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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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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瞬间由温柔地轻吻化成霸道的掠夺,慕容浅放任了自己。

独孤月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然地,将这人当成了君白衣。

她的回应,丝毫也不矜持。

在她的君白衣面前,她没有必要矜持。

圈住慕容浅的颈,她大方地张开唇,放任他冲进她的唇间。

她的身体,虚弱的没有力气,无力回应,只是轻吟着享受着她幻想着的吻。

她的舌上,还残留着酒气,那甜中微微带着辣意的味道,让慕容浅无法自拔地沉溺其间。

男性的本能,在瞬间膨胀。

气喘吁吁地松开她的唇,他毫不客气地将吻滑向她的颈间,手掌也本能地去寻找她的轮廓。

她的柔软和美好,无一处不是那样让他心悸。

他急切地不能自恃,手指滑向她的衣带,唇也迫不急待地滑下去,吻着她被他拉扯得松散的领口。

在他的热情中,独孤月的身体本能地颤栗。

喘息着,她半眯着眸子,眼前闪过的却是那一晚,与君白衣之间的销魂一夜。

他的手掌不经意地顾到她臂上的伤口,她低吟,含糊着撒娇。

“白衣,疼!”

那白衣二字,虽然混沌不清,却如两根银针,猛地刺入耳朵,将喘息着想要扯开她衣带的慕容浅的耳膜刺疼。

手指,僵住。

唇,僵住。

……

咬着嘴唇从独孤月身上抬起脸,慕容浅猛地拉过薄被盖住她已经被他脱得快要半裸的身子,转身冲出了房门。

酒后,乱了“形”?!(3)

酒后,乱了“形”?!(3)

“白衣,不要走……”

独孤月挑被追过来,脚被被角缠住,人便失去平衡摔在床下。

啪!

慕容浅随手放在床边的朔月剑,也随她一起落到床下。

受伤的胳膊磕在冰冷的青石地上,刚刚愈合的伤口顿时撕裂开来。

疼痛,让独孤月瞬间清醒了几分。

慢慢爬起来,坐直身子,将身边的朔月剑紧紧抱在怀里,独孤月缓缓缩成一团。

原来,刚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

将脸贴到剑柄上,她混沌低语,“白衣,你这个混蛋,难道真的就这样死了吗?我恨你!”

————

江上,小船里。

君白衣隔着船舱上的小小破洞,仰望着黑沉沉的夜空。

目光停留在那偶有星辰闪过的夜空,脑海里,闪动的却是一张精致中透着远胜年龄冷冽的小脸。

那天晚上,月儿先他一步到了岸上,后来,他被人偷袭,那么月儿呢,她是否安然?!耳朵捕捉到外面的脚步声,君白衣的心本能地提起来,直到听到老船家那熟悉的有些粗糙的呼吸声,他这才稍放了些心。

“公子,干粮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开船,您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要不然,我热些剩粥来给您喝?!”

老头干笑一声,脸上有几分羞赦,

“家中穷固,公子不要嫌弃!”

“怎么会!”

君白衣轻轻摇头,本想拒绝,这个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那就麻烦您,给我倒些水就好了,我胸口闷,吃不下!”

“好啦!”

老船家转身出去,不多时便捧了一碗热水来,用勺子小心地喂到他的唇边。

温热的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刺刺的疼,君白衣却仍是强忍着疼喝了几口。

“老人家,您最近可听说过,这江边上有人寻人的吗?!”

酒后,乱了“形”?!(4)

酒后,乱了“形”?!(4)

“哎!”

老船家叹了口气,

“每年有这种夜潮,死人总是难免的,刚才买药回来的时候,我还看到一个漂亮得好像九天仙子的小姑娘一脸泪痕地离开江岸,看那样子,似乎也是在寻人呢,她看到我还向我看了两眼,好像是识得我,我想了许久,却想不起在何处与她见过……”

他本是无心一说,听到君白衣耳中,却是响若惊雷。

“您见的那位小姑娘,长什么样子?!”

那天晚上,楚城下过命令,不许任何人载客过河。

这命令原本是为了防止他们过河,却也间接阻止了船家们下水,可以说是变相地保护了不少渡江的人。

所以,听说有一个生得好像仙子的小姑娘,君白衣本能地便想到了独孤月。

“那小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不仅漂亮,而且富贵的很!”

老船家加忆着独孤月的样子,想到她手中的剑,突然又补充道,

“对了,她手中啊还提着一把剑呢,在她身后,还随着一个年轻人,俊销的和公子您不相上下!”

又仔细向船家询问了那年轻人的样子,君白衣仔仔细细地听完老船家的描述,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从老船家的描述,他不难判断出,那小姑娘和年轻人,应该便是独孤月和慕容浅。

慕容浅与他们分手之后,想来在他们前面过河,先一步到了江北。

当晚,楚城手下发出信号弹,那样的事情,以天下会的耳目应该不会不知道,慕容浅找到独孤月,也是情理之中。

确定她安然,他终可放心。

当老船家再一次将水送过来,他摇着头拒绝了,

“老人家,如果您准备好了,我们就开船吧!”

“哎!”

放下水碗,将他身上的薄被向上拉了拉,老船家转身钻出船舱,解开缰绳准备开船。

酒后,乱了“形”?!(5)

酒后,乱了“形”?!(5)

侧脸,君白衣隔着船舱上的小缝看着江岸上的灯光,一点点地消失在眼前。

心中,幽幽地长叹一声。

“月儿,对不起,我失言了!”

月光,从船舱的缝隙里投进来,在黑暗的舱内投入水银一般的光柱。

那样细腻的颜色,让君白衣忍不住想到那晚独孤月那柔美的肌肤,也是有着这样的颜色。

……

一个漂亮得好像九天仙子的小姑娘一脸泪痕地离开江岸,看那样子,似乎也是在寻人呢……

……

耳边,再次想起那老船家的声音,想着月儿为他伤心的样子,君白衣的手指握紧薄被,突然大喊出声,“船家……”

手指碰到自己的腿,他的后半句硬生生梗在了喉咙。

这样的一个他,该如何见她?!

他知道,她不会嫌弃他,可是,他嫌弃他自己。

还说什么要和她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这个样子,只怕马都骑不住吧,难道他要让她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不!

他不想那样!

“公子?!”听到他的声音,老船家忙着钻进舱,“有什么吩咐?!”

“我……我没事!”

君白衣收回目光,他缓缓将脸转入了照不到月光的那一面,不想让老船家看穿他的心事。

那对一向黑沉沉的眼睛,在黑暗中越发显得深沉。

长痛不如短痛!

与其让这样的一个他成为她永远的累赘,倒不如让她暂时痛苦,然后慢慢地忘了他吧。

大不了,他还做回那个孤单的君白衣。

理智这样决定,情感又岂是说弃便能弃的?!

怕她疼,他又哪里会比她快乐上哪怕一点。

废了腿,对他是巨大的打击,可是还有什么比失去她,更可怕呢?!

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没有见到她的机会,君白衣的心就如同被一只带刺的手掌握住一样,几乎要疼得不能呼吸。

酒后,乱了“形”?!(6)

酒后,乱了“形”?!(6)

不甘心的,他用两只手搬起右腿,本来是自己的腿,却是那样的沉重。

动作牵动伤口,后背上有强烈地剧痛,君白衣咬紧牙关,唇都咬出血来,却依旧没有办法起身。

后背上一阵强烈地痉挛,眼前一黑,他无法自控地再一次昏厥过去。

————

再痛苦,夜也终究会褪去。

翌日,却是一个大晴天。

独孤月一早醒来,头还因为宿睡而刺疼着,睁开酸疼的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张久违的面孔。

坐在她床头的人,竟然是许久不曾见过的春语姑娘。

“春语姐姐!”伤心失落时看到久别的故人,独孤月的语气显得很激动。

“不要乱动!”

春语按住她的肩膀,仔细将她胳膊上的伤口重新清洁包扎,这才抬起脸来,温柔地看向她的小脸,

“事情我都知道了,月儿,我希望你快些振作起来!”

从她的语气中,独孤月勉强地凑到了一些气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春语轻轻点头,语气有些沉重,“你还记得大月国的巴特尔吗?!”

“巴特尔?!”

独孤月皱眉,怎么会不记得他呢。

与巴特尔的一战,是她与君白衣的第一次合作。

也正是那一战,让她和他走近了一大步,也让两个人开始对彼此有了另一方面的了解。

想到当年的战事,想到当年意气风发的白衣少年,她的心又是一阵撕扯的疼。

“据我所知,去年巴特尔已经做了大月国的可汗!”独孤月猛地坐直身子,“那个家伙,不是又动了什么坏念头吧?!”

春语面色深沉地点了点,“巴特尔这几日正在集结大军,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极有可能会对汴梁再次出手,今年草原大旱,如果不抢些粮食,只怕大月国这个冬天便要熬不过去了!”

酒后,乱了“形”?!(7)

酒后,乱了“形”?!(7)

“休想!”

独孤月右手抬起,重重地拍在床上。

汴梁城,那可是她和君白衣一起,夺回来的城池。

那里,有她和君白衣的点滴回忆,也就是在那里,他将她第一次拥入怀中,向她保证再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不仅如此,那里还是燕阳现在的家,那样的地方,怎么能容巴特尔染指。

挑被起身,整理好衣袍,独孤月顺手抓起枕边的剑,“我马上回问天城去,调兵前往汴梁城!”

站在床边,她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头发也有些凌乱,脸上却已经再现出昔日里冷冽的气势。

那个霸道冷情的小公主,终于又回来了!

看着她坚毅的侧脸,春语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起身,走到独孤月面前,春语姑娘抬起双手轻搭上她的肩膀。

轻吸了口气,她微紧双臂拥独孤月入怀。

“你的苦处,我都明白,当年你将蓝桥的死讯告诉我的时候,我也曾经颓废过,甚至觉得人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可是我依旧坚持了下来,因为我知道,蓝桥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而我便要帮他去把这些事情完成!

他一直想要创造一个没有战争,和平快乐的世界,而我现在就在为他的梦想而努力!

月儿,你要记住,在你身上,还有许多责任,离国也好,君白衣留下的朔月以及燕国的大片江山,这些你都不能忽略!”

轻轻点头,独孤月沉声答应。

“春语姐姐,我懂!”

“我知道,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松开她,春语姑娘轻轻将她推到梳妆台前,“来,我帮你把头发梳好!”

听话地坐下,对着镜子看春语姑娘将她的头发打散,仔细梳顺。

独孤月只是小心地从贴衣的衣袋里取出了那只君白衣为她设计,用她之前刺他的铁钉打造而成的银色簪子。

酒后,乱了“形”?!(8)

酒后,乱了“形”?!(8)

目光仔细地将簪子从头看到尾,轻轻地婆娑片刻,独孤月这才低声开口,

“春语姐姐,麻烦你帮我把头发盘起来!”

盘头?那是嫁人的女子才梳的发势啊!

春语闻言,眉头微皱,

“月儿,你……”

“我和白衣已经拜过堂,就算他死了,我是君家少夫人的事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独孤月语气坚持,“春语姐姐,麻烦你了!”

在心中暗声一声,春语姑娘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依言将她的长发梳起,在脑后盘出一个斜髻。

拇指缓缓地划过手中竹枝铁簪,独孤月缓缓抬手,将那只簪子,别入了自己的发间。

起身,抓起桌上君白衣留下的朔月剑,她大步走向房门。

手里有他的剑,身上有他给她的刃,头上有他送予她的染过他血的簪子……

她与他,从不曾分开!

“白衣,走!我们去赶走巴特尔那个混蛋!”

她低语着拉开大门,迈步走进了门外灿烂的阳光里。

院中,慕容浅听到开门声,立刻转过脸来。

看到站在门廊下阳光里,那个虽然苍白,却是琚傲冷艳的精致小人,心中瞬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昨夜,他几乎是一夜未睡。

想到他对她做过的事情,他就恨不得向自己的脸上扇几巴掌。

现在看她,他立时又生出惭愧。

“我要回问天城了,麻烦慕容大哥,派人帮我准备一匹马!”

雪行被君白衣从船家那里牵回来,早已经随着送燕阳的船一起回了问天城,故意独孤月现在才会提出这个请求。

“好,我马上去!”答应一声,慕容浅转身要走。

独孤月却是身子一闪,停在他的面前,目光审视地看向他的脸,“慕容大哥,你怎么了?!”

“我……”对上她黑亮的眼睛,慕容浅心中越有愧疚,又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酒后,乱了“形”?!(9)

酒后,乱了“形”?!(9)

眯起眸子,独孤月的目光在他左脸上新鲜的抓伤上停住,“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慕容浅忙着抬手捂住左脸,目光闪烁,“一定是昨天晚上不小心划得,我去给你备马!”

说完,他忙不迭地转身大步逃出了院门。

本来鼓足了勇气,可是见到她,他仍是无法说出那句对不起。

看着他的背景,独孤月的眉却是皱得越发紧了。

慕容浅,今天这家伙好奇怪!

难道?!

她下意识地看一眼自己的手指,昨晚的宿醉,让她模糊了昨晚的记忆,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她并不能清楚地想起。

只是隐约地记得她跑到江边去,慕容浅寻到她,二个人一起喝酒。

后来,她好象喝醉了,然后对他发过脾气。

莫非,那是她干的?!

可是为什么,他的样子,反倒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小浅这是怎么了?!”

走过来,春语姑娘也好奇地看向慕容浅的方向,自然,她也看出慕容浅今天很奇怪。

“不知道!”独孤月轻轻摇头,“他今天怪怪的!”

“我想,他大概是舍不得你离开!”春语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走吧,你便是走也吃些早餐再走,我再寻两个可靠的会中兄弟送你!”

独孤月轻轻点头,和她一起走向院门。

春语侧脸,眼角余光却注意到她的衣领间,有一处椭圆形的淡粉色痕迹。

愣了愣,春语的目光迅速看一眼院门,想想慕容浅与她说话时的样子,她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

假装帮独孤月整理衣襟,春语姑娘不着痕迹地拉紧她的衣领,遮住了那处暧昧的痕迹,这才拉着她,亲热地走出了院门。

独孤月在厅中用早餐的时候,春语姑娘便借口已经吃过,走出厅来,追上了准备离开的慕容浅。

酒后,乱了“形”?!(10)

酒后,乱了“形”?!(10)

“春语姐姐,您有事吗?!”停住脚步,慕容浅强装着镇静停在春语姑娘面前。

看一眼四周无人,春语姑娘这才沉声质问,“你昨天对月儿做了什么?!”

“我……”慕容浅大惊,迎上春语姑娘咄咄的眸子,他叹了口气,终于还是实话开口,“我喝多了些,控制不住自己!”

春语姑娘皱紧长眉,“你……侵犯了她?!”

“没,没有!”慕容浅忙着摆手,抿唇垂脸,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只是控制不住地吻了她,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做,春语姐姐,你相信我!”

虽然在会中他是会主,但是对于春语,慕容浅一直有着非常的尊重。

除了表面上他们的上下级关系,他也真是把她当成真姐姐的。

年幼的时候,与她几乎是无话不谈。

对慕容浅,春语自然是了解的,他对独孤月的那份心思,她也明了。

看他眼睛,她便知道,他没有说谎。

抿了抿唇,想要骂他,她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固然,他不该做那样的事情。

可是,那也是因为爱她,爱一个人,有错吗?!

春语姑娘没有答案,只是胸口深处一阵疼痛。

月儿那丫头,摆平了对君白衣用情极深,慕容浅虽然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男子,可是爱情这东西,喜欢一个人总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若是不爱,再努力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就像她当年那样地爱蓝桥,对他好,只差把心掏给他了,可是最后呢,他还不是照样为了救林樱,死在楚央的乱箭下。

在心中,春语是一直把慕容浅当亲弟弟看的,自然不想他步她的后尘。

“小浅,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春语姑娘怜爱地扶住慕容浅的双臂,“不妨将目光放宽些,去看看月儿之外的女子,你就会发现,或者有人比她更适合你!”

酒后,乱了“形”?!(11)

酒后,乱了“形”?!(11)

转身,春语姑娘大步走回了饭厅。

只留下,呆在原地的慕容浅。

很快,独孤月用过早餐,春语姑娘为她挑的两个手下也赶了过来,马也备好,一切就绪,唯唯独不见慕容浅。

“想来他怕是临时有事!”春语姑娘淡笑着随在独孤月身后走到厅来,“我送你吧!”

几人一路穿廊过院,来到大门,独孤月接过仆人送过来的马缰,却又转过身来,重新走上台阶,停在春语姑娘面前。

“春语姐姐,我仔细想过了,离国很愿意与天下会合作,共建一个大同世界,希望你也将此事转告慕容大哥,并且替我谢谢这几天他的帮忙,月儿给他添麻烦了!”

春语姑娘温和地笑着扶住她的肩膀,“傻丫头,你虽然是离国的公主,我和小浅却一直把你当家人看,又何必和我们客气呢,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就去找你,到时候,我们再细谈大事!”

“好!”独孤月郑重点头,旋即便伸过胳膊来与春语抱在一处,真诚道,“春语姐姐,谢谢你!”

“你只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有一个家人叫春语,就够了!”轻扶着她的背,春语姑娘的眼睛里隐约也浮上泪色。

这孩子,幼时失去父母,好不容易经过这几年的风雨,见到一些彩虹,却突然又遇到这样的事情,想想都要让人心疼。

终于,吸气从春语怀中起身,独孤月转身走下台阶,飞身上马,正要离开,身后突然传来慕容浅急切的声音,“月儿,等一等!”

几人疑惑转身,只见慕容浅一脸急切地从远处街上飞掠过来,将手中捧着的一捧东西送到独孤月面前。

“这是新出锅的桂花米糕,你留着路上吃!”他抹了抹唇,吸了口气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昨晚的事情,对不起!”

酒后,乱了“形”?!(12)

酒后,乱了“形”?!(12)

坐在马背上,垂脸看着站在面前的年轻男子,独孤月微微地眯起眸子。

灵思所至,她突然明白过来,他语意何在。

翻身下马,她深沉地看向他的眼睛,“昨晚的人,是你?!”

不敢与她对视,慕容浅沉重地点了点头,“月儿,我……我……”

“谢谢!”轻语二字,独孤月抬手将他手上的桂花糕接了过去。

慕容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原本以为,她会甩他一巴掌,然后上马离去。

他甚至做好了准备,任她打骂,绝不还手。

可是,她……她竟然说“谢谢”!

“谢谢你这几天照顾我,昨天我醉后失态伤了你,对不起!”独孤月向他眨眨眼睛,语气中久违地带着一丝狡黠,“另外,还要谢谢你,让我昨天梦到了白衣!”

飞身上马,她轻夹马腹,就那样捧着那块桂花糕奔向了远方。

一路前行,不回头,只是扬起手来,远远地向二人挥了挥。

转脸,看向那墨绿色的小人,渐渐地化成道上一个小小黑点,慕容浅仍有些回不过神来。

“宽容明理,机智果敢,此女世间无双!”这功夫,春语姑娘却已经轻声感叹着走下来,抬脸感概地看向天空,“老天有眼,就保佑她早日再遇到能让她心倚的人吧!”

“春语姐姐,难道我与她注定无缘吗?!”注视着远方,慕容浅痴痴问道。

春语姑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太深奥,只怕世间没有任何一人能给出答案。

一路向问天城的方向急奔,独孤月几次向着楚江的方向回望。

垂手,握住朔月剑的剑柄,她的手指收得紧紧的。

“白衣,等我,等我办完了该办的事情,就在江边建一个房子,回来陪你看日出日落,潮涨潮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PS:好吧,20更完成,北北我心满意足地休息。。

最后,关于虐,北北也是有自己目的的,放心吧,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哈,大家晚安。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1)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1)

问天城,将军府。

后院一处优雅的寝室内,昏暗的房间里,一位紫衣男子紧紧地抓住柳无痕的胳膊。

“无痕,求求你,给我,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

紫衣男子的脸,一半暴露在烛光中,一半隐约在黑暗里。

原本温润精致的一张脸,此刻却是削瘦露骨,写满了颓废和癫狂,几乎要让人无法想象他原来的样子。

垂脸,看着燕阳的脸,柳无痕深吸口气,“六王爷,您也知道,我这是为了您好,如果再让您用无忧丸,您这一生就真的毁了!”

“无痕,无痕!”燕阳只是抱着他的胳膊不放,“我求你了,只要你给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知道,我给你跪下,跪下行不行……”

双腿一软,他真的便要跪下去。

“六王爷!”

柳无痕急吼出声,在燕阳双膝落地之前抓住他。

“无痕,你是答应我了,答应我了对不对?!”抬起脸来,燕阳深陷的眼睛里有希翼之色。

“我……”想要骂他,想要打他,可是面对那样一对眼睛一张脸,便是柳无痕也不禁心软,将燕阳扶起来到床边坐下,柳无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抽手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门,在燕阳冲过来之前将门闭紧,落锁。

“柳无痕,你这个混蛋,月儿,我要见月儿,她一定不会这样让我受苦的……”

燕阳的声音从门后传过来,隐约伴着枕头落在地上的闷响,虽然他原本是想要砸门的,可是无力的身体跟本就不能将轻轻的枕头丢出多远。

缩成一团,燕阳收起胳膊,抱住了又酸又疼,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爬行啃噬的身体。

门外,柳无痕与马元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

“如果他一直这样颓废下去,我们再努力也不能帮上他的忙!”马元抬脸看向夜空,“这么久了,公主和皇上应该了该回来了吧!”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2)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2)

周先生话音刚落,院门外已经脚步声渐近,一个侍卫一脸喜色地奔进来,恭敬停在柳无痕面前,“报告二位将军,公主回来啦!”

立时,柳无痕和马元同时现出喜色,不由分说便冲下台阶,向着前院急步迎了过去。

灯笼流光。

前院处,一个墨绿身影急行过来,精精致致的一张脸,墨发盘髻,斜插着一只松枝样的银色簪子,簪子上散落着几棵小小的绿色宝石,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着绿色幽光。

簪子下面,一条雪白的秋菊,含霜而放。

“公主!”扬唇,柳无痕和马元同时抱起双拳,向她行礼。

“恩!”独孤月答应着走下台阶,闪手将二人身子扶正,“六王爷在哪?!”

“在后面客房里!”柳无痕答应着便要带路。

身侧,马元疑惑地看一眼独孤月身侧,眼中便有了疑惑,“公主,皇上他没有回来吗?!”

“白衣!”有些坚难地念着那个名字,独孤月缓缓抬起右手,朔月剑微摆,在灯光下闪烁着一抹瑰丽的光华,“他不会回来了!”

“什么?!”马元惊怔,目光盯着她手中朔月剑,胸口如被猛击了一计重锤,压抑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马元,对不起!”沉语五字,独孤月脚步沉重地步下台阶,一步步地走向了后院。

“公主!”马元本能地冲上来,想要追上她,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另两个随行的天下会会员忙着冲上来将他拉住。

“公主好不容易才从将军之死的沉痛中缓过来,将军就不要再勾她伤心了!”其中一个天下会会员低声恳求道。

来的时候,春语已经特别交待,一定要保护月儿,尽量不要再让任何人提起白衣来刺激她。

这两个人这一路上随独孤月走过来,每日看着她向着楚江的方向发呆的样子,早已经为这个精致女孩心疼了不知道到多少回,现在又哪里忍心再让马元刺激她。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3)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3)

抬目,看着那消失在前面回廊中的纤瘦身影,马元和柳无痕,相视无言。

独孤月走到燕阳门前的时候,刚好听到里面传来啪得一声脆响和燕阳有气无力却透着倔强的声音。

“我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都逼着我戒,我不想戒,不想……”

门,吱呀一声开了。

周先生一脸无奈地从门内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独孤月,吃了一惊,忙着行礼,

“您回来了?!”

“恩!”独孤月向他作个眼色,转身走下台阶来。

直到走到稍远处,确定燕阳听不到二人的声音,她这才开口,

“他的情况怎么样?!”

周先生眼睛里满是担心,

“王爷一直不配合,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怕他的意志会和身体一样垮道,到时候,就算用再好的药,也不可能帮助他戒掉无忧丸了!

如果想要帮他成功戒指心理上对无忧丸的依赖,就必须尽快让他振作起来!”

独孤月面色深沉地点了点头,周先生的目光却已经注意到了她手中握着的朔月剑。

和马元等人一样,这四年,周先生一直追随在君白衣身边,自然也识得这把剑。

不见君白衣的人,朔月剑又在独孤月手中,眼前的一切,很明了地向他暗示出一个结果。

抬脸,看向独孤月的脸,周先生的目光掠过她发角处的白色菊花,仿佛被烫到一样,倒吸了一口寒气。

“我去看看他!”

低语一声,独孤月走上台阶,推开了燕阳的门。

“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可怜我,我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又蠢又笨,除了给别人添麻烦便一事无成!”

听到门开的声音,燕阳并没有抬脸,只是缩在屋角,低低地自嘲,说完了,还不忘抬起袖子,抹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4)

给我,我真的受不了!(4)

他的下巴有一层青色的胡茬,眼下有明显的黑色眼袋,头发凌乱地散落着。

有几绺垂在脸前,在削瘦的脸上投下几道阴影,越发显得那张脸苍白得没有生机。

本来很高大的一个人,缩在那里,竟然隐约给人一种孩子的幼小感。

心,缩起来,独孤月缓步走过去,蹲下了身子。

从头发的间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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