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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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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缩起来,独孤月缓步走过去,蹲下了身子。

从头发的间隙里看到那满是网尘的墨绿色靴子,燕阳眉尖挑了挑,疑惑地抬起脸。

目光滑过她墨绿色绣着精致夜荷的袍摆,一点点地抬上来,落在她的脸上,他迷离的眸子一点点地聚焦。

“月儿?!”

颤抖着抬起手指,他犹豫着将指尖伸过来,几次顿住,终于还是伸过来,很轻很轻地落在她的脸上。

那感觉,似乎是生怕将眼前的她碰碎。

指尖,有微凉的温度,刚刚从秋夜中进来的她,脸上还有夜的寒意。

燕阳的唇角扬起来,眼中有兴奋之色。

“果然,你如约来了,那些混蛋,总想让我戒掉无忧丸,他们又哪里知道,这无忧丸的好处,我想见谁,就可以见到谁,还可以轻易地回到小时候,我和白衣一起玩的情景,那时候,父王还在,对我们两个都是极宠爱的……”

他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仿佛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对于燕阳来说,他的父王、君白衣还有独孤月,无疑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

可是,这样的三个人,最后却走到了这一步,对于从未受到半点挫折的燕阳来说,打击自然是巨大的。

如果说之前,他可以勉强假装去恨,可是现在这一次,他又是被他们二个救回来,他如何对待这些情和谊,他简单无法想象。

所以,他才会选择逃避,宁可一再堕落下去,也不想清醒过来。

心中,有万般心疼,独孤月却是抿着唇狠起了心。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5)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5)

抬手拍掉燕阳抚在她脸上的手指,她猛地探手,抓住他的衣领。

“燕阳,你仔细看清楚,我不是幻影,我是独孤月,真真实实的独孤月!”

燕阳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是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我告诉你,燕阳,你现在必须振作起来,巴特尔已经集结了大军要对汴梁出手,汴梁那可是你们燕国的土地!”独孤月沉声说着,说到汴梁两字,心中又是一阵针刺般的疼。

“哼!”燕阳冷笑,“汴梁,没关系,不是有白衣吗,什么巴特尔,全都不在话在!”

独孤月抓着他衣襟的手猛地缩紧,手中朔月剑啪得一声落到地上。

“月儿,不用担心,燕国有白衣在,就什么事也不会有的,君家是我燕国的守护神,白衣是我的兄弟,还有父王,父王会安排的,我不需要担心这些……”

燕阳依旧在语气含糊地说着,此时的他,已经自动过滤了那些他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所说的不过还是旧时情景。

独孤月的右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啪!

颤抖的手掌,重重地击在燕阳的脸上,这一掌,很重很重。

如果不是独孤月拉着他的衣领,燕阳肯定要摔倒在地。

燕阳只觉眼前一阵金星闪烁,血便从他的唇角溢出来。

抓着他,捏着他溢血的下巴,独孤月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燕阳,我听我说清楚,这世上,已经没有君白衣这个人了,没有了,没有了你懂不懂!”

燕阳眼中现出疑惑,“你说什么?!”

“君白衣,死了,他死了!”

忍无可忍,独孤月大声咆哮,声音在幽静的夜里传得老远,伴着那愤怒的声音,是让人心脏收缩的凄厉。

燕阳全身一抖,那个死字,仿佛一道惊雷,在他的头顶和心上同时炸响。

死了?君白衣死了!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6)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6)

“他死了?!”

喃喃低语,燕阳探询地看向独孤月的脸,目光再次聚焦。

“没错,他死了!”

看到他眼中闪现出清明,独孤月心中一喜,语气却依旧保持着残忍的冰冷,

“就如同你的父王一样,他们都死了,再没有人会替你遮风挡雨,巴特尔的铁蹄马上便要践踏上汴梁的土地!”

推开他起身,她大步唤出周先生的名字。

站在院外的周先生,早已经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听到独孤月唤他,他立刻大步走上来,恭敬地停在她的身后,唤了一声公主。

“无忧丸给我!”

独孤月向他伸过左手,她的手臂,早已经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而再次裂开,血从伤口溢出来,将墨绿色的衣袍都染成黯然的黑红色。

犹豫了一下,周先生终于还是从袖中取出一包药丸来,放到她掌心。

扬手,独孤月直接将那一包无忧丸丢到跌坐在地上的燕阳怀里。

“拿好,这是你想要的无忧丸,只要我活着,就能保证你的供给,你可以继续吃,继续活在你的幻觉里,因为那里有的父王,你的兄弟君白衣,你最好祈祷我不要死在战场上,要不然,你就只能在你的幻觉里看到我了!”

弯身,捡起地上的朔月剑,独孤月转身行出了大门,行到台阶上才顿住脚步。

“不用再锁他,他想如何就如何,一切随他去!”

深吸了口气,将脸上所有的心疼和黯然之色尽数压回心底,独孤月扬起声音。

“来人!”

立刻,便有侍卫从院门外冲进来,恭敬地跪在她的面前。

“传令柳无痕,备精兵五万,明晨,随我出兵汴梁,另外,传马元到我的房间来见我!”

看也没有看身后的房门一眼,她握紧手中朔月剑,一步一步地走出了燕阳所在的宅院。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7)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7)

站在台阶上,看着那消失在院门外的身影,周先生幽幽长长地叹了口气。

侧脸扫了一眼门外捧着那包无忧丸发呆的燕阳,他终于还是转身,像独孤月一样走下台阶,大步走出了院子去。

燕阳能否重新振作起来,最终还是要他自己决定。

门没有关,夜风从门外吹进去,仿佛一只冰冷的手掌,抚过燕阳,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怀中,无忧丸的淡淡香味,也随着风飘进他的鼻端。

迅速坐直身子,燕阳慌乱地打开了手中的纸包,捏起一颗无忧丸迅速送到嘴边。

隔了一间院子,独孤月端坐在主位上,任由周先生帮她仔细处理着伤口,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马元,她微微挺直了后背。

“巴特尔已经开始集结军队,准备地汴梁不利,你马上起程回幽州去,调集鹰骑军,尽快赶到汴梁与我会合!”

“是!”

马元答应一声,却并没有立刻转身离开。

“怎么还不走?!”独孤月寒声挑眉,嚯得从椅子起身,“是不是白衣死了,你对我这个少夫人的命令就不听了?!”

“马元不敢!”垂下脸去,马元抿了抿唇,“我只是想要请公主节哀!”

独孤月咬了咬下唇,声音也柔和了些,“以后,不要唤我公主,我是君家的媳妇,君白衣的夫人!”

马元惊怔,片刻后便恭敬地单膝跪地,动情道,“马元拜见少夫人,以后,谨尊少夫人调遣!”

心中一暖,独孤月的小脸却依旧是绷得紧紧的,

“那还啰嗦什么,马上起程,误了战机,依军法处置!”

“是!”

起身,马元的目光迅速划过那寒着脸色,琚傲地扬着下巴,像极了自家将军姿态的精致少女,恭敬地弯着腰退出厅去,转身向着大门的方向急奔过去。

聚兵,为爱而战!(1)

聚兵,为爱而战!(1)

问天城外大营,一众将士早已经接到了命令。

五万骑兵,一个个兵甲齐备,整装待发。

独孤月绿衣墨甲,端坐在白马雪行的背上,腰背挺直如一杆永远不会倒的大旗。

与江南初秋的温暖不同,问天城的秋已经寒冽地有了些冬的气息。

烈风卷起她身上那雪白的大氅,半旧的大氅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白光。

柳无痕骑在马上,骑姿端正,一对眼睛却是数次在独孤月身上划过。

独孤月与君白衣的感情,他可以说是重要的见证者之一,虽然不曾亲眼看到独孤月曾经如何的心痛,他却从她的一言一行之中,看出了她心中那巨大的缺口。

大氅是君白衣的,剑是君白衣的,她没有戴战盔,一向总是束成马尾的发这会儿却是紧紧地盘在头顶,别着一支松枝形的发簪。

簪下的花又换了一只,依旧是如雪的白菊。

在柳无痕的印象中,她是从来没有带戴过花的,那朵白菊,无疑是在给君白衣带孝。

她虽然嘴上不说,却是在用她的心念着那个人。

都是上天慈悲,却如何会这样不公平,夺了她的父母,夺了她的家国,现在又要夺了她的爱人!

“大燕于我,唇寒齿亡,巴特尔这次若是得手汴梁,我东北疆一带必受波及,故,这一战,我们非赢不可!”独孤月眯着眸子注视着面前五万精兵铁马,猛地挥下手中令旗,“出发!”

一骑白马,傲行若雪。

柳无痕拍马随在她的身后,恍惚间,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似乎看到了君白衣的影子与独孤月缓缓重叠在一处。

“等一等!”独孤月刚要奔出营门,营门山坡上却有蹄声和人声远远地传过来。

她勒马侧目,只见两骑带尘,迅速奔过来,为首一人,骑在一匹枣红马上,紫袍被风高高扬起,削瘦的身子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卷走一般。

聚兵,为爱而战!(2)

聚兵,为爱而战!(2)

却是,燕阳和周先生。

比起昨天的他,燕阳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不仅收拾干净了自己脸上的胡子,头发和衣服也俱是十分整洁。

看着他努力抓着马缰,在她的面前收马站定,独孤月的心里瞬间激荡起一股温暖的情绪。

脸上,却依旧不露声色地寒着。

“你来做什么?!”

“汴梁是我的地方,自然我是不能袖手旁观的!”燕阳喘息着答,他的身体虚弱地厉害,能够骑着马赶过来,不过便是靠着意志地坚持。

“你?!”

独孤月鄙夷地扬起下巴,表示着自己地不屑,

“一个靠无忧丸活着的人,是准备到巴特尔的骑兵刀下受死吗?报歉,我的军队不需要你这样的人随行!”

燕阳不出声,只是探手从袖中扯出一个纸包来,猛地丢在独孤月的马前,

“现在,我有资格了吗?!”

那纸包,独孤月自然是识得的,里面装着得正是她昨天丢给他的无忧丸。

从纸包上抬眸,独孤月不露声色地与随在燕阳身后赶过来的周先生交换一个眼色。

不出声,周先生只是悄悄地向她点了点头。

独孤月轻带雪行马缰,雪行抬起右蹄,啪得一声将脚边的纸包踩在蹄下,纸包里的无忧丸顿时碎成一片,与驿道上的黄土混在一处。

“我这骑兵中可没有马车给你,你如果真想随行,就自己骑马赶到汴梁去!”

丢下一句,独孤月提疆带马,一马当先地冲向前方。

抿了抿唇,看着那大氅翻飞的背景,燕阳双手握紧马缰,也随了上去。

心中担心他,独孤月却是寒着脸头也不回。

燕阳已经表明了心智,她不能让他有半点的松懈,否则极有可能便要前功尽弃。

燕阳,加油,自始至终,我一直相信你,可以做到!

握紧拳头,她在心中低语着。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1)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1)

楚国,皇宫。

早已经布局几年的楚城,并没有废太多的力量,便登上了皇上的宝座。

侧躺在楚央寝宫的软榻上,楚城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抚过身上龙袍起伏的绣纹,眼中有一抹得意之色。

“楚央,你一定没有想过,你苦苦打拼的天下,会如此轻易便到了我的手里吧!”他挑眉冷哼,“这一切,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起身,他一把扯开身上龙袍收得很紧的玉质板带,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穿惯了宽松的衣服,突然套上这般紧正的龙袍,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厅中,烛光晃了一晃。

本想丢开身上龙袍的楚城,挑眉看了看架上的烛光,身子一矮,重新懒洋洋地靠回了软榻。

“说吧!”

“是!”黑暗中一个人影恭敬走出来,“小公主已经重返问天城,现在正带了五万兵马赶往汴梁,另外,有消息传来,说是幽州一带也有所动作,想来那马元也是依她的命令,调鹰骑军前往汴梁对抗巴特尔!”

“恩!”楚城点了点头,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又等了一会儿,终于不甘心地开口。

“皇上,这个时候,不管是问天城也好,西京城也罢,都是兵力空虚,我们刚好可以乘虚而入!”

“乘虚而入?!”楚城鄙夷地斜他一眼,“你以为,罗飞那帮老油条都是吃素的,朝堂未稳,还不是对外扩张的时候,一旦我调兵离开,他们就极可能真的要乘虚而入了!”

“属下愚蠢!”黑衣人陪着小心道。

懒洋洋地起身,楚城轻轻向他挥挥右手,黑衣人行礼之后恭敬离去,他这才从身上褪下龙袍,随意丢在榻上,起步入了内室。

内室,正是之前楚央的卧房,看向那张已经全部换上新床被的大床,楚城的眼中下意识地闪过楚央被刺之日凌乱的床铺,心中便隐隐地升起一股子燥热来。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2)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2)

正准备扬声招人进来,他的耳朵却捕捉到隔臂浴室中的细微声响,桃花眼眸立时眯了起来。

“谁?!”

“皇上,好灵的耳朵!”

一声娇笑从浴室中传来,伴着一阵银铃轻响,便有一人从浴室内婀娜行出。

一身金黄色的齐胸绸裙,完美地突出了她丰腴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

薄薄轻纱遮住赤果的肩膀,两弯锁骨若隐若现,如云墨发斜盘在头侧,斜斜地别了一支银色发簪。

松枝造型,正中一颗祖母绿的宝石,在烛光下越显温润。

如烟美眸,斜斜向楚城抛过一个眼波,不言不语,琉芳公主很自然地走到那张大床边,懒洋洋地躺了下去。

楚城微眯双眸,然后便大步走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向她伸过了手掌。

琉芳公子垂下眸子,只把那涂得饱满诱人的唇向上送起,饱满的胸也不着痕迹地挑起来。

朱唇微张,酥胸半露,当真是诱人。

楚城的手掌却即没有伸向她的脸,也没有伸向她的胸,而是探到她的发间,抬手将那只簪子拔了下来。

拔得有些急切,连着她的两根青丝一起扯下,琉芳叫了疼,顿时委屈地张开了眼睛,用撒娇的语调开口,“皇上,你……”

后面的话,在楚城冰冷的目光里硬硬梗住。

“这东西,哪来的?!”

楚城逼视着她,手中捏着那只簪子,沉声询问。

“我从浴室里偶尔看到,捡过来戴戴而已,皇上您要是喜欢,就尽管拿去!”琉芳笑着爬起来,跪在床上凑到楚城面前,手指便攀住了他的衣襟,“这几日皇上又要处理丧事,还要操劳国事,一定很累了吧,就让臣妾为您松松筋骨!”

楚城眼中闪过鄙夷,片刻又笑起来,“好啊,大哥在世时最疼的便是琉芳公主,我一直想,琉芳公主一定有什么出奇之处!”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3)

得到楚城的认可,琉芳公主脸上顿放异彩。

忙着扶他坐到床边,她就跪到了他的身后,手指伸到楚城的肩上揉着,胸便挨了他的背,轻轻地挤着。

“皇上,可还舒服吗?!”

借着询问的时机,她的脸也顺势势过来,有意无意地他的颈后哈着气。

“恩!”楚城轻轻点头,指尖轻轻婆娑着手中的那只簪子,“突然想起来,朕记得公主与君白衣好像是旧识?!”

听到君白衣三字,琉芳的动作顿时僵硬。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微垂了眸子,伸出舌尖,大胆地舔向了楚城的耳廓,“皇上,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刚刚朕得到一个消息,君白衣……死了,想公主原也是燕国人,这件事应该转告公主!”

楚城淡淡地说着,眼底却有一抹冷色闪过。

琉芳瞬间石化。

君白衣,死了?!

那少年,她从小就一直仰慕喜欢,甚至到现在仍是忘不掉,现在突然听到他死了的消息,她如何能不震惊。

“他是怎么死的?!”

好一会儿,琉芳才回过神,抓着楚城的肩膀急声问道。

“朕有些乏了,脑子里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楚城懒洋洋地躺到枕上,故意卖起了关子,“待公主给朕好好松完筋骨,也许朕便想起来了!”

斜眸看她,他眼中满是深沉之色,“或者,公主听到故人之死,已经没有心情了?!”

“怎么会?!君白衣背叛了我的父王,算起来也是我的仇人,他死了却是我的快事!”

琉芳强颜欢笑,生怕楚城生气,顺手扯开身上轻纱,爬过来将手伸向楚城衣带,唇也凑过来,在他的胸口处流连。

被她撩拨的兴起,楚城猛地翻身压住她,脸上却有邪笑,

“琉芳公主,我很高兴能帮你报此血海深仇!”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爬到王爷床上的不速之客!(4)

在琉芳错愕间,他一把扯开她身上裙袍,刺入了她的身体,狂笑着动作起来。

“当然,我只是玩笑话,事实上,真正杀死君白衣的人是你!”

他抬手扼住她胸前的丰挺,毫不客气地将手指刺入她娇嫩的肌肤,

“你应该还记得那晚上,是你的人先发现了楚央的死吧,如果不是你及时通报,我也不可能让御林军追上他,自然他也就不会死了!”

“你是说!”琉芳强忍着疼,“那晚上他和独孤月一起行刺楚央?!”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吗?!”楚城弯下身来,在她的颈上猛咬一口,直感觉着身下女人吃疼缩起,这才放开双齿,“没错,怎么样,现在你一定很开心吧,背叛你燕国的人因你而死!”

胸口、颈上、身体……到处都被他弄得很疼。

但是,最疼的却是心里。

她害了他?!

不,不是她,都是独孤月,君白衣与楚央有什么仇,他一定是来帮那个小贱人的。

如果不是独孤月,他就不会死!

很快,琉芳便将此事转嫁给了独孤月的头上,新仇旧恨,几乎要让她燃烧起来,恨不得立刻便飞到独孤月身边,掐死她,将她撕得粉碎。

“怎么?!”楚城挑眉看着她溢着恨色的脸,怒道,“朕让你觉得很不舒服吗?!”

“臣妾不敢!”琉芳回过神来,忙着陪上笑脸,努力调动起情绪配合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来,做出享受之态。

将她眼中的怒与恨看在眼里,楚城的心中却是越发兴奋。

这个臭女人,竟然敢动他送给可儿的东西,她哪里配?!

越发放肆地抓她,咬她……看着琉芳满眼痛苦,又强装着享受的模样,楚城越发笑得狂野起来,“听说巴特尔已经调兵攻打汴梁,你那个笨蛋哥哥准备带兵迎敌,你说他会不会死呢?!”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1)

朔月国,幽州。

目送着马元带着五万骑兵奔上驿道,带起狼烟阵阵,君定山的脸上,再一次笼上愁容。

君白衣的死,不仅是对于独孤月,对于马元、君定山这些多年随在他身边的人来说,无疑都是莫大的刺激。

调了马头,君定山缓缓地行向大海的方向,挥手支走身后随行侍卫。

他猛地打马,冲向海边。

跳下马去跪在沙滩上,他俯首将脸贴进冰冷的沙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从小,和君白衣一起长大,在君定山眼里,君白衣不仅是他的将军、主人,还是他的兄弟知己。

这些年,看着他丧父丧母,看着他遇到独孤月,君白衣的每件事,君定山都看在眼里。

之前从马元传来的消息,知道自家将军与独孤月终于合好,君定山自己喝了两大坛酒庆祝。

本来还准备了许多海鲜准备着待二人一起到幽州的时候食用,哪想等来的却是君白衣的死讯。

为独孤月挑兵备马,他一直强压着情绪。

现在,终于送走了马元,他也终于坚持不住,到这海边无人之处来哭个痛快。

“上天,你不公平!”

抬起脸,用随手的配剑砍着面前的沙子,君定山脸上又是沙又是泪,愤恨而狼狈,

“为什么,为什么要夺去我的将军,不让他和……”

骂到一半,他突然顿住,怒冲冲地看向那从远处礁石后面走过来的苍老渔夫,

“快些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

老船家轻咳一声,并没有被他吓到,而是淡声问,

“请位,您是君定山君将军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听到对方如此清楚知道他的名字,君定山顿生疑惑。

老船家露出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我的船上,有一个人要见你!”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2)

他们的君将军,没有死?!(2)

“什么人?!”君定山迅速起身,循着老人的手指看向礁石后露出一角的渔船。

“过去看了,你自然知道!”老船家转身,迅速向着礁石后的渔船走了过去。

虽有疑惑,虽有不解,君定山却仍是带着几分戒备,随着他走了过去。

走到礁石附近,他仔细地观察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足尖一点,他握着剑落在老船家的渔船上,小心地走向垂着破帘子的船舱。

“定山,不要紧张,是我!”

船舱内,略显干哑的熟悉男声,清楚传来。

君定山手中的剑差点脱手,那声音,他无比熟悉,那……那是他们的君将军。

收剑回鞘,君定山弯身挑帘,钻进了船舱。

昏暗的船舱里,泛着明显地霉味,破旧蓝花被中,一张苍白的脸正向他转过来。

看清对方面容,君定山眼中一热,喉咙里仿佛塞了棉花般,几乎发不出声来。

“将军,您……您还活着!”只看君白衣现在的样子,君定山已经知道他是不便动弹,当下抬起手掌抹了一把眼睛,笑着说道,“将军稍等,我马上便去叫兄弟们过来抬您回去!”

“不!”君白衣急声喝住住,“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为什么?!”君定山疑惑地转脸,对上君白衣黑沉沉的眼睛,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军……”

舔了舔干涩的唇,君白衣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在没有确定我可以站起来之前,我不想让月儿知道我还活着!”

将军,站不起来了?!

君定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对自家这位将军他自然是了解的,当然也明白站不起来对于君白衣来说恐怕是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蹲下身去,他颤抖着握住君白衣的手掌。

“将军放心,定山就是请遍天下的名医,也一定会医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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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到这,晚上再更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

天色深沉如铅,从草原上吹过来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气,掠过脸上,仿佛利刃。

沙子般的雪粒悄然落下,不知不觉间便成了气候。

塞外的冬,早在江南还是一片秋意浓郁时,却早已经不期而至。

林骄抬手抹掉睫毛上融化的雪水,“传令下去,哨兵出城十里之外候着消息,如有半点风吹草动,立刻回来通报!”

“是!”现在他身边的副将答应一声,迅速转身传令去了。

不多时,便有几个黑影从城墙上顺着软梯爬下去,迅速消失在黄昏的雪雾中。

这样的天气,夜总是会提前来临。

不过刚是黄昏,能见度已经很低了,到处都是落雪的沙沙声。

那声音,让林骄有些焦躁。

独孤月早已经派人送来消息,说是燕阳安全无事,可是,王爷不在城中,林骄到底是有些没有底。

汴梁城不过就是几万兵马,而且这几万兵马还是随燕阳从西京城退过来的皇家守兵,这些守兵大部分都是中原人,对于汴梁城的恶劣天气,并不是很适合。

虽然这几年,他也一直在努力练兵,可是林骄心中明白,他手下这几万人和君白衣的鹰骑兵简单就不能同日而语。

再加上燕阵大片土地被楚国夺去,这四年间,又要不断向楚国送粮送马,汴梁城的日子并不好过。

冬天,本就是最难熬的,这个时候又突然来了个缺粮缺红了眼的巴特尔,无异于雪上加霜。

为了专注兵力,林骄早已经把望关镇的两万人马和一众百姓召回了城内,以便集中兵力对敌,望关镇无异于白送给了巴特尔。

除了毁掉通关桥,他能做的就是严阵以守,今天突然有了这样恶劣的天气,林骄自然是不敢掉以轻心。

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脚,林骄在心中鄙夷了一番这汴梁城的坏天气。

心中,情不自禁地感情起了旧时在西京的惬意时光。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2)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2)

想起那时在西京城中,多么安逸的日子,林骄自然地便想到了一位故人。

“白衣,当年的你是如何渡过这汴梁的冬天的呢?!”

抬脸看向漫天飞舞而下雪粒,林骄无声轻语。

呜!

一声号角,突然刺穿了这个下着雪的冰冷黄昏。

然后,一片人影便突兀地出现在城墙下。

林骄迅速垂脸,同时高声喝道,“快,射箭!”

城墙上的士兵慌乱地了下背上的弓,早已经冻僵的手指显得如此无力,等他们勉强将弓箭搭上弦,对方的箭却已经如飞蝗一般,从城墙下射过来。

伴着一阵嘈杂的利刃击在盔甲上的声音,用布匹裹成白色的云梯也一只只地搭上了城墙。

身上披着白色羽篷的大月国士兵,仿佛一只只猎豹冲上梯子,在己方队友的箭矢保护中冲向城墙。

一切,来得太快了。

城墙上的燕国守兵在又一轮箭雨之后反应过来,冲过去阻止的时候,对方脚快的士兵已经攀到了墙头附近。

一只只绳索系过来,浸了油的皮质绳索牢牢地套到墙垛上,砍都砍不断。

绳索的另一端,则紧紧地系在云梯上,保持着云梯与城墙之间的稳定联系。

燕国守兵跟本就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如狼似虎的大月国士兵冲上城墙,瞬间,便成了混战之态。

相对于那些裹着兽皮的高壮汉子,身上负着沉重铁甲的燕国守兵显得无比地笨拙僵硬。

虽然身上的铁甲为他们暂时阻止了对方刀剑的威害,可是很快,这种优势便变成了劣势。

大月国士兵们很幸运地发现,他们的敌人又冷又无力,笨得就像怀了孕快要生产的母羊,任人宰割。

城墙上跟本就不是战场,简单就是大月国士兵的屠宰场。

副将冲过来,帮林骄砍开围住他的众个大月国士兵中的一个,大声喊道,“林将军,快下令退兵吧,现在退还能保住一些兵力!”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3)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3)

林骄抬剑格开一个大月国将士的弯刀,目光迅速划过被自己士兵染红的城墙,眼中满是无奈地喊出了退兵的命令。

说是退兵,难谈容易。

这一次,为了能够一洗前耻,巴特尔可是精心准备了四年。

四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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