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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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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璃仍是微笑,只不过这回带上了几分羞涩:“还是表哥先请!”暗中却差点笑破了肚皮,暗想这货再这样眨啊眨,不知道眼睛会不会抽筋?
杨继昌对自己魅力还是很自信,见君璃一脸娇羞,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与自己一块儿走,想着这样事,女儿家确不好主动,还得他们男人先来,遂自命风流一甩扇子:“既是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当先往前面假山行去。
方才便一直扯君璃衣角,却见君璃始终没有反应晴雪一见杨继昌转了身,便忙拉了君璃手杀鸡抹脖使眼色,用仅够二人听得见声音急声道:“小姐,您不能去,您这一去可就再说不清了……您可万万不能中了她们计……”
显然她也看出这是杨氏耍手段了,不然方才不会一再提醒君璃。
君璃知道她担心,拍拍她手,也用仅够二人听得见声音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见晴雪仍是一脸焦急,只得稍稍透露了一下自己计划,“前面假山处不是有一条小溪吗?”
说完见杨继昌回过头来冲自己眨眼,也顾不得再与晴雪解释,低着头一脸“娇羞”跟了上去。
后面晴雪见状,虽心下仍觉得不妥,到底不放心,还是忙忙撵了上去。
一前一后走了一小会儿,君璃眼见杨继昌已走到假山前了,因后面娇声说道:“杨表哥,我不叫你回头,你可万万不能回头哦?我有惊喜要给你……”
杨继昌被她说得心痒痒,暗道想不到这个便宜表妹还挺知情识趣,果然嫁过人就是不一样,比那些黄花大闺女可有味道多了,也不知道待会儿她要给他什么样惊喜?这里看起来人烟罕至,又有假山做天然屏风,难道她是想……这里与他成就好事?说来他还没试过与女人光天化日之下欢好呢,尤其对方还是真正千金小姐,想来必定别有一番滋味!
杨继昌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用压低了自认很有磁性声音应道:“表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无有不从,只是一点,表妹可别让我等得太久哦……”
放心,老娘不会让你等太久,这就送你丫下去喝溪水!
君璃暗自冷笑,嘴上却仍是一派娇柔:“放心罢表哥,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说话间,一边撩起裙摆别腰间,一边深吸一口气,然后拿出百米冲刺速度,冲着杨继昌背影猛地助跑过去,飞起一脚,便见杨继昌如一只断了线风筝一般,“噗通”一声,栽进了面前小溪里,溅起一阵水花。
“救命啊,救命啊——”杨继昌水里沉浮了几下,随即便杀猪般嚎了起来。
君璃充耳不闻,只是拍了拍手,然后对一旁早已是目瞪口呆晴雪道:“还愣着做什么,走吧!”
“小姐,您……”晴雪明显一副受惊过度样子,眼睛不停君璃脸上和别腰间裙摆上打转,半天才结结巴巴挤出一句,“小姐您真好、好厉害……”
其实你想说是“彪悍”吧?君璃暗想着,拍了拍晴雪肩膀,低笑道:“别太崇拜你家小姐我哦!”然后转身就走。
依杨继昌叫得杀猪一般声音来看,只怕很就有人会闻声赶来,她可得赶紧离开,不然被抓了现行,待会儿想要抵死不认账,可就有难度了!
只是让君璃没想到是,她才走到方才那个月亮门前,又是人影一闪,又是走出一名男子来。
与方才惟一不同是,这名男子勉强算得上是熟人。
章节名神马,真好难起啊,话说,过不了几天就可以V了哈,到时候争取万,让亲们看开心,~
☆、第六十回 冤家路窄
章节名:第六十回 冤家路窄
眼前男子逆光而立,长眉星眸,薄唇轻勾,嘴角那一抹弧度似冷似讽,乍看之下,竟无端生出一股子风流来,不是别个,正是不久前才与君璃有过一面之缘,不,应该说是有过一面之怨公孔雀,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只不过公孔雀今日只穿了一袭墨绿稠衫,腰系同色绣银纹锦带,佩了一只双蝠如意珏,较之那日花团锦簇,实判若两人,却也顺眼得多。
君璃乍见公孔雀,还疑惑了一瞬间,这货怎么会出现这里?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大杨氏既嫁给了公孔雀他爹做填房,那大杨氏便算是他母亲,君家也算是他亲戚了,他来亲戚家做客,可不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先是杨继昌,再是公孔雀,难道今儿个不是乞巧节,其实是渣男联欢日?
君璃暗自撇嘴,直接对公孔雀视而不见,绕过他便要穿过月亮门。
不想彼此方要擦身而过瞬间,一个嘲讽声音却响了起来:“我之前还以为你这个女人只是阴险狡诈,如今看来,你不止阴险狡诈,还心狠手辣!”想也知道,声音正是公孔雀发出。
君璃听罢公孔雀话,一下子便反应过来他是将方才情形收眼底了,唯今之计,便只能来个抵死不认帐了,因一脸无辜看向公孔雀,讶异道:“呀,这不是……容家表哥吗?这里可是我们家内院,容家表哥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敢是迷了路不成?”
转头吩咐晴雪:“你与容家表哥指指路,看能不能半道遇见个婆子或是媳妇子,让她们务必将容家表哥送到外院去,省得容家表哥再迷路!”
说毕冲着公孔雀福了一福,道:“请容表哥随我丫头去罢,恕我就不奉陪了,毕竟男女有别!”然后抬脚欲走。
公孔雀却长腿一伸,挡了她前面,满脸嘲讽道:“装,继续装,我倒要看看,等下人们闻声赶来把那个被你踹下水倒霉鬼捞起来,再告到长辈们面前去后,你还装得下去装不下去!”
果然将方才情形看了个一清二楚……君璃暗忖着,面上仍是满满无辜:“容表哥这话是怎么说?什么‘踹下水’,什么‘倒霉鬼’,我不知道容表哥您说什么!”
见君璃明明被自己撞破了坏事,且明文说了出来,却依然装糊涂抵死不认账,公孔雀容湛就一下子想到了那天自己大街上被她坏了好事且摆了一道之事,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觉眼前这张写满了无辜姣好面容怎么看怎么可恶!
因挑眉冷笑道:“你真不知道我说什么?那我只好去把事情前因后果都细细与长辈们禀明了!”
尼玛,竟敢威胁老娘!
君璃当即恨得牙痒痒,却也知道果真任由他去把事情前因后果都禀告与杨氏等人后,自己别说抵死不认帐方才之事,只怕还真会如了杨氏等人愿,被逼嫁到杨家去,毕竟方才她与杨继昌虚与委蛇是事实,将杨继昌踹下水也是事实,杨继昌彼时一定恨她入骨,若再加上公孔雀作证,她岂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不得只能换上一脸笑容,看向公孔雀有些谄媚道:“哎呀,容表哥,其实我方才只是跟您开玩笑,您大人大量,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吧?对了容表哥,不知道您今日大驾光临,究竟所为何事啊,可有我帮得上忙地方?若是有,您可千万不要吝于开口,我一定会竭全力!”
这个女人是变色龙吗,变脸比翻书还……容湛嘲讽道:“你倒还挺识时务!”
君璃大言不惭,“那是,我是俊杰嘛!”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接受他赞美!
容湛什么样女人都遇见过,就是没有遇见过像君璃这般脸皮厚女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只得抿唇保持沉默。
君璃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他这里大眼瞪小眼,见他不说话,自顾打着哈哈说了一句:“既然容表哥没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帮忙,那我就先走了哈,容表哥好走!”便再次绕过他欲离开。
奈何却被容湛再次一伸腿,挡住了去路,挑眉道:“你这样就想走?”
君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面上却不好表露出来,只得停下来强笑着问道:“不然呢?敢是容表哥还有什么话吩咐?”你妹,老娘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了,再敢唧唧歪歪,别怪老娘踢你下去跟杨渣男做伴!
——当然,君璃只能心里这样想想,过过干瘾,并不敢真再将公孔雀一块儿踢下去,一个人说她她还可以来个抵死不认帐,两个人一起说她,她就只有完蛋了!
容湛脸色有些不好看,“看来你不止脸皮厚,心肠黑,阴险狡诈,记性也很不好!你不觉得你还欠我一个道歉?”
道歉你妹啊!君璃已经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了,强忍下磨牙冲动,微笑问道:“不知容表哥指是什么事?”看你丫有没有脸说出你是因当街强抢民女被老娘坏了事,而记恨老娘至今!
事实证明,君璃低估了公孔雀渣男属性。
容湛看起来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理直气壮道:“你坏了我好事,害我白白损失一个美人,难道你不该给我道歉?你若真识时务,就该不止与我道歉,还该赔我一个美人儿!”
说着看向君璃身后晴雪,挑剔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这个丫头虽然瘦了点,眼睛小了点,但好歹还算白,就她吧,反正吹了灯都一样!你把她赔给我,我就不把刚才事告诉长辈们去!”
什么叫‘反正吹了灯都一样’?怎么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这么可恶生物,老天怎么不立刻劈道雷下来,劈死眼前这个渣得不能渣渣死渣男!
君璃心里再次升起将公孔雀推下水去与杨渣男做伴冲动。
☆、第六十一回 再摆一道
章节名:第六十一回 再摆一道
眼见晴雪被吓得小脸惨白,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衣角,满脸都是害怕,嘴上还哀求着:“小姐,求您不要把奴婢送走……”,君璃直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心下将公孔雀推下水与杨渣男做伴去冲动,强笑着向公孔雀道:“容表哥可真会开玩笑!”
一边说,一边以自己身体,挡晴雪之前,暗想再让渣男看她家晴雪一眼,她都亏大发了!
容湛笑得要多欠扁有多欠扁:“你觉得我开玩笑?你看我像开玩笑样子吗?”
君璃只得放软声调,学当初柳小三儿话道:“不瞒容表哥,这个丫头打小儿便伺候我,与我虽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我实舍不得让她离开我,再者,她长得充其量也就只能算清秀,实比不得容表哥那些美人儿们……要不,我赔容表哥一笔银子,您再用这银子去买个可心人去?”
丫丫,她就当今天是走大路上无缘无故被路过野狗咬了一口,破财消灾了!
不想容渣男却还是不知好歹,一副吊儿郎当样子反问道:“你看我像是缺银子人吗?实话告儿你,就凭你这个丫头这副姿色,爷还真瞧不上,爷屋里绝色美人儿多了去了,连端茶倒水都比她强!爷就是咽不下那口气,明白吗?”
也就是说,这货根本就是铁了心要找茬儿了?那她还跟丫废什么话!
君璃当即沉下脸来,冷冷道:“容大爷不是要去禀告长辈们方才事吗?前面左拐,再经过一段穿堂,再右拐,然后再往前走大概半盏茶时间,便可以到了,好走不送!”
顿了一顿,又道:“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容大爷,上次你要买那名女子如今正我陪嫁庄子上,我打算待会儿就带了她见令尊去,不知道容大爷能否告诉我宁平侯府该怎么走?我方才已经为容大爷指了路了,还请容大爷也不吝告知才好!”
容湛不防她说变脸就变脸,明显怔了一下,才咬牙恨声道:“你敢威胁我?”
君璃毫不相让:“我这不是跟你学吗?”实则宽大衣袖下拳头早已攥得死紧,生怕他真找杨氏等人去。
两个人跟斗鸡似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目光里都闪烁着熊熊怒火,互不相让,周遭空气都跟着染上了一层紧张气息。
二人正对峙得如火如荼,一旁晴雪忽然“哇”一声哭了起来,向容湛道:“表少爷,求您不要再为难我家小姐了……我家小姐跟您一样,都是自小便没了亲娘,日子实不好过,求您就别再为难她了,奴婢跟您去便是……”
又向君璃哭道:“小姐,奴婢走后,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凡事多与谈妈妈商量,好歹熬过这两年,等大少爷将来高中了,日子也就好过了……”
容湛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起来,这主仆两个把他当什么了?他有那么急色,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还有他自己也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竟说着说着就问那个可恶女人要起丫头来,他本意不是只要她给自己道了歉,便既往不咎吗?说来说去,都怪那个女人太可恶,把他气得连自己今日来君家是干什么都给忘了!
原来那日容湛回到宁平侯府后,越想之前街上情形便越生气,越想便越对君璃恨得咬牙切齿,他是什么人,堂堂宁平侯府大爷,将来要继承宁平侯府人,怎么能被一个女人当着那么多人,将面子踩脚底下?传了出去,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因立刻叫了自己心腹小子来,令其去打探有关君璃事,越详细越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以便好找君璃晦气去,即便不找她晦气,也得让她好生给自己道个歉,他便既往不咎。
却不知那小子是个谨慎,惟恐自家主子真找君璃晦气去,想着两家好歹是亲戚,事情真闹大了,让主子们生了气,到头来遭殃还不是他们这些下人?便没有去打听有关君璃事,然又怕自家主子面前交不了差,适逢大杨氏屋里人路过时,无意说起了乞巧节大杨氏要去君府做客之事,那小子便将此事告知了容湛,想着容湛总不至于追到人家家里找人晦气去罢?
奈何事实证明,小子真很不了解自家主子,容湛一得知此事后,便去找了大杨氏,说自己到时候也要来君府做客。大杨氏向来对他百依百顺,无有不从,又岂有不答应?
这便是容湛会出现君家内院原因了。
“小姐,奴婢以后不能再伺候您了……”晴雪还哭得稀里哗啦,君璃则正安慰她:“你说这些有没做什么,难道我连你都保不住?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你主子,还不如主仆两个一块儿去死了呢……”话虽说得硬气,说着说着,自己却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只晴雪一人哭还没什么,君璃也哭了起来,就让容湛有些傻眼了,眼前这副主仆情深画面,让他没来由升起一种自己正逼良为娼荒谬感觉来。他不知是被这副主仆情深画面所触动,还是被晴雪方才那句‘我家小姐跟您一样,都是自小便没了亲娘’所触动,反正他向来不耐烦见女人哭,竟鬼使神差般说了一句:“行了,别哭了,我不把今日之事说出去便是了!”
“真?”话音刚落,君璃已迫不及待接道,“男子汉大丈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又命晴雪:“表少爷大人大量,还不给表少爷道谢?”
脸上虽还带着泪,眼里却分明有狡黠一闪而过,让容湛忽然生出一种感觉来,自己好像又中了她什么着了!
君璃生恐容湛又反悔,忙拉着晴雪一道行了个礼,说了一句:“多谢容表哥既往不咎!”便绕过他急匆匆走远了。
余下容湛看着主仆二人背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什么时候说过‘既往不咎’了,他只是说‘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好不好?显然那个女人又摆了他一道,真是可恶!
还有,那个女人就不能稍稍注意一下形象?当着他面,还把裙摆一直别腰间,真不把他当男人是不是……呸,他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
亲们,今天有二哈,瑜这么好人品,亲们是不是该表扬人家一下捏?~
☆、第六十二回 突然发难(二更)
章节名:第六十二回 突然发难
勉强保持淡定,不紧不慢行至一个拐弯处,确定后面公孔雀再看不到自己后,君璃拉起晴雪便开跑,也再顾不得身份啊形象啊什么,一直跑到进了流云轩大门后,才放开晴雪手,背靠着就近一棵桂花树,大口喘起气来,呼,真是累死她了!
一旁晴雪也是累得不行,大口喘息着问道:“小姐,您跑、跑什么啊……”
君璃喘息着反问:“不跑,难道等那只公孔雀反悔不成?”公孔雀那么小肚鸡肠,一点点小事都能撵到她家里来逼着她道歉,她不跑才是傻瓜呢!
晴雪闻言,忙不迭点头:“对对对,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反悔,说来我还从没见过像他这般心胸狭窄男子!”
“岂止心胸狭窄,根本就是小肚鸡肠!”君璃冷哼,不过幸好那货足够怜香惜玉,受不得女人眼泪,不然指不定她们这会子还未能脱身,她本来只是见晴雪哭时,他脸上有不忍不耐之色闪过,所以自己才跟着哭起来,打算赌一把,不想还真让她给赌对了!
晴雪点点头,正要表示赞同,忽然想起什么似,忙压低了声音急声道:“表少爷虽答应了不把今日之事说出去,可那一位……那一位可是被小姐一脚踹进了水里去,必定恨小姐恨得咬牙切齿,只怕一被救起来就会去夫人那里说小姐不是,小姐可要怎么办?还有,那一位不会有事罢?方才我瞧他扑腾得那么厉害,只怕不识水性,万一……”
话没说完,已被君璃嗤笑打断:“那水只怕还没没过他腰呢,哪里来万一?再者说了,我那位母亲既然安了心算计我,必定安排了人预定时间出来抓我现行,你就只管放心吧,姓杨登徒子水里泡不了多久,死不了!至于他必定会到夫人面前说我不是,他爱说只管说便是,只要我一口咬定没这回事,抵死不承认,他能奈我何?”
直到这会儿,想起之前杨继昌那副自命风流样子,君璃都还忍不住想笑。
经过前阵子朝夕相处,晴雪早对君璃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自家小姐厉害人了,见君璃一脸胸有成竹样子,便也放松下来,点头道:“对,夫人也不能只听自己娘家侄儿一面之辞罢?况小姐这边还有我作证呢,就不信咱们两张嘴,还说不过他一张嘴!”
说着,忽又想起之前君璃踹杨继昌下水时彪悍,因忍不住悄笑道:“小姐,要是让谈妈妈看见您那般不顾形象,还不定气成什么样儿呢!”
君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咱们不让谈妈妈知道,不就行了……”话音未落,忽然想起自己裙摆貌似还别腰间,忙低头一看,见果然如此,因忙将其放了下去,又理了理,方向晴雪悄笑道:“这样一来,谈妈妈不就看不出什么端倪了?”
主仆两个又悄声笑了一回,才端正脸色,装作若无其事般回了屋子。
果然谈妈妈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问:“小姐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没有与大家伙儿一起玩?”
君璃道:“虽则说来那些人不是我亲妹妹,便是表妹,但妈妈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看她们,她们又怎么看我,我又何必留那里既让自己不痛,又讨人嫌呢?还不如回来睡会子觉呢!”
转头命晴雪:“让人打热水来我洗个澡,方才吃酒时不小心洒了一些衣裳上,又顶着日头走了这一路,又是酒又是汗,实粘得慌!”实则是方才一路跑回来,出了一身汗,再不洗个澡,她都要受不了了!
“是,小姐!”晴雪应声而去,很便领着两个粗使婆子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
君璃因命谈妈妈与晴雪都退下,自己脱了衣裳,痛痛洗了个澡,还连头发都一块儿洗了。
待沐浴完毕,换好衣裳,君璃叫晴雪拿了干帕子进来,给自己绞头发。
正绞得半干时,坠儿进来屈膝禀道:“回小姐,夫人屋里陈妈妈与周妈妈来了。”
君璃闻言,心中一动,约莫猜到是杨继昌到杨氏面前告了自己状了,因命坠儿:“请二位妈妈进来!”
坠儿应声而去,很领了陈进财家周百山家进来。
二人屈膝给君璃行过礼后,便笑道:“夫人请大小姐即刻过去一趟!”
君璃微微一笑:“些微小事,哪里值当二位妈妈亲自走一趟?不拘使那个小丫头子说一声也就罢了。”命端小杌子来二人坐,又命沏茶备点心去。
陈进财家与周百山家却不肯坐,只是赔笑:“大小姐太客气了,只是夫人立等着大小姐呢,奴婢们只有改日再来讨大小姐茶与点心吃了!”
君璃闻言,便也不再与二人多说,“既是如此,二位妈妈且稍等片刻,等我换件衣裳就走。”说完命晴雪跟进内室,换过衣裳又梳好头后,便与陈周二人一道,去了正院。
一路上,陈进财家与周百山家一直都等着君璃开口向自己二人打探杨氏究竟叫她去做什么,想着君璃自来出手大方,只要她开口,她们便又有好处拿了。
却不想,君璃从头至尾都没问过二人一句有关杨氏叫她去是做什么话,只是与二人闲聊正午时投针结果如何,晚上会不会带了儿女们去街上看灯?反倒叫二人动起疑来,暗想大小姐总不可能已知道了吧,可夫人与姨夫人明明方才才将事情敲定啊?
一时到得正院杨氏屋子,就见杨氏与大杨氏一左一右坐当中榻上,姐妹二人都是一脸冷若冰霜,早不复之前言笑晏晏样子,至于杨大太太等人,则早已不知去向。
君璃正要屈膝给二人行礼,杨氏已冷声喝道:“都退下,没叫不许进来!”
众伺候之人闻言,忙鱼贯退了出去,惟有晴雪不肯走,被陈进财家与周百山家一左一右反剪了手,拖了出去。
这里杨氏见屋里再没别人了,方厉声冲地下站着君璃道:“你个逆女,做下那等没脸之事,还不给我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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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回 逆袭
章节名:第六十三回 逆袭
将杨氏声色俱厉作派看眼里,君璃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不好预感来,难道她猜错了,杨氏并不是打让自己娘家侄儿勾引她主意,这会子叫她过来,也不是只为清算她踹杨继昌下水之事?
但面上却不表露出丝毫来,也不跪下,只是一脸无辜兼诧异问道:“母亲这话是怎么说,女儿几时做下什么没脸之事了?这般大罪名,女儿可担待不起,还请母亲明示,不然,女儿以后还有何颜面见人?惟有一死已证清白了……”
话没说完,已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瞧着一副好不可怜样子。
上首杨氏见了,眼里就飞闪过一抹厌恶,这个小狐媚子,她又不是男人,不吃她这一套,她当着她面哭死也没用!
但随即想到今日之后,自己就能除去心腹大患,还得白得一大笔财物,又忍不住意满志得,因继续冷着脸向君璃厉声道:“你还敢狡辩!继昌都把你们事告诉我与你大姨母了,包括你和他是怎样遇见,你是如何引诱他,你们又是如何光天化日之下行那等苟且之事……那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你还有脸狡辩,你真是丢老爷脸,丢我们君家书香门第脸了!你还有脸我面前装糊涂,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你还不给我跪下!”
一席话,说得君璃微眯起了双眼,心中冷笑不已。
原来她真猜错了,敢情杨氏打根本就是栽赃陷害主意,才不会管她到底有没有将杨继昌踹下水,也不会管她究竟是不是第一次见到杨继昌,又与他说了什么,不会管她恨屋及乌,直接从根子上已厌恶透了杨家人,又怎么可能与杨继昌有苟且之事?
杨氏要,只是她花园里见过杨继昌这一点;杨氏打,则根本就是以莫须有罪名,让她顶着“未婚苟且”名头,含羞忍愧嫁到杨家去,然后任由自己娘家人折磨她,为自己出气同时,再坐享她巨额嫁妆主意!
真是好险恶用心,好歹毒心肠!
只是杨氏错算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根本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只要找个有经验婆子来一验,杨氏诬陷她与杨继昌苟且之事立马不攻自破,她倒要看看,杨氏待会儿要怎么收场!
想明白杨氏真正用心后,君璃反倒淡定下来,面上仍是一派无辜样子,欲泫欲泣说道:“母亲这话女儿不明白,什么继昌?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不用说行那……引诱苟且之事,母亲这样误会我,置素日母女情分于何地?又置爹爹与君家颜面名声于何地?还请母亲当着大姨母面,把话说清楚,还女儿一个清白,否则,女儿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我误会你?我不顾素日母女情分,不顾老爷和君家脸面名声?”说得杨氏冷笑起来,“我倒真希望我是误会了你呢!原是你自己行事不检点,不顾自己脸面名声,不顾家里脸面名声,我又能怎么办,难道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此事不成?且不说我一辈子见不得这样事,果真我这样做了,又如何对得起老爷,对得起君家列祖列宗?”
顿了一顿,不待君璃说话,又道:“也罢,你原不是我生,指不定心里还认为是我冤枉你,甚至诬陷你!为了让你口服心服,我这就使人请老爷去,等老爷回来了,我们再来当面鼓对鼓锣对锣将事情说清楚,也省得你不与我善罢甘休!”
向外扬声叫道:“来人哪!即刻使人去衙门请老爷回来,就说家里有急事,立等着老爷回来决断!”
“是,夫人!”有人应了一声,然后便是一阵略显急促脚步声。
待那脚步声渐行渐远后,杨氏方又冷声向君璃道:“等老爷回来,一切是非对错,便自有公断了!老爷自来是公道不过,又是你亲生父亲,总不至于也会误会诬陷你了吧?”
君老头儿‘自来是公道不过’,她怎么看不出来?至于说君老头儿‘又是她亲生父亲’,指不定今儿个之事,就是他与杨氏狼狈为奸一起弄出来亦未可知,指望他为她做主,还不如去指望一头猪来得靠谱些!
君璃暗自冷笑,嘴上却道:“那好,我就等着爹爹回来为我做主,我相信爹爹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不会让我白受委屈!”
洗刷冤屈绝地大反攻什么,就是越要人多,就是越要让对方觉得事情已是板上钉钉,无论如何那被他们算计人都已跑不掉了,实施起来才越痛,她已等不及要看杨氏和君老头儿事败后气急败坏嘴脸了!
等待君老头儿回来空隙,杨氏一直以手擎着头眯着眼睛,时不时还揉一下太阳穴,一副被气得头痛样子。
君璃只当没看见,心说这会儿你是装头痛,等会儿你就该真头痛了!
不想大杨氏又跳了出来,压低了声音,一副语重心长样子与君璃道:“你也不要怨你母亲生气,话说得难听,实是这样事就算放哪家当家主母身上,都会生气。你说你若想再嫁人,只管与你母亲说便是,便是觉得与你母亲终究隔了一层,不好开这个口,与你父亲说也使得,又何必定要私下里……难道他们还会拦着你不成?哎,如今事情不出也出了,我这个做姨母和姑母意思,不如胳膊折袖里,看怎么着将事情圆过去也就罢了,横竖都是自家人,也不怕丢人。你若觉得可行,就好生与你母亲认个错儿,待会儿你父亲回来后,也好生认个错儿,我再一旁为你帮腔几句,料想你父亲与母亲也不会真跟你计较,毕竟是亲生骨肉,不比旁人,你看好是不好?”
说着叹息连连,一副为君璃操碎了心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她跟君璃是真姨甥,她不知道多为君璃考虑,多巴不得她好呢!
君璃压根儿不想跟大杨氏说话,她与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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