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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毒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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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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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浓瞪大眼睛,“紫凝姑娘?你凭什么对我的事进干涉!”
“我知道是你向皇上通风报信,说我和男人拉扯,你希望皇上抓住骆殿尘吗?”聂瑶珈直直朝她走来,眼神凌厉。
“是!他毁了我!还对我羞辱,我想忘可他偏偏出现,为什么不报仇呢?”雪浓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心痛的流下泪。
“你糊涂!骆殿尘敢进宫一定有所准备,只要你让皇上伤害了他,也许不用天亮沁国大军就直逼皇宫!你想所有人因为你个人的恩怨受连累吗?”
“我……”雪浓摊坐在躺椅上,她没有想过这些。
“即便皇上抓到了他,我想皇上也会放了他的,不然,战争马上就会挑起!”
雪浓垂下头,紫凝居然这么深谋远虑,她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些。
聂瑶珈见她也不好受,“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应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太伤心,我来不是责备你,而是点醒你,看你知道利害关系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真的是紫凝吗?”雪浓感觉她的眼神越来越像聂瑶珈。
“当然。”聂瑶珈没有回头的回答她,迈出步子离开了成韵轩。
几天后的夜里,因为雪浓的身子不舒服,栾倾痕一直在成韵轩看她。
栾倾痕却心事重重,司徒冷说在宫里没有找到人,却找到了一枚玉戒,栾倾痕当然认得,这是妻无双,是骆殿尘的。
难道说,骆殿尘亲自跑进了宫里,他在卉国当质子多年,很熟悉宫中地形。
他一定将紫凝认成聂瑶珈了吧,还想将玉戒送给她,却在挣扎之际弄丢了它。
骆殿尘还在宫中潜伏吗?他还会再找紫凝?他的心里很在意,即使是紫凝也不可以!
雪浓坐起,“皇上回宫休息吧,雪浓没事。”
栾倾痕望着她脸色憔悴,关心的说:“没关系,朕陪你。”脑海里却在想紫凝在做什么呢?
雪浓搂住他的肩膀,脸轻轻贴在他胸前,“雪浓能常见到皇上就很满足了,现在更是怀了孩子,雪浓真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雪浓,其实……朕应该给你一个名份。”他开始考虑给雪浓怎样的册封。
雪浓微笑,“真的吗?”
“嗯,封为浓美人吧。”
雪浓不嫌美人级别有些小,仍然很开心,毕竟这算是迈进了一大步,“雪浓谢皇上。”
栾倾痕淡笑,那么紫凝呢?给她一个什么名份?她需要?还是不需要?皇后之位永远成了空悬,一直备受朝野官员的异议。
如果瑶珈没有死多好,他的人生就圆满了。
雪浓突然离开他的怀,眼神明亮,“皇上!你是不是快过寿了!”
“对,你还记得啊。”栾倾痕有些感触,想起曾经,雪浓总会准备一些自己做的东西送给他,两人还约好只要过寿的晚上就去城楼上看星星。
“那雪浓要准备一份礼物给皇上了,只是皇上还记得与雪浓的约定吗?”雪浓期望那天实现约定,与他看星星。
栾倾痕点点头,摸摸她的头发,“到时朕在城楼等你。”
雪浓一听,开心的抱住了他。
景心殿外重兵把守,林公公候在门外。
聂瑶珈在花房里走着,栾倾痕对雪浓真好,就算聂瑶珈回来,他也不会冷落雪浓吧。
那些模糊不清的关系里,谁说得清有没有爱情?栾倾痕也许一直爱着雪浓也说不定,只是他不懂。
当初她要离开栾倾痕时,就对雪浓说过,希望她好好照顾他。
雪浓做的没错,她又怎能怪她一直占有栾倾痕呢?
一只信鸽大半夜的飞来,林公公见了,去解下它腿上的信。
他犹豫半天,谁在传递消息?他是该看还是不该看?不看的话要交给谁呢?
拿捏在手里,正考虑着怎么处理。
聂瑶珈突然抢过信,“公公,这是清柳镇的朋友与我通信呢,您不会觉得不妥吧。”
林公公干笑几声:“原来如此,没有不妥,没有不妥。”
聂瑶珈朝他笑了笑,转身回房中打开信。
丫头,不毁宫的人来过,说你从此脱离不毁宫了,师傅感到很奇怪,不毁宫从来不让人活着离开不毁宫,你是怎么办到的,我最奇怪的一句话是,他们说你过得很好。不毁宫的人也在宫里吗?
是唐寿师傅的信,聂瑶珈将信烧掉,奇怪,当初织锦还死不答应她要离开,就算她立了功也没松口啊,现在是怎么了。
林公公走进来,说:“紫凝姑娘,老奴有件事还需提醒你。”
“公公请说。”
“再过七天,皇上要过寿了,您可能不知道,老奴想告诉你,希望您可以让皇上开心的度过。”
聂瑶珈点点头,对林公公感激的笑笑:“谢谢公公。”
林公公不好意思的接受感谢,静静的退出房外。
聂瑶珈抚摸着肚子,“你爸要过生日,你说我要怎么给他庆祝呢?宫里肯定是摆宴啊表演节目啊,可是他不一定快乐,那些形式只是做给外人看罢了。”聂瑶珈揉着太阳穴,非常努力的想。
栾倾痕天亮时回来,聂瑶珈不在,林公公说她没睡好,在宫里走走。
栾倾痕换上朝服,等上完朝,他要见她,有话要说。
快中午时,聂瑶珈还坐在木椅上,木桌上放着一盘点心。
太阳暖暖的照在她身上,令她有些困意。
栾倾痕悄悄走来,利用她自己的头发末梢挠她鼻子,聂瑶珈朦胧醒来,看着他,朝他会心一笑。
栾倾痕也笑了,两个就这样不过一寸距离的相望彼此,只看对方的眼睛就想笑,心里的温暖胜过娇阳。
“在这里睡怎么可以?”栾倾痕为她披上自己的披风。
“总闷在宫里也没意思啊。”
栾倾痕拿出沁雪玲珑玉,为她戴上,“这是我送聂瑶珈的玉佩,可惜她再也不能回到我面前,现在送给你,不是说明我忘记聂瑶珈,只是它需要一个女主人。”
聂瑶珈握住玉佩,上面还有栾倾痕的温度,看得出栾倾痕对它的割舍很难受。
聂瑶珈抚上他的脸,“我懂的,我不许你忘记聂瑶珈,否则她的存在就没有了意义。”
栾倾痕搂过她,没有说话。
聂瑶珈接着说:“可是如果有一天我这个替身离开,你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吗?”话刚落,心脏就如掉出来一样扯痛,身体又像从前一样抽离过。
怎么!她快要穿越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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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感觉到她的身体重重的一震,问:“你怎么了!”
聂瑶珈离开他的怀,掩饰道:“刚才肚子有些小痛,不过现在好了。”她的眼眸里还很不安,视线落在自己胸前的沁雪玲珑玉上。
这块玉,最终还是留在不毁宫里的,陪同织锦的面具一起,现在又回到她身上,是怎样辗转回不毁宫的呢?
还有,它可能是引起穿越的重要因素,以前也是。
她忙解下玉佩,还给栾倾痕:“我想了又想,这是聂瑶珈的,我不能接受。”
“朕送你,就是送你了,相信瑶珈会理解的。”玉没有主人也失去它的意义。
聂瑶珈放在他手心里,“我想等我生下孩子以后你再送我,好吗?”
“为什么。”栾倾痕觉得奇怪,好奇的笑了笑。
“到时候你会知道原因的,快收好。”聂瑶珈站起来,回眸一笑,“走吧,我们一起回景心殿。”
栾倾痕走在她身后,与她交汇几个眼神,笑着一起走。
骆殿尘从树上跳下来,几片落叶随他降落,略显悲凉。
“她居然……怀了栾倾痕的孩子!”他的手重重打在树干上,心生一计,嘴角勾起一抹笑。
皇上过寿那天从白天一直张罗到傍晚,紫銮殿内摆上了美酒佳肴,宴席坐满了大臣与皇亲。
歌舞助兴,舞姬穿着五色云衣随乐翩翩,笙管竹乐,长远悠扬。
席间更是欢声笑语,而台阶上龙椅上,栾倾痕却没有多大兴致,自斟自饮,偶尔笑着看歌舞。
墨亦在席间默默的喝着酒,雪浓与聂瑶珈因有孕都没有来,况且她们都还没有身份,见不到聂瑶珈了,他失落的悄然离席。
聂瑶珈清清嗓子,什么礼物他都拥有啊,那就高歌一曲吧,让他听听她准备好的歌,一定夸赞她的歌喉。
然后安静的等着栾倾痕回来,他们摆寿宴应该到很晚吧,没关系,她等。
寿宴终于过去,栾倾痕连看都没看那堆积如山的贺礼,便匆匆退下,有一个宫女追上去,恭敬的说道:“皇上,雪浓姑娘请你到城楼。”
栾倾痕才想起与雪浓的约定,独自前往城楼之上。
城楼上,风有些大,栾倾痕的弯发随风妖娆,雪浓走出来,双手递给他:“这是蛋黄糕。”她的手上还面粉在,栾倾痕握住她的手,“你亲自做的?”
雪浓点点头,“尝尝看,我把里面加了糖,吃起来会甜甜的呢。”
栾倾痕吃了一块,赞同的点点头。
雪浓挽上他的胳膊,望着星星,笑着说:“真好,皇上没有失约。”
栾倾痕微笑,时辰不早了,不知道紫凝睡了没有,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他的寿宴?
“雪浓,这里风大,当心着凉,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放心,没事的。”雪浓没有看到他不自在的表情,笑着看天空,她想起曾经的回忆,说:“你还记得吗?有一年你寿宴以后,拿了块蛋黄糕送给我吃,就是在这里,那个时候我就想,今后我要学会自己做,喂你吃。”
栾倾痕想起以前,嘴边不禁挂上笑容。
雪浓的脸仰着,深深的看着他,踮起脚尖轻轻吻他的唇。
栾倾痕的眉间微蹙,又舒展开,渐渐回应了她的吻。
聂瑶珈躲在城楼的一面墙后,看到他们亲热的画面眼睛就模糊了,她在途中看到栾倾痕来这里的,没想到她根本就不该跟来。
罢了,这是雪浓与他约定好的,而她根本没有让栾倾痕早些回去。
聂瑶珈走下楼梯,经过河塘边,见到墨亦一个人默默的喝着酒,他在朝河塘,不时的扔着石子。
“这么晚了,你也不歇息?”聂瑶珈走过去,陪在他身边。
墨亦看着她,真好,还是见到她了,他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她,想要得到的越来越多。
聂瑶珈问:“你不开心啊,那不如我为你唱首歌啊。”她拍拍屁股上的草,笑着站起来。
墨亦转头看着她:“唱曲儿?”他只见过她跳舞,没有听她唱歌。
“你们这里叫曲儿啊,我们那里叫歌曲,经常在KTV……呵呵,经常约朋友一起唱呢。”她清清嗓子,清唱起:
为爱情求一个上上签
让我爱的人永远在身边
只希望 永远不会变
我要为爱情求一个上上签
让我爱的人永远在身边
只希望 幸福到永远
微风轻轻吹过我的脸
你的双手搭在我的肩
一片一片又一片
伴着我们微笑的脸
这一刻 已经等了很多年
哦 原来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为爱情求一个上上签
让我爱的人永远在身边
只希望 永远不会变
我要为爱情求一个上上签
让我爱的人永远在身边
只希望 幸福到永远
墨亦听着她唱的歌很特别,而是节奏欢快,她的声音也很好听,为她轻轻打着拍子。
栾倾痕小跑着回景心殿,却听见有人唱歌,远远看到墨亦与紫凝在一起,紫凝还为他唱歌,他拂袖生气的离开。
很晚了栾倾痕躺在床上还没有睡,林公公不时的向外面看,明明告诉紫凝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没想到现在还不回来,还惹皇上担心。
聂瑶珈挂着笑容回来,林公公拉过她到一边:“不是说让你令皇上开心些吗?”
“他很开心啊,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她转身进房。
林公公哑口无言,这男女之事就是麻烦,他摇摇头,不管了。
聂瑶珈走到床边,看着栾倾痕紧闭的双眼,睫毛浓密修长,又看到他的唇,刚刚还和雪浓热吻过……想到这里,心口就堵得心慌。
自己转身,手被栾倾痕握住,她定在原地,没有回头。
“你没有为朕准备一点点礼物吗?”栾倾痕睁开眼睛,他第一次开口向人讨礼物,拿紫凝实在没有办法。
“皇上期待什么礼物呢?”聂瑶珈依然没有回头。
“什么都好,只要是你送的,哪怕只是一个吻。”栾倾痕刚说完,聂瑶珈便转身亲了他的脸颊。
栾倾痕握住她纤弱的肩,想要吻她的唇,聂瑶珈别开脸。
栾倾痕的心被狠狠的撕碎一般,他的手松了聂瑶珈,道:“紫凝,你为墨亦唱歌,在朕面前,却不想朕碰你,到底你心里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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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心里一酸,眼眶里湿润起来,她转身迎上他的目光:“本来那首歌是要唱给皇上听的,可是皇上和雪浓在城楼上恩恩爱爱,根本就……不需要紫凝的礼物吧。”
栾倾痕认真的坐起,“你见到了?你跟踪我?”
“没有,也许上天都想让紫凝看到谁和谁才是真正的一对,所以我无意间看到了,也渐渐理解,紫凝什么都不是。”聂瑶珈说完,勉强一笑,笑得很苦涩,与他有过快乐,有过悲伤,都只是成为了记忆,痛与喜她何必都太在意?
栾倾痕苦笑:“你在闹别扭吗?”
聂瑶珈摇摇头,推开他的手要离开。
“站住!你到哪里去?”
“紫凝很闷,皇上先睡吧。”她迈出了门槛儿。
栾倾痕将被子狠狠的摔到地上,躺在床上望着上空,他何必在意一个替身呢?她叫紫凝,不叫聂瑶珈,自己的心怎么就是分不清楚!
虽然,她的眼神真的像极了聂瑶珈,可是他已经接受了瑶珈已死的事实,就应该分清眼前的人是紫凝。
对,他不应该对紫凝付出感情,那本不属于她。
翌日
有宫女送了一盘枣泥糕在景心殿。
一个上午过去,聂瑶珈都没有吃过东西,林公公见了,又上了几道点心。
看着一桌的点心摆在面前,聂瑶珈完全没有食欲,奇怪,前些天胃口还正常,这几天下来,感觉肚子怪怪的,就是吃不下。
“林公公,别浪费了这些点心,你送给雪浓吧,噢,不是,是浓美人。”今早皇上已下诏,册封雪浓为浓美人。
林公公点头,将原封不动的点心全部命人撤下,还问道:“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万一是皇子有事,他可担不起。
聂瑶珈感觉自己没事,就摇摇头,躺在床上睡了去。
聂瑶珈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跟着一个人的背影,一直走一直走,她问那人是不是栾倾痕,可是那人却一直走,不理他,她马上就要跟上他时,却被什么拌住,看到那背影越来越远,消失不见。
“大事不好啦!”林公公额头流汗的跑进来。
聂瑶珈猛然惊醒,她也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
“浓美人那里出事了!她的孩子没啦!”
“怎么会这样!”聂瑶珈感觉全身一凉,马上下床准备过去看她。
林公公惋惜道:“现在正在查,不过……好像是送过去的点心有问题。”
聂瑶珈急忙跑去成韵轩,那里挤满了人,宫女太监在外,太医们在屋里,栾倾痕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看着雪浓。
墨亦收起针,“她没事了,皇子……已经没了。”
雪浓正在墨亦说这话的时候睁开了眼睛,泪水滔滔不绝的流下,她抽泣着,最后痛苦的嘶喊一声。
那声音像划破了屋顶,冲上云霄,悲惨的令人感到怜悯。
栾倾痕握住她的手:“没有关系,日后还可以再生。”他看她如此痛苦,便生气的问:“你们查出来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一位太医说:“皇上,这枣泥糕里有毒,是让人流产的毒。
雪浓撑起身体,愤恨的说:“那是紫凝命人送来的!她想害我吗?冲我来好了,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孩子!”雪浓的情绪已经崩溃。
栾倾痕怔住,墨亦拧眉,说:“皇上,此事应该查清楚为好,这送来的途中也有可能被下毒。”他极力为聂瑶珈撇清关系,因为深信聂瑶珈是不屑做这种事的。
雪浓则摇着头:“她恨我,一定恨我今天册封为美人,所以要害我!”她说完,有些晕厥,躺回床上,只顾流泪。
聂瑶珈站在屋外看到这一切,说:“我在这里,问心无愧。”
墨亦担忧的看着她,栾倾痕朝她走过去,顺手拿过枣泥糕,“你敢吃吗?”
在场的人屏息,没人敢出声。
聂瑶珈拿起一块,放在嘴边,“皇上这是下旨吗?”她看进他眼里,挣扎,复杂,迷惑,愤怒,有太多的情感交织在里面,她只有心疼。
栾倾痕凝视着她,哽咽道:“你敢抗旨吗?”
“哪敢,旨意紫凝领了,希望皇上能够查清真相。”聂瑶珈将枣泥糕放在嘴边,她的手停了停,孩子,对不起,我要亲手杀了你,抹杀你的生命,原谅我这样傻的选择你的离去,因为现在,你不被人期望,出生也不会幸福……她的眼泪滴落之时,开口正要咬下去。
墨亦及时拉住她的手,“不要吃!”
“墨亦!”栾倾痕讨厌他如影随形的跟紫凝纠缠不清,咬牙切齿的叫出他的名字。
“皇上为何不去查清楚这事呢?送枣泥糕的是什么人,在送来这里的途中又经过什么人的手,怎么难认定是紫凝所为?”墨亦觉得栾倾痕不会这样是非不分。
栾倾痕命其它人退下,屋里除了床上的昏睡的雪浓,只有他们三个了。
“紫凝并非是她的名字,应该叫她唐双才对吧,毒仙弟子,擅长用毒,不是她,别人谁会想害雪浓?别人根本没有理由要害雪浓!”
聂瑶珈惊诧的望着栾倾痕:“你知道我是……唐双?”那么织锦也知道她了?唐双就是宫里的紫凝。
墨亦不清楚什么唐双,但他坚持站在聂瑶珈这边。
栾倾痕挑眉,“怎么,你承认了。你与织锦办任务,被崇远贺占了点便宜,颈上有道轻痕,不毁宫的事朕了如指掌,你回来以后,朕就发现了轻痕,所以认定你就是唐双,或者,唐双不是你的名字,你到底是紫凝还是唐双?”
“是谁都不重要了,皇上认定是我下的毒,我是谁难道还会改变什么吗?”聂瑶珈拿起枣泥糕,再次放在嘴边。
墨亦将枣泥糕打掉,“皇上,若是紫凝是聂瑶珈,你还会这样对待她吗?”
聂瑶珈忙拉过墨亦,给他一个眼神,是没有必要再说出来的意思。
“但她不是,胸前没有昙花胎记,又是毒仙的弟子,怎么可能是瑶珈,墨亦你会相信瑶珈逃离了那千年寒潭吗?”
栾倾痕神色忧伤,哽咽之后下令:“你自己看着办吧。”
“自己看着办?我不明白皇上说得意思,是不要孩子了,还是连大人同孩子都不需要了?”聂瑶珈强忍着泪,心已经碎得体无完肤。
(灵儿是凡人,凡人码字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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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2085字)
聂瑶珈真真切切感觉什么是肝肠寸断,撕人心肺是什么感觉了。'TXT小说下载:。。'
栾倾痕迎上她的目光:“人在,孩子……”
“好了我知道了。”聂瑶珈流着泪,“栾倾痕,也许我们就这么断了,我理解你对我的误会,唐双的身份我也不再隐瞒了,我现在终于想通,为什么不毁宫同意我离开,原来是你下了令。孩子你都不想要,我留下他又有什么意义?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走到了尽头,孩子没有了,我也就……”
栾倾痕听她说得乱七八糟,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眼睛同样湿润,他真的想不出还有谁要害雪浓。
聂瑶珈长长的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呼出,她说:“只求皇上送我那块沁雪玲珑玉,让我当作唯一的……想念。”
栾倾痕推开她伸来的手,“它的主人注定不是你。”
“好……我们就到此为止,是你亲手写的结局。”聂瑶珈端起枣泥糕,“我会全吃了的。”她转身,墨亦陪同她离开。
栾倾痕跌坐在椅子上,抚上额头,他曾经不想要孩子,现在一个被害流产,一个被他下旨流产,他嘲笑自己,咬着牙忍受痛苦。
聂瑶珈与墨亦停在木桌旁,聂瑶珈木然的坐下。
墨亦蹲下,握住她的手:“我决定,带你走!”
聂瑶珈缓缓低眉,声音已经沙哑:“可是你的父亲……”他当初冒着生死留在宫中,现在要为她放弃这一切吗?他多年的坚持会因为她而变得没有意义。
“我只懂得,放下过去事,珍惜眼前人。”墨亦微笑着看她,希望给她一些坚强。
聂瑶珈被他的十个字震憾,做人的道理就是这样,不珍惜眼前的人,很快又会成为过去,成为遗憾。
可是她对墨亦只有友情,或是兄妹之情,并没有爱情。
墨亦将枣泥糕扔到远方,“孩子由我来照顾,若你不介意的话。”
聂瑶珈的心跳得很快,墨亦为何对她这么好?像命中贵人一样一直帮助自己,她觉得欠了墨亦许多。
“墨亦,孩子真的可以留下吗?”
“可以。”
“皇上那边……”
“我来说。”
“怎么出宫?”
“相信我。”
一问一答,墨亦给她的答案都简单却坚定,所有的事他担当下来,聂瑶珈心里很乱,还是查清下毒之人是谁才是重要的。
景心殿
聂瑶珈回来,先是找来林公公,让他好好想想送枣泥糕的宫女是什么样子的,林公公实在不记得那么多来来往往的宫女长什么样子。
聂瑶珈找不到任何线索,不想进景心殿,便返回原路,经过游廊时,骆殿尘突铁冲出来拉着她进了假山的洞里面。
“又是你!”聂瑶珈真不知道他藏在宫中什么地方,司徒冷他们一直找他都没有找到。
骆殿尘轻扬嘴角,“怎么样,现在要不要和我一起回沁国?”
“我说过你认错人了。”他还是旧事重提,让她真的厌烦。
“你就是聂瑶珈!骗不了我的。”
“走到哪里,是我的自由,你不要再纠缠我!我永永远远都不会改变心意,当穷苦的百姓也好,成为阶下囚也罢,我都不会选择去你的身边!”
骆殿尘听完她的话,“何必说得这么绝决?你不懂人的心是会改变的吗?”
“我只知道我无法爱上你,而你也应该改变心意,去爱值得你爱的人,素绾那么好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珍惜!偏偏要来烦我!”
骆殿尘笑了,他一直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聂瑶珈的心已经崩塌了,是不是她的真的死掉这些人才放过她!
骆殿尘说:“紫凝是怎么知道素绾的?你还不承认你是瑶珈?我真是太高兴了,又像活过来一样。”
聂瑶珈不理会他,要走出假山的洞,骆殿尘只说一句:“你还是把孩子打掉吧,他不应该出生在世上。”
“你似乎对我们发生的事很了解。”
“当然,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本想替你解决孩子的问题,可是没有想到雪浓吃了枣泥糕。”
聂瑶珈转身,瞪大眼睛问:“原来是你!”她动作迅速,抽出一银针要刺向他。
骆殿尘轻而易举的阻截住她的手,“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原来学会了用毒,怪不得栾倾痕会误会你下的毒。”
“原来如此。”第三个声音出现,两人看去,是墨亦走来。
他拉过聂瑶珈在自己身后,对骆殿尘说:“你敢说出事实,是觉得紫凝不会将事情揭穿是不是,她总为大局着想,宁可让栾倾痕误会和伤害,也不会冒着两国马上争战的风险而的说出你。”
“是,我了解她,你也很了解她啊,当初我就应该在沁国杀了你。”骆殿尘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墨亦笑笑,“可我会说,两国打仗是迟早的事,长痛不如短痛,也许你会死在卉国皇宫也说不定,群龙无首的国家还有什么胜算可言?”
骆殿尘的笑容渐渐变成阴云,没想到墨亦居然想事情挺有一套。
聂瑶珈也对墨亦刮目相看,劝骆殿尘:“你还是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我只是紫凝而已。”
骆殿尘嘴角浮现笑容,盯着聂瑶珈:“我想得到的,就是再等十年,也要抢到手,那么,后会有期。”他顺着假山的另一端跑远,然后消失。
墨亦说:“走,把真相说给皇上听。”
“不用了。”聂瑶珈没有移动脚步,“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我好想过平静的生活啊。”没有栾倾痕,她可以好好的。
墨亦双手握住她的双手,含着泪光笑了。
黑夜,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周围一片死寂。
栾倾痕从成韵轩回来,林公公说紫凝来过,又走了。
栾倾痕就令人备了热水,在殿内的浴池内沐浴。
薜晚烟进宫了,林公公进来禀报她求见皇上。
栾倾痕泡完澡,穿上衣服出来。
“主上,有消息了。”
“在哪里。”
“在城中一家四合院里。”
栾倾痕深眸微眯,他的母亲找到了,是该见,还是不见?
(谢谢大家支持哈。)
谁主沉浮 153
153(2102字)
聂瑶珈从墨亦那里回到景心殿,在林公公复杂的眼神中走进去。
栾倾痕一直把玩着沁雪玲珑玉,当初它随着聂瑶珈掉下山崖,后来又出现在不毁宫里,而唐双适时的出现,她又是宫中的紫凝,这块玉佩是不是紫凝以唐双的身份在不毁宫丢失的?
她与聂瑶珈长得一模一样,真的是巧合?
栾倾痕的心里反复分析,玉佩出现,似乎可以说聂瑶珈还活着,可是紫凝的胸前并没有胎记,听毒仙说她是从小跟随他在山里长大。
见到聂瑶珈进来,他收起玉佩,不知该怎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聂瑶珈见到他腰间的玉佩穗子,她需要沁雪玲珑玉,在离开之前,她必须拿到这块玉佩,否则今后她穿越回去,就没有希望了。
“皇上,紫凝有话想说。”
栾倾痕望着她淡静的脸,心里竟如针刺一样痛,“你说。”
“皇上是在乎雪浓,还是在乎我?比起聂瑶珈呢?我们三人在你心中的地位,皇上可否如实相告?”聂瑶珈想问他这件事已经很久了,现在她决定要走,却很想听他的一句真心话,无论是好,是坏,她都会深深记住。
栾倾痕的眼睛看向别处,“朕最爱的人是聂瑶珈。”他以为紫凝会失望,可是看见她在淡淡的笑。
聂瑶珈走近他,“谢皇上回答。今天浓美人失去了孩子,皇上一定也很伤心,紫凝对下毒一事无话可说,但孩子您真的决定不要他吗?”
“你觉得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快乐的长大吗?他一直要背负着你陷害下毒的阴影过活,况且,雪浓见到你的孩子会失控的。”
“我明白了。”聂瑶珈转身走进纱缦之中,走过两层,被栾倾痕唤住。
她回头,隔着纱缦隐约的看着栾倾痕的身影。
栾倾痕问:“你到底是不是聂瑶珈?”他没有办法识认她,有时觉得她是,有时觉得她不是,真真假假,迫切的想求一个真正的答案。
“我叫紫凝,聂瑶珈已经死了,还望皇上也能渐渐忘记聂瑶珈,承认她已死的事实,更要走出她带给你痛苦的阴霾,那样聂瑶珈在天上,也能安心。”聂瑶珈说的时候,泪眼滂沱,幸好隔着纱缦。
栾倾痕低眉盯着自己的衣袂,一直站着好久好久,无数聂瑶珈的身影像播放片花一样浮现眼前,然后,紫凝的影子掺合在其中,她们是一个人,还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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