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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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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毫无挽回余地的宣布,两人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一样。无措、无能为力,甚至心力憔悴。

从出车祸的那一瞬间,辛菲脑中仿佛浮现了过去的种种,最后却停在了小小可爱的笑脸上。如果,她真的不幸离开了,她的小小该如何生存下去?想到这里,辛菲突然意识到人的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而她能给小小的又那样有限,那样匮乏……

倏然的,心里的黑洞又开始渐渐的将她吞没,自卑、沮丧、无助到迷茫。也就在此刻,一阵门铃声遽然从玄关处传来。

辛菲一个激灵,愕然抬头。她安耐住心底的那股恐惧,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门前,拧开了门锁。

当屋内的光线,将门外嘴角留着淤青的男人照亮的瞬间,辛菲还是愣住了。

齐皖看着她一副无措的痴呆模样,一手抓住她的未受伤的左手,就走了进来,言语中全是不满:“把你和小小的衣服收拾了,今晚就去我家。”

辛菲被他拉着脚步有些晃荡:“齐老师,您这又是……”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别让我再重复一遍。”齐皖侧身,一把将辛菲打横抱起,便往卧室里走:“还有以后不准叫我齐老师,要把我当成追求你的男人。”

进了卧房,齐皖将她放在床上,辛菲看着他那俊逸的侧面,心脏一阵不安的跳动,想起了刚才那个吻,与之前他出国前发给自己的短信,不免问出:“您要给我说的,就是这个吗?”

她的话让齐皖微微一怔。他低头对上眼前漆黑的双眸,淡笑:“当然还有别的,不过我觉得咱们可以慢慢来。”

这话像是一句咒语,辛菲犹如被蛊惑了一般,竟无条件的点了头。

在齐皖帮她拿出箱子整理衣物时,便问起了小小。辛菲一手开了衣柜:“她去我爸那了,齐……皖,你能帮我把浴室的洗漱用品拿过来吗?”对于这突然更改的称呼,辛菲显然还不太能适应。

听着她有些难为情的唤自己,齐皖上前一手撑在她身旁的柜子上,低头看了眼,就勾起嘴角在她右耳边吹了口气:“原来你现在穿这种款式的内衣?”

刚要从抽屉里拿出白色蕾丝bra的辛菲脸色瞬间涨红。本来她是想趁着他出去的时候,把这些尴尬的衣服整理到箱子里。谁知,竟是被他一眼瞧出,还连带调戏了一番。

辛菲侧头,蹙着眉头正想回他一句,眼前却突然压下黑影,齐皖的俊容近在咫尺,微凉的唇瓣带着一丝热气吻在了她的唇上。

辛菲下意识的因羞涩要挣脱,齐皖却一手按住了她后脑勺,吻的热烈。

没过一会儿,一股窒息与兴奋感涌入了大脑,在辛菲腿脚有些站立不稳时,齐皖已经松开了她。

此时,他虽然因为嘴角的拉痛而微蹙着眉,但水褐色的眼里却满是柔情:“先把之前进行到一半的吻补上,以后的我再找你算账。”

望着那长腿高个潇洒步出自己的卧室,辛菲捂着自己的差点停掉的心脏,突然想到了一件极为恐怖的事情。

齐皖现在一个人住,她这样贸然搬进去,是不是也默许了两人能发生那种关系?

☆、第二三章

夜幕下零星点缀,深秋的冷风拂过车窗。

辛菲侧头望着窗外漆黑的林间小道,对身旁的男人说:“在这里停吧,我把小小的行李送过去,就下来。”

驾驶座的齐皖一手握着方向盘,将炫黑色的超跑停在了树影下的石子道旁,看向她:“我陪你一起。”

听他这么说,辛菲回头,弯着一双好看的眼眸,笑:“不用,我只是手骨折,没残疾。”

齐皖看了眼车外黑压压的石子路,蹙了蹙眉。辛菲见他这孩子般的忧心模样,不免觉得好笑,她以前怎么就没察觉到齐皖这一面?

叹了口气,辛菲伸出左手拂过他英俊的眉:“这条路我走了十多年,闭着眼睛都能爬上去。”

说完,她收回手,正要开门下车。齐皖却捉住了她的手腕,俯身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将车上的另一部手机放入了她的大衣兜里:“我等你,迷路了给我电话。”

这话虽像是半开玩笑,但辛菲隐隐觉得心里有股暖暖的种子在萌芽。下车后,她接过齐皖递来的儿童拖箱,往上坡的别墅区走去。

望着消失在车灯前方的女人,齐皖眼眸渐沉。在某一段时间的夜里,他清楚的记得,那个躲在衣柜里哭泣的少女,与她呓语般的喃喃:“爸爸、妈妈求你们了,我会好好学习的……能别不理我吗?”

如今,让她一个人回到这个连做梦都会害怕的人的家里,真的行吗?

**

其实,辛菲就是想趁着辛小小还在游乐园,来一趟辛宅。怕的便是小丫头看见她吊着手臂一脸狼狈,再难受的抱着自己哭。

她按了铁门旁的门铃,是林嫂过来开的门。当林嫂看到好几年未见的大小姐,圆润的脸上满是激动。

“大小姐,您怎么过来了?”

辛菲亲切的笑了笑,将左手的拉杆箱递给了林嫂,说:“我来是给小小送衣服和日用品的,就麻烦林嫂你这些天照顾一下了。小小除了吃辣椒过敏以外,没什么太挑的食物。再来,她天生体寒,睡觉前记得用电热毯捂暖被褥。还有,我把她的小闹钟也搁在箱子里了,时间都已经调好,记得放在她床头。其它的她自己都会,那孩子还是挺好带的。”

林嫂听她说着,便留意到了她手臂上的伤:“这些我都记住了,老爷也在电话里交代过。您的伤没事吧?我听到的时候,可是吓得够呛,真担心您要是……”顿时,林嫂意识到自己又心急的险些口不择言,拍了拍自己的臭嘴,立马转移话题:“大晚上的,也别走了,我都把您的卧房整理了一遍,就住一晚上吧?”

辛菲很是客气:“不麻烦了,朋友还在下面等着。”

对于这样客气的大小姐,林嫂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这时,大门内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就听见一个沙哑的少年声音,兴奋道:“林嫂,是姐回来吗?”

林嫂回头,透着高兴:“是啊,是大小姐。”

一听这话,少年连忙加快了脚步,只是在他出现在门前的时候,铁门旁除了林嫂,和她手边多出的箱子,不再有其他人。

瞬间的沮丧,让他那双与辛菲相似的黑眸暗淡了下来。林嫂正为突然消失的大小姐疑惑时,辛然已看向她,问:“姐有说什么吗?有提到我吗?”

“这个……”

林嫂不免为难,但看着少爷失落的神情,还是加了一句:“大小姐有事便先走了,她有向太太和您问好。”

“真的吗?”

顿时,十五岁少年的脸上露出了这一个月之中难得的一次笑容。双眼漆黑,如天上弯月般明亮夺目,并且像极了辛菲笑起来的样子。

**

这是辛菲第二次来到齐皖所住的公寓楼。看着眼前并不陌生的家具、装潢,她起初并未想过要听从齐皖的提议,住进来。就连现下,她都有些懵,自己真的要和一个男人同住了?这算不算未婚同居?

“你要住哪层?”

当辛菲还想着自己会不会立马被齐大师给吃掉时,齐皖站在电梯旁侧头问了这么一句。

辛菲愕然:“啊……什么?”

“房子都空着也怪可惜,听你说要搬家,便想着租你一间。怎么,还没想好?”

电梯门打开,齐皖提着箱子,回身看辛菲。见她还杵在原地,小脸讶然:“你原话不是这样的。”

齐皖一手将她拉了进来,贴着她的耳畔逗笑道:“我原话说什么了?你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

在巴黎美院时,辛菲只是远远的望着着齐皖,并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男人。但,无缘由的就会被吸引。如今再看,她那白马王子般的幻想还真是天真极了。原来,齐老师是这样的……

辛菲沉着脸按下了五层,然后转头对齐皖说:“你房租收多少?月付、季付还是年付?我现在银行卡上只有两万,友情价能打多少折……”

“五十年一次付清,不打折,还必须立即兑现。”

背上一沉,辛菲感受到齐皖突然压下来的胸膛,接着腰被他环住,低哑的男声透出一丝笑意,在她耳后说:“你不就是现成的房租?”

接着,他低头吻在了她的颈脖上。这忽而的瘙痒感让辛菲心头一紧,在电梯门开的瞬间,她忙掰开了齐皖的手,拉着拖箱向前出去。

“这个以后再说,齐老师晚安,齐老师不送。”

她脸色滚烫的侧身睨了眼电梯里嘴角勾着邪魅淡笑的俊美男人。

齐皖一手按下四楼,还真没打算留下向她索要房租:“晚安,有事到四楼找我,我一晚上都有空。”

他说完,电梯门就给合上了。辛菲这时才正眼看向电梯这边,恼羞道:“这人……怎么说走就走?”

**

次日,辛菲在卧房里正吃力的折腾着胸口的内衣扣子,突然一阵震响,她激灵看向柜子上的手机,这还是昨晚齐皖给她的那台,现在已经换上了自己的SIM卡。不知道这个时间谁找她?

“您好。”

“这是座机的号码,你什么时候出来?”

是齐皖的声音。辛菲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早起来,毕竟她每天要比辛小小早起,生物钟已经形成了习性。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还吊着内衣带子,神色有点不自然的说:“我在穿衣服,马上就好了。”

手机里的传来一声轻笑:“我很乐意进去帮你,你觉得了?”

“……”辛菲眼里一怔,尴尬的轻咳道:“齐老师,你昨天不还说慢慢来的吗?这话现在说,不觉得进展太快?”

那头齐皖眉角微抬,半倚在沙发一角,正看向那紧闭的卧室木门。而,里面就是离门只有三步远,酮‘体半裸的辛菲。

齐皖长腿交叠,语气故作疑惑:“快吗?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很开放的性格。”他可记得,当年的她倒是随意的很。

听这话后,辛菲顿觉得自己被齐皖看成了有点随便的女人,难道是她答应的太快,让他误会了什么?

于是,辛菲叹道:“齐老师,我其实挺保守的。”

她说完,过了一会儿,齐皖都没再做任何评价。但辛菲在听见里面传出的低笑声后,瞬间有种将头直接埋进土里的羞愤感。

早餐是齐皖亲自下厨,辛菲还以为他会像大多数生活不太自理的大艺术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岂料,竟能做一桌子的欧式早餐,煎蛋、火腿、烤面包还有沙拉。

因为手不方便,齐皖细心的给她用烤面包片夹了生菜、起司、火腿和煎蛋,做成三明治,并递到了面前。

辛菲刚要接过,齐皖却说:“张口。”

他坐在她身边,左手臂绕过她的肩头,右手拿着三明治,如此亲密的动作,显然在说:亲爱的,我喂你。

从小到大,被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喂饭,齐皖还是第一人。难免异常的不适应,她正要开口谢绝,可嘴一张开,三明治已被齐皖塞进了口里。

然后,齐皖口吻亲昵,语气却不容抗拒:“我不吃火腿,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他说着,又低头看了眼她松垮的t恤衣领内,啧啧叹道:“这些年,脸倒是没变,怎么胸上的肉少了这么多?”

辛菲急忙一手揪住自己的衣领,含着口里没来得及咽下的食物,声音从牙缝里吃力的挤出:“齐、皖!”

以前她怎么就会认为他是位举止绅士、言谈风趣的好男人?现在,简直……让人暴跳。

也就在辛菲生气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辛菲鼓着腮帮子,喝了口果汁,侧身拿起桌边的手机看了眼,竟是水暖暖。

“暖暖,什么事?”

听见她声音,水暖暖顿了一下,声音沙沙的,开口便骂:“臭丫头,你是想老娘为你心肌梗塞、暴毙而亡吗?要不是彦默打电话过来说你没事,我早冲到你家把你揍一顿了!”

提到彦默,辛菲眼里的某种情绪一闪而过,在她自己都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已荡然无存。

此刻,她只有对水暖暖的无奈:“我现在是伤患好吗?你再打我就得进抢救室了。”顿了下,又言语故作轻松道:“我没事,生龙活虎的像头牛。你要知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

水暖暖责骂笑:“后福你个头啊,还不是得我过去伺候你。你今天就别来接小小了,我给你捎回去。”之前两人争执的尴尬,她也在辛菲车祸的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啊,你不用接辛小小了,她现在住我爸那。”辛菲说着,转头对上身旁齐皖的视线:“我也没住家里了。”

水暖暖一听,愣了。

“那你现在……”

这时,齐皖一手拉过她的椅子,将她环腰抱入了自己怀中。在他玩味的握住她下巴要吻上的瞬间,辛菲脸色滚烫的对着电话里水暖暖说:“我现在寄住一位男性朋友的房子里。”

话落,唇齿相触,辛菲已按下了挂断键。

☆、第25章 这禽兽的闷骚男人

【顾原and水暖暖】

(一)

“你别给我装深沉,本姑娘最看不得你这德行了!”

同居近两年来,每回两人之间因磨合闹矛盾后,顾原都一副云淡风轻的给她摆脸色。水暖暖已经受够了他这样的冷处理。

何况,她长这么大还真没委曲求全的对待某个人。虽说她双亲都是拿国家工资的公务员,家庭算不上富裕,但从小就没让她这三代同堂的独生女吃过任何苦。何况,以水暖暖的性子,在学校还是出了名的锄强扶弱的一把好手。

如今,她是上辈子欠了这男人的吗?为什么每次争执后,不管对错都是她主动道歉?

水暖暖站在床尾,怒气冲冲的瞅着半躺在床上,戴了一副无框眼镜看《全球理财资讯》的冷漠男人。

顾原听她咆哮,眼不离报纸,随口问:“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手机上的屏保换掉?”

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水暖暖本思想单纯,侧身真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滑开锁键,5英寸的屏幕里,是前年她搬家出来时,特意在客厅里给辛菲和辛小小拍的留念照。当然,水暖暖把这对母女照定义成了她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姑娘和最可爱的小屁孩,电视上什么牛皮广告化了浓妆的模特是永远比拟不了的。

水暖暖磨着一口白牙,朝这莫名其妙的男人大声道:“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我怎么转移话题了?”对于水暖暖一头热的情绪,顾原有时候比谁都无奈。他放下报纸,在回来的一个小时后,终于正眼看向了这个与自己交往了近十年的女人。

“水暖暖,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如果哪天我和辛菲掉进水里,只能救活一个,你选谁?”

毫无疑问,水暖暖的回答当然是:“辛菲啊!”

顿时,顾原不出声了。

他起身走到衣柜前,换上了深灰色的休闲运动外套,准备出去。水暖暖见他这样,心里更是不爽极了,大步上前堵住卧室的门,长腿大开,右脚踩在门框上,一副混社会的大姐头痞子模样。

“你要去哪?”

要是以往,顾原早一把把她打横抱起丢床上收拾了。但,今天顾大少爷没心情,因为水暖暖的回答,使他别扭了。

于是,装成一脸冷冰冰的说:“起开。”

水暖暖被他这冷冽的气场给震得一颤,蹙着眉也不客气的回了句:“先说清楚了!”

他什么也没说,双手插入外套兜里,抬脚就踢开了水暖暖穿着短裤的大白腿,险些让她站立不稳跌了个狗吃‘屎。

顾原却无视水暖暖炸毛的样子,从餐厅的桌子上拿起钥匙和手机,下楼走到了玄关处。

水暖暖见他真要走,一跺脚,站在楼梯口对着那倾长身影便吼道:“顾原,你离家出走是吧,我也会!我告诉你,就算你掉水里一百回,我一百回都救辛菲!你就滚去和你的彦默去搅基吧!老娘早看不惯你们那腻歪劲了!”

被说了这话,顾原能气定神闲,那都是装的。

他侧头,性感的唇角勾了勾:“水暖暖,我也给你放一句话,女人如衣服,我真不多你这件。”

从这天晚上起,就算雾霾、雪灾、泥石流、地震、洪水、地壳坍塌,甚至世界末日……都已经无法阻止顾原与水暖暖了。近十年内,首次的,最具爆发性的分手战争在顾原这话落下的瞬间,彻底打响了。

**

晚上十一点多钟,彦默刚准备上床休息,门铃被按响了。开门竟是顾原,他还带了两提百威。

“怎么?大晚上的不给女友暖床,来我这喝寂寞酒?”

彦默前几个小时还因胃出血进了趟急症室,显然顾原这酒是给自个买着喝的。他侧身,顾原走了进来,就回:“彦默,我是来你这蹭被子的。”

“你这话要是被水暖暖听到,她还不得吃醋。”彦默笑道,看他轻车熟路的走到了沙发旁坐下,问:“你又把人家姑娘怎么呢?”

顾原拿起一罐啤酒开瓶喝了口,没吱声。一眼便知,闷骚男遇上女汉子,两败俱伤。

彦默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黑皮单人沙发上,一手托着腮一手就瞅着他那冷冰冰的俊脸,笑:“难不成为了我和辛菲的事闹别扭?”

“我问你,要是我和辛菲掉在水里,只能选一个人能活,你救谁?”

一听顾少爷突然问了这么个被全球情侣广泛测试对方爱有多深的俗套题,侧头笑了下:“顾原啊,顾原,你不会拿这个问暖暖了吧?”

顾原抬头睨了他一眼:“如果你是她,怎么选?”

“那还用想,当然是辛菲。”

被彦默的答案弄得一怔,顾原有些不明白了,他蹙着英挺的眉峰,道:“我在她心目中真没辛菲来得重要?”

说来,在上高中那会儿,学校曾组织过一次很正规的智商测试,记得班里只有顾原的最高,IQ168。当时,他几乎不怎么学习,却在那届理科高考以状元成绩进入了港大。

但,在彦默看来这厮智商是高,相对的EQ就没跟上脚步。或者说,有时候连性格冲动的水暖暖都比他要强那么一点。

“当然,现在让我选,也是辛菲。”

顾原眉角微抬:“彦默,你还是我兄弟吗?”

彦默起身拿过他手里的酒瓶:“话还没说完,你有必要这么快否定咱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深厚友情?”

有时候,往往意想不到的答案,就是最后那一句解释。只是有些人因为没有足够的耐心,便错过了。或者,缺少了那份面对最佳答案的勇气。

就像当年,彦默与辛菲。他错过的不止是最后一个解释机会,还有他最爱的女人。

而这时,他并不想好兄弟顾原也错过了。

他道:“如果是十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救你,因为我并不想为失去一个兄弟而终身悔恨。所以,在救起你后,我会跳下水,与辛菲一起经历痛苦,一起离开人世。等来世,再一起投胎。而现在,辛菲有了小小,小小需要她。无论我们如何的自私,都不能剥夺辛菲作为一个母亲的权利与义务。你懂吗?”

彦默的这些话,如同一记棒槌,让顾原一语惊醒。他起身,连一句话也未说,便疾步离开了。

听着门被撞上的声音,彦默也起身朝卧房走去。此时,他嘴角的笑带着一丝苦涩:“辛菲,就像你说的,爱情不能太自私。但,你可有想过,也因这句话,让我失去了你。”

早在十年前,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漂亮少女,也曾用这落水的小测试问过彦默。当时,彦默并未作答,回答的其实是问话的人。他只是将身份调换,对顾原说了。

******

(二)

顾原与水暖暖的爱情不似彦默与辛菲那样的动惊全校,也不存在普通情侣那样的小浪漫,有的只是冤家对头的匪夷所思。在起初的半年内,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了两人交往的气息,甚至连同进同出的彦默和辛菲也一样。

其实,两人偷偷摸摸的确立了关系,却未公之于众,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们初次的碰面。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一场让人自觉沦为电灯泡的狗血相遇。

那时,水暖暖有个从初中到高中都同班的同学,叫方芳。方芳这人成绩不错,却有个毛病,喜欢在交到男朋友后,到认识的人面前炫耀。当然,她的眼光一向天高,男友的身家条件什么的绝对不用说。不然,她怎么能拿得出手。

恰恰,水暖暖就在方芳的可以安排下,见到了顾原。

当天是星期一,天气晴朗,一望无云,夏风涩涩。在学校升旗仪式结束后,水暖暖正要随着人群回教室准备下一节的英语单词默写。方芳突然在后面叫住了她,说让她陪她去上趟厕所。

要知道,学生时代女生成群结伴上厕所是一件多么常见的事情。但是,水暖暖与方芳这人并不熟。只是上了高中后,方芳见水暖暖曾是一所初中又同班,难免热络了起来。

就在两人正穿过操场树林,往室外的男女厕所走过去时,遇见了一人,一个带着红袖章的执勤委员。

男生穿着夏季校服,雪白衬衣搭配蓝色的长西裤,双手闲散的插在裤子口袋里,站在大槐树的影子里,清风拂过他额前的发丝,忧郁沉着、俊朗帅气的如同少女漫画里走出的校园男主。

水暖暖正疑惑这执勤委员站在厕所门前的意图,难不成是在检查每个上厕所同学的校徽,没佩戴就不能嘘嘘?

在水姑娘还傻乎乎被方芳牵着手走时,方芳突然对她说:“这是我男友顾原,学生会的。”

水暖暖被这介绍怔了一下,侧头看了眼面相只算得清秀的方芳,又打量了下眼前的这神色淡然的顾原。心想,动作倒是挺快的啊,刚开学才两个月,竟然交了个学生会的大帅哥。

她刚这么想,方芳松开她的手,上前就环住了顾原的脖子,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便兀然给水暖暖上演了一场校园里的接吻戏。

这天早上,可说是水暖暖十六年的生命里最为尴尬的一次。她看着背对的方芳,而正在接吻的顾原看着她。

因为,无意免费观看了方芳和那学生会的亲亲。第二天早上,水暖暖立马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眼睛严重上火,右眼皮底的针眼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长成,最后以无比搞笑的造型,让她不得不架上了一副无镜片的大黑框眼镜来遮丑。

由于这针眼,水暖暖也长了个教训。以后她绝不再和方芳同去厕所,更不想遇见那披着学生会委员皮的轻浮男。

就在水暖暖的针眼快好的时候,班里开始流传出方芳在外援‘交的小道消息。并说她在学校脚踏几条船,是个典型的绿茶婊。

水暖暖也就当是课外的小闹剧,毕竟不关自己的事,她也没太在意。

有天下课后,在厕所门前遇见被欺负得全身狼狈的方芳,非本意帮了她一下。方芳瞬间把她当成了知心好姐妹,不顾其意愿,开始一股脑的向她倾诉苦水。

这时,水暖暖才知道流言蜚语的可怕,不仅让方芳每天遭到一群女流氓欺负,还和她刚交的男友分了手。

不过,会转变成这样,有很大部分还是方芳没事瞎显摆。顺带一提,那位叫做顾原的学生会委员在一中及市里的其他高中也挺受欢迎的。好像和学生会长彦默被大家称作“绝代双帅”。水暖暖一听这组合名,不免嗤之以鼻:“嘁,没创意,还不如金龟子和毛毛虫来得活波可爱!”

方芳想让水暖暖陪她去二楼的高三部,找顾原解释清楚。水暖暖哪能一口气答应,方芳死磨硬泡,求道:“帮我把他叫出来就好,拜托了!”

要知道,水暖暖这人磨不得,一磨心便软了。反正,她帮方芳一次也不会少一块肉。于是,大大咧咧的走到高三尖子班里的三排第五个位子前,抬手敲响了正睡觉的被誉为双帅之一的某男。

“喂,学长,醒醒,口水流桌上了。”

她这话一出,班里顿时安静了数秒。接着,一个男生嗓子拔高,就嚎了声:“我靠,这女的是不要命了吧!”

话刚落,一本现代词语字典从他眼前飞了出去,砸在那男生的脸上。其实,水暖暖真不想想得太夸张。但是眼见为实,一秒后,被打男生的鼻血流出来了。

而现行犯还淡定抹了一把嘴角,眯着一双睫毛浓密的丹凤眼打量了她一圈,才恍然想起什么,问:“你针眼好了?”

“……”

顾原的莫名其妙,如同他问出这话一样,总是让水暖暖摸不清头脑。甚至多年后,两人在香港,顾原租的一间一室一厅的单人床上初次发生关系时。他咬着她的耳垂,十指相扣住彼此微微颤抖的手,说:“别紧张,我也是第一次。”

**

“顾原,你个骗子……”

水暖暖这话刚还未说完,嘴已经被顾原给含住了。她刚想抬手给这厚脸皮的男人一耳光,顾原抽了脖子上的领带,便利落的捆住了水暖暖乱动的双手。

他将车座靠背往下推到最低,勾着水暖暖的长腿往腰上一放,眼眉上挑地贴着她温润柔软的下唇,低哑问:“你说,我怎么骗你了?”

水暖暖羞愤的咬牙切齿,刚才谁在短信里威胁她三小时不到,就把她的高中同学会的邀请帖给丢碎纸机里的!

但,人就是越气的时候,越能算旧账。平时以女汉子自称的水暖暖也同样。

她蹙眉,瞅着顾原已经一手解开了自己的三颗衬衣扣子,正往她胸口亲,情急吼道:“顾禽兽,你不要脸!说和我是第一次,鬼才行!像你这种性机能发达的色狼,早失贞了吧!交往前,我问你在我之前交了几个女朋友,你说什么算上随便玩玩的,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初中的,一个是方芳。你逗三岁小孩嘞!还有啊!你不是扬言女人如衣服吗?滚去找你的衣服去吧!别来烦老娘……”

“暖暖,咱们生个孩子吧。”

顾原这话一说,水暖暖嘴里的话也断了。一瞬间,水暖暖皱起一张白净的小脸,以为自己听了个玩笑话:“你脑子没问题吧?”

这时,顾原已经扯开了水暖暖的衬衣,一手沿着她挺拔的双峰往小腹滑去,最后探入了她半开的牛仔裤内。他气息湿热喷在她颈侧,语气里的认真无由地让水暖暖全身发紧:“真要是有别的女人,何必还会如此难耐……水暖暖,我想上的只有你一个。”

随着他说了这话,水暖暖只感觉股间一凉。顾原将她的裤子拨到膝盖处,将其腾空提起,跨坐在自己腰腹间。然后,水暖暖一声尖叫……那滚烫已经抵了进去。

☆、第二四章

在辛小小的适应能力方面,辛菲从未担心过。这孩子向来外放,嘴也甜,大人一见着她那可爱的小脸蛋,就喜欢的不得了。

也因为这样,辛菲在把她交给父亲时,虽有些犹豫,却还是答应了。毕竟只是一个多星期,就当孩子提早出去锻炼。可,辛菲万万没想到,辛小小也有心思敏感的时候。

这天刚结束水老师的语文课,班长喊起立、敬礼、老师再见后,李子白便见同桌的辛小小风一样的跑到了讲台,拉住了水老师的毛衣衣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不大不小的问了句:“水老师,我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水暖暖抱着教材,低头诧异的看着这个神情平静,一双大眼里却雾气腾腾的孩子。

“谁给你说的?”

辛小小小嘴一抿,一双小眉头蹙了蹙,说:“因为我昨天和姥爷去游乐园,没给她提前说,她不高兴了。不然,她怎么把我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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