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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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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晓走路一向很慢,从青西村门口行至家中,按她的脚程少说得走一刻钟。
而如今四人同行,这路程似乎被拉得更长了,傅之晓几乎觉得走了快半个小时。
“白公子住在附近?”
“不,在下四海游历,不常停留在一个地方多时。”
“倒像是旅僧呢。”
这话过分了啊!
傅之晓赶紧接话:“白公子是个大夫。”
刚说出口傅之晓就发现自己愚蠢了。
走在前方的简顷忽然侧头,魅眸诡谲地看着傅之晓,嗓音温柔道:“哦?大夫吗?夫人倒是知道很多有趣的事呢。”
傅之晓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解释:“我和白公子在青石认识的,当时袁离也在。”
原本心有不忿却在白子明的眼神示意下不敢说话的白术,闻言立刻接话道:“袁离是当初那个侍卫吗?”
“是。”傅之晓点头。
“他好厉害啊。”闻言,白术的目光亮了亮。
那天解决吴老爷那个手下袁离露了一手,倒让白术莫名的对袁离佩服上了。
“那个护卫现在在家吗?”白术眼睛亮亮地凑到傅之晓跟前。
他凑得太近,忽闪忽闪的睫毛根根清晰,傅之晓下意识想往后退,却一脚踩滑,谁知后面一股力道看似轻柔却不容置喙的将他往后一拉,傅之晓愣了愣,扭过头去看简顷。
而简顷面上带着一抹温柔到惊悚的笑意,看向白术:“小心点。”
白术与傅之晓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掉转视线。
这一路走得极慢极远,到了家傅之晓总算松了口气,找了借口想去厨房躲躲,谁知简顷忽然道:“夫人,你与白公子是旧识,不如就一起坐下来聊聊罢。”
“衣服……”
“行露洗。”
“午饭……”
“静女做。”
“我……”傅之晓磕磕巴巴又道,“得去熬药去……”
简顷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嗓音幽凉地道:“夫人坐着喝茶就是,有了丫鬟还需要你亲自做么?”
这是无论如何也要拉上她了么?
白术看着傅之晓不由自主流露出同情之色,嫁给这样小气的男人真是不容易。
静女见到有客人也是十分惊讶,端了茶进厅就瞅见傅之晓一脸期盼的盯着她,而殷王笑容温柔,自己亦是出了一身冷汗,低着头对傅之晓的目光佯作没看见,安安静静摆放着茶杯。
“静女啊……”简顷笑容难见的温柔,反而让傅之晓坐不住,结结巴巴地道,“你熬药了么?没熬药的话……”
“是,夫人,奴婢这就熬药去。”唯恐傅之晓找了托词让她自己难做,静女连忙开口将路堵死。
殷王摆明了不想让傅之晓离开,笑得这么温柔,其实实质更为危险。
她又哪敢往枪口上撞?
静女匆匆退了出来。
屋内又静了下来,傅之晓面无表情,只倒了一杯茶自顾自的捧着茶杯坐在一边装死。
简顷和白子明都没有说话,亦没有伸手倒茶。
两人忍得住这样的安静,可有个喜欢热闹个性活泼的人可真是忍不住。
白术忍不住滑下凳子往傅之晓跟前凑:“傅姐姐那个护卫大哥怎么不在家啊?”
“出远门了。”傅之晓答道。
“姐姐是不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啊?还带着丫鬟和护卫。”白术一屁股坐到傅之晓跟前。
“算是罢。”老爹是个尚书,也算是个资产阶级了。
“姐姐家的护卫真厉害啊。”白术感叹道,“姐姐家一定不普通。”
“……其实袁离是他家的。”傅之晓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说着,眼神不自觉瞟了简顷一眼。
白术愣了愣,随即也跟着瞟了简顷一眼,撇撇嘴:“那那个护卫也怎么样嘛……”
“……”
白子明轻咳一声:“白术,过来坐好。”
白术闻言乖乖坐到了白子明身边。
简顷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倒是听话的孩子。”
提到徒弟,白子明也是欣慰地笑了笑:“虽然调皮了些,好在资质绝佳,学医十分有天分。”
白术适时地羞涩一笑。
简顷魅眸微闪,又轻轻一笑:“师徒二人相依为命踏遍山水,倒是能成就一番佳话呢。”
“……”
屋内忽然又静了下去。
傅之晓尴尬地拉了拉简顷袖子,简单顷忽而又神色淡淡道:“白公子喝茶罢。”
话是这么说,身为主人家却没有伸手去给客人倒茶。
而他不动,白子明二人岂有动手的道理?
傅之晓瞟了简顷一眼,发现他理所当然地坐在位置上,似乎在等待什么,顿悟——
殷王殿下何时亲自动过手了?
她麻利地凑到桌前,放下茶杯倒了三杯茶,原本第一杯应该给客人,可殷王现在明显不好招惹,她识趣的将第一杯茶递给了简顷。
简顷挑起眼尾瞥了白子明一眼,唇角勾起一点弧度,接过茶杯嗓音柔和地道:“谢谢夫人。”
白子明哑然,这家伙真是无时不刻不忘了挑衅。
傅之晓又给白子明倒了一杯茶,刚要起身端着过去,简顷便幽幽地道:“夫人,这点小事让丫鬟来做就好,何必亲自动手?难道想变成丫鬟么?”
傅之晓被噎了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可瞧着那一双幽幽沉沉淬了碎冰的眸子,又不想再客人面前闹得太僵太过尴尬,只深深吸了口气道:“我总不可能出去让静女回来端罢?就这么一两步路。”
“静女。”简顷淡淡道。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话音刚落,有人立刻站到了门前:“老爷,奴婢在。”
三人俱是一愣,唯独坐在正厅中央的简顷满意地勾唇一笑:“斟茶。”
静女闻言略一颔首:“是。”
语毕便迈着步子进来,见了桌上的茶水,端起一杯问也不问便规规矩矩躬身递给白子明:“公子请用茶。”
白子明小心地接过,却不由自主看了简顷一眼。
这个男人虽说漂亮得过分,给人感觉过于危险,可是有些时候总觉得——
还挺幼稚的。
------题外话------
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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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有件事。就是我为什么不白天更新。我在公司没办法码字了……因为劣迹斑斑导致办公桌换方向了。
☆、第六章
太阳冉冉升起,白子明走在前面,白术在后面踢踢踏踏地踩着影子玩,走到村门口,白子明不知想起了什么,顿住了脚步,眸光微闪的掉头看了那山脚下的方向一眼,白术低着头踢踢踏踏走着,这一头便正好撞到白子明的后背,撞得鼻子酸疼差点忍不住掉眼泪,他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退后两步看向白子明道:“师父,你做什么呀?”
白子明收回视线:“走罢。”
白术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沉静似乎有几分心事,便也没有继续调皮,拉着他的袖子乖巧的跟在身后。
白子明一路不疾不徐,向了来时的道路折回,到了峡谷口,早市早已散去,余了稀稀拉拉四五个还没离去的村民正在收拾东西忙得满头大汗。
往日的此时白子明两人必然会避着视线,可今日似乎是有心事的缘故,竟然不假思索就抬脚往峡谷里走。
白术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拉住他:“师父!”
白子明诧异地回过头,这才发现走到了峡谷口,眼中一闪而过了然:“无妨。”
说完就继续往里走。
“师父!”白术急了,声音过大又引得旁边的人掉过头来看,他气得跺了跺脚,疾步跟上去压低声音着急地道,“师父,这样岂不是被外界的人知道了?”
“迟早的事。”白子明淡淡地道,“今日京都那方似乎在探查罗刹谷的方位,只怕迟早便能寻了进来,早年有地图流落在外,能撑过这么些年头已是不易。”
白术咬了咬下唇:“可是……”
白子明忽然道:“你对那个简老爷是什么想法?”
白术愣了愣,随即细细回想:“长得比女人还美,简直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可是……”说着他撇撇嘴,“我不喜欢他,老是拿下巴对着人,嘴巴还那么讨厌。”
白子明无声地笑了笑,随即脸上表情又淡下来:“那是因为天生便是王者罢。”
“师父?”白术诧异地抬头。
“前朝末代皇帝昏聩无能,沉于美色,耽于朝政,当时着名的征西大将军,战功卓越,横扫西北战无不胜,因容貌过于瑰丽美艳,又被前朝百姓称为战神。可功高盖主,令昏聩的老皇帝十分惊惧,当时征西大将军驻扎西北,老皇帝三道令牌强行要夺他的兵权。那时候皇权斗争激烈,如果征西大将军交出兵权,当时各拥兵力的太子和四皇子便会孤注一掷逼宫而反,征西大将军自然不肯交出兵权,太子和四皇子各自派人到老皇帝跟前进了谗言,道是征西大将军拥兵在西北占地为王,老皇帝大怒,遂强行派人捉拿征西大将军,那将军阴沟翻船,一路逃亡到了北面。”
顿了顿,他又道:“那征西大将军,便是姓简。”
要是再弄不懂白子明说此话的意思,白术就是真傻子,他瞪大眼睛:“师父是说,那个简老爷是那个大将军的后人?”
白子明忽然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白子明是第一次看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下意识心尖颤抖了一下:“师父……”
“那个征西大将军到了北部,却被大郢奉为座上宾,料想有了他这般英勇之人,战乱必定会平息。”白子明叹了一口气,“可惜当时仁善的皇帝并不了解大将军是怎样的人,亦或者说也许逃亡也只不过是计谋之一。”
顿了顿,他忽然冷冷地又道:“不出八年,他就彻底瓦解了当时的大郢朝,一剑将郢皇帝斩杀于龙座,之后血洗了皇宫,改了大郢为大楚,史书记载为称为楚元帝。”
他没说一句,白子明就露出深一分的惊惧之色:“师父?那岂非简是……?”
一阵秋风卷着落叶吹过,有一丝冰凉刺骨,吹起鬓角的发丝,白子明扭过头,褐色的瞳仁定定看着白术:“是大楚的国姓。”
白术目瞪口呆:“那那个简老爷……”
白子明勾了下唇:“只怕是大楚的皇室子弟。”顿了顿,他又叹了口气,“倒和那位传闻中的征西大将军十分相似,‘容貌瑰丽,雌雄难辨,性格喜怒无常,难以捉摸’。”
“那他跑到这里来居然没有人知道?”白术又忍不住道,“他可是敌国的皇室成员!”
“除了大齐皇室,又有谁知道原来大楚国姓是姓简呢?”白子明笑了笑,“就是到了大楚,大楚的百姓也不会告诉你皇室成员的姓氏。”
白术只觉得后背一层冷汗几乎浸湿衣衫。
**
傅之晓只觉得后背一层冷汗几乎浸湿衣衫。
待白子明走后,她便负气地起身要去厨房,可她刚走了一步,简顷高大的身影忽然一头栽到了地上。
“……殿下!”傅之晓心里一惊,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扶住,简顷整个身体几乎压到傅之晓身上来,她有些站不稳了,“殿下,你怎么了?”
“夫人。”简顷将一只手按到傅之晓肩膀,似乎要撑起身子,却始终没什么力气,在傅之晓的声音吐气如兰:“伤口还没好,我要撑不住了。”
撑不住还跑出去接她?还提那么重的棉絮?
傅之晓心里一怒:“谁让你跑那么远路的?!”
简顷将头隔在傅之晓颈窝,轻轻一笑:“我这不是担心夫人一个人提不了那么多东西么。”
他呼出的气息打在脖颈,像是一片一片的羽毛轻轻拂过,有一点痒。
傅之晓忍不住面色一红:“好了,我现在扶你去床上躺着。”
“可是我走不动了,夫人。”简顷又道。
那呼吸绕在颈间激起一阵颤栗感,傅之晓差点伸手想将简顷一巴掌推开,最终定了定心神,缓了语气道:“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简顷又轻轻笑起来。
“……别笑了!”
他难道不知道这呼吸打在静子上很痒的么?!
而且她总有一股奇异的感觉,除了痒,似乎还有其他的什么。
不过简顷终究是因为担心她才走那么远,傅之晓叹了口气,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又帮他脱了鞋子盖好被子,随即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熬药。”
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门被轻声阖上。
简顷魅眸幽幽,一张原本虚弱的面容忽然变得淡漠:“说罢。”
屋内寂静了一瞬,从屋顶响起了人的说话声:“是,殿下。回禀殿下,齐京那边因为武小将军的事,柳尚书和齐京谈判的筹码又多了一层,岐王倒是分身乏术,即便是心里有了猜测,也不敢随意离开京都。”顿了顿,又道,“不过倒是有派人来州南探查情况。”
“哦?”简顷懒洋洋地玩着胸前一缕墨发,“是探查罗刹谷的方位么?”
“是,殿下。”
屋顶的人没有在说话。
简顷忽而冷哼一声:“我看他倒是对罗刹谷伤心,不过只怕是心不在焉。”顿了顿,声音也跟着倏地冷了下去,“给本王好好盯着,本王倒要瞧瞧,对于一个尚书之女,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屋顶的人道:“是。”
但简顷没有让他走,他便也不敢走,一直栖在屋顶。
隔了许久,简顷又幽幽地道:“差不多该准备准备回王府了。”
“那可要属下通知静女一声?”
简顷一把将手上一缕墨发了到一边,冷冷地道:“本王是胸口受伤,不是瞎了哑巴了!”
“殿下恕罪!”两片瓦发出清晰的声响,有人似乎跪了下来。
简顷冷嗤一声:“行了,赶紧滚罢!”
“是,殿下。”屋顶上的人似乎松了一大口气,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静了下来。
看着那破破烂烂的屋顶瓦片,简顷冷冷笑起来——
来州南?
看来上天都催着他赶紧带着傅之晓回楚京呢!**
青石县衙
一名穿着华贵的男子容貌清俊,坐在退思堂下手的位置,手上一盏茶杯冒着袅袅蒸气。
而他面前,有个身材胖乎乎的县令正不停搓着手陪着笑,几个小厮也跟在身后同他做出一样的姿势和表情。
“没有?”钟壹纳闷地挑了挑眉,“你确定?”
“是的大人。”县老爷嘿嘿赔笑,“咱这青石就这么点大,要是有了新来的百姓,又是这般出色的姑娘,小的会不知道么?”
这位京都来的爷拿着岐王的令牌,一来就是找两个漂亮姑娘,其中一个姑娘真是漂亮得不像话,说实话,他若是见过还真不会忘记。
可关键——
这里确实没有这样两个姑娘。
钟壹点了点头:“那可有古州南的地图?”
话落确实有些好笑,对方将殷王认作姑娘,虽说殷王美得委实过分了些,可当做姑娘的话多多少少有些掉男人面子了。
县令见他忽然抿着唇笑起来,心里不解,却也规规矩矩地点头:“是,应该是有的,不过小的得找找。”
说完下意识一个眼色想指使小厮,回过头来却正好对上钟壹的目光,急忙道:“小的去找。”
说着,扭着胖胖的身子就往外走。
钟壹操手而坐,心里也是有些期待——
毕竟马上就可以见到传闻中的罗刹谷了。
------题外话------
感谢:
☆、第七章
县令又扭着屁股圆滚滚的从外面回来,拿着一张破旧的地图,点头哈腰笑道:“爷,就是这张了。”
罗刹谷?
虽然兴奋,可钟壹实际对这小小县衙也没报什么希望,却没想到真有一张罗刹谷的地图。
他挑着眉接过那张老旧泛黄的书页,小心翼翼放在桌面,因为年代久远上面的字迹和纹路都不甚清晰,钟壹盯着看了半天,愣是没出个名堂。
县令搓了搓手,忐忑地道:“大人,前朝的地图……据传和如今的描写记录方式不太一样。”
因着看不明白地图而心里不悦的钟壹闻言斜睨了他一眼:“我知道。”
县令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再说话了。
钟壹皱了皱眉,看着地图缄默不语。
他不发话,县令几人也站着不敢随便乱动,过了好久好久,直到腿都站麻了,县令才听钟壹道:“我记得有人是专门做地图修复工作的?”
县令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忙不迭地点头道:“是的,在隔壁县的县衙里有个非常擅长做地图修复的师爷。”
“去将他请了来。”钟壹松了眉头,端起桌上的茶杯。
“快去将许师爷请来。”县令掉头吩咐小厮道。
来来回回一路快马加鞭亦是折腾了大半日,当晚钟壹便就在青石落脚,县令坚持邀请钟壹去府上休息,钟壹自然拒绝,独自往客栈歇下。
虽说钟壹并不是个挑剔食物的人,可据说客栈的大厨似乎是得了什么大病,顶替上来的小师傅做的实在不合胃口,钟壹不得不走到街头那家酒楼去用餐。
菜品勉强,味道也能入口,用过晚饭,钟壹下楼准备回客栈,走到楼下与一个带着两个小厮的胖乎乎的老爷子擦身而过。
酒楼掌柜见到来人立即迎了上去:“哎哟,吴老爷!身子可利索些了?”
被叫做吴老爷的老爷子呵呵笑道:“好多了,好多了,这伤口虽然深,可到底也没造成什么伤害,大夫让我好好休养休养,也就没事了。”
“唉,说起来也真是幸运遇到那样的大夫,虽然这样的行为实在大胆,可……”酒楼掌柜似惋惜似是感叹道,“好在吴老爷如今没事!”
吴老爷笑得像个弥勒佛,又呵呵着道:“若是他日见到那个小姑娘,吴某人必定会报此恩。”
“那姑娘应该是路过的,不会再回来了。”话题就此打住,掌柜笑着问道,“吴老爷今儿还是照旧?”
“来点清淡的菜色罢。”
两人说完就往楼上走。
钟壹下意识疑心地蹙了蹙眉,片刻又觉得有些好笑,如今倒像是遇见任何状况都先怀疑傅之晓了。
巧合罢。
暗自摇了摇头,钟壹撩袍踏过门槛,往客栈走。
天色垂暮,路上行人神色匆忙,皆是赶着回家。
此次钟壹来到州南,寻找罗刹谷是顺带,最关键的,还是殷王。
而且令人烦恼的是,对岐王有恩的傅之晓,偏巧跟殷王厮混到了一块儿。
对于傅之晓,即便岐王什么也没说,可钟壹心里也是清楚的,傅之晓是朝臣家眷,傅尚书完全可以因此而被连累不说,身为朝臣之女的傅之晓喝殷王居于一处,还可能给大楚机会趁虚而入。
若是叫殷王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钟壹眯了眯眼,面无表情的踏进客栈大门。
翌日一早县衙处派人来通报,道是许师爷已经着手开始工作了,钟壹静待便可。
如此最好不过。
趁着这个时候,钟壹在青石四处逛了逛,由于片刻,将傅之晓的画像交给了县衙处。
退思堂里,许师爷就在桌前研究那地图,钟壹坐在一旁继续端着茶杯宛若老僧入定。
县令只得赔笑干坐,县衙画师拿着傅之晓的画像飞快的临摹着,不一会儿忽然是有人上门来找县令。
几人闹腾一阵子,钟壹眼皮子都懒得抬,大概便是有家人家中失窃,因是家贼不愿意公开,可一而再再而三做得过分了,主人家也忍不住了,可也不愿意太难堪,拜托县令关起来门办这件事。
可是如今退思堂里还坐着一个钟壹,县令尴尬地看了钟壹一眼:“这个嘛……”
“无妨。”钟壹搁下茶杯,“我到后面去坐着就好。”
退思堂既然要办案,许师爷和画师都留不得,齐齐收拾东西要离开。
画师将未干的画像小心的拿起来交给衙役,方才来找县令的那家主人忽然道:“请稍等一下。”
声音似乎有些耳熟,钟壹抬头一看,却是昨晚在酒楼遇见的那老爷子。
吴老爷走上前,看了看画像,也有些惊叹这姑娘的美貌,随即掉头问向身后的小厮:“确定没有错?”
“是的老爷。”小厮恭敬地颔首答道。
吴老爷点点头,随即看向县令:“大人,请问此人是何人?”
县令一愣,随即迟疑着看向钟壹——
他哪里知道是什么人?钟壹让他找他就找,不过是听命令行事罢了。
钟壹轻轻蹙眉:“怎么了?”
虽然钟壹态度倨傲,可瞧着县令的态度和此人的风度,吴老爷也知道此人必定不是普通人,只微笑着道:“吴某人前阵子在街道上因为呼吸受阻而昏迷差点死亡,就是这位姑娘救了吴某人。吴某人有恩必报,只想寻到这位姑娘报恩。”
钟壹一怔:“你确定是她?”
“是。”吴老爷点头,“很确定,她身边的侍卫身手极好,打伤了我家的护卫,我家护卫不可能忘记她的。”他又补充道,“当时街上有许多百姓,他们也可以作证。”
“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么?”钟壹问道。
吴老爷摇了摇头:“吴某人也是想找这位姑娘报恩。”他仔细观察着钟壹的神色,似乎有几分着急,“看阁下的神色,似乎……和这位姑娘是旧识,莫非是家人。”
钟壹颔首:“是舍妹。”
县老爷一愣,原来这般辛苦是为了找寻自己的妹妹么?他瞥了那画像一眼,却觉得两人不太像。
不过不太像的兄弟姐妹不是没有,便也就将这个想法抛到脑后。
吴老爷立刻感激地上前道:“感谢令妹对吴某人的援手,若非令妹的好意,此时吴某人只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大恩无以为报,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愿意答应令妹的一个要求。”
钟壹失笑:“她是个贪心的丫头,你还是不要许下这般大的承诺为好。”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最终钟壹不得不答应待到寻到傅之晓,告诉傅之晓吴老爷在找她,不过钟壹也道来或者不来都是傅之晓的决定,他无法左右——
毕竟,他一个岐王下属还真没办法去左右一个尚书之女。
吴老爷应下了。
到了下午,许师爷有了结论了——
这地图不过是张普通的州南地图罢了。
线索就此断掉,钟壹也并没有过多沮丧,因为随之而来的便是另外一个好消息——
有人目击到傅之晓了。
在青石县城很是有段距离的地方,有一个很深的峡谷,这个峡谷因其危险诡异而闻名大齐,人人都不会深入此处。
但峡谷附近山水连绵,实在适合居住,久而久之还是有不少村庄在那附近安定下来。
而在耶路峡口,便有三个村庄,分别叫做青西、桃源和峡壶。
而据闻傅之晓便是在一带出现过。
为避免节外生枝,得到了消息,钟壹只唤了两个人简单部署了一下,便立刻直奔那三个村而去。
最近的是青西,索性,他便直接先去青西,两人的气质和容貌没法遮掩,想必只要出现过,不可能没人记得。
钟壹激动得有些腹痛。**
床快做好了。
可家具厂的事两人研究许久,大壮觉得如果花样出来,可能会带出一系列的仿冒品。
傅之晓也如是认为,毕竟这个时代还并没有维权一说。
可是——
这也并非没有办法,在岐王之处,还差她两个条件,对岐王来讲,想必不是很难。
但麻烦的是如今跟她在一块儿的,却是不对付的殷王。
如此这般,现在岐王是不能见了。
两人只得约定过阵子再来解决这事,大壮也知道这事比较麻烦,傅之晓想必会很是费心思,便也只道不用着急。
两人互相安慰了一番,皆是心情不太愉悦,傅之晓告辞回青西村,刚走到村门口,远远一辆马车正好停在村口在问着村门口坐着的老爷子话,手中还有一张画像。
傅之晓不甚在意,只管往里走,可还没走到马车跟前,下意识瞟了那画像一眼却浑身一僵——
这画像上的人怎么和她一模一样?!
或者说就是她!
傅之晓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脑子嗡嗡响作一团,偏偏那老人家还拉着嗓子大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次!”
马车内的人便又不疾不徐的道了一遍:“请问老人家,有没有见过这个姑娘?”
这个声音傅之晓自然识得,正是岐王的贴身护卫钟壹!
钟壹寻到此处来了?!
傅之晓心脏漏跳两拍,赶紧闪身躲到大树后面,只见那老人家又眯着眼大声道:“啊?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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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约定
钟壹又温声道了一遍:“老人家,在下在寻找画上的姑娘,敢问老人家见过她么?”他将画像举高了一点,“就是这个姑娘。”
折回那老人家似乎听清楚了,眯着一双眯缝眼凑近似乎瞧了半晌,才又极为浮夸得大声嚷嚷道:“没见过,没见过!”
钟壹迟疑了一下,随即道:“多谢。”
钟壹并没有完全相信老人家的话,殷王既然敢大喇喇住在这村里,难保动过什么手脚。
他只得再旁敲侧击打听打听了。
而躲在树后的傅之晓瞧了那老爷子半晌,模模糊糊好像记得蒋惠儿曾经说过——
村门口的老爷子耳朵不太好使,而且眼睛似乎也不太好使……
钟壹驾着马车离开了。
待到确定他不会再回来,傅之晓才从树后走了回来,急急忙忙往家里赶。
与那老人家擦身而过之时,他忽然用苍老的声音道:“小姑娘,这人来找的是你罢?”
“……”傅之晓被吓了一跳,不是说这老人眼睛不好使么?!
她从未和这名老人打过招呼,更别说说话了,听了他的问话,更是心里没底。
迟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老人又道:“从以前我就在想,你该不会是逃家和人偷偷成亲的罢?”
傅之晓“……”
老人又拄着拐杖往着远处的景色道:“从你到了这里,村里的闺女们都在议论你的丈夫,而村里的男儿背地里都在议论你,我都有所耳闻,你丈夫那样的男子确实令人心仪,你不惜逃家也要和他在一起可想而知是何等优秀的男子,你两身份必然不普通。虽说你丈夫病弱,可那样的人若是为了你肯抛开大事久居在这样的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里,以老妇之见,他对你用情极深呐。”
“……”虽说胡扯的可能性比较大,可老人说话诚恳,傅之晓也只得颔首微笑道,“多谢老人家的指点。”
“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不就是找个好男人么?”老人扯着嘴角笑了笑,“方才那人是来寻你的家人罢?别意气用事,家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无微不至关怀你的。”
傅广鸣么?
傅之晓暗自摇头,面上却没有丝毫泄露表情,仍旧微笑着道:“是。”
“你回去罢,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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