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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苗疆:巫蛊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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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誉,我知道你本事好,可以跑开,可是我不准你跑开。”莲花只知道龙誉有功夫有本领,却不知道她本领强到何种地步,只当她是从小到大有人教着耍而已,未曾深问,者莲花心里当这个村子恩人当做个爱耍阿妹,所以大姐气场很便提了上来,“你还知道说人家沉达妹子绣裙子好看,知道叫人家明儿个好好对歌,你呢?”

莲花说完又看了看桌上短刀和树杈,叹了口气,“你居然还为小岭那孩子削弹弓,你真真是……”

“嘿嘿,莲花阿姐,你瞧瞧我吧,我这就是一双削弹弓打野猪手,不会刺绣,饶了我吧。”龙誉将手肘抵到了身旁桌子上,单手撑着腮,脸上笑意颇有些无赖味道,“再说了,连茶卡阿哥他们都说我凶悍,还有哪个阿哥敢把我这个凶悍得随时会将他们像我砍野猪那样砍了媳妇回家?”

其他姑娘被龙誉话吓得一悚,确实,村子里阿哥们真没一人比得上她能砍能杀,宰牛宰猪宰羊什么下手比阿哥们都,并且连带眼皮也不眨一下,虽然他们都喜欢这个龙姑娘,可是太凶悍,确实……

“你阿娘也没管管你?”看着没一点女儿姿态龙誉,莲花拧眉,这洗衣做饭样样不会阿妹,想要有哪个小伙子娶回家去,确实有点难,可是她喜欢这个妹子,总不能看着她一辈子就自己一个人。

“我阿娘还不是自己一个人,这种事情她可没资格管我。”龙誉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那好,这是阿姐帮你管了。”莲花豪迈地拍了拍胸脯。

龙誉手一歪,险些从凳子上栽下来,苦道:“莲花阿姐,我就没想过要嫁人,自己多轻松自又潇洒。”

莲花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她脑门上,刚要开始她教育,便听到吊脚楼下有急急声音响起。

“野猪又来捣庄稼了!”是一个女孩儿急切声音,龙誉正要往外冲,只见那女孩儿已经跑进了屋里,气喘吁吁,但是脸上不见丝毫紧张之色,倒是兴奋之色有余,“不过没有事儿,来了个好看阿哥,轻轻抬手就把野猪给打死了!”

龙誉一怔。

只听那女孩儿继续兴奋道:“那个好看阿哥还说了,是来找龙阿姐!”

龙誉脸色沉了下来,但是一屋子姑娘却是兴致高升!

尤其莲花,连忙拉着来传话女孩儿手往外跑了!

------题外话------

苦逼大叔出来苦逼一下:大叔要和骚爷出门旅游了,去十天左右,可是大叔没有存稿,大叔好忧桑~蛋碎~啊啊啊啊~一想到要用手机敲字大叔就莫名颤抖~求鸡血!

067、龙阿姐,你的阿哥好漂亮哪!

曳苍看着突然出现少女,有些懵了。

只见少女怒气冲冲地向他跑来,身后背着一个小竹篓,长发扭成两股辫子,长长地垂挂肩上,小脸微圆,有点胖嘟嘟可爱味道,短衣长裤,身上一件银饰也没有,眼神凶得能杀人,曳苍本以为遇到了个什么人,劈把镰刀光有蛮力没有技法,谁知竟是个屁大点女娃娃。

那少女气势汹汹地跑到曳苍面前,还不等曳苍反应便弯腰拔出扎地里镰刀,然后凶神恶煞地转过头瞪着曳苍,凶悍道:“野蛮人!你赔我花儿!”

曳苍拧眉,垂眸看了一眼方才被自己一脚扫过植物,原是丛缫丝花,因着他一脚,断掉了大半截,小小枝枝杈杈落了一地,再抬眸看面前少女,眼角抽了抽,想着好男不跟女争,便量好语气道:“这位阿妹——”

“呸!谁是你阿妹!”曳苍话还没说完,便被气鼓鼓少女给堵了回来。

“那这位阿姐——”阿妹不行?改口还不行?

“呸!瞧着你都比我老!凭什么叫我阿姐!”

“……”女人当真麻烦,“那这位姑娘——”

“野蛮人!姑娘也不是你能叫!”少女依旧凶悍。

“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亏得你好意思说我野蛮人,我瞧你像个野蛮人!”曳苍真心烦这种聒噪又烦人女人,干脆好语气也不给了,“至少野蛮男人还是有过,野蛮女人你倒是可以做史上第一人。”

“你——!”少女被曳苍话堵得气了,两个腮帮子气得又鼓又红,想要反驳,却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后狠狠一跺脚,“我不管!反正你把我花儿弄成这样,你必须赔我!不然,不然——”

“不然怎样?”曳苍好整以暇地挑挑眉,这小野孩子还强词夺理了。

“不然——”少女拧了眉心想了想,似是纠结模样,后一把抬起手中镰刀,对着曳苍鼻子,怒道,“我,我就劈死你!”

曳苍人生第一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不是用手,还是用一把镰刀,不是什么强者,还是一个小野女娃娃,真是莫名耻辱啊。

“小娃娃,这花儿上有刻着你名字吗?你凭什么说是你?又凭什么叫我赔?”曳苍说着,抬起手,用食指轻轻将指着自己鼻尖镰刀移过边,笑道,“还有,小娃娃,我瞧你一副柔柔弱弱模样,你有劈我力气吗?你敢劈我吗?若是敢,我现就给你劈。”

曳苍说完,又将那镰刀尖移回来对准自己鼻尖,还将脸往前凑了一分,生怕少女劈不到他似。

少女没想到曳苍会这般,握着镰刀手有点抖,往后退了一步。

曳苍冷哼一声,又摆直了身子,准备离开,他可不是大人,他没有兴致陪小娃娃玩。

忽然少女觉得自己气势被打压了,连忙有直起了腰杆,又恢复了方才凶神恶煞又理直气壮表情,不屑道:“大伯还说苗疆人都很好,我瞧着都是野蛮人,哼!”

少女话音一落,曳苍眼神便完全冷了下来,冷冷地盯着面前少女,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讽刺道:“中原人?”

“是,是又怎么样!?”少女从曳苍眼神中看到了危险味道,气场顿时有些弱,仍是昂首挺胸道。

“不怎么样,我没有杀女人习惯,没有杀小娃娃习惯,包括中原人也是如此,所以,赶紧滚。”曳苍冷冷说完,抬眸看了呆一旁小戳儿一眼,淡淡道,“小戳儿,走了。”

曳苍说完,也不管少女有何反应,转身便走了,可是走了几步发现小戳儿没有跟上,不得不停下脚步转头往回望。

只见那前一刻还一脸高昂少女此刻有些垂头丧气,很伤心模样,而小戳儿就她身边,许是知道少女不开心,便用嘴去蹭蹭少女。

曳苍皱了皱眉,沉声叫了一声“小戳儿”,小戳儿似是听出了之家主人不悦之意,便离了少女身旁,蹬蹬蹬地往曳苍跑去。

而就小戳儿跑了几步之后,那耷拉着脑袋少女突然跑到了小戳儿身边,一把抱住了小戳儿脖子,不服气地瞪着曳苍,喊道:“不行!小驴儿是我!凭什么跟你走!”

曳苍脸色沉了沉,少女像没看见似,也不知害怕,只将小戳儿搂得紧,“你毁了我花儿不给我赔,现又要把我驴儿带着!你还讲不讲道理!”

“凭什么说驴是你?”曳苍眼角又抽了抽,道理?貌似不讲道理不是他吧?

“他跟着我回家了就是我!”少女理直气壮,曳苍看了小戳儿一眼,只觉得现小戳儿是一脸无辜加欠抽。

曳苍懒得和这中原女娃娃多说,走到了小戳儿身边,轻而易举地将少女手臂从小戳儿脖子上拿开,把她扔到了地上,牵起拴小戳儿身上麻绳,转身走了。

少女跌坐地,愣愣地看着曳苍带着小戳儿离开背影,倏地委屈漫上心头,眼泪便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她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混蛋王八蛋!凭什么踩坏了我花儿不给我赔!凭什么抢了我小驴儿!”少女就坐地上,对着曳苍背影一边哭一边狂吼,“王八蛋!不讲理野蛮人!”

大伯说都是骗人!说什么苗疆人都是热情又温柔,她没遇到热气温柔人,倒是遇到个不讲理王八蛋野蛮人!早知道她就该听二叔话不来苗疆了!

可是她偷溜出门前信誓旦旦地发誓了,不到一年绝不会去,可她才出来两个月不到,回去一定会被大家戳脊梁骨笑死!

好委屈!

“王八蛋!混蛋!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中原人怎么了!中原就没好人了吗!王八蛋!”

“野蛮人!呜呜……还我小驴儿!呜呜呜……”少女一边哭一边骂,也不管曳苍听不听得见,越骂越觉得委屈,后干脆抱着自己腿,将脸埋臂弯里哭了。

“烦死了,哭什么哭,我又没宰你,你有必要哭得像死了爹娘一样吗!”突然一声烦躁声音少女头顶响起,接着少女觉得有麻绳落到了自己手臂上,伴着男子烦躁声音,“给给给,当我忍痛割爱给你了,赶紧走!”

曳苍本没打算回头,可是听得这姑娘哭得越来越惨烈,简直就像他宰了她全家,不,比这还要紧,想他堂堂五毒圣教右长老,把一个女娃娃弄哭,要是被知道了,指不定被嘲笑一辈子。

烦死了,是不是中原女人都这么麻烦?他不杀她,她不是就该开心得赶紧逃命吗?居然还有心情哭?

少女抬头,睁着一双满是眼泪大眼睛看看曳苍,再看看他身边小戳儿,突然止住了哭声,怒道:“你才死了爹娘!我爹娘还活得好好!”

“我本来就没爹娘。”曳苍烦躁地看她一眼,伸出手摸了摸小戳儿脑袋上一戳白毛,用叮嘱口吻道,“小戳儿,以后你就跟着她了,我走了。”

曳苍说完,没再看少女一眼,听着小戳儿吭哧吭哧喘息声,再次转身离开,却被少女拦了下来。

“中原小娃娃,你到底有完没完,不要一再挑战我底线。”曳苍好头疼,他到底遇到了个什么人,放她一条生路她不要,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不是小娃娃!我马上就二十了!”少女挡曳苍面前,只及曳苍肩高她昂着头看着曳苍,气鼓鼓地反驳,那粉扑扑圆圆脸上还挂着未干泪痕,只见她盯着曳苍,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语气也软了下来,“对,对不起……”

“嗯?”曳苍被眼前少女倏变态度再次弄懵,这女娃娃脾气脸色,真是比六月天气还善变,前一刻还大吼大叫大哭大闹,这一刻居然这么小心翼翼地和他道歉,不过,这道歉所为何意?

“我……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死了爹娘……”少女脸上表情很是抱歉,连声音也变得弱弱,好像生怕曳苍会伤心似,“你你你,你不要伤心,这小驴儿我不要就是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曳苍没有回答,拨开了挡面前少女,继续往前,他不想和这个似乎没多少脑子女娃娃多说什么,声音依旧冷冷,“我原本就没有爹娘,没什么说不得,你赶紧走,别再挡我路。”

这一次,如了曳苍愿,那少女没有挡他面前,可却换成了拽他衣袖。

“那个……那你不伤心了吗?”少女还是问得小心翼翼。

“……”曳苍毫不给面子地将少女手拂开,冷声道,“我有说我伤心过吗?”

“那就好那就好!”少女突然恢复了精神气,抬手擦了擦眼角和脸上泪痕,换上了笑脸,也不意曳苍将她手拂开,跟曳苍身边,轻轻拍着手,“大伯说对了,苗疆人都是温柔热情,你是我这人遇到第一个好人!”

“……”曳苍好想甩掉此时此刻类似小尾巴女娃娃,可是看到小姑娘突然这么以偏概全地开心起来,他要是把她甩掉,似乎显得他很不是个男人。

“我前面说错了,你不是混蛋不是王八蛋。”少女笑嘻嘻地跟曳苍身侧,好像刚才不开心没有发生过似,让曳苍不得不想象这种思想简单娃娃到底是什么样环境下长大,只听少女继续道,“你跟我说说苗疆事儿吧,我刚来到,不懂,也没瞅着什么人,每天都是自己,不过好我遇到了小驴儿,还算有个伴儿。”

少女说着,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转过身一把又抱住了小戳儿脖子,用警惕眼神看着曳苍,“就算小驴儿是你,刚刚你也已经说好了把它给我,你不能再把小驴儿抢走。”

少女说完,觉得不够,又补充道:“你是好人,好人不能做出尔反尔事情。”

“……”曳苍终于忍不住抬手按了按眉心,冷冷看了少女一眼,语气依旧是冷,“我给你小戳儿条件是你给我马上离开,还有,不要再跟着我。”

曳苍话音刚落,少女便听话地停下了脚步,牵着手中麻绳,有些愣愣地看着曳苍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眼见曳苍越走越了,少女突然对着他背影高声喊道:“我就住前面山脚下!好人你要是有空儿来找我玩好不好——?”

曳苍没有回头,少女继续喊:“好人好人,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呢——?我叫林蝉蝉——好人你听到了吗,记住了吗——?”

林子里唯有少女清脆声音回想,至始至终她没有得到曳苍回应她一句,也没有见曳苍回过一次头,眼里有悻悻,还有点小受伤。

许久,林蝉蝉才拉了小戳儿往回走,可是小戳儿不动,就那么定原地,望着曳苍离开方向。

林蝉蝉忽然又觉得自己做错事了,小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小戳儿背,一边抱歉道:“小驴儿,原来他真是你主人啊……你主人应该是寻你而来吧?你主人对你真好。”

说着说着,林蝉蝉眼睛有些暗淡,“那要是你主人来找我了,我再把你还给他好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对不对?”

“不过你现要陪着我啊,就我自己,总觉得没有生气。”

林蝉蝉不知小戳儿到底有没有听懂她话,只是过了一会儿,小戳儿肯跟她走了,于是她便又欢欢喜喜地摘草药去了。

曳苍一边慢慢往圣山方向走,一边回想着林蝉蝉方才他身后喊话。

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回应她什么,可是听到她名字时,他脚步有一瞬间停滞。

林蝉蝉……姓林……会不会和那个人有什么联系?而她来苗疆是为了做什么?意图何?

会有这么巧吗?

*

台凯村寨。

村子里人听闻野猪又出现了,抓起锄头铁铲正往田垄冲去,可是冲到一半有小伙子小姑娘从田垄跑来报信,说是有人把野猪打死了,而后几乎整个村子人都扑出去了,莲花及其他姑娘如风一般一呼啦地也卷出去了。

龙誉倚榔杆上,看大家伙都赶到村外去了,心里思忖着要不要也去看看,她十分肯定是那个白面小男人来寻她来了,大概是这么一个月了还没瞧见她到圣山去,怒了吧?

一想到烛渊怒了寻来了,龙誉这才一个激灵直起了身子,万一他把怒火撒村民们身上怎么办!?

龙誉这么想着,正要也到村外看看,却见莲花又如风一般卷了回来,还不等龙誉反应她这风风火火举动,莲花便把她抓进了屋子里,把她按坐凳子上,气喘吁吁地径自喝了一碗凉水以后,才拖了一张凳子龙誉对面坐下。

“阿誉,你不厚道啊!”莲花劈头盖脸地就给了龙誉一把黑脸,听得龙誉一头雾水。

“莲花阿姐,我觉得我已经很厚道了。”龙誉低头将自己从下往上看了个遍,总结回道,换来莲花一个指头猛点她额头。

“你呀你呀!”莲花下手并不轻,点得龙誉脑袋直晃,随后只瞧见莲花两眼放光一般,紧盯着她不放,双手也紧抓着她手不放,“前一刻还说这辈子不嫁,那村子外来找你那个小伙子是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龙阿姐,你找着阿哥了居然都没跟我们说!”有一个小姑娘也一阵风儿似从屋外卷了进来,速地搬了一张凳子到龙誉身旁,盯着龙誉,两眼放光,一脸兴奋。

小姑娘一屁股刚凳子上坐下,原先跑出去大小姑娘们此时又一呼啦地全部卷了回来,全部围到了龙誉身边,全是一脸兴奋,就好像村外那突然出现人是来找她们似。

村子里见过烛渊就只有龙誉带来那些姑娘,此刻那些个姑娘都不,而且就算,她们也不会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她们觉得那漂亮阿哥看起来好冷,冷得让人不敢靠近一点点,况且那个阿哥只对龙阿姐笑,眼里果断没有她们存。

“龙阿姐,你阿哥好漂亮哪!比我们村任何一个阿哥都要漂亮!”一个小小身影扑到了龙誉身上,昂着小脸兴奋地问道。

“梨花你个毛孩子!给我下来!”只听莲花一声宠溺呵斥,将那个小小人儿从龙誉身上提了下来,“别急别急,让阿誉自己慢慢说,我们这么一人一句,她都不知怎么回答了。”

龙誉此刻可谓是震惊,不就是来了个男人么,还是个长得像娘们男人,大家伙有必要这么兴奋吗?可是,她们似乎都弄错了。

“别闹了啊,村外那阿哥,我虽然认识,可不是像你们说那样,不是我阿哥。”莫说她没想过情情爱爱事,就算她想,那种白面小男人,实不是她口味。

“哎呀哎呀,龙阿姐害羞了!我还以为龙阿姐像男人一样不会害羞呢!”

“这什么话,谁说男人不会害羞了?你瞧茶卡阿哥看到沉达妹子时候,不就羞得要死!”

“就是就是,所以龙阿姐,你也不用害羞,就跟我们说说你和你阿哥是怎么认识吧!”

“……”

“龙阿姐,你要是不开口承认,你阿哥就要被其他阿姐抢去了!今儿可是可多阿姐见到你阿哥时候都红了脸了!”

“明天对歌你阿哥有得对了!”

“……”

龙誉笑得眼角嘴角都抽抽,台凯阿妹阿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热情奔放,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们给淹没了。

如此闹闹腾腾了一整个白日,直到晚间龙誉熄灯睡下,也没瞧见烛渊来找她,她自然不会自己去见他,想着明日努嘎西过了,就到圣山去了。

可是龙誉却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索性起身,穿上衣衫到屋外去了。

一开门,眼前黑影吓了她一跳。

------题外话------

姑娘们~祝大叔这迟到毕业旅行玩得开心吧~吧嚯嚯~

068、阿妹以后贴心的对象就是我了

龙誉一开门,被站门前一桩黑影吓了一跳,待逆着月光看清门前人影是谁之后,她心底暴躁又开始往上冒。

常年习武人耳力好,龙誉觉得自己耳里虽称不上顶好,但是门外若是突然多出了人,这以外她还是能察觉到,可是自从眼前这个人出现她生命里之后,她觉得她耳朵都不好使了,这如何不让她觉得烦躁?

“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出来吓人。”龙誉脾气一上来,不管是谁她都不给脸面,瞪了面前烛渊一眼,将门一摔,绕过烛渊身侧往外走去。

“阿妹说对了,确实是大半夜睡不着。”烛渊未怒,声音轻淡得好似披洒他肩上月华,但是他说出话却是一如既往没心没肺,“所以就想来吓吓阿妹。”

“……”月色不错,夜风也不错,龙誉不好心情便被这夜风慢慢吹散,也懒得和烛渊争口舌之,抬头望了望月,“过了明日,我就跟你回圣山。”

“我倒是听村子里人说了,阿妹倒真真是个热心好姑娘。”烛渊倚靠墙上,也循着龙誉目光,抬头望了望空中银月。

龙誉慢慢回过头,以一副不相信眼神看着烛渊,撇了撇嘴,“得了吧,阿哥你这话怎么听怎么假。”

“是么?被看穿了。”烛渊浅浅一笑,龙誉无言,懒得理他,扭头就要走下吊脚楼。

烛渊跟上,“阿妹这是要去哪儿?”

“我要去哪儿用得着你管?”龙誉脚步未停,“放心,我阿娘都圣山,我一定会回去,况且我说了我不会再有离开圣山想法,我就一定会回到那里去,所以阿哥根本没有必要来寻我,倒是辛苦了阿哥这一程路。”

“阿妹,似乎我还没有说了什么吧,阿妹这么急着解释是做什么?”烛渊含笑跟龙誉身后。

“你不就是怕我逃了,来找我回去吗?”烛渊清浅平淡语气莫名地勾起了龙誉怒火,只见她回过头,怒瞪了烛渊一眼。

“倒确实是这样。”烛渊坦荡承认,“本来想将阿妹当下就揪回去,不过我这村子人倒是热情得很,偏要把我留下过明日努嘎西,我瞧着当是挺热闹一件事,便留下瞧瞧。”

夜风拂动烛渊衣摆上银铃叮当作响,甚是悦耳。

龙誉走到了吊脚楼下,突然定下脚步,回过神看向还拾阶而下烛渊,眸中恼意不见了,只余下一片清明,忽然问道:“阿哥没有立刻把我揪回去,真是因为大家伙热情吗?”

刚刚,似乎那么一瞬间,她心底感觉到了什么,脱口便是这一句问话。

烛渊正好踏下后一级竹梯,听闻龙誉话,脚步微微一滞,眸子盯着龙誉,笑意忽而变深。

“阿妹这句话问得真是好。”烛渊唇角轻勾,“难道这样阿妹不开心么?我可没有急急把你揪回圣山,让你一如既往欢欢心心地与他们过这节。”

“本来来找阿妹是想叫阿妹领我瞧瞧这村子,不过瞧着阿妹很是不愿意,便也算了,阿妹回屋歇着吧,我走了。”烛渊说完,绕过龙誉身边走了。

龙誉转过身,看着烛渊背影,忽地便想起了那日幽潭草泽里他那一记眼神,想也未想便又开口了,“阿哥,我陪陪你吧。”

龙誉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愣,有种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冲动,她怎么一开口就说了个这,可是说出去话泼出去水,哪有再收回来道理。

烛渊也因着龙誉话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眸子里有一丝不为外人察觉惊诧闪过,随即数化作浅浅笑意,“阿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贴心了?”

“我自小到大都贴心得很。”龙誉冷哼一声,借以掩饰自己尴尬,还故作将头别往一边,“只不过对象不是你罢了。”

“那是从前,或许阿妹以后贴心对象就是我了呢?”烛渊也不意,倒是微微挑眉,眸中玩味十足。

“你这人怎么这么罗嗦这么烦啊,每次说个话都非要说得我没话堵你才舒服是吧?你是不是事事习惯打压别人惯了?打不过你我认了,说个话而已,你有必要像个娘们一样争个口舌之吗?”龙誉心底又开始狂躁了,狠狠瞪着烛渊,那气势就差没叉腰指着他鼻子骂了,“我怀疑你真有病!”

混账,气死她了,她好好一世英明就毁刚刚那么丢脸话上了,明摆着热脸都贴上去了,不赏脸也就算了,居然还给个冷屁股,她龙誉活了二十年还没觉得自己这么丢脸过!合该她就不该说刚刚那句话!王八蛋白面小男人!

或许是因为生气,银白月光下,龙誉白皙面颊上好似浮起了两朵淡淡红晕,再配着她那凶悍眼神,煞是可爱。

“其实我就这么点喜欢口舌上占人便宜乐趣了。”烛渊看着气得脸颊红红龙誉,口气很诚实地回答道,其实他倒有些想不明白,平日里他也是这么着和她说话,怎不见她如现这般模样,不过倒还依旧是小野猫,这脾气说来就来。

只是烛渊话音刚落,龙誉便走到了他身边,粗鲁地拉起了他手腕,将他拉着走,还不忘狠狠瞪着他,“身为男人,遇事就该少说两句!这浅显道理都不懂,白当男人了!”

“还好意思说什么这么点乐趣,有病吧你,也不怕说出去丢死人,还堂堂五毒圣教大祭司,说出去怕是连梨花那娃娃都不信!”龙誉一边扯着烛渊,也不管烛渊反应如何,只管没好气地叨叨,“我都施舍了一百个好心给你带你领略台凯夜色了,你还想怎么着?”

龙誉话像倒豆子一般哗啦啦地管你有面子没面子都全倒了出来,烛渊有些怔怔,听着龙誉那噼里啪啦没打算停话,垂眸看着她紧抓着他手腕手,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将她手甩开或者斩断,可是听着看着,心底有些异样,说不上感觉,便也任由她这么拉着他走了。

龙誉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发现身后烛渊不吭声,感觉不对,便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只见他一脸淡然没有任何异样,龙誉拧眉,“你怎么不说话了?”

这么唠叨人突然一声不吭,她真是感觉浑身不,她承认她真是犯贱,别人说话她嫌弃别人唠叨,别人不说话了,她倒觉得不自了,不行,这么贱性子必须改。

“因为乐趣被剥夺了。”烛渊说得直接,听龙誉耳里似乎还带着那么点委屈。

“……”龙誉一怔,抛开了烛渊手,怒道,“还给你还给你,还是当你没口闸神经病去吧!”

“走吧阿妹,不是要领我去看夜色么?阿妹热情我绝对领情,绝不会让阿妹热情贴到冷屁股上。”月光下,烛渊嘴角龙誉眼里勾起了一个温柔弧度,很漂亮,让龙誉有那么一瞬间分神,却又很被她抛到脑后。

“倒不知刚刚是谁想砍我手来着?”龙誉冷哼一声,再瞪了烛渊一眼,继续往前走了,还不忘交代,“跟着我了啊,走丢了我可不管。”

烛渊跟上了龙誉脚步,眼睑微垂,她自己没有发现,他却发现了,她慢慢地读到他心里想法了。

左手又轻轻捂上了心房,感应加深,很好。

吊脚楼旁边草垛后,一大一小探出了脑袋,盯着龙誉与烛渊离开方向,突然小脑袋高兴地叫了起来,“阿姐阿姐,龙阿姐骗我们,还说不喜欢漂亮阿哥,我都瞧着她牵人家阿哥手了!”

“嘘!小点声!怕不被发现怎么!”另一个娇俏声音响起,接着响起了脑袋被敲声音,“你龙阿姐找到喜欢人了,咱们该开心,不是吗?”

“阿姐,疼死了。”小脑袋捂着自己被敲脑袋,委屈地撇嘴道,“可是龙阿姐不承认哪。”

“就因为你龙阿姐不好意思承认,所以明天我们要帮忙,懂不懂?”娇俏声音伸出手指小脑袋脑门上点了点,严肃地交代。

“嗯!懂了懂了!”小脑袋频频点头。

“嗯,好了,我去找古娜她们说去。”

“我也去我也去!”

“熊孩子,小点声!”

于是夜里一向沉静村子有些小沸腾,灯火一盏一盏亮了起来。

“咦,村子今夜有点奇怪,这个时辰大伙儿应该都歇下了。”村子后边山上,一株大树下,龙誉挨着树干坐草地上,忽然直起了腰,看着山下村子里断断续续点燃起来灯火,不禁疑问道。

烛渊不语,他不是没有发现草垛后藏着两个人,既非歹人他也就不管了,不过似乎她们开始打起了什么主意,呵呵,是什么主意呢?

忽而一阵凉爽夜风吹来,吹散了龙誉披散肩发丝,她抬手将挡自己面前长发拢到而后,看着山下村子灯火,微微笑了起来,“从这儿看台凯是好看,显得安宁极了,没有祸乱没有纷争,那点点烛火就像是夜萤一般。”

月光清透,群山环抱中村子像一个母亲怀中安心睡着孩子,那灯火就像是夜间萤火,为这份安宁添一分温馨静谧。

龙誉看着村子看得出了神,她记得树顶村落夜晚也是这样,安详宁静,只是她长大后鲜少村子里停留,待到想重温那份安详时,村子却已是永远沉沉睡去。

烛渊坐着离龙誉不远,但是对龙誉眉间感伤视而不见,只从腰间取下一支比半臂还长东西,放到了嘴边。

“哔——”突然一声尖锐刺耳声音响起,将这一份宁静完全搅破,就是连那前一刻还鸣唱蛐蛐都噤了声。

龙誉也被这突然响声吓了一跳,循声寻找这吓人声音究竟从何处穿出,只见坐她身旁不远烛渊手上拿着一根累死笛子东西,此刻正又准备将那长东西一端放到自己唇间,龙誉连忙扑过去制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那尖锐得几乎能将两耳穿破再次响破夜空,惊得村子里灯火瞬间灭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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