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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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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狠狠地一鞭子敲在眼前大汉的腿上,“站直了!”
那大汉虽然立刻忍痛站直,脸上却现出不服之色。
见状,我微笑着在他跟前立住,冷声命令道,“你,出列!”
那个大汉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一步,站了出来。
“怎么?不服气?”面纱下我的眼睛笑得弯弯的,闪动着危险的光芒。是该先立个威的。“你的名字。”
“奴才是贝勒爷身边的四等侍卫乌扎库?牧彰阿。”
原来还有品级在身,怪不得这么傲气。我明知故问,“你不服我?”
“不敢不服。”他目视前方,回答的不情不愿。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要听实话。”
他倒是个直爽的人,迟疑地看了我一眼,吐出了心里的想法,“你一个女人,就该在家绣花带孩子,有什么本事教我们?”这话一出,就见后面不少人点头。
我冷冷一笑,“牧彰阿,你是不是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句话——人不可貌相。今儿个我就叫你们见识见识我到底有没有本事教你们。”一撩袍子,我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喝道,“牧彰阿,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来!”
牧彰阿听言一跃而起,挥拳迎面攻来,我一个旋身轻巧避过,他发狠似的再次进攻,碗口大的拳头直捣我的胸口,我一个纵身,闪过他的攻击,捉住他的手臂,就势一带,他整个人飞了出去,仰面跌到地上。余下众人见我一个瘦弱女子轻轻巧巧一只手就把一个高大威猛的大汉给丢了出去,不由地收了轻视之色。
“就这种功夫,以后怎么跟着四爷办事!”我扬起鞭子,一下挥上他的背部,他肌肉一紧,脸上说不出的沮丧!
“归队!”他从地上爬起来,慢慢走向队伍。再看向队伍,一个个都立的笔直,神色肃穆。
院外传来马蹄声,我给他们一个继续站好的眼神,转身出了院门,就见胤禛胤祥带了几个亲随风尘仆仆而来。到跟前时,胤禛翻身下马,站定了看我:“这些人如何,可还满意?”
我点点头,“素质都还不错,具体的还是得等真正训练起来才能看出来。不是身上还有伤吗?怎么过来了?”
“忙完了事情,就想过来瞧瞧。”说完就提步迈了进去。胤祥在后面,嘴边挂着朗朗的笑,伸手扯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语,“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你说,咱们两个谁厉害?”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打败我的徒弟再来跟我挑战吧!”
他疑惑道,“你的徒弟?是谁?”
我抽出手,往院里走去,懒懒地扔下两个字,“十四。”
侍卫们看到胤禛胤祥走了进来,齐齐地请了个安。胤禛淡淡地挥了挥手,“都起吧!”
说完和胤祥退到了一边,显然是来看我怎么训练人的。
我站到众人跟前,拿起放在一边的一个圆形物,有点像帽子,又不似帽子,用铁制成,旁边还有一根铁链连在上面。胤禛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胤祥却从没见过,和众人一起好奇地打量着我手中之物。
我看了众人一眼,也不做解释,叫人在院中立了个木人。然后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抓住铁链的末梢,以横向弧形投掷的方式把圆帽投了出去,圆帽发出“嗖嗖”地声响,旋转着扑向了木人,我的手往后用力一拉,铁帽子飞了回来,众人再看去,只见那木人的头被整整齐齐地切割了下来,滚到了地上。
众人眼中出现骇然之色,胤祥倒抽了一口凉气,从我手中接过铁帽查看,只见金属帽子的边缘有很多支长刀齿,看来就是这些刀齿切断了木人的头颅,“想不到这铁帽子有如此大的威力。彼岸,这么厉害的武器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叫什么名字?”
我微微一笑,“这个血滴子是我专门设计的。”想到在各种武侠故事中,雍正手下有一支这样的血滴子队伍,便一时兴起,设计了这个铁帽子出来。
我看着众人开口道,“从今天起,你们就会成为血滴子中的一员。这是四爷对你们的信任和器重。想来你们也知道,如今这世道凡事艰难,而你们的存在是举足轻重的。不过,从此你们就要活在黑暗里,成为一名见不得光的杀手。如今,你们谁想退出还来的及。”我扫了众人一眼,“谁想退出?”
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了一阵,七嘴八舌道,四爷要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的嘴角微微勾起,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些人够聪明。如果真有人要退出,下场恐怕就和那个木人一样了。
突然,我紧盯一边的花丛,里面传出微小悉索的声响,我一个纵身扑了过去,花丛中登时窜起一个黑色的身影,我拔出靴中的匕首,手腕一抖,匕首直直地没入他的后背,只听他闷哼一声便倒在地上,我走了过去,他挣扎着要站起来逃跑,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住他的小腿,脚下一使劲,便听到了骨头的脆响,接着是一声惨叫,我拖着他另一只没受伤的腿,将他拖出了花丛,扔到众人面前。对着胤禛胤祥道,“看来是跟着你们来的。”
胤祥走了过来,一把扯下他的面巾,那人痛苦扭曲的脸便露了出来。“说,是谁派你来的?”
见那人神色一凛,我顿感不妙,忙伸出手,掐住他的下颚,一使劲,他的下巴便脱臼了。他呜呜地叫着,口水流了下来。
胤祥在他身上翻了一通,什么也没发现。冷哼一声,从他肩上拔出匕首,“既然不说,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说着挥刀便刺。
我手疾眼快,一把拦住了他。
他不解的看着我,“怎么了?这人不能留。”
我嘴角轻勾,笑得妩媚,“就这么杀了太浪费了,我的血滴子正好需要练习对象。”说着拍拍手站了起来,对着眼前众人缓缓说道,“那么,谁先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连不上网。
真是上火啊!
恶魔特训
暗红色的太阳挂在西边的天幕摇摇欲坠,有只鸟儿兀自在漫天碎裂的昏黄里飞翔,发出短促的鸣叫声。
胤禛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长长的马鬃,“你……真的不跟我回府?”
我点头,“这里离京城较远,每天来回不方便。况且过于频繁地来回于贝勒府与这里,容易引来探子跟踪,泄露秘密。这些人的训练我也得随时盯着。这段时间我就住在这里不回去了。”顺便可以平复一下我的心情。
他看了我一眼,“那好。自己住在这里照顾好自己。”然后翻身上马。
想起一件事,我急忙嘱咐,“我给你的那些图纸……”他点头,“知道。那些东西打制好以后会尽快给你送来。”
胤祥看着我,“你自己在这里真的能行?”
我笑笑,“放心吧!”
一行人上了马,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久久地看着。然后转身回屋。
为了保密,这个别院里只有几个做饭收拾屋子的仆人,没有丫鬟。将一行人两人一屋安排好以后,我回到屋子里吃了饭,便坐在桌前写训练计划。
正写着,听见窗户外传来轻微的声响,有人轻轻把窗户打开跳了进来,蹑手蹑脚地放轻了脚步从身后逼近。我勾起一抹笑,不动声色,继续写着。
猛然间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胤祥有些失落地在我耳边说道,“怎么你都不惊讶?”
我转过身去,用毛笔在他唇上画了两撇小胡,“想故意吓我?没那么容易。你一进来我就听出了你的脚步声。”
他好脾气地任我在他脸上胡画,看到我桌上的训练计划,拿起来翻看,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半晌,放下纸张,搂着我叹道,“彼岸,到底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呢?每一次自以为了解你,才发现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白天你已经让我惊讶,现在居然有更吃惊的。”
“谜一样的女人才有趣。你永远不了解我,就会永远对我保持兴趣。”我放下手中的笔起身,“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走到水盆前洗脸,“走到半路就折回来了。四哥还是不放心你,让我回来陪你。”
我叫下人又拿了饭来,陪胤祥吃过饭。便走到床前铺被,胤祥从后面搂住我,脸贴在我后颈上。我扭了扭,没挣开,“别闹。没看我在铺被呢?”
胤祥抢着动手,“让为夫来,不劳娘子动手。”于是我自去洗刷,没想到胤祥铺完了被又从背后贴了过来。我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总是跟着我?”
胤祥眼中划过羞赧之色,呐呐地开口,“彼岸,那个……自从山上回来以后我们就没有再一起睡过了……”
听了他的话,我诧异地回过头,看到他脸上竟然出现了可疑的红晕,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无辜地看着我。视线下滑,看到了他柔软的唇羞涩地抿着。真是……太可爱了,我再也忍不住,扑过去一口叼住他的嘴唇啃咬着。
他怔了一下,随即热情的回应。将我一把横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甫一沾到床,我立刻爬了起来,他疑惑地看我,“彼岸,怎么了?”
我嘿嘿一笑,颐指气使,“你,先躺进去,给爷暖暖被窝。”很久没人住的屋子,就算烧了好几个炭盆也难以暖的彻底,被窝里更是冰凉。
他愣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意思。无奈地解着自己的衣服,嘴边挂一抹宠溺的笑,“是。遵命。”
说完脱了衣服钻了进去,果然被里面的寒意凉的一哆嗦。我则坐在外面,眼睛眨巴眨巴看他。一会儿,他挪到了另一边,让出了原来的位置,“娘子,被窝已经暖好了。不如我们安寝吧?”眼睛眨巴眨巴看我。
我脱了衣服钻进去,果然里面已经不凉了。满意的一笑,对着胤祥伸出双臂,继续无赖道,“暖炉伺候。”
温暖的身体贴了过来,胤祥将我搂到怀里,翻身将我覆到身下,嘴角噙一抹坏坏的笑,“娘子,为夫可不仅仅会暖被……”
柔软炙热的唇覆盖下来,手一勾,帐帘垂落,春色无边。
**************
陡峭的悬崖边,两把椅子。我和胤祥一人一把坐在那里,看着远处山脚下一群人赤着膊,肩扛大木,奋力朝山上跑来。寒冬腊月,冷风像刀子一样割的脸生疼,这些人光着上身,不但不觉得冷,反而大汗淋漓。好不容易到了山崖下,将肩上的大木扔下,掏出身上别着的匕首,凿入岩壁,奋力向山崖上攀来。
我摸出怀表,啪地一声打开镶着宝石的金色表盖,瞄了一眼,闲闲的朝崖壁上努力攀岩的众人喊道,“还有四分钟。不合格的继续负重跑二十里。”众人一听,莫不咬牙切齿奋力攀登。
胤祥跃跃欲试,往下探头,“只有一把匕首可以用么?这么高的悬崖,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红唇微启,我凉凉地吐出一个字,“死。”
胤祥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时间仅剩30秒时,牧彰阿气喘吁吁地攀来上来,札克丹和格图肯紧随其后,我盯着怀表,时间一到,对着其余刚攀上来的人命令道,“原地休整五分钟。除了先上来的三人,剩下的都不合格,从山崖下去后,背上木头,继续跑20里。”
众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准备开学,换宿舍的事,比较忙。
可能更新不会那么快。
但是我一有时间就会努力更的。
众位亲多包涵啊!
打雀三人组
又要过年,给血滴子放了年假,我便回了四贝勒府。人人都很忙,似乎只有我一个闲人。我在屋子里将胤禛给我找人打制的武器组装起来,一件一件试着性能。其中有一件精致的银制护腕,表面看起来与普通护腕没什么不同,但按动机关,最多可以同时发射出九十九根毒针,若是近距离发射,饶是大罗神仙也躲不过去。左右在屋里无事,我便向绿萼要了一把绣花针,出门射麻雀去也。
树上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欢快地蹦着,跳着,我趴在大石头后面露出头去打探敌情,眼冒绿光,那些小东西在我脑海中已经自动去了毛,化作小号烤鸡状,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嗯……是红烧好呢,还是清蒸好呢?
抬起右手,瞄准目标,准备,发……射?
此时,视线中突然出现了障碍物。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好走进了我的涉及范围之内。是胤禛的次女江闵和次子弘昀,二人皆是侧福晋李氏所生,长子弘晖夭折以后,胤禛为了安慰嫡福晋乌喇那拉氏的丧子之痛,便把二人都让那拉氏抚养。目前侧福晋李氏身边只有不到两岁的弘时。我与那拉氏关系不错,常来常往,故而与这两个小家伙也很熟。
现在江闵身着红色小棉袄,头上梳的是个女童的双环髻,头上没带什么首饰,只各自环了一圈红色的发带,也没全绕了,留了些许从两侧垂下,外面套了一件红色的猩猩毡,趁得肤色雪白,一对灵活的大眼睛骨碌碌地透着精灵之气,小小的鼻子挺翘,显得别有一份天真可爱之气。
而弘昀穿着一件簇新的靠色三厢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褃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一件水红色缎狐长衫,腰间束着节穗宫缔,外面也罩了一件小斗篷,端的是粉雕玉琢,似个小金童一般。
两个人手牵手地走过来,弘昀眼睛咕噜转了一圈,便看见了石头后面探着脑袋的我。咧开小嘴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挣开姐姐的手,笑着向我跑了过来,“美人姑姑,你在那里趴着干什么呢?”蹬蹬蹬的脚步声将麻雀惊得四散而飞。
我无奈地看着即将到手的麻雀飞走了,从石头后面站了起来,“我在打麻雀。”
江闵也奔了过来,仰着头眼睛忽闪着看我,“彼岸姑姑,你打麻雀干什么?”
“打来烤着吃。麻雀肉可比鸡鸭鹅肉好吃多了。”咦,那边还有好几只,我眼睛里又冒出绿光。
江闵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树上有好几只麻雀在蹦蹦跳跳,兴奋起来,“好啊好啊!咱们来打麻雀吃。”
弘昀也跟着拍手高兴,“好啊,好啊!”
于是乎,我带着两个小鬼满贝勒府地乱窜,寻找麻雀的身影。府里的下人路过,只见我们三人探头探脑藏身大树后面,我举起右手,只听嗖的一声,一直麻雀应声而落。弘昀跟着嗖地窜出去,飞快地跑到树下,将麻雀捡回来,放到江闵手里拎着的小竹篮里。江闵掂掂小竹篮,高兴地咧嘴,“又多了一只。这下子19只了。”接着打雀三人组转移阵地,寻找下一个目标。
没多久,江闵的小篮子就沉甸甸的了,她又数了数,“35只了。彼岸姑姑,这些够吃了吧!”
我回头望了望小篮子,“应该够了。”托着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开始分配任务,“江闵去偷木柴和烤架,弘昀去偷盐,胡椒粉,辣椒粉。我去处理麻雀。好了,开始行动。半个时辰后还在这里集合。”
拎着小篮子就走,却见姐弟俩还在原地,回过头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江闵抓抓脑袋,“木柴什么的上哪里去偷啊?”
弘昀奶声奶气的问道,“美人姑姑,昀儿上哪里去找盐?”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帮少爷小姐,也忒没生活常识了吧!“这些东西当然要上厨房去找啊!”
两个小鬼头这才一溜烟地去了,我则拎着小篮子朝落梅院走去。嘻嘻,才不要自己动手拔毛呢……
半个时辰后,我拎着处理好的麻雀回到了湖边。两个小鬼头早已经在那里伸长脖子等着了,我一看,木柴已经整整齐齐地码好,上面搁着烤架,旁边一个小桌子上摆放着各种调料罐,筷子,碟子,甚至还有水果。烤架前有三个小凳。本来江闵和弘昀坐在小凳上,见我来了忙站起来。江闵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彼岸姑姑,本来我们也想是自己去偷来着。可是被厨房的人发现了……”
我大度地挥挥手,“没事儿。”其实我也是违规了,这些麻雀都是让我落梅院的小丫鬟处理的。不过我比较聪明,是不会说出来滴。
生了火,我们三个人就围着烤架开始忙乎起来。
“哎呀,弘昀,不要再添柴了,火太旺了,要糊了!”
“江闵,不要撒那么多辣椒!”
“哎哎哎,那个已经放过盐了!”
“唔唔,……味道还不错……”
作为嫡福晋,年前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既要准备好妯娌兄弟间走动的礼物,又要准备好府里个主子下人的红包,还要清点下面庄子送上来的东西,饶是乌喇那拉婉容这样能干的人,也觉得忙的团团转。刚屏退了一个回事的嬷嬷,婉容揉着额角,觉得头隐隐作痛。
眼角余光瞥见房门口似乎有两个人影,一阵心烦上来,不禁口气有些生硬的问道,“是谁在门口?”
两个小人你推我,我推你,躲躲闪闪颇不好意思地走了进来,本来白净可爱的小脸上东一道西一道,抹的黑乎乎,同样黑乎乎的小手伸出来,端到婉容眼前的一个盘子里,是几个烤的黑乎乎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弘昀仰着小脸,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婉容,声音怯怯地,“额娘,这是我和姐姐亲手烤的麻雀,给你吃。”
瞅着盘中黑乎乎的东西婉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一直以为这两个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跟自己不亲。心里还总是怀念着夭折了的弘晖,或多或少对这两个孩子有点忽略。没想到,他们会连这样玩乐烧烤的时候也不忘自己。
江闵以为婉容嫌弃,忙解释道,“火大了,所以烤的有点黑。但是还是很好吃的。不信额娘你尝尝。”
婉容拿起筷子,夹起一个放到嘴里,有点咸,肉也烤硬了,她一边咀嚼着,一边点头,“好吃,好吃……”
婉容只顾低着头掩饰着眼角的湿润,没有看见地下立着的两姐弟听了她的话,本来惴惴不安的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对视一眼,灿烂一笑,黑乎乎的小脸上两排小牙格外白。
真好。原来彼岸(美人)姑姑说的没错,额娘果然会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一刀之仇
康熙四十五年正月初一,康熙颁下旨意,给皇三子胤祉赐封号诚亲王、皇四子胤禛为雍亲王、皇五子胤祺为恒亲王,皇七子胤祐为淳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子胤锇,皇十二子胤祹,皇十三子胤祥,皇十四子胤祯俱为贝勒。
军功显赫的大阿哥胤禔依旧是直郡王,这几年在官员中威望颇高的八阿哥胤禩仍是贝勒,胤禛一跃成为亲王。康熙的好恶似乎是显而易见。皇子间的权利布局发生了变化。
亲王岁俸银1万两;禄米1万斛,另有庄园,田地,包衣奴才赏赐无数。我看着宫里的奴才将一箱箱的白银,赏赐抬了进府,不由大为眼红,“看来那康师傅对你还挺欣赏。当上亲王了,待遇果然就是不一样。”
邬思道有些忧心,“如此以来,只怕那几个不会善罢甘休。”
我略一沉思,“无妨。明天我就先调几个血滴子在你身边。”一个月以来,那些血滴子一个个都进步神速。由于训练时间尚短,虽然还没有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来,但个个都能以一当十。我把他们分为两帮,以牧彰阿为首的昼部,这些人以前便是胤禛府里的侍卫,任务是护卫;以札克丹为首的夜部,负责暗杀。
邬思道点点头,“这样也好。以防万一嘛!”
果然,几天之后,胤禛外出时再次遇到了刺杀。不过这次由于有血滴子在身边,并未受伤,反而将刺客全歼。
对于血滴子的表现,我自然是满意的。
但邬思道却忧心忡忡,“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只怕之后不会那么好应付。”
“有血滴子在,应付的来。”嘴角浮起一丝魅惑的笑意,眼神冰冷无比,“只是,上次胤禛的一刀之仇我还没有报,我不会任由他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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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树梢,清冷的月光洒落,寒风彻骨,树枝摇曳,在地上投下浓重妖冶的影子。
直郡王府笼罩在寒冷月光里,寂静无声。透过某道未掩好的窗户,还可以看到床上的人儿睡得香甜,偶尔还有几声细细的鼾声。
丑时,数道黑色的人影从高墙外飞掠而进。窜过花木扶疏的庭院,发出的细微响动被突烈的风声给掩盖。进到院子,黑色围聚在一起窃声嘀咕,尔后向不同方向分散进发。
康熙四十五年正月二十一,大阿哥胤禔宠妾阮氏突发魔症,不识人,终日乱语,众太医束手无策。有下人进言,此乃鬼物凭附,非药石可医。有大喇嘛巴汉格隆乃西天活佛之师,能通鬼神。何不请他前来?
胤禔见寻常药物确实无用,便立刻派人将喇嘛巴汉格隆请回府,巴汉格隆在府内做法事驱鬼,法事完毕,阮氏沉沉睡去,第二日醒后,神志清楚,问起先前的事,全然不知。
胤禔大喜,请大喇嘛入书房议事。
正月二十五日,被囚禁在咸安宫的胤礽白天突然开始昏昏欲睡,等到半夜才想吃饭;祭祀上天的时候,惊恐不安,不能成礼;碰到狂风暴雨、雷电交加的时候,往往会惊恐万状,不知所措;他的行为也开始变的古怪,自言自语,语言颠倒,时而神经发作,就像魔鬼缠身一样。正月二十九日胤礽突然发狂,在屋里大喊大叫,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最后连大小便都失禁了。下人大骇,赶紧上报康熙帝。康熙帝派人去看视,见胤礽头发蓬乱,眼神癫狂,安静的时候像得了大病一样奄奄一息,躁动的时候就像野兽一样狂呼乱叫。连忙回去禀报。康熙忙派太医探病,众太医皆看不出病症来。
太子疯了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众人有喜有忧。
此时,诚亲王胤祉在书房中读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读完信后,他在书房内来回地踱着步,内心挣扎着。抬眼看见一边立着的心腹,便将信递给他,“额尔登布,你看这件事本王该当如何?”那个面色黄瘦,眼神雪亮的中年人迅速将信读了一遍,深思片刻道,“宫中传来的消息,废太子的症状确实是像鬼物附身。直郡王府里几日前也确实去了个叫巴汉格隆的大喇嘛,据郡王府里的探子回报,直郡王对该喇嘛颇为器重,多次请入书房密谈。看来,此信说的事可以相信。属下认为,王爷应该尽快入宫向圣上禀报此事。”
胤祉听了此话,仿佛吃下了个定心丸,点头道,“理应如此。”于是向门外守候的下人高声道,“来人,伺候本王更衣,本王要立刻进宫面圣。”
康熙四十五年二月一日,诚亲王胤祉揭发直郡王胤禔魇镇废太子胤礽事。康熙派人搜查直郡王府,果然发现巫蛊所用木人,木人上刻着胤礽的生辰八字,头顶插满尖针。将木人毁后,胤礽果然恢复正常。康熙大怒,剥夺胤禔爵位,将其幽禁府中,终身不得出。
肥皂
胤禔被夺爵幽禁的消息传来,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讶异来。倒是邬思道十分激动,他没想到一直以来的顽敌就这么容易被解决掉了,对我,对血滴子,从此打心里有了十二分的敬畏。只是他一直不明白我是如何让大阿哥的宠妾与废太子胤礽癫狂的,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一种刺激神经的药物而已。
札克丹带领血滴子继续训练,已经不用我亲力亲为,我不过偶尔去看一次。
最近我迷上了一样新的事物——制皂。清朝洗刷都用澡豆和胰子。关于澡豆的做法,孙思邈《千金方》和《千金翼方》皆有所记载,将猪的胰腺的污血洗净,撕除脂肪后研磨成糊状,再加入豆粉、香料等,均匀地混合后,经过自然干燥便成可作洗涤用途的澡豆。后来,人们在制作“澡豆”的工艺基础上,于猪胰研磨过程中加入吵糖,并以纯碱代替豆粉,再加入熔融后的猪油及香料等,均匀后,压制成球或块状,即成“胰子”了,胰子与现代的肥皂有些类似。但是由于用的是动物油脂,即使加了香料也有一股掩不去的怪味。
我决定自己用植物油脂制作香皂。成皂的公式很简单:油+碱(溶于水的氢氧化钠或者氢氧化钾)=皂+天然甘油。但是实际制作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首先,我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戴上手套,口罩,从头到脚捂的一丝不露,以防止碱液溅出伤害皮肤。然后将玻璃容器中倒上蒸馏过的水,因为普通的水含有太多杂质和矿物质,会影响皂化反应的结果。然后往水中加入适量的碱,迅速用玻璃棒搅拌,此时玻璃容器中冒出白色烟雾蒸汽;发出独特的刺激气味,我赶紧拿起一边的扇子将烟雾扇向早就打开的窗户那边。
此时溶液的温度很高,大概有80…90℃,等到容器温度降到大约50度时,我将溶液慢慢地倒入盛着上等植物油的玻璃容器中;一边倒入一边慢慢搅拌,让溶液与油脂完全融合。之后可以往里面加入喜欢的香料和颜色。最后在模具上刷上薄薄的一层油,将皂液倒入模具中。然后将模具用被子盖起来保温,以防出现皂粉。一天以后,将肥皂从模具中扣了出来,放在阴凉,干燥通风的地方等肥皂成熟。
由于之前没有制皂的经验,头几次制作的不是软趴趴的,就是不起沫,。后来慢慢自己摸索出了经验,原来不同的植物油性质也不一样,有些是滋润的,有些是提供皂皂硬度的,有些是增强起泡功能的。它们的功用不相同,在皂皂里所占的比例也有不同。例如椰子油可以使皂皂泡沫丰富而稳定,洗净力强,也有一定的滋养成份,但是它的比例不能超过30%,否则就会抽干水分,令皮肤干燥。又比如橄榄油是滋润的油脂,营养丰富,但是如果只用橄榄油做皂,皂皂会比较柔软,难以成形,而且泡沫会比较少。于是我按照一定的比例将各种植物油混合在一起,成功制造出了软硬适中,泡沫丰富,香气扑鼻的香皂。
我心里一高兴,就把制好的香皂在王府中四处发放,上到正福晋,下到丫鬟嬷嬷,人人都有。洗脸洗澡的时候用了我制作的肥皂,皮肤好像擦过一层滋润霜似地,滑溜溜,不紧绷,而且香气扑鼻。一时间人人赞不绝口,我在王府中的威望大增,倍受推崇,连一向不待见我的李侧福晋见了我都点头微笑,和颜悦色起来。
商机啊……见效果这么好,我又动起了开厂的脑筋。只是这冷制皂的方法太费时,而且价格昂贵,只适合在贵族间流通。平民间的市场也是很大的,可以用钠硝石,熟石灰,食盐,动物油脂等相对廉价的原料来降低成本,制作平民肥皂,以低廉的价格卖给平民。
说干就干。我将胤禛在郊外的一个小别院作为肥皂厂,为了防止配方泄露,雇了十个聋哑人做工人,即使是这样,还是不放心,让胤禛在包衣中找了四个忠实可靠的,专门负责调配原料,那些工人只负责低头干活搅拌就行。再来就是在京城里开店的事了,目前我身上没钱,就动用了过年时康熙赏给胤禛的一万两银子,在京里寻了家铺面,装修了,雇了人,寻了天吉利的日子,双溪日用品行便正式开业了,里面不仅卖香皂,洗衣皂,也卖我制作出来的牙刷,牙粉等等。
先前借四福晋的手,送给各府正福晋一人一块香皂,有了这前期的宣传,各府的正侧福晋,格格,官员夫人一涌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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