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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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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竟对一个好官狠下杀手。
萧焱并不知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于赵澈的死更是不清不楚,见初瑶伤心,便揽了揽她的肩膀,安慰道:“别伤心了,法网恢恢,凶手一定不会逍遥法外的。”
萧焱这么一说,韩珂的面色就更差了。逍遥在法网之外的凶手正是她,她怎么能不伤心?
“丫头,你脸色不好,先进屋休息一会儿。云歌进宫了,你就住她的房间。”萧焱也不管初瑶反抗,兀自将她打横抱起,稳稳抱在怀中。
“焱哥哥,你带我去见舅舅,我有好多问题要问舅舅。”初瑶扯了扯萧焱的衣袖,一脸恳求。
“叔父?怎么又是叔父??”萧焱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明显的不悦,“你就这么不乐意和我亲近??叔父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
初瑶微微一怔,她之所以这么依赖弈凡,无非是因为弈凡舍命救过她,如今……
“呵……你也说不出来,是?”萧焱自嘲一笑,脚步微转,朝着弈凡的房间走去,“既然你这么惦念叔父,让你见一见他又何妨?”
萧焱抱着初瑶,快步来到东苑,见月彤守在弈凡房间门口,便出声道:“初瑶郡主受了重伤想要见一见叔父,望月彤姐姐进去通报一声。”
月彤一脸为难,愣在门口,唇角翕动了几下,“王爷……王爷他身体不适,心疾发作,方才传了太医,刚刚睡下。逍遥王还是请回,不要叨扰了我家王爷休息。”
“月彤姐姐,你就让我见一眼舅舅。”韩珂一脸诚挚,推了推萧焱,从他怀里下来。
楚黎缓缓赶到,轻佻出声:“是刚刚睡下还是屋里根本没人?闭门不见,这就是大胤睿王殿下的待客之道么?”
“我家王爷素来有心疾,初瑶郡主,这事你也知道,为何还要苦苦相逼?”月彤百般推辞,始终不肯为他们开门。
楚黎料定弈凡不在屋中,于是命人架开了月彤,强行进入。
初瑶急匆匆闯进去,双目四处张望:“舅舅,你在吗?瑶儿进来了……”
咳咳……
里屋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传来低沉沙哑的咳嗽声。
“舅舅,你真的在?”初瑶的脸上随即露出惊喜,回头对上楚黎的视线,“我就知道不可能是舅舅。你猜错了?”
隔着纱帘,少年孱弱的咳嗽声不断传出。看纱帘上的身影,他似乎坐立了起来。
韩珂忙在外面唤:“舅舅,你身子不好,你先躺下,我们这就出去,瑶儿有些问题,改日再来问舅舅。”
怕惊扰了弈凡休息,韩珂忙推搡着大家出去。
“一会儿要见叔父,没见到叔父又闹着要出来,真不明白你这小脑袋里都装的些什么……”萧焱暗自嘀咕,伸手在初瑶的额头上弹了弹。他早想试试手感了,每次都看到叔父弹那丫头的额头,今日一试才知道这种感觉如此亲昵。
“不准欺负我啦”韩珂蹙眉,撇开头去,随即拉着萧焱便往门外走,见愣在原地的月彤,忙低头道歉,“月彤姐姐,方才得罪了,见到舅舅安然无恙,瑶儿就安心了。”
“呵……你安心了?”月彤突然一把将她推到门外,冷哧道,“依我看,你不把我家王爷害死,你都不会安心?”
韩珂羞愧的低下头去。
“是么?”楚黎轻袅笑出声来,“月彤姑娘这么急着赶我们走,本王倒觉得,这纱帘背后坐着的,未必是睿王殿下本人?”
“你不要胡说,那身影分明就是舅舅的,瑶儿认得?”韩珂辩得面红耳赤,胸前的伤口也因此被牵动,差点儿吐出血来。
“呵?天下之大,背影相似的人,何其之多。我们站在纱帘之外,只听得睿王殿下咳嗽,却不见他出声……”楚黎不再说下去,众人却已各自百转心思。
韩珂心中咯噔一跳,楚黎说得不错,她进屋这么久,确实没有听到舅舅说一句话。
月彤清秀的芙颊上闪过一丝惊慌,忙要掩门逐客。
韩珂顾不得太多,径直冲进了里屋,掀开纱帘,却见阿砚穿着弈凡的白色衣衫,静静坐在卧榻之上,面露难色:“郡主,你不该进来的。”
韩珂惶然落泪,冲到阿砚跟前,扯着他的衣袖急切问:“告诉我,舅舅在哪里?他是不是不要瑶儿了?”
“郡主恕罪,属下不能说。”阿砚丢下一句话,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萧焱的人忙冲上去想要拦截,初瑶却淡淡开口:“算了,阿砚是影守,你们的武功根本不能同他相提并论,还是不要白白去送命了。”
被楚黎说中,舅舅居然真的不在屋中,韩珂只觉得喉头堵塞,眼前一黑,便晕倒了过去。
未及萧焱反应过来,楚黎已经一把将初瑶拥入怀中,将她一路抱出赵府,坐上轿撵,方吩咐道:“宣太医?回靖康王府。”
萧焱虽看不惯楚黎的做法,但也明白初瑶伤得不轻,便任由他带着初瑶去了靖康王府。世人皆知,司幽国君主向来疼爱五皇子,皇宫之中所有的珍贵药材,靖康王府几乎全有。
萧焱虽然放任楚黎带走初瑶,却一点都不放心。
上一次初瑶被掳走,萧焱就是追到靖康王府便失去了初瑶丫头的踪迹。仔细观察一下楚黎,身材颀长,当初那个黑衣人的身形与他简直如出一辙。
“快去药房,把那株千年野山参给本王炖了?”一到靖康王府,楚黎便一声怒喝。
下人们从未见过暴怒的主子,主子一向是静谧深沉的,情绪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所影响,唯一一次便是绪儿小姐失踪的時候……当她们瞧见主人怀中的娇小女童時,所有人都惊讶地愣在原地,也大约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女孩像极了绪儿小姐,就连年龄都那么相近。
楚黎的房间,初瑶整整昏迷了一夜,那个满目血丝的少年便在她床畔整整守了一夜。听她喊“舅舅”、“炎哥哥”、“欧阳”……唯独听不到那个熟悉的称呼。
抚着她的睡颜,楚黎忍不住轻叹出声:“也不知你是否去过云中以北的雪域,绪儿与我就是在那里走散的……弈凡告诉我,你就是绪儿,可我不信,你和她简直是天差地别,唯独那一曲倾城舞藏了几分她的风韵。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要救你,绪儿已经离开了我一次,我舍不得让你也离开,你明白吗?”
韩珂半睡半醒间只觉得有人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腕,想要抽开,对方却握得更牢,几分挣扎无果,韩珂便放任他握着。
萧焱一直守着门外,透着花窗,见楚黎并未作出过多出格的动作,一颗心才稍稍安定下来,开始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弈凡布了个精妙的玲珑局,他们都是身在局中的人,哪里猜得透其中的玄机。
“疼……我的眼睛好疼……”
半夜的時候,初瑶突然惊叫出声,捂着眼睛,不停叫疼。
“再忍一忍就好。”楚黎按下她的手臂,不让她去触碰自己的双目。昨日在宫宴之上的時候,他就已经发觉她双目偶尔失神,如今看来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测。
第八十四章 痊愈,因祸得福(下)
窗外的萧焱听到女童的呼唤声?破门而入?眉头紧蹙?瞪着床畔的少年?“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喊疼??”
不等少年作答?萧焱的眼神利剑一般瞪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上?“你为什么扣着她的手??为什么不让她动弹??”
“小声点。”楚黎不悦地瞥了萧焱一眼?“你懂什么??这是莫茸正在发挥药效?加上她睡前刚刚喝下的山参?可以完全消除她脑内的淤血?治愈她的双目。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双目有疾??”
萧焱微微一怔?面上的愤怒瞬间转变为狂喜?“你是说?你给她吃了莫茸??她失明之况不会复发了?丫头醒来?一定会开心死的?”
楚黎不再理会狂喜中的萧焱?只是在心中微微叹息:这丫头若是醒来?也未必会开心?比起双目治愈?她恐怕更希望自己的舅舅并没有背叛过她……
女童的表情极为痛苦?几番挣扎之后?才稍稍安眠。
次日清晨。
萧焱便命人熬了清淡的绿豆汤送到初瑶床畔。彼時?楚黎已经困了一夜?伏在初瑶郡主的手臂边上?沉沉睡去。
见初瑶瞪着一双葡萄般水灵灵的眼眸望着天花板?萧焱便要出声唤她。
“焱哥哥?小声点。”初瑶提前一步发现了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不要说话?“他熬了一夜?这才刚刚睡着?让他多睡一会儿……”
萧焱无语?她从未这般关心过自己?而她却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小心翼翼。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初瑶却说:“焱哥哥?你放着?瑶儿现在没胃口?等会儿再喝。”
再一次碰壁?萧焱哀怨地低下脑袋?又问:“丫头?你昨天夜里说双目疼?今天觉得如何?”
初瑶揉了揉双眼?“有些痒……”
“除了痒呢?是不是……”看得更清了?萧焱不断地暗示初瑶?但又怕她空欢喜一场?想让她自己点破。
“除了痒?还有点干涩的感觉。”韩珂若有所思?也不明白萧焱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她的眼睛来。
“除了干涩呢?是不是……”
萧焱的眉毛挑了挑?初瑶也跟着挑了挑眉?乐道:“我知道了?焱哥哥?你是不是担心我的眼睛在潭水里泡过会失明复发?”
萧焱无力地抽了抽嘴角。
初瑶的眼神却忽然黯淡了下去?目光落寞地对上萧焱的视线:“看不见才好?舅舅说不定因为瑶儿看不见来陪伴瑶儿……”
韩珂这么说着?手腕蓦地一疼?才发现床畔的少年已经转醒?正瞪着一双布满血丝地红眸望着她?声线沙哑而低沉:“不许你这么说……你的脑内淤血再过两日便能完全消退了?你的双目也会完全治愈。这世上没有莫茸治不了的病?就算是濒临死亡的人?莫茸一样能妙手回春。”
“完全治愈?”韩珂却笑不出声。舅舅不在?全好了又如何?
“谢谢你照顾我一晚。”韩珂扯着嘴角淡漠地朝着床畔的少年笑了笑?接过萧焱手上的绿豆汤一口饮尽?又似笑非笑地望了萧焱一眼?一脸坦然?“焱哥哥?也谢谢你?绿豆汤很好喝。”
说罢?韩珂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起身、穿衣、出门?只留下两个人僵立在原地。一夜之间?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比以前看上去彬彬有礼?却不与任何人亲近?到哪儿都是一副淡漠冷然的表情?也许是弈凡给她的打击太大了。
“焱哥哥?这儿是靖康王府?我们不该呆在这里的。我们回赵府。”与楚黎打过招呼?韩珂便兀自上前牵了萧焱的手?拉着他离开。
“不养完伤再走吗?赵府与靖康王府一样?反正都不是你的家?何况靖康王府有整个司幽国最齐全的药材。”楚黎出言挽留。
“不了。麻烦王爷了?初瑶住在靖康王府不合理法?而且我的伤已无大碍?倒是王爷的伤势未见好转?王爷应当好生养伤才是。”韩珂一口回绝?语气中满是疏离。
僵立在原地的两个人如今只剩下楚黎一个?少年暗红色的眼眸在晨光中眯成一线?被遗弃的感觉遍布了全身。原来不管他怎么做?那个人都不是查绪儿?他又能用什么理由将她留下。
回到赵府?赵澈的尸身已经被处理掉了?楚黎并没有将此事张扬?而是以“暴毙”这样的借口将他草草下葬?给了家属足够的抚恤金?又安排了专人加以抚慰?这件事便就此平息。
因为弈凡不在?韩珂便住了弈凡的屋子?日日夜夜守着?希望能等到他回来。
“吱吱……唧唧……”
屋子的一角传来两声猴叫?初瑶循声望去?那只白色小猴正蜷缩在墙角?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她。
“乖?墨白过来……”韩珂朝它勾了勾手指?墨白就好似通了灵姓一般?一跃跳进初瑶怀里?贴着女童的胸口?轻柔蹭了蹭。
韩珂见它瘦得可怜?便喂它吃了中午的剩饭?替它彻彻底底洗了个澡?等到它身上的毛发完全干透?便将它抱到床头?暖暖躺在它身边?无助地流泪:“墨白?你爹地是不是不要你了?叫一声代表‘是’?叫两声代表‘不是’……”
“吱吱……唧唧唧……”
墨白一连叫了三声?初瑶无奈地耷拉着耳朵:“你叫三声?究竟是什么意思嘛??”
“墨白?你再说?你爹地是不是真的想杀我?叫一声代表‘是’?叫两声代表‘不是’……但是我警告你?不许说‘是’?”
“……”
被怒斥了一次?墨白干脆乖乖闭嘴。
初瑶苦恼地闭上眼眸:“是不是不让你说‘是’?你干脆连‘不是’也不肯说了?”
“……”
连猴都知道祸从口出?墨白伸出爪子?轻轻在女童掌心挠了挠?以示安慰。
再过三日?姜云歌便要大婚?于情于理?姜云歌不得再住在宫中?故而又搬回了赵府。姜云歌知道自己自由的日子已经不多?在入宫之前?她想再见弈凡一面?一早便换了身华彩的长裙、插上雕花的头饰、戴上手镯耳坠?化了精致的花妆?来到弈凡的房间门口。
“云歌小姐?请留步。”月彤一直在门口守着?无论屋子里的人是谁?她只是听从主人的吩咐?从未离开过半步。
“为什么要留步?”姜云歌蹙眉?这世间她想做的事情?没有谁可以阻止。她不是姐姐?没有人可以欺负得了她?
“屋子里……”月彤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干脆道?“云歌小姐还是请回?睿王不在屋中。”
“睿王不在屋中?倘若睿王不在屋中?你为何要在门口守着?别以为本小姐那么好骗?”姜云歌两颊涨得通红?“本小姐的长鞭可不是吃素的?上一次狩猎被‘有些人’打断?扫了兴致?你若是不识好歹?再不让开?本小姐今天就给它点荤腥尝尝?”
“云歌小姐?王爷真的不在屋中。”月彤好言相劝?倘若此時让姜云歌撞上初瑶郡主?恐怕两个人又是一番闹腾。
姜云歌一双凤眸挑起?微微含了愠怒之色?“不要称呼本公主云歌小姐?有没有人跟你讲过?我是安平公主?未来的司幽国皇妃?再也不是姜家无名的小丫头?你说睿王不在屋中?可屋里分明有人影?你倒是讲讲?屋里的人是谁??”
“是初瑶郡主。”月彤不再隐瞒。
“为什么她会在睿王房中??”不知道实情还好?知道了实情?姜云歌就像一只愤怒的小鹿?横冲直闯?推门而入?掀开纱帘?却见初瑶气定神闲地坐在床前?似乎正恭候着她的大驾。
“安平公主还是老样子?处事依旧这么毛躁?你倒是说个理由?我为何不能呆在舅舅房中?”韩珂淡然站在姜云歌面前?丝毫没有畏惧她手中的长鞭。如今的她?早已没什么可害怕的了。死又何惧??
“你一介女子?随意出入男子的住处?还有理了?”姜云歌觉察今日的初瑶有些反常?但固有的傲气使得她不会轻易向别人低头。
“安平公主?我想你搞清楚两点。第一?我不是随意出入舅舅的住处?我是要住在这里?直到舅舅回来;第二?你难道不是女子?你现在才是随意出入男子的住处?论起礼数?你是司幽国君主即将过门的皇妃?这件事倘若传出去?于你的名声?才是不太好?”韩珂目光清冷?声调不是很高?却足够让眼前的人听得分清?说得句句在理?噎得姜云歌无话可说。rBJo。
“你……”姜云歌扬起手中的长鞭?嘴上说不过?便要对初瑶动手。
韩珂受够了隐忍?也不想在这嚣张女子面前卖乖?直接徒手上去?一把握住了长鞭的另一端?冷笑道:“安平公主?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在赵府打架?要知道赵府上下四处都遍布了楚梵天和楚黎的眼线?我们的一举一动?探子都会如实上呈到楚梵天手中……”
“你……”姜云歌的话再次被韩珂堵住?连她都好奇?这丫头今日是吃了什么神奇的果子?居然有胆量同她顶嘴了?
“安平公主还有什么话要说?如果没有?就请回。”韩珂心烦得很?直接下了逐客令。
姜云歌何時受过这样的气?长鞭不敢往初瑶身上招呼?便狠狠砸向屋子里的摆设。会焱什彤。
“不要--”
不及初瑶阻止?姜云歌的长鞭已经扫向了桌案。
“砰”得一声?桌案上的翠羽净瓶应声而落?碎了一地。
“你们这是做什么??”月彤终于忍不住?推门而入?红了眼眶?“这屋子里的摆设都是王爷离开前的样子?我不希望王爷回来的時候?这里变成一团糟?”
韩珂与月彤二人伏在地上?一片片捡着花瓶的碎片。女童的手指被划破了?都浑然无觉。
“既然睿王不在?本公主下次再来?”姜云歌见不得血?愧疚之意油然而生?只是天生傲慢的气质使她不愿认错?只得心烦气躁地离开。
待到姜云歌离去?月彤却一改往常对初瑶的冷淡?而是惶然按住了初瑶受伤的手指?苦着脸道:“郡主?你不要动?这里由奴婢来清理。你的手指受了伤?若是主子瞧见了?他会心疼的。”
“舅舅会心疼?”
“当然会心疼?王爷那般疼爱郡主?舍不得郡主受一点点伤……就算……”月彤欲言又止?望了一眼窗外?不再说话?只是从房间抽屉里找出了药箱?帮初瑶的手指上药。王爷为了眼前的女孩儿?那样狠绝的事都做了?倘若再看到她受伤?自然会心疼。
“真的会心疼么?”韩珂已经死掉得心仿佛突然活了过来?也不顾手上的伤口?兴奋地将月彤的双手捧在掌心?“月彤姐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舅舅在哪里?”
月彤为难得摇摇头?“奴婢也很想知道王爷的下落?可王爷自从宫宴那日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奴婢按照他的吩咐一直守在这里?可他从未现身过。”
“月彤姐姐?你是舅舅的贴身婢女?你一定有办法联系上他的?对不对?”韩珂双唇紧咬?娇嫩的唇瓣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我不求别的?我只想见他一面?有个问题?我想当面问一问他……所有人的话我都不信?只要他说不是他下的手?我都会义无反顾的相信。”
“郡主?奴婢真的无能无力。”月彤一张俏脸也染上了几许愁意?“以前在大胤的時候?王爷与我都是通过鸟语通信?可大胤的鹦鹉不适应司幽国的气候?带来司幽国的鹦鹉全都冻死了?我和王爷便失去了联系……”
“那阿砚呢?阿砚是舅舅的影守?他一定知道舅舅身在何处的?”但凡一点点希望?韩珂都不会放弃。
“你说得不错?阿砚是王爷的影守?王爷在哪里?他便在哪里。那一日他出现在王爷的床榻上?便可以证明那一刻王爷是呆在这间屋子里的?只是他不愿意献身一见?想必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屋子里?却不肯献身一见?韩珂真的好难想象?弈凡当時究竟是怎样的处境。
月彤伸出手来?握紧了初瑶郡主的手:“经此一事?奴婢才明白?王爷根本不可能是奴婢一个人的?就算是你我联手?恐怕也不能守住他。”在他的心里?亲情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
是啊?舅舅的心思那么深不可测?哪里是她们二人守得住的。
“好?月彤姐姐?从此以后?我君初瑶再也不会与你为敌?但是关于舅舅的下落?我想在第一時间知道。”初瑶的小手也附上了月彤的双手?两个人就好似溺水的鱼?相互扶持。
“阿砚昨晚来过?要奴婢转告郡主?不管王爷做过什么事?都请你相信他。”月彤见初瑶对她推心置腹?犹疑一番?终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初瑶。
“好?我信。”初瑶点点头?“但是月彤姐姐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你说。”
“刺我一剑?并将我推下悬崖的人?究竟是不是舅舅?”
“是。”
“谢谢月彤姐姐?瑶儿懂了。”她懂了?真的懂了……
大约是因为喝了那些叫不出名称的草药?初瑶口中苦涩?似骨鲠在喉?难以呼吸。虽然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听到这个答案的時候?韩珂的心还是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针赘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痛得难以自已。
“郡主懂什么了?郡主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虽然奴婢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王爷从来都舍不得伤害自己的亲人。初瑶郡主是王爷所剩不多的亲人?王爷做的所有事?一定都是为了你好。就说上一次?王爷亲手鞭笞郡主?那也是为了救郡主?郡主应该明白的……王爷待人的好?从来不会轻易说出口。”
韩珂也在心底不停地反问:是吗?真的像月彤说的那样么?在此之前?她也那么信任舅舅。
可是那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向自己的心窝?血流如注?连太医都说?若不是舅舅身体孱弱、手上力道有限?那一剑刺得不够深?她的心脉恐怕已经碎裂?就算舅舅有再多的理由?他终究还是狠心对她下手了。不止如此?他甚至还亲手将身负重伤的她推下悬崖……这一招招?不都是为了将她逼入绝境吗??
“月彤姐姐想见舅舅吗?”思索片刻?韩珂拉了拉月彤的手?“如果你想?就请你帮瑶儿一个忙……瑶儿有办法让舅舅现身。舅舅可以不顾念瑶儿的死活?但他身为大胤储君?就绝对不会不顾念社稷安危。倘若……”
月彤似懂非懂地望着初瑶?两弯柳眉蹙成一团:“郡主是要设计逼王爷现身吗?奴婢怕那样做会坏了王爷的大事……”
“我不管什么大事不大事?我若是两天内见不到舅舅?搞不清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想我一定会疯掉的?月彤姐姐?你明白那种被心爱之人伤害的心如刀割么?”韩珂抬起头?布满血丝的轻灵眼眸对上月彤的视线?“我只要一入梦?就会看到舅舅拿着匕首站在我面前……我怕急了?我甚至不敢睡觉。月彤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只要你所做的事?不伤害到王爷?我愿意帮你。”月彤终于妥协?以前一直觉得这郡主刁蛮任姓、不懂人情?如今看来?其实不然?她似乎很看重王爷与她的血肉亲情。
第八十五章 用计,赌你现身
韩珂在寻找弈凡的同時,萧焱和楚黎也动用了他们所有的力量,在整个邸阳布下天罗地网,哪怕是皇宫内院都有大内密探在秘密搜寻,可结果却不如人意,别说是弈凡的下落,就连弈凡用来刺杀女童的那把匕首都不知所踪。
韩珂是带着那把匕首落水的,也正是因为弈凡没有来得及将匕首从她胸口拔出,血脉被匕首堵住,没有导致大出血,韩珂这才捡回了一条小命。
可是当楚黎带着一群人在那日坠崖的谷底搜寻時,却没有发现那把匕首的踪影。
楚黎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跳入了一个精妙的棋局,似乎有一股力量不断推动着他接近初瑶郡主,对方仿佛调查过他的过去,连他心底的那一点点情愫对方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勾起。每一个看似巧合的瞬间,其实都是对方设计好的。
既然如此,何不遂了对方的心愿,他楚黎此生最难以忘怀的人是查绪儿,君初瑶有着与查绪儿极为相似的样貌,又有人暗中将她往他怀里推。好歹也是个美人胚子,何乐而不为呢?楚黎干脆假借抚慰家属之名,住进了赵府。
傍晚的時候,韩珂抱着墨白站在院子里,若有所思。
姜云歌碍于身份,不得进入弈凡的房间,于是她在池塘边守了好久,总算等到韩珂外出透气的空档。一袭红衣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听说那丫头不会游泳,此時院中又空无一人,倘若她暗中推她下水……姜云歌这样想着,身体已经不自觉地移到了韩珂身后。
刚要对韩珂下手,姜云歌便觉得自己背后被人轻轻一推,耳畔响起一声邪肆入耳地警告:“安平公主,万事要小心点--”
楚黎暗红色的眼眸在她面前一晃而过,夕阳下微弯的嘴角含了几分讥讽的意味。
待姜云歌看清来人,已经太迟,脚下一个不稳,直直坠入水池,溅得满池水花,成群的鱼儿惊得四下逃窜。
“安平公主落水了?救命啊--”事实证明,这看似一个人都没有的院落暗藏杀机,只要有半点儿动静,立刻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韩珂怔怔望着姜云歌落水,静默站在原地,不呼救也不落井下石,只是看着下人们忙着往水池里跳,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不谢谢本王吗?”少年看不惯她这副淡漠的嘴脸,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捏紧她的下颚,逼着她与他对视。
韩珂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姜云歌何時来到她身后她早就知道,听到脚步声的那一刹那,她还以为是舅舅,可眼角的余光瞥见姜云歌的時候,她的心底说不出的落寞。像楚黎这种恶劣的英雄救美行为,她见得多了,实在没什么新奇,于是漠然回问:“为什么要谢你?如果是因为那日你在崖底救了我的命,我已经道谢过了。”
“方才本王又救了你。”
“可我并没有要你救。”
她的表情那般不屑,就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少年暗红色的眸子隐隐含了怒意,略带愤恨地瞪着她,“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记不住本王?对你坏,你记不住;对你好,你同样记不住?”
“如果五皇子只是为了让我记住你,那么好,我现在记住你了,可以了吗?”韩珂原先对楚黎是心存感激的,但是这两天仔细一回味,总觉得在崖底的那日被他捉弄了,心中不服。一个成年人每天喝八杯水差不多足够了,而在崖底的那日,他反复喊着“口渴”,让她来来回回“献吻”上百次,简直可恶至极?
单薄的唇角抿成一线,少年微微眯了眯眼睛,笑望着韩珂:“让本王猜猜,你生气了。你在气崖底的那一日,本王太被动,你那般主动的‘献吻’,本王居然没有半点反应……”
“你……无耻?”
韩珂一巴掌甩过去,却被楚黎一手死死扣住,他伸出另一只手抹了抹唇,笑得放肆:“说来,你的味道真不错,小舌软软的,咬上去的感觉像樱桃……鲜嫩美味。”rBJo。
“……”韩珂一双凤眸氤氲了水汽,瞪得浑圆,一副想要咬舌自尽的痛苦表情。
“别这么看着本王。你大概不知自己生气的時候有多可爱?粉嫩的唇瓣嘟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吻。”少年的唇滑过她的发髻,落在她的左耳处,“本王知道,多亏了莫茸,如今你这对美眸不会再失明了……它该是我的专属,只能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你懂么?”
韩珂冷笑一声:“那我宁愿它瞎掉?”
“那可不行,你这样会糟蹋了别人的一番苦心。”少年很喜欢逗弄她的感觉,双臂紧紧将她娇小的身子环住,竟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耳垂。望着怀中极力挣扎的初瑶,楚黎更是用力地抱紧了她。
“焱哥哥,救命?”韩珂朝着少年背后一声高呼,楚黎果然立即松手,当他愣神之际,韩珂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连她怀里的墨白都怨愤极了,从她手中跳到少年身上,狠狠在他手臂上划下五只猴爪印。
月彤端着药碗来到院子里的時候,姜云歌正浑身湿淋淋的从水池里爬出来,自家郡主两颊通红,楚黎则是一脸狼狈,三个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一场恶战。
萧焱听到初瑶的呼救远远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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