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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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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老嬷嬷讲,人死了并不是结束,或者,菊儿已经另外投了新胎,做了贵家小姐也说不定!”

燕阳轻声安慰,手臂很自然地伸过来,环了她的肩膀。

让人安心地檀香味,立刻便包裹住了独孤月小小的身体,没有挣扎,独孤月任由他拥着,一路穿过城门,行出了西京城。

大街上,卖米糕的小贩安排着手下看摊,自己就转到巷子里,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快步奔回了将军府,将独孤月送与他的密信送给了将军府的君定山和马元。

马元二人看罢书信,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不敢怠慢,君定山亲自复了修书一封,马元便带了那小头目重新回到那米糕摊边。

自然,他是不便现身的,只是向那小头目叮嘱一番,马元人藏在摊边茶铺内,小心地向外窥探,坐等独孤月再次回来。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9)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19)

西京城南,矮山上,添了一座新坟。

空空的墓穴内,简陋的木牌上,只写了淡淡两字——菊儿。

摆上一应果品贡物,燃了白烛,独孤月细细地烧了纸钱,尽力拖延着时间。

离开米糕摊子的时候,她已经言明,“等晚些时候再来买些带回家吃”,那个小头目也是精明人,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这次成败与否,就在今日一着,她不能不多加小心。

燕阳起初远远站着,看那一个削瘦身影,伫立新坟前,几番踌躇的样子,不免觉得她孤单,便走上前来,与她站在一处,也学着她的样子向着那菊儿的空坟鞠了四躬。

“菊儿不过只是一位侍女,哪里受得起王爷的大礼!”

独孤月抬步而上,直走到矮山顶上,目光便向着西南面的大片山峰看过去。

按照计划,马元的部队应该就藏在这片山岭之中,从这里,穿过南城门,便可直取皇宫后门。

守护南城门的原也是君白衣旧部,想要打通,应该不是难事。

燕阳不知此事,只当独孤月是从这里遥望越国皇城永固城,心中便又是一疼。

心知以她的身份,怕是难以再加家乡,没有合适言词安慰,他便顺手从腰上锦袋里取出一只紫玉笛来,送到唇边。

秋风起,笛音扬,奏得却是一曲《望故乡》。

独孤月虽不懂那曲子,却也品出了其中的味道,思及穿越前的往事,不免也是一番惆怅。

午后艳阳下,绿草如茵。

燕阳一身紫衣,唇边紫玉笛,乐满山涧。

独孤月一身太监的灰袍,微眯了眸子,听着笛音,只把那心中琐事尽数遗忘。

曲毕,笛音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燕阳看看她被山风吹起来的耳边发丝,“这里风大,回吧!”

独孤月轻轻点头,心中却明白,真正风大的不是这里,燕国皇宫此刻才是风暴的中心。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0)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0)

重新回城,再过那条街,那个米糕摊子,独孤月再一次扬声,喝住了马车。

“那米糕味道不错,我想带一点回去给白衣尝尝!”

向燕阳解释一句,独孤月便挑车帘下了马车。

看着她的背景,燕阳的心里只是升起一股子微微地涩意。

再好的女子又如何,最懂他心思又如何,她到底是别人的良人!

待独孤月买了大大一块米糕回来,马车重新启程的时候,这一回,沉默的人变成了燕阳。

顺利回到温阳宫,独孤月一下车,便急巴巴地抱了那米糕赶往后院。

芙容扶了燕阳下车,也不禁长叹一声,为自家主子鸣不平。

“到底是做了君家的人,这会儿便认得自家夫君!”

“不得多嘴!”

燕阳闷气无处发泄,只把芙蓉当成了出气筒,厉厉地骂了一声,甩了袖子便进了内室。

独孤月重回映月阁,君白衣依旧坐在那里,自己与自己对弈。

将手中米糕送到他手上,独孤月笑吟吟地坐到他对面的空椅子,“如何,这一下午,是将军赢了还是公主赢了?!”

“两胜两负两平,不分胜负!”随口答着,君白衣便扯开了包米糕地荷叶,目光掠过米糕底部露出来的书信一角,他的眼中顿时有了亮色,“这米糕送的及时,我倒当真饿了!”

“饿了就把它吃完,不过要小心不要噎到!”思及之前燕阳的样子,独孤月只是低笑出声。

君白衣说是那般说,哪里有心情吃那米糕,将米糕放到桌上,便扯了那书信出来。

看了两眼,大手一探,就把信纸送到了独孤月面前。

“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风云起!”

独孤月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立刻便取出火褶子来将那信付之一炬,看着盘子里的灰烬,她的脸色并不轻松。

“现在,就看燕惊云准备如何动作了!”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1)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1)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温阳宫内君白衣、独孤月并燕阳三人正在厅中用早膳。

外面便有一位小太监进来通报,说是将军府里来人探看将军和夫人,顺便送了些衣物来。

对视一眼,独孤月和君白衣立时明白,这是君定山和马元的安排。

其实,这送东西的人几乎是与独孤月前后脚到了皇宫外,只是因为需要通报燕惊云,所以呢被拦在了外面。

对于此举,燕惊云得到了通知,却也无法拒绝。

毕竟,此时的君白衣还是他的大将军,他总不能连人家仆人送件衣服也不让。

时候不大,将军府的管家便带着一个仆人走了进来,那仆人怀里还抱着一只不小的包裹。

管家此时也知道燕惊云所做之事,见到君白衣,千言万语说不出口,跪在地上唤了一声少年,这眼睛就差点下来。

君白衣忙着扶了他起身,出言安慰。

这功夫,那仆人便抱着大包行到独孤月面前。

“夫人,这衣服我给您送到里间去吧?!”

独孤月听到他微带着些笑意的声音,这时抬眼正色观瞧,对于那仆人的眼睛,唇边不由也有笑意,向燕阳点头示意一下,便带了那仆人行向后面的映月阁。

二人很快来到阁中内室,仆人将手中大包放到床上,独孤月扯开包裹,整理着里面君白衣的衣物,眼睛却瞟向那仆人的脸。

“怎么的,两天不见,连易容都学会了?!”

“这是马将军属下的手段,无痕可以会这些!”

那仆人轻笑一声,抬手从脸上扯下一块绘着麻点的半脸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逸的面宠,眉宇间隐有不羁笑意,不是别人,正是柳无痕。

走到门边,仔细察看确定无人注意,独孤月转身正色询问,“情况如何?!”

上前两步,来到独孤月身侧,柳无痕的脸上早已经敛了笑意,“情况,不妙!”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2)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2)

“怎么说?!”将手中捧起的衣袍放加大的处,独孤月语气深沉。

柳无痕吸了口气,便将这一应事情简单讲述一遍。

他依独孤月的吩咐,又去汴梁荣记菜铺,见到春语,将独孤月叮嘱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春语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立刻便起身赶往西京城,而柳无痕则随着马元等人回京。

“昨天半夜,春语姑娘悄悄去找我,她说燕惊云已经行动起来,而且极有可能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她推测燕惊云很有可能会借题发挥,顺势将火引上君白衣的身!”

说到真实身份四字,柳无痕略略加重了语气,他现在不过只是传话筒,事实上独孤月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到目前为止柳无痕还不知道。

柳无痕不解这具体意义,独孤月却是听得明白。

如果燕惊云知道她是假冒的,那么会很容易便将她认定为天下会的人。

接她回京是君白衣,在朝堂之上主动请婚也是君白衣,燕惊云只要随便找些证据,便可指认君白衣是天下会的人。

到时候,自然可以明目张胆地以反贼的名义叫了他的命。

真到那时,君白衣百口莫辩不说,就连她的身份也有可能会暴露。

以君白衣的心智,就算她再巧口辩解,他也会生出怀疑。

这些暂且不说,关键的关键是,那个时候,君白衣便真的成了反贼,再若反对燕惊云便会名不正,言不顺,陷入被动。

怎么办?!

独孤月蹙着眉尖,心一下子就纠结起来。

眼下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给燕惊云机会,反手一搏。

反正都要反,倒不如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可是,她要拿什么理由说动君白衣。

难道说,要她道出实情吗?!

她才刚刚赢得君白衣的信任,现在却要她去主动告诉他,她不是越国公主,她所做的一切不过只是一个阴谋,一个骗局吗?!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3)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3)

“蓝月!”柳无痕突然唤出了她第一次告诉他时用的名字。

隔了这么久,突然听到柳无痕如此唤她,独孤月竟然有片刻没有回过神来。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正色看着她,柳无痕一脸地严肃。

“我……”独孤月转脸,毫不回避地迎上他的目光,“我即不姓蓝,也不姓赵,我的名字是……独孤月!”

“独孤月?你……你是离国皇族?!”

柳无痕一脸惊愕,独孤这个姓氏,是只有离国皇族才有的姓氏,她竟然姓独孤,自然便与离国皇族不无关系。

“我的父亲是离国太子独孤重华,母亲是太子妃林樱,我是独孤一脉唯一的后人!”

她不是越国公主,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柳无痕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是一位公主。

“可是……”

柳无痕仍是想不通,离国的那位小公主是位傻子,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当时离国皇帝为了让自己的儿子纳妾不知道废了多少心思,可是这位太子独孤重华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当年林樱为了生这个女儿差点难产死掉,这位太子疼爱妻子,竟然不忍让她再孕。

当时,这个故事传遍几国,成就一段爱妻佳话。

眼前这位独孤月,哪里是傻子,分明就是人精一个,与传闻中可是天壤之别。

“可是,我为什么不是傻子?!”独孤月接过他的话头,“柳无痕,你不相信我?!”

柳无痕轻轻摇头,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再说谎的必要。

独孤重华虽无兄弟,却有两位叔叔分别据立于离国北部南部,对于离国大权也是虎视眈眈,或者这传闻,是孤独重华为了保护那个温柔的儿子,故意放出来的传言也说不定。

政治上的事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柳无痕身为齐国大将之子,自然也有几分了解。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4)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4)

至此时,柳无痕也算是彻底明白,为什么当初独孤月会说,他们拥有共同的敌人。

自从楚央的铁蹄踏过齐国,柳家被灭之后,他便一直关注着楚央的动静。

楚央杀了独孤重华,又奸污了太子妃林樱,后来天下第一剑蓝桥为救这对母女也丢了性命,这事柳无痕也打探到了。

当时,他也和楚央一样,以为这位小公主在战火和铁蹄之下的离国境中,必死无遗。

没想到,却与她相识,发生了这些匪夷所思的过往。

一个比他还要年纪的小姑娘,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逃到燕国。

还瞒山过海,扮成越国公主混入燕国皇宫,这需要经历多少艰险,付出多少心血?

此刻的柳无痕,对于独孤月除了敬佩还是敬佩,又哪里还会责怪她之前的谎言。

乱世之中,人人自危,他当初何尝不是向她说了谎。

他也知道,以独孤月的身份,如果被他人知道是多么凶险。

毕竟,在离国被灭之前,燕国和离国也同样是敌对的身份。

更何况,她还是假扮成越国公主的身份,一旦她暴露,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而且,对于这天下的局势也必然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那,越国公主现在何处?!”

柳无痕直奔事情的关键。

“她死了,楚央的人假扮成流寇杀了她,这件事本是天下会的人所为,因为蓝桥的关系,我才会接触到天下会的人,为了让楚央有所忌惮,我才假扮成越国公主赵月,前来合亲!”

没有再犹豫,独孤月直接说出了实情,她不想再用一个慌言去圆另外一个谎言,那样的日子太累。

做杀手的时候,她每次出现都是虚假地身份,以至于几乎没有自己。

这一次,她要做真正的自己!

PS:今天,到这里吧,大家晚安~~~~~~~~~~~~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5)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5)

“那……现在怎么办?!”

柳无痕语气中也透着无奈,他能理解独孤月的难处,可是君白衣呢,那个一向乖张,喜怒无常的家伙,会不会因为一时气愤而影响全局?!

“事到如何,别无他法,只能放手一博了,回去之后告诉马元等人,密切关注皇宫动静,一旦皇上翻脸,立刻带兵入城!”

独孤月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

“至于君白衣……他是个聪明人,他应该明白,这个时候,对他最有利的做法是什么!”

注意到竹林中有人影闪动,独孤月迅速抬起手掌,

“快,有人来了!”

柳无痕不敢怠慢,迅速将手中伪装用的人皮面具敷到脸上,独孤月也走过来,仔细帮他整理,确定没有破绽,这才收回双手,走到门边。

竹林中人影已经走上石桥,却是一位小太监过来通报说是时间已到,请君家仆人离开。

“知道了,你先回去,我们马上便来!”

独孤月顺手递过一锭银子,那小太监得了便宜,顿时眉开眼笑,

“如此我就先回去复命,二位也不要太耽搁了,以免奴才难作!”

小太监的身影重新没入竹林间的小径,独孤月的心中亦已经有了决断,将空包裹送到柳无痕面前,她一脸沉色。

“回去之后,你马上去找春语姑娘,让她安排人手接应我,一旦此事结束,我要立刻离开这里,切记这件事情,万不可让马元等人知道!”

柳无痕郑重点头,“公主尽管放心,无痕自有分寸!”

他欠她一条命,柳家的人,从来不会知恩不报。

不仅如此,对于独孤月这个人,柳无痕从心底里服气敬佩,在心里,他早已经把她当成他的主人,已经下定决心要追随其后。

带了柳无痕行出映月阁大厅,独孤月走了两步,又停了身形,一对眼睛只是深沉看向柳无痕的脸。

“无痕,我如此对你,你不怪我?!”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6)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6)

柳无痕涎脸一笑,故意尖着声音道,“小柳子这命都是公主给的,为公主做事自是理所应当!”

朗笑出声,独孤月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那飘着落叶的池水。

思及与他相识一幕一幕,心中也是微有感概。

谁能想到,那街上偶遇的少年,竟然能成为这片天下第一个信任她的人?

“无痕,如果我真有不测,你就带上谨儿他们到楚国去,继续按照我的方法吸纳那些因为战争无家可归的各国孤儿,用我训练你的方法训练他们,三五年之后,你自然便会有一只勇猛之师!”

独孤月深吸一口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你韬光养晦,他日必是楚央心头大患……”

收了不羁之气,柳无痕一本正经截断了独孤月的话头,

“公主不必多说,无痕自会等公主一起共谋抗楚大业,我相信,公主必能逃出此劫!”

侧目看他一睡,独孤月再次朗笑出声。

凶险二字,她已经经历太多,穿越之前,她做的哪一件不是虎口拔牙,龙潭取卵的事情,匹匹一个燕惊云难道还能要了她的命?!

“好,就依你!”

短短四字,自有万般豪情。

“少则三年,多则五年,我便要楚央闻你我丧胆!”

转身,大步走上石桥,独孤月昂首阔步。

柳无痕站在桥下,仰脸看去,只见她墨发紫裙随风扬起,自有放眼天下,舍我其谁之态。

不自觉地眯起眼睛,柳无痕迅速抬步追了过去,心中有决然地信任。

一位几岁孩童,短短月间便做成如此大事。

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柳无痕相信,她说得出,便做得到!

二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映月阁,共同的遭遇,共同的坚难,将这两颗年轻的心紧紧地牵在了一处。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7)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7)

当着燕阳的面,君白衣和独孤月也不敢有太多暗示,只是吩咐管家转靠家中众人不必担心,待皇上查明真相,他们自可安然返回将军府。

这管家在君家多年,也非常人,自然也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听得通透,又叮嘱了两句,这才恋恋不舍地去了。

管家与柳无痕离开皇宫,重回将军府。

君白衣便和独孤月寻个借口,告知燕阳重回后面映月阁。

燕阳不知大事将至,依旧按惯例到花园习武。

支开随行太监宫女,君白衣和独孤月一前一后重回映月阁,穿过竹径的时候,独孤月几次去摸到臂上的那只短刃。

从那日雨后,他对她已经再无顾忌,甚至连最没有防备的后背,也会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的面前。

他给她的那把短刃一直被她带上身上,早已经染了她的体温,这些天来早已经与她无比熟稔,仿佛她身体的一部分。

独孤月相信,如果她突然出手,便是身手如他,也不可能躲过她的偷袭。

行在前面的君白衣突然顿住脚步,在竹径上转身,一脸温和地向她看来。

“月儿,你好像有心事?!”

“小柳子带来一些消息!”

独孤月迅速看一眼左右,

“咱们回房说吧!”

她向前两步,想要从他身边走过去,脚下石径上受潮生了青苔,脚下一滑,身子顿时趔趄,套着布靴的脚便滑入了竹根处的淤泥里。

独孤月迅速探手抓住旁边青竹,君白衣的手掌却先一步过来,拥了她的腰,扶稳了她的身子。

她几次尝试,那靴子被泥吸住,竟然拔不出来。

“鞋子不要了,我抱你进去!”

帮她把脚从沾满了泥的靴子里退了出来,君白衣顺势将她横抱而起。

独孤月悄悄抬眼,只见他唇边扬着的微笑着,闪烁着宠溺。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8)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8)

独孤月藏在袖中,已经捏住了刀柄的手指,不由地微僵。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她故意为止,她原本是先,先制住君白衣再将这一应真相告诉他。

若他有心为难,她便要了命。

大不了,到时候只管推给皇上的人,反正宫外有马元他们等着,没有人知道真相,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现在,迎上他的目光,她突然犹豫了。

穿径,过桥,行进内室。

将她小心地放到床上,转身取一双柳无痕新送来的鞋子,君白衣竟然自然地抓住她的纤踝,帮她把鞋子套了上去。

直把两只脚子都换她,他这才正色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出了什么事?!”

独孤月抿了抿唇,“燕惊云有所动作,他……他准备找人陷害你是天下会的人!”

“果然,妙计!”

微眯眸子,君白衣目光寒冽,

“将我污为反贼同盟,自然便随意诛之!”

“我刚才已经让无痕传话与马元等人,密切关注皇宫动静,如果燕惊云有任何行动,立刻带兵入城!”

独孤月收起双腿,右手假意整理刚才压歪的枕头,手指却再一次捏住了袖中短刃的手柄,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陷入被动!”

君白衣冷笑点头,“现如今,我这反贼是已经做定了,月儿你这位公主,嫁了我这个反贼,不知道你的父王听闻此事,会作何感想?!”

说到最后这句,他的语气里,已经有了几分寒意。

“这个时候,将军还有心说笑!”独孤月说着便要起身,君白衣却先她一步站起身来,高大身影笼罩住她。

“你还要骗我到几时?!”

他的声音阴阴沉沉,人背着光,那脸便看不太真切,只有一对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灼人的光芒。

以马元等人的能力,跟本不可能查探到燕惊云的这些举动,天下会的事情,一个孤苦伶仃的越国公主怎么可能知道?!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9)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29)

猛抬脸,独孤月深吸口气,仿佛是下定了决心。

“白衣,我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你字话音未落,她的右手已经如闪电般探出,藏在袖中的短刃在空中划出一道不太明显地光痕。

君白衣左手急吐,在她的短刃靠近他的身体之前抓向了她的衣袖。

他没有想到她会用刀,原本以会抓住她的腕,结果抓到的却是尖利的刃。

这把短刃,原是父亲在他九岁生日那年送于他的,本是顶级雪铁所制,薄若纸,却锋利非常,他这一抓之下,那薄刃立时便割破独孤月衣袖,割破他的手掌。

掌心吃疼,刀割之痛瞬间传入心胸。

“你……要,杀,我?!”

紧握着那刀锋抬起手来,君白衣一字一顿,字字如刀。

“我!”

独孤月吐出一个字,却硬是将后面的话留在了喉咙。

事实上,她并没有想杀他,她只是想要将他制住而已。

不过,这与想杀他又有什么区别吗?!

多年来的杀手本能,之前经历的背叛,让她没有办法做到对他完全信任,她从来不喜欢陷入被动,她的所作所为不过只是为了自保。

血,从伤口溢出来,顺着君白衣的指缝溢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白色袍袖上,红艳如梅。

扫一眼袖子上的血,抬脸迎上独孤月的目光,君白衣瞳孔迅速缩起,便有了杀机。

右手急探,便要抓向她的咽喉。

身子向后躺下去,独孤月迅速躲闪。

他的指尖擦着她的肌肤掠过,留下一道暗红的抓痕,火辣辣的疼。

摔倒在柔软的床上,独孤月没有理会颈间的疼痛,左手抬起便抓下了头上的银簪。

这个时候,君白衣的身体如虎扑下。(文-人-书-屋-W-R-S-H-U)

压住她身子,他毫不客气地扼住她娇嫩的咽喉。

独孤月没有躲闪,左手急探而出,只把那银簪抵在了他的喉间。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0)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0)

四目相对,两对眼睛有的只是冰冷。

“我说过,若我死,你也休想活!”

君白衣的声音仿佛一柄出鞘的宝剑,带着森林寒气。

“能与将军同归与尽,是月儿的福气!”

咽喉被制,独孤月的声音略显含糊。

二个人,针锋相对,谁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血,依旧在顺着他的指缝滴下来,一滴一滴地染红了床帐。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君白衣咬牙切齿地问。

这个小东西,竟然将他骗到现在,他好恨,恨不得时光倒流,他在汴梁城就应该杀了她。

“我是离国公主,独孤月!”独孤月喘了口气,这才实话实说。

两世为人,她第一次后悔,为什么,为什么刚才在竹径上没有出手,如果那时出手,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果然,49说的对,她最大的缺点就是还不够冷血!

再这样僵持下去,输得会是她,她这个身体还远不够强悍,如果继续这样缺氧的话,很快就会支持不住的。

她可不想成为他手中的待宰羔羊,握住短刃的手悄悄地收紧,独孤月微旋手腕,便要寻找机会再次出击。

院外,突然传来急促地脚步声。

“谁?!”君白衣扬声问道。

“君将军,奴才尊皇令来请您和夫人一起去大殿面君,皇上有事要询问二位!”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

“动作好快!”独孤月轻吸了口气,“君白衣,我想现在我们不是内讧的时候!”

“永远不要再说我们!”君白衣鄙夷冷哼,“独孤月,你的命是我的!”

“我的命是自己的,任何人都别想拿走!”独孤月的语气了变得凌厉起来,就算是骗了他又如何,她独孤月谁也不怕,哪怕是他君白衣!

“君将军,皇上有令,要你即刻就去!”外面,小太监探头探脑地站在厅口,语气有些急切。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1)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1)

“我数三声,同时放手!”君白衣缓缓对着独孤月吁出一口冷气,“此事解决之后,我们再做计较!”

他恨她,想她杀一点不假,但是眼下的情况,还不是杀她的时候。

她的命是他的,他说到做到,早一刻,晚一刻,他偏不信她能逃出他的掌心?!

“三,二……一!”

君白衣一字出口,两人同时松手。

目光掠过他袍袖上的血色,独孤月收刃回鞘,将手中银簪别到发间,顺势从床边的梳妆台抽屉里取出金创药和棉纱等物,这才向他走了过去。

扫她一眼,君白衣站在原地没有动。

轻轻托起他的腕,独孤月一手托手掌,先用棉纱擦净手掌的血,再将药粉仔细洒在创口上。

这药粉本是上次柳无痕训练时受伤,独孤月从燕阳那里讨来的,皇宫秘制药效非常,几乎是洒上之后,伤口处便迅速凝固,止住了流血。

用棉纱细细裹住君白衣的手掌,独孤月转身帮他取了一件干净的白袍来。

“换一件吧,只恐燕惊云见了生疑!”

扫一眼她捧着袍子的手,君白衣抿了抿唇,抬手扯开了袍带,双臂一垂,便将身上脏袍子甩到了地上,伸手便要去夺独孤月手中外袍。

“将军是怕我在你背后出刀吗?!”独孤月鄙夷抬脸。

“哼!量你也没那个胆量!”君白衣冷哼一声,懒洋洋抬起了双臂。

独孤月小心将那外袍套上他受伤的左手,掂着脚帮他穿好,感觉着他后背绷紧,保持着戒备也只是淡淡一笑。

转到他前面,她仔细为他系好衣带,又将领口整理一番,这才退后一步,“走吧!”

扫她一眼,君白衣突然抬手向她的颈间伸过来。

本能地,独孤月向后急退一步。

君白衣的手指,僵停在空中,刚刚放松的脸上便又有了怒意。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2)

风云起,天下因你变色!(32)

独孤月的颈上,之前被他抓出一条指印,此刻亦已经溢出血丝,仿佛一道红线缠在她的纤颈上。

血线上,他的指印清晰可辩,盘踞在她白皙纤细地颈上,紫红的印迹触目惊心。

看着那印迹,君白衣的心又是一阵刺刺的疼。

后退一步,他抓住桌上一条淡绿丝带,忿忿地甩到她的身上,“把你的脖子遮一下!”

二人互相打量一番,看对方再无破绽,这才交换一个眼色,一前一后保持着安全距离走出了内厅的门。

小太监早已经在外面等急了,看这二位一前一后走出来,独孤月脸上还有一抹潮红之色,目光里却多了几分暧昧。

他哪里知道,这二位,刚刚在床上已然一番生死之争。

“二位快点吧,车已经在院外了,只怕皇上都要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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