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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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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0)

嘭!

书房虚掩的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了。

独孤月迅速放下手中捧着的军务文件,向着走进来的君白衣露出了笑意。

“将军,您回来啦!”

目光迅速地环视一眼整间书房,划过她迅速从桌面上收回去的手掌,君白衣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独孤月带着笑意的精致小脸上,目光凌厉如刀。

“你在我的书房干什么?!”

“我……”独孤月故意顿了顿,佯装出没有准备好的样子,“我只是一时好奇,进来看看!”

“书房里不过就是书和文件,不知道公主最感兴趣的是什么?!”

缓步行过来,君白衣停在独孤月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公主的好奇心还真是与众不同,我原本以为,像你这般大的女孩子,一般都会喜欢去花园这样的地方!”

“我自然也喜欢花园,晒晒太阳摘摘花很是不错!”

独孤月抬起脸来,唇边有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过将军已经是我的夫君,对自己的男人多些了解总是好的!”

“公主小小年纪,懂得到是不少!”君白衣抬指擒住她的下巴,“您可知道,如果不是你,是换作任何一人随便走进我的书房的话,下场是什么?!”

独孤月做个鬼脸,“难不成,是扒皮抽筋,打得皮开肉绽,吊到大门上示众?!”

“哼!”

君白衣微微垂下脸,将目光停在距离她的眼睛不足二寸之处,

“我喜欢比较直接一点,那人用哪根手指碰我的东西,我便砍掉他哪根手指,那人看到不该看到的,我就挖掉他的眼睛,如果他是别有用心,那我就要他的命!”

扁下嘴,独孤月吸了吸鼻子,将一对大眼睛挤出盈盈水色,颤抖着声音问道,“我两只手都摸了您的桌子,还看了您桌子上的书……您……不会……要杀了我吧?!”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1)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1)

独孤月两眼含泪,梨花带雨,那样子便是石头见了也要心生怜悯,君白衣却是半点都不曾心软,捏关她下巴的手掌,也较之刚才紧了几分。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他的声音里,除了冰冷之外,还透着一分异样的情绪。

那是,失望!

一向对大燕忠心耿耿,尚未成年,就随父亲为大燕的平安出生入死,久历战场,为了讨好皇上不惜亲自求婚,娶了这个身份莫测的小公主。

可是,结果如何呢,换来的却是十日之期,性命危悬。

还有她,这个小东西,亏他还怪自己多疑,她分明就是另有所图。

信任?!

这世上原本就没有人可以信任,也不会有人真正信任他!

独孤月本来准备好的一套说词,却并没有说出口。

他脸上的那表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

那样的绝望、悲劫,就如同她穿越前被49捅了一刀之后的表情相同。

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

被背叛,如浮萍一般无所可依,没有人可以信任,就像一棵生在悬崖上的树,除了自己努力扎根生长之外,别无他法,却时刻要面对那无尽的深渊。

难道,是她做得过分了?!

独孤月片刻疑惑,等她收回心神,君白衣却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按到了椅子上。

“我现在不会杀你,不过你也休想有任何小动作,因为我会随时把你带在身边,绝对不会给你机会,你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脚,否则下一次我可不会再有半点犹豫!”

在她的头顶上沉语一句,不等她回应,君白衣大手一探,已经抓住了她纤细的手掌,将她从椅子上拖起来,拉向书房门外。

“从现在,开始!”

趔趄两步,独孤月小跑着才追上他的脚步,脸上却并没有惧意。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2)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2)

虽然过程有些细节出乎意料,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被君白衣一路拖到书房,远远看到收拾完毕走过来的柳无痕,独孤月立刻扬起声音,

“小柳子,去叫丫环们帮我收拾行李,你也去收拾两件衣服,随我一同出征!”

看君白衣寒着脸将独孤月从书房里拉出来,柳无痕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正准备过来探问。

听了独孤月的话,心中立时惊了一惊,停在了廊下。

“怎么,你准备带他一起?!”停下脚步,君白衣的目光淡淡地瞟了一眼柳无痕,“也好,省得我到时候麻烦!”

“还愣着干什么,去收拾行李啊,耽误了将军的军务,你担待得起?!”

看柳无痕还愣在原地,独孤月顿时气骂出声。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

柳无痕不敢怠慢,向二人行了一礼,立刻转身出去传令。

对于独孤月的能力,柳无痕一向敬佩地很,这个小女孩,有着远胜于他的缜密思维,这个事实让他即是软佩又是羡慕和折服。

毫无疑问,事实证明,她已经按他所说的达到了目的。

柳无痕只是想不明白,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君白衣竟然真的会主动要她们二人一起随行去战场。

“不要以为你带个小太监,就会多上两只脚!”君白衣侧脸盯住独孤月那对含着笑意的眼睛,“我一点也不在乎多杀一个人!”

独孤月笑眯眯地仰起脸,右手便伸向了他的胸口。

“将军可能没听说过,刚成亲的女人,身上都有福气,月儿一定也会给将军增加几分福气的,到时候将军必然会出师大捷!”

君白衣左手一扬,便抓住了她伸出他胸前的手掌,“我也听说,有些女人克夫!”

PS:5555555555555,山西大雨啊,北北冻了一个多小时才打到出租车,这会儿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更一章洗澡睡觉去,大家明天见吧,报歉让大家久等了,见谅!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3)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3)

“将军放心,月儿绝对不会克死您的!”

独孤月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捏去他胸口衣襟上沾着的一根她的长发。

她轻松指,那根长发便静静地飘落在地。

注视着那根在阳光闪烁着幽幽蓝芒的黑亮长发,君白衣捏着她手腕的手指也缓缓地松了开来。

“公主、将军!”柳无痕背着一个包囊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地停下廊下,“行李已经准备好了!”

“少年!”老管家刘志也紧随其后走了过来,“马已经备好了!”

君白衣轻轻点点头,“去吧,给夫人备一辆马车,就用我之前新购置的那两匹胡马!”

刘志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答应一声,迅速退出门去准备了。

这功夫,两个丫环也将为独孤月准备的行装取了来。

很快,马车就位,独孤月和柳无痕坐上马车,君白衣便飞身上马,向管家刘志交待几句,便挥手下令起程。

三个人便在一队精税骑兵的护卫下,向着京郊大营的方向急奔过去。

马车前,君白衣腰背挺直,不染微尘的白袍在风中翻舞如鹏翼,虽未着战甲,却自有万军统帅的气势。

马车中,独孤月左手指间玩耍着从柳无痕那里要来的那把刀,只把一把刀翻舞如蝶。

柳无痕坐在马车一角,盯着对面那女孩精致的侧脸,眼中却有复杂的情绪。

“其实,很简单!”独孤月收住手指,将手中刀重新送回柳无痕手上,“我只是故意到他的书房里去翻了翻东西而已!”

她早已经看出了柳无痕的疑惑,现在这一句,却是回答他未说出口的问题。

君白衣生性多疑,独孤月正是利用了他的这一点,故意到他的书房做出似乎是翻找东西被他发现的模样。

没有证据,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小东西留在将军府,带在身上,严加看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4)

没有证据,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却也不会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小东西留在将军府,带在身上,严加看管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话,独孤月没有去解释。

如果这么简单的计策也要去解释的话,柳无痕也就没有跟在她身边的必要了。

看似复杂的事情,就这样被她一句话解释地清清楚楚。

柳无痕自然是不需要独孤月解释,便想通了这其中的曲折。

事情说破了简单,但是真要能达到预定的效果却是相当难,时机的把握,每一句话如何应对。

做得不到位,不足以激起君白衣的怀疑,做过了或者会激怒他。

以君白衣的性格,便是不敢真的杀了这位小公主,却也不排除下狠手或者将她送到石牢的结果。

这个度如何把握,绝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有胆量在君白衣的面前用这样危险的计策的人,这世界上怕也没有几个。

马车碾过青石大道,穿过北城门,拐上通向城外大营的驿道,车队带着狼烟奔进了西京大营。

西京大营,驻兵十万,和汴梁城的六万守军一样,都是隶属于君白衣麾下。

这十六万人马,俱是君家旧部,可以说是唯君白衣之命是从。

此时,西京大营内,得到命令的五万骑兵早已经整齐列队于点兵场上。

听到马蹄之车,却没有一人斜目而视,足见其纪律之严明。

独孤月从挑开的车帘一角看到此等情况,心中对于这君白衣便多了几分欣赏。

能有如此军纪,将帅必有不逊之才。

独孤月尚有如此心思,柳无痕自然便更是从心底里折服,他本也是世家出身,自然明白要想训练出这样的一支队伍,需要花多少心血。

PS:先更两章,北北出去吃个饭,补充点能量,回来再继续哈,大家一会儿见。。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5)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5)

车队停下,君白衣翻身下马,自有亲兵上来接了马缰,副将君定山也迎了过来。

目光掠过后来由柳无痕搀扶着从马车下走下来的独孤月,眼中顿时疑惑重重。

竟然连新夫人也来了,将军这是唱得哪一出?

君白衣早将他的疑惑收在眼中,却是并不解释,只是提起袍摆大步上了校场高台。

独孤月也不客气,带了柳无痕便随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高台下的五万精兵看到那随在君白衣身后走上高台的独孤月,一个个的眼睛便瞪得老大。

好在军纪严明,众人虽然惊愕,却没有一人敢议论出声。

要知道,君白衣可在军纪中严明规定,不准任何人带女人入营。

五年前,因为副将私带妓女入营,君白衣曾经当着众将军的面手刃此人,并且言明,鹰骑军的大营永远不许非军士之外的女人入内,违者斩立决。

这一回,将军大人为什么破了例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君白衣的脸上,等待着他的解释。

环视众人一眼,君白衣的脸色冷然沉静,从他命令独孤月随行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大家也看到了,我带了一个女人来!”

君白衣声音不高,却中气十足,远远地传开去,清晰地传进第一个人的耳朵,

“现在,我要向大家介绍一下,她的身份!”

微侧目,探手抓住身后独孤月的手掌,君白衣不轻不重地将她拉到自己身侧。

“她的名字叫赵月,是越国的九公主,也是我的新夫人!”

听君白衣介绍了独孤月的身份,一众兵将俱是面露惊讶之色。

静静地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君白衣深吸了口气,猛地抬高了声调,竟然在众将面前立下了连独孤月也没有想到的血誓。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6)

“今日在朝堂之上,我已经向皇上立下军令状,十日之内,收复失地,赶走蛮夷,如若食言,军法处置。大家可知道,为什么皇上要我立军令状吗?!”

君白衣此言一出,独孤月为之心惊,柳无痕则控制不住地变变了脸色。

军令状?!

那可不是儿戏,十天的时间啊,光是这路上便要浪费不少时间,谁不知道,这一次巴特尔是积集了十万大军,非同小可。

他们真的能在十天之内完成这个任务吗?!

可是,校场下,五万骑兵却没有一人面露怀疑之色。

君白衣薄性冷情嗜杀,但是在这鹰骑团每个人的心目中,却都是一个神话。

十三岁时,为了救当时被困浅河滩的三千士兵,他一人带了五百兵马,硬是在敌军中杀出一条血路。

只是因为他承诺过,会回来带他们走,他便走的回来了。

那一天,当满身是血的君白衣带着那三千士兵回到大营的时候,那个白袍几乎染得见不到一点干净布丝的少年,早已经用他的信用折服了所有的士兵。

这五年来,他骄勇善战,让大月国众敌闻风丧胆,汴梁城有他在,谁说敢犯?

他说十天,那就是十天,士兵们丝毫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大家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君白衣立下这样的军令状!”

君白衣微眯起眸子,黑沉沉眸中溢出方刚血色,

“因为皇上现在已经不再信任黑鹰团,不是不信任我们的忠诚,而是怀疑我们的实力,怀疑我们不是那大月野民的对手!”

“那些吃生肉的家伙算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当年他们还不是被我们杀的屁滚尿滚!”

……

他此言一出,五万鹰骑军立刻群情激昂。

君白衣缓缓竖起手掌,五万鹰骑军立刻禁若寒蝉。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7)

“这军令状,不仅是白衣一人的耻唇,也是整个鹰骑军的耻辱!”

君白衣猛地探手,拔出腰上宝剑,剑身出鞘,自鸣若龙吟,雪亮剑身,霸气四溢。

“或者,他们已经忘了是谁帮大燕抗击大月,是谁在楚江衅上挤住齐国的人马是谁?!

但是,我们手里的剑不会忘记,敌人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敌人的鲜血来向皇上向整个大燕证明,我们鹰骑军并没有颓废,五年来我们随时随刻都如同这剑一样,准备着出鞘染血!”

“对,让那些混蛋看看,我们鹰骑兵到底为什么叫鹰骑军!”

“对,让那些混蛋看看!”

……

校场上,五万骑军一个个双眼通红,写满了不甘之色。

鹰骑军!

这三个字,足以让他们每一个自豪。

这三个字,不仅代表了一个军团,还代表着所向披靡,百战百胜。

这三个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怀疑,不允许任何人不相信,更不能接受这样的侮辱。

“白衣已经做好了准备!”

君白衣高高举起手中长剑,身上白袍在风中烈烈舞动,整个人就如果一杆不倒的大旗,

“今日,我指天而誓,十日期满,望关未收,敌军未破,我和公主便以血喂剑,祭鹰骑军军旗!我要我的生命来维护鹰骑兵的尊严!”

“还有我!”君定山上前一步,也刷得拔出了身上的佩剑,“定山也愿以命护卫鹰骑军尊严!”

“还有我,还有我,还有我……”

校场上,一片此起彼伏的声音,所有人都拔出了自己的刀剑。

无数刀剑直指向天,仿佛一片杀气之林。

每一只握着刀剑的手掌都收得紧紧得,每一双眼睛都写往了悲壮之色,每一个人都做好了准备……

要用自己的剑和血,来护卫这鹰骑军的尊严!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8)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8)

所有的血都沸腾了,听着那一个个决然的声音,一向冷情的君白衣也不禁热血沸腾。

热血男儿,志在沙场!

从生下起来,君白衣便注定是要驰骋在沙场上的人。

就算皇上不信任他,就算大燕抛弃了他又如何,他还有他们,他的鹰骑军。

至少他们,是信任他的!

“五年了,我想你们也和我的剑一样,渴望着用敌人的血来清洗了吧?!”君白衣高吼出声,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沙哑,“告诉我,你们准备好了让敌人血流成河没有!”

“十天破敌,血洗望关!”君定山带头低吼。

“十天破敌,血洗望关!”随着他的声音,校场下的一众士兵齐声追随。

校场上,豪语冲天。

那高挂在旗杆上的黑布金鹰骑迎风招展,旗面上的金鹰,仿佛随时都要拖旗而出,展翅苍穹。

独孤月的目光掠过身后不知道看向君白衣的目光明显变了颜色的柳无痕,掠过眼前那一片挥舞着刀剑的骑兵,最后落到君白衣的侧脸上。

看着他的俊逸脸庞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她只在心中赞叹一句。

这个男人,够狠!

到目光为止,独孤月还没有想清楚皇上为什么要让君白衣立下军令状。

眼看着这个男人将这样的耻辱化成震奋军心的良药,就连她也不得不心生软佩。

没有任何东西,比耻辱还能更加让人觉起。

尤其是这样一只被人称为神话的精兵,对于他们来说,什么嘉奖什么名誉都已经不能再刺激他们了,那样的东西他们已经拥有了太多太多。

这个时候,能够刺激到他们神经的恰好便是耻辱。

独孤月一点也不怀疑,如果现在有人敢说鹰骑军一句坏句,这些人便是一人一口也要将对方咬碎。

哪怕,这个人是皇上,是燕国天子!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9)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9)

如此轻易便将压力变成了动力,君白衣不愧是天生的将才。

如果这个人,能为已所用,那自己的抗楚复国大业,应该会轻松许多。

一脸平静地站在君白衣身侧,独孤月并没有因为之前君白衣也要将她的血用来祭剑当成一回事,就算他真的输了,她也绝对不会陪他一起死。

她现在在想的,却是如何能够让这个人为己所用。

想是这么想,独孤月却知道,想要让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事,只怕难若登天。

不要说是让他为她所用,只怕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立刻就会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剑割断自己的喉咙。

“传令,出发!”

君白衣的声音将独孤月的思绪拉回现实,回过神来,她立刻便转身行向台阶的方向。

刚刚转身,手腕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抓住,上前一步,拦在她的面前,抬起手指,将她身上大氅的风帽笼上她的头顶,君白衣垂耳帮她系紧大氅衣带,他的动作无比温柔,声音也压得很低,语气里却有几分冰冷的嘲讽。

“这么急着走,是想要逃吗?!”

“将军想多了,月儿之前就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仰起小脸,将他胸口处的衣服皱褶扯平,独孤月就好像一个心疼丈夫的小媳妇儿一样,脸上微微含羞,

“将军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离您而去呢?!”

君白衣扬唇冷笑,“你如此在意我,我自然也舍不得你,哪天如果我真有不测,我也绝不会留你自己孤单在世的!”

二个人,那表情那姿态那语气,就如同是在海誓山盟,仿佛对方就是自己命中良人。

互望的眸子里,独孤月隐忍不发,君白衣却是毫不掩饰他的杀气。

早在带她一起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了,如果他真的要死,也绝不会留她在世上活着。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0)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0)

二个人的声音俱是压得很低,除了两位当事人之外。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众人看到的只是一对互相关爱的精致男女。

副将君定山在不远处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走上前来,轻轻地唤了一声将军,一边便向远处捧了君白衣盔甲过来的兵士做了一个眼色。

“公主,我们该出发了!”

君白衣挺直身子,伸直双臂,任由两个亲兵迅速将胸甲和头盔套到他的身上。

独孤月唤一声柳无痕,依旧顺着台阶走下高台。

她由柳无痕扶上马车的时候,君白衣也微顿足,轻盈地落在自己的战马上,带头冲出了西京大营。

五万骑兵紧步相随,独孤月的马车则被护卫在大军之中。

这位新嫁为将军妇的越国公主,小小年纪,竟然能够那样面不改色地随着丈夫上战场。

单是这一点,已经足够鹰骑团的骑兵们对这位小公主足够恭敬。

更何况,刚才高台上君白衣与独孤月亲热举动,那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没有人怀疑君白衣对她的在乎,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的将军从来不曾对任何女人如此温柔过。

之前也听过流民,怀疑自己将军性取向的将士们终于明白,原来自家将军喜欢的是这样的小萝莉。

不过,话说回来,这位越国的小公主确实也不是简单角色。

那样精致的容貌,那样非凡的胆色,怕是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上鹰骑团的王吧!

君白衣和独孤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二个人之间的一场小小争斗,却让五万骑兵俱是达成了这样的共识。

他们自然更没有想到,这个共识,在后面的事件发展中却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五万骑兵,狼烟整齐,在通向北疆的路上蜿蜒成一龙黑色的长龙。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1)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1)

西京城皇宫,御书房。

燕惊云缓缓地研磨着手中的墨石,随着他的动作,矾台上的清水便一点点地染成黑色。

他身侧,西京大营留守的一位副将正在仔细讲述西京大营发生的所有事。

包括君白衣说过的话,还有君白衣与独孤月在高台上的亲蜜动作。

所有的细节,事无巨细。

“‘不是不信任我们的忠诚,而是怀疑我们的实力’?!”

重复着君白衣说过的话,燕惊云原本云淡风轻的目光里便有了寒意,

“君白衣,如此的一个人,让朕如何信任?!”

那副将没有出声,他心中明白,眼前这位主子,虽然看上去为人温和,事实上却是完全相反。

燕惊云可以怀疑君白衣,自然也可以怀疑任何人,包括他这个被安排在君白衣军营中的眼线在内。

所以他很聪明地选择缄默,不对燕惊云的决定做任何评论,他只是依照主子的命令做事,只做事不多话。

“那个小公主的事情调查的如何?!”

燕惊云继续研着手里的墨,墨已经很黑了,他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副将听到这个突然的问题,眼中顿生疑惑,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向他询问这个。

“回主子话,护送小公主前来燕国的护卫队在白草滩上遇到了楚央骑兵假扮的流寇,他们一出现,便用乱箭攻击了小公主的马车!”

书架的阴影中,传出一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

听到那声音,副将顿时心中大惊。

对方显然早已经藏身在书房之中,如此小的空间,他竟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受对方的存在,那个人的身手已经到了何其厉害的地步?!

没想到,皇上的身边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听到这样的秘密,副将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2)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2)

“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证明小公主当时确实已经死亡,但是……”

阴影中的男人稍微顿了顿声音,这才接着开口,

“综合眼下的情况,那小公主很有可能并不是真的!”

燕惊云的右手猛地一停,砚台里的墨汁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弹飞出来,溅在他素白的衣袖上,顿时一片狼籍。

松开手中的墨石,目光落在那副将身上,燕惊云居高临地看着他低垂的颈,

“那小公主现在何处?!”

“回皇上,她已经随君白衣一起出征,现在想来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副将颤着声音,语气里透着几分胆怯,“皇上,臣还有些事务要处理,您看……”

这样的秘密,副将自然明白自己没有知道的资格,虽然已经预料到了结果,他仍是心存着最后一丝侥幸。

“这么多年,你为朕出生入死,也好久没有回家看看了吧?!”燕惊云的语气温和如春风。

如此的语气,听到那副将的耳中却是仿佛响过了一道惊雷,猛地抬起脸来,他第一次大胆地看向这位主子的脸,“末将肯请皇上不要牵累末将的家人,求您!”

燕惊云转身走向书桌,“放心吧,我会将他们厚葬!”

“你……好狠!”副将听了,顿时目光巨变,猛地起身,他咬牙便冲向了燕惊云。

不等他冲过去,角落里已经闪过一道寒光,副将身子一僵,便闷声摔倒在地上,口中鲜血溢出,很快便将他蒙面的黑巾都浸湿了一片。

“那小丫头究竟是什么人?!”燕惊云的目光掠过地上那副将的尸体,眼中有一抹厌恶之色。

“她的身体还不太确定,不过在汴梁城的时候,她曾经与大同会的人接触过!”黑暗中男人静静作答。

“大同会?!”燕惊云目光一凛,“君白衣,原来你早就有了背叛朕的心思!”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3)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3)

“如果属下猜得没有错,这个小丫头极有可能是大同会的人假扮的,而君白衣之前在朝堂上的主动请婚,不过就是演给您的一场戏!”黑暗中的人影声音里透着几分阴戾,“这几年,他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或者,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也说不定!”

燕惊云挑了挑眉尖,一向温润的眼睛里此刻已经写满了冰冷,

“那又如何,就连君天赐都逃不到朕的掌心,一个小小的君白衣又能成什么气候!”

“您的意思是……”

黑暗中人没有言明,只是手臂扬做,迅速划下,做了一个砍的姿势。

君白衣微挑唇角,“不急,朕还要等他帮朕赶走巴特尔的十万大军呢?!”

“皇上,真的以他能在十天之内完成此事?!”黑暗中的声音里有毫不掩饰的怀疑。

燕惊云淡淡冷哼,“他完成与否,赢家不是永远都是朕吗?!”

黑暗中的男子愣了愣,旋即便沉声叹赞,“皇上,高明!”

“你可不是这种喜欢拍朕的马屁的人,派的人盯住他们,不光是君白衣,还有那个小公主,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帮朕收回这望关镇,解北疆之危!”燕惊云拈起一支毛笔浸入砚台内的墨汗,“另外,仔细关注楚央的一举一动,这次大月国如此郑重出兵,我想一定是已经做好了与楚央狼狈为奸的打算,想要让我腹背受敌,楚央你以为我燕国真的是好啃的骨头吗?!”

“属下这就去办!”黑暗中的男子迅速答应一声,身子一隐,便消失在角落的阴影里。

看一眼地上那副将已经僵硬地尸体,燕惊云这才扬起声音,唤了侍卫进来。

“君白衣手下副将胡飞对朕不满,竟然意图行刺朕,大逆不道,诛连九族!”

“是!”侍卫们虽然疑惑,却不敢有半点质疑,只是恭敬地答应一声,拖走了地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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