用了手自己纾解。

他拿了手帕擦去留在她腿上的污迹。

元襄不敢触碰她的底线,也不大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除了这两样他是无所顾忌,用自己的嘴唇和手爱抚她全身。他倒不怕元佶,也不在意她怎么生气,反正生米煮成熟饭她跑不了,不过他还是心中隐约期待着她能真正心甘情愿为自己张开双腿,那才是真刺激。现在这样到底还是味道不够。

半生不熟的青果子采下来并没有什么可吃,反而还糟蹋了东西,他决定忍一忍。

过了好几日,崔林秀上寺中,宋碧道元佶在睡觉,他讶道:“都午时了,她还在睡觉?”

宋碧为难道:“她最近身子不大舒服,昨日也没用晚膳。”

崔林秀道:“叫太医了吗?”

宋碧道:“太医说身子虚,开了几副药。”

崔林秀往屋里去看她,元佶躺在床上两眼痴呆的,状况很不对劲。

崔林秀怀疑她有点问题,探头唤她:“元佶?”

元佶却很清醒,笑了笑招呼他坐,使宋碧奉茶:“你来了,军中的事情解决了?”

崔林秀说了些话,元佶倒是口齿清楚同他对谈,思维也正常,除了精神虚弱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他就有些不解了。

但他没呆到片刻,元襄过来了,看到他手往元佶额头上摸,顿时头上长角似的,崔林秀看他这架势哪里敢招惹,脸色也不好看,向元佶告辞。元襄送着他出去,崔林秀道:“你没给她使什么坏招吧?我怎么瞧着不对劲啊?”

他其实是不觉得元襄敢使什么坏招,毕竟元襄对元佶是绝对没什么坏心的。

元襄唬他:“你别整天打歪主意就好,我没你流氓。”

崔林秀又给他气到了,又不好骂他,只得离去。

元襄回到屋里,元佶见到他不说话。

元襄搂了她道:“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元佶摇头,想挣开他的胸怀,这个念头只是个小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一圈小小波纹就无力消散了。

元襄还是自顾自的高兴,抱着她自顾自的欢喜,她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憋闷。

元襄捧着粥晚乐滋滋的喂她,又亲亲热热的同她耳鬓厮磨说了好多话。

他毫不见外的支使宋碧,宋碧应他的吩咐也只跟应元佶的吩咐一样,元佶心里又有点不舒服。

宋碧怎么能那么听他的话呢?受了他什么好处?

自己现在这么不像话,她也从来没劝过。

元襄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的,最初只是她一时糊涂的退了一步,他便抓着了那次机会。

趁虚而入,不容任何犹豫的控制她的精神。

元佶连整理一下的时间也没有。

夜里元襄故技重施又拿那小瓶给她嗅,元佶扭过头去,不肯再吸了。

她心中大致晓得,只是聚集不起足够的精神来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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