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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毒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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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的今生唯一,又怎么能说是全爱呢?
翌日
卉国浩浩荡荡的队伍扬旗起程。
骆天普特意令人将他扶着出来相送,骆殿尘以及其它皇子也都并列在侧。
栾倾痕向众人告辞,马上进了前方的马车,墨亦刚要上马车,就见到了聂瑶珈走来。
聂瑶珈来到骆天普面前,“谢皇上这些天的照顾,望您早日康复,今后事事吉祥。”
骆天普微笑点点头,他看一眼骆殿尘,他的双目如火,紧紧盯着聂瑶珈。
素绾也走上前对她一笑,“您就是皇后娘娘?早有耳闻,今日一见,真如传说一样。”
聂瑶珈也猜测到她的身份,“怎么传说的?”不会是凶神恶煞吧。
“曾有绣花病千金,落入宫闱便成精,一足可踩深宫苑,绝色美人令国倾。这是民间所传,素绾听了来便记在心里,也更想一睹皇后风采,果然美得不可方物。”
聂瑶珈含蓄一笑,“我宁可朴实无华。”话落,她也静静离开。
上马车前看了栾倾痕的马车,他也是不愿见自己的吧,也好,相见反而只会徒增烦恼。
骆天普看着马车调头出宫,他今生也许再无遗憾了。
一路之上,聂瑶珈心生一计,想到了如何逃脱回宫的方法……
(如果你喜欢灵儿的文就收藏和推荐,然后,只能喜欢,不能讨厌噢,奸笑中……)
谁主沉浮 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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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行至一半,也刚好过了沁国国界。
聂瑶珈狠敲马车墙,太监公公问:“娘娘怎么了?”
“唔……我,我一直想吐。”聂瑶珈掀开帘子,一直作呕吐状。
公公马上跑到前面马车问皇上。
栾倾痕让墨亦为她看看。
聂瑶珈看到墨亦吓了一跳,“墨亦?你也在随我们同行?”她还担心过他何时回卉国,栾倾痕居然没有怪罪他,难道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作用吗?
墨亦冷静的说:“看来你并不想看见我。”他察觉到聂瑶珈脸色不对。
聂瑶珈低下头,“你能帮我吗?”
“帮,只要你觉得幸福,自由,我一切都帮愿意帮你。”
“我不舒服,想到山头上吹吹新鲜的风,也许会好一些。”聂瑶珈懂得他会助她,也不多说什么,将病装得自然。
栾倾痕听了,点点头应允,但要两个奴才陪同。
墨亦进马车,此时的心还真忐忑,山头下是一道极高的滑坡,坡下应该就是长河,她不会那么傻吧,那不等于害了她吗?突然担心起来,又怕栾倾痕查觉到。
栾倾痕闭着眼睛,突然想起带聂瑶珈出游时的日子,那时候她可没有因为乘马车而感到不舒服,他蓦的睁开双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马车,墨亦也感觉到大事不好,一同跟去。
聂瑶珈站在山头上,看见栾倾痕和墨亦跑来,她对两个奴才说:“你们看皇上跑来作什么?”
两个奴才齐回头之时,她一跃跳下,连续翻滚下山坡,整个人掉进河里,再也不踪影。
栾倾痕亲眼看着她落入湍急的河流之中,她不会水的,宁可冒着会死的危险也要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他吗?到底他要怎么做才会让她原谅?
墨亦真的后悔极了,他以为聂瑶珈有什么脱身的好法子,没想到这个傻丫头!
栾倾痕吹响口哨,从远处飞来一只雄鹰,在头顶上盘旋,后来它马上又飞走了。
墨亦像在哪里见这只鹰,它不普通,毛色都是黑中带红,这么特别的鹰他不应该忘记的啊。
对了,是不毁宫的鹰,曾见它出现在不毁宫的人出现时,为什么栾倾痕会!
栾倾痕一时气急攻心,嘴角溢出血丝,他的眼睛红红的,对墨亦交代:“你传朕令,都马上回宫,太后若问朕去向,就说朕随后就回宫。”
“可皇上你的身体……”
“不防,走吧。”
墨亦担心的不止栾倾痕一人,还有聂瑶珈,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能打住这场战争?
分明爱着彼此,却要折磨的遍体鳞伤,爱情,为什么是这样子的呢?
栾倾痕独自沿着山坡一直走。
落入水中的聂瑶珈被湍急的水带到岸边,她庆幸,自己的水性极差,幸好河水不深,否则她这次真要陪了性命。
全身湿湿的,秋风微凉,她要尽快找个落脚的地方。
一直走,经过芦苇地,她见到一个很鬼魅的铁门,门上印有盘龙的图样,门环很小,可是铁门为什么会在山的洞口上呢?不会是有人住在山洞里吧。
她敲敲门,无人回应。
蹲坐在门口,希望能看到人影,四处好几里地都没有人家,只能寄托这家人了。
一只鹰突然飞跃在空中,聂瑶珈抬头疑惑的看它。
一群红衣人跑到这里,有一人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主上找的就是她了吧。”
聂瑶珈站起来,不毁宫的人?他们在找她吗?为什么。
红衣人冲过去,就将她绑起来,开了铁门,带她进去。
聂瑶珈看着长长的黑暗通道,然后来到一个灯火昏暗的房间,这里锦被玉床,家具摆设,样样齐全,如果她没有推测错误,这里就是不毁宫。
误打误撞居然进了不毁宫,他们抓她做什么?算了,总有有人来找她的。
也不知是晚了还是累了,她倒在温暖的床榻上睡着了,完全没有听到有人进来了。
白色面具上的花纹渲染着一边,一身红色披风将他包围的严谨,他便是那天在沁国想截走聂瑶珈的人。
聂瑶珈轻轻动了动身子,睡梦中的她觉得有人正盯着她,她假装又换姿势将手放在发钗上,如果此人对她不轨,她就……
面具男子蹲下,准备为她拉上被子。
聂瑶珈拔下发钗向他刺去!
面具男子早就料到般握住她的手臂,她手里的钗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你是!”聂瑶珈对他印象很深,一眼就认出他。
“你还记得我。”声音透过面具发出来,显得沉沉的,低低的,略有一些沧桑感。
“如果你真的是栾倾痕手下的话,那么你想拿我怎么办。”万一刚刚冒险逃离了栾倾痕身边,又来到他手下的范围,她真不如撞死算了。
“你那么讨厌回到他身边吗?”
聂瑶珈看着他冰冷的面具,深思下面究竟是张怎么样的脸?是丑陋不堪,还是风华绝代?
面具男子发现她探究的眼神,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你还没有回答呢。”
“有太多的原因,我不属于这里,你会懂我的处境吗?”
面具男子摇摇头。
“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明白我的心情,还有痛苦,呵,先不说他对我的舍弃,单单论我不属于这里来说,比掌握我的生命还要难,也许哪天说走便走了。曾经我想试着接受,却随着他对我的舍弃一同被打败了,面对他,就变成一种不真实。”聂瑶珈的眼睛红润,嘴角还渗些苦涩。
面具人还是摇着头:“我真的不明白你。”
聂瑶珈抬起头:“你是不毁宫的宫主吧,怎么称呼你?”
“啊……我叫织锦。”他没有承认自己的是宫主身份。
“那么织锦,你能放我走吗?”如果他不放,证明不毁宫效忠于卉国皇室。
织锦犹豫片刻,拉上她的手,便去了一个地方。
走了好久的时间,才从黑黑的通道走出一道门,谁知道门外居然是另一番天地,百花开放,蝴蝶和蜜蜂在花间雀跃,湛蓝色的天空如洗过一般,丝丝白云如薄纱散漫在天空,远处的山间笼罩着妖娆的雾气。
谁主沉浮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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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澄澄的黄色,仔细一看是油菜花。
在一片竹林间还有一间小竹屋,里面温馨极了。
“这里……”聂瑶珈回头疑惑的看着织锦。
“恐怕是世上唯一清静的地方,和小鸟为伴,和水中的小鱼为友,这里还有不少兔子,小鸡,小狗,如果让你暂住这里,你会选择留下来吗?”
聂瑶珈显得很诧异,“你让我住在这里?”
织锦点点头。
“那你先回答我,你究竟是不是栾倾痕的人。”
织锦摇摇头。
聂瑶珈考虑一下,本来想去墨亦的母亲那里,不过她自己一个人确实找不到那个镇,暂时先住下来也好,让她想想一切要怎么办。
“把这么好的地方让给我住,真是不好意思了。”聂瑶珈说。
织锦转身要离去,停了停步子,“这个门只要拉这个金环就是开了,没人敢进这里,你安心住下,还有,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回到皇上身边去吧。”
聂瑶珈心里念叨:还说不是栾倾痕的人。
小屋中的温馨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窗帘和纱缦居然是用得白色,古代很少爱用白色的,就像她在浮尾宫换的白纱缦一样。
一连半个月,织锦偶尔来一次看望她,每天都有送饭的进来,让聂瑶珈过了数十日无忧无虑的日子。
卉国 景心殿
太后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噙着茶,道:“皇上还是想让聂瑶珈回宫继续当皇后吗?”
“是的,母后,她没有犯错。”
“没有犯错?一个皇后居然跟着沁国三皇子跑到他们皇宫,不明不白的住了数些日子,你认为她还有资格继续当皇后吗?”
栾倾痕只是抬眸,眼底却冒着冷气,“朕说过,她的走与朕有关,在沁国的事,一概不究,皇后的位子只能是她的,没有人可以取代。”
太后失望的摇摇头:“倾痕,你爱得太深了,这种爱情只会一步步害死你呀。”
“母后不要过分担忧儿臣的事了,要她不做皇后也可以,沛昕也回来了,儿臣甘愿退位!”他扔下奏折,负手离去。
太后端茶的手一抖,杯子碎在地上。
朝阳宫
宣德荣偷偷带着人进入,早已将有侍候的迷晕,他看着锁在铁栏里的栾沛离,“没想到你真的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他愁眉不展,对属下说:“我们必须把他运出宫,将大皇子迷晕后按计划进行送出宫,咱们是时候和皇上来个正面交锋了。”出宫先找好名医为大皇子治病,然后,加上他们多年来的计划,在不久之后,推翻栾倾痕这个野种!
身后的人一齐点头,劈开了牢锁。
织锦走到小湖的,风起,耳后传来风铃的清脆响声,他回头看小屋,上面挂了许多用竹片和铁片做的风铃,还多了一个牌匾,上面写着:水云间。
“水是西湖云是天,踏遍红尘路,结伴水云间,我想你这里应该没有名字,所以我大胆的取了这个名字,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见。”聂瑶珈从屋里走出来,身着一身白衣,头发也只是简单的束起。
织锦点点头:“水是西湖云是天……好,真的适合这里。可是你要和谁相伴在这里呢?”
“这里不是有你吗?”聂瑶珈这些日子以来觉得他不坏,便把他当了一半的朋友看待了。
“那皇上呢?你怎么能和其它男人在这里看云赏景呢?你可知道他现在正面对如何的痛苦决择。”织锦说话有些急切,声音依然很沉。
“他在决择什么,是雪浓和我之间难以选择吗?他已经做了决定呀,雪浓才是他……”
“够了,你根本不知道他在痛苦什么。”
“你也不要在我面前再提他了,每次你来,都会问他的事,你这么关心他,还向我说你不是他的人?既然这样,我走就是了,是不是可以不理你们的伤,你们的痛!”聂瑶珈的眼圈红了,她回屋子利落的收拾两件衣服,加快步子要离开。
织锦比她快一步拦住了她,单手挡在她面前,“你想走,没那么容易,不毁宫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
聂瑶珈气得牙痒痒,她抓住织锦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织锦忍着巨痛,也不肯让路,即使渗出了血,他也不介意。
聂瑶珈松口,齿间留有血迹,丝丝的咸,她看着织锦:“你从一开始就想把我送回栾倾痕身边是不是。”
“随你这样想,皇上除了你,马上就会一无所有了。”
“你什么意思。”
“宫里不少反对你继任皇后,他因为你,打算放弃皇位,失去一切,违背他父皇对他的期望,也要选择与你在一起。”
聂瑶珈怔住,一脸怀疑和痛苦的目光盯着织锦,“那你把我送回去吧。”
织锦的脸侧了侧,仿佛惊讶她的突然转变,“为什么改变主意?”
“你迟早会把我送回去的,还有,你回去告诉栾倾痕,皇后之位,我要当,他的皇帝宝座也不能放弃。”
织锦沉默,一直沉默,猜不透聂瑶珈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回宫的路那么遥远,轿中的聂瑶珈握紧胸前的沁雪玲珑玉佩,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长长的吐出。
一切又要回归原位,不知道是不是和皇宫有缘,她现在还是选择回来,宫中等待她的连她也想像不出,雪浓,问语,太后……她不怕,但怕累,连睡觉也不能踏实。
为什么要回去?她虽介意栾倾痕的舍,但懂得他对先帝的感恩是何等的深,放弃帝位,他会抱憾终生吧,她还是承认,他是个好皇帝,沉默寡言并不代表他没有看法和想法。
是为了百姓们着想吗?还是对他还残留了一些感情呢?
她准备回到刚穿越来这里的状态,与栾倾痕少接触,可是他呢?会做到吗?
如果有一天,他可以放得下身上沉重的担子,可以去不毁宫的水云间住下,那里是她觉得平生最安静的地方,连心都可以被清洗的。
如果可以见到那样的他,也许她走,也可以安心了。
最近总是感觉身体不太对劲,有时做梦,静是以前真正聂瑶珈小时候的事,她开始觉得,这个身体的主人也许会回来,而她,会回到属于她的地方。
(灵儿需要大家的鼓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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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吧,万一真的发生这样的事,真正的聂瑶珈不应该呆在皇宫里吗?若是从前的聂瑶珈发现自己在外面,还碰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一定会恐慌死的。
过了皇宫城门,轿子一直通向浮尾宫。
小安子已候在门口跪安,另有一排侍卫站在门口的外面,把窗子都死死的守住。
聂瑶珈一回来就看到这样的情景,既然她都回来了,还有必要加强防守,怕她逃掉吗?
“小安子。”她轻轻叫了他,就像好多年不见了似的。
“小安子给娘娘跪安了。”他的声音有些硬咽。
聂瑶珈勉强一笑,一踏进门,身体像被抽离了一瞬间,她一个踉跄,双手撑在桌上,她觉得刚才她好像看到了自己走进门一样,但那张脸,是她自己,又那么陌生。
会穿越回去吗?这个身体是不是在告诉她这个可能呢?
“都退下吧,我要好好休息。”她躺下,不敢闭上眼睛,万一睡醒后,自己突然离开了怎么办。
至少让她见一面栾倾痕,让他不要顾忌自己,接受雪浓,她才安心啊。
几天后,她的灵魂还在这个身体里,虽然一些状况仍然偶有发生,但是,穿越再也没有再来一次。
小安子陪同,她便在花园里走走,马上就要深秋了,叶子已经泛了黄,有些早已随风飘扬下来,宫女们清扫着它们。
菊花有些已经绽开了花朵,她凑上去轻闻它的香气。
杭问语则从另一个梅花门里拐进来,她见了聂瑶珈,也未行礼,但也没有像从前那样针对她了,绕了道去另一头赏景。
聂瑶珈看着她的肚子已经隆了起来,也记不清她怀孕有几个月了,杭问语也算幸运,栾倾痕一向不要孩子,太后的保护才令她平安至今吧。
她走出花园,小安子又陪她随便走走。
聂瑶珈记得拈花楼应该是在前方,可是怎么没有了呢?只有数棵海棠花种在那里。
“这里……拈花楼呢?”她指着问小安子。
小安子愣在原地,怎么他忘记这个地方不能来呀,自从皇帝烧了拈花楼,这里几乎成了宫里的禁忌。
“这这这……皇后娘娘,您还是别问了,咱们走吧,你看那边的水里的鱼!”小安子兴奋的指着附近的水塘。
“发生了什么事,说。”聂瑶珈不为所动。
“是皇上因为您去了沁国,当夜便一把火烧了这里,听说,没烧之前,这里被布置得像成亲的新房一样漂亮,可是,都成了灰烬。”
聂瑶珈的眼睛湿润了,像新房……栾倾痕是为谁准备?为她,还是即将归来的雪浓?
眼泪正要落下来,就看到一个新面孔,不,应该是有一面之缘,雪浓。
她一身宫女的衣服,手里提着木桶,正朝这里来,刚想拿着瓢浇海棠,就觉得背后有人,她站直身子,惊讶与聂瑶珈这样见面。
“雪浓见过皇后娘娘。”她委身行礼。
“起来。”聂瑶珈走近她,仔细看了她的五官,眉清目秀,瓜子脸蛋儿,樱唇微抿,却令人觉得想要怜惜,身姿小巧,往往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你为何穿着宫女的衣服。”
“回娘娘,皇上对雪浓有恩,我无以为报,宁做宫女一辈子,做牛做马心甘情愿,皇后对雪浓更是有救命之恩,雪浓必将倾尽终生之力,为您做任何事。”她说得肯切。
聂瑶珈低眉看着她,“你如果愿报恩,就拿出你爱的勇气,去做栾倾痕的女人。”这句话,她说出来,竟在心里犹豫了千百遍。
“娘娘,雪浓从来没有想夺取皇上的欢心。”雪浓脸上显得很紧张。
“其实你不必紧张的,本宫说得句句是实话,你忘不了皇上,皇上的心中也有你,要不然他就不会千方百计把你救回来了。”
“皇后娘娘,皇上是看在雪浓曾是他年幼时的好友,因为在一起长大,也许有些感情,但那不是男女之情,请皇后娘娘明鉴。”
聂瑶珈沉默,自己也搞不明白她,雪浓,栾倾痕之间的感情了,若有个说贴心话的人该多好,以一个当局者迷的人去问一问旁观者清的。
可是宫里能建立起来的除了敌人还是敌人,找个朋友却是难上加难。
步子轻轻移动,她忽然记起了一个人,筱妃。
“筱妃她可好?”若说宫里没有什么心计的,也属她了。
“回娘娘,她一直病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让太医瞧过?”
“瞧了,但太医说……怕是过不了这个年了。”
聂瑶珈一惊,“怎么会……”她提起裙子,向前跑去,小安子紧随。
冷清的宫殿里,没有几个宫女,聂瑶珈走进去,见到躺在床上还绣着东西的筱妃。
“病了也不好好体养,还在这里绣什么。”
筱妃对聂瑶珈的突然出现深感惊讶,脸上露出了笑容,“皇后,您回宫了!太好了……怎么都没人跟我讲。”她的脸上略有些尴尬。
俗话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这一病,根本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了。
聂瑶珈怎么会不知,她的手刚好摸着了被褥,“怎么变得这么薄?来人!”
“不用了,这样可以的。”
“天越来越冷,尤其是晚上,好歹也要添一床被子呀。”聂瑶珈叫了人,却没有人进来。
她走出去,看见院里的几个宫女正在把弄着手里的胭脂,似毫没有听见屋里的叫唤。
“你们,不长耳朵吗?”聂瑶珈站在门口发话了。
几个宫女看见她,藏起手里的胭脂盒,倒也有些怕她,可是她们心里也有些疑惑,听说她早不是皇后了,现在恐怕是个身份不清的女人了。
小安子也看不过眼了,“喂,问你们怎么不添床被子!”
其中一个瘦宫女上前一步说:“筱妃说她不冷,也没吩咐呀。”
聂瑶珈走过去,挑眉,边走边围着她转,最后还是停在她眼前,“那我现在吩咐了,你拿,还是不拿。”
瘦宫女有些怯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聂瑶珈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令她看着自己,“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吗?好,既然你们耳朵都不好使,那不如别要耳朵了。”
聂瑶珈走出几步,喊来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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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117
117(2096字)
“借你的刀一用。”她抽出一个侍卫的剑,向几个宫女走去。
瘦宫吓得马上跪下:“皇后娘娘,奴婢们知错了!”
“现在知道本宫是皇后了?可是有没有听说过,皇后最喜欢折腾不听话的宫女了,可以慢慢折磨你们的,但现在本宫没功夫,把头伸过来,顺便给你们打个折,一人割一只耳朵吧。”
她拿着刀向一个靠过去,宫女们吓得在地上向后退,哭声惨极了。
筱妃从床上出来,看着这一幕不禁好笑。
皇后真是会吓唬人,正是这一刻,她便真的看见聂瑶珈抓过瘦宫女,割破了她的一边耳朵,鲜血直流,她吓的摊软在地上。
聂瑶珈将刀一扔,“哼,这下大家耳朵都好使了吧。”
“是是是,我们马上拿被子来。”几个宫女哭着,爬着出了院。
筱妃摇摇头:“皇后,不必为我这样的。”
“你这样任人欺负,我看不过眼,你身体不好,但是气势不能低,要常给她们脸色看看,不然就像刚才那样登鼻子上脸。”
“皇后的个性真是我最希望有的,可是,我也就这命了。”
两人坐在院里的小花园里,坐在木椅上,小安子找来了点心,放在桌上。
筱妃说:“皇上……你有去见他吗?”
聂瑶珈摇摇头。
“他的身体也不好,你要多去关心他啊,毕竟他是为了你。”
“为我?”聂瑶珈想不通。
“你居然不知道!墨亦没有对你说起吗?倒也是,我当初也是苦苦求他,墨亦才说的。你在沁国出了事失明了对不对。”筱妃要告诉她,栾倾痕为她什么事都肯做。
“是,吃了药,很快好了。”
“那不是药的问题,你能几天好起来,都是因为皇上为你用内力疗伤,他却因此受了内伤,听墨亦说,脸色一直苍白的……像没有血一样。”
聂瑶珈回忆那几天,怪不得他一直躲着见自己,她苦笑,眼泪有些疯狂,不间断的落下,栾倾痕,就是一个大傻瓜,总是爱默默的为她做一些事情,让她觉得欠了他好多,好多。
这,是爱吗?他是爱她的吗?那雪浓呢?她该不该纠结在这里?像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难题,也许,去问问他,亲自问问他……
不,聂瑶珈的理智被抽回,一次的舍弃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她也不属于这里,不可以留下任何情感,伤人伤已。
筱妃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无动于衷,“他需要你,到现在身体还不好,如果换作是我,夜夜照顾,我都甘之如饴。”
聂瑶珈看着她,这么爱他的女人却得不到他的爱,难怪,会染上重病,也许都是因心病而起,“筱妃,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筱妃好奇的看着她。
聂瑶珈看了看周围,“我并不是这里的人,我是来自一千多年后的人。”
“皇后!你在……你肯定是中了邪气了。”筱妃不敢相信的说着。
“不,我很正经的对你说,这个身体是聂瑶珈的没错,但我并不是真正的皇后,你也知道皇后的突然转变,那只是因为我占据了这个身体。和皇上的种种,爱上他,并非我所愿。也许哪一天我会身不由已的离开这个身体,回到未来,如果我对皇上,又突然离开,他会伤心我对他的舍弃吧。被舍弃的滋味我尝过,很难受。”
筱妃一直消化着她说的,站起来,“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事。可是皇后,你日后就打算和皇上僵持下去吗?男人,不会永远对一个女人有耐心的,更何况一个帝王,你日后要怎么办?”
“你的担心是对的,我没有办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所以,只能过一天是一天了。”计划也许不如变化快,她多想也无际于事。
回自己寝宫的聂瑶珈边走边看着许多宫女的眼神,她们想看她的样子,又低下头不敢看。
她昂首阔步的继续走,问:“小安子,薜晚秀还在宫中吗?”
“回娘娘,她嘛,皇上有时候召见她,但只是很短时间就出来了,她在这宫里既不像嫔妃,又不像是个宫女,太后曾想把她送出宫呢,只是皇上让她留下来了。但最近这些天,真是没见着她人。”
聂瑶珈心想:明明是他的属下,不知道他又让她办什么事去了。
走着走着,经过景心殿外,想起筱妃求自己的事,她希望将牢中的司徒冷放出来,他一直被关到现在,惩罚也够多了,筱妃说她已经不再介怀,司徒冷家中还有父母,儿子在牢中,他们二老也一定相当难过。
小安子看着聂瑶珈犹豫不决的徘徊着,壮着胆子喊:“皇后娘娘求见!”
聂瑶珈瞪他,但林公公已马上跑出来,相当恭敬的说:“娘娘请。”林公公可是见过栾倾痕如何关心聂瑶珈的,她不在的时候,皇上会写满屋子的字,上面无非皇后的名字。
聂瑶珈只有硬着头皮进去,小安子在外面摊软在地上,松了口气,傻笑起来。
栾倾痕一板正经的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眼睛却不停的看着门口,她来找自己有什么事,真的让他猜不到了。
聂瑶珈进来,便与他对上目光,然而看他低下眉去,专注于书写,不禁苦笑,栾倾痕还是栾倾痕,依然淡定自若。
栾倾痕一直等着她说话,抬眼看她,她却站在门口那里不动弹了。
“你有何事。”声音虽平淡,也有些无奈,终究他成了迫不及待的那个人。
“臣妾来求皇上,能不能宽恕司徒冷,将他放出来,我去筱妃那边看过了,她说司徒冷已经受到处罚了,更何况当时他也是被人陷害。”
栾倾痕的心里更加闷了,但不表现出来,“你找朕,只是为了这件事?”他走到她跟前,凝视着她。
聂瑶珈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一步,近看他的脸色确实很差,内伤竟是这么伤人,她的眼底透着心疼,可是她却强笑出来,装得那个没心没肺:“除了这事,我没有理由再来找皇上啊。”
栾倾痕什么话也没说,就是死死的盯着她。
谁主沉浮 118
118(2096字)
聂瑶珈别过脸去,她能感觉他的眼神里是失望,是难过,是愤愤难平,是纠结,这些凝聚在一起,化作一团熊熊大火向她扑来,然后,她的心也被灼伤了。
“请皇上恩准。”
“好,朕准了,然后呢,你对朕再也无话可说了吗?”
聂瑶珈只能摇摇头。
雪浓正巧端着香茶进来,撞见他们二人,行色有些拘谨,“皇上,皇后。”
她因为紧张,所以进门槛儿时不慎被裙摆拌倒,整个人就要摔到地上。
聂瑶珈正打算扶她,没想到栾倾痕更快一步,将她搂在怀中,茶杯瞬间落地,碎了一地。
雪浓一见,离开栾倾痕的怀中,跪在地上说:“是奴婢不小心,这就尽快收拾。”她慌忙的捡地上的碎片。
栾倾痕轻轻叹息,“不要捡了,你去休息吧。”
雪浓将碎片篼在自己处层的裙里上,静静退下。
然而这一切,在聂瑶珈看来,是关爱,是心疼,他们之间流露着一股暧昧,让她发现自己是个局外人,该离开的,不是雪浓,而是她。
聂瑶珈黯然转身,被栾倾痕拉住手腕:“你刚来,这么快要走?”
“其实不该来,看到不想看到的。”她推开他的手,还是离开了。
一步步走下石阶,风吹乱了她背后的发,她命令自己把栾倾痕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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