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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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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辛菲被水暖暖牵着进了化妆间,丢下了穆明轩和辛小小。

说是化妆间,其实就是间临时租用的总统套房。房间很大,两室两厅,辛菲进去的时候眼前一亮,里面的装饰可说是豪华至极,水晶的拉门,无缝接的泰国手工编织地毯,大理石打制而成的壁橱,真丝的床帘……

“看来顾原为你花了不少心思啊。”辛菲不免感叹。

水暖暖撇了撇嘴,虽然有些不情愿,却还是不得不承认顾原是对她真好:“他说我怀孕帮不上忙,都是他一手置办的。”

她说着,就带辛菲走进了置衣间,然后从门边搬了个矮椅正准备一脚踩上去。辛菲一惊,就拉住了她,说:“你别爬上爬下的,当心摔着。”

水暖暖低头瞧了眼自己四个月大的肚子,嘿嘿一笑,就对辛菲说:“要不你帮我拿,我记得昨天顾原特意给我订做的那双粉色的软皮鞋好像是搁这上面柜子里。”

辛菲犹豫了一下,还是登上了椅子。她打开柜门,看了眼里面排放整齐的鞋盒,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个,低头就问:“是什么颜色盒子的?”

“银白色盒面,Cucci的,看到了吗?”

“等等……”因为有点高,椅子又有点矮,辛菲得踮起脚尖才将将够到柜子边缘,她仰头看了看,才找到了放在最右边的Cucci的鞋盒:“看到了。”

她往旁边移了一下,只能用左脚踩到椅边的时候,才碰到了鞋盒。水暖暖在一旁看着,有点担心到:“菲菲,你当心点。”

“恩,没事的。”辛菲一个使劲,就从里面抽出了鞋盒,然而也就在这档口,脚下打滑就跌下了椅子。

一声闷响,辛菲跪坐在了地上。水暖暖吓了一跳,上前就焦急的问:“菲菲,摔到哪了?”

辛菲眉头蹙了蹙,却在抬头看她的时候,勉强笑道:“没事,还好地上铺了地毯。”

“那就好,吓死我了。”水暖暖说着,也随她坐在了地摊上,心想:还好辛菲不像她怀了孕,不然这一摔,可就出点事了。

辛菲将鞋盒递给水暖暖:“你看是不是这双。”

“恩。”水暖暖打开鞋盒,就将那双粉色的软皮鞋穿在了脚上,然后对辛菲苦笑:“原本想着一生也就这一次婚礼,你也知道,除了顾原,我是不会嫁别人的。怎么也得漂漂亮亮,不给他丢人。何况女人好看也得靠衣装打扮啊,原本我就怀孕挺了个大肚子,现在连高跟鞋都不能穿,连气势也没了,这还怎么见人。”

她虽嘴上抱怨,可辛菲是知道她心里是甜的,伸手握住她手,便说:“怎么见不得人了,你不是说过怀孕的女人最美吗?”

“那也得看对象啊,你以为谁都像你天生丽质啊!”水暖暖抬手就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

辛菲往后微微一侧,从光线的角度看去,脸色竟是格外的苍白,水暖暖一怔,抬手就去摸她的额头。

“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哪里不舒服吗?”

“就是这些天没睡好。”辛菲说着,眉角微微抽了一下。这让水暖暖意识到了一个月前,她突然变成另一个人的时候,连忙忧心道:“辛菲,你的病……”

辛菲似乎故意岔开话题,问:“今天在教堂举行婚礼仪式的时候,我怎么没看见顾原的父母?”

一提到顾原的父母,水暖暖脸色就变了,她低头叹了声:“顾原的父母一直没同意,我们连结婚证都还没领了,我还骗我爸妈说两个人早在美国登记结婚。菲菲,你说我是不是挺贪心的,明知道就算怀了顾原的孩子,他们家也不会接受我这种从农村来的,可我爸妈也有正经工作啊,为什么就不能以平等的眼光看待我们?”

辛菲是知道的,水暖暖的父亲是乡村教师,母亲则是一家工厂的会计,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职业,但并不影响他们对水暖暖的爱。水暖暖和自己不一样,她是在一个健全、幸福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一直都开朗明媚,也因为这样,辛菲和她在一起总能感觉到自己未曾能得到的温暖。

或许也是因为水暖暖如阳光般的性格,才吸引了当时在学校里被花痴女生们奉为阴郁王子的顾原。两人相恋了近十年,虽然磕磕绊绊过,却始终放不开彼此。

辛菲轻叹:“我虽然没有立场开导你,但我觉得顾原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你多以他的立场想想,或许也就没那么纠结了。”

“也许吧。”水暖暖不想再提这些不愉快,好歹今天可是她的婚礼。于是,起身理了理坐皱的裙摆,就对辛菲朗朗笑道:“我去卧房拿件外套,顺便给顾原冲一杯蜂蜜水备着,刚才就有一群人嚷嚷着今夜要不醉不归,真是……”

她话还没说完,辛菲刚要跟着起身就斜靠着柜门滑坐在了地上。

水暖暖吓得脸色一白:“辛菲!”

此时,辛菲的脸白得有些吓人,甚至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她双手揪住裙摆,气息不稳地说:“暖……暖,我突然……肚子痛……”

水暖暖连忙低头去看她的肚子,就在视线转下的瞬间,瞥见了她刚才坐的灰色地毯上竟有一块深色的血迹……

**

“医生,她情况怎么样?”

妇科医生刚从手术走出来,穆明轩就上前一步急问。而另一旁的水暖暖在顾原的陪同下,满脸内疚。

医生看了眼穆明轩,就问:“你是她老公?”

穆明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是她未婚夫。”

医生听了点头:“她有些失血过多,急需输血,我们这边的血库这几天正好缺她这类的AB血型,而且她这类血型也不好用A/B型的配,很容易引起输血反应。所以,你给联系一下她父母中是AB血型的那位。”

穆明轩一听,神色就变了。医生走后,水暖暖见穆明轩并没有及时拿出手机,就走上前就焦急道:“穆先生,你快给辛菲爸妈打电话吧,我想这个时候,他们不会不管辛菲的。”

她以为穆明轩是顾虑辛菲的父母会见死不救,但他看向她,却说:“辛振业和张月没有一个血型是AB型的,就连小小也不是。”

“什么?”水暖暖一下子脸都青白了,她一手抓住身后的顾原,几乎要哭了:“顾原,这可怎么办啊?你快想想办法啊!”如果辛菲早告诉她自己也怀孕了,她是怎么也不会让其去拿柜子上的鞋盒!

顾原见水暖暖如此焦急,也是眉头紧皱。而正在这时,他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顾原低头看显示,怔然了一下,还是接起。

手机那头已然说道:“我的血型正好是AB型,已经给医生说了。”

顾原一愣,便急说:“等等,你的病不是不允许供血……”

那边语气有点无奈:“我和我爸一样的血型,他正驱车赶过来。对了,顾原,你别把这事给辛菲说。”

“为什么?你还怕她不领情?”

“不是,还债哪有领不领情,只是不想让她多想。”

顾原真是服了他,轻叹:“你真是自找没趣。”

那头笑了笑就挂断了。顾原收起手机,侧头看向长廊一头的拐角。而此刻,原本从上海赶过来参加顾原婚礼的彦默,也从墙角转过身,朝电梯间走去。

☆、第八一章

正在穆明轩急着联系另一家医院;这边已经通知有人提供了血液;可以为辛菲输血了。

当穆明轩询问供血者是谁时,护士只是笑回:“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说是有人来献血,血型正好就对上了。”

哪有那么恰巧的事,穆明轩不再问;便也猜到了一二。

这场突来的意外,让辛菲肚子里的孩子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回来了。虽说好在水暖暖通知的及时才得以保住;但她依旧十分愧疚。一整晚都坐在病房外;说是一定要等到辛菲醒来。

顾原见她这样;就生气了;怎么说她也是个孕妇;这么不顾自己和孩子守着算什么一回事。于是,他直接租了辛菲病房对面的另一间,把水暖暖塞了进去。

清晨的一抹阳光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柔和的晨光从窗外斜照在房间。

辛菲不知从何时已睁开眼。她这间病房正好能清楚的望见徐徐点亮的地平线,侧头就这么看着,直到趴在床边浅眠的男人醒来。

“我叫医生过来,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她回头对他笑道:“不用了,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这一声“对不起”如此的耳熟,曾几何时,她已对他说了无数遍。穆明轩轻叹:“以后别说‘对不起’了,我们之间不该这样。”

“……”

看着他漆黑眼眸中的认真,辛菲沉默了。

**

没过多会儿,水暖暖忧心忡忡的进了病房,身后还跟着她的准老公顾原。

“菲菲,你好点了吗?”

她走上前就握住了辛菲的手,恨不得骂自己千万遍的可怜模样。辛菲见她如此,其实挺过意不去的。

当抬眸与她对视时,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她身后脸色有点阴沉的顾原。辛菲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时才发现水暖暖的眼窝红红的,脸色很差。

“让你们担心了。”

“是我不……”水暖暖刚要说,辛菲已经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别自责了,暖暖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可……”

“你还得顾虑一下肚子里的宝宝不是。”

她话刚说,顾原也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语气竟出乎意外的温柔:“乖,辛菲已经没事了,回家睡一觉,好吗?”

水暖暖回头看向顾原,心里也是挺抱歉的,毕竟他为她准备了那么久的婚礼,只因为她闹着要来医院,他二话不说就丢下了婚宴上的客人,亲自驱车带她过来了,还一夜未合眼的为她等辛菲的消息。

“恩,那我就先回去了。”水暖暖收回握住辛菲的手,侧头又对穆明轩说:“穆先生,麻烦你照顾菲菲。”

穆明轩淡笑:“她是我未婚妻,应该的。”

水暖暖不由一怔,之前在急症室的外面,她虽然听穆明轩这么说,但毕竟心里焦急便没在意。现下不得不有些吃惊,她看了眼辛菲,见她的神情并无异样,也就没问出心中疑惑。

水暖暖出了病房后,辛菲突然对走到门边顿住脚步的顾原道:“顾原,你有话对我说?”

顾原似乎早料到她能察觉到自己的故意为之,便回头,神色冷淡地说:“你既然知道有人为你担心,何必再惹麻烦。她昨晚为了你一夜未睡,几乎每隔一小时都要确定你是否脱离危险期,一直担心受怕到见到你的前一秒。还有,暖暖之前已经为你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和精力,以后要是没什么事,就别再联系了。”

他说完,也没等辛菲的回复,侧身就出了门。因为就算辛菲不答应,他也不会让水暖暖与她接触了。当年,受尽了父母双方家庭冷暖的辛菲带着仅一周岁的小小离家出走,如果不是水暖暖收留,想必她会为了那份理直气壮的固执吃尽苦头。之后,水暖暖又帮在外奔走的她照顾小小,甚至连她第一份工资也拿来给小小买了奶粉和纸尿裤。还说,小小就是她干女儿,哪有干妈不疼干女儿的。

想来,辛菲不仅欠了穆明轩许多,就连水暖暖的情谊,她这辈子也是还不清了。

顾原和水暖暖走后,病房里突然变得安静了。穆明轩就坐在她的床边,什么也未说。她突然觉得好累,低头用双手埋住自己的脸。也是下一秒,穆明轩伸手将她环入怀中,轻轻地叹了一声。

**

时间像是被注入重量,缓慢而沉淀。似乎过了半辈子,又像是一转眼。

一月后,法国巴黎。

刚拆下脚手架的巴黎圣母院,在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清洗整修后,石墙面和石雕就像是刚建造完成一般。

依旧坐在十八岁那年的老地方,辛菲望着对面“崭新”的圣母院,不由回忆起了八年前它沧桑陈旧的模样。似乎在这一场修缮下,千年的记忆也随着黝黑色的沉积一并洗尽。

她低头轻叹,白皙的指尖在沾了淡淡口红印的白瓷的咖啡杯口上轻轻抚摸了一圈,像是想把心口那股惆怅随着咖啡杯口的口红一并抹去。

再看了眼桌上的速写簿,不知不觉已经画了一整张以圣母院为主题的风景写生,辛菲下意识地拿起碳铅笔放在嘴边,就皱起了眉头。

正在此刻,突然有人在身后说道:“听说喜欢要东西的女人哪方面都很旺盛?”

一句似曾相识话语瞬间如同一股热浪激打在心尖,辛菲霍然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白色手工厚毛衣的帅气男人对着旁桌的另一个秀气的中国女孩坏坏的笑道:“你看你都快把吸管咬烂了,就那么欲求不满?”

女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臭流氓!”

男人伸手就捏住了女孩的脸颊,甜蜜而亲昵:“就流氓你了,怎么着。”

辛菲愣愣地看着这一对欢喜冤家,似乎一口气堵在了心口。似乎过了好一会儿,当那对小情侣也注意到她时,辛菲已经起身背着背包离开了外围的露天咖啡馆。

她沿着南岸向巴黎最古老的新桥走去,一幕幕建筑犹如当年一般依旧耸立在塞纳河上,缓缓的流水,犹如在述说一段很久的历史往事。走了不到几十分钟,辛菲觉得有点累了,便站在新桥的石栏旁坐了下来,她低头摸了摸自己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不知不觉间怀孕已经快两个月了,似乎记忆里的一切又恢复到了从前。

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辛菲伸手去拿,看了眼显示,便接起了。

“恩,我在新桥了。”

“你别担心,只是在家里呆的有点闷了,出来画会儿画。”

“我有多穿衣服……好,等会你开车过来,我们一起去接小小放学。”

挂断手机,辛菲抬头望了眼塞纳河上空,淡淡的白云衬着蔚蓝色的天,真是漂亮啊。可今天国际气象台的天气预报却说,伦敦会有大到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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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章

辛菲等了没一会儿;一辆白色的卡宴停到了对面的街口。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几步过了马路,就走到了车前。

这时,车窗降下,男人好看的容颜呈现在眼前,他依旧笑如春风般,淡淡的很温暖。

“上车。”

他打开副驾驶座边的车门;辛菲笑着就坐了上去。

“还没十分钟了,你从哪过来的?”

穆明轩伸手为她系好安全带;这才正身启动车子:“刚才去了趟巴黎美院。”

霍地,辛菲一怔,侧头便看向了窗外。

车子沿着塞纳河南岸的车道缓缓前进;路过左岸咖啡,与锁心桥擦肩而过……

似乎过了许久,穆明轩才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一直有个未放下的遗憾,如果有机会再让你回去学油画,你愿意吗?”

辛菲侧头却对他笑道:“我已经没有信心再去学油画了。现在这样挺好的,而且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我想好好照顾他和小小。”

穆明轩听她这么说,漆黑的眸子深沉,他知道辛菲这么说是早已打定了注意。

但,这也意味着:“辛菲,我们都已经结婚,为何你不能再依赖我一些。”

此时,辛菲脸上的笑容竟有些飘渺,她回过头,不再看他:“抱歉。”

穆明轩叹气,对于这样轻而易举就认错的辛菲,他总是不忍心再去要求。

半响,见他不再劝自己,辛菲心底轻轻地松了口气,其实他说的没错,自己确实一直对巴黎美院抱有一丝遗憾,但这毕竟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如果,现在他又为自己的学业奔波,并不值得。如今,她已经被他照顾的够无微不至了,不想再给他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巴黎市中心虽好,却也很小,不仅居住的人多,每日的游客也络绎不绝,并不是长期居住的好地方。

车子行驶了近一个小时,到了巴黎近郊的海滨小镇——多维尔。这里百分之八十都是老建筑,布列塔尼式的风格,整座小镇如同童话故事里的场景,美得很不真实。

因为离海很近,所以空气里总是夹杂着一丝海盐的清新。各色的人造花装点着每栋房子的窗户,不知是否还是冬季的缘故,路上行人稀少,却安静的如此如同仙境。

在这里修身养性是最好的选择,穆明轩在巴黎定居多年,这里也买了一套房子。现在他、辛菲还有小小就住在这。前不久,给小小选择了一所就近的小学,现在她正一边学习法文一边适应新学校的环境。

“今天大年三十除夕夜,之前小小说想吃大螃蟹,也不晚上做一桌海鲜年夜饭吧。”

“恩,我等会儿陪你去。”

辛菲刚想说不用,穆明轩车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将车子停在了家门前的停车道上,就对辛菲说:“你先进去,我接个电话。”

“恩。”辛菲拿着自己的背包就开门下车朝他们所住的三层小楼走去。

这时,穆明轩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由眉头轻蹙,然后抬头望向正拿着钥匙开家门的女人背影,才按下了接听键。

**

本来说好陪她去接辛小小的穆明轩突然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心理诊疗室那边来了位病人,他得赶过去。但是又怕她一个人去不方便,特意拜托了邻居的拉佩尔先生,帮忙开车接送。

辛菲却觉得麻烦别人也挺不好,在拉佩尔过来之前,又给他家打了个电话,说是不用了,她能自己去接孩子。

毕竟是骑车过去,辛菲特意配了一套黑色的毛线帽和围巾,拿上自行车钥匙和环保购物袋才出了门。

就像在J市一样,穿着保暖的羽绒服,带着棉手套,围巾遮住了大半张漂亮的脸蛋,踏着自行车就去接辛小小了。

到了那所私立小学门口时,学校里面正好打响下课铃。

没过五分钟,辛小小就坐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抱着辛菲的腰,对她问道:“妈妈,我能不能不学法语啊?”

“法语有那么难吗?”

辛小小没想到妈妈一下子就说中了她的小心思,鼓了鼓腮帮:“我总是说不好,同学们都笑我!”

在法语里很多音都有点绕口,而且语速也比其他语言要快,虽然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语言,但说起却有点吃力。对初学者来说,的确有些难度。何况,辛小小还没有英语基础,她不顺心也是正常的。

辛小小好面子这点简直和辛菲一模一样,但又不得不说,她这点小脾气也挺让人忍俊不禁的。

辛菲不由叹笑:“同学们为什么笑你了?”

辛菲委屈的撇了撇嘴:“因为上课前老师让我试着用法语自我介绍,说到一半他们就大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毕竟刚转来没多久,还在适应期。辛菲停下车子,一脚支在地上,就回头对上小小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眼,说:“既然被取笑了一次,那第二次就得好好表现。小小,只要你认真面对了,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很棒,妈妈相信你。”

“真的?我能行吗?”辛小小被妈妈鼓励,原本还觉得有点难受,一下子也就有了动力。

辛菲点头:“肯定能行。”

这话并不是辛菲为了哄好辛小小随便说的,因为她相信,他们的女儿怎么可能不优秀。

几句鼓励和一顿海鲜大餐瞬间让辛小小的心情雀跃了起来,母女俩来到镇子里的海鲜市场,这边的海鲜比巴黎市的要新鲜许多,几乎都是当天打捞上来直接摆摊叫卖的。

辛小小最爱吃大螃蟹和大龙虾,依着她的要求,辛菲选了几只肉多肥美的。然后再挑了些螺肉和鱼类。

回到家里,她看着满满一大袋子的海鲜,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忘记买蔬菜了。于是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是剩了一盒小番茄。

可,要知道家里还有个人是不爱吃肉的。辛菲下意识地想着,就对已经开了电视机趴在沙发上的辛小小交代道:“小小,妈妈出去买些蔬菜,你别顾着看电视,记得把我给你布置的法语单词默写一遍。”

小小“哦”了一声,辛菲正要往玄关走去,电视机里突然播放了一则花边新闻。

“……明日,凡尔赛宫将举办一场以单体人物为主题的摄影展,举办方声称是有史以来首次出展这位大师的珍藏作品,全部来自于他八年前的个人回忆。而前段时间,这位摄影大师刚在伦敦继承了其祖父的家业,并与当代时尚魔女艾莉·丹娜·蒙特尔……”

还未听完电视里播放的内容,辛菲已经将手工编制围巾搭在肩上,锁上大门往街角走去。

而此刻,辛小小也在妈妈出去后,才看向了电视机里出现的新闻主角,一脸吃惊的就咦了声:“爸爸上电视了!?”

☆、第八三章

离家一百米处的街角花园对面有家蔬果摊子;辛菲双手兜着棉衣口袋走了过去,正好要过马路的时候;一辆黑色拉风的法拉利跑车突然开了过来;她微微一愣;就往后退了一步。

见车子往前开了十几米停在另一条街的街角,她瞥了眼这车的车牌号,前面三个数字是130,这让辛菲瞬间联想到了今天的日期;不免心底叹笑:这不会是车主的生日号码吧?

正在辛菲为这点小臆想而暗暗取笑自己时,那边的车上已下来一位身着黑色呢绒大衣的高挑男人。因为离的有点远,男人又是半侧竖着领子;辛菲也没太在意,直径走向了果蔬摊子。

搬来后;几乎每天都在这买水果蔬菜,来来往往,店里的老板也就认识了。

“齐太太,您需要点什么?”

老板是地道的巴黎人,虽然经营的是蔬果店,但却十分绅士礼貌。只是,每次被他这么称呼,辛菲都有点不好意思。

她腼着笑问:“老板,我想要些四季豆、芹菜、……”

老板听她说着,就一把把给她装袋子里称重,闲聊道:“上次听您说齐先生是素食主义者?”

“啊,是。”辛菲想了一下,也不知什么时候对老板说过这话,只是点头。

老板将她选好的芹菜放进了她菜篮子里,似开玩笑的说:“齐先生还真是挑剔啊,也难为您这么迁就他。要是我妻子这样,我肯定会生气的。”

被老板这么一说,辛菲似有种恍惚感。正在这时,身边的光线忽而暗了下去,辛菲刚要侧头,就听老板笑道:“这位英俊的先生,您想要点什么?”

“我不吃肉,所以想看看有什么新鲜的蔬菜。”男人的声音很醇,却因透着丝丝的沙哑而显得特别,也格外的悦耳好听。

听着这声音,辛菲不由得心底一颤。男人侧头看她,忽而说:“这胡萝卜倒是新鲜,你不买点?”

辛菲突然蹙了一下眉头,就对上了男人那双水褐色的眸子:“他不爱吃胡萝卜。”

“那可不一定,或许他只吃你做的了?”

“……”

辛菲看着男人,心底竟说不出的五味杂陈,她也不再挑选蔬菜,转身就朝回家的路走去。

老板见被丢弃在一旁的菜篮子和为付账的菜,急忙唤了声:“齐太太,您的菜……”

“这是菜钱。”男人掏出了钱包,就将100欧元放在了摊子上。

“可是,您这样……”

老板正犹豫着是否收下钱。男人已经拿起辛菲丢下的菜篮,勾起嘴角对他笑道:“我是她丈夫,多谢老板照顾了。”

一听这话,老板顿时愕然了。

“齐先生?”

“是,我叫齐皖。”

**

辛菲急急走进房子,顺手锁上了大门。辛小小见妈妈一脸古怪的回来,手里也未提着菜篮,好奇地问:“妈妈,菜了?”

“不准一边看电视一边写作,上楼去书房。”

辛菲走过来,就拿起了辛小小放在沙发上的小书包。辛小小见妈妈要把她赶上楼,撇了撇嘴:“我不会分心的,妈妈。”

“辛小小。”

突然,辛菲的眼神变得很严肃。辛小小是知道的,妈妈每次连名带姓的叫自己,肯定是生气了。她极为不情愿的,还是从辛菲手里接过小书包,抱在怀里,慢吞吞的上了二楼。

见她乖乖地去了书房,辛菲似乎松了口气。正在这时,铃声响起,辛菲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咬住自己的右手大拇指,来回度步,脑子里乱哄哄的。

齐皖站在外面等了好会儿,他不是没有料到辛菲会将自己拒之门外。

“辛菲,开门。”

辛菲眉头一蹙,就走到门口,打开监视器,从俯视的角度,正好看见男子英挺的鼻梁与单薄性感的唇。她不由晃了晃神,此刻门前的齐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般,抬头看向摄像头。

一双水褐色半眯的眼眸如同照片上那样,深邃却又邪魅,他一手提起她落下的菜篮子,嘴角勾勒着轻挑的笑,说:“你买的菜不要了吗?”

辛菲咬唇,一手就按下了语音键,大声道:“不要了,我上次就给说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呵,齐皖轻笑了一声。其实,在伦敦的时候他就想到了。

他看着摄像机,知道此刻就算隔了这个东西,依然与她对视着:“前天是我太唐突,让你受到了惊吓,对不起。菲菲,你可知道,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无时无刻都想着怎么回到你身边。我不信你没想过我。”

“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辛菲几乎要咬碎了嘴里的白牙。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拒绝,齐皖也有些沮丧了,他苦笑:“你就那么恨我到想忘记的程度?”

“……”他虽说是忘记,但辛菲却说:“我是真的不记得你了,你快走吧!我先生马上就要回来了。”

“先生?”齐皖一愣,他在伦敦听说辛菲和穆明轩去美国领证,以为只是为了气他,或者敷衍他祖父。没想到从她嘴里说出,还真是打击啊。

但,他又立马反应过来:“刚才那人不是称呼你……”

“够了,你说完了吗?再继续,我就直接报警了!”

以前都是辛菲粘着他,哪知道有天她会用这句话来击退自己,齐皖低头就笑了,笑得沮丧而落魄。

辛菲见齐皖离开,这才长长的喘出了一口气。她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前,双手紧握,似乎在忍耐着胸口涌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

此刻,已经回到车上的齐皖,将手里的菜篮子随手丢到副座,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恰在此刻,车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本想关掉这恼人心烦的手机,可显示屏上的名字却让他顿住了手指。然后,按下了接听。

“什么事?”

那头听他口气,似乎猜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才说:“又碰壁了?全世界最难搞的齐皖,几次都栽在同一个女人手上,真是够丢人的。”

齐皖冷笑,以后搭在方向盘上:“我难搞的大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呵呵,我至少没你这么窝囊。”此时的齐川坐在沙发上,一手环住身旁的娇妻*蒙,就对她笑了笑,继续:“大年三十流浪街头的滋味如何?”

“大年三十,你打这电话是故意来气我的?”

别看齐川平时冷冰冰的,但一遇见*蒙的事就极为小心眼。齐皖知道齐川一直对自己以前对*蒙出手而怀恨在心,找着机会就公报私仇。虽嘴上这么说,其实也没觉得又多气愤。

齐川也是见好就收,他侧头对正看着电视笑呵呵的*蒙:“蒙蒙,给我煮点水饺。”

*蒙漂亮的美貌一蹙,回:“大叔,大晚上的别吃那么多,不消化的!”

“没事,晚上做点运动就消化了。”齐川说的平淡,*蒙却知道他的意思,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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